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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昭雪郡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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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在江奶娘耳边低语了几声,眼中一片光亮。
江奶娘点头应了声,瞧了眼不远处的秦氏母女,一笑,往楼间口走去了,不知为何而去。
秦氏那厮瞧见昭雪在江奶娘耳边说了些什么,江奶娘立即走了,一惊,急忙在郭嬷嬷身边耳语了几句。
郭嬷嬷屈了屈身,亦是往楼间口走去了,经过昭雪几人时,抬眸子都不敢抬一下。
“大家静静,大家静静。”纪大学士站起身来,朝着周围挥手。
瑶女阁内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瞧着冷钰几人的样子,心中都是起了疙瘩,瞧那样子真像是传染病。
“这位姑娘,还请你快些回府请大夫医治。”此话一出,便是代表冷钰没有了参加比赛资格。
安姨娘大惊,瞧见冷钰此副样子,却是没有丝毫话可说。
“姨娘,我们快扶小姐回去罢,再这般下去,小姐身上恐怕会留下疤痕。”李嬷嬷瞧着冷钰手上那条条骇人的血红,心中甚是害怕,却仍就拉着她。
安姨娘无法,只得拉着冷钰往高台下走去了,烟儿那丫头比冷钰好些,见自家主子走了,急忙边抓着痒,边跟着走了。
四人走后,高台上的姑娘却仍就没有胆子落坐,生怕自己也会像冷钰那般。
纪大学士唤来了侍女,只见那侍女听了吩咐,立即朝着两楼隔间去了。
“奴婢参见皇上。”侍女进了隔间立即行礼,“纪大人让奴婢前来……”
话还未说完,慕容渊便摆了摆手,脸色微沉,转身后面的四位男子:“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皇上,不若今日暂停比赛罢,或是换个地方再举行罢,这瑶女节上竟是出现这般事情,也不知四大世家是如何办事的。”萧云辰站起身来,拱手,眼光微微朝向司徒尘与南宫离落,最后一句话自是针对两人。
慕容渊眼光一沉,瞧了他一眼,却是不搭理,瞧向司徒尘:“尘儿可有看法?”自赐婚昭雪与司徒尘后,慕容渊对司徒尘的称呼便从“司徒公子”转为“尘儿”了,可见慕容渊对昭雪的疼爱。
司徒尘懒懒的瞧了眼萧云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未起身,凤目微挑:“皇上,比赛已是举行到一半了,若是暂停必定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且瑶女节是天月国甚为重视的比赛,百姓们都是瞧着。再说换个地方再举行,试问哪里又能比这瑶女阁更为适合呢?”
萧云辰脸色甚为尴尬,却是朝着慕容渊道:“臣便不信除了这瑶女阁便没有地方合适举行瑶女阁,况且司徒公子说得这般,可有办法解决如今的难题?”眼光瞧向司徒尘,倒是带了几分挑衅,看你如何回答!
慕容渊脸色下沉了些,语气带着些峻厉:“朕问得是司徒公子,你掺合甚?”
萧云辰一噎,脸色一红,更为尴尬了,嫉恨的瞧了眼司徒尘,幸而还有一丝理智,拱手:“臣越举了。”
慕容渊不再瞧他,缓和了脸色瞧向司徒尘,又问道:“尘儿有何办法?”
司徒尘微微一笑:“皇上,我不若这般,吩咐小厮,全身裹紧了,将高台上的这批桌椅全部撤下,拿去烧毁,这样便能消除一些大家的恐慌感。然后再让参赛的姑娘和那些小厮服下我司徒家的解毒丸,必不会有事。”说着,便拍了拍手。
隔间外立即走进了一位侍女,屈身:“公子有何吩咐。”
这天月国倒是只有司徒尘一人有如此胆量,尽敢在皇帝面前如此,那侍女竟不参见皇帝,而只向司徒尘行了礼。
萧云寒与萧云辰皆是变了脸色,竟未想到这司徒尘如此大胆,眼光瞧向慕容渊。
慕容渊脸色倒是未变,嘴角反而似挂着一丝笑意,叫人琢磨不透。
司徒尘仍就一派悠然,吩咐道:“去拿十瓶解毒丸来,交给高台上的纪大人。”
“是,公子。”侍女屈身,立即走了出去。
“按司徒公子的话去回禀罢。”慕容渊朝着侍女摆了摆手。
侍女急忙屈身应是,退出了隔间。
不一会儿,便有小厮裹了全身,将高台上的桌椅一概换了去,又有小厮换了新的桌椅放置在高台上。
那侍女也不知从瑶女阁哪里去拿了十瓶药丸来,上了高台交给纪大人。
原先那些高台上的姑娘仍就不敢入座,纪大学士先让人唤了方才换桌椅的小厮来。
只见搬冷钰桌椅的小厮有些异样,正不住的抓痒,纪大学士倒了颗药丸出来,扔给那小厮。
小厮吃了药丸后不久,便恢复了正常,一点异样也无了。
姑娘们这才接了药丸吃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桌椅旁坐下。
比赛方才继续进行,高台上的香又被重新点上了,晕染出白色的烟雾。
瑶女阁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众人心中对于方才之事都有所猜测,聪明之人都能猜出几分,却是谁也不说出口。
一柱半香的时间甚快,接之,便为第二轮。
冷玥哪里肯上台,想着方才自己丢光了脸面,如今又要上去,那融间内还有自己喜欢的人,半分脚步都不肯移动。
“玥儿,不许任性,即是不能取得瑶女之名,能取得前十名亦是好的。”秦氏板了脸瞧向她。
冷玥却是冷冷的道:“若不是你下手这般重,我又岂会丢尽颜面,都是你害的,如今你又想让我上台出丑是吗?”
秦氏听得她如此说,即气即酸,她一心一意为了一双儿女,到头来反倒是落了恨。
“你若是不肯上台,那你便别唤我为娘亲,在冷府中我亦不会护你!”冷了脸,终究还是自己的女儿,不管如何还是盼着她好。
冷玥微微一愣,若是没有秦氏护着,依着她现在在祖母与父亲眼中的地位,在冷府必不会好过,终究无法,眼中闪过阴狠,由小蝶扶着出了雅阁。
高台上,冷玥的出现,又是引起了一番热闹,哄笑声断断续续响起。
冷玥咬着牙,今日自是出尽了丑态,幸而没有人说出她是何人。
正想着,隔间内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这女子是冷家的三小姐,方才那回府的女子是冷家的四小姐。”
此话一出,阁内一阵哗然,冷钰与冷玥在京城还是颇具才名的,不过倒底为大家闺秀,一般认识的姑娘都在比赛中,即不会随意说话,而隔间有人认出两人,倒是难得。
没想到原本在众人面前惯有才名的两位冷家女,在今日瑶女节上竟是出尽了丑态,而原本在众人面前惯有无才无德之名的昭雪郡主,在瑶女节上竟是出尽了风头,不觉感慨,实为传言不可信,倒底嫡庶有别,而这其中也有许多说不得。
昭雪倚在楼上,淡笑,子雅仍就老样子,心底却抹上一丝暖意。方才那女子的声音她自是认得,正是五公主慕容子雅。前世的昭雪也便只有五公主一位真心的好友,两人即为百姓口中的高傲郡主,刁蛮公主。
冷玥气得咬牙切齿,自是没有心思作画了,原本瑶女节七样才艺中,她为作画最为擅长,现在却是连手都在颤抖了。
秦氏紧锁眉头,瞧着高台上的冷玥,一片阴沉。
两楼隔间内,冷老太太与冷傲一脸尴尬与不自在,隐隐听到边上有大臣与内眷在切切私语,分明是在嘲笑他冷家。
瑶女阁虽为大,却是由许多达官贵人前来观赏,因而一间隔间内便有几位大臣与家眷。
今日过后,冷家定是会成为京城百姓饭后茶余谈论的对象。
冷玥在众人渐渐消散的哄笑声中做完了画,画赛与书赛的一般,都是待墨水干后收在一起,放到画魁面前。
第三轮继续,接下来,第四轮。
昭雪出场,淡淡的笑意,大方的举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行礼,落坐,执笔,动作优雅而高贵,颇有赏心悦目之感。
“小婉,不必磨墨。”昭雪抬眸,淡淡的吩咐。
小婉眼中闪过疑惑,却也不多说,应了声,便静静的站在了一边。
其余的侍女们都是为自家小姐磨起了墨,一片忙碌与紧张感。
只昭雪与小婉两人最为悠闲,一人悠然的坐着,一人静静的站着。
观赏的人都是一阵奇怪,原本比赛中便为作画与刺绣的时间最为紧迫,这昭雪郡主可好,竟是这般悠然自在,不动手,也无半分紧张之感。
香渐渐燃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已是过了一刻钟,周围已是有了些许议论声。
慕容渊亦是满脸奇怪,半眯着眼光瞧着昭雪。
所以有观赏者都是疑惑着,只有司徒尘一人,同昭雪那般悠然,斜倚着,嘴角扬着淡淡的笑意,还有一丝兴味,凤目微微眯着,带着一抹期待。
昭雪此时方才站起了身子,嘴角仍就是浅浅的笑意,素手执起画笔,伸手,沾了些未磨开的黑墨。
低眸,凝神,似想了片刻,开始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奇,这昭雪郡主竟是用未磨开的墨作画,真真是奇特。
十位评判的目光也是皆在昭雪身上,画魁静静的瞧着她,似在考虑着些什么。
两位大学士缕着胡子,瞧着昭雪,眼光微闪,又似带着些精光。
诗圣苏叶瑾仍就懒懒的坐着,没什么表情,微微低眸,眼光去是未离开昭雪过。
琴魁坐着,柔弱的脸蛋上尽是得意,她收的徒弟岂会一般,瞧了眼身边的棋魁,低声:“叶娘,有没有后悔?”
棋魁瞧也不瞧她,仍就端庄,仔细瞧着昭雪的眼光却是出卖了她。
所有的人脸色各不相同,却是没有人再说话,瑶女阁内又静了下来。
不管瑶女阁内如何,瑶女阁外的京城,却是一片热闹。
各大赌庄内,押注竟是愈来愈高,除了那两注两十万的,其余的最高押注已到了十万两。若是各大赌庄的押注加起来,怕是算不清了。
才经过几个时辰,原本的大冷门瞬间变成了大热门。
瑶女节前几日,百姓们所押的注已是不能更改,因而还拿的出银子的百姓们都是将宝押到了昭雪郡主身上,此刻押注最多的即是昭雪。
瑶女阁内到处弥漫着墨香,淡淡的,颇有沁人心脾之感,显得如此雅致。
一柱香已是燃完,侍女又换半柱香,点燃,散出轻雾。
高台上,姑娘们仍就凝神画着,已是有几位姑娘差不多画好了。
小婉静静的瞧着面前的宣纸,眼中的疑惑早已消散,浮出一丝丝亮光,嘴角尽是笑意。
昭雪仍就浅笑,手未停,不断的画着些什么,姿态甚是悠然,便如此看着她,也觉得是一种美感,一种欣赏。
香尽,笔停,一片悄然无声。
嬷嬷瞧了眼燃尽的香,道:“请各位姑娘停笔,写下自己的闺名,然后下台歇息片刻。”
姑娘们纷纷起了身,行礼,缓缓退下高台。
“请四十一号至六十号姑娘上来高台。”嬷嬷又笑着唤道。
接下来四轮,进行得很是顺利。
最终结果,同书赛一般,由十大评判逐步先出。
十大评判正一一瞧着,甚是认真。
琴魁眼光一亮,瞧着手中的画,轻轻撞了撞身边的棋魁。
棋魁转眸:“何事?”
“你瞧,我徒儿画的,如何?”语气中尽是得意,眼中闪着精光。
棋魁瞧向她中手的画,眼光微闪,露出一抹赞赏。
琴魁把画交于她:“让景娘瞧瞧,相必她当了三年画魁,不,想必她看了一辈子的画,都未瞧到过如此妙哉的画。”
棋魁依言,接过画,递了过去。
画魁景娘正认真瞧着别的画副,眼光赫然被棋魁递过来的画给挡了。
继而眼光一亮,瞧着棋魁手中的画,又伸手接了过去,细细的品赏起来了。
隔在两人中间的书魁亦是放了手中的画,去瞧画魁手中的画。
另一边的几位评判也是凑了过来,瞧向那副画。


第46章:画魁为师
另一边的几位评判也是凑了过来,瞧向那副画。
接着,赞叹声不绝而出,十位脸上都是挂着惊叹。
周围观赏的人看十位评判如此模样,都心生好奇,到底是何画,如此厉害。
三楼,江奶娘等四大尚仪疑惑的瞧向昭雪。
“郡主,你方才到底作了何画?”江奶娘不想用也知,评判们手中的定是自家小主子的画。
昭雪淡笑,摇了摇头:“只是一时兴起,换了种作画方式罢了。”
小婉却是满脸笑意,隐隐含着骄傲,在她心中,早已认定昭雪是自己唯一的主子,且昭雪对她,让她感受到久违的亲情,甚是温馨。
“郡主此画定能掀起时下的一阵风潮。”语气满是笃定,心中更是佩服起自家主子。
四大尚仪听得此话,心中愈发好奇了,却也只得耐着性子,待评审结果出来,再一看究竟了。
高台上,十位评判已是平静了下来,又各自瞧起了各自的画副。
一柱香过后,画魁上手拿了十张画,交给了侍女。
十位侍女依次接过画,如上一场书赛般,展在了高台中央。
画魁站起身了,英气的脸上勾着淡淡的笑意,别有一番风姿。
“现在我来宣布,画赛一至十名。第一名,昭雪郡主。第二名,言家姑娘。第三名,南宫小姐。第四名,沐家小姐,第五名,安家小姐。第七名……”语气颇为豪爽,昭显着画魁景娘的大气之风。
想了想,又道:“第一名侍女所展,最为独特的画副即是昭雪郡主,依次往下即一至十名的画副,若大家瞧了有何异议即可提出。”
说罢,直直坐下了身子,嘴角含笑的瞧着第一副画。
众人们皆细细的瞧向第一副画,不觉惊叹,竟有如此独特的作画方式,想起方才昭雪郡主的行为,眼光中皆是闪过了然。
只见诺大的画卷中,描绘着初春的风景图,美好而恬静。
正是雨过天晴,太阳走过七色彩虹,万丈光芒照耀着初春的大地,一切皆为生机。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青枝绿叶的树木,显得那般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的歌唱,蜜蜂只只采蜜,似在欢快的飞舞。阳光下的孩子们,追逐跳跃,歌唱跳舞,在淡蓝的天空中放起各样的风筝。
好一副栩栩如生,又显欣欣向荣的画卷。将初春的暖人心脾,沁凉润透,酒里飘香,稍纵即逝,魂牵梦绕之感描写得如此透彻。
最为奇特的是,此画卷上的笔墨皆为干燥,且甚少,却将这副初春的美景描绘得如此恰好,实为让人感叹。
无人说话,更无从质疑,便连参赛姑娘们也觉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过了少顷,瑶女阁内仍就一片静寂,像是渲染在画中一般,无人言语。
画魁眉头微挑,瞧向琴魁:“花娘,可愿……”
话来未说完,便传来琴魁的声音:“若徒儿愿意,我又岂能阻拦。”柔弱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如此瞧来,离解瑶女令之时不远矣。
画魁大气一笑,站起身来,朝着三楼望去:“昭雪郡主,可否下来一叙。”
昭雪正想进雅阁,听得画魁此话,微微一愣,随即淡笑:“自可。”
转了身,小婉上前扶着她,往楼间走去,四大尚仪自是跟在其后。
到了一楼,踏上高台,朝着画魁屈身:“不知画魁大人有何指教。”一派落落大方,显得那般脱尘高雅,语气染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微显清冷。
画魁瞧着她,似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满意一笑,直奔话题:“郡主可愿做景娘的徒弟?”
昭雪抬眸,眼光微微闪过疑惑,接之,有些了然,大约便是方才的话打动了琴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已然因此次瑶女节成了天月国百姓谈论的对象,自也不在乎再出一次风头,正好,可以增了自己的实力。
屈身,淡笑:“昭雪拜见三师傅。”
画魁挑眉,疑惑:“三师傅?上午雪儿拜了花娘为师,她为大,只是我又如果成了三师傅了?”
昭雪浅浅笑着,瞧向高台之下的四大尚仪,回答:“昭雪最前已拜四大尚仪为师,四大尚仪自是昭雪的大师傅,然后便是花娘师傅,即是二师傅,接着便是景娘师傅,自是三师傅了。”
画魁顺着她的眼光瞧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点头:“即如此,那我便是雪儿的三师傅罢。”
伸手,从自己的脖颈处摘下了一块玉牌,成色同琴魁所给那块一模一样,带着些温润的通透之感,正面刻着画阁两字,反面雕着一朵暖黄的菊花。
“这玉牌是我画阁的信物,可不似花娘说她的琴阁信物那般,不为珍贵;这可甚是贵重,雪儿定要好好保管。”说着递向昭雪,神情带着些许严肃。与花娘一般,选在这个时机交于昭雪阁内信物,自是为了给天下百姓瞧之,昭雪是成为她画阁下一任继承者。
昭雪屈身,接过玉牌,神色也颇为肃然:“是,昭雪自会好好保管两块玉牌。”
画魁甚是满意的点头,瞧向两位大学士:“接下来便交给大学士了。”
两位大学士皆是瞧了眼昭雪,原先对她不好的印象早便烟消云散了,此时的眼光中带着不遮掩的欣赏之意,如此有才华的女子,他们倒也想收为徒弟,只是两人都是有些犹豫,毕竟原先在圣上面前道过昭雪郡主不好之处,此时要公然要收昭雪郡主为徒,若是被拒,他两人岂不是颜面全无了,思来想去,到底好脸子,终究未说出口。
纪大学士站起身来,大声道:“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请各位参赛姑娘于明日辰时准时到达瑶女阁。”
话音刚落,便有人起了身,接之,由侍女纷纷将人引了出去。
众人边走边轻声议论着几日的比赛,此场瑶女节,真真让人大开眼界。
片刻后,瑶女阁内又恢复成了一片清冷,只少数人还未走。
高台下,昭雪,四大尚仪,小婉,琴魁与画魁仍就站着。
“雪儿,今日可是回冷府?”琴魁瞧向昭雪问道。
昭雪抬眸,见琴魁眼光中闪着些什么,微微疑惑:“正是,师傅何以此问?”
琴魁摇摇头,柔弱的脸上浮出几分笑意:“师傅这几日无处可住,雪儿能否收留师傅几日?”
昭雪忽而一笑,暂先埋下了心中的疑惑,点头:“师傅想住几日便住几日,语雪院客房甚多。”
“雪儿,既然花娘去住了,那景娘我亦不能落。”画魁扬着笑,瞧向昭雪。
昭雪点头,浅笑,打趣:“两位师傅感情真好。”
画魁与琴魁嘴角皆是一挑,同时撇头:“谁与她感情好了。”
惹得昭雪与四大尚仪,小婉,轻声笑了起来。
此时慕容渊等人亦是楼间走进过来,威严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
“昭雪,今日可否跟舅舅入宫?”
昭雪等人屈身行了礼,微微摇头:“舅舅,昭雪回冷府。”
慕容渊点了点头,也不勉强她:“舅舅让人送你回冷府。”
“多谢舅舅。”昭雪并不拒绝,笑着谢道。
司徒尘瞧着她,嘴角微扬,开口:“皇上,由尘送雪儿回冷府罢。”
昭雪忽而抬眸,瞧向司徒尘,见他正直直的瞧着自己,眼光丝毫没有避闪,即是她与他已由舅舅赐婚,只赐婚圣旨还未下,他便这般亲热的唤起自己,眉头微微皱起,未语。
慕容渊却是点头,应道:“好,便由尘儿送昭雪回府罢,倒比那些个侍卫更令人放心。”
司徒尘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仍就静静的瞧着昭雪,凤目中满是亮光。
“昭雪,如此,舅舅便先回宫了。”慕容渊瞧着昭雪,尽是疼爱,忽而感叹,觉得皇姐的孩子长大了,想来以后也不必他这个舅舅时候担忧了。
慕容渊如此与昭雪说话,若是周围的人是一般官员与百姓,定是要惊得掉了下巴,而其余的人皆是习惯了这般场景一样,并无半分惊叹。
昭雪点头:“昭雪恭送舅舅。”心中却是存下了另一份心思,转眸瞧了眼李公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此事李公公许能帮到忙。
慕容渊一笑,走向了瑶女阁门口,李公公急忙跟了去。
他的一众儿女纷纷瞧了眼昭雪,神色各异,亦是相继跟了出去。
萧云辰瞧着昭雪,眼中闪着一丝怪异,脚步未动,似想了片刻,道:“昭雪郡主今日表现真是另人太为意外。”
昭雪勾唇,淡淡的睨向萧云辰:“萧公子说笑了,雕虫小技罢了。”
萧云辰微愣,心中染起一股无名火,扬起眉头,竟是脱口而出:“云辰倒是不记得郡主先前有这般多的雕虫小技,呵呵,想来郡主可是忘了与云辰在一起的日子了罢。”
此话一出,留在原地的几人皆是闪了眼光。
萧云寒并未阻止他,只是瞧向了司徒尘。
司徒尘眼角微挑,仍就静静的瞧着昭雪,未言语。
昭雪抬眸,嘴角扬起一阵嘲讽,朱唇微启:“萧公子可真是会说笑,昭雪与公子只数面之缘,萧公子如何会这般了解昭雪。”神情一变,甚是严肃:“还请萧公子自重!”
司徒尘忽而一笑,他从她的嘴角能瞧出那一份嘲讽与恨意,不管她先前是否真的与别人有所纠结,有何过往,现在开始,他会牢牢守着她,瞧着她,直到让她爱上自己。
“萧公子,切记饭可乱吃,话却不可乱讲。”瞧向萧云辰的眼光闪了峻厉,敛了神色:“司徒尘只说一遍,若往后谁若敢乱说话,辱我未过门妻子清白者,定不放过。”
峻厉的语气,与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容,竟让在场的人皆是为之一震。
“雪儿,我们走罢。”瞧向昭雪,神情间已然一片宠溺,微勾的嘴角,如水的眼眸,谪仙的俊逸。
昭雪微微一怔,失了神,即为他方才的话语,又为他此时的神情,却是低了眸,未言语,往瑶女阁门口走去。
江奶娘皱眉撇了眼萧云辰,又瞧了眼司徒尘,倒是对这位未来的郡马欢喜了几分,淡笑起来,跟着昭雪而去,许是主子在天之灵保佑,让郡主觅得了一位好夫君。
另三大尚仪与小婉也是跟了去,心中的想法倒是与江奶娘的不谋而合。
琴魁与画魁两人静静的瞧了萧家兄弟一眼,微微敛眉,走了去。
司徒尘睨了眼萧家兄弟,眼眸中浮出一抹深思,转身离去。
“尘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南宫离鸢原本听了萧云辰的话甚是开心,只想那慕容昭雪竟是这般水性扬花的女子,却没想到尘哥哥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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