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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家小农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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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带重样的,这当娘的到是下了苦心督促闺女,只可惜常娟的性子使然,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
两人笑了一场,常娟瞧着她这会心情好,这才适时开了口,“云儿,就同我的针线活一样,我娘看得很重,可我觉得无所谓,有些事真没啥了不得的,别放在心上就成,日子还是照旧过得好。”
章云侧头看了看她,见她脸上虽带着笑,眼里却是认真的眼神,再想她话里的意思,好似在劝说什么,就有些不解道:“你这是在劝我吗?我咋听不懂?”
周氏来找常娟时,到是告诉过她,章云还不晓得这件事,如今这种反应,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双眸稍稍垂了垂,就轻声开口道:“郑铁锁明儿要成亲了。”只说了这么一句,常娟就住了嘴,她觉得这么一句,就可以道明所有的事了。
章云稍稍愣了愣,不过也只是一愣,随后嘴角就露出微笑,道:“这是好事啊,得好好恭贺他才是,咱们同铁锁算是一道长大的,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爬树掏鸟蛋,这会她都要娶媳妇了,时间还真是快。”
轻松的口吻,让常娟大大松了口气,这会才真的露出本性,拉着章云的手,嚷道:“我就说嘛,按你的性子,不会想不开的,你爹、你娘就怕你会屈出病来,想让我好好安慰你,瞧瞧,你哪用得着安慰啊。”说到这,常娟想到了上次的事,面上的笑慢慢收了,看着章云,略有些犹豫,嘴嗫嚅了几番,才低声道:“上趟的事,你咋会伤心成那样?还有……你心里怨不怨我?”
章云瞧着常娟面上的凝重,她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原先的章云虽是个活泼的,可一早认定自己是铁锁的媳妇,打小就喜欢铁锁,害怕因为流言,铁锁会不要她,才会因心病而成疾,只是到头来,她害怕的事还是成了真,不过那都是以前章云的心思,现在的她完全没那想法,管人家成亲不成亲,她只想能过上好日子,其他啥也不在意。
常娟见她迟疑着没开口,不免有些急,忙又道:“你可千万别再为上趟的事生闷气,要心里真怨我,那我往后再不到你面前晃荡就是了。”说着话就跳下炕,直直往屋外跑去。
这么一会相处下来,章云心里到蛮喜欢常娟的,觉得她直来直往,处起来感觉舒服,而且自个也需要朋友,忙也跟着跳下炕,一把拉住她,嗔道:“你这急脾气一上来,都不给人说话的时间,我啥时候说过怨你了,尽自个瞎猜。”
打小要好的两姐妹算是正式和解了,最开心的数常娟,唯一横在心里的心结解开了,当即就拉着章云,叽叽呱呱地说了起来,把这段日子被娘关在家里的苦况,全给倒了出来,然后扬扬手里的鞋垫子,怨道:“你瞧,我娘把我关家里不让出来玩,还不照样做出这种鞋垫子,看来我是没救了。”
常娟自嘲了一番后,两人全都咯咯笑了起来,之后在屋里有说有笑聊了好一会,等到章云送常娟出屋时,才发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我得快些走,我娘还等我帮着一道煮白肉呢,再晚又得念了。”常娟说着话就取了搁墙角的油纸伞,同章云挥了挥手,往外急步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嚷道:“云儿,代我同你爹娘说声,我先走了,还有这些日家里忙,怕是走不开,等正月里,我再来找你玩。”
章云笑着应了声,常娟把话说完,就小跑起来,往篱笆院外去了,一直在厨房的周氏,早听到闺女屋里的笑声,心里不由松了下来,这会听到常娟的嚷声,就快步走出了厨房,开口唤道:“小娟,咋就急着走,在这吃了饭再去吧。”
“不了,我娘等我干活呢,我先走了,大娘。”这会功夫常娟已经出了篱笆院,老远高声嚷了几句,不一会就见不到人影了,周氏心里头轻松了,面上也就露出笑来,心想叫常娟来真没错。
章云朝厨房走了过去,心里想着,当爹娘的多少有些清楚闺女的心思,才会那么担心她会想不开,只是他们不晓得,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章云了。
那边章云跟着周氏一道进厨房忙活,这边常娟快步踩着积雪,绕过青岭河再走了一小段,就瞧见了她家院子,她家离章云家并不远。
常娟老远就见到自家厨房上的烟囱,冉冉冒着炊烟,就晓得娘已经在厨房忙开了,哪里还敢耽搁,忙加快了脚步,往院子方向走去,还未走到院门处,突然有条身影从一旁窜出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旁边带去。
常娟可不是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的姑娘家,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拽,当即就发狠地朝那人踹了一脚,那人一时没防备,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嘴里闷哼了一声,眼见常娟又想连着来两脚,忙出口唤道:“小娟,是我,别踢了。”
一声唤落下,常娟这才仔细往来人看去,那人也扭头看她,两人一照面,她就叫了起来,“满子哥,你咋不出声,突然这么窜出来,吓死人了。”
“嘘。”常满见她叫得这么大声,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小声点,之后就拉了拉她的手腕,让她跟自己走到一边去。
常娟朝自家院子瞧了眼,见没有惊动其他人,这才跟着常满走去,嘴里嘀咕道:“满子哥,啥事不能去我家说的,我娘还等着我呢,迟了又该念了。”
常满也没带她去远,就在院子的墙根处停了下来,朝左右张了张,确定没人时,才轻声问道:“小娟,你今儿去云儿家了?”
“是啊,这不,刚从她家回来。”常娟不疑有他地应了声,等话音落了,才想起来啥似的,怪叫道:“哦,你这么紧张兮兮地找我,还得避着人讲话,就是为了问云儿的事呀。”
怪叫声一起,常满吓了跳,忙又朝两旁看去,还好并没人发现,这才松口气,压低声道:“不是让你小声点嘛,咋还这么大声。”
“你管我大声小声,你到是老实说,为啥这么急着想知道云儿的事。”常娟这会来了兴致,腰杆一挺,瞪着常满反问起来。
常满略有些尴尬地避开眼去,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说道:“你别问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云儿有没有很伤心,是不是对铁锁要成亲的事,很在意?”
自己的问题没得到答案,常娟不满地蹙了蹙眉头,不过随即嘴角就露出笑来,满不在乎道:“你不告诉我,那我也不告诉你,要想知道,自个去问云儿好了。”说完就作势转身要走,实则却是等着常满叫住她。
她的小计策马上起效了,常满忙急着唤了起来,“小娟,你别闹了,我真的想知道,告诉我吧。”
常娟扭头看他的急样,正想再要挟几句,让他老实把话说出来,正在这时,隔着墙传来了常娟娘的声音,“这皮猴,说是去云儿家,不知又跑哪去了,到这会还没回来,老娘都忙死了,还尽顾玩。”
老娘都已经开始骂人了,再晚回去,准得念死,这一下,常娟再没逗人的兴致,转身就往自家院门跑去,边跑边丢下一句,“别操心了,她没事。”话还没完全说完,人影就已经不见了。
常满愣愣看着常娟背影消失的方向,待了好一会,才悻悻离开,往住在隔壁的自个家院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更是补昨天的第二更,后面还会有更的!
34
翌日腊月二十八,临近除夕夜只有两天了,家里该预备的过年吃食,都得开始动手烹制,因此天虽然未再落下雪,章云也没再赶去集市,而是留在了家里,帮着周氏做吃的,只让家里的爷孙三人,挑着上趟霉的整桶臭豆腐去了。
自从昨儿常娟来了一趟,见章云没有任何想不开的样子,家里人就放心下来,虽说外边开始有些闲言碎语出来,却再不能影响到章家人的好心情,再加上临近过年,村里家家户户也都忙碌预备过年的吃食,因此流言由始至终没有扩张开来。
如今家里有了几个钱,章友庆、周氏都商量好了,好好地过个丰盛的年,因此要做的吃食便比往年多了好多,像炸年糕、炸麻团、炸麻叶这些,往年可都没做过,一来家里没糯米,买着又贵,再来就是舍不得那么些油,今年就好了,家里留的油足够一年的分量,过年炸些吃食,还是不在乎的,而糯米自个家买的加上外婆家送来的,也足足有一袋子了。
除了这些炸的食物,周氏还和章云商量了一下,桂花糕肯定要多做些的,之外准备再做糍粑、米糕,还有等到二十九时,做八宝饭,而年年过年都得做的馒头,也得在今儿发面,到二十九时就可以上屉蒸了,饺子的话,则放在三十那天晌午再包,到吃年夜饭前,直接下锅煮开,就可以端上桌吃了。
琳琅满目的吃食,听得章云差点晕头,不过心里却是很开心的,家里做的吃食越多,不就证明家里的日子越有起色,年过得也更欢喜。
心里开心,这劲头自然足,章云帮着周氏打下手,一直忙上忙下,今年的吃食,大多是糯米食,因此周氏早在周民回去那会,就将差不多半袋多的糯米泡了下去,到这会一天两夜过去,早已经泡发,而做桂花糕、炸麻团的糯米则不需要泡,早两天就让章友庆给磨成糯米粉了,这些泡发的糯米捞出来沥干后,也得分着处理,做米糕、年糕的需要磨成湿粉浆,做糍粑的则放木甑里蒸熟。
这一道道不同的做法,让母女俩忙得不可开交,到后来只能分头干了,周氏磨湿粉浆,章云守在木甑旁蒸糯米,顺道洗炸麻叶要用的黑芝麻,洗好晾在窗台上,之后就开始揉炸麻叶用的面团,这是唯一用面粉做的吃食。
两边分头进行,再加上章兴不时穿插帮手,就这样,母女俩忙了一晌午,等到章家爷孙三人从集市上回来时,才将各种吃食做得七七八八,桂花糕、米糕这些不需要炸的,就已经完工,而剩下的年糕、麻团、麻叶、糍粑全都得炸,就等着吃完晚饭后,再开油锅炸。
章家爷孙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周氏听到他们进院的动静,才惊觉已经这么晚了,忙将这些吃食撂开手去,开始烧起晚饭来。
每年到了腊月底,做过年吃食这几日,晚饭总是要被耽搁,所有人都已经习惯,因此一回到家,搁下担子,也不急着吃饭,各自忙各自的,章连根自然是一贯的习性,塞烟丝抽旱烟,章友庆、章程两父子则取来铲子、竹丝扫帚,动手将院子里外的积雪给清理干净。
等到手上都忙空时,一家人才围着桌子坐下吃晚饭,周氏今儿烧的面条,是做麻叶揉的面团多下来的,她就干脆切了烧面条吃,这两天是年前最忙的日子,也确实没空慢慢弄饭菜,只能将就着吃点,所有酒菜面饭,都得等到除夕那夜再好好吃上一顿了。
周氏稀里呼噜吃着面条,心里头还惦记着生意的事,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问道:“他爹,今儿生意咋样?”
章友庆夹了筷面条,一口吸进肚子,嘟囔道:“没云儿在,比往日要差一些,不过也卖了差不多一板子豆腐的量,还过得去吧,咱们这个臭豆腐炸起来香,不用怎么吆喝,也有人上来买。”
“话是那么说,你们也不能光杵着,云儿总不会每次都去,这么长时间了,云儿咋吆喝的,你们就不会学点起来嘛。”周氏听着就好气,三个大老爷们,就光知道杵着,那咋成。
章友庆是榆木性子,让他开口吆喝,实在是没法子,听了周氏的话,也有那么一丝难为情,不禁跟着停下筷子,回道:“他娘,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过,我吆喝不来,程子到是有模有样的,今儿全靠他招呼生意,往后云儿不在,也不用愁了。”
听了这话,周氏、章云、章兴全扭头向章程看去,章程被这么多道目光注视着,不觉有些别扭,头一低,嘀咕道:“其实也不难啊。”
瞧着章程不好意思的神情,章家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纷纷说笑了几句,就聊起明儿的事来,“他爹,你们明儿早点回来吧,回家后都洗个澡,要不是家里忙着做生意,今儿都应该洗了的。”
“嗯,明儿还得赶去卖臭豆腐,今儿洗了等于白洗,还是明儿回来好好洗吧,把咱们这身臭味都洗掉,好好过除夕。”章连根接了话去,这卖臭豆腐虽能赚几个钱,不过身上的味,确实不好闻。
周氏点头笑了起来,道:“我明儿一过晌午就烧几桶开水出来,赚钱也不差这半天功夫,你们不要太迟,到晌午差不多就好回来了,到家后将家里收拾一下,忙好了就痛快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等睁眼就除夕了。”
这番话听着就让人有劲,章家爷孙三人都纷纷应了,大伙说起除夕,又是一番热络地谈论,等碗里的面都吃得差不多了,才歇下话来。
吃过晚饭,章云帮着周氏收拾碗筷,周氏则涮了锅,准备开油锅炸面食了。母女俩在厨房忙着时,章兴又是不声不响进来了,进来就到章云身边,蹲□子佯装帮忙。
周氏实在忙,也没空管这小子的心思,动手舀了满满半大锅的茶油,等到油烧滚,就开始炸了。
章云蹲灶旁洗碗筷,章兴过来时,她已经都洗好,也没啥要他帮忙的,甩干水后,就凑到章兴耳边,小声说:“你溜进来是想偷吃吧,这样娘要念的,你还是出去玩吧,待会我偷偷拿些出来给你吃。”
听姐姐这么说,章兴的小脸蛋上立马笑开了,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她,眼睛里也都是笑意,当即就点了点头,颇有些撒娇道:“姐最好了,那我等你哦。”
瞧他那副开心样,章云伸手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轻笑道:“快走吧。”章兴就再没留下,摸着小脸蛋跑出了厨房,章云则将碗筷放回碗柜里去,之后就帮着周氏烧火、递碗、递盘,做些下手活,当然还有“偷渡”吃食的任务,到是忙得很。
这些炸面食,几乎都是甜食,厨房里因此飘满了甜香味儿,章云看着甜食实在太多,就想着弄点炸咸食出来,也好调调口,否则容易腻味,因此在揉炸麻叶面团的时候,就同周氏商量了,给放进盐去,做成了咸味的炸麻叶,心里想着,等炸好后,那酥脆的口感,加上难得的咸味儿,肯定会是最抢手的零嘴儿。
周氏一样样炸来,章云就一样样“偷渡”出去,章兴的小嘴儿,一整晚都没空过,整张嘴吃得油光水亮,别提多乐呵了。
可“偷渡”多了,总是会被发现,等周氏察觉后,就歇下手,跑出厨房嚷道:“你这小子,过了明儿就是除夕夜了,两天都等不了,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打这些吃食的主意。”
一通嚷完后,周氏才回到厨房,继续手里的活,不一会就对章云道:“你别尽依着兴子,这糯米食难克化,他整晚吃那么些,到时候肚子痛就麻烦了,且刚出锅的热气重,吃了容易上火,前头吃掉的就算了,后头再不要偷去给他了,晓得不。”
章云一听到是有理,她只想着,吃食不定要留着除夕和正月吃,却没想到难克化这一层,看来有些误解娘了,她不是古板不开通,是晓得自个儿子的脾气,贪吃没分寸,怕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想到这些,章云扭头看向周氏,见她低着头,专心地拨着油锅里的炸年糕,锅里腾起的热气将她的面容模糊了,可她的样子,却在心底更加清晰了。
母女俩在厨房炸了一晚的吃食,这过年虽开心,不过做各种吃食确实繁琐,一天下来累得够呛,等到炸完放好,母女俩又一道把明儿蒸馒头要用的面团给揉好,盖上湿布发酵,都弄妥当后,才各自回屋歇下,累了一天,章云一趟进暖和的棉被里,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章家爷孙三人还是一早赶去集市,这是年前最后一天做生意了,正月初一是没有集市的,章家人打听过了,要等到过了初五,集市才会恢复,也就是说,章家一家子,可以好好歇个五天,欢欢喜喜地过趟年。
家里爷们都出门了,周氏、章云母女俩就继续在家忙忙略略,发酵好的面团得揉、得切、得蒸,大舅带来的鸡得收拾了,大块的猪肉切片的切片、切丝的切丝,都得切出来,等着除夕夜好炒菜用,还有章云以前从外婆家带来的咸鱼,也得泡起来,除夕就又添一道菜,最后将上趟山上挖来,剩下的一些冬笋剥壳,和猪肉一样剁碎,再放些切碎的豆干,还有腌雪里蕻、剁辣椒,一同拌均放锅里炒,炒好了摊凉,饺子馅就备好了。
章云手里头忙着剥笋,灶上的馒头渐渐散出香气,一旁周氏正在剁猪肉,一时没空,章云就放下冬笋,在围裙上擦了把手上的泥,就过去抬蒸笼,却没估到那么重,一下重心不稳,手就挨到了蒸笼上,被烫了一下,嘴里啊一声叫了出来。
“咋了?呀,烫得重不重,快来冲冲水。”周氏听到叫声,忙扭头看来,见章云手里红了一片,忙跑上来,抓着她的手,就去水盆边,帮着舀水往她手上冲。
“娘,就烫着一点点,也没起泡,没事的,我自个来。”章云忙按住周氏的手,从她手里接过水瓢,自个冲起水来。
周氏在旁瞧了一会,见确实不严重,再加上忙,就没再耽搁,站起身去抬蒸笼,嘴里叮嘱道:“都烫伤了,你就别做了。”
章云想想周氏一个人哪忙得过来,况且自己只是小烫伤,冲点水过个一两天就完全没事了,因此硬是要留着帮忙,周氏拗不过,就随了她。
母女俩紧赶慢赶,终于在晌午前把事儿都做了,周氏这才腾出手来,开始烧热水,好让一家子大小,舒舒服服地洗一趟热水澡,把一年的晦气统统除去,好迎接来年的新春。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今天还是有点头晕,所以就更一更了,明天争取双更!
35
章云在大木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这还是她穿来后,第一次洗得如此畅快,在雾气袅绕中,身上好似搓掉一层皮,浑身轻松。
木桶里的热水添了好几回,等到再怎么舀热水进桶,都没法让水变热的时候,章云才不舍地离开木桶,快速擦干身子,穿上中衣裤,套上棉袄、棉裤,捞出桶里的布巾拧干,抹着还在滴水的湿发,打开厨房门出去了。
“呀,这孩子,咋头发都还湿着,快,快,坐下娘帮你擦。”在堂屋里歇着,轮候洗澡的周氏,听到厨房门开的声音,就走了出去,正巧见到章云在抹头发,当即就上去拉她进堂屋,把她摁坐在板凳上,接过布巾帮她擦起头发来。
周氏关爱的举动,让章云面上露出了笑,也不同她推托,只把头微微仰起,任由她的手在发间忙碌,粗布巾擦过发梢,发出沙沙沙的响声,更显出此刻难得的宁静。
章云微微眯着眼,双颊被热气熏得酡红,“娘,家里就你没洗了,你早点去洗吧,我自个来擦。”嘴里说着催促的话,身子却懒懒地靠着周氏,很享受这会的舒适。
“也不差这会,你咋不擦干头发再洗澡,这么冷的天,小心冻着。”周氏想到这个就念叨起来,章云这才反应过来,以前在现代都习惯了洗头洗澡一起,到这里一时还改不过来,想想这习惯还真不太适合了,听周氏这么一说,就微点了点头,“嗯,娘我晓得了,下次不会了。”
周氏手里也没停下来,继续擦着湿发,听她这么说,就笑道:“你身子本来就不结实,要是不当心,就容易得病,下次得好好记着,自己上心点。”
章云轻轻应了声,之后母女俩随意讲了会话,周氏将布巾拧了几次水,帮章云的头发擦得再没水滴下来,才出了堂屋,去厨房洗澡,临出去时,还吩咐道:“别在堂里坐着了,快去屋里,里面点着火盆呢,烤烤火能暖和些。”
“嗳。”章云应了声,就站起身跟着周氏出了堂屋,正好瞧见章友庆挪了大木桶出来,正在倒章云的洗澡水。
“爹,你放着我来倒。”章云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洗澡水这事,忙抢了上去,实在是现代自动下水的淋浴用惯了,一时记不得这茬了,反而让爹动手倒,这可是古代,如何使得。
章友庆扭头看来,忙道:“我这都快倒好了,你就别过来了,外面怪冷的,快进屋去烤火。”周氏快步上去接手,并朝章云摆摆手,催促她快进屋里去。
爹、娘都推她进屋,章云只能往屋里走去,走到屋门外,停下脚步扭头看去,爹、娘正一道抬着桶倒水,这画面不经意就烙在了她的心里,只觉心生温暖。
洗过一趟澡就是舒服,当天晚上躺在被窝里头,有些硬硬的粗布被面,摩擦着脸颊,她不觉得粗嘎,反而感觉份外暖和。
翌日一早起炕,章云就觉得全身有些泛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里,没停歇的弄这么些吃食累着了。
稍稍在肩颈、后腰捏了几把,章云就出了屋,虽说这两天主要吃食都做好了,不过今儿还是有好些事得忙。
家里人一早就忙活开来,贴门神、贴挂千、贴桃符、贴窗花、贴春联,这些过年该贴的,全都给贴上,贴好了就忙着摆供桌,果子、糕点、酒水、三牲、元宝蜡烛这些都得备齐全。
这大年初一到初三,都不兴干活的,因此家里该收拾的,该预备的都得早早弄妥,啥事都得赶着年前做完,这一天的事儿就变得又多又杂了。
这些个事,都是家里的爷们在忙,周氏和章云,还是照旧在厨房忙活,除了馒头、饺子这些面食,除夕夜的桌上,还得烧些菜摆上,今儿就全准备这些菜了,昨儿章家爷孙回来时,买来了一条尺把长的鲫鱼,还带了些栗子回来,周氏合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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