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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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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啥连蔓儿那次,要命,是咋回事?”
“这你不知道?这可得小声点说……”
连家大门口的人是越聚越多,站不开了,就有人爬到对面的柴禾跺上,也有爬到墙头上的,也有咋也挤不进来,干脆就爬树上去居高临下,为看一个清楚的,也有的人大门口外站不下,见大门都开着,张氏站在门口,就干脆挤进门里,站了半院子的。
周氏的骂声和哭声从上房传了出来,听那声音,似乎是想要寻死。
显然,周氏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恼羞成怒了。
但是,却没人出来阻止连蔓儿和连叶儿。
连蔓儿心里明白,这肯定不是他们不想出来阻止,而是不好出来阻止。能出来阻止的,只有连老爷子一个人。估摸着时间,连老爷子也该过来了,该说的话,得赶紧说清楚。
“……为了救我爹和我三伯,请大家帮把手。”连蔓儿就大声道,“十八亩地,种三年,这屋子后面的园子种三年。鸡圈里的鸡,猪圈里的猪,大家谁肯买,给个公道的价钱。我家分家得的六亩地,两间屋子,我右手的菜园子,这个也卖,还有我三伯家刚分的房子、地和菜园,这个也卖,大家给个公道的价钱吧。”
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地听见连老爷子的脚步声过来了。
“这些东西,我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四百两来,卖出多少钱算多少钱,剩下的,我们卖铺子、不够,我们卖地,再不够,我们卖人。”说到卖人。连蔓儿想起她刚来的那段日子,担心被卖,日夜忐忑不安。不觉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张氏、五郎和小七就都拥过来,母子几个抱头痛哭。加上连叶儿和赵氏,还有围观的那些在抹泪的人,这哭声从连家的大门口,顺着风,一直传到了村口。
就有从官道上路过的,赵家村的,西村的,甚至小沈屯的人都闻讯赶来了。
“这是干啥,这是干啥?”连老爷子被连守仁和连守义扶着。后面跟着何氏、古氏等一众人,从院子里疾步走了过来。
“小孩子不懂事,让大家伙见笑了。一点家务事,大家伙该干啥就干啥去吧。”连老爷子脸上强挤出笑容来,冲着围观的众人挥手道。
“去把人都扶起来,咱回屋说话去。”连老爷子又冲身后跟着的连家女眷说道。
“老爷子。这俩孩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人群里就有人问道,“我们听着,可不像是小孩子不懂事啥的。”
“说啥家务事,两姓旁人好像不该管。可这要是人命,到时候咱这四邻也都的跟着吃挂落。连老爷子,你还是给大家伙交代两句吧。”
一时之间,质问之声四起。这些人,并没有人往前走,都是躲在人群中说话。但是,他们毕竟开口了。
连蔓儿很欣慰。她可以理解普通百姓惧怕官员的心理,同时她也相信,公理自在人心。而且连守仁要做官,是做的四五百里地之外的官,而连守信和张氏的恩惠和威望,却是建立在三十里营子和青阳镇上的。
她们自己不反抗还罢了,她们自己做出了反抗,那么必定会有人呼应。
“老爷子,你大儿子这都要当官了,就算不给别的兄弟点好处,也别把人往死里逼啊。咱这村啊,还没出过这样的混账事那。”有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哈哈笑着说道。
连蔓儿抬起头,看见此人正是老金。
喜宝就跟在老金跟前。
“蔓儿,你家要卖人,卖谁啊?”喜宝的大眼睛骨碌碌看着连蔓儿,问道。
连蔓儿顿时囧了,心里恨不得将喜宝给踩进地里去。
老金干咳了两声,瞪了喜宝一眼,让他闭嘴。好在他们爷俩离连蔓儿近,喜宝刚才是压低了声音说话,所以并没什么人注意。
连老爷子也没听见,他被众人质问的脸色铁青。刚才他被连守仁叫到后院,后来连守义来找他,说是连蔓儿和连叶儿到大门外去敲铁锅、放鞭炮,引了许多人来,正在自曝家丑。他当时就一股火窜上了脑门子。不过他没有糊涂,知道必定事出有因。他问连守义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连守义为什么不去拦着。
连守义支支吾吾地,但他还是问出了大概的真相。当时,他就差一点背过气去,心里气周氏做的太过分,当然,他身边的两个儿子,连守仁和连守义肯定也在其中没起什么好的作用。
可是,不管怎么气,连家的脸面他要挽回,这个烂摊子,还就得他出面才能收拾。
好在,出面闹的是蔓儿和叶儿两个小丫头.先将围观的人遣散,他们自家人回到屋子里,凡事都好商量。
没想到,村里的人会出声质问他。回头看看,连守义已经退后了几步,连守仁一家更是不见了踪影。
连老爷子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车轿声响,围观的人纷纷散开来。
连老爷子的身子就有些打晃。

第三百七十六章 替罪羊

从轿子里下来的是王举人,几辆马车上下来的分别是王幼恒、武掌柜、吴玉贵和王氏夫妇,带着儿子吴家兴,还有老黄是骑着马,步下有几个人围随而来的。
连老爷子见了这个阵仗,勉强地站稳了身子。面对同村的庄户人家,他还有几分信心可以压服得住,可现在来的这几位,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连家的家丑不仅外扬了,而且这扬的范围还超出了他的预料。
先不说王举人,那王幼恒、武掌柜、吴玉贵父子,还有老黄,这几个人明显都是连守信那边的人。他刚才那样空洞的、敷衍的话,打发同村的庄户人家都很难了,更加无法向这几位交代。
这个时候,王举人、王幼恒、武掌柜、吴玉贵父子,还有老黄已经相互见过礼,打过招呼,就都站在了那里。王氏则是走到张氏和赵氏身边,询问了几句,就滴下泪来。
这几个人来了,不进又不退,那样子,似乎和围观的众人站在了一起。连老爷子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
“我刚走开一会,事情就闹成这样。”连老爷子走上前来,冲着王举人几个抱拳,“都是我那不懂事的老婆子,她老糊涂,平时就爱信口开河,几个孩子也不和她一般见识。……今天这事,是我连家的事,大家伙都是热心肠,看得起我连家,这事,今天肯定得说道明白,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连蔓儿眨了眨眼,连老爷子这是将过错都推在了周氏的身上。这还真是……能将名声损失降低到最小的最好的办法。
周氏是谁?她是连守信和连守礼的亲娘,是连蔓儿、连叶儿这些孩子的亲奶奶。周氏她还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一辈子就在炕头上坐着,要不就围着锅台转悠。要不就抠鸡屁股的无知女人。
而连老爷子更进一步说周氏老糊涂,信口开河,孩子们不和她一般见识。只这几句话,便将一桩危及连守仁和连家整个上房。其中也包括连老爷子自己的丑事,给圆了过来。
连老爷子这么说着,就将王举人、王幼恒、吴玉贵几个人往屋里请。
“家有贤妻不惹祸,家无贤妻是非多。我那老婆子的脾气,左邻右舍,没有不知道的。她就是爱作,没事就爱骂人。心里没啥。就是这脾气太暴躁,嘴上不好。”一边将人往屋里请,连老爷子一边说道,“过了多半辈子,她生儿育女,就是我也……哎……”
连老爷子打了个唉声。
“都这么过来了,孩子们都孝顺。这是要跟着老大去任上,担心没有使用。她这一辈子。就是在炕头上,哪她也不去,东西都不知道咋买。她都不知道一文钱、一两银子那到底是多少。……她的脾气又不听人劝。几个孩子年纪小,给吓坏了……”
让连老爷子这样一说,连家简直就是和乐融融、幸福美好的一家啊。
连老爷子这样说的时候,还冲着连蔓儿他们笑了笑。
张氏、赵氏、连蔓儿、连枝儿、五郎和小七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他们默默地听着,没有直接反驳,但是要让他们回应连老爷子的笑,证明连老爷子说的都对,他们是真的做不到。
事情究竟是如何,相信围观的人心里都清楚了。连老爷子这样。无非就是图个表面光,挽回一下颜面。所谓自欺欺人,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能做的都做的,也达到了目的,这又来了王举人这些人,他们和左邻右舍更喜欢直来直去的庄稼人不一样。连蔓儿就也低眉顺眼,不去当面揭穿连老爷子的话了。
“我奶月月卖鸡蛋,一个鸡蛋几文钱,花布多少钱一尺啥啥的,家里卖猪的钱,卖粮的钱,也都在我奶那存着,我奶心里可明白了。”连叶儿就嘟囔道。
连蔓儿忙捂住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
连老爷子的眉头跳了两跳,装着没有听见连叶儿的话,只是对王举人等人依旧陪着笑脸。
走到院子当间,连守仁、连守义就都从屋里迎了出来。
“……一直在后院,不知道几位大驾光临。”连守仁就道,暗示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情。
“哎呀,咋门外这老些人啊。”连守义也咋咋呼呼地道。
他两人这话被外面围观的人听见了,就有人哄笑了起来。因为王举人这几个到来的缘故,那些围观的人不敢进院子,不过他们也没走。
“连老二,你刚才不还和你爹一起出来的,咋好像现在才看见俺们似的。”就有人大声嚷着,扒了连守义的皮。将要去上任的连守仁他们不敢嘲笑,嘲笑嘲笑连守义,他们还是敢的。
本来要掩饰,结果变成画蛇添足,连守仁和连守义兄弟两个的脸上就都不好看了。
好在王举人、王幼恒这些人都很有涵养,面上表情平淡,这才让连老爷子和两个儿子没有更加尴尬。
连老爷子将几个人让进屋,老金带着喜宝缀在后头,也想进屋。
连蔓儿张开手,将这父子两个拦住了。她也不说话,就是瞪着喜宝。
喜宝已经被老爹训过,知道刚才说错了话。他用大眼睛溜了连蔓儿两眼,就又把小胸脯挺起来了。
“蔓儿,那个,刚才我说错话了。你要生气,你、你就打我吧。我不还手,让你出气。……我都知道了,你大伯他们欺负你们,你别怕,有我和我爹那。你只要吱一声,我就替你揍他。”
喜宝说着话,撸起袖子,露出两只还稚嫩却已经小有肌肉的胳膊来。
连蔓儿依旧虎着脸。
喜宝就抬头,看向老金,似乎在寻求帮助。老金哈哈笑了两声,一巴掌拍在小儿子的肩膀上,啥提示也没给。
“那、那个,我刚才错了。你家卖你,我肯定不买。”喜宝只能靠自己。“不,不是,我是说,有我在。肯定不能让你家卖你。”
“咔咔咔。”老金乐的嗓音都变了。
喜宝看连蔓儿的脸色并没有好看一点,又听见老金乐成这样,他的脸就涨红了,扭过头,狠狠地瞪了老金一眼。
老金见小儿子像只傻乎乎,被激怒了,在当地转磨磨。却又找不到目标撕咬的小老虎一样的神情,乐的更欢了。
“你、你,”喜宝气的话都说不好了,跳了起来威胁道,“等我回去,告诉我娘。”
“咳咳,”老金连忙干咳了两声,忍住笑意。安抚喜宝,“乖宝,爹不是笑你。爹哪能笑你啊。”
连蔓儿站在门口。脸露囧容。谁说老金精明,谁传说老金曾是胡子,还杀人不眨眼,眼前的父子两个,分明都二的很,非常的不着调!那个借给连家高利贷,还来催债的老金,肯定是另一个人。还有这个喜宝,他肯定谎报年龄了。
三十里营子这里,计算人的年纪。是将十月怀胎都算在内的。也就是说,一个出生的婴儿,就已经是一岁了。如果这婴儿生在年尾,比如说腊月二十八,那么再过一天或者两天,到大年初一。这小婴儿就又长了一岁,变成两岁了。
庄户人家,管这个叫赖岁。
“蔓儿丫头啊,我们好心好意地来了。这不有那么一句话吗,进门就是客。你这么拦着我们,可不大对啊。”老金知道喜宝想帮连蔓儿,他也想帮连守信一把。“你放心,进了屋,我肯定不让这小子说话。”
“这是个傻小子,一根肠子通到底,心里有啥就说啥。蔓儿丫头啊,傻小子有傻小子的好啊。”老金将喜宝推到连蔓儿跟前,又笑着道。
“蔓儿,快让开。老金大哥,屋里请吧。”不知什么时候,连守信从上房屋里走了出来。
连蔓儿想了想,老金是个敢说话的,最近和连守信也有了点交情,肯定是站在他们这一边,让他进去,只要喜宝不乱说话,这确实没什么。
这么想着,连蔓儿也就让开了。
喜宝显然很欢喜,朝连蔓儿点点头,似乎是说一切由他,让连蔓儿放心的意思,就跟着老金进了屋。
“爹。”连蔓儿拉住连守信的衣襟,她看见连守信的脸上有一道抓痕,见了血。
“没事,你奶抓的。”连守信低声道。
“爹,刚才……”连蔓儿就问。刚才外面闹的那样,连守信和连守礼都没出去。
“你奶要寻死,我和你三伯得拦着啊,哎……”
看连守信的神态,显然是一言难尽。就在这个时候,吴玉贵在屋里叫连守信。
连守信忙答应了一声,快步进屋。连蔓儿也加快脚步,跟了进去。
屋内摆了一排的椅子,王举人、王幼恒、吴玉贵、吴家兴、老黄、老金都在椅子上坐着。连老爷子、坐在炕上。连守仁、连守义、连守礼和连守信站在炕下,女眷们大都回避了,除了一个周氏。
周氏背对着众人,头发散乱,头垂的低低的,连秀儿陪在周氏的身边,也低垂着着头。
“……这都是老爷们的事,你啥也不懂,跟着瞎呛呛啥。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啊。得了,啥事你也别管了,你去那屋待着去,我们有事要说。”
连蔓儿一进屋,就见连老爷子正对着虚空处,数落道。不用指名道姓,大家也都知道,连老爷子数落的是周氏。
周氏抬起头,看了连老爷子一眼。连老爷子背对着周氏,没有回头。
周氏的目光转向连守仁和连守义。
连守仁和连守义都低垂着头,并不与周氏对视。
周氏的嘴唇就颤抖了起来。
连蔓儿在旁看了,心中暗道,在连家几乎只手遮天的周氏,竟然也有这样当面被当做替罪羊的一天!

第三百七十七章 笑话

一直以来,面对连守信还有连守礼这两个,周氏都是为所欲为的。不管她多么的霸道,多么的不讲理,这两个儿子,加上他们的媳妇和儿女,都要对周氏表示顺从。周氏的错,这两家人要主动抗在肩上,以显示周氏永远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慈爱善良。
一直让三儿子、四儿子背黑锅的周氏,今天要替大儿子、二儿子,甚至连老爷子背黑锅了,而且还不是在家庭的内部,而是在众人的面前。
周氏她会顺从吗?
连蔓儿不由得将目光从周氏的身上,转移到连老爷子的身上。她感觉到,连老爷子似乎有些紧张。看来连老爷子心里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吧。连蔓儿想。
刚才周氏在屋里闹寻死,连守礼和连守信一直在屋里,连老爷子从后院赶过来,这期间,应该是没有足够的时间让连老爷子和周氏沟通的。
连老爷子这样丢卒保帅的策略要成功,就要看周氏是否“懂事”、“顾大局”,是否能够为了连家、连老爷子、连守仁和连守义牺牲她自己的名声了。
“走。”周氏嘴唇抖了半天,就对身边的连秀儿说了一声,然后低着头往炕下蹭去。
周氏现在,她不敢抬头,她也抬不起头来。在几个儿子跟前,尤其是连守信和连守礼跟前,她可以敞开了来,啥也不用顾忌。可她没想到,王举人这些人会来。她被堵在屋子里,没来得及回避。
是没人通知她回避。
连老爷子、连守仁和连守义是故意留她在这里,故意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刚才那一番话。
周氏现在心里明镜儿似的。连老爷子的面子得保,那代表连家的面子。大儿子连守仁的面子也得保,不然。真的传出去,说连守仁还没上任,就搜刮亲兄弟,逼的要出人命了,连守仁这官他还做得成吗?
她不服气。跟连老爷子争吵。那她在连家,那可就成了一根光杆。
而且。连家没了面子,连守仁做不成官了,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她和连老爷子是不怕啥了。可是连秀儿那。她这个老闺女可正是说亲的要紧时候。还什么上等人家,只怕一般庄户人家也不想跟他们做亲了。
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只能忍。
但是作为一个习惯随心所欲,自己从来不忍。只会让别人忍的这么一个人,周氏心里不平静。她的脸上也做不到平静。
痛苦、愤恨、憋屈,都明明白白地写在她脸上的每一道纹路里,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里都散发出怨气。
连秀儿一直陪着周氏,别人都躲了,她没有。现在眼见着亲娘受了委屈,连秀儿咧了咧嘴,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
“这事它不怨我娘,”连秀儿一边扶着周氏下炕,一边为周氏辩解,“我大哥上任,哪哪不得花钱啊。我们这一院子的家当,它不值钱啊?再说,就算我三哥没啥钱,我四哥他有钱啊。他就是财黑,连亲娘和亲哥哥他都不顾!”
这么说着,连秀儿狠狠地瞪了连守信一眼。
屋内就听扑哧一声,不知是谁笑出了声来。连蔓儿忙捂住嘴,四下看了一眼,发觉大家表情貌似都很平静。有的人还看向她。
连蔓儿觉得很冤,刚才绝不是她在笑。虽然她也很想笑,刚才连秀儿分明透了底,是连守仁上任要钱。可这事是明摆着,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说出来罢了。她笑不出来,她还为连秀儿发愁那。
周氏扛下了所有的错,这事肯定会传的到处都知道。周氏的名声是彻底的黑了,连一层薄薄的遮羞布都没剩下。以后,再有什么事,就是周氏要骂连守信、连守礼他们不孝顺,心狼,还有谁会相信周氏?
可连秀儿非要跳出来,支持周氏,非常实诚、发自内心地怨恨连守信。
人都不能选择出生。摊上周氏这样的娘是没办法。可有谁会去主动选择一个和周氏一样的媳妇?这么的混、是非不分的一个姑娘,谁家能消受的了这样的媳妇?
“对不住了,刚才没忍住,笑了一声。”这个时候,喜宝大咧咧地出声道,说完,还冲着连蔓儿眨了眨眼睛。“蔓儿,你老姑都说了,你奶要钱,是给你大伯要的。”
连守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想要说话,却被连老爷子一眼制止了。现在辩解,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就当小孩子的话,不去理会的好。
连秀儿听见说是喜宝刚才笑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脚下一绊,如果不是旁边有炕沿子挡着,她非摔在当地不可。
连蔓儿就忙上前,作势要扶周氏和连秀儿。
周氏的眼皮子撩都没撩一下,连秀儿却很激动地甩了一下胳膊。
连蔓儿就往后退了一步。
她为连秀儿发愁,这并不代表对连秀儿这个时候依旧黑连守信,她就不生气。虽然连秀儿在黑连守信的同时,也把连守仁给黑了,而且更彻底。
“老姑,大伯要钱,那就说要钱呗,干啥还让我奶说啥让我们捡便宜的话。我爹是老实人,不怕吃亏,就怕占便宜。刚才,要是直接要钱,我们就不害怕了。”连蔓儿眨了眨大眼睛,做出和她这个年龄完全相符的幼稚、无辜的表情。
“蔓儿姐,四百两哎,那不是要钱,是要命。”连叶儿就趴在门口,说了一句。
“叶儿,你说啥那。咱两家分出来的时候,咱爷都说了,等大伯当官啥的,要可着劲照应咱两家,报答咱爹娘这些年供他们的情那。他不报答咱,还要咱的命,那不可能。咱大伯他咋能是那样的人那?”连蔓儿就故作生气地道。
“老三、老四。”连守仁受不住了,连忙解释。这解释,似乎是向连守信和连守礼,其实是说给来的王举人这几个人听的。“娘朝你们要钱,那可不是我让的。钱也不是给我的,那是娘朝你们要的孝敬钱。”
“大伯你知道的挺清楚啊。”连蔓儿意味深长地道,“……可是,这不对劲啊。四百两,咱庄户人家一辈子,干啥能花四百两银子?我奶要的还是三年的,那一辈子得多少。孝敬我奶,还得有大伯和二伯的份吧,不能比我们和三伯的少吧,那加起来是多少钱?”
“三年,起码一千两。”连叶儿就接茬道,“我爷我奶,前半辈子,也没花这老多钱吧。”
“这不还有秀儿吗。”连守义见连守仁脸色通红,就加了一句,为连守仁解围。
“这钱是给我老姑要的?”连蔓儿大惊道,“我老姑干啥用这老些钱?”
“才不是……”连秀儿大怒道。
“这钱就是我自己个要的……”周氏嚎了一嗓子,打断了连秀儿的话。“我老天拔地,……奶水钱,三年的奶水钱……”
周氏本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的,但是她被气疯了。这气她的人中不仅有连蔓儿、连叶儿,还有连守仁和连守义。她为这两个儿子担下了不是,可这两个人却要将她和她的老闺女往死胡同里赶。
连老爷子坐在炕沿上,抬手捂住了脸。
“老太太,听说,你这老闺女,还是你四儿媳妇给奶大的。”老金哈哈笑道。
“这老婆子她疯了,老三、老四,还不快点扶你娘到那屋歇着去?”连老爷子说着话,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连守信和连守礼上前去扶周氏,连守信冲着连蔓儿微微地摇了摇头。
连蔓儿就不再说话,拉着连叶儿站到外屋去了。
乱了一会,周氏、连秀儿被安置到西屋里去了,东屋这边,连老爷子和几个儿子都重新落了座。
“……她老糊涂了,狮子大开口,这事肯定不能这么办。”连老爷子打起精神,慢慢地说道,“正好几位来了,也给做个鉴证。我大儿子能有今天,和这些年他几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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