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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一个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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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何事吗?”
“你们怎么会在凉都?”
“这又不是你家的,难道你们这里不欢迎别国的人吗?”千秋难得展露伶牙俐齿,手心却在出汗。
“他不应该带你来这里,你还是快回李家村吧。”
“李家村?”千秋声音陡然拔高,“哪里的李家村?”
孟随皱着眉看她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出来的,“你快走吧,要是让阿凡看到,他会不高兴的。”
孟随本来还想问些什么,但见千秋一副送客的姿态,只能先行离开。
孟随一走,千秋就全身脱力地往躺椅上一倒,没过一会儿,白凡就推门进来了。千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你引他来的?”
“是。”白凡毫不掩饰,看了眼地上的张三,十分没有良心地用脚将他踢开,往他原来坐着的凳子上一坐。
千秋神色十分不解,“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白凡摸了下她的头,“只是你一直心结未解,随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他吧?”他自嘲地笑笑,“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能反悔,要是我早日帮你寻到答案,你就乖乖回许山镇陪爷爷,怎么样?”
千秋点点头,“谢谢你!”
白凡将她抱进怀里,“我难得做善事的,近十年,这也算是头一遭。但你既然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我自然是要做做样子,免得你后悔不是?”
千秋知道他说笑,手轻轻在他背上砸了两下。
其实同白凡成亲,只是权益之计,但相处了近一年,发现这个人虽然满嘴的坏话,但其实是个好人。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千秋想了许久,说没有难过那是假的,但她也觉得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可接受。以后每日里陪白爷爷说话解闷,在许山镇过着安逸的日子,那不正是她以前一直所追求的吗?
只是,那人,只能存在记忆里了吧?
孟随走到街上,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回孟府去。
到了府门口,老远就见门童迎了上来,“二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昨日里听说你们回京,小六在门口等了一夜,都不见二少爷回来呢。”
孟随歪头看着这个半大的小子,此刻正看着自己委屈着,他拍拍小六的头,没说什么,进了府。
自从父亲离世,他还是第一次再踏入这里。
没走一会儿,就有人来通知,说是孟彦之在书房等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后,还是随着小厮去了书房。
这里,以前是孟泰的书房,孟彦之接替了之后,就将这里整个翻新了一遍,几乎已经是面目全非。
进了书房,孟彦之正埋首在桌案上,听到声音,抬了个头,让孟随坐下,继续处理手里的文件。
过了一刻钟,孟彦之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孟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回来,但这里始终是你的家,西厢的院子还空着,我已经让人帮你去打扫了,今日,就留下吧。”
孟随只是低着头,不知要说什么,其实他心里早就松动了,见孟彦之这么说,就点点头。
孟彦之见他点头,站了起来,走到孟随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之后,两人在院子里逛了半圈,都没有开口。
等到了一处荷花池边,孟彦之停了下来,指着那荷花池对孟随说:“你还记得这个池子吗?你五岁的时候,曾落入池子里,受了风寒,父亲记得三日未曾上朝。”
孟随盯着那池子,听着孟彦之说着往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要不是母亲拦住,怕是这池子就被母亲给填了呢。”
孟彦之见他这神情,脸色越发柔和了起来,“一直以来,父亲是最疼你的,在将你赶出家门的时候,他房间的灯连着亮了五个晚上。”
孟随的神色恍惚了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年轻气盛的时候,总是太容易犯错。”
“你现在还念着她吗?”
“不知道……”孟随想着那人,要是能轻易忘记,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年少时的感情,也慢慢淡去,剩下的,究竟是爱,还是怀念,说不清楚。
“你现在知道那时的错误,便是好的。我会让你嫂子为你寻个媒人,这京城所有待嫁的姑娘只怕都想着嫁进孟府呢。”
“不……”孟随拒绝的话刚出口,就被孟彦之拦住了。
“既然你已经有所后悔,那人也是永远不可能了,你就不要拒绝。”
孟随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
回了西厢,孟随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顿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他不是不想回来,更不是赌气。其实他早就开始后悔,早就为了年轻气盛付出代价。有些人,会让人犯错,而有些错误,现在想来,傻得那么可笑。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父亲每日里进出,始终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始终没能在他面前服软。
所以,他才会得知父亲病危后,快马加鞭地随着萧从幼的人回了凉都,只是迎接他的,是满房梁的白布。最终,他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向他服软。
“父亲。”他轻轻呢喃出口。
这两个字眼,已经有五年不曾说出口了吧?现在再说时,竟觉满嘴苦涩。
训鹰?
二十章
自从孟随知道千秋的住所之后,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往那跑,有时一句话不说,只是陪着她静静地坐着。
千秋大多数时候不理会他,自己做自己的事。倒是张三对他的敌意十分浓,每次相见,都要争锋相对一次。
好几次,千秋的都忍不住想问他,当时离开的原因,又怕他说了自己不想听的,更怕他说了充足了理由,让自己轻易就原谅。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千秋他们搬去皇宫。
皇宫这个地方,是皇帝和他的后眷的住所,一向是不让外人居于此的,即使是皇子,一旦成年,也要搬出去另建府邸。
所以当圣旨到了门口,那传旨的太监让千秋收拾东西往皇宫去的时候,她还像是走在云雾里,搞不清楚状况。
在路上,张三同来接人的几人一番了解之下,才知道了原委。
原来,现在的北帝萧从爵,有一个北国人民皆知的爱好,那就是养鸟。说到他养鸟,可谓是痴迷,几乎是想将天下间所有的鸟都关于笼中供他欣赏。
也因为他这一爱好,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有许多官员百姓为了讨好他,于荒山野岭里捕捉鸟类作为礼物赠送与他。
先皇在世的时候,对他这个爱好曾多次进行了反对,最严重的一次,命人将他府中所有的鸟都给放了出去。但那萧从爵的生母瑶妃,甚是得宠,萧从爵在瑶妃那里一哭诉,第二日,先皇又只能命侍卫去为他抓鸟。
由此可见,先皇对他的宠爱,在三个皇子中,是绝无仅有的。而一直未曾将他册立的原因,也是因为其母出身低贱,多次提起此事,都遭到朝中元老的反对。但先皇还是留了一手,他将手里所有的兵权,早早地就交给了萧从爵,所以他才能在先皇驾崩之后,那么快就能夺下皇位,将萧从忻软禁于皇陵。
而白凡,就是因为在市集上露了一手训鸟的绝技,被微服私访的萧从爵看中,多次宣其进宫,最后实在是懒得每日里宣他,干脆就在宫里找了处院子,将千秋也接过来,好让白凡能一心一意地为他训鸟。
千秋进了宫之后,并没有去面见萧从爵,而是随着太监直接就入住了西华院。
等到晚上,白凡才回来,他看着千秋只是微笑,并不解释。
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会有闲的无聊的嫔妃们,来串个门子。
千秋前十八年,都活在乡下,这些规矩礼仪也是在白凡魔鬼式的训练下,才略懂一二,但也只是一二。所以她并不懂,那些话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你笑着,并不一定就是友好,送你礼物,也并不是因为喜欢你,而在你面前讽刺下人,也并不只是因为这里是个训人的好地方。
千秋过的很累,在南国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到了宫里的人,都是会吃人的。这北国的皇宫也同样如此,即使她早已表面了有夫之妇的身份,还是有人会来寻衅。
所以在晚上白凡回来的时候,她明确表达了她对这皇宫的不满,以及想要搬出去的心愿。白凡看着她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坐下。
“你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吗?”
千秋疑惑地看着他,“不是你自己设计进了这里?”
白凡苦涩一笑,“是啊,是我亲自设计好的。所以,你再忍一段时间就好,那些人,你都不用理会。”
这一段时间,一直忍到高利对南国正式宣战。
这个时候,北国就要开始选择立场。
高利若是想对南国出兵,只有两条道路。一条,是走水路,一路航行南下,但这明显不是一条好路,不说走水路耗时之长,单单是船只就要耗损多少。而另一条道,就是穿过北国地界,在北国和南国的边界线上出兵。
所以此时,北国的立场,就显得格外重要。
要是北国坚持站在南国的那一边,那高利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了,即使出兵,也只是去送死。但要是北国站在高利那一边,两国联合攻打南国,那就会形成一个僵局。因为南国的兵力在此时虽然比北国好些,而且北国因为新帝登基,损失不少兵力,但一个高利,还是不能小看。
所以,宣战没多久,北国皇宫,就来了高利的使者。
白凡依旧是每日白天出门,晚上回来,虽然不见他对此事的反应,但千秋能看出来,他正谋划着什么。
朝中年老的大臣,都反对帮助高利,他们对先帝时多场战争已经弄的害怕了,不想再多趟浑水,都建议将那使者遣回。而以丞相孟彦之为代表的年轻一派,都支持出兵。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此时就是南北两国统一的好时机。
而萧从爵似乎对此时并不上心,上朝的时候,同下面的人打着哈哈,一下朝,就去后花园里同人一起玩鸟。御书房里的奏折也早已堆积成山,他依旧沉迷在五颜六色的羽毛之中。
高利的使者被晾了几天之后,也开始着急了,就将希望寄在孟彦之身上,每日里往返于孟府和使节馆之间。
孟随只是看着,偶尔出去寻萧从幼下棋。
萧从幼作为一个闲散王爷,每日里下了朝之后,几乎闭门不出,往来之人,除了孟随之外,也只有户部侍郎何九盈。
“你说,要是我们出兵了,这次会派谁前去呢?”萧从幼放下一枚黑子,问孟随。
孟随手里拿着白子踌躇了一会儿,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你支持出兵?”
“你觉得呢?”萧从幼看着他。
“是你吩咐语儿做的?”白子已经被包围,只剩一个角落尚能突围,但若是放在此处,另一边的局势就会陷入困境,到底是舍弃这几子,还是两边挣扎?孟随却将白子往中间空位处随便一放,两边都不顾。
“我们总是需要一个机会的。”白子成片被吃掉,“你出去一趟,心境倒是开阔不少,只是你不争,总会有人逼着你争,到时候,你就同这白子一般,不但自己不得安稳,反倒连累他人。”
孟随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手下的棋子无论是放在哪个位子,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他手伸到棋盘上一划拉,将棋盘打乱,“你同她说,以后不要再碰李千秋,我会帮你。”
“哈哈哈,看来,你对那小姑娘,真是动了心了,只是可惜呀,人家已经嫁了人。”
孟随没有理会他,站了起来,对他说:“我先回去了。”
“哈哈哈哈哈!”萧从幼在身后十分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宫外,人人都在讨论着这高丽国同南国的战争,宫中,却依旧是一片平静。所有人仍是谈论着胭脂水粉,花鸟鱼兽。
白凡最近的人物,是训练一头刚刚不会来的猎鹰。
所谓训鹰,不过是训练一个条件反射的过程罢了。只是这猎鹰是从极北的草原上送来的,野性十足,自送到皇宫之后,连伤了不少人。
萧从爵对这鹰又是极其喜爱,有时不远拘着它,就将其放出来透风,每次透风,都要伤着不少的侍卫,还要保证不能让它给飞出去。
白凡自从接手这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它关在笼中,饿上了不少时日。萧从爵一开始十分不满意,生怕将这鹰给饿坏。但白凡多番保证,才任由他去。
饿上了几天之后,再将那鹰给放了出来,它已是没有力气再飞。此时喂上些水食,等它有了力气,第一件事定然是想要逃离,而此时,白凡任由它飞,等感觉到了时候,再派人去追回。
如此反复了几遭,等某天再将它放出来吃了食之后,竟自觉地往那笼中而去,再不往天上飞去。
“就算再烈的鸟,也总有屈服的一天。”那只猎鹰停在御花园的某棵树上,眼神呆滞,白凡一个呼声,就飞入了笼中。
萧从爵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是有一手,不知要是有人同那猎鹰一样,是否也能轻易驯服?”
白凡低下头,一脸的惶恐,“皇上说笑,这御人同训鸟有相似之处,但也有不同之处,人比那鸟,多了思想。”
萧从爵逗着肩膀上的画眉,淡淡地说:“是吗?”
白凡将手伸了出来,递上一张纸条,“现在,皇上可以做出决定了。”
萧从爵接过那纸条,看完之后,将它撕成小碎片,递到那画眉的嘴边,等它将所有的碎片都吞咽下之后,拍拍手,对白凡说:“既然如此,你明日就离宫吧。”
“是。”
白凡回了院子,千秋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剪刀剪着纸。白凡走近她身后,见她手很缓慢地剪着,剪上一会儿就停下休息。在她休息的空档,白凡从后面伸手抓住她的手。
“看来我要去将张三拷打一顿才是。”
千秋放下手里的剪刀,语气倒不是很在意,“其实能好到这样,也算是他的本事了,只是精细的活不能做罢了,也没有很影响生活。”
“我已经将这帐算在了孟随之的身上。”
千秋赶紧转过头来,“这不是他做的,是……”
“其实我早就可以动手,你知道我为何一直带着你,却不做任何行动吗?”白凡嘴角有些嘲讽,继续道:“因为你一直在为他找借口,我要是做了什么,只怕最后还会招到你的恨吧?”
千秋神情有些恍惚,低下头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不是他做的,但要不是他,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这几天想了许多,这里的一切都不适合我,我会随着你的人回许山镇。”
白凡抱着她的肩膀,“如此就好。”
据说很有操守的影卫
二十一章
第二天,白凡就带着千秋出了宫,中间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出了城。
到了城外,白凡将马车停了下来,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后面追上一群人来,白凡对这那些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走到千秋的身边。
“我们昨日已经说好,我派人送你回去,我在这里还有事,等事情都完了,我就回去找你。”
千秋看了后面的城门一眼,点了点头,“你好好保护自己,我会帮你照顾好爷爷的。”
白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去,抱住她说:“不管你有没有后悔,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就从千秋脖子里勾出一条绳子,用力一扯,就将那挂着的东西给扯了出来。
千秋摸着脖子,看着被白凡拿在手里的那白瓷的小兔子,伸手就要来夺,“还给我!”
白凡手举了起来,“不要!”
千秋跳起来想要夺取,但跳了许久,都没有拿到。千秋气喘吁吁地瞪大眼睛说:“给你就给你!”
白凡将那兔子收入怀中,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我也不是白白收别人东西的人,这块玉佩你好好收着。”
千秋接过那玉佩,对着光看,通透无比,果然是好玉,不要白不要。
“既然连定情信物都已经收下了,那你可要好好等着我,可不能不学好,在外面勾搭野汉子。”
千秋嘴角勾起微笑,对着他的背狠狠拍下,“我回去就跟爷爷说,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是不要我了,才将我遣了回来!”
“要是我许久不回,你就同爷爷这么说好了。”白凡的表情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千秋。
千秋见他郑重的表情,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散去,“自然,我肯定会这么说的!”说完,就推开白凡钻进了马车之中。
白凡没有阻止她,等张三也上了车,后面几个人跟上之后,他就跨上马,率先离开。
千秋掀开帘子,看着白凡在马上越来越远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完全消失,才让人赶车离开。
那几个保护千秋的人,都隐在暗中,只留张三同千秋两人扮作兄妹出游。来的时候,走的十分的急,一路上几乎是日夜兼程,还没来得及看看这北国的风光,就已经到了凉都。两人并不急着赶路,千秋就吩咐着慢慢行驶,每到一个城镇,都停上一两天。
虞城是北国离南国最近了一道关卡,出了虞城,就是季城的范围。
但由于两国最近有些紧张的局势,虞城城门守得格外紧,要是想出城,必须有官府签下的通关文牒。
千秋在离开凉都的时候,白凡就大点好了一切。
但在出城的当口,还是遇到了问题。
千秋他们的车刚到城门口,正待接受盘查,后面突然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两边之人都赶紧闪躲开来。张三将马车赶到城门边上,等后面那一批人马都到了城门口,为首那人,对着城门口的的士兵大喊:“关城门!快!”
话音刚落,城门就被缓缓关上,旁边等着出城的百姓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
等城门被关上之后,那为首的军官对着人群喊道:“今日城门就此关闭,无论是何人,都不许出城,你们都先回去吧!”
要出城的,多是两国往来的客商,边境敏感地带,这种事常有发生。即使心生不满,也不敢多做议论,都匆匆散去。也有不愿散去,在同关门官兵争执的,但被人一拔刀,也都吓跑了。
千秋看眼前这情势,不愿多惹事端,让张三将车子赶去昨日住的客栈,准备再留一日。
回到客栈,千秋让张三将马车栓好,两人就上街去闲逛去了。
虞城由于是边界小城,虽然是属于北国地界,但此处的南人也不少。街上的小摊子上买卖的东西,种类繁多,虽然不值钱,倒也有趣。
千秋逛了一会儿,就发现街上的官兵越来越多,在街上四处搜人,看四周的行人,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似乎是已经习惯。
千秋放下手中的戒指,抬头问那小贩是发生了何事,那小贩看了那些官兵一眼,低声对千秋说:“是在找人。”
“找人?不知是何人,闹这么大动静?”
“姑娘是外乡的吧,也难怪不知。驻守在这里的龙将军啊,有一对双胞胎,这两位,可是虞城的霸王,现在看来,这两位小祖宗是又离家出走了,那些官兵正在找人呢。”
千秋听他说完,很是吃惊,“找个人怎么动这么大的阵仗?”
“这虞城啊,那龙将军就是主人,做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这阵仗已经算小的了,不过姑娘也不必担心,明日一早啊,那城门一定能开。”
千秋为了谢过那小贩分享的消息,挑了个手镯,让身后的张三给付了帐。
两人看着一路的官兵,也失了继续逛街的兴致,就准备打道回府。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马蹄声,速度非常之快,千秋正站在路中间,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觉得背上一痛。
“还不赶紧躲开!”身后传来一个骄横的女声。
张三见千秋被打,赶紧扶住她,对着身后那人大骂道:“你怎么无故伤人!”
千秋背上被鞭子来了一下,火辣辣地疼,头有些发晕,看着那骑在马上的女子,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身着一身红衣,娇俏明丽,手里拿着鞭子,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我马蹄之声应当老早就传来了,你们却依旧走在路中间,这又岂能怪的了我?”
千秋看着那女子的鼻孔,知道这姑娘肯定不好惹,毕竟在北国,而且又是敏感地带。千秋不想多惹事端,拉着张三就想离开。
张三见千秋后背上的衣服都被鞭子打破,更是不能善罢甘休,“你这刁蛮的臭婆娘,赶快给我妹妹道歉,不然我们同你没完!”
“道歉?笑话!这虞城还没有敢要我龙萱道歉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让我道歉?”说完,就拿着鞭子冲张三甩来。
张三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手忙脚乱地躲开那鞭子,龙萱见他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仰天大笑了起来,“你还要我道歉吗?”
“你这只母老虎!我……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张三满身灰尘,看着龙萱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那龙萱听张三说完,眼睛瞪的更大了,手一扬,那鞭子又朝张三甩来。
张三也是急了,边躲边喊:“你们是准备躲着看我们被打死吗?要是让主人知道你们让夫人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就有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人群中,千秋还没有看清,那龙萱的鞭子就已经成了几段,人也已经掉落马背。
人群安静了下来,刚才那龙萱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现在就已经倒在了马下,不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张三一见她这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走到龙萱旁边蹲下,“怎么样?道不道歉?”
龙萱捂着胸口,对着张三的脸,狠狠吐了口口水。
张三被气的不轻,用袖子在龙萱面前一挥,然后恨恨地走到千秋身边,“我们先走吧。”千秋回头看了那龙萱一眼,她已经捂着胸口爬了起来,对着后面的几个官兵正拳打脚踢。
回到客栈,张三将千秋扶到客栈里后,将门给关严实,反而开了窗户。
“你们都赶紧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黑影从窗户外窜了进来,千秋张大嘴巴看着面前那三人。
那日离开凉都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保护她的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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