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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偶天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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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泰的脸上维持着尴尬的笑,却不知道该要如何应答了平修锦的话,他往后退一步,平修锦就上前一步,直到张泰的脸全失血色,退无可退之后,张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上了年岁的男人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东家您就饶了小人吧,小人也是逼不得已的,小人老来得子,竟不想是个病秧子,上元灯节后又病得严重了,小人也是个没本事的,实在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银子,可又不忍孩子就那么没了,小人没有办法,小人原本不知道会这么严重的,东家,求您放过我这次,我这辈子也就做了一件这样的错事,我真是没办法啊!”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张泰,平修锦叹了口气,家中无钱医病的滋味他是了解的,尽管他年岁小,可毕竟经历过,不过眼下却不能因为这男人的几声哭求就忘记了他原本的计划,遂收起妇人之仁,冷笑的说道:“如此你倒是承认了,那样我也帮不了你,这下毒可算得上是重罪。且你这毒害的都是权贵人家的子女,若你不去,三少奶奶就回不来,既然做错了,就自己担着好了。”
张泰听了平修锦的话,磕头如捣蒜的说道:“东家,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不能去啊,若是小人进去了,那么我那可怜的娃儿就没命了。”
平修锦还是冷漠的说道:“可若是你不去,三少奶奶就要吃苦了。”
张泰迟疑了片刻,才又抬起头看着平修锦说了起来,“当真没别的办法了么?”
平修锦淡淡的笑了,“我知道你与我无冤无仇,实在没有必要下毒来害我,这背后定然是有什么人指使你的,只要你站出来指出那人,我非但不会送你去坐牢,还会送你些银子,让你把你的儿子医好。”
听见平修锦这个说法,对于张泰来说实在是个诱惑,可他还是迟疑了一阵,毕竟当初人家给了他许多的银子,他也不好就这样把那人给出卖了不是。
平修锦眯着眼睛看着张泰忽闪着的眼神,轻缓的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事是谁做下的,你替她瞒着,她也未必会感激了你,你可想清楚了,不过若你当真就想替她背着,那么我也随你,就用你把三少奶奶换回来好了。”
张泰身子一哆嗦,忙大声说了起来:“东家怎么说,小人就怎么办,只要不送小人去坐牢。”
平修锦满意的点了点头,七儿、香秀和一些听见动静的女工走了出来,七儿笑嘻嘻的说道:“果真认了。”
香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事情是和泰叔有关系的,泰叔平日里也是个蛮亲和的人的,如今怎会犯了这样的错事呢?”
张泰垂着脸不说话,平修锦挥了挥手说道才:“七儿,这院子里的事情你就照应着点了。”
七儿忙笑嘻嘻的点着头,平修锦带着张泰出了小院子,张泰有些紧张的问道:“东家,这是要去哪里?”
平修锦侧头看了看药侠,随即状似无意的问着张泰:“你干下这等丧良心的事情,二少奶奶给你多少银子?”
张泰愣了一下,喃喃的说道:“不是二少奶奶给我的银子啊。”
平修锦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一句失算,这事晟语雁怎么可能亲自出来,不过揪出她身边的丫头也,顺藤摸瓜,晟语雁也跑不掉,因此平缓了一下情绪,轻笑着说道:“这个是自然,二少奶奶想做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亲自出面来做,是哪个出面的?”
张泰挠了挠头,既然事情已经起了头,且他也做了决定,虽然眼下自己的认知和平修锦是有些出入的,不过他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径自说了起来:“当初找上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游方术士,他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小人一时贪财,也便收了他的银子,不过他当初说这些药水没什么大碍,只是能让小孩子痒痒几天,小人也觉得蹊跷,问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害了东家,他也只是说年前同东家有些恩怨,如今看了东家飞黄腾达,他心气不顺,让东家吃些苦头,他心气顺了就好了,小人一时失了理智,就犯下了这等糊涂事,看着那些玩偶做好了,小人也觉得害怕,这才跑了,小人当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若是当初知道了,小人是怎么也不会干下这事的。”
平修锦听了这话,总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却不想药侠听了之后反倒笑了:“我当他会小心的隐藏了自己,竟不想会如此的大意。”
“前辈的意思是?”
“那人想来就是我那孽障师弟了!”
正文 第一二七章 偏袒庇佑
第一二七章 偏袒庇佑
得了药侠的断言。平修锦微微一愣,随即问道:“若是前辈的师弟,理应躲藏避开,为何会亲自出面来做这事?”
药侠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当初之事已过三年,这三年中虽然我们师兄弟几人皆在寻他,倒也没见他暴露,更是未曾见他用过师傅的毒,因此大家也都放了心,毕竟那些被他带走的毒时间久了,毒性就淡了,大家都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做,不可能把全部时间都耗在寻找一个孽障身上,因此除去我之外,余下的师兄弟都不再寻他了,大概他觉得安全了,才会如此的大意。”
平修锦皱着眉头说道:“前辈这样说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前辈何以断定张泰说得这人便是你师弟呢?或许不过是二嫂出银子买下的平常术士。”
“这个到底是不是我们也不必多做猜想,为擒获他之前,即便他就是那孽障,对我来说也毫无价值,若抓住他。即便他不是那孽障,能用那孽障的药,也和他脱不了什么干系的,唯今之计,我们该想得是怎么找到他。”
平修锦点了点头,他以为晟语雁会派出自己身边的丫头来办这件事的,没想到晟语雁比他想象的还要狡猾,不过他还是能断定了晟语雁和这件事情是脱不了关系的,唯一不清楚的就是药侠的师弟为何要帮着晟语雁,随即倒也觉得实在没有任何的必要把脑子纠结在这方面上,所谓人为财死,晟语雁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惜下本钱的,药侠的师弟是个奸邪的小人,当初那般下了功夫,不为求名,自然便是求财。
“就是不知道他藏身何处了?”药侠呢喃了一句,随即对上一直木然的听着他和平修锦对话的张泰,接着问了起来,“你可知道给你银子的人现在身在何处?”
他的声音很大,吓得张泰瑟瑟发抖,连连说道:“回大爷的话,小人当真不知那人身在何处,当初是那人自己找上小人的,他给了小人药,说小人把东家的毛绒料子泡好之后拿到城西茶楼去寻他,他检查过了毛绒料子,自会给我银子。我照着做了,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在城西的茶楼了。”
平修锦听了张泰的话,城西的位置距离平府并不遥远,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那日说得晟语雁怀孕之事,她根本就没什么身孕,这点已经可以肯定了,既然没身孕,那么保胎之说不过就是混淆视听的了,且那人也是个游方的术士,实在与张泰的说法契合,想到这点平修锦笑了,晟语雁也未必就是真的聪明,若是那么的狡猾,又怎么会把那人放在自己身边。
“前辈,那人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在哪里?”
“平府。”
虽然没有更细致的证据,可有一点点头脑的人都明白这到底是谁做下的,晟语雁最初给了晟语蝶那沾了毒药的符咒和后来毛绒公仔上的毒药都出自一人之手,而那人又可能是因为晟语雁所谓有了身孕而留在了平府之中,至于晟语雁要陷害了晟语蝶,理由更是十分的充分——因为嫉妒。
再者因为药侠说过。他师弟不是个正人君子,但凡遇上了不利于自己的事情,首先想到的便是明哲保身,由此平修锦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他实在不敢再耽搁下去,晟语蝶还在牢中,若是不把她救出来,看不见她安好,平修锦是寝食难安,所谓关己则乱,平修锦盘算过后,觉得若是直接揪出药侠的师弟,他定然会把幕后的主使供出来的。
平修锦有了自己的算计,本来想直接回到平家,可是随后想着都是自家人,到时候难免说不清楚,想了想,让药侠先带着张泰就近找个茶馆等了自己,平修锦找了自己养马的朋友借了一匹快马,骑了马飞速奔向了敦王府。
敦王妃听了平修锦的话,自然也是欢喜的,并不浪费时间,带着府中几个护卫,坐了马车便赶往平府,平修锦现行一步回返带张泰跟敦王妃约定在平府大门外见。
眼下正是午后,难得平家的人都齐全的留在府中,平惠贤用过了药侠的解药之后已经痊愈了,这点比药侠当初估算的还要快些,平老爷因为平惠贤的事情也没出门。平夫人留在自己的房间里小憩。
而此刻晟语雁还躺在自己的美人靠上,手腕轻轻的搭在扶手上,身边是请来的术士史德正闭眼诊脉,一边有三个丫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晟语雁,有用木槌给晟语雁砸榛子皮的,有把砸出来的榛子递到她嘴边的,还有一个站在晟语雁身后轻轻的给她捶背的。
门外这几日十分得了晟语雁宠爱的贴身丫头小艾飞快的跑进门来,边跑边说:“二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
晟语雁原本闭着眼睛似沉睡一般,被小艾这样一吵,瞪圆了眼睛,也不管此刻自己纤白的胳膊还被史德压着,坐直身子,把胳膊硬生生抽了出来,抬手挥掉丫头递到嘴边的榛子怒声骂道:“你这遭瘟的小蹄子,扰了我的雅兴,惊了我的神,若是说不出大事,看我不拍断你的腿。”
小艾见晟语雁发了火,连忙跪在地上,低头诺诺的说道:“二少奶奶莫怪,奴婢当真是有要紧的事儿要说的。”
晟语雁又慢慢的靠了回去。斜着眼睛轻拍着胸口,似是惊魂未定的问道:“什么事?”
小艾左右看了看,抿了抿唇,小声的说道:“是,是平安带回来的事情。”
晟语雁方才微微眯起的眼睛听了小艾的话又瞪了起来,看着小艾紧张的表情,略一沉思便对绕在她身边的三个打杂丫头说道:“你们先退下,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三个丫头应声退下去了,待到屋子里只剩下晟语雁,小艾和史德之后,晟语雁才又问了起来:“到底怎么了。现在没有外人在了,你自管说。”
小艾这才大了胆子说道:“是平安方才告诉奴婢的,他说三少爷昨天命人去通知了原来的工匠前来领工钱,您便让他去瞧瞧情况了,结果下午的时候,那个张泰也去了,还被三少爷给扣下了,平安说三少爷身边跟了个人,好像很厉害,他们扣下张泰之后,三少爷借了匹马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张泰还在那个人手中压着呢!”
晟语雁听了小艾的话,脸色一白,转头看向了史德,史德冷声说道:“二少奶奶,贫道有话要单独同二少奶奶说说,不知可否。”
史德这话说得当真是时候,晟语雁忙接了话头对小艾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小艾,这事你报的是时候,稍后我自会有赏,你且先下去,看着外头的情况,有什么立刻回来跟我说。”
小艾轻言着‘是’,随后退了出去,晟语雁连忙坐直了身子抓上了史德的手急切的问道:“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你买通的是猪脑子么,怎么会让平修锦抓住的?”
史德也皱着眉头,看着晟语雁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咧嘴一笑:“二少奶奶,这可是您第一次主动抓了贫道的胳膊呢。”
晟语雁听了史德的话,抽回了自己的手,板着脸说道:“史德,我没心思和你说笑,这事也算是你给搞砸了,你倒是说说。到底该怎么办?”
不想晟语雁抽回了自己的手,半路却被史德抓了回去,轻轻抚着晟语雁细致的手,笑着说道:“二少奶奶待史德有情,你放心便是,史德会保全了二少奶奶就是,史德还等着将来能医好了二少奶奶这身子,让二少奶奶得了子嗣,如愿承袭了平家的家业呢。”
晟语雁听史德的意思是有了安排,倒也慢慢的放了心,媚笑一声把自己另外一只手覆上了史德的,媚惑的说道:“不想你还是个多情的男人,看来当初我是没托付错了人去。”
史德笑得得意:“这个是自然,史德这一生都浪费了,也不想年过不惑竟遇上了如此红颜,此生也算是了无遗憾了,当然,保全了二少奶奶,将来等我医好了你这身子,定会让二少奶奶如愿以偿得了平家。”
晟语雁笑得娇媚,把自己的身子轻轻的向史德靠去,引得史德笑得更加的灿烂,伸手便在晟语雁身上摸了一把,随即说道:“二少奶奶你放心便是,现在你说什么,平老太太就听什么,若是这事真脱不开,你便说这事你全然的不知情,即便我认下了,他们也关不住我的,等到半个月之后,风声过了,我们旧地重汇。”
晟语雁眼睛里闪着欢快的光芒,随即想到了自己身子的情况,娇媚的问道:“史德,你说我这身子可有医治好的希望?”
史德贪婪的眼睛又在晟语雁玲珑的身段上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几眼,随即轻笑着说道:“当初那药的效力已经淡了,若是换个人,那孩子医治的及时会保住的,不过你那个时候身子虚,才流了孩子,这些日子经过我悉心调理,你这身子已经大半痊愈了,再静养一段时日,想必再怀上身孕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晟语雁听了史德的话,这次是笑到了心底去了,不胜娇羞的贴着史德,低低柔柔的说道:“其实平修琪那人也委实的无趣,平白生了一张好面皮,论起这闺房中的趣事,与你可是差得远了,这些日子你不在府中,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了那漫漫长夜了。”
史德被晟语蝶这一袭话哄得晕头转向,一只胳膊搂着晟语雁的肩膀,另外伸手探向了晟语雁的胸口,轻轻揉捏道:“二少奶奶第一次在我面前这般的温柔,莫不是哄着我吧?”
听了史德的话,晟语雁脸色一沉,她嘴上虽然说史德比平修琪强,也不过是因为平修琪不理会她,实在空闺寂寞,对于晟语雁来说,在那个时候无论是史德还是家仆,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如今会这样哄着史德,不过是想然他把责任都背下,她不想因为这事被赶出平家,她还想着生个孩子得了平家的家业呢,正迟疑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史德又接着说了下去:“即便你只是随口哄了我,我也认了,不过你别忘记了半个月之后旧地的约会就好,我可以收下这口不符心的安抚,可我受不住别人拿我的话不当事。”
晟语雁笑得已经牵强,温声细语的说道:“你放心便是,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事的,我还等着你能给我个儿子呢!”
虽然各怀心思,不过两个人面上却是一团和气,外头又传来了急促的跑步声,那是小艾的,晟语雁心中明了,快速的从史德怀中退离,整理好了被史德微微扯乱的衣衫,脚步声刚好停在门前,随后是小艾急喘着的问话:“二少奶奶,奴婢有话要说。”
晟语雁坐回了美人靠,史德也整理了衣衫正襟危坐,随即晟语雁扬声说道:“进来吧。”
小艾这才低垂着头走了进来,直到进了门之后也没抬起头,只是有些急切的说道:“二少奶奶,平安刚才来报,说三少爷请了敦王妃来府中,这回儿三少爷已经回来了,大概敦王妃随后就到了。”
晟语雁冷哼一声:“我还当真没看出来,这个平修锦还有些能耐,请敦王妃来压我,他想得美。”
小艾身子哆嗦了一下,没说什么,那厢史德又恢复了有外人在的时候的一本正经,自称也变了回去,捋着稀落的胡须说道:“二少奶奶莫要动怒,您这身子需要调理,小心动了胎气,倒是要让老夫人怪罪了贫道能力不行了。”
晟语雁听了史德的话果真放缓了语调,随即对小艾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再给我仔细瞅着,有了动静赶快回来说,告诉平安,这次他表现的好,我自不会亏了他的。”
小艾连连点头又躬身退了出去,待到听不见小艾的脚步声,晟语雁才回过头来看着史德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次连敦王妃都请来了,你可还能有把握。”
史德微眯着眼睛,沉思片刻之后才说道:“平修锦请敦王妃来不过是要个证人,这请得又十分匆忙,不见得会带官府的人来,到时候我会想办法逃走,你放心就是。”
晟语雁见史德表现的十分轻松,到也渐渐的安了心,才想着再说些什么赞扬的话,就听见那头小艾又跑了回来,边跑边说:“二少奶奶,老夫人差人来传你了。”
虽然有史德的保证,可晟语雁听见了这话还是慌乱的站起了身子,才想着要往外头走的时候竟被史德拉了回来,晟语雁不解的回过头去看着史德,史德摇着头说道:“你乱了,到时候就即便是有理的也说不清了,别忘了现在平老太太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让他们等着,你平复一下心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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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八章 姗姗来迟
第一二八章 姗姗来迟
平正厅厅之上今日格外的热络。因为平修锦带了张泰和药侠与敦王妃一道进了大门,进门之后便命令门子把大门落了栓,且吩咐了家丁看好周边的环境,让人不至于逃出去。
随后便让平顺把各个院子里的主子都叫到平家的正厅上,平顺原本是不会听从平修锦的吩咐的,不过这以后平修锦说话越来越让他生出了主子的威仪,不知不觉就会照着他的吩咐办事,且这次平修锦身边还跟着敦王妃,他是不敢不遵的,虽然平顺为人不见得多么正直,可他办事能力绝对不容旁人轻视,不多时便把所有的人按照平修锦的吩咐叫到正厅了。
平夫人原本是不想听从平修锦的安排的,可碍于敦王妃亲自登门,且平老爷尚在府中,这不给面子便是与自己为难,倒也勉强跟着来了,听平修锦要求把晟语雁连同那个给晟语雁保胎的术士一起找来,心中当下就觉得不是个事,可又不好说些旁的,也只有差人去找晟语雁和史德。
敦王妃坐在正厅好一会儿也不见晟语雁到场,平日里都是旁人等着她。现在是一屋子的人等着晟语雁,最初的时候她曾问过平修锦既然找了她来为何迟迟不公布了他发现的证据,平修锦说要等着晟语雁来才能把话说得更加的明白,可三等两等的也不见晟语雁来,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敦王妃板着脸对平老爷和平夫人说道:“你这平府二少奶奶当真的是个人物儿,丫头也去了好久了,即便是要去那南街茶楼里请个说书的先生,怕这会儿也请来了,可你这府中的少奶奶却是迟迟没到,让咱们这一群人侯在这里等着她一个,倒也不是我自抬了身价,就是进了宫门去,皇后娘娘也不会让我等这么久就是了。”
平夫人听了敦王妃的讥讽,脸上挂着尴尬的笑,连连说道:“王妃莫要见怪,您也知道语雁那孩子前段时间流了个娃娃下去,郎中那个时候也断了说她不会再怀身孕了,当初我为了她这事没少担心去,老天怜爱,让语雁那苦命的孩子不至于太过凄凉,这没多少日子便又怀上了,这些日子正保胎呢,这会儿是她午休的时间,想来还没起呢,请王妃恕罪,那孩子不是故意的。”
听了平夫人的话。平修琪在一旁细细的说道:“娘,自上次之后,我便再也没进过她房间,又何来保胎之说?”
敦王妃不听平夫人的话到还只是发发牢骚,可听了平夫人的说法之后竟感觉血气上涌,都是怀过孩子的人,当初她也困过,不过府中偶然间有了事,即便是身份不如她的,她也会亲自起来招待的,而如今这一个商贾家的少奶奶,差了人去叫了许久了,却始终不见露面,让她这丢下了手上一堆事的王妃过来等着她睡醒,敦王妃是不高兴的,刚想说晟语雁好大脸面,即便身怀有孕也不能让一屋子客人侯着而自己在睡觉,随即却听见了平修琪的话,甚觉好笑,气倒也跟着消了去。
那厢平夫人听见了平修琪的呢喃,脸色一僵。侧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平老爷,冷着声音训斥道:“修琪,你这些日子酒水吃得实在多了些,脑子也不清楚了是吧,语雁是你的媳妇,她有了身孕自然是你的,王妃看着你呢,你给我闹什么别扭,你们小夫妻有矛盾关起门来吵,别让王妃笑话了去。”
平修琪皱着眉头听着平夫人的训斥,他原本以为这事就是晟语雁一个人胆子大敢扯这样可笑至极的谎话,当初也只是想着自己的娘大概糊涂了才被晟语雁蒙蔽,可如今听了平夫人的训斥却觉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转眼看了看一直盯着平修锦看着的平老爷,再去看自己母亲脸上难看的颜色,心中多少也清楚了些平夫人的用意,暗叹一声:娘,你这样做无非是让自己处于愈加难堪的位置罢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不是谁的,强求也求不来的,这人就怕钻了牛角尖,钻进去,要想再退回来就难了。
说来说去,平夫人终归是平修琪的娘,若不是有敦王妃在场,平修琪也许会立刻退出去,可敦王妃毕竟代表了一方权势,他知道自己此刻并不单单只是平家的二少爷那么简单。他的一举一动都代笔了平家的脸面,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也唯有沉默相对了。
晟语雁终究在满场的人千呼万唤下姗姗而来,身后跟着史德,晟语雁是一脸微笑,春风得意一般的飘进了正厅,对着敦王妃就靠了过去,脸上的笑要多灿烂就多灿烂,装傻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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