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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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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干什么?”
周蕾开完会出来看见我们这样儿当时就乐了。
“姐,你别理他。一驴脾气。”败家气得坐不住,索性站起来。
错了不是。俩驴。我白他一眼。
“哈哈哈,”周蕾边笑边说,“俩驴,还想继续待这儿?跟我进去吧。”
婚姻真是既恐怖又伟大。瞧瞧才一年光景,就把一大姐头改造成什么了?在公司是一职业女性,在家就是一贤妻良母。我跟在周蕾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一边想一边感慨。
办公室挺宽敞的,全部采用的都是硬线条,这倒有点大姐头的气势。周蕾招呼我们随便坐,一边问败家:“志伟你今天不用上班?”
“不用。我把要做的都拿回家了,只要把工作做完,去不去都无所谓。”他耸耸肩。
“正好便宜死他这懒人。”我心里就一直想不明白,那公司到底是一啥公司,员工连续一个星期不去报到都一点没事。
“那北北呢,现在在做什么?”周蕾冲我问。
“我?还是老样子,在家玩呗。”我曾经躺在床上一边无聊地冒泡泡,一边尽情地幻想一辈子不用上班却有花不完的钱的糜烂生活。在畅想了五天之后,最终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他妈的没劲。
“北北是学经济的吧。我正好差一个助理,愿不愿意过来帮我?”
我瞧周蕾的表情挺认真,不像随便说说。咽了咽口水,我也很认真地问她:“大姐头,你不怕别人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
靠。败家一拳揍向我下巴。“姐,他良心给狗吃了,你替他想这么多做什么?”
“没事没事。”周蕾笑个不停,“不会有人说你是我的小白脸,我们经理也是个女的,说也只会说你是她的小白脸。”
“大姐头,敢情你存心陷害你顶头上司?”蛇蝎哦。
没有的事。她手一摆。“怎么样,你的想法如何?”
我抬着刚才被败家揍的下巴,仔细想了三分钟。
“还是算了吧。大学学了四年顶个屁用,到哪儿上班都纯粹当一米虫,要坑也不能坑大姐头你呀。”
“那随便你。不过改主意了随时可以告诉我。”周蕾说得很爽快。
“等等,”败家突然醒过神来,“姐,你在公司是做什么的?”
“总经理助理。”
“那你还要找个助理?”
“最近手头上的事太多,忙不过来。添个助理很正常。”
少见多怪。我以败家的无知为耻。
就看他突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一副惊喜的表情:“北北,如果你来上班,就是总经理助理的助理了。你看这名衔多长呀。”
靠。我扑上去,两个人在沙发上立刻扭作一团。
瞎闹。这么多年大姐头已经见惯这种场面,装作看不见,五分钟就搞定。通常来说败家会以微弱的优势取得最后的胜利,不过我发誓他每次都有使诈。闹归闹,挠我胳肢窝简直太小人行径了。
五分钟后,败家一翻身起来:“姐,今晚到底去哪儿呀?”
周蕾在办公桌后露出等待已久的表情,说:“bobos。我约了几个朋友都在那里等。”
第三节 最后一滴泪
一直觉得bobos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在那里总能遇见各种各样的人,高傲的美国人,乖僻的黑人,随处可见的是浮躁的黄种人。撇开国际的区别,到了bobos人人都变得极其相似。放纵的情欲堆满了每个包厢。伴随着激烈的金属音乐,释放的赫尔蒙在空气里滞留不散,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皱皱鼻子,跟在后面进入了一个包厢,进去之前看了一下门牌号,红心A。
周蕾朝后一仰,大力地摔进沙发里。“真舒服。”
“大姐头,没看出你喜欢来这种地方。”我啧啧叹道。
“你懂什么?这叫必要的调剂,否则女人不到三十就衰老得厉害。在这里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你是谁,谁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总之是满足了各种不同层次人的需要。”
侍应生送来了酒和吃的,败家点了一首动力火车的“最后一滴泪”,扯起嗓子开唱。我不怀好意地扑过去抢麦克。
这时候周蕾的电话响了。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在哪儿呀?……房间号是红心A……对……”
“大姐头,祝你生日快乐!”一首歌完毕之后,我拉着败家这一麦霸先和周蕾碰了一杯,周蕾一饮而尽。
我对她翘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又斟上一杯。
“你小子想灌我也不看清楚我是谁。不要说桌上这几瓶,就算再来一桌我也从来没怕过。”
“我哪儿灌大姐头你呀?这不今天你生日吗?大家高兴。我今天是能喝多少就陪大姐你喝多少,绝对不含糊。”我指天发誓。
她勾住我脖子:“还是你小子义气。”
败家站在一旁斜眼睨我们,看出周蕾今天心情不错,好心提醒:“姐,别喝得一会找不着回家的路。”
周蕾一摆手:“那有什么?大不了叫宋齐开车来接我。”说完一个人倒在沙发吃吃笑。
我转头对败家说:“你好了吧,都唱第七首了。”
这时候听见门外一阵男人和女人的对骂声,内容相当精彩。我们一好奇就开门看出了什么事。
对面红心K的房间门大开着,一屋男女,一看就不是好货。叫骂的双方是其中一男两女和靠近门口的两个女人之一。
周蕾惊呼:“苏苏,雷玲,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苏苏转过头看到周蕾,很惊讶的表情:“蕾姐,你怎么在这儿?”
周蕾大步走上去,推开挡在前面的雷玲,我和败家旋即也把两个女人塞到队伍的最后面。那男的看见多了三个人出来,操起桌上一个酒瓶就往地上摔,“怎么,人多就怕你们?”
操。敢在老子面前嚣张。我一咬牙。周蕾伸手拦住我:“问清楚再说。”
“怎么回事?”周蕾昂起头问那些人。
对方看她这模样,摸不清我们来路。为首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过些世面,指着最外边的两个女人说:“我们几个朋友在喝酒喝得高兴,你这两位朋友突然闯进来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没这理儿吧?”
“小事小事。”周蕾听了之后走过去轻拍那人肩膀,端起桌上一杯酒,“今天小妹生日,我这两个朋友是给我庆生来的。有打扰到的地方该我赔声对不起,大家出来玩图个高兴,不如给我面子,喝杯酒就当算了。”
周蕾嘴里说的是陪罪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示弱的神情,严肃地跟一美国政客似的。
那男人端量几秒钟,恨恨地朝苏苏和雷玲看了一眼说:“好,就给大姐你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一屋的男女轰地一声起哄。周蕾利落地喝干杯里的酒:“谢了。”
第四节 多爱我一天
从红桃K退出来,一群人回到自己房间,败家往沙发上一躺:“姐,你是女人么?”
我捡了块牛肉干放进嘴里:“我从来没把你姐当成过女人。”
“我操。”周蕾站起来。
“看看,这是一女人能做的吗?”我连忙说。
雷玲在旁边哈哈大笑,我望了望她:“刚才你不也骂得挺带劲的。”
周蕾笑起来,拉着苏苏的手。“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两个好朋友,舒苏和雷玲。”
嗨。舒苏冲我们打招呼。
周蕾指着败家:“这是我弟,志伟。这是我干弟,欧阳北北。俩帅哥。”说完大叹了口气,“唉,看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苏苏,你说我是不是就快要到更年期了?”
“拜托大姐,你才二十六而已。”舒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对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败家难得不去唱歌,耐得下性子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都是苏苏姐啦。”雷玲埋怨的脸上还有股未脱的稚气。
舒苏不好意思地嘻嘻笑。刚才舒苏和雷玲抵达bobos后,雷玲问哪个房间,舒苏很肯定地告诉她在红桃K。于是两人直奔目的地,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很热闹的样子。雷玲抢在前面使劲推开门,大吼一声,我们来了!结果一屋子赤裸和半赤裸的男女登时就愣住了。舒苏和雷玲立刻傻眼,心想啥时候周蕾喜欢玩这个了。环视了一周发现没熟人,这才觉得八成进错了房间。在那些人赶着穿衣服的当会,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错屋了,然后准备退出来。坏就坏在雷玲走的时候没忍住骂了句“恶心”,那伙人恼羞成怒,拦住她们不肯善罢甘休。舒苏心想我还没去市政府告你们环境污染,你们凭什么这么嚣张。雷玲从来不是好惹的主,拉开架势就吵了起来。可能是她气势还不错,一时威慑住对方没敢动手。
雷玲听到这一段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败家泼他一脸冷水:“不知天高地厚。”
周蕾问舒苏:“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是在红桃K房间的?明明说的是红桃A。”
“呃。进了房间之后我才想起是自己记错了。”舒苏说完自己捂着嘴巴笑。
迷糊。我下一结论。
然后大家一起喝酒吃东西,舒苏雷玲败家轮流抢麦。其实我也很想参与,但败家一直用一种阶级仇民族恨的悲痛眼光看着我,害得我始终没敢下手。舒苏好奇问怎么北北不来吼几句?败家和周蕾赶忙捂着我的嘴说,他口腔溃疡。我对着那手发狠一咬,败家哎哟一声就躺旁边休息去了。
欧阳呀欧阳,你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损友?有这么嫌弃兄弟的吗?我泪眼婆娑地暗自神伤。靠。赶明儿我自己在家吼一痛快,谁也不招惹!
玩到清晨两点多,雷玲打了个呵欠,蕾姐,该走了吧,明天我还有课。
舒苏和周蕾同时看了看表,我和败家则表示无所谓。
那走吧。周蕾说,你们先出去等我,我结帐就来。
出了包厢觉得气温下降很多,舒苏说了一句,真冷。四个人抖索着站在电梯门口一边聊天一边等周蕾。
“欧阳……北北?”
我听见背后有人喊我,转过头看见几人特眼熟。想了想这不是戴起川吗?旁边的是王乐和朱丹。我倒是很惊讶,问着:“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戴气喘笑着走过来:“我们几个都刚从外地回来,所以出来聚聚。”
朱丹特高兴的样子:“北北,没想到真的是你,刚才起川说看见你了我还说他准看错了。我们怕有两年没见了吧?”
王乐捶了我一胸口:“臭小子,怎么一直都不联系我们?”
我嘿嘿笑道:“还说呢,出来玩都不找我。”
这时候朱丹和戴起川互相看了看,犹豫着有些话该不该说。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第四个身影。
“北北,好久不见了。”
唐晓真笑盈盈地站在那儿对我说话。
————————————————————
很久没有面对面和唐晓真坐一块了。我看着这张曾经深爱的脸庞,试图在心里找出一丝丝的留恋。却很陌生,陌生到我差点以为她只是个路人。她的眼里再没有以前吸引我的那种动人的光采,她的嘴唇红润饱满却失去了扑鼻的芬芳。到底是哪儿变了呢?
她微笑着,像对任何一个人那样说话:“最近好么?”
我无聊地弹了下手指:“无所谓好不好。一直都这样。”
“你还在怪我?”
“没有。”我否认,却因为回答得太快而感到些微心虚。
我低头扶镜框,然后对她说:“是真的没有。”
午后的阳光很舒服,从玻璃窗透进来撒满一地。这种温暖的天气适合每一对情侣在香格里拉里喝浓郁香醇的爱尔兰咖啡,却绝对不适合一对已分手两年的旧情人。
“毕业之后工作了吗?”
“还没来得及。败家她姐姐叫我去她公司,我还在考虑。”我觉得有些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的。
唐晓真好认真地看着我,突然说:“北北,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愣愣的望着她。
是啊,两年的时间,唐晓真却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第三章
从红桃K退出来,一群人回到自己房间,败家往沙发上一躺:“姐,你是女人么?”
我捡了块牛肉干放进嘴里:“我从来没把你姐当成过女人。”
“我操。”周蕾站起来。
“看看,这是一女人能做的吗?”我连忙说。
雷玲在旁边哈哈大笑,我望了望她:“刚才你不也骂得挺带劲的。”
周蕾笑起来,拉着苏苏的手。“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两个好朋友,舒苏和雷玲。”
嗨。舒苏冲我们打招呼。
周蕾指着败家:“这是我弟,志伟。这是我干弟,欧阳北北。俩帅哥。”说完大叹了口气,“唉,看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苏苏,你说我是不是就快要到更年期了?”
“拜托大姐,你才二十六而已。”舒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对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败家难得不去唱歌,耐得下性子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都是苏苏姐啦。”雷玲埋怨的脸上还有股未脱的稚气。
舒苏不好意思地嘻嘻笑。刚才舒苏和雷玲抵达bobos后,雷玲问哪个房间,舒苏很肯定地告诉她在红桃K。于是两人直奔目的地,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很热闹的样子。雷玲抢在前面使劲推开门,大吼一声,我们来了!结果一屋子赤裸和半赤裸的男女登时就愣住了。舒苏和雷玲立刻傻眼,心想啥时候周蕾喜欢玩这个了。环视了一周发现没熟人,这才觉得八成进错了房间。在那些人赶着穿衣服的当会,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错屋了,然后准备退出来。坏就坏在雷玲走的时候没忍住骂了句“恶心”,那伙人恼羞成怒,拦住她们不肯善罢甘休。舒苏心想我还没去市政府告你们环境污染,你们凭什么这么嚣张。雷玲从来不是好惹的主,拉开架势就吵了起来。可能是她气势还不错,一时威慑住对方没敢动手。
雷玲听到这一段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败家泼他一脸冷水:“不知天高地厚。”
周蕾问舒苏:“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是在红桃K房间的?明明说的是红桃A。”
“呃。进了房间之后我才想起是自己记错了。”舒苏说完自己捂着嘴巴笑。
迷糊。我下一结论。
然后大家一起喝酒吃东西,舒苏雷玲败家轮流抢麦。其实我也很想参与,但败家一直用一种阶级仇民族恨的悲痛眼光看着我,害得我始终没敢下手。舒苏好奇问怎么北北不来吼几句?败家和周蕾赶忙捂着我的嘴说,他口腔溃疡。我对着那手发狠一咬,败家哎哟一声就躺旁边休息去了。
欧阳呀欧阳,你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损友?有这么嫌弃兄弟的吗?我泪眼婆娑地暗自神伤。靠。赶明儿我自己在家吼一痛快,谁也不招惹!
玩到清晨两点多,雷玲打了个呵欠,蕾姐,该走了吧,明天我还有课。
舒苏和周蕾同时看了看表,我和败家则表示无所谓。
那走吧。周蕾说,你们先出去等我,我结帐就来。
出了包厢觉得气温下降很多,舒苏说了一句,真冷。四个人抖索着站在电梯门口一边聊天一边等周蕾。
“欧阳……北北?”
我听见背后有人喊我,转过头看见几人特眼熟。想了想这不是戴起川吗?旁边的是王乐和朱丹。我倒是很惊讶,问着:“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戴气喘笑着走过来:“我们几个都刚从外地回来,所以出来聚聚。”
朱丹特高兴的样子:“北北,没想到真的是你,刚才起川说看见你了我还说他准看错了。我们怕有两年没见了吧?”
王乐捶了我一胸口:“臭小子,怎么一直都不联系我们?”
我嘿嘿笑道:“还说呢,出来玩都不找我。”
这时候朱丹和戴起川互相看了看,犹豫着有些话该不该说。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第四个身影。
“北北,好久不见了。”
唐晓真笑盈盈地站在那儿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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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面对面和唐晓真坐一块了。我看着这张曾经深爱的脸庞,试图在心里找出一丝丝的留恋。却很陌生,陌生到我差点以为她只是个路人。她的眼里再没有以前吸引我的那种动人的光采,她的嘴唇红润饱满却失去了扑鼻的芬芳。到底是哪儿变了呢?
她微笑着,像对任何一个人那样说话:“最近好么?”
我无聊地弹了下手指:“无所谓好不好。一直都这样。”
“你还在怪我?”
“没有。”我否认,却因为回答得太快而感到些微心虚。
我低头扶镜框,然后对她说:“是真的没有。”
午后的阳光很舒服,从玻璃窗透进来撒满一地。这种温暖的天气适合每一对情侣在香格里拉里喝浓郁香醇的爱尔兰咖啡,却绝对不适合一对已分手两年的旧情人。
“毕业之后工作了吗?”
“还没来得及。败家她姐姐叫我去她公司,我还在考虑。”我觉得有些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的。
唐晓真好认真地看着我,突然说:“北北,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愣愣的望着她。
是啊,两年的时间,唐晓真却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第一节 花太香
2001年。我记得那个冬天特别暖和。秋天延迟了很久,于是我和败家总在起风的日子到学校的篮球场上一整天一整天地打篮球。周末的时候拉上念体校的被告,三个人背很多东西到江边去烧烤。听着嘉陵江水在脚边不急不缓地流过,便感觉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在支配着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当然天还是蓝的,云朵还是清澈的,所以我们能如此惬意地享受没有老师和考试的周末。一边吃着烤糊了的有毒食物,一边放肆地咆哮压抑的青春。偶尔看见一两个美女从眼前闪过,就用无数带叉叉和圈圈的幻想代替愤世嫉俗的唾骂和嘲笑。
我对被告说,女人都是拿来玩的。然后听见他用一种混杂着不屑和嫉妒的奇异口气对我说,行了,欧阳北北,知道女人都是你的玩物。
其实我并不是想炫耀什么。同时被N个女孩子追和N+1个女孩子喜欢在我看来不是一件可以拿来炫耀的事。需要说明的有两点,这个N取值在通常情况下等于大于5。还有就是我是有责任感的,同一时间就只和一名女孩子交往,即使这个时间在通常情况下等于小于三个星期。
2000年的九月我和败家刚刚考取了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在我们的坚持下搬进了学校的宿舍,从此开始了我们优游自在的住读生活。新生入校一般都会搞一些诸如新生风采赛和联谊会之类的破烂玩意,而我只是报名参加了一场小型的篮球赛。从此之后我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莫名其妙地和一个叫流川疯的不知道什么人摆在一起相提并论。后来回想起来,那次全校篮球赛我也没做什么。只恍惚记得在体育系那帮笨猪对着我们做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手势之后,我把手中的篮球直直扔向他的脸,然后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一人独拿15分,灌了几个让全场轰动的篮板球。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想出风头。他妈的我就是见不惯有人比我还嚣张。
不能怪我来者不拒,有时候我也挺纳闷,可爱的女孩子怎么那么多。当然她们在感情的表达上都是很含蓄的,明明心里早就爱得死去活来了,表面上也得装出一副被动的矜持姿态,做出一副因为抵挡不了我猛烈的进攻才缴械投降的悲壮模样。然后会用娇滴滴的不胜羞怯的声音对我说,欧阳,你好坏。
在我平均以三个星期就换一个女朋友的速度持续半年之后,我觉得有些累了。女人总是一个样,让人不腻味么?我很疑惑地问败家。他不出意外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败家少年时也荒唐过,新生风采赛的时候一首王杰的“伤心1999”,唱晕了场下一片MM。可偏偏被俘虏的人只是他一个。我曾经对一个叫方桐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了三年。正因为她的存在让我们可爱的败家失去了大学尽情泡MM的机会。每次我们兄弟仨商量要去哪儿快活的时候,方桐都会如鬼魅般从我身后出现,用一种“我知道你们要去干嘛”类似片区民警的眼神把我生吞活剥一番。然后败家只有乖乖地跟她走,换我们在后面在想象里用无数种方案把方桐人造毁灭。
第二节 夕阳醉了
生活就好比放屁。虽然很爽,但有时候也很臭。生活由无数个意外组成。有些意外是别人埋在那里的狗屎,踩着了要骂一句娘;有些意外却是风吹进眼里的砂子,一不小心就温柔地扑了上来。
唐晓真是我人生中一粒最大的砂子。我已经回忆不起是怎样的鬼使神差让我遇上了她。记忆中那张大笑得分外美丽的脸让我恍了神。被告扯着我的衣袖低声对我说,这妞不错。我没理他,看着那七八个人围着人家的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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