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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锦还厢-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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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语道:“也好,你们两个这几天晚上就在这屋里当值吧,把屋子让给她们,等那小院子收拾好了再说。另外,你就去和那李瘸子传我的话,就说从此后蓉儿和柱儿都住在我这院里,让他从此后不要打主意过来要钱要东西,他若是不服,就写了和离书,我就不信,没了他这么个混账爹,难道蓉儿和柱儿就活不了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什么仇什么怨
娇蕊笑道:“好,奴婢到时候就去说。”
夏清语道:“是了,这事儿你再叫上白蔻,让朝云陪你们去,免得那李瘸子狗急跳墙,再暴起伤了你们。哼!这样一来,是我的命令,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真是白活了。”
娇蕊答应下来,知道白蔻这一去,算是彻底把爷的嫌疑给摘清了,因退下去,这里陆云逍便杀气腾腾道:“我现在就去找那贱人问个清楚,问问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主使的?看她还怎么抵赖?”
说完正要迈步出门,就听见外面秦书盈的声音响起道:“你们爷和奶奶回来了没有?就等着他们开席呢。”
夏清语便笑道:“罢了,今天这样大的喜事儿,何必兴师问罪的扫这个兴?还怕她跑了不成?咱们先去老太太屋里,许姨娘的事儿,等明日再说吧,实话讲,也不过是知道那兄妹在她娘家的庄子里住着而已,又不算是什么直接证据。”
陆云逍一听,这话倒也有道理,于是只好按捺了怒气,待夏清语换了衣裳后亲自将她送去余老太君院里,这才往前头去,男人们是在前面院子另开席的。
夏清语来到屋里,果然就见叶夫人沈夫人以及几位姑娘都团团坐好了,看见她,众人便都起身围过来说笑了一会儿,夏清语又来到陆明珊面前恭喜她,陆明珊自然又是好一番感激。
忽听叶夫人问道:“许姨娘怎么没过来?这样日子,她就身上不爽利,也该过来的,更何况,她身上能有什么毛病?先前分明看见在府里来回逛。今儿倒是添毛病了?连水姨娘都来了呢。”
夏清语一看,果然就见水幽兰坐在另外一张桌上,只是孤零零一个人,颇有几分顾影自怜的味道。这里秦书盈也连忙笑道:“就是,原本水姨娘和我说,怕来了孤单,我就说还有许姨娘。她这才来了。怎么到头来,竟是许姨娘不见了?她这几个月也鲜少在人前露面,今儿这样大喜的日子。无论有什么理由,都不该再继续摆那种深居简出的姿态,把国公府当做什么了呢?”
夏清语知道这是秦书盈故意卖好儿,在老太太太太面前给许姨娘上眼药。于是淡淡笑道:“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忙着杏林馆的事。也没多禁管她,想着她已经是很委屈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也罢,白薇。你去许姨娘院里看看,若是她身子还好,就让她过来。”
白薇答应一声去了。过了一会儿才回来禀报道:“许姨娘不在屋里,奴婢问了粉黛。说是姨娘今儿早上就说心情不好,所以要去白云寺上香,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话音未落,叶夫人面色就变了,冷冷道:“真是不像话,去白云寺上香?她和谁说了?清语,和你说过了吗?”
夏清语也十分意外,忙道:“没有和我说过啊。不过我一大早给老太太太太请完安后,就被叫去了杏林馆,也许她派人和我说,结果我不在,不知娇蕊青梅知不知道这件事?”
“娇蕊青梅是两个丫头,能做这个主?就算你不在,还有我呢,怎么也不见她来问我一声?”叶夫人这个气啊,却听旁边沈夫人笑道:“行了,等她回来,训斥一顿,让她知道知道规矩就是,这会儿何必让她扫了兴?”
叶夫人冷哼一声,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只是心里犹自气愤,暗道不像话,如今逍儿房里只剩了这么一个人,倒是仗着我和清语宽厚,她倒越发肆意妄为了。
这就是印象的厉害之处,若是叶夫人此时对夏清语还是有怨气,这会儿就肯定是怨这大儿媳对大房事情不精心,疏于管教了。结果现在因为印象好,变成了“大儿媳宽厚,妾室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里夏清语和秦书盈又连忙说笑了几句,把气氛调动起来。然后开席,秦书盈便拉了水幽兰起来道:“行了,病了那么一场,如今过来了,坐在这儿又形只影单的,反正这只是家宴,又没有外人,不过是咱们自家人高兴高兴,别讲究那么些了,你就来我和大奶奶的桌上坐吧。”
水幽兰连忙道:“多谢奶奶关心疼惜,只是妾身怎么敢乱了规矩?这可万万使不得。”
秦书盈笑道:“规矩?你和大奶奶讲规矩?她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不然凭她身份,能三番五次亲自去给你看病?别多说了,再多说她倒要说你矫情,我最了解她是个什么人了。”
夏清语心中暗暗点头,秦书盈显然是真把自己话听进去了,这会儿也知道在人前做做样子,也唯有如此,她和这个水幽兰才有一战之力,不然的话,下场怕也不会比当初真正的夏清语好到哪里去。
之所以帮助秦书盈,一是因为两人同为正妻,所以天生便是同一阵线,加上回来后,秦书盈完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对自己也算尊敬有加,帮她也就当做点好事;二来是因为夏清语太了解人性,水幽兰如果真是个贪得无厌心机深沉的,那想办法宠妾灭妻后,她的贪心恐怕也未必就能止步。国公爷身子硬朗,一时半会儿也不像有性命之忧的样子,难保那女人不对世子之位起贪心,这听上去似乎不可思议,然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一旦贪婪起来,就算明知是飞蛾扑火,也要扑一扑的,以她对陆云遥的影响力,说不定国公府的兄友弟恭就会变成兄弟相残,所以夏清语才果断出手,防患于未然。
如今看来,这秦书盈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于是便立刻接着笑道:“水姨娘不用听她胡说,我不过是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罢了,并非不讲规矩。你看她这么好心,那还不是因为老太太太太喜欢你,不然她肯这样慈祥?”
余老太君和叶夫人沈夫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夏清语怎么会这样说?人人都知道二房妻妾不和,她还说这样话,那不是明摆着挤兑秦书盈吗?
倒是秦书盈如今信服夏清语,很快便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因连忙道:“大嫂子这就小瞧了我吧?是,我承认,刚开始水姨娘进门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不服气的,我想着我明明长得还比你强一点儿,怎么大哥哥就那么爱戴敬重你,我们爷却抬了人回来?命运也太不公了些。不过如今我可是寻思过来了,男人们三妻四妾也平常,我们爷自从有了水姨娘,也不在外面宿夜了,这竟比从前还让我宽心,细一想,倒是利大于弊。至于前几日姨娘淋了雨,府里人多传说是我善妒,故意折磨她。今日当着大家的面儿,我拍胸口说一句,这话当真是冤枉我,实在是没想到姨娘那样小心……”
秦书盈利用夏清语一句话的契机,便把当日的事借机解释了一遍。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顺带这么不漏痕迹的一说,才容易让人接受,不然你特意跑到老太太太太面前解释,倒好像是急着分辩一般,一个不好就是越描越黑的结果。
这里等她说完,余老太君和叶夫人等便连连点头,叶夫人自然是偏向自己外甥女儿的,便对水幽兰道:“你这孩子,也实在是小心了些,就两朵花儿的事,算个什么?一家人若是连这个也要时刻注意着,那简直不用活了,日后万万不可如此。”
水幽兰心里把夏清语祖宗八代都骂遍了,恨得心都滴血:妈比的自己煞费苦心演了这么一场好戏,甚至小命都搭上了半条,才换来如今的局面,结果今儿让夏清语一句话,就让二奶奶给翻了局面,上辈子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
只是再怎么咬牙切齿,面上也不敢露出来,不但不敢露出来,还得满脸感激的含笑谢过叶夫人教导,这也幸亏是她一向在人前伪装惯了,演技突破天际,不然万万做不到这样的诚心自然。
夏清语和秦书盈互相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于是待水幽兰说完话,她就对叶夫人笑道:“太太也别只说水姨娘,怎么不说二奶奶?儿媳不服,分明是二奶奶疏忽了,她素日在府里都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么偏偏那天,一双火眼金睛就让雨给遮了?这分明是她狡辩,我才不信。”
秦书盈便咬牙道:“嫂子,我素日里也没少孝敬您,什么仇什么怨?让你这样编排我?我什么时候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还火眼金睛,你以为我是孙猴子呢?”
西游记的书是明朝吴承恩所写,但这个故事却在更早的时候就有民间流传的版本,所以秦书盈自然也知道。话音落,就听夏清语笑道:“仇怨大了去,你以为我没听出来?刚才你说了那么一大篇,其实重点就是最开始那一句,你说我长得比不上你,你在老太太太太面前这样糟蹋我,还想着我能说你的好话?做白日梦呢。”
☆、第四百二十三章:疑惑
这一番话说完,厅里顿时就笑开了。原本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件事,就在这样笑声中把余老太君叶夫人等的心理阴影尽数化开。
水幽兰几乎要气得晕倒过去,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毫无办法。不由深悔自己今天就该托病,不来这里。原本还想着怎么能再不动声色的陷害秦书盈一把,却不料因为夏清语,不但没陷害成秦书盈,倒把自己先前苦心经营出来的局面给彻底翻转了。
当下众人落座,有了夏清语和秦书盈来调节气氛,这一顿饭自然是尽欢而散。当然,每个人心里真正的欢喜和哀愁,那就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了。
宴席结束,夏清语挂着许姨娘的事,正要赶过去看看,就听叶夫人道:“清语,盈丫头,你们两个来我屋里,昨儿宫里的贵妃娘娘赐了一百匹上好的绸缎,要给你们三妹妹做衣裳,她用不了那么些,你们来挑几匹回去。”
夏清语一愣,直觉的就要拒绝,清云院库房里还有几百匹的布料呢,哪里用得着去沾陆明芳的?却听叶夫人笑道:“这些都是时新的料子,三丫头也说过,要让你们挑几匹回去,你们莫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
这样一说,夏清语也无奈了,只好和秦书盈一起过去,帮着参详了一番,又各自挑了几匹布料,忽听叶夫人道:“盈丫头那匹料子,有些太鲜艳了,怕是不太适合你穿。”
秦书盈笑道:“太太,这匹料子不是给我挑的,是给水姨娘挑的。她皮肤白,身材又玲珑。穿这样鲜艳的料子正衬呢。再者,她素日里总喜欢那些素净衣服,年纪轻轻的,身上不是白就是灰,我觉着不好,您看她从进了府里,哪里比得上刚进府那会儿?她这些日子又说睡不好。所以把这鲜艳料子给她。也压压她身上那些晦气。”
这番话说出来,叶夫人便堆了满脸的笑容,感叹道:“好啊。真是好,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就盼着你们能妻妾相安,早点让我抱上孙子。难得你看开了。”
秦书盈笑道:“实话不瞒太太说,儿媳一开始哪里看得开?多亏了大嫂子教导我。甚至不惜拿出她从前的例子,这才让我恍然大悟,不是大嫂子,我如今还陷在那些嫉妒愤恨里拔不出来呢。”
这样一说。就更加可信了。叶夫人听得直点头,看着夏清语赞了几句,之后妯娌两个告辞出来。又说了几句话,便分别回了各自院子。
夏清语一进门。便忙忙问白薇道:“你刚才去许姨娘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粉黛亲口告诉你的吗?胭脂呢?怎么不见?”
白薇惊讶道:“奶奶急着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是粉黛告诉我的啊,这当中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胭脂是常年跟在许姨娘身边的,去白马寺,怎么会不带着她?”
夏清语就把陆云逍对自己说的话说了一遍,然后皱眉道:“我和爷回来的时候,你们爷就急着要去问她,是我劝住了,我那会儿还说‘怕她跑了不成’,谁想到如今她竟不在府里,又没和人打招呼,这……该不会是真的跑了吧?”
白薇失声道:“不会吧?那……那粉黛还在屋里呢,粉黛和胭脂都是许姨娘的陪嫁丫头,没理由许姨娘和胭脂跑了,却把粉黛扔下了啊,再说……这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姨娘的娘家就在京中,她能跑去哪里?总不成连娘家都不要了吧?那是逃跑还是找死啊?”
她这样一说,夏清语还微微放了心,因失神了一会儿,忽然又道:“其实说起来,我倒希望她是跑了不要回来,不然怎么处理?也像甄姨娘那样放她回去?可她明显做的坏事比甄姨娘还多,更不用提蓉儿和柱儿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她暗中推手的。可若真是就处置了她,要了她的性命,我……我又觉着她罪不至死,宅门里的女人不易,谁愿意守活寡?”
白薇听见这话,也是微微愣神,她听多了大宅门后院的残酷,固然妻妾表面相安的多,然而这其中又有多少姬妾被随便安了罪名就迫害致死?更不用提许姨娘这样证据确凿的罪大恶极,那若是落在大妇手中,真是半点儿活路都没有,奶奶却又偏偏说出这样话来。
正想着,就听夏清语又叹了口气道:“又或者,她真的是跑了。你说她娘家在京里,那又如何?甄姨娘被赶出去后不是回了娘家吗?可如今连点信儿都听不到,说是被扔去庄子上自生自灭了,女儿性命,比不得家族前程要紧。许姨娘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这个道理?所以她若是收拾了细软离去,我一点儿也不会奇怪。”
白薇正要说什么,就听外面一个怯怯的声音道:“奶奶……在吗?”
“是蓉儿的声音。”夏清语站起身,就听门口小丫头道:“在呢,我去给你通报声。”
夏清语便高声道:“是蓉儿吗?进来吧。”话音落,只见门帘挑起,接着蓉儿犹犹豫豫走进来,先是胆怯看了夏清语一眼,接着又垂下头,小声道:“奶奶,奴婢昨儿回去,前思后想爷说的话,觉着……真是有道理。奴婢愿意向奶奶坦诚一切,只是……凭良心说,许姨娘并没有把着奴婢的手教奴婢去做什么,都是奴婢自己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那样糊涂事来。”
“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夏清语让蓉儿坐下,却见她“扑通”一声跪下,夏清语忙扶她起来,接着就听她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只听得夏清语和白薇面面相觑,直到蓉儿讲完了,白薇才摇头恨铁不成钢的道:“都这个时候儿了,你还不忘为她说话,说什么不是她教唆的,都是你自己猪油蒙了心。我呸!这还不叫她教唆?你自己想一想,若不是许姨娘在你面前说了这些话,你……你能异想天开,想出奶奶是要夺你儿子过继这种事?分明就是她……就是她……奶奶,那个词儿是怎么说的?”
“引导。”
夏清语长长吐出口气,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白了:蓉儿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完全就是被许姨娘一步步引导着走下去的。
“啊对,就是引导,你这是一步步入了她的套儿啊。你也不想想,大奶奶来京城之前,她理不理你?怎么偏偏大奶奶回来后,她就和你亲近了?这女人太可怕了,怕是她那会儿就打好了要利用你的心思,只是没人知道。天啊,真真是蛇蝎心肠,连柱儿那样的小孩子都要利用,太可恶,太可恶了。”
正说着,就听外面一个声音笑说道:“哟,是谁惹了我们白薇姑娘生这样大气啊?说出来我听听。”随着话音,陆云逍挑帘子进来,看见蓉儿也在,就有些诧异,但旋即便明白了,淡淡道:“怎么?你想开了?所以要和奶奶坦陈这一切?”
蓉儿脸就红了一红,小声道:“奴婢……奴婢想了一晚上,所以……所以……”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却听陆云逍正色道:“你不会是心里还有愧疚吧?蓉儿你什么时候这么糊涂?对一个利用自己的蛇蝎女人还要愧疚?你就该拿菜刀去砍了她才是。”
“未必能砍得成啊。”夏清语叹了口气,而陆云逍也果断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什么,转头道:“什么意思?”
夏清语就把今天许姨娘去白云寺进香,却并没有通知任何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等说完,陆云逍和蓉儿都愣住了,接着陆云逍便转身出门,这里夏清语和白薇等人对看了一眼,便也起身跟出去。
很快来到许姨娘的院子前,还不等进去,就听粉黛的声音道:“那么些东西,你们没偷,难道长脚跑了?姨娘在这个家里还没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轮得到你们落井下石?说,你们都偷了什么?弄到哪里去了?若是不说,等姨娘回来查出,一个个扒了你们的皮。”
“粉黛,怎么回事?”
陆云逍就知道不对劲了,推开院门就走了进去,只把粉黛和跪着的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接着看见他身后的夏清语,两个小丫头就跪爬着来到她身边,哭诉道:“奶奶救命啊,粉黛姐姐非说奴婢们偷了姨娘的东西,可奴婢们从早到晚都在院子里服侍,就是出去一趟,带那么些东西,难道不怕人看见?奶奶替奴婢们做主啊。”
粉黛看见陆云逍和夏清语,也是慌了手脚,行礼后小声道:“回爷和奶奶的话,奴婢刚刚去姨娘屋子里收拾,发现桌上的首饰盒子不见了,接着姨娘抽屉里的首饰和金银都没了,今儿姨娘出去,特地让奴婢看家,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纰漏,奴婢担待不起,这院子也没人来过,除了我们三个,并没有人,所以……所以奴婢就忍不住问了她们两个……”
ps:嘿嘿!水幽兰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四百二十四章:逃走
不等说完,就听陆云逍沉声道:“你们姨娘临走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粉黛努力回忆了下,摇头道:“也……也没说什么,就说去找太太请示,要去白云寺进香,如今到现在也没回来。哦,还说晌午前不让奴婢进屋子,说是燃了艾草熏蚊子,要等到下午才能进去,奴婢就是进去打扫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东西不见的。”
“你再去找找吧,怕是不见得东西还要更多。“陆云逍叹了口气,看向夏清语小声道:“看来你说的没错,那贱人果然逃了。”
一语未完,就听“咕咚”一声,粉黛已经坐在了地上,面色苍白道:“爷……爷是什么意思?您说……您说姨娘逃走了?这……这不可能,好好儿的姨娘怎么会逃走?爷,这定然是有人冤枉姨娘……”
“好好儿的怎么会逃走?有人冤枉她?”陆云逍冷笑一声,打断粉黛的话:“你们姨娘做的那些事,你都不清楚?”
“奴……奴婢不知道啊。”粉黛身子都颤抖了,她毕竟是许姨娘的贴身丫头,若说那些事完全不知,那是不可能的,但她的确是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详细内情,她这人又不似胭脂那样机敏,平日里虽伶俐,却有些没心没肺,不愿意去多想,此时一听见陆云逍的话,联想前些日子姨娘和胭脂的举动,心中就更加不安,面色也变得惨白。
“好了,若是这丫头全都知情,想必许姨娘也不会独独把她扔在这里,还是进屋看看吧。”夏清语叹了口气,同情看了粉黛一眼。柔声道:“不用怕,你还是随我们进屋看看都少了什么东西吧。”
“哦,好好好……”粉黛猛然就想起一早上出来时看见的那辆停在院门口的马车,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姨娘却说今天身子没力气,所以让马车进来了,当时她不以为意。这会儿想一想。莫非就是为了出逃?可是……那是府里的车夫啊,怎么可能会送许姨娘逃走?不要命了吗?
只这会儿也不是细想的时候,粉黛跟着陆云逍和夏清语进了屋。只翻了两个箱子,面色就彻底苍白了。那些笨重值钱的家具古玩倒是没少,但是一些从前爷赏下的字画珠宝,还有那些小巧的古董珍玩。却是一件都不见了,说不是有预谋提前就盗了出去。根本就没人会相信。
粉黛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甚至连身后的陆云逍和夏清语都顾不得了,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姨娘逃走了,为什么没带上我?她为什么没有带上我?
陆云逍和夏清语对视了一眼。陆云逍便吩咐朝云道:“派人去……”不等说完,就见妻子摇头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他便不解问道:“怎么了?”
“这事儿。咱们回去再说。”夏清语总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要放过许姨娘,许姨娘这一次畏罪潜逃。又偷了这么多东西,这可不是当日夏清语出门只带了自己的嫁妆,那里有很多都是侯府的财物,她让陆云逍当众徇私,这府里日后还怎么管?
于是陆云逍就知道爱人这是又动了恻隐之心,有心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许姨娘,却也没有驳斥夏清语,因便点头道:“罢了,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不必再查,把这里收拾收拾,回头和老爷太太说一声吧。”
“爷……奶奶……”正失神的粉黛猛然就是一个激灵,慌忙爬起身来到夏清语和陆云逍面前跪下,惊慌道:“爷,奶奶,不……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爷和奶奶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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