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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迷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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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像一条饿狼一样扑向洁白的羔羊,狂吻着鲜亮的唇,丰硕的乳房,光洁的小肚,修长的玉腿。小伙子吻遍她的每一个地方后,整个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一只弱小的羔羊上。小羔羊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随着小伙子身体的猛烈抽动,她嘴里不断呻吟,下身不断起伏!
“啊!啊!你这个畜生!快滚开!”萧萧大声吼叫!
余花惊问:“半夜三更的,你喊什么喊?”
萧萧揉了揉眼睛,到处黑乎乎的,这是哪里啊?摸索着拉亮了台灯,哦,原来是在家里,老婆还躺在身边!刚才分明做了一个倒霉的梦嘛!
“萧萧,你刚才做了一个什么梦?”
“没有什么,我在梦里跟别人吵架了。”
“吵架是这么惊呼的?老实说是不是跟别人争风吃醋了?”
“你怎么这样说啊,做一个梦也犯法了?”
“法是没犯,不过你不说出来说明心里有鬼!”
“我才没有鬼咧!我实话告诉你吧。”
“快说!”
“我在梦里看见别人调戏你,我跟那人打起来啦!”
余花嘻嘻地笑了:“屁话,你哄我。算了,明天要上班,睡吧。”
萧萧着实捏了一把冷汗,好险,要不是脑筋急转弯,今晚就露馅了!
萧萧自以为处处严密,天一无缝,可是,有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很不巧的事情。萧萧吃过晚饭,洗了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看得兴头上的时候,东东跑到客厅里,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动画片频道。萧萧无奈地站起来,向书房走去,忽然,背后响起了电话机铃声。他反过头来,只见东东跑到电话机旁,一把提起话筒,撒娇说:“你回来,你回来!记得带一包沙淇玛回来!”
萧萧问:“她说什么?”
“她今晚不回来。”
她又不回来!萧萧的心里一下就涌起一股无名的烦躁。他闷闷不乐地走进书房里,拿了一本杂志随手翻了翻。一会儿,他合上杂志,望着那紫色的窗帘发呆。这是他不知第多少次想起那封匿名信了。这封反映他老婆作风问题的匿名信,虽然算不得什么证据,可是,总是像苍蝇一样在头上飞,使他心里极其讨厌。他觉得跟这个老婆生活在一起,没一点家的感觉!还在老婆没有当上局长的时候,他以为“妻贵夫荣”,极力支持她,鼓励她。可是,老婆当上局长后,更是目空一切,颐指气使,他这才切身体会到他的想法大错特错!什么夫贵妻荣,什么妻贵夫荣,全她妈是愚蠢透顶!
萧萧心情烦闷,坐立不安,不知不觉就走出屋外。大街上,各种高档小车炫耀似地鸣着喇叭在霓虹灯的世界里招摇过市。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也不忘享受一下这个美好的夏夜,纷纷走出来,或散步,或逛超市,或上舞厅,或去朋友家串门。萧萧的心情也慢慢开朗起来。他走进一家超市,信步逛了逛。经过一家食品柜台时,猛然听到有人喊:“萧萧!”
萧萧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转脸一看,是肖丽!
肖丽笑眯眯地说:“你怎么不叫妮雷一起来呀?”
萧萧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笑了笑,问道:“你一个人在买东西?”
“是的,我买好了。你呢?”
“我想给妮雷买那种麻辣小干鱼,可是,这里已经卖完了。”
“妮雷真有福气!那我先走了,你到别的超市找找吧。”
萧萧又向别的超市走去。
肖丽回到店里,将在超市里碰到萧萧的事告诉了妮雷。妮雷听了很开心,就给萧萧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哪里?在干什么?萧萧告诉她后,就问她是否有空出来玩。这二个晚上,店子里没有生意,妮雷还真的想出来逛逛。她就叫萧萧在超市门口等,她马上来。萧萧陪着她在超市里逛了一圈,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零食,然后,去了一个茶楼。
不巧的事情偏偏就在此时发生了!他们从茶楼里出来,刚好看见老婆单位的工会女干部李福香从人行道上经过。李福香惊讶地看了他们一眼,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转过脸,很快地走过去。萧萧以为她没有看到,沾沾自喜。
谁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李福香将萧萧与妮雷在茶楼约会的事告了密。余花听到这个消息时惊得瞠目结舌,怎么可能啊?他是一个忠诚老实的男子啊!跟女人说话都会脸红的,每天晚上又是准时回家的,怎么可能与女孩约会?可是,李福香不过是我手下的工会干部,她敢骗我吗?别人说三十的男人会变坏,莫非他什么时候变坏了,只是我一直蒙在鼓里?联想起萧萧那天晚上说的梦话,她肯定李福香说的是真的,萧萧有外遇了。
萧萧下班回来,余花劈头就问:“萧萧,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没去哪呀,我在家里。”
“你不要骗我,有人看见你跟一个女孩子在茶楼喝茶!”
萧萧吓得直冒汗,他想,不承认是不行的,就说:“哦,我记起来了,我昨天晚上是去街上溜了一圈。在一家茶楼碰到过一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并没有进去喝茶啊。”
“那她是谁?”
“她,她姓张,是理发店的。”
“哪个理发店的?”
“理发店就理发店,你非要问得那么清楚?我们又没有什么。”
“有什么也好没什么也好,你必须告诉我!我坦白地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我们就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
余花非常激动地说:“萧萧呀萧萧,原来你早就在外面有女人了!你真的变坏了!我无法跟你过下去了,你滚出去!”
离婚对萧萧来说是巴不得的事情,他早就盼着早点离婚,早点买房子,开店子,与心爱的妮雷在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他还是想在离婚前坚决不让老婆知道他跟妮雷的事,因为这关系到到离婚财产的判决。所以,他虽然在心里很高兴,表面上却是伤感,痛苦。他没有马上回答老婆的话。
余花以为她的话奏效了,把他吓住了,又问:“你说,她是哪个理发店的?如果你们真的没什么的话,会怕我知道吗?”
“可是,我告诉你是哪个理发店的,你去理发店一闹,那我跟她没什么事也变成有什么事了!”
“你狡辩!我不跟你说了,我们明天离!”
萧萧看见老婆气呼呼地走进书房里,只听到搬椅子,拉抽屉,刷刷地在纸上划动的声音。一会儿,老婆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出来了,用力地拍到萧萧面前的茶几上,说:“签字吧!”
萧萧把离婚报告拿过来看了看,说:“那财产怎么分?”
“房子归我,家具归你。”
“那存款呢?”
“存款?你还想要存款?你说,你给过我多少钱?”
“可是,平时家里吃的用的都是我的钱啊!”
“那我给你炒股票的二万块钱就不要了。”
“那其它10多万的存款就是你一个人的?”
“那是我挣的钱,关你什么事?”
“法律上说夫妻财产共同所有的。”
“那就由法院来判决!”
萧萧气愤极了,将离婚报告撕了一个粉碎,甩门而出。
余花在后面喊:“好呀,萧萧,你有种就永远别回来!”
第十六章 天大的秘密
午饭后,妮雷正在洗面间清理自己衣服的时候,肖丽突然闯进门来,笑嘻嘻地说:“妮雷,你今天要去长沙吗?”
“是的。”
“我也要去长沙!”
妮雷不相信,随便说了一句:“你不要逗我好不好?”
肖丽认真地说:“谁逗你?我是说真的!我早就想去长沙了。在长沙工作的姐姐好几次叫我去她那里玩,因为没有伴,一直没有去成。”
听肖丽这么说,肯定不会有假了,妮雷高兴得蹦了一下,拉住她的手说:“太好了,我们可以结伴而行了!哎,肖丽,老板娘要去出了,你快去向她请个假。”
可是,肖丽向老板娘请假的时候,老板娘板着脸,皱着眉头:“一下就走了二个人,店子怎么办呀?”
“我想去长沙很久了,而且,好不容易有一个伴了我最多三天就回来。”
老板娘明白,小姐们的工资都是按劳计酬的,她不肯干,也是强留不住的。如果过火了,她就炒了自己的尤鱼,只得苦着脸说:“那你早点回来。”
“好的。”
一会儿,妮雷跟肖丽一人拿着一个行李袋,高高兴兴地从店子里出来,走到马路边租了一个的士,直奔汽车站。
二人坐在直达长沙的客车上说说笑笑的,满脸兴奋。男人们见这么二个时髦性感的妙龄少女,格外地精神,目光在她们的身上飘来飘去。一个看起来斯文漂亮的小伙子本来坐在前面的,不知什么时候移到她们邻近的座位上。他老往她们身上瞟,很想跟她们搭讪。但是,摸不清她们的底细,不知从何处搭话,只得细细地倾听。
肖丽突然问:“你怎么不叫萧哥一起来?”
“带着他出来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难道你们没有住在一起过?”
“没有,他还没有离婚,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
“那有什么嘛。他对你那么好,你太那个了。”
妮雷抿着嘴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不叫李哥来?”
“他呀,早吹了。”
“怎么了?”
“他是骗子,小气鬼。他说他开服装店赚了10多万,可是叫他拿3万块钱出来买一套房子,他老是拖,拖了一年都拿不出钱来。后来听别人说,他的服装店亏得快关门了,他是硬撑门面。有一次,他去进货,说资金周转不来,还向我借了2000块。”
“你可以帮他开服装店嘛。”
“啊呀!他不要我沾边,说他一个人做得到。其实他是怕我知道了他的老底。他那有萧萧的十分之一好呀。你要什么他就给你买什么,要钱就给你钱。”
妮雷幸福地笑了。回想起跟萧萧相处的那些时光,真的是好快乐好浪漫。他那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撩人心魄。他的话语,他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体贴
小伙子听到她们说到服装生意,一下就插话说:“你们是做服装生意的?那我们是同行了。”
肖丽转过脸,看见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也是做服装生意,眼里就有一些羡慕,礼貌地说:“哦,你是做服装生意的?你在哪里做?”
“我在长沙高桥大市场做服装批发。”
“做服装批发?那不是大老板了呀!”
“什么大老板啊,上了千万才称得上是大老板。我才区区一百万,顶多算是小老板。”
“像你这么年轻就是百万老板,那真不简单!”
小伙子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与肖丽海阔天空地侃。而肖丽仿佛遇到了知音,非常开心地与他一路聊下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朋友或者熟人。妮雷对他的样子很是怀疑,感觉他在吹牛,但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只是心里暗暗发笑。不过,这样也好,有一个吹牛的人在身边,旅途就不会沉闷和寂寞。
不知不觉,汽车就要进入长沙汽车站了。小伙子对着司机大喊:“师傅,麻烦您停一下!”
司机听到客气的招呼,就停了下来。小伙子迅速下了车,站在车下笑嘻嘻地向肖丽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扬长而去。肖丽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提醒说:“小姐,你看看你的包里丢东西没有。”
肖丽十分惊讶,他怎么这么问?莫非他看见小偷不成?肖丽赶紧去行李架上把行李袋拿下来,打开来看时,里面的500块钱不翼而飞!肖丽急得哭了起来:“我的钱没了,我的钱被偷了”
中年男子说:“刚才下车的那个小伙子翻过你的包。”
“啊,他是小偷?他不是做服装批发的吗?这你当时怎么不说啊!”
“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呢。”
肖丽气得上下牙齿直打架,原来上当了!中了那个小偷的迷魂计!妮雷极力地安慰她,破财消灾,大不了白干了一个月。再说,已经到了长沙,马上就到你姐那里了,怕什么?你没钱了,我可以借给你。众人也劝她,花500块钱买了一个教训,值!肖丽哪里听得进大家的安慰,哭泣不止。
上车的时候还是一个晴天,可是下车的时候长沙正好下大雨,气温猛降了10多度。妮雷和肖丽都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衬衫,一条牛仔短裙,二人冻得嘴唇发紫,全身直哆嗦。妮雷到一个有公用电话的商店门口给吕麦打了电话。吕麦说正在上班,不能来接她,叫她去她上班的地方找她。妮雷又问,那你要什么时候才下班?吕麦说,要到晚上12点。妮雷想现在才5点多钟点,要到她上班的地方等那么久,多难等呀。肖丽看她一脸忧愁的样子就说,先到我姐姐家去吧,明天再去找她。妮雷说,那好吧。二人便打一个的士,穿过金碧辉煌的五一路,直奔肖丽的姐姐家。
晚上,妮雷感觉喉咙干痒,头有点痛,以为是轻感冒,就到药店里买了几粒康泰克和速效感冒胶囊。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眼冒金星,额头火一样烫,而且下腹一阵阵胀痛。肖丽陪着她来到一家医院。肖丽让她坐在走廊椅子上,帮她去挂号。接着,陪她去门诊科。可是,门诊医生帮她看完病后,叮嘱她去妇科检查一下。肖丽觉得奇怪,感冒了怎么要去看妇科?她想弄个明白,也跟了进去。可是妮雷叫她不要跟着,去外面等。肖丽更加奇怪了,反问:“我又不是男人,有什么怕羞的?”
妮雷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医生把病情告诉妮雷时,她吓得脸色惨白,几乎晕死过去,身子从椅上直往下滑。肖丽赶忙抚住她
妮雷躺在病床上;神志清醒过来时;使劲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哭喊着;天啊,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让我得这种病?你让我如何去面对父母兄弟?如何面对朋友?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天啊,你可怜可怜我吧,别再折磨我,让我快点死了吧!
肖丽一边掉眼泪一边百般劝说;都无济于事。妮雷哭了一阵,伸手去拔针头。肖丽发现了立即制止。妮雷本来就在发高烧,加之对另一种疾病的绝望、恐惧、羞愧,心力交瘁,身体极其虚弱,以至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了,又是轻轻哭泣。这一天,她的眼眶哭肿了,眼角的泪水一直没有干过。
第二天上午,妮雷高烧已退,勉强可以下床活动了。肖丽陪着她一天一夜未合眼,疲惫极了,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斜躺到床边就睡了。可是到了下午,妮雷高烧又起,甚至还在哭泣中说梦话。肖丽仔细地琢磨她的话,最后猜出了一个大概,她在骂一个叫李飞的是流氓,骗子。肖丽便知道了,李飞骗了她的身子,而且把这个可怕的疾病传染给了她。等她醒来后,肖丽问:“李飞是谁?”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哭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李飞是流氓、骗子。他灌醉我,占有我,说要离婚,跟我结婚。可是,他骗了我,害了我。”
肖丽听了非常气愤:“我们去找那个臭男人算账!”
“没用的,没用的......”
第三天上午,妮雷的病情有所好转,神志完全清醒。肖丽累了二天了,感觉自己也病了,想请妮雷在长沙的朋友来替换一下,却不好直说。就问妮雷是不是给长沙的朋友打个电话?妮雷一听就哭了起来,她们要是到医院来了,肯定会知道我的病情,那么我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做人?肖丽又说,是不是给萧萧打个电话?他非常喜欢你,非常爱你,他一定会来的。提起萧萧,妮雷的脸色闪过一丝喜悦,可是,瞬间就熄灭了。她想,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病情,那么我以前在他眼里的美好形象不是彻底毁了吗?沉默良久,悲切地说,更不行。肖丽有些气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妮雷知道了她心里的话,就说,你走吧,我能照顾自己。肖丽觉得过意不去,又说,那你有事的时候就给姐姐家打电话。妮雷含着泪水说,好的,辛苦你了。肖丽起身要走的时候,妮雷又叫住她,千万要给我保密啊!肖丽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
第四天,妮雷一个人在医院里孤孤单单地度过了一天。
第五天上午,医生催她去交钱。可是,萧萧给她的1000块钱所剩无几了,她想向吕麦和三毛借钱。然而转念一想,她对不起他们,说好到长沙来为他们过生日的,可是,生日那天正好自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没有为他们过生日,连一个祝贺的电话都没有打。于是,给肖丽的姐姐家打了电话。很不巧,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到下午,电话接通了,但接电话的不是肖丽。肖丽的姐姐说,肖丽去逛街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有什么事,我转告。妮雷觉得非亲非故的,不敢说出借钱的事,只是说了声谢谢,非常痛苦地挂了电话。
医生等到下午都不见她交钱,就催着她出院。她哭着求医生再宽限一天,她一定会想办法借到钱的。然而,医生说,已经宽限一天了,不可能再宽限了,走吧,走吧。妮雷无奈地背起一个旅行袋,拖着虚弱痛苦的身体缓缓地走出病房。
到了医院的大门口,到处是灰蒙蒙的天空,街道,地面,还有小贩的叫卖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茫然四顾,不知走向哪里。身上仅有一百多元,就是不吃不喝,去广东的车费都不够。如果直接回家,那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而且,爸爸妈妈那么焦急地盼着妹妹回来,要是我没有把妹妹带回去,那不知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正在她痛苦徘徊的时候,肖丽远远地从对面的马路上边跑边喊:“妮雷妮雷!”
妮雷转脸望去,是肖丽!她原以为肖丽离开后就不会来的,现在她真真切切地如救星一样出现在面前,激动的眼泪一下就出来。
肖丽吃惊地问:“你怎么站在这里哭呀?”
“我我交不起医疗费,出院了。”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打了,是你姐接的,她说你上街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那先到我姐那里去住下再说。”
“怎么好又去麻烦她。我还是去住旅店吧。”
“别说傻话了。我姐对我很好的,你是我的好朋友,她肯定会对你好的!”
妮雷还在犹豫着,肖丽拽着她的胳膊就走。
第十七章 相思之苦
那天萧萧与老婆吵架,气冲冲地甩门而出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遛哒。很烦躁,很委屈,很恐惧。他并不害怕离婚,甚至在心里盼望已久。只是非常害怕,妮雷会不会嫁给他。因为,他跟妮雷交往这么久了,妮雷一直守身如玉,没有把身体彻底交给他。这说明妮雷还没有下决心终身相许。如果,他离婚了,而妮雷又不肯嫁给他,那岂不是扁担没箍两头失塌吗?一路走,一路想。
不知过了多久,就到了郊区,忽听到久违的高音喇叭声。抬眼望去,前面立着一座山似的帐篷,帐篷门口灯火辉煌。围了好大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帅哥倩妹也不少。萧萧没有心事去看自己的同类,人的世界已让他够烦的。他绕着广告牌看了一圈,感觉那默默无闻的虎们,狮们,猴们,熊们,马们格外地陌生而亲切,于是,掏出五块钱递给守门人,走了进去。马戏表演早就开始了,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子坐在一匹高大英俊的白马上,手执马鞭,“加加加”吆喝着。马累得气喘呼呼却不敢怠慢,只得听从主人的吩咐,随着鞭子的节奏拼命地加速。萧萧想,一匹高大的马竟被一个弱女子驱使,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那不是马的悲哀吗?转念一想,我不就是那匹马吗?老婆不就是那个女子吗?一直以来,我都是在老婆的管制下,服从老婆的驱使!唉,我也是一匹悲哀的马。
看完马戏,往回走的路上,感觉肚子饿了,在路边小吃摊上买了二支火烧鸡腿,边吃边走。到家时,屋内漆黑一团,静悄悄的。看来老婆和孩子早睡了。轻轻地走进卫生间,洗了脸漱了口,到另一间卧室里睡下。可是,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他想,老婆明天会怎么样?她会去追查吗?假如她查到了,又会怎么对他?
半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跟妮雷在茶楼的包厢里卿卿我我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原以为是轻言细语的服务员进来送茶水,可是,打开门时,站在面前的却是像狮子一样咆哮的老婆。他吓得汗毛倒立,目瞪口呆。
余花指着他,狠狠地说:“好呀,萧萧,你原来一直在欺骗我!还说没有跟这个婊子喝过茶,只是在茶楼门口碰到的。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妮雷不知她是何人,对她误闯他们的领地很不高兴,愤怒地说:“你怎么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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