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凝结在雨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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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响起
是希澈
她没有
丝毫犹豫的
一把抽掉电池
就像他
曾抽空她的心
‘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请在嘟声后留言
希澈急燥的手
快要把手机都捏碎
猛踩下油门
时速打到最高档
要在半个小时内
赶到机场
除非这车能飞
难道他和她
真的就这样
划上句号？
他的答案是
绝不…
于是
一辆银白的跑车
在东京的街头
像特技表演似的
飞速穿过
通往机场的大道
更飞速的
穿过四十五度转角
直直的撞在
横穿出来的货车上
玻璃
咣当一声巨响
华丽的碎了一地
也溅了希澈一身
撞在方向盘上的头
已经没了
抬起来的力气
粘粘的液体
顺着额角
流进衣领
他知道
那是血
他庆幸
手里还攥着手机
他感谢
还能用他生命里
最后的时间
告诉智贤：
如果有下辈子
我会
好好爱你！
‘
希澈的手
在说完
最后一个字的同时
终于
无力的垂下……
‘
东京正午新闻
12点20分左右
机场路段发生一起车祸事故
现场记者传来报道
一银色保时捷车主因高速飙车
在转角路段与一货车相撞
保时捷被严重撞毁
车主因脑部重伤
在送医途中死亡
经身份确定
该死者为日韩联盟最大黑势力
金色帝国社长金希澈
据说……
‘
小姐，找您的钱请收好！小姐…？
智贤手里的水
啪哒打在地上
颤抖着手
慌乱的上好手机电池
12：20您有一条新留言
请选择收听
手指僵直的
停在空气中
整整十几秒才按下：
如果有下辈子
我会
好好爱你！
‘
智贤的双腿
失去力气的
跪了下去
狠命的捂住嘴
不让自己哭出声
可脸上
早已泛滥出
放肆的泪水……
‘
哭出来，会好点
英兰蹲下身
心疼的抱住她
在这一刻
她忽然懂的了
智贤和希澈之间
并不是只有
彼此伤害…
‘
这一刻的智贤
好恨自己
恨自己
为什么会舍得
去厄杀一个
能给他希望的孩子
恨自己
为什么不懂
去珍惜一个
用全部生命在爱她的男人
恨自己
为什么
在最后一刻
还恨心的抽掉电池
不
她抽掉的
是希澈的生命…
‘
她一直
都希望他死去的
不是吗？
可为什么
在这一刻
她的心会如此之痛
痛到她
忍不住抱住英兰的肩
泪流满面的承诺：
我不要他的下辈子
我只要
这辈子
被他好好爱着……
第28节
　　　　首尔的雨
跟东京
真的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冰凉
刺骨
敝开的落地窗前
智贤在飞进来的细雨中
随着英兰指尖下的旋律
飘然起舞
很唯美
唯美到
有丝丝凄凉……
‘
就算是
装作坚强
英兰也佩服
这样的智贤
她从来不知道
一个舞的如此柔弱的女子
能够撑的住
另何人都无法承受的伤痛
在下飞机的那一刻
就擦干了
她脸上的最后一滴泪
回到这个城市
已经三天了
她在智贤脸上
看到的
只有微笑
‘
连成真都不知道
智贤是带着新的伤口回来
只是感觉到
智贤的身上
多了以前没有的恬静
甚至还有一丝柔弱
曾怀疑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在她身上
看到柔弱的字眼
可是她那
不再强悍和放肆的眼神
除了恬静
真的只剩下
一丝柔弱
令人心疼的柔弱……
‘
很绝的表演
李秀满忍不住鼓掌
真是对姐妹花
可惜的是
他只能用李智贤
其实三年前
她还是成真的助理时
他就打算包装她了
至于张英兰
钢琴弹的很赞
还做过VJ
可惜的是
他不可能聘用一个
有杀人案例的伴奏师
‘
看着李秀满拿异样的眼神
回绝了她
英兰没一丝意外
她早就知道
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
这个人居然有意
聘她做私助
所谓私助
就是私人保镖
看来她的历史
被调查的很清楚
如果她告诉这个老男人
他要请的私人保镖
是三年前殴打他到入院的人
不知道
他会有什么表情？
‘
靠在会客室的门上
智贤脸上的薇笑
全部冻结
里面的对话
她都听到了
姐姐正背着她的罪名
受着她该受的待遇
‘
英兰选择了答应
因为她知道
不管换哪一家
结果都是一样
至少在SM
有她所有的朋友
‘
刚出会客室的门
珉宇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刚听成真说她来了这
还不太信呢
‘
如果说
Jinjun给她的
是深刻的珍爱
成真给他的
是温馨的感动
那珉宇给她的
就是理解
一种知已间才有的理解
‘
要回去吗？我送你们
虽然junjin没有说
她们为什么会回来
但是他
真的很感谢
她们能回来
只是智贤
似乎已不是原来的智贤了
‘
姐姐先回去吧，我想逛逛
智贤晃荡着手里的手袋
看起来想逛街的样子
‘
英兰没有拦她
她知道
智贤是故意避开
‘
一路上
车子很拥挤
正好拉长了
回去的路
车上的音乐
很熟悉的声音
忍不住问：这是Brian吗？
‘
嗯，听他说你们在日本认识的
珉宇挺欣赏Brian的
很卖命
加上自身条件
想不红都难
‘
嗯，我教过他钢琴
对了，蔡妍呢
她记得蔡妍和Brian
都是SM在日本受训的艺人吧
‘
蔡妍？
珉宇有些不以为然：
光是跟金钟国的绯闻
就够她红上好一阵子了
‘
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英兰脱口的解释
虽然不算深交
但是蔡妍给她的感觉
一直都很真诚
‘
我跟她不熟
珉宇不好说什么了
也许是他不了解吧
总之表面上看到的蔡妍
确实没给他好印象
‘
看来Brian和蔡妍
还停留在
东京时的阶段
‘
ANDY好吗
沉默了许久后的再次开口
她总算问了
一直想问junjin
却不敢问的
‘
他在美国
eric去看过他
我们希望SM让他回来神话组合
可是李秀满没答应
‘
ANDY自己呢
他愿意回来吗？
英兰问的有丝难受
她不知道
ANDY的伤口
是否已经痊愈
还是像智贤一样
裂的更开
‘
他说他很想大家
珉宇宁愿相信
ANDY是愿意回来的
因为这里
有他最亲的哥哥们
‘
英兰也宁愿相信
ANDY是愿意回来的
三年前的四个人
除了他
都回来了
虽然智贤已不完整
但至少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
给了他们故事的城市
第29节
　　　　今天
跟昨天
没什么不同
一样下着小雨
一样是在SM
不同的是
昨天她和智贤一起
今天只有她一个
她不知道
智贤去哪了
说好了一块来上班的
结果大早就不见人了
连手机也关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明知道这样
会害她担心的
‘
更让她不解的是
一个经理人把她带到昨天的琴房
并告诉她
这是她的工作室
这是不是在告诉她
她的身份
是钢琴师
不是私助？
那个经理人的回答是：YES
‘
莫明其秒的靠在落地窗前
从这里望下去
并不高
才三楼而已
可以很清晰的
看清公司的楼前
也更清晰的看到
正好驶入的加长宾士
那是李秀满的专车
她本来打算
等他上来要去问个明白的
可是车里下来的人
那个就算是
几百米高空上
她也能看清晰的人
让她瞬间僵住
那个人
是智贤
‘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英兰以最快的速度
在电梯口截住了智贤
她快要疯了
智贤到底做了什么
才换来她钢琴师的位置
‘
她比你更适合
李秀满替智贤回答
他非常满意
智贤这个私助
‘
你到底做了什么
英兰抓住智贤的手
没有放开
‘
我只是让他知道，我比你更适合
智贤没有给她
更多的答案
用力的
一把抽出手
跟着李秀满
转身离去
‘
什么叫做
比她更适合？
智贤到底做了什么
会让李秀满认同
她更适合…
‘
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只剩她
像被钉住似的
一动不动
‘
如果你没办法猜透她
那就选择相信她
Junjin这样告诉英兰
就像他跟哥哥们
不管他们做什么
彼此间都是相信和支持
‘
智贤不同
她就像个冲动的孩子
什么事都是做过后才知道对错
即使一再的受伤
一再的后悔
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孩子
英兰也这样告诉junjin
‘
智贤真的很想
告诉姐姐
她已经
不是那个冲动的孩子了
她的冲动
厄杀了希澈
她不会
把自己也厄杀掉的
请相信她
请放心她
她会好好的
‘
尖锐的音响
晕炫的灯光
还有妖孽般的女人
这是标准的夜店
原来谁都不能免俗
都爱往种地方跑
李秀满也不另外
智贤座在幽暗的角落
从她这个角度
可以看到李秀满的包房门
她很好奇
把她撇在外面
是避嫌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
‘
她曾经
在这种地方
迷失的很厉害
也曾经
在这种地方
活的很自在
还记得
第一次见到希澈
就是在这种地方
被他放肆的调戏
还记得
当时的她
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咬到他的唇
流了好多血
结果
她就这么惹上了他
他就这么没再放开她
她一直活在他身边
努力的挣扎
直到最后
她终于挣脱了
一直被他抓紧的手
可是
他却没能知道
她有多想
能被他
再次抓紧
‘
失去后才懂珍惜
是一种遗憾
离开后才知道深爱
是一种悲哀
而她
就是那可怜的悲哀
‘
Junjin？
智贤很意外
在这里看到他
看样子
还是特地来找她的
‘
你知道几点了吗？
Junjin在她身边坐下
都转点了
还没回去
她能想象到
别人的担心吗
‘
老板还没下班呢
智贤瞟了眼紧闭的包房门
很怀疑李秀满
是不是要在这过夜
‘
你知道
你这样换来英兰正常的工作
她是不会接受的
Junjin无法理解智贤
‘
我只是
在做自己应该做的
就算姐姐不接受
至少她尽力过
这也是
她唯一能做的
‘
跟我回去
Junijn攥起她的手
如果不听劝
就把她拖回去
这是英兰告诉他的
‘
智贤当然不会顺从
两人的僵侍
最终被涌进来的喧哗打断
‘
是他？姜虎东，西街的头
智贤头痛的别开脸
想装作没看见
可他去的方向
她不能装作没看见
真不明白
李秀满跟姜虎东
能有什么交集
‘
包房门
是被踢开的
嘭的一声很响
没人敢上前观看
因为门外守着
一排凶神
‘
你先回去吧
李秀满会很不乐意
看到junjin在这里的
智贤端起桌上的酒
一饮而尽
她要开工了
‘
你确定要管
Junjin有些火大
总是逃不开这样的圈子
都是因为她
没有去拒绝
‘
我确定
智贤给他肯定的答案
越过吧台
走向她的
工作区
‘
眼前的状况
在告诉智贤
李秀满惹上麻烦了
当她摆平门口的人进来时
他的头上就多了把枪口
‘
李智贤？
姜虎东意外的眯起了眼
他没认错的话
这个女人
是那个两车人都没能解决掉的李智贤
她不是失踪好几年了吗？
‘
何必在这种地方，搞这么大动静呢
智贤瞄了眼抵在李秀满头上的枪
其实她很希望
这一枪开下去
只是她很明白
这只是在吓唬人
谁会傻到跑这么热闹的地
这么张扬的杀人
‘
这不是智贤姐吗。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宽了
姜虎东皮笑肉不笑的
示意手下把枪收起来
虽然他不以为然
但是混西街的人
都知道
这个女人
不好惹
‘
他是我老板
智贤回答的很干脆
‘
你老板？
姜虎东虽然有点不相信
还是卖了个情面
带着人走了
‘
没想到你是混这行的
李秀满玩味的调侃智贤
刚才的阵仗
似乎一点也没
吓到他
‘
我说过我更适合的
智贤平静的回答
她有点好奇
这个包房里
除了他
只有一个人
一个长得很嫩的男人
‘
他真的不适合
来这种地方
Junjin开始头痛
他不知道
智贤是怎么打发掉
那帮人的
等她出来
他已经痛的快撑不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近这头痛病
犯的很频繁
‘
怎么了？
虽然他一直保持着
一副没事的表情
智贤还是看出了
他的难受
‘
没事
Junjin强装轻松
他已经习惯了
一个人承担
所有痛楚
也许是环境的原因
现在的他
快要晕炫
而在下一秒
他也确实
倒了下去…
‘
脑震荡后遗怔恶化？
智贤没办法相信
恶化的底限
在哪里？
更没办法相信
junjin居然一直默默的
承受着这样的病痛
‘
不要告诉她
这是junjin醒来的
第一句话
他不想英兰知道
连哥哥们都不知道
他的病已经恶化
他不希望
另何人担心他
‘
回去的路上
还下着小雨
智贤把车开的很慢
想说点什么
却说不出什么
‘
你能不能，告诉我，三年前所有的事。
Junjin还是开了口
他一直想知道
三年前
都发生了些什么
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
一直在告诉他
曾经发生过
很多故事
‘
你不记得了？
是那次海啸造成的吧
智贤有丝心疼
为他，也为自己
这一刻才体会到
原来旧伤口
只有在新伤口的疼痛下
才会愈合
‘
不是全部，医生说，是间歇性失忆
Junjin疲惫的闭上眼
那些不完整的片断
经常折磨着他
折磨到他一再的希望自己
干脆什么都不记得
‘
如果过去
是伤痛
什么都不记得
那是一种幸福
如果记得
却不完整
那是一种折磨
智贤很明白
Junjin的感受
他想知道的
她都会告诉他
因为一个故事
就算是悲伤
也要完整的悲伤…
‘
雨
下的好大
大到砸在破璃上
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Junjin靠在窗前
像个倦缩的冰雕
他在后悔
‘
后悔请求智贤
告诉他
曾发生的故事
因为答案
不是他想要的
更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他无法接受
自己曾在智贤身上划下过伤口
更无法接受
ANDY是带着他给的伤口离开
如果知道
他一直寻找的记忆
是如此的灰白
他宁愿做一个
没有记忆的
Junjin
‘
凌晨两点
终于等到了
智贤回来
英兰想说点什么的
却不知道
该说什么
她看见智贤的手
在习惯性的
磨着指甲
她一直都知道
只有打架了
智贤才会有
这样的小动作
‘
睡吧
智贤越过她
走进自己的房间
掩上门
沉沉的摔在床上
原谅她的任性
她只是
想做点她能做到的事
‘
第30节
　　　　蔡妍？
英兰疑惑的盯着有些熟悉的背影
如果她没看错
那个被李秀满一只手搭在肩上
揽着进他办公室的
是蔡妍
这个状况
让她差点忘了
自己是来递辞呈的
‘
确定要辞职吗？
正好来找李秀满的junjin
看到她手上的辞呈
其实她明知道
这样做
智贤根本不会妥协的
‘
我不喜欢这里
英兰有意无意的
瞟了眼关上的办公室门
她不知道
门里面是怎样的风景
她只知道
Brian的风景
是悲伤的
‘
每个地方，都会有不喜欢的事在发生
生活就是这样
不会有完美
‘
英兰抬头看他
有些意外
什么时候起
他也会说出
这样无耐的话
发生了些什么吗
可是在他脸上
找不到
一丝痕迹
也许
是她多心吧
‘
junjin希望
ANDY能回来
因为eric说过
ANDY是想回来的
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因为李秀满
很坚决的告诉他
那是不可能的事
真的好无耐
他连想做点什么
都做不了
连英兰
他都有点
想躲避
这种感觉
真的让他害怕
‘
外面
还是雨天
他窝在车里
不想回去
手机
在这时响起
电话那边
是智贤
懒懒的声音
给了他
懒懒的震惊
‘
她终究没有
把这封辞呈递出去
对着镜子
撕掉手中的纸片
给自己一个安慰的微笑
既然智贤不走
那她就
陪着留下吧
‘
好久不见
蔡妍在她面前出现
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依然很美
却没了
往日的灿烂
‘
好久不见
英兰想伸出的手
又缩了回来
因为她的指甲
红的
有些陌生
第31节
　　　　万人召集？
四双眼睛盯着junjin
他们需要解释
解释为什么李秀满会突然转变态度
为什么会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
虽然万人召集很困难
但是为了ANDY的回归
这样的困难
他们能克服
‘
解释
要他怎么解释
难道告诉哥哥们
他只是还了个打火机给李秀满
然后大老板就想通了
这样说
他们信吗？
当智贤把打火机给他
让他那么做时
他也不信
可是结果不得不信
他也很想知道
智贤呆在李秀满身边
到底是想做什么
又做了些什么
可是现在
他们应该做的
就是好好努力
把ANDY赢回来
这是他
唯一能做的了
‘
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英兰在西街路口
堵住了智贤
这条街
让她们付出的代价
还不够大吗
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
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了
智贤靠在街角
娴熟的点燃支烟
重重的吸了几口
‘
我知道
你执意留在李秀满的身边
是因为
你觉得你欠了我
而我又欠了ANDY
你想用你做的到的能力
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我们四个
每个人都在努力的
去衬偿自己捅出的伤口
可是做这些的同时
你有没有想想自己
你以为李秀满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有多危险
你知不知道
跟踪你的除了我
还有别人
‘
英兰发泄的吼完
无力的挨着智贤
蹲了下去…
‘
还有别人，在跟踪她
智贤的双指
发狠的捻灭
燃烧的烟头
空气中
瞬间飘起
恶心的焦味…
第32节
　　　　为了在万人召集会上
能有更精彩的演出
Junjin整天都把自己
关在排舞房
他只是想要
表现的更好点
可是愈来愈强烈的头痛
让他一次次的
跌倒在地
医生说
他的病情
开始恶化
到底恶化到什么程度
他害怕去知道
‘
Junjin是在避开她吗
英兰有些失落的
靠在排舞房的门上
半个小时前
他说不能送她回家了
因为有事要先走
可是半个小时后
他还在这里
她也在这里
只是隔着一扇门而已
为什么会有
好遥远的感觉
‘
在等junjin？
路过的智贤
纳闷的问：怎么不进去
‘
没有，我先回去了
回过的神的英兰
匆匆的转身下楼
她不是有意要
掩饰什么
她知道两个人
一个靠近
一个走远
是无法相拥而行的
‘
姐姐和junjin
发生什么了吗？
智贤头痛的拧眉
姐姐走了
她只有跟junjin要答案去了
推开排舞房的门
灯亮着
音乐响着
跳舞的人
倒着……
‘
有多严重？
智贤小心的
问主治医生
究竟恶化到什么程度
竟然会要严重到
必须留院治疗
‘
严重到
就算留院治疗
也只有
百分之五十的存活率
医生这么告诉她
‘
你会不会看病
有医生执照吗
智贤揪住他的领口
失控的发飙
这什么破医院
什么破医生
非要把她身边所有的人
都弄死么
‘
智贤
Junjin拉住她的手
百分之五十
也是希望
不是吗
‘
希望
什么是希望
智贤攀着他的手
无力的蹲了下去
尽管死死咬住的唇
掺出了血丝
也无法忍住
夺眶而出的泪水
‘
Junjin蹲下身
拥她入怀
智贤的泪水
湿了他的肩
这个满身是伤的女孩
他不知道
该怎么去安慰
‘
智贤张开嘴
咬住他的衬衫
全是眼泪打湿的咸
离开东京后
第一次
这么放肆的哭着
对希澈
所有压抑着的思念
在这一刻
放纵到排山倒海……
‘
好久
久到junjin蹲着的腿
都麻木了
久到智贤脸上的泪
都风干了
两个人
谁也没有
先起身
彼此守着一份
悲伤的安静
智贤悲伤的
是害怕junjin
像希澈一样离开
Junjin悲伤的
是害怕英兰
像智贤一样留下
离开的
是珍爱…
留下的
是痛苦…
‘
回来的路上
两个人
安静了好久
是junjin
打破了沉寂
还是那句话：不要告诉她
‘
瞒得住吗？
智贤抬起眼
看着他
一脸的风平浪静
要入院治疗
瞒得住姐姐吗？
除非他
根本没打算
接受治疗
‘
Junjin避开她逼视的眼神
他宁愿
只要三个月的生命
也不要
在隔离病房
等待百分之五十的希望
如果希望是破灭的
那他的生命
等于是在
入院那天
就结束了
‘
不想回家
乘着地铁
过了一站又一站
在这个城市
不断的
重复往返
不知道
要去哪里
也没哪里
可以去
‘
天
渐渐暗了
下了地铁
走过一站
又一站
故意把自己
折腾的累了
到家就可以
马上睡下
让脑里的那些东西
全见鬼去吧
‘
可是楼下
那个对着她笑的男人
是Brian？
还是她
真的见鬼了
‘
Brian张开双臂
来个拥抱吧
听说她进了SM
他可是一结束演出
就从外地赶回来了
‘
真的是Brian
英兰伸出手
抱住他
露出几天来
第一个微笑
‘
Junjin的手
僵在方向盘上
本来要刹车的脚
没有了踩下去的力气
车子像要逃蹿似的
速度划过她和他的身边
直到倒后镜里
看不到那对影子
他才在
寂静的街角
停下…
‘
他快要忘了
第一次在东京见到她时
她就是
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爱情来的太快
快到他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到
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
你走一段路吧，我不能送你回去了
Junjin伏在方向盘上
闷声的请智贤下车
‘
智贤没有开口
只是安静的下车
她想知道
抱着姐姐的
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junjin
连下去要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
咖啡
要冰着喝
她一直都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