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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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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早没事了。”朝床上呶了呶嘴,“他怎么还不醒?”
“谁知道呢!真是要愁死人了!没想到凌落这丫头……唉!”握紧悠悠的手,薛婆婆目中盈满慈爱。“还是你这丫头善良大度,发生了这样一件大事,还为她着想!”
“婆婆,不要再提这个了,我去看看他。”
“去吧。”
走了两步,悠悠突然回头,望了关之舟一眼,“之舟哥哥,我叫阿菊拿了两盆植物送来给婆婆,你眼光好,帮着婆婆摆放一下,我一会去找你。”
关之舟了悟的眼神闪了闪,走上前,拍拍她肩膀,温柔道:“好,我等着你。”回头叫住神情疑惑的薛婆婆,笑道:“婆婆,我们走吧,丫头想是要对侄子说悄悄话!”
薛婆婆咧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与关之舟退了出去。
很多时候,糊涂比明白好。她也宁愿做一个糊涂人,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只希望这些孩子都能幸福,不要再步老族长和夫人的后尘才好……
第六十七章 为情闲愁难遣(三)
    悠悠在床边坐定,望着那张虽然在睡眠中,却依旧好看到令人心惊的脸庞,过往一遍遍在眼前回放。
他的绝情,他的邪恶,他的霸道,他的冷酷,他的温柔,他的坏笑,他的深情……
一切的好与坏那么鲜明的刻在她的心中,像用火热的烙铁,处处烙上去的印记,抹不去,忘不掉。他在她心中生了根,与她纠葛不清,她无法摆脱有关于他的一切,她的眼中有他,心中有他,一举一动中都连带着他,他的身影像鬼魅一样,与她形影相随,不离不弃。
离别还没有开始,她的心已皱成了团,痛得不可开交,相思相望无法相亲,即使相遇在对的时间,对的空间,遇上对的人,却仍旧不能在一起,现实的无奈像一条阻截情缘的银何,生生拦断了渡到彼岸的路……
“卿子衿,你醒了吗?醒了吗……”悠悠抓住他的大手,贴在脸上。想起他为她不顾生死,一股暖流掺杂着酸苦,流遍全身。
“是的,我醒了。”他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为他落下的泪珠,滴到锦被上,然后洇散成一朵桃花。
悠悠揉揉朦胧的眼睛,看清他真的醒来,不是她的幻觉时,忙别过脸擦干了不小心滑下的泪,换了一幅凶神恶煞的面孔。“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干嘛装睡骗人担心?”
他软软的笑,并不反驳。
他醒来的的第一眼想看到她,他也真的看到了,像一种心愿得偿,一种心灵的满足。她还在,且完好无缺,这对他便是上天最好的恩赐了。
“你是不是睡傻了?”目光那么呆,醒来就笑吟吟的,还真怪!
“……”
“喂?”不会真的傻了吧,那眼睛连转都不会转,只会盯着她?“卿子衿?你到底醒没醒啊?”悠悠不甘心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刚刚明明有讲话的。
“我饿了。”他握住她的小手,竟摆出一副撒娇的模样。
幸亏悠悠及时扶住了雕花床的扶手才没有厥过去,这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傲视天地,目中无人……那什么什么的卿子衿?她到底是不是近视了?嗯!回去一定配副眼镜!
“我饿了。”他重复了一句,两眼可怜兮兮的盯着她,病中弱弱的姿态,撩心摄魂。
悠悠恍了恍神,像被下了蛊一样,站起身。“那个……我去帮你找吃的。”
“嗯。”他点头,继续装无辜。
悠悠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走得平稳,不至于当场酥软在地。
这个祸害!

“你要喂我!”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为你才受的伤。”
“……”
“快点!”
“想得美,不吃饿死你!关我什么事!”
“我饿的时候,嘴巴会乱讲话的,我可不敢保证,呆会当着众长老的面会说出什么……唔……”
“吃!噎死你!”
卿子衿嚼着美味的糕点,笑意盎然。原本冷如冰川的眉目,竟如春风化雨般,鲜活柔亮起来。
青衣素雅,托出绝世容光。
“你过来。”
“干嘛?”她横了他一眼,戒备的向前小小跨了两步。
“我会吃人吗?”离他那么远,他怎么够得着她的手。
“会啊。”她认真的回答,与他保持距离,并想起那个玩面粉的上午,他真的说过要吃她的话。“你亲口承认的,你忘记了?”
“我看不长记性的是你吧?”他眯起眼,从眼缝中不善的打量着她,一道厉光冰箭一样射过来。
悠悠嘴唇抽搐了一下,苦着脸道:“你说什么?”
“如果你不好好陪我,服侍我,我就会很无聊,如果我无聊,我就召见长老们来议事,而议事的时候,我……”
“我过来了,你要干嘛?”像是瞬间转移大法,卿子衿话没说完悠悠已在他面前站定。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小脸通红一片,比三月初绽的桃花还要明艳欲滴,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爱。“悠悠……”
“你这个真是的,中了一次毒就从冰雕变无赖了。”悠悠不满着嘟着嘴,他趁机塞了块桂花糕给她,她也就顺意的张口接住,有一下没一下嚼着。
“难道你喜欢冰雕?”他拉她坐进怀里,为她捋了捋额前的乱发。
“可我也不喜欢无赖啊!你从来都是以欺负我为乐!”她的小手环上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动作是那么娴熟自然,没有一丝刻意和僵硬。
卿子衿因着她的动作,而心升欢喜,精雕细琢的脸,洋溢着光彩。他的悠悠……内心已经对她敞开,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已成了她所有习惯中的一种戒不掉的“习惯”。
他竟自心里又做了一个决定,他不会对她放手,无论是什么样的前路,什么样的灾难,他,都要为他们努力争取,他记得曾对她说过,要为她创造一个奇迹。
第六十八章 为情闲愁难遣(四)
    “啊——”清晨的尖叫,绝对能吓得狼都落荒而逃。“你……你……你……谁让你进来的!”
关之舟斜靠在床栏上,双手环胸,丝毫不因悠悠的大惊小怪而有所动容,儒雅的脸,勾出一抹浅笑。“醒了。”
悠悠使劲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裹紧,伸着脖子冲着外面喊,“阿梅,把这个人给我撵出去!”
关之舟散散的向外瞟了一眼,神情无奈道:“你的那些丫头,看到我来了,都跑出去偷懒了,把你扔给了我,可怜我有一万个不情愿,还是要服侍你起床,不然对不起她们对我的信任啊!”
“谁……谁让你服侍!”悠悠红着脸,杏眼横了过去,“你……出去,我要起床。”
“不让我服侍?”关之舟眉挑得老高,故作失望,眼神中却是无尽的讥诮。
“快出去啦!”悠悠狠狠的瞪过去,如果不是穿得太单薄有所不便,她一定跳起来,好好的揍这个人一顿!中国男儿不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究的吗?这些山洞里生活的怪物,难道都不受这些教育?出尔反尔,反反复复就是他们的行事作风?
“好。我出去!”关之舟笑着退出去,并不忘帮她关好了门,在合上门的那一刻,他仍旧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表小姐,真的不用我伺候?”当看到悠悠要吃样的样子时,哐啷一声关好门,嘴里忙不迭道:“我走,我走,你也许更喜欢自己来。”
悠悠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漱洗完必。
怒气冲冲的跑到花厅里,关之舟已在那里坐了很久。
“动作还挺麻利。”他无视她的怒气,依旧笑吟吟的。
“喂……”
“不能叫‘喂’,我喜欢你叫我‘之舟哥哥’,或者你更喜欢叫我‘夫君’?”
“关大少爷!”悠悠跳到他面前,“你到底想怎样?”
他没有再调笑,倏的拉过她的手,抬头凝视着她。“丫头……我们提早成亲吧!”
呃!他说什么?
悠悠愣住了,两只大眼一时之间忘记了转动,许久扑闪了两下,头压低下去,细声道:“族长都还没有成亲,我们怎么能……”
“不然,我们一起办好不好?”他拉她在身边坐下,神情迫切而严肃,好看的眸中闪着期盼,让人不忍拒绝。
但悠悠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低眸不敢与他对视。手握住腕上的琥珀,一遍遍的抚摸,直到那上面有了灼人的温度。如果琥珀可以打开幻境,那她就不用费劲嫁到伊族去了,她一点也不想伤害关之舟,他是那么优秀而卓绝的男子,他的心意又是那么沉厚,她若伤了他,就算是回到家里,也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该和他说清楚!
“之舟哥哥,我们的婚约……”
“丫头,我们……去百花湖啊,你把我冷落得也太久了吧,今天一定要陪我!”
关之舟的笑容仓皇,一如他凌乱不堪的心,他心神不宁的站起身,牵起她的手走出去。
百花湖涟漪骤起,一圈圈的扩散,荡开,然后再扩散。
一座青山如黛,一对玉人如琢,天空是秋日独有的高阔,大地是泛着黄的残绿。风动,如画卷轻摆,浅愁薄绪被秋凉的风,拽得纷纷扬扬。
“丫头,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样的人?”关之舟看着水中他们的倒影,似无意的问。
悠悠伸手抓住一个特大的莲蓬,摘下来,放在鼻尖嗅了嗅,赞道:“嗯,好香。”把莲蓬一分两半,递给关之舟一半,自己边剥着莲子往嘴里送,边道:“之舟哥不像是个不自信的人,怎么也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它对我来说并不无聊。”关之舟浅皱了一下眉,依旧认真的看着她,“我想听,你说说看。”
悠悠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也只能装傻充楞。扬起小脸,极其认真的细数起来:“之舟哥哥很好啊,人长的帅,又风度,脾气又好,武艺也不赖,身材就更没得说了,玉树临风之姿,娇花映月之态,还有……”
“我不是问你这些!”他懊悔的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这丫头在说些什么?这是在评价一个男人吗?
“啊?不是这些?那我再想想别的词,我知识有限,能想到的不多了,你将就一下如何?”悠悠眨了眨眼,心虚的找不到焦距,乱把青山绿水一通扫瞄。
这丫头在给他装傻!他必须让她正视这个问题,不能再让她逃避。
“在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之舟哥哥……”
“如果有人把你的整颗心都占了去,我不介意做个你眼中的人。”她是那么美好的女孩,值得他付出一切。“一定嫁给我好不好,我会给你幸福!所有的幸福……”
他患得患失的抱紧她,喃喃细语如秋水轻淌。
第六十九章 为情闲愁难遣(五)
    灵毓殿,珠光交错,一片艳白。
悠悠小心的踏上白玉砌,步步踟蹰。殿内隐约有风,白纱的垂帘轻微飘动。今天,她摆脱了关之舟,这么晚悄悄来见他,为的就是让他兑现承诺,她当然不能就此打了退堂鼓!吁出一口气,坚定信心般,悠悠抬脚跨过门槛。
大殿里静静的,连下人也不曾有一个,这是他一贯的习性。他那么怕吵,那么喜欢安静,她却还选在大半夜来见他,不知道清梦被扰,他该是个什么光景?当场掐死她?还是像扔一只误入禁地的小兔子一般,把她丢到姥姥家去?
嘿,如果真丢到她姥姥家就好了!
悠悠提起裙摆,轻轻踮着脚尖,转入内殿。如果他睡得正香,又神情不佳,那她就立马退避三舍,改日再来。
打定主意,悠悠躲在一个雕花的廊柱后探出半个脑袋偷偷窥视,内殿,幕帘静止着,紫檀香木的刻花大床,锦被整齐摆放着,分明是没有睡过的样子。悠悠疑惑的从柱里后走出来,踱进去。“这个人,跑哪去了?”左右看了几圈,连衣柜里都翻了翻,也没见着个人影。
有些失望的嘟着嘴,向外走,心里还在为他无故“失踪”疑心,无意抬眸间,一个绝白的身影映在眼帘,悠悠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一旁的梨木桌子。这个人!好好的突然穿这么白的衣服,大晚上的,真是吓死人,他还是穿青色她比较习惯成啦!
卿子衿此时正探究的靠在她刚刚藏身的那个柱子旁,一脸阴沉的直视着她。
悠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瞪着他不悦道:“你想吓死人啊!”
“有人大半夜闯入我的内殿,该生气的那个是我吧?”卿子衿冷冷的开口,一张脸寒得像冰,全身透出的阴怪之气,都能让人很清楚的感受到周围正冒出一波波的白色的寒烟。
这人又找什么别扭?悠悠拧了拧眉,心知情况不妙,偷偷向外瞄了一眼,预备趁其不备逃之夭夭算了,今晚看来来的时机不对。
“那个……我先走了……啊——”
她都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了,可是还是被他毫不费力的抓了回来。
“还想跑?”他咬牙怒瞪着她,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像下一秒她就会被他撕碎一般。
“你放开!”胳膊被抓得生疼,悠悠眼里顿时浸出了泪花,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着。“疼……”
卿子衿瞪着眼喘了半天粗气,却也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最后随着猛烈的一阵咳嗽,手一松,毫无防备的悠悠“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跌落在地板上,骨头碎裂般,痛的她咧了半天嘴竟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你……你没事吧?”真是倒霉,自己摔得半死,还得问候他!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悠悠瘸一拐的向咳得浑身颤抖的卿子衿走去,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她的小心儿就软了,赶紧端过桌子上的茶小心的递上去。“来,喝口茶吧!我错了还不行,你身子不好,别这么激动!”
“不用……你管!”卿子衿背对着她,仍旧闹着情绪,却不再如刚才那般冰冷。
“怎么不用我管呢?你是为我才受的伤,要是连我都不管,那岂不是太没良心了么!”悠悠上前一步,讨好着递上茶,卿子衿睹气不去接,但悠悠磨人的功夫可不是盖的,端着茶像个小尾巴的追着他不放,他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半推半就的拿在手里。沉沉的坐在梨木的软垫椅子里,他心事重重的沉默着。
“你说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改还不行吗?就是我错了,你也该让我知道我哪错了,我也好认错不是?”看那家伙的样子,她像是犯了什么涛天大罪一样,事实上,她这两天都很乖啊,甚至为了躲关之舟连离居也没出过,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他抬起头,迷离的眸中,翻滚着伤痛。“想你不过十六岁,还是个孩子,说过的话定多半都是儿戏,我……不该当真!我想我现在该做的是,好好预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把你风风光光的嫁给关之舟,让你得偿所愿!”
什么跟什么嘛!他自么能对她说出这种话?
悠悠被他的话搅得心口揪痛,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动也不动,只觉得泪像是狂翻的海水,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小脸哗哗的流下来,光可鉴人的玉石地板,一滴滴泪水,泛着柔和的白光。
看到悠悠的凄楚受伤的小模样,卿子衿一颗心早就收缩成一团,但男人的傲气和尊严让他仍旧冷然以对。
悠悠抽泣哽咽了一阵,收住泪水,伤了心,也顾不得什么了,抹净眼里的最后一滴泪水,走得更近一些,牵牵唇冷笑道:“没错,我是喜欢撒谎,从一开始就在撒谎,冒充你表姑,骗吃,骗喝,骗取别人的好感,最后还骗来一个族长的公子作夫君,我就是这样的人,让我嫁给关之舟吗,还真谢谢你的好意,我一定会和他恩爱到老,永不分离的,你放心好了!”
“你——”卿子衿从椅子里腾的站起来,血红着双眼,像要发狂的豹子,手掌高高扬起在悠悠的脸上方。
悠悠的心,从听见他亲口说要把她嫁给关之舟起,就给伤的惨不忍睹了,倔强的个性加上执拗的脾气,她挑衅一般迎着他,盯着他,一动不动,等着他落下那一巴掌。
打吧!打吧!把她对他所有的依恋通通打掉!
“你……你怎么能……让我在知道你的心意,并也毫无保留的对你付出真心之后,还去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咳……”他颤动的声音,费力的说完那一段长长的,沉重的话,让本来预计挨一巴掌的悠悠,瞬间被抽掉了所有坚硬,全身松软下来。不可思议的怔了半晌,终于被他眼中的那抹绝伤,灼痛。
此刻才知道,他莫名的生气,八成是因为看见了她跟关之舟百花湖畔的相拥,心里竟奇异的升起一股喜悦,也顾不得刚刚还是水火不容,换上一抹笑意,上前挽上他的臂膀,轻摇着低眉顺眉道:“好了,都是我不好,我麻木不仁,我冷血无情,我没心没肺!你不值得为我生这么气!”
柔软的小手就在他的臂间,馨香的气息绕在他的鼻息,俏皮的话语响在他的耳边,心,早就御下防备和冰冷,化成一江春水绵绵不绝的流淌……
悠悠……她就是他心甘情愿为之沉沦的劫难啊!
第七十章 为情闲愁难遣(六)
    悠悠真后悔来这一趟,简都成了他的丫环了!
侍候完吃药、吃点心、喝茶,现在居然要求她替他更衣,侍候他睡觉?
“卿子衿,你会不会太过份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哎!”
“在这儿睡!”他伸开手臂等着她更衣。
“什么?”叫她在这睡?“你疯了?你想明天整个灵族都说我们乱伦吗?”
“你怕?”他不以为然,倒颇有点欣赏她的大惊小怪,“快点来,更衣!”
“不想死的才不怕呢!”悠悠倒退了好几步,明知溜是不可能,最起码要保持点距离吧!“之舟哥哥可还在呢!”一个是要娶他妹妹的人,一个是要嫁他的人,这要是传出点什么不光彩的事,不说别人,被他知道就不得了!
“之舟哥哥?”卿子衿蓦的冷了一张脸,一步步的逼近悠悠,一把攫住已吓坏的她,冷戾怒放。“你怕他误会?我偏让他误会!”话音刚落,打横抱起悠悠丢在紫檀木的大床上。
“啊——你……你干什么!”悠悠着着倾着身子卿子衿,本能的向床角缩去,胡乱的抓住床上的被子拼命的往身上裹。“你冷静点,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你……你不能这样做!”
“你让我难过,我怎么能让你好过!”卿子衿只轻轻一扯,锦被已被甩在白玉的地板上,并滑出了好远一段。悠悠大骇,跳起来,在床上打圈转,手指着他,嘴唇哆嗦道:“你……你敢欺负我,我恨死你!”
“恨我?”他抓住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小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一双眼睛,火光烈烈的在她面前燃烧着。“那么,你爱谁?你的之舟哥哥吗?”
“我……”他怎么能这么说她?他明知道她的心意啊!泪珠不受控制的滑下来,扁着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满腹委曲和伤心。
因着她泪,他心中腾起的怒火瞬间被浇灭,疼惜掠过烟眸,随即,他眼中洇上一种怪异的光,时弱时强,时清明时模糊,慢慢的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悠悠,你看那边……”
就在悠悠一个下意识的转头间,他的唇迅速的欺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狠狠的恶作剧的一个深吮后,他满意的笑着从床上跳开身。
“你……你干了什么?”悠悠红着脸,把手伸向脖子被他“啃”过的地方,轻微的疼,让她猛的瞪大了眼,敏捷的从床上爬起来,指着他语不成调。“你……你怎么……我……”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坏笑着,斜靠在床栏上,慵懒邪气的姿态,让悠悠恨不得一刀跺了他。
“你还让我……让我怎么见人啊!”悠悠气愤着,声音由最初的高降低,最后就如蚊蝇。脖子上印着个大草莓,别人铁定会误会的啦!
“我就是要让你见不得‘人’!”卿子衿刻意把那个“人”字念的很重,眸中冷厉一闪而过。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指染。
“可恶!”悠悠嘟着嘴小声骂了一句,她现在是对他无可奈何了,这样的深夜,再惹怒了他吃亏的还是她而已。
“好了,不早了,睡吧!”他走过去捞起她就往床边走。
睡?“啊——我,我不睡!不困!”
卿子衿偏头,挑眉瞥向她,不悦道:“又不老实了?”
“我哪有不老实,我是不困!不困!还不想睡,你……你自己睡吧!”
“不困?”眸中写满戏谑,将她拥得更紧,“可是我困了,你若不困就陪床好了!”
陪床?天哪!悠悠徒劳的挣扎着,一脸惊恐乞求道:“我可不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间去睡?”大不了她不回离居就是了。
“就在这里睡!”说话间,他已将她按在床上,看着她僵硬的身子,和通红的小脸,他忍不住又一次邪恶的笑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想看她生气和窘迫的小模样。
笑容僵住,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喜好?
“你笑什么!你笑起来的样子太让人讨厌了!”笑得她心都要跳出来,想迷惑她不成?就知道这个人不安好心!
“我要睡了。”他竟自解着衣服,唇角仍旧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悠悠不安的从床上坐起来,抓住自己襟口向床内挪了挪,口齿不清道:“你……你干嘛……还脱衣服?”他想干什么?
“睡觉当然要脱衣服!”卿子衿把外衫随手扔在紫檀木的衣架上,看着紧张的悠悠,促狭的笑。
“不行!我们……那个……不行……”悠悠小脸都变色了,深更半夜,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死又没勇气,难不成就任他摆布了?
卿子衿一个急步向前,按倒悠悠,唇掠夺咬住她微张的小樱唇,一阵狠吻。意乱情迷的悠悠,推拒的手,显得过于无力。惨了,她的头为什么那晕,而且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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