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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一个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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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小亚就开始发烧,烧得十分厉害,赵大娘一直抹眼泪,又没有办法。能不能熬过去,只能看他的命了,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也怨不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小亚的烧还是没有退,赵大娘还得去料理厨房的事,照顾小亚的事就落在了千秋身上。
千秋不停地给小亚喂水,换头上的毛巾。
忙活了一天,小亚还是没有醒。赵大娘看着小亚直叹气,“这孩子,怕是熬不过去了。”千秋听完,眼眶也有些红,抓住赵大娘的手,“大娘,不会的,小亚不会有事的。”
由于小亚的事,千秋离开的事情也就被放到了脑后。
过了三天,小亚终于醒了过来,虽然十分虚弱,但到底是熬了过来。等小亚醒过来之后,千秋也累得倒了下去,连着睡了一天一夜。
等她醒过来之后,高利同南国的军队正式开战,只北国的军队尚且没有动静。
萧从幼不做任何动作,高利一开始也派人来让北国一起出兵,但萧从幼并不理会,依旧每日在军营里练兵。
高利人认为北国丝毫没有合作的诚意,但又不敢轻易做任何动作,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而凉都那边,暗潮汹涌,萧从爵已经连着五天没有上朝,整日里在鸟园里坐着。那些曾支持二皇子的官员开始频繁来往,民间甚至出现了暗讽萧从爵并非真正天子的民谣。
而早些年先皇后被废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甚至被编成了戏曲,将先帝戏化成了远古的某个帝王,将那些宫闱秘闻或真或假地传了开来。
人们对这个只喜爱玩乐的皇帝,越发的不满,茶舍酒馆里,都是讨论先皇三个皇子的声音。人们开始怀念被软禁的萧从忻,他曾任过参军,虽说两年前那场仗输了,但萧从忻曾带兵剿灭了多处山贼,为老百姓办了许多实事。而对比萧从爵,他除了在半年前那场争斗中胜出之外,留给百姓的,只是昏庸残暴的映像。
而萧从爵似乎对宫外的传言不甚在意,依旧每日里做他的事。五天里,来劝诫他的官员,都被乱棍打出,甚至杀了一个没有经过通传擅自闯入鸟园的妃嫔。
白凡依旧每日里来往穿梭于青楼妓馆,每每等监视他的人发现端倪,他总能轻易打消他们的疑虑。
小亚在醒来之后,身体十分虚弱,每日里清醒的时间并不算多,千秋和赵大娘轮流照顾着他,大脚有时会从外面带来些药,还有现在两军的消息。
据说,现在驻扎的北国军队依旧没有行动,但是驻守在虞城的龙将军已经同高利一起出战对抗南国了。
千秋听到龙将军,就想到龙萱,还有那两个小徒弟,动了想要逃去龙府的念头。但龙将军毕竟是北国将军,而自己又是南国人,要是他将自己当做奸细抓了,也很有可能,还是要从长计议。
军队里十分平静,平静的有些异常。小亚事件之后,厨房里的人都越发小心,生怕成为另一个小亚。
千秋肚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就算是衣服再宽大,也快要遮不住了。幸好孩子知道心疼她,这段时间里害喜的反应越来越少了。一开始的时候,千秋是强忍着恶心努力吃东西,就算是吐了,还是会继续吃。但这并没有阻止千秋消瘦下去,她原本圆润光滑的脸蛋,变得枯黄消瘦。赵大娘一开始以为她是生病了,想着要帮她看看,千秋不敢声张,只能骗她说自己是胃病。
这天,大脚又匆匆地往千秋他们这边跑来,急切地让他们赶紧躲起来。
原来,是高利看萧从幼久久不出兵,态度暧昧,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就想出了一条十分臭的计谋。
高利军队夜晚的时候派了几千的精兵去偷袭南国军队,但所谓的偷袭,说的更确切些事为了将南国的军队引来。
高利兵偷袭了人家后,边打边退,南国将领已经意识到了高利人意图不良,想着让士兵赶紧撤退。但季城之外多山,士兵控制起来十分困难,等那将领准备撤兵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士兵跟上了高利军,往虞城方向而去。
高利人将人引致北国军队驻扎的方向,北国军营里放哨的人看到远处有人在接近,赶紧通知了萧从幼,萧从幼想到上次意义不明的偷袭,不敢随便行动,先让人观望着。
高利人等靠近了北国军营之后,突然向四面八方逃逸而去,瞬间就失了踪迹。
而萧从幼只能被逼无奈之下,出兵将南国那些追来的士兵全部灭了。
自此,北国算是正式加入战局。
南国军队认定了这是北国和高利人合谋,第二天早晨就整装待发,向虞城方向杀了过来。
萧从幼只能让副将领军前去作战,自己则镇守军营。
千秋本来是想在军营里等白凡的救援,但这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丝毫没有白凡的消息,她渐渐有些灰心。每天忙完之后,就摸着肚子发呆。
终于有一天,她在搬柴火的时候,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易主
二十九章
等千秋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了一张床上,赵大娘正趴在她边上睡的正香。千秋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看来自己晕了很长时间了。
千秋将手放在额头上,缓缓地坐了起来,摸着肚子,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松了口气。
她没有惊动赵大娘,穿好衣服鞋子,走了出去。
他们这里,是没有守夜的士兵的,所以现在格外的安静。千秋向厨房后面走去,那里就是一座小山,但山的那边有士兵巡逻,要是想从山这边逃出去,风险很大。
夜里的风很凉,千秋双手抱着肩,慢慢地往后山走去。已经半个月了,要是白凡想要救自己,怕是早就已经行动了吧,还是,他已经不在意自己了?毕竟,自己也不算什么,不是吗?千秋摸着肚子苦笑。
千秋走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军营,主帐那里灯火通明,除了厨房和杂物室,巡逻的士兵到处都是。
千秋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多久,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影,她赶紧停下脚步,躲在一颗树后面。
千秋探出头去,往前看去,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平时厨房里的用水都来自那里。只是现在那河边正躺着一个人,看身影应该是个男人。千秋心想,应该是个士兵。
她四处看了一下,抬起脚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但没走多远,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让千秋的脚步顿时僵住。
“你是要去哪里?”很清朗的男声,是萧从幼。
千秋顿在原地,不知道是应该赶快逃走,还是回头。
萧从幼躺在地上并没有动,一只胳膊放在脑袋下面,看向千秋那边。
千秋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回过头去,她看向那人影,慢慢走了过去。
千秋站在萧从幼身边,低头看着他。萧从幼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对着身边拍了拍,示意千秋坐下来。
千秋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躲了半个多月,现在准备走了?”萧从幼从地上拔了一棵草,放在眼前研究着。
千秋嘴巴张了张,声音有些沙哑,“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哪里?”
萧从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里并不大。”
“你是故意打的小亚?想给我警告?”千秋转过头去看他。
萧从幼并不回答她,而是将手上的草放到嘴里嚼了两下,“这种草只有现在有,是甜的,你要不要试试?”
千秋看着他手里递过来的一根草,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呆呆的看着。萧从幼见她一副呆样,将手里的草继续放到嘴里。
“我小的时候,最高兴的事,就是小连子带我去找这种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萧从幼不等千秋说话,就自顾自地回答道:“因为是甜的,”他眼神有些恍惚,“是甜的。”
千秋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干嘛要对自己说这些。
萧从幼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依旧在地上躺着。
千秋也不说话,抱着膝盖在地上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千秋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赵大娘刚好掀开帘子进来,看到千秋坐了起来,赶紧将手里的东西端了过来。
“大娘都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了,你既然有了孩子,就应该要好好休息。”说着就将手里的碗递给了千秋,“这是糖水,你先喝些。待会大娘去给你做些好吃的,你今天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千秋将手里的糖水喝完,看着赵大娘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赵大娘见她这样,赶紧走了过来,拉住千秋的手,“你放心好了,你有孩子的事别人都不知道,等有了时机,大娘就会将你送回家。”
千秋弯起嘴角冲赵大娘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赵大娘见她看自己的肚子,脸上也笑了开来,“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千秋声音都轻了下来。
“这孩子受了这么些苦都安稳地躺在你肚子里,说明你们是有缘的。但你看你都瘦成了什么样了,女人怀了孩子是最脆弱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身体有毛病,你就歇着,等大娘想到办法再帮你出去。”
等赵大娘离开之后,千秋就下了床。说是床,其实就是两块木板,还是昨天大脚帮忙找来的。
既然萧从幼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那就没有必要再这么躲躲藏藏。
虽然高利得了北国的支援,但并没有将局面扭转过来。萧从幼并不尽心,倒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派出几个兵马应付一下。
高利人十分看北国的态度,立即传书回了高利皇帝那,皇帝同一干谋臣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要表现一点诚意出来。
于是高利皇帝就将女儿和几车子的宝贝一起运向了凉都,但还没有到达凉都,凉都就已经变了天。
二皇子萧从忻竟然从皇陵中逃了出来,不但逃了出来,还带着自己的亲卫军从一条密道进了皇宫。当天晚上就将萧从爵软禁了起来,甚至没有见血,就这么换了皇帝。
而在萧从忻进皇宫的同时,凉都许多大臣突然就暴毙身亡,家人也连夜离开了凉都。
等大家第二天早上上朝的时候,才发现坐在龙椅上的人已经换掉。
萧从忻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大话,怒斥了萧从爵的荒庸。又声泪俱下地对一众大臣说了自己几天前做的梦,说是先皇见北国被萧从爵治理成这样很痛心,于是决定在梦中将皇位传给自己。
他这一番话,说出去骗小孩子,说不定都显得荒谬,但满朝的大臣竟然没有反驳的。
就这么在睡梦中,北国就换了皇帝。
萧从忻躺在巨大的龙床上,脸色很是苍白,他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虚弱地笑了起来。
“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同阿幼捉迷藏,阿幼躲在了这龙床之下,被父皇发现了之后,他竟然让人打了阿幼二十棍,阿幼差点就死了……咳咳……咳……”萧从忻突然咳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
门口那人朝里面走了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萧从忻突然就吐出来一口血,这才将咳嗽缓了下来。他转过脸去,看着萧从爵,低低地笑了起来,“父皇说,阿幼居心不良,可是他那时才七岁,居心?什么居心?而你呢?你却可以被他抱着在这床上打滚。”
萧从爵走到了床边,试图想扶一下萧从忻,却被推得往后倒去。
“父皇死了之后,我原本想着,带着阿幼离开好了,可是他说,这天下,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为什么要让你夺走?你说是不是?”
萧从爵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满怀忧伤地看着他。
“你怕我会离开,所以派人囚禁我,现在却又让人怂恿我造反,是因为你想离开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从爵声音很低。
“那是怎样?”萧从忻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萧从爵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我不是鸟!你以为学会了训鸟的方法,就可以这么对付我了?”
萧从爵愣愣地看着他,目光有些呆滞,“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这几个月我想了许多,父皇想要的继承皇位,我已经继承了。现在,我只是想要为自己……”
“够了!”萧从忻打断他的话,“你只不过是自私罢了!你装成昏庸的样子,传播民谣,杀了那些支持你的大臣。呵呵,其实你只是自私罢了。”说完,萧从忻将他拉近,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下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个变态!”说完,一把将萧从爵推了出去,自己也踉跄着倒在了床上。
萧从爵失神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萧从忻,“我只是……”
萧从忻不等他说话,就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啊!将他给我带下去。”
等人都离开之后,萧从忻捂着胸口,又咳了起来,脸色越发的苍白,双手握的紧紧的。他闭上眼睛,嘴角勾起,阿幼,哥哥大概只能做这么多了。
白凡在等萧从忻进了皇宫那天,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凉都。同时离开的,还有孟随。
两人几乎是同时往虞城方向赶去,颜奎和华禹在暗处随着白凡一起离开,张三也接到线报,在虞城等着白凡的到来。
萧从幼接到何九盈的信之后,当天晚上就开始了对军队了重新规划。
高利军见北国军队开始了如此大的动作,都以为北国是因为感受到了他们的诚意,准备对南国进行攻击了。
因此,高利的将军特地要举办宴会,宴请萧从幼一干北国军士。
萧从幼收到邀请函之后,对着那高利的使臣和善一笑,当场就答应会准时赴宴。
而千秋,自从知道萧从幼知道自己的所在之后,就做了决定。
肚子已经很大了,要是自己继续呆在这里,难保孩子会出什么状况。既然萧从幼一直知道自己的所在没有做任何动作,那就说明他现在还没有考虑到要杀了自己。
所以,千秋从厨房特意拿过托盘,去给萧从幼送午饭。
到大帐的时候,高利的使臣刚好离开,萧从幼正拿着一本书看着。千秋将托盘放到旁边的几案上,走到萧从幼身边低声说:“王爷,吃饭了。”
萧从幼“嗯”了一声,没有抬头,只是对着千秋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千秋没有出去,依旧站在他旁边。过了许久,萧从幼终于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刚抬头就看到在旁边站的笔直的千秋,愣了一下,在看清是千秋之后,饶有兴味地冲她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几案边坐下,拿起碗筷吃起饭来。
千秋本来是等着他开口将自己留在这里的,但萧从幼只是默默的吃饭,根本没有理会自己。千秋等他终于吃完之后,开口道:“我想留在你这边。”
萧从幼走到一边,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又洗了个手,才慢悠悠地坐回主位上。他漫不经心地看了千秋一眼,“怎么?不是要逃吗?”
千秋咬了下嘴角,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他,“我抓我也不过是为了威胁别人,现在我还没有发挥价值,你应该不会动我的。”
萧从幼挑了挑眉,“你确定?”
千秋不知口否的点点头,萧从幼也没有过多为难她,重新拿起桌子上的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就到我帐子里来吧。”
千秋应了声,将几案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赴宴
三十章
千秋回去的时候,还想着要怎么跟赵大娘和大脚他们解释,但回到厨房的时候,赵大娘就迎了上来,有些忧愁地抓住千秋的手,“刚才有位军爷过来说,你被王爷看上了,要调去那边近身伺候?”
千秋踟蹰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赵大娘看她脸色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悲戚,又想到她到军营里的原因,更加忧虑了,“那王爷知道你肚子里有孩子的事了吗?”
千秋摇摇头,“他没有看出来。”
“这要怎么办才好?”
千秋见赵大娘满脸的忧色,心里有些感动,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就握住她的手说:“大娘放心好了,王爷也只是看我手脚灵活,暂时让我伺候两天罢了,等过几天找到机会,我就会想办法出去的。”
赵大娘见她并没有不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去帐子里收拾东西。
千秋来到时候,本就什么都没有带,没什么好收拾的。
临走前,千秋去看了看小亚,让赵大娘帮自己同大脚道了个别,就独自去了萧从幼的大帐。
主帅的帐篷比别处的都要大上许多,不但大,而且布置的十分舒适。千秋进过通传进去之后,萧从幼淡淡地说:“以后你就住在这个我帐子里,将东西放下,现在随我出去走走吧。”
千秋听了他的话后有些犹豫,萧从幼见她有些扭捏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难道你还怕我打你的主意不成,我暂时还没有这个爱好。”
被他这么一说,千秋也不再扭捏,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要随着他出去。刚走两步,萧从幼就停了下来,在千秋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让她停了下来,自己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一套衣服,那小兵将衣服放下后,对着千秋说是萧从幼吩咐了,就退了出去。
千秋看了那套衣服一眼,走到门口将帘子拉紧,将衣服换好。
千秋穿着一套男式的袍子,跟在萧从幼身边,巡视着军队的操练。
萧从幼偶尔同一边的几位将军商量着什么,一边仔细看着下面的军队,神色严肃。千秋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也仔细地观察着四周。她发现虞城中的那位龙将军并不在这里,而且看下面军队训练的情况,可见要是北国全力攻打南国的话,南国很难招架。
晚上回到大帐里的时候,千秋手脚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放,帐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但这尴尬也仅仅是千秋一人的感觉而已,萧从幼依旧自如地看着他的书。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感受到了千秋的不自在,从旁边拿出一本书,递给千秋,“你认字吗?”
“嗯,认识一些。”
“那你就帮我将这里的东西抄录一份吧。”说着,就将那本书和一些白纸递给千秋。
千秋接过之后有些犹豫,她虽然跟父亲读过书,但字写的并不好看,她抬头看了一眼萧从幼,见他一脸又低下头去,之后将东西放到另一张桌子上,磨好墨之后,就开始认真抄录起来。
那是一本兵书,说的都是些两军交战的例子,并不算枯燥,千秋全神贯注地握着笔抄。一字一划地抄了许久,一时间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的人。
萧从幼站在她后面,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有些愣神,他本来只是想让她找点事做罢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认真。白纸上的字并不算好看,但很工整,每一笔都认真十足。
一张纸写完之后,千秋呼了口气,一抬头,就看到投在身下的影子,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看到萧从幼靠的极近的身子。
她将头往后仰,有些结巴地说:“你……你怎么在我后面?”
“这是我的地方,在哪里关你何事?”
千秋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将手里的笔放下来。
“时候不早了,我服侍我就寝吧。”
听到就寝两字,千秋有些紧张。这帐子里就只有一张床榻,萧从幼又要让自己住在这里,那晚上要睡哪里?
萧从幼见她眼神里的挣扎,看明白了她小心思,开口道:“帮我去打水洗脸洗脚!”
千秋赶紧逃一般地跑了出去,打好了水之后,又踟蹰了许久才走了进去。
萧从幼并没有让她动手,只是自己洗好之后,让千秋将水端出去倒掉。
等千秋回来的时候,萧从幼已经脱了衣服躺倒了床上。见千秋进来,闭着眼睛说:“你就睡在那边的榻上,箱子里有被子,你自己拿。”
千秋看着另一边的软榻,走到一个大箱子前拿出两床被子,铺好之后,将灯给吹熄,和衣躺了下来。
很快,床榻上就传来萧从幼均匀的呼吸,千秋听着有节奏的呼吸,不敢睡的死,稍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两天之后,萧从幼巡查完之后,就回了帐子里,换了衣服。然后突然就让千秋跟着他出了大营,到了外面,两人上了一辆十分奢华的马车,一路朝虞城方向驶去。
萧从幼靠在马车里的小榻上闭目养神,千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看他那样,也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样子,只能趴在窗口看。
高利人不知是怎么想的,要举办宴会,竟然将地点定在了龙府。高利人刚来的时候,就是住在龙府,现在又打着两国交好的口号,就算龙腾心里有怨念,也只能忍着。
到达龙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千秋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看到龙府两个大字,有些愣住。心里顿时暗自高兴起来,要是再这里能遇到熟人,说不定就能逃出去了。
萧从幼的马车刚到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龙腾和高利的大将朴有浩殷勤地过来帮萧从幼掀开车帘。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跟在后面一直低着头的千秋,围在萧从幼身边一直跟他进了大厅。
此时大厅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了,都是些虞城的本地官员,还有些军队将领,高利的将领也坐于一旁,见到萧从幼进来,纷纷起身行礼。
此时上座里已经坐了一个人,那人五短身材,满脸胡须,蒜头红鼻子,两个绿豆眼嵌在烧饼般的脸上。这人在萧从幼进来后,并不起身,只是点头示意。
萧从幼并没有理会他的傲慢无礼,依旧挂着一脸得体的笑意。
那坐在萧从幼旁边的人,正是高利的首将——金大顺。两人坐在一起,对比实在是过于明显,千秋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突然就发现萧从幼实在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但金大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鼻孔朝天的样子。
千秋在后面尽量低着头,听着大厅里众人的寒暄,偷偷打量着众人。
等天全黑了之后,宴席才算正式开始,众人都起身往后花园而去。千秋在龙府也住了不少日子,对后花园也算是十分的熟悉了。
这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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