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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昭雪郡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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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若我坦言,还请郡主放我一马。”眼光瞧向昭雪,这女子不简单,加之司徒尘,主子若想对付他们,定是不易。
昭雪勾唇,淡笑:“好,我答应你。”前世毕竟在镇国府生活了三年,即是与萧云寒没有过多的接触,对他却也有所了解。舅舅死后他竟是做了皇帝,这之间又只一个蹊跷可以形容…眼前的男子必是萧云寒的手下,这冲方才的演技,定非等闲之辈…如今萧云寒竟对她用出了这般手段,定是她今日的表现碍着了他们什么…不知眼前的男子会想什么办法脱身,如果真是聪明人,定会利用眼前的一个契机…
青衣男子没想到昭雪会如此痛快的答应,眼光微微闪过:“今日之事全由冷夫人指使!”
秦氏睁大了眼,怒目指向青衣男子:“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如何指使你!”
“夫人,你得救救我啊,我都是听从夫人的命令行事啊。”青衣男子急切的瞧着秦氏。
冷傲敛眉,还有一事不明,如果真是妙欣陷害昭雪,为何还要去灵清寺请了清安师太来作证,如此不是穿帮了么…
秦氏自也不笨,瞪着青衣男子:“若真是我指使你陷害郡主,为何还要派人去灵清寺请了清安师太前来作证!”
青衣男子一愣,想了片刻,接道:“夫人,你怎可如此说?我只按夫人的吩咐行事,夫人的打算我如何得知?我原只是来找三小姐,可是被夫人你发现了,夫人你十分生气,我与三小姐千求万求,夫人才答应放我一马,只不过要我前来语雪院陷害郡主,桌上块玉佩原本就是三小姐送于我的,夫人知道许是知道郡主前些日子去清灵寺,以为郡主求得的玉佩与三小姐求得的玉佩相同,便未考虑周全。”
“你…你血口喷人…”秦氏气极,“我根本不认识你…”
冷玥原本红肿的脸因气愤更显得可怖了,指着青衣男子:“你胡说什么,我何时送于你玉佩了?”
“一个月前,三小姐去了灵清寺祈福,下山后遇见我,说是对我一见钟情,将那玉佩送与我,又约我第二日去游湖,我瞧三小姐知情达理,便赴约了,继而我们两人频频相约,今日我得知三小姐受了伤,便前来探望三小姐…谁知…”青衣男子瞧着冷玥,句句有力的说道。
昭雪哧笑,倒是没想到这青衣男子竟这般会胡扯,这般会做戏。若是方才没有司徒尘的帮忙,许是以她自己之力还难以对付这男子…
“你…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冷玥指着手,气得直哆嗦。
“三小姐,你怎可如此?答应夫人前来陷害郡主,全然因为三小姐,如今三小姐与夫人却是翻脸不认人……”好似十分受伤,转头瞧向了昭雪:“郡主,我已是如实说了,还请郡主放了我一马。”
昭雪已然敛了笑,向秦氏瞧去,一脸受伤与委屈:“二娘,为何?昭雪哪里得罪二娘了?二娘要如此陷害于昭雪!”
秦氏一阵抽搐,气得满脸通红:“郡主,我不认识此人,不知他为何会陷害于我,郡主万不可轻信于他!”说罢,又瞧向那青衣男子:“你如此说,可有何证据?”
青衣男子眼光微微一闪,瞧向冷傲与昭雪:“冷老爷,郡主,三小姐将此块玉佩送于我,还有一块玉佩定还在三小姐身上,或是三小姐屋内,只要一搜便知。”瞧着方才的状况,这三小姐定是有一模一样的玉佩,青衣男子便是赌一把。
冷玥一愣,眼中闪过惊慌。她的身上正好带着那块玉佩,求来的玉佩为一对,一块刻着姻,一块刻着缘,姻为女子佩带,缘为男子佩带。她将女子佩带的玉佩带在了身上,而另一块却放到了灵清寺的灵树上。
传说将求得的玉佩带于胸前七七四十九天,而另一块玉佩挂于灵树上七七四十九天,再让心爱的男子带上,定能喜结连理,相守一生。
“快搜了罢,都如此晚了,我家徒儿明日还得参加瑶女节,歇息不好,明日比赛时的状态便会不好,到时谁负这个责任?”琴魁本是小眯着,此时睁了眼,瞧向冷玥。
冷傲敛眸,有下人在场,又有外人在场,如今所有的事都指向了秦氏母女,虽说两人不懂事,却也是他冷傲的妻女,若果真是两人陷害昭雪,那又该如何处置?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亦是神色各异,冷老太爷倒只是一脸峻厉,直觉得秦氏母女着实可恨,然后此事关乎了冷家的声誉,定不可胡乱处置了;而冷老太太更是多了一层考虑,到底她还有些事是秦氏知晓的,若此事闹大,又该如何处置秦氏!
琴魁见几个冷家的当家人一个个不动,也不吩咐,眼中闪过气郁,她徒儿的亲人竟都是这般人物,到底没有了娘亲的维护,想起自己的幼时,对昭雪的心疼更甚了。
忽而起身,闪到了冷玥身边,手一伸,在她的脖间一挑,便将那块玉佩挑了出来,用力一扯,也不顾冷玥是否疼痛,扯下了玉佩,仍到了桌子上。
众人哗然,瞧着桌上的玉佩,已然相信了今日之事是秦氏陷害于昭雪郡主,真正私通男子之人反倒是平日里看去知情达理的三小姐。
琴魁拍了拍手,那似嫌弃碰过那玉佩了:“好了,证据摆在眼前了,便让这位公子娶了三小姐罢。”打了个哈欠,瞧向昭雪:“困死了,雪儿,我们回去歇息罢,明日还要比赛。”
昭雪心中甚暖,抬眸,浅笑着:“师傅若累了便先去歇息罢,雪儿待父亲将此事处理好了再去歇息。”
琴魁挑眉,瞧向冷傲:“你快些处理了,事实便摆在眼前了,若是耽搁了雪儿歇息,明日圣上追究起来,我可不敢保证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冷傲眼光一沉,自是听出了琴魁话语中的警告,知道今日之事与于昭雪一个交待,定是不能安然了结的。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没有指使此人陷害郡主。”秦氏做着枉然的争辩,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那番温婉和蔼的笑意了。
冷玥也是满脸急色,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争辩,怨毒的眼光瞧向昭雪,这一切定是慕容昭雪所设的局!
“好了,别说了,你即已身为我冷家的主母,却是有着这般心思,杖责两十大板,从今日起,断你两年月钱,管家之权就继续交由安姨娘,明日一早在所有下人面前向昭雪道歉,再于欣华院内思过,没有准允不得出院子。念于你这些年来对冷家尽心尽力,便不夺了你的主母之位,若下次胆敢再犯,必不轻饶。”冷傲瞪向秦氏,沉沉开口。
秦氏闭了嘴,不敢在说话,若按照陷害郡主之罪,如今的处罚已然是万分轻了,如今的情形,她只得闷了声,吃了这个哑巴亏。
冷傲又瞧向冷玥:“三小姐身为大家闺秀,却是不知检点,私会男子,重责二十大板,去祠堂反思两个月,罚抄女经五千遍。”转眸瞧向青衣男子:“敢问公子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青衣男子眼光一闪,回答:“我家中已无父母,如今住于客栈,是为参加秋闱科举。”
冷傲沉思了片刻:“即公子与玥儿情投意合,那便请公子安心参加科举,若能取得好成绩,便前来我冷府提亲。”
冷玥与秦氏听了此话皆是大惊。
“父亲,我与他根本没有关系,我……”冷玥此时的辩解显得十分无力,根本无人相信。
“老爷……”
“好了,都闭嘴,来人,将夫人和三小姐带下去,不可手下留情,杖责后分别带往欣华院与祠堂,好生瞧着。”冷傲冷冷的打断了秦氏的话,瞧向青衣男子:“带这位公子出去。”
“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了,走至秦氏母女身边,倒也不敢压着两人,只拱手:“夫人,三小姐,请罢。”
秦氏与冷玥知再争辩下去也是无果了,无可奈何,敛眸,恨恨的瞪了昭雪一眼,只差未将昭雪吃了。眼下的亏两人只得吃了,只想着以后定要讨回来。
青衣男子则被下人引了出去。
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了“呯呯呯”的声音,亦传来秦氏母女的阵阵痛呼声。
“昭雪,你去歇息罢。”冷傲这才转身朝向昭雪,语气却不见得有多好,被自己女儿逼到如此地步,想来他冷傲还是独一人罢。
昭雪自是知晓冷傲心中不舒坦,此次对秦氏母女也算是个小小的教训,若再逼下去,反倒不好,点头,屈了屈身:“祖父,祖母,父亲,沈姨娘慢走。”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已然起了身。
老太太瞧向昭雪,心中记着清安师太的话,对昭雪更是看重了,甚是慈祥,上前拉着昭雪的手:“昭雪,你二娘也为一时糊涂,也算得了教训,你便原谅了她这一次罢。”
昭雪浅然一笑:“祖母言重了,昭雪明白。”
“那便好,明日还要比赛,昭雪快去歇息罢。”老太太甚是满意的点头。
冷傲等人这才走出了屋子,往院外走去,沈姨娘原本十分担心昭雪,此时已是全然放心了。
屋内只余了昭雪一行人,听着屋外还在继续的板子声。
“雪儿,去歇息罢。”画魁起了身,脸上没有笑意,与琴魁一般,因冷家人的态度而气抑。
昭雪点头:“师傅们也去歇息罢。”
一场闹剧便算散场了,昭雪等人各自去歇息了。
院中,下人打完了,秦氏母女分别被扶了去欣华院与祠堂,此次这次黑锅两母女算是背得甚是彻底。
西山上,晚风缓缓吹抚,带着冷意,月光漫倾,显得安祥。
“尘儿,此次安姨可算是为了你打了诳语。”
清安师太站在树上,朝着对面的男子笑语,神情带着些慈祥。
男子赫然是司徒尘,此时些懒懒的倚在树上,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谢谢安姨。”
清安师太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了些,开口:“尘儿对那昭雪郡主可是认真?”
司徒尘微微一愣,神情亦是认真了,点头:“是,尘儿对昭雪郡主甚是认真,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
清安师太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便好,尘儿许是不知,那昭雪郡主命格不凡,注定一生不寻常,若是你认真待她便好,若是你负她…许是整个司徒世家都会……”
清安师太并未说下去,相信以司徒尘的才智,定能猜出她要说的话,见他沉思,又淡笑:“说来也奇怪,那昭雪郡主前几个月才来找过我,当时我看了她的命格,并无奇特,反倒是苦命之象…没想到…方才几个月时间,她的命格竟是完全逆转了…只是……”
“只是如何?”司徒尘瞧着清安师太,清安师太已是敛了笑,眼光似有些深远。
清安师太敛了眼光,又是淡淡一笑,摇头:“安姨与你说的已是够多了,再说下去怕是要得罪佛祖了,尘儿可把司徒家世代相传的龙凤合祥赠于昭雪郡主了?”
司徒尘点头,听清安师太如此说,也不再追问,安姨不肯说,那问也是白问。
“那便好,尘儿,记住安姨一句话,龙依凤,凤依龙,龙凤相合,天下无双。”清安师太语气平和,眼光中却是带了些异样。
司徒尘挑眉,不明白清安师太话中之意:“安姨此话是何意思?”
“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自会知晓,命盘已转,只是最终的结局如何,还须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安姨也该走了。”清安师太留下一句颇具深奥之话,转身离去,嘴角挂着一丝祥和的笑意,带着一抹期盼,瑶女…也许…终有不同……
司徒尘微眯凤目,瞧着清安师太离去的背影,不解于她方才所说的话,倒也没有太过在意。皱了皱眉头,今日那男子…秦氏母女…竟有如此多人想伤害他的小老虎,看来以后的日子倒不会无趣了…微微挑眉,嘴角又浮上一丝笑意,也不知他的小老虎如何了?不知她会如何答谢自己!眼光一闪,轻轻跃身,往山下而去。
“郡主,今日之事便如此便宜了夫人,三小姐和那男子了吗?”小婉为昭雪除了外衣,有些愤慨的问道。
昭雪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淡淡开口:“小婉,有些事并不若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我们所要防备之人并不单单为秦氏母女,如今还有许多事都在暗处,在没有足够保护自己的实力前,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小婉微微皱眉,倒底是聪慧之人,大约明白了些昭雪的意思,不再说话,扶起昭雪,服侍她安歇。


第50章:温馨之夜
小婉微微皱眉,倒底是聪慧之人,大约明白了些昭雪的意思,不再说话,扶起昭雪,服侍她安歇。
“吱——”
小婉刚服侍着昭雪躺下,外屋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声。
“何人?”小婉边走向外屋,边开口问道。
屋外并没有传来应声,昭雪眉头一皱,坐起了身子,瞧向外屋。
小婉放慢了些脚步,到了帘子处,伸手,猛得掀了起来。
眼光一闪,睁大了眼,瞧着悠然坐在外屋榻上喝茶的男子,松了一口气。
“司徒公子,你如何不应一声?”小婉疑惑,方才司徒公子不是出府了?如何又回来了?还有方才司徒公子怎会从府外而来,还有那块龙凤合祥?
司徒尘放下了茶杯,勾嘴淡笑,起了身,朝着小婉拱手:“小婉姐姐能否先出去一下,我与雪儿有话说。”
小婉微微一愣,现在天色已晚,虽说自家主子已是司徒公子的未婚妻小,可是…若传出去,对主子的名声甚是不好…
司徒尘知她在犹豫什么,又是拱手,淡笑着,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小婉姐姐放心罢,不会有人知晓的。”
小婉见他此副样子,忽而一笑,依着司徒公子的武功,若真要进主子的屋子,她也拦不住;想了片刻,屈了屈身:“司徒公子稍等,奴婢进屋请示郡主。”
见他微微点头,便转身往里屋走去了。
昭雪已然下了床,且穿上了鞋子,此时敛着眉头,自是听到了外屋的谈话声。
“郡主。”小婉走近昭雪,屈了屈身唤道。
昭雪点了点头:“为我穿衣罢。”
小婉轻轻一笑,走至一边拿了衣裙,很快为她穿上了。
昭雪低眸,想了片刻,至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方才司徒尘于她的玉佩,转身,淡淡的瞧了眼外屋,往外屋走去。
小婉跟在她身后,眉头微微一皱,瞧郡主的样子…莫不是要将那块玉佩还给司徒公子?
“雪儿,可打扰你歇息了?”司徒尘瞧着走出来的昭雪,嘴角泄出满满的笑意。
昭雪已是换了一袭淡银色纱裙,腰间用淡白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青丝已然披于肩后,更显清灵脱俗,衫得肌肤晶莹如玉,眉宇隐然含着一抹清冷。
挑眉,这男人倒是明知故问,微微屈身:“不知司徒公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司徒尘不答,眼光瞧向一边的小婉,笑着:“小婉姐姐,那茶冷了,能否麻烦小婉姐姐去换一盏来。”
小婉屈身:“司徒公子稍等。”走至桌边来了茶盏,往屋外走去了。
“多谢小婉姐姐。”司徒尘笑,眼眸甚是明亮,瞧着走出去的小婉。
往小婉关上了屋门,又向昭雪:“雪儿,你要如何谢我?”
“司徒公子之话为何意思?”昭雪亦是明知故问,眼光中满是疑惑,瞧着司徒尘。
司徒尘眼光微闪,嘴角勾起:“雪儿是在装糊涂吗?”倒是忘了,他的小老虎做戏的本领亦是极强。
昭雪摇头:“司徒公子的话是何意思,昭雪不明。”
“雪儿…”见她仍就装傻,索性不再问她,只是瞧着她,垮下了脸,眼中带着受伤。
昭雪眉头微微一挑,这男人…老是装成这副可怜的样子…可是奇怪的是…明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可是当她每次瞧见他这副样子,偏偏硬不下心来。
“方才之事多谢司徒公子。”朝着他屈了屈身,他本就帮了她,这声道谢出于真心。
司徒尘眼光中闪过得逞,嘴角勾起笑意,正要说话,昭雪接下来的话语与动作却让他的笑意顿时滞住了,颇为无奈。
“想必司徒公子是来拿回玉佩的。”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递于司徒尘。
司徒尘自是不肯接过玉佩,避开身子,神情变得甚是严肃:“雪儿,即这玉佩给你了,那便是你的。”
昭雪瞧着他,微微摇头,神情亦是严肃:“这玉佩太过珍贵,昭雪不能收。”
“这玉佩本就是司徒世家历代相传的,雪儿已成为我司徒尘的未婚妻,又如何不能收?”
昭雪一时语塞,瞧着他的神情,认真却透着一丝无奈,心下一滞,不知该如何回答。
“雪儿即知它珍贵,便好好保管。”司徒尘见她不语,又道。想起清安师太的话,心中终究有些不安,暗自琢磨,许是这龙凤合祥于将来对他的小老虎会有所帮助。
昭雪抬眸,静静的瞧着他,忽而有些害怕,不知他此时是真亦或假…她却有些心动了…只是,前世的伤太深…她不愿再轻易动情,她害怕会被更无情的伤害……
终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拿着玉佩,知他不愿收回,敢只得暂时由她保管。
司徒尘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却觉她的眼中透着浅浅的哀伤,还有那一丝抗拒,忽而觉得心疼。
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深深瞧着她,轻问:“雪儿可犯困?”
昭雪微微疑惑,不明他如何一时间转了话语,倒也不觉困意,却是点了点头:“昭雪是有些困意了。”
司徒尘嘴角的笑意淡了去,又浮上一丝委屈:“雪儿骗我,雪儿明明清醒得紧…”
昭雪嘴角微微抽搐,问道:“司徒公子可还有事?”
司徒尘点头:“自是有事,既然雪儿还无困意,那尘便带雪儿去处地方,半个时辰便回,也不会耽搁雪儿歇息。”
昭雪愕然,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被他拉了去;微微一滞,直觉手心传来一阵暖意。
司徒尘拉着她,刚打开屋门,便见小婉端着茶盏走来。
“小婉姐姐,我们出去片刻,你瞧着屋子。”
朝着小婉扔下一句话,便将昭雪抱了起来,一跃,往墙外去了。
小婉瞧着消失在黑夜中的两人,微微发愣,随后反应过来,轻轻一笑,走进了屋子。
“雪儿手中的玉佩可拿好了?”司徒尘一手拦着昭雪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右手,到了冷府外并未停,而是往西边飞去。
昭雪暗自用力,却是无果,敛下了眉头,瑶女节过后,定要跟奶娘学好武艺,若不是这男人力气太大,她又岂会任由他摆布。
心中气愤,没好气的回道:“掉了。”
司徒尘却是笑得甚是开怀,低眸,瞧见她紧紧握着左手,凤目泛起一抹柔意,在她耳边轻问:“雪儿,可害怕?”
昭雪撇头,不搭理他,望着脚下经过的屋顶,耳边传来嗡嗡的风声,感到几分冷意,身子微微一抖。
司徒尘觉得到她身子微抖,眼光一闪,带了抹自责;放慢了速度,停在了屋檐顶外。
昭雪疑惑,不知他为何停了下来,莫非是带来她吹风的!正疑惑间,腰间与右手的暖意消了去,夜风吹来比未被他握着的地方更冷。
司徒尘松了手,快速脱了自己的外衣,披于她的身上,将她裹紧了。
昭雪愕然,抬眸,愣愣的瞧着他,他…是怕她冷了?
司徒尘低眸对着她咧嘴一笑,又抱住她,继续跃身,仍就往西边而去。
昭雪感受到他的衣服还带着一股暖意,心中的一处不知何时柔软了下来,仿佛那阵暖意延入了心底。
夜风抚来,带着晚间青草的香气,还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让人迷惑。
抬眸,瞧着他认真的神情,月光映下,显得更为俊逸,恍若带着隐隐的光芒。
“你…冷不冷?”不自觉开口,入冬的夜晚本就冷,何况他脱了外衣,抱着她在夜间穿梭。
司徒尘本认真的瞧着远处,听了她带着一丝关切的问话,眼光一亮,低眸:“雪儿是在关心我吗?”
昭雪闪眸,心中一滞,不自然的撇了脸,未肯定也未否认,转了话题:“你要带我去何处?”
司徒尘但笑:“雪儿是怕我受了风寒吗?能抱着雪儿又岂会觉得冷?”语气中含了一抹淡淡的满足与宠溺。
昭雪低了头,敛眸,不再说话,握着玉佩的手却是愈发紧了。
司徒尘也未再言语,加快了速度,知道明日他的小老虎还须参加比赛,不能耽搁太久。
月光洒下,晚风微抚,街上已是甚少人来往了,两人谁也未再言语,空气中显得静谧。
“雪儿,到了。”司徒尘停了下来,却仍就抱着她,低头,语气甚为柔和。
昭雪抬眸,瞧了一圈周围的景色,眼光微微闪动,带了一丝赞叹。
夜初静,人已寐。夜空如深蓝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自觉深深沉醉。一轮银白的月光挂于正中,似缓缓移动着,柔和的洒向山坡。
夜的香气弥漫着,恍若织成了一个柔软的轻网,将所有景色都笼罩在了里面,眼光所能瞧到的都是罩上了蒙蒙的轻网。任是一草一木,都不若白日里那般得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秘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了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之感。
一片静谧祥和中,偶尔传来几声草莺的唤声,不时飞过几星萤火,不像飞行,反似漂浮在安祥的夜空中,忽明忽闪。
这般的夜晚,显得如此的美好…让人不自觉放松了心情…不去想其余的事情…只想融入于这片夜景……
“雪儿,觉得如何?”司徒尘柔和的笑着,眼光始终注视着怀中的人儿。
昭雪眼光闪动着,自是觉得这一片夜景甚美,收了眼光,忽觉他还抱着自己,脸色稍稍一红,却是淡淡的道:“司徒公子可是还要带昭雪去何处?”
司徒尘撇嘴:“雪儿还真不知情趣。”依依不舍的放了手,知道不能急于一时,若是太过急进,反倒会吓跑了他的小老虎。
昭雪挑眉,丝毫不在意他的话,伸手,要除去他的外衣还于他。
“雪儿,你是嫌弃尘的衣服吗?”司徒尘察觉到她的动作,凝眸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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