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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向外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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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辛不明所以的还要继续说,蛇十二偷偷在后面扯扯九辛,嘴不动的悄声道:“记着仇呢,别招他……”
九辛又细瞅了瞅,觉得乐世笑得确实有点……不对劲,就把话都憋回去不再说了。
没九辛打岔,乐世再次追究蛇十二的采花贼问题,笑容可掬的可怕:“你来拿九九试手?”
蛇十二要知道九辛不打岔自己就倒霉,肯定催着九辛说话,管她说什么,就是讨论五百年以后吃什么他也宁愿。可现在九辛说完了,闭嘴了,蛇十二只得给九辛使眼色。
九辛难得看到蛇十二这副吃瘪表情,心里其实正高兴,神气的一甩头,故意藐视他,蛇十二只得自己应付乐世。
俗话说得好啊——越描越黑。描的最后乐世慢悠悠的笑,示意蛇十二同他一起出去,蛇十二知道此次一去凶多吉少,甩开乐世破门就逃。
乐世慢悠悠的叮嘱九辛关好门窗不要乱跑,自己很快回来。然后关好门也出去了。
九辛郁闷的趴回床上:又丢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无聊的九辛都睡着了,乐世才回来,故意重重的关门,把九辛惊醒。九辛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睡眼朦胧的睁开眼,不满的嘟囔:“师父,我才刚睡着……”
“别睡了,等着连阙。”乐世笑道。
“他今天来啊?”九辛迷糊着问。
“谁知道。”乐世漫不经心的笑答,翻身上床。
九辛当即踢他,很卖力,就是想把自家师父踢下去,可乐世稳稳当当的躺在那里好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便不满道:“别抢我的床,讨厌。”
乐世颇悲哀道:“现在的徒弟啊,一点不知道尊师重道了。”
九辛闻言突然端坐起来,一副凝重的样子想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疑问:“连阙就是来也不来我这里吧?”
“是吗。”乐世慢悠悠的笑答。
九辛皱皱眉:“师父,你其实是专门跑来和我抢床睡的吧……”
乐世微微扬眉:“是吗。”
“明明就是嘛,采不也是采凤萧的吗,还来抢我的床,到处抢我的床……”九辛虽然对自己的床被霸占积怨很深,还是敢怒不敢言的很小声嘟囔。
乐世又没老年耳背,听的一清二楚,闭上眼浅浅的笑:“九九,你就没想过,一直以来是你在抢我的床,所以,这次算是‘欠债还钱’。”
九辛刹那间英雄气短,赌气变回九尾狐狸四爪一伸,自己小了床大了自己安慰自己就当占地面积大了,软软趴趴的摇着九条雪白的尾巴,血红的小眼睛还翻乐世。
乐世来第二天,九辛又不情愿分割床,没完没了撵乐世去守凤萧,一个劲说那个倒霉书生赶考去了,就剩凤萧独守空闺,连阙一定会挑这个时候来的。
乐世漫不经心的笑道:“没关系,有人会守着她的,不用我们操心。”
乐世不去就意味着九辛今天又要分割领地和他睡,不依不饶:“我们来不就是保护凤萧的嘛,答应了就不能偷懒,更不能推脱责任。”九辛说完想了想,奇怪道“谁会守着啊?”
乐世慢条斯理道:“苍术。”
九辛错愕的张大眼:“他不是都把凤萧嫁出去了吗……”
“那又怎么样。”乐世笑道,侵占九辛的床。
九辛连推带踹,支着小尖牙硬是不许乐世上来,乐世只是一笑置之,随手把九辛推到里面,径自躺下安睡,九辛气的又摇身变回原形,蜷成团咬着自己的一条尾巴出气。乐世随手捞过九辛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揉狐狸耳朵,一只手玩狐狸尾巴,不亦乐乎。可怜的九辛挣巴了好几次都跑不掉,郁闷的只能认命随便他怎么玩了。
乐世突然把九辛翻了过来,用修长的手指挑弄狐狸肚子。九辛怎么说也是只母的,好好的肚子怎么会乖乖让人摸,猛地一弹就跳了起来,小爪子一伸,狠狠的抓了乐世的肚子,然后迅速的跳下地,有点后怕的瞪乐世。
乐世只是懒洋洋的瞥了它一眼,又闭目睡觉。九辛在地上转着圈郁闷好半天,到最后还是舍不得自己柔软的大床,偷偷摸摸的跳上来,蹑手蹑脚的跑到墙角一缩——也睡觉。
乐世看着九辛狐狸四仰八叉的仰着一起一伏的小肚皮,不觉好笑,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画圈,九辛狐狸觉得痒痒,翻了个身,四爪伸开的趴着呼呼的睡。乐世瞧见九辛的狐狸爪上系着一条看似很寻常的红绳,暗中奇怪,起身轻轻拉了一下那条红绳,立刻被上面附着的法术弹开。
果然。乐世冷冷一哼,施法去挑那根红绳,不想竟然失败。乐世微微蹙眉,思忖一下,再次施法,再次别弹开。乐世换了个方法再次尝试,这次不是割掉而是烧掉,岂料非但没有烧掉红绳,反倒把九辛爪上的毛烧掉一块。乐世连忙一挥手熄灭火焰,幸而只是烧掉一块毛没伤到九辛,九辛甚至都没感觉到自己被烧了,还睡的香呢。
**********
一觉醒来,九辛难得的没一睁眼就看见乐世,正开心,突然发觉手上少了一块毛,登时明白为什么乐世没了,欲哭无泪:“破师父,烧了我的毛!怪不得跑得那么快!”
毛没了,即便变成人形,手上没毛的地方也是颜色深了一块的不一样,而那个位置正在手背到手腕,就算扯着袖子也不能全盖上,九辛无奈的只好找了布条缠上,对人就称被热水烫伤了。
书生相公一走,凤萧明显就不嫌弃自己家的丫鬟了,从早到晚的使唤,见九辛手伤了,还想要去叫大夫来给她瞧。九辛这个郁闷:平时就是病死你也不管,现在这么好心干什么嘛。连个借口都找不出来就硬推脱。
幸好凤萧兴趣不多,也就没再强求。
凤萧闲来无聊,就扣着九辛陪她解闷,可九辛看着她那兴趣索然的样子,费了好大的力气给她解闷,可她连看都不怎么爱看。九辛出力不讨好,干脆不干了,端了盘果子往榻上一靠闷头开吃不管她了。
凤萧好半天才发现九辛干别的去了,仍旧是没什么兴致:“九辛,你似乎很喜欢吃果子。”
九辛继续闷头吃,不理她。
凤萧只好对窗继续发愣。
九辛仍旧闷头吃,不管她。
凤萧先忍不住:“九辛,你不觉得无趣吗,陪我到院子里转转。”
九辛还是闷头吃,不理她。
“九辛。”凤萧又叫。
九辛懒洋洋道:“不要啦,今天好晒,要不换泡澡?嗯,泡澡好,又舒服又不晒,泡澡好吧?”
凤萧只是想找点事情做,泡澡也好,出去也好,其实都没什么兴致,真的好似失了魂魄一样,漫不经心的点头,随便九辛怎么弄。
九辛只是懒得动,出去指使小丫头搬木桶、烧开水,自己优哉游哉的捧着另一盘果子倚在廊上吹着微风继续吃,没等水送来她就吃完睡着了。
小丫头们搬木桶、送热水的时候都看见了九辛坐在不远的廊上靠着柱子抱着盘子睡觉,可谁都没敢叫醒她,直到凤萧关了门窗衣服脱了一半,才想起九辛,又穿上衣服推门出来叫九辛。
九辛这才醒,还不满意自己被吵醒,暗自抱怨:“洗个澡还要人搓背,我怎么这么可怜。”到了凤萧面前却一个字不敢多抱怨,就怕凤萧报恩结束后恢复本性会和自己秋后算账。
于是,一个好好的、看似任劳任怨卖力给凤萧搓澡的九辛,其实心里是在骂人的。
白天在凤萧手里受气,晚上还要被乐世抢床,爪上的毛还莫名其妙的被烧掉一块,当九辛再次一推门回房又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乐世的时候,终于急了。
“师父!你再霸占我的床我就大义灭亲!”九辛吼道。
乐世冲着她笑:“好啊,只要你做得到。”
九辛真的气急了,卷了袖子就跃跃欲试的要灭乐世,刚走了一步就听一声惊恐的女人尖叫声,把九辛吓了一大跳,往乐世身旁一猫,瑟瑟发抖的抱着乐世的手臂不放。
乐世就笑她说叫的人怕都没有她怕得厉害。
九辛怕的也顾不上别的了,光剩下抖了。抖啊抖的,突然就不抖了:“师父,你说叫的会不会是凤萧啊?”
“我怎么知道。”乐世漫不经心的笑道。
九辛好像吃准了一样坚定无比:“肯定是的!肯定是连阙来采花了!”
“那又和你什么相干。”乐世拉住九辛的手防止她冷不防窜出去。
九辛还真就窜了一下,可惜窜晚了,愣是没窜出去,焦急的要咬他。乐世好笑:“又不是采你,你急什么。”
“怎么不急啊,凤萧会打人的。”九辛正色道,拽乐世,“师父,走啦,去吧。”
九辛拽乐世用力使劲拽也没拽动,乐世一用力,反倒把九辛拽了个踉跄,绊在床上跌在乐世怀里,乐世顺便拍拍她:“别闹了,睡吧啊。”
九辛郁闷不已。正这时侯,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好像是房梁被砸断了似的,乐世手一松,就被九辛挣脱出去,一面跑去开门一面叫乐世一起去,乐世没办法,只得跟着去。
九辛是好不容易把乐世弄起来了,可一开门只看见拦腰折断的大树,弄出声响的人却不见,一个不大的小院子转眼被看了一圈,可九辛仍旧是踟蹰着不知道往哪边去。
乐世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九辛往东面去:“怎么这么久了还不长进。”

新欢总是越新的越好

跟着乐世,还真的找到连阙和苍术了,不过他们到的时候,明显这场已经打完了,连阙已经变回凤凰狼狈的飞的就剩个剪影了。剩下的苍术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没动,满脸的怒火冲乐世吼道:“你们就这么保护凤萧吗!”
苍术显得狰狞的吓人,九辛胆子小,缩着脖子躲到乐世身后,半个字不敢多废话。
乐世仍旧是不怎么在意的笑:“你不是没日没夜的守着吗,那我何苦多此一举。”
苍术虽然恼火,却还没到气疯的地步,一直还记得上次和乐世打架的下场,径自到别处安安静静的自己气去了。
乐世责备的看着九辛,意思像是:看看,这有你什么事?出力不讨好的还连带我也被迁怒。
九辛一见苍术走了,轻松了,兴致勃勃的回去,轻松的甚至把乐世都给忘了。
九辛不知道的,那声巨响不光他们听见了,别人也听得见,所有人都住在这么一个院子里,保不准谁就开窗户、开门的看见。于是乎,她和乐世出去的时候,就正正好好被另一个同样是陪嫁来的丫头给看见了。
这丫头不光看见了,还偷偷说给凤萧听了。
这一说不要紧,凤萧刚被连阙摸进房里,九辛房里又出来个男人,要说这个也是采花贼,谁也没听过采花贼集体作案的,难保就怀疑采花贼是不是九辛给弄来的,可苍术把九辛给她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这丫头有用,无论发生任何稀奇古怪的事也千万别随随便便把她打发走了,不然吃亏的是自己。所以,尽管怀疑,也只是闷头自己怀疑,吃不准九辛真和采花贼有关系,也没打发她走,但心里却暗暗防着九辛起来,平日也不用她伺候了。
九辛迟钝什么方面都迟钝,别说察觉到了,根本想都没想过。乐世仍旧是天天晚上来,天亮才走。
连阙好像怕了苍术,再没敢来。
蛇十二上次的百件善事还没,还没做完,又被天尊老头一脚踹下来继续,可蛇十二天生就没有做善事的慧根,成天忙的焦头烂额的也做不成半件,也没空再来。
无所事事的师徒俩,就这么窝了一个冬天。
开了春,万物复苏,连出门的书生都复苏打道回府了。不过,不是书生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还带了个娇滴滴、粉嫩嫩的小娘子。
不用说——新欢。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书生命太好,还是凤萧命太差,书生此次一举中的,虽然没挤上三甲,但名次也挺往前。
还真像戏文里那样,这些个状元、探花什么的凡是分了官做、前途无量的,总是大官、皇帝盯着抓来做龙床快婿的好人选。
现在这个皇帝还年轻,就是有女儿也小的赶不上这拨出嫁,姐姐妹妹啥的也都嫁出去了,所以,这拨中举人士就流落下来给大官挑。不过,有的是大官看不上这些初生牛犊,宁可把自己女儿嫁给其他大官的儿子,毕竟官员的公子哥更有背景。
但这科还真有大官嫁女儿。书生这家的新小娘子家本来想要状元的,可状元被更大的官给定下了;又打进士的主意,不过进士父辈就是官员,还没看上小娘子家;只好又打探花的主意,岂料探花已经娶了个青梅竹马,正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呢,死都不愿意。
挑来挑去的,好好的官宦小姐反倒像是没人敢要的丑八怪,一来二去的就沦落到书生手里了,这官见终于翻腾着一个肯要的,立刻乐颠颠的嫁女儿。
这小娘子出身那么好,嫁过来当然不可能做妾。书生虽然娶了凤萧,但为了娶管家小姐以后多个靠山方便仕途,便声称家中只有一妾,并没有娶正房。他那粗心的老丈人一见终于把女儿嫁了,也没去查证,着急忙慌的就给嫁了。
可怜的凤萧就这么不清不楚、莫名其妙的从妻降格成妾了。
书生有了官做,有了官宦家出身的小娘子,还有凤萧陪嫁来的财产,直接在任职的地方买了个大宅子,只是派了人来接凤萧,连衣锦还乡都省了。凤萧一听来人说自家相公中了举,还上任做了官,也不管是不是亲自来接的,满心欢喜的大包带下人去新家准备去做官太太。风风火火的赶去一看,已经被鸠占鹊巢,只能做个官家姨娘了,登时忍不住哭哭啼啼,哭诉书生无情无义。
九辛本来还可怜凤萧也太可怜了,后来听凤萧哭的烦了,径自去厨房洗个根萝卜咬着出来四处乱转当参观。
这个新宅子里的人都是那个官宦小娘子家的,九辛是凤萧的人,来了自然就被歧视加鄙视,没走几步竟被人挤兑了,九辛那个欺善怕恶的小暴脾气一上来,顺手把两个推人家家观景的池塘里,三个用她们各人自己的腰带挂树上荡啊荡,四个扔花丛里喂蜜蜂、蚂蚁、蚯蚓。吓得几个狗仗人势的丫头哇哇尖叫外加痛哭。
九辛咬着小胡萝卜正得意,尖叫把书生、凤萧和小娘子全引来了,九辛大意的连跑都没来得及就被堵在那了。
凤萧一直以来生怕书生和家里的几个丫头日夜相对的移情别恋了,把家里的那些个丫头就差藏地底下,用的时候再偷摸□了,尤其是绝色姿容的九辛。这次,还是书生第一次看见九辛,登时惊为天人的满脑袋的学问就只剩下个“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一句了。
两个女人自然都看得出自家夫君这表情是个什么意思。凤萧刚刚失了地位,方寸大乱,再不能忍受书生再有新欢;小娘子见此却心生一计,想要用凤萧的下人再次打击凤萧的地位,事后,看起来好像善解人意的对书生道:“夫君,若是喜欢,就收做房里人好了。”
书生自然是乐不颠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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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前脚在书生房里说完,后脚就传到九辛这边来了,传递速度简直堪称一绝。刚刚好蛇十二偷懒跑来瞧九辛隔山跨河搬的新家是啥样的,一听这话,差点没笑翻过去。
“小九,你这桃花得啥时候飘完啊,走一片飘一片你太厉害了,你招桃花咋的。”蛇十二笑得直喘。
九辛已经扭头收拾包裹预备打包开溜了。乐世一把夺过那个包袱,随手一丢:“别给我丢人,还没见过仙人要走还要先打包的。”
九辛有点心疼里面的新衣服,悻悻道:“挺好看的,我留个纪念也不行吗。”
“谁准许你走了?”乐世含笑道。
九辛一愣,立马抱着乐世的胳膊撒娇:“师父~你真忍心我嫁人吗。”
“你不是一直以来就想找个肯娶你的嫁掉吗?”乐世浅笑。
九辛忍痛只得割爱,摇着乐世的胳膊继续撒娇:“不嫁了,不嫁了,谁都不嫁了,就守着师父修炼了。”
蛇十二有点忍不住想说什么,刚张口还没出声,就被乐世诡异的笑容给吓的咽了回去,只是冲着九辛没完没了的唉声叹气,一个劲念叨:“可惜啊小九,小九可惜了……”翻来覆去的念叨这两句。
乐世推九辛一把:“去,听听那个书生墙角,要是真的要你我们就跑。”
外面正是月黑风高,九辛不爱去:“听墙角谁去不都一样,我才不要去了,怪冷的。”
“好啊。”乐世不急不恼的笑道,“到时候你就嫁吧,我会给你准备一份厚重的嫁妆。”
“厚重?那得是啥玩意,大鼎啊。”蛇十二嘴欠道。
九辛没辙,只好灰溜溜的去了。
乐世漫不经心的瞥了蛇十二一眼:“你该走了吧?”
“谁走?什么就该走了?我不走啊。”蛇十二故作无辜。
“是吗?”乐世一字一顿的笑,谁都不知道一个怎么好好的笑怎么就能让他笑得那么吓人。
然后蛇十二就忌惮了,正襟危坐的一动不动装空气。
乐世在九辛的房里翻了翻,似乎想找个趁手的家伙,不过女孩子的房里自然不会有什么适合杀人放火的家伙,乐世找来找去除了花瓶没别的适合,可花瓶差不多就只能砸一下,基本还砸不死人,就打算出去找个菜刀、斧头什么的。
蛇十二就坐在那看,看得实在忍不住想说话就硬憋,到底没憋住,没头没脑的吐出这么一句:“我说,你其实看上小九了吧?”
乐世慢悠悠的回过头来瞥了蛇十二一眼。他正背着烛光,这个动作做出来,脸上还带着常年不褪的招牌笑,那表情看着特别阴森,而且是越看越恐怖,那气势就好像被你杀了上下八代的冤魂从地底下钻出来找你索命一样,把蛇十二吓得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混着那句话一起咽下去。
乐世没多搭理他,推门走了。
蛇十二才刚松了口气,“嘎吱”一声慢吞吞的推门声又把他吓了个半死,直到看见是九辛进来才松了口气,有点恼火:“吓死人不偿命也不带这么玩的,你爪子被人剁了?进来也不敲门!”
九辛正一脸晦气,没好气道:“我的房间我敲什么门。”
蛇十二瞧着九辛那张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也顾不上数落她:“嘿,叫你听墙角你这么着表情?”想了一下,笑起来,“怎么,看见乐世杀人恶心着了?”
九辛幽怨的瞪他,恨恨道:“变态!”
蛇十二一头雾水,无辜道:“什么我就变态了?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让乐大仙听见我连块蛇皮都留不下了。”
“那书生的新老婆变态。”九辛又道,仍旧一脸的晦气,很明显非常后悔真的去扒墙角了。
蛇十二一听,就知道九辛肯定听见什么好东西了,肯定不光是说话,这大半夜的,八成是连人家的房事也一起听回来了,兴趣十足:“说说,快说说,都听见什么了?”
九辛眼神很诡异的看着蛇十二,好像他是个怪物。蛇十二拉拉头发,扯扯衣服,还跑去照照铜镜看看里面自己的脸,觉得没什么问题的回来:“我也没变态,你老这么看我干什么,快说正事啊,你想憋死师叔我吗。”
九辛很郁闷道:“那个新老婆叫凤萧一起去演三人春宫图。”
其实这种事乐世是不教她的,除了锁阳那本春宫图,九辛只能靠无师自通,可就是自学成才也得有个途经不是,九辛这边一没途经,而没人口传身受,这么久九辛做多也就是个一知半解。本来该是红着脸支支吾吾死也不说吊人胃口的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说完了。
在床上两女侍一夫其实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到变态的地步。蛇十二有点郁闷:“就这?”
九辛一脸的厌恶,恶心巴拉的接着说:“书生春宫新老婆,新老婆春宫凤萧。”
蛇十二一愣,咋这个新老婆还好这口?这书生也够开放的,还让两个老婆这么玩,就不怕她俩舒坦了蹬了他?
这时候,乐世拎着个劈柴的斧头也回来了,斧子上干干净净的看来啥都没干,淡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坐下来喝了口茶,慢悠悠的感慨了一句:“凤萧这辈子真够倒霉的。”
蛇十二实在是忍不住好奇,跑去也扒墙角偷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是小九说的什么新老婆春宫凤萧,根本是这夫妻俩一起凌 虐她拿她添乐子。
心里暗自念叨怪不得这俩人这幅表情,这绝对是天道循环报应到,让这孔雀平时嚣张成那样,打人比眨眼都勤,这就叫报应啊报应,都不用替,苍天老大爷亲自行道了。
要说看吧,实在是变态的看不下去;听的话,凤萧哭的太惨,太恐怖。蛇十二暗自念叨着走吧、走吧,这没人道的活计看多了心理早晚有阴影。黑灯瞎火的摸着墙根预备走,一抬眼,猛地看见眼前倒垂下来一张惨白阴冷的脸。

有恩报恩,不报恩寻仇

大半夜的,要不是借着屋里的亮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突然掉下来一张惨白惨白的大脸倒挂在你眼前,差不多就挨着你的鼻子尖,谁能不害怕。
蛇十二蛇胆都差点吓破了,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都忘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瞅它,瞅着瞅着突然觉得有点眼熟,恍然认出来了,然后破口大骂:“去你妈的,老子无价的绝世蛇胆都他妈让你吓破了!你他娘的脑袋里长蛆了就不会正常点出现!”
蛇十二骂的正是苍术。
估计苍术是怕出事一直守着凤萧,没想到书生还会玩这手,一下子打击受大了,又不能杀了书生或是夺走凤萧让她的报恩行程前功尽弃,脸色才这样。
蛇十二就猫在书生屋子的墙根地下,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吼想不惊动里面都难,蛇十二也没敢留在这里让人抓,也不管惹不惹得起抬手给了苍术的脸一拳,跳起来狂奔回九辛的房间。
一推门,靠,闩上了。又推窗,窗也没推开。蛇十二急了,用力一撞,半扇窗子就给撞掉了,他忙抓住窗子边,没让它掉在地上,不然掉地上那一声巨响就是宅子里的人不抓他,吵到了乐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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