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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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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夜里都会陪着你,你不会再心痛。”霍樊南情难自己的将俊鼻沿着她的耳鬓划至颈侧,薄唇咬噬着雪肩。
“推开我……”他的大掌欺上她胸前的两馥丰软,俊首靠在她香颈处粗烈喘息着。
梁霜呻吟了声,香唇抵着他的头,不只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双手搂着他。“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不要引诱我!”霍樊南倏地把梁霜推开,撑在桌上的两只有力手臂,因无法抑制的泛滥情欲而颤抖。
然而他却听到背后窸窣的声音,梁霜走过来将娇胴贴着他背,“我把衣服脱下了,你不要我,就亲自帮我把衣服穿上。”
“你自己把衣服穿了。”霍樊南手握成拳。
“你不想看我?”梁霜走至他面前。
“不要闹。”霍樊南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那些夜里,你和别的女人做的事,也和我做。”梁霜扬着魅惑的眸,动手揭开他的衣襟,将热烈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
“助手!我们不可以。”霍樊南沙哑地喊着,他飞快背过身去,慌乱拾起她的衣,“我帮你穿衣服……”
烈烈目光触及道那雪胴的曲线,再也无法移开。她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他的手就停在她喉咙下方锁骨处,再往下一些儿,是两丸丰盈玉蒲团……
梁霜顺着他的视线,抓着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圆盈,那大掌便自有意识般地搓揉她的雪软,她在他怀里有如春风般轻轻蹭着,最后霍樊南粗息地大喘一声,抱起她躺到床上。
那藏匿在心底的情欲,是伺机埋伏的黑夜,只要一有机会,便张牙舞爪的冒出要吞噬淹没他们。他们曾经努力抗拒过,因为太努力的压抑,所以一旦朝它臣服,那爆发的力量便如同开了闸的山洪暴发。
他忍耐过……千辛万苦地忍耐过,但他抗拒不了她近在眼前的诱惑。滚烫的唇舌先濡湿地扫舔过水晶般的脚趾头、迷人的双腿、雪白的腹,大掌揉着那丰挺的饱满。
“再做下去,我们就不能回头了。”霍樊南拨开梁霜的发,啜吸着她小巧的耳珠,双手着魔般地迤逦留恋在蔷薇般的娇躯。
她浅浅旖吟,在他怀里就像只偷腥的猫儿舒懒。
升起的日光,透过窗棂宣纸,似一川密接的金花开散在她香颈、背后、柳腰、玉臀……梁霜翻了身,嘤咛着抱枕着身下的丝被。禁忌,正在逐渐被瓦解……
“千古罪人我来当!”她浅咬着丝巾,满脸的渴念。
“我是共犯,也有份。”他的眉睫刷过玉嫩粉臀,宽厚的手沿着柔美的曲线,往上和她十指紧扣。
她侧过脸,两扇羽睫蝶游于他的俊鼻,如飘云的XX、似霜和叶双飞;粉唇找到他棱角分明的英唇,再浅浅、轻轻、柔柔地契合印上。
一碰就渲染了雪般的记忆……那由爱上编制的罗网。
凋零的心,在此刻复活了!爱是晴川历历,恨是日暮乡关。爱过,谁能轻易忘记?恨过,相思无终极。爱恨之中,有太多东西令人迷惑,教人快乐也教人愁。
快乐的就连现在吻着他,化成了灰也发愁着想他。
从霍樊南的吻中,梁霜心领神会他也是如此。
“下雪了。”五年前梁霜在梁府后院这样对叶樊南道。
“每一年下雪,我都这样抱着你,让你不会冷着。”叶樊南把身上的御寒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还从后面给她熊式大抱,完全不在意自己冷的发抖。
“我能拒绝吗?”她故意闹他。
“绝对不行!”他霸道果断的道。
“你这样别人看了会笑。”她心疼着他。
“你真笨,他们笑是羡慕我们。就让他们笑好了,我才不理会他们,我的眼中只有你。”他理所当然的说着。
五年后,她和她面对面,唇挨着唇,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下雪了。”梁霜瞳子一柔,星眸瞅着他。
“我会这样一直抱着你,不让你冷着。”霍樊南眸心闪着两簇篝火,恋恋地吻着她的唇。
“我能拒绝吗?”梁霜唇边绽着笑花。
“一辈子都休想!”霍樊南惩罚性的给她深重一吻。
“你这样别人看了会笑。”可以呼吸的时候,她抬首道。
“傻瓜,他们笑是羡慕我们。就让他们笑,我才不在乎他们,我眼中只有你。”到现在仍然只有她的倩影能来去自如地闯进他心房。
落叶爱皎霜——落叶以体温融化白如秋云的晓霜,融雪也融了他自己;晓霜以慵懒悄悄抚慰落叶苦闷多年的心,他们都年轻,他们也都仍然有爱……
她仰卧着,迎着他,他就像天占领了她……
她是圆心,他立着、她的香气在他的唇上,说着被错掷的时光。
原来寂寥与等待都是好的,破涌而出时才像长着翅膀,在一道七彩绽放的地方,找个人好好共翔!
他们百折不挠的震悚着四肢,旖旎着含笑的美丽呻吟,惊蛰如歌,清明似酒。他们都没有喝酒,却比今生任何时候都醉酒。
是她说了冷,是他给了温;是她柔柔的眸,是他烈烈地吟。
一声两声……人学习说谎,不说话就没有谎。
三声四声;此情不待成追忆。
五声六声;最想和他到来生。
狂野的嘶哑,莫放进离愁,只愿放进欢愉。
宛如高高的尖楼挺进那腻软翕动的幽邃,像鹰一样,像虎一样,像风一样穿过……穿越过苍茫的高原、辽阔的平河,找回旧昔在扬州笑看雪花的一对男女,再续前缘。
梁霜咬着手指,快承受不住那激烈快乘上天的快感。但他说别流泪、别心碎、别再无奈,快乐一起到达。
因为她是他梦里清辉的霜,他是她追寻遐想的叶,在那雪埋的热带,情丝尽情燃烧……不会有人为他们献上祝福的话。但是没关系,他们会给自己祝福与彩霞。
第五章
妙质缓缓走在大理宏伟皇宫的三楼环廊内。
今早帝王召见她,她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但她从很早就知道,段兴平要见她绝对不会有好事。
“爱妃,妳来了。”藏书阁里只有大理国王段兴平,他一看见她,即温柔地唤着。
“妙质拜见皇上。”
“平身。咱们夫妻俩好久不见,不用拘礼。”
“皇上的淑妃已死,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法号妙质的尼姑。”
“妙质也好,淑妃也好,过来这儿陪我喝一杯茶。”
“皇上要是没事,妙质便要退下了。”妙质在心中冷哼。她才不愿陪这只老狐狸喝茶!
“淑妃,且慢。我这里有大宋洛阳王信一封,难道妳不想知道他在信上写了什么?”段兴平打开杯盖,缓缓喝了一口。
妙质霍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子,“他为什么写信给你?”
“他要朕的缠心藤救一个人——梁霜。”
“霜儿怎么了?”妙质飞快跑到段兴平身边,抓着他手紧张地问道。
“你略懂医术,应该知道需要用到缠心藤来救,必定是中毒甚深。”
“请皇上命人速将此药送去给洛阳王。”妙质二话不说地跪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段兴平很享受她求他的样子。
“你明知梁霜是我……”妙质心急如焚。
“是妳的女儿吗?”段兴平接下话。
妙质闻言软了身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身为我的爱妃,妳不只和我手下偷人,还生下了一个女儿,要我怎么原谅?!妳很聪明,把她交给妳妹妹抚养,妳以为这样她就能平安无虞?告诉妳,我命人强奸了叶氏,再诬赖给梁若文,让妳女儿爱的叶樊南恨上他们一家子,妳说我这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原来是你!你好狠的心,害死我妹妹一家人,害得霜儿好苦!”妙质抓着大理国王的腿捶打着。
段兴平一脚踢开她。“我狠,妳就不狠?我那个部下不过是妳初恋情人叶树章的替代品,妳爱不到他,就不许梁霜和情敌的儿子结合,明知道他们不是姊弟,也没将事实说出。”
“哈哈哈……所以我们是一对儿!你无毒不丈夫,我最毒妇人心!”妙质笑得眼泪掉出来。
这些年她吃斋念佛,原以为是替妹妹和妹婿一家子积阴德;没想到她的罪恶如此之大,竟是害死他们的间接凶手。不是她,他们也不会死。
“我求你把缠心藤给洛阳王,让霜儿活命。”妙质拭去眼泪道。
“梁霜就这么死了,的确有点可惜。我本来还想收她做小。”
“你这个无耻之徒!”妙质冲上前要掌段兴平巴掌,但没有得逞。
“妳这淫妇凭什么骂我?”段兴平将她甩开,让她撞上了门。“缠心藤我宁可丢给狗吃,也不会拿去救妳女儿。这是妳的报应!”
“你不是想见我痛苦一辈子?霜儿死了我也不会活。”妙质狼狈地爬起。
“好个不会活!哈哈……我就让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邪恶的人!”妙质再次扑上捶打着段兴平的胸膛。“你要报复我,冲著我來就好,為什麼要伤害无辜的人?”
“怪就怪妳自己。来人,把淑妃关在地牢。记住,她死了你们也得跟着陪葬!”段兴平一声令下,妙质即被抓走。
远方的烈日,红得似火,鲜明得既似浓烈的爱也是深沉的恨。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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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梁霜捂着手巾。
“良药苦口。久夜眉是药中之后,苦性甚强,但妳服下它,你体内毒性可化解大半。”霍樊南见梁霜服药服得眉心微颦,不舍地道。
“听恩乐说这药是你向童侯求来的。”梁霜倚进霍樊南的怀里,他们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赏着花,谁也不敢来打扰。
自那夜共效于飞之后,他们的感情扶摇直上,她绝口不提梁家的事,他也避着这类的话题。
“他多嘴!我要革他职。”霍樊南将折下的一枝牡丹花插在她的鬓上。
“不怪他,是我求他告诉我的。”梁霜侧着脸昂望着他。“好不好看?”
“还有谁会比妳好看?”霍樊南盯着娇羞似花的她。
“梁霜为你而美!”梁霜微微笑道。
“别出言引诱我。”他的鼻抵拂着她的。
“你有这么容易被勾引?”梁霜轻轻呢喃。
“对象是妳,那么就是。”霍樊南偷了一个香。
梁霜听得心花怒放,噗哧一笑,“你还没说那药的事。”
“还谈药?妳不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霍樊南扳起她的俏颚。
“现在是白天。”梁霜躲闪着他相继而来的吻。
“白天黑夜有什么差别?重要的是我们两个,干柴遇上烈火。”
“别说了。”梁霜脸红得似她颊边的那朵牡丹花。
“妳真难伺候!还是要说药吗?”霍樊南逗着她,两人仿似回到从前在梁府里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你扭曲我的意思!就说药。”梁霜轻打了一下霍樊南。
“久夜眉确实来自童侯。”霍樊南抓住她袭来的小手吻着。
“他是你的政敌,怎肯把药给你?”梁霜又气又好笑地看着他。
“他要我以命换药!”霍樊南的手指由她的芳唇往下滑,解开她的衣襟,让手指来至她雪白的锁骨上轻抚着。
“人家正担心着,你别不正经。”梁霜咬着唇。
“这样妳就担心,皇后那边还有谱呢!”霍樊南除去她罩着的外衣。
“她可是要我进宫做绣女?”梁霜将手埋入霍樊南的发中。
“管她怎么想,我不会把妳交出去的。”霍樊南手探入她肚兜里,窃取盈盈的丰软。
“嗯……”微微喘息着的红唇,让原本标致的五官更显娇媚。“我真没用!不但没能帮你……”
原想说改邪归正,又恩及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改善,便改口道:“反而成为你的累赘。”
她承受着他恣意加深的吻,没有察觉他的双手卸下她的肚兜,一对玲珑如凝脂浑圆在他面前波动,粉艳的蓓蕾挺挺欲立,他拈弄着它们,让她全身战栗了起来。
“妳是一个很好用的累赘,我白天黑夜都少不了妳!”
“不要……我们进屋去好不好?”梁霜甜腻地嘤咛着,双颊飞上红云,看着自己两颗小艳蕾在他搓揉下,绽放得愈发娇艳动人。
“没有我的命令,这里不会有人来。”霍樊南低着强吻着那两抹艳蕾。
梁霜立即娇呼了一声,她觉得自己似火一般地燃烧着,一股不知名的渴求由她的下腹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妳很敏感!”霍樊南的舌尖在梁霜的乳尖上游走着,听着她的喘息愈加浓重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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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两丝的风,很奇怪地,深宫内苑的风就是令人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讲白了就是一种如同金丝笼里的不自由。
千年来的礼法教条比地牢的铁链更沉重,这就是霍樊南不喜欢进宫的原因,除了每日的早朝,他绝不来这个大囚笼。
但今日皇帝诏见他,他不得不来。
“爱卿,近来在忙何事?”八角琉璃殿内,皇帝隐在珠帘后。
最近他的身体不太好,不喜欢让人目睹他的龙颜。
“下臣在忙皇上交代与金国议和的事。除了金银珠宝,金王尚要千名宫女,和一名公主与媵王和亲。”霍樊南从容地回道。
朝廷中人都知道皇帝会这样是玩太多女人的缘故,但最明了皇帝一夜召了几位宠妾,甚至连那些宠妾名字都了若指掌的人是霍樊南,因那些宠妾都是他找来进贡给皇帝的。
人有多逃避现实,看看现今的宋朝皇帝如何沉溺温柔乡就知道!
“爱卿觉得哪位公主好?”皇帝的身子在龙椅上更沉了一些。
只要北方的金人能让他稳稳妥妥地做皇帝、不攻来就好,他们要宫女、要公主都是简单的小事。
“皇上的公主们个个深通文墨、精于女工、容貌出众,志量过人,教人难以抉择哪个才好!”霍樊南沉吟道。
皇帝有些飘飘然,“爱卿过奖了。择公主之事,我看就全权交给爱卿发落,公主出关前,再告诉我一声便可。”他有那么多女儿,牺牲一个不算什么!
“是。”霍樊南知道皇帝找他来,绝不是单纯只为大金议和之事,所以静待对方再开口。
“还有一事,很令朕困扰。”
“皇上何不说出,让下臣替你解忧。”
“皇后怪朕近来不宠幸她,欲打你身边的人开刀。”
“下臣愚钝,可否请皇上再说得详细些?”
“你带梁家后人浩浩荡荡在京城赏四月灯节一事,已在京师传得沸沸扬扬。皇后对梁家刺绣慕名已久,早下令要梁霜进宫,你不将她交出,我左右为难。”
“下臣可交出十个顶尖的绣女。”
“她只要梁霜一个。”
“皇上,下臣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你尽管说,这儿只有咱们两个。”
“皇后是冲着下臣而来!”
“我可以没有这个皇后,却不能没有你这个左右手。但不知如何杜绝悠悠之口。”前些天有几位臣子联合上奏洛阳王在朝在势力太大,倘若他又为这名心腹而委屈了堂堂一国皇后,传出去难免成为街语巷谈的材料。
“五月端午就快到,皇上喜看龙舟竞渡,不如由下臣安排她们在那一天见面如何?一来可满足皇后想见梁霜,二来梁姑娘又不必进宫。”霍樊南提议道。
皇帝一听,就知晓眼前这位臣子死也不打算把梁霜交给皇后。
他心中取舍了一番,认为女人家比较好哄,但像霍樊南这般能替他安内攘外的臣子少之又少,于是便同意地允首。
“就这么办吧!没事了,爱卿可退下了。”
“是。”霍樊南作揖地退了数步,“这几日下臣还会再进贡三名北方女子给皇上,她们全都敬仰皇上的英姿风采。”
“金国的?”皇帝龙心大悦,他还没玩过金国女人。
“没错。只是,下臣这般良苦用心,皇后又要怪罪了。”
“哼,我愈看她愈讨厌,她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该知道要闭紧嘴巴。不碍事,你为我所用,有我替你撑着,她不敢对你怎样,就连那梁姑娘我也不许她动!”
“谢主隆恩!”霍樊南直至步出内殿,唇畔都挂着亮眼的胜利笑容。
他在宫门前大张着双手向天微笑,连皇帝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皇后想和他斗,根本是自取其辱,自不量力到以卵击石。
皇后既不甘成为深宫怨妇,那他就让她成为下堂妇!而且还必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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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为什么还会出现?”
梁霜到京城的观音庙还愿,戴着黑纱笠帽的人一直跟随在她的身后,她一走出庙立即转进小巷,再回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来是请梁姑娘协助偷出洛阳王和金人勾结的证据。”黑衣人便是在那夜里救了梁霜的人。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梁霜问。
“朝廷中许多有志之士在为大宋人民的未来努力。”黑衣人道。
“你们一个个文死谏、武死战,口口声声为大宋的人民,满嘴忠烈仁义,在我看来只是沽名钓誉。哪里知道有昏君,才有猛谏之臣和战死的武士。”梁霜心中自有一番定见,不容易被人左右。“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梁姑娘是我的恩人,但在大忠大义之下,只好抓妳威胁洛阳王。得罪了!”黑衣人手才一伸出,巷里两造的屋檐上立即飞下十二个红衣人。
“留一条生路。”梁霜朝那十二个红衣人嘱咐完,转身便走。
从前她救人,是想替霍樊南积些阴德,她并不希望看到谁死……剑击声在她身后发出响亮的铿锵声响。
她知道这十二个人是洛阳王府的敢死侍卫队,是霍樊南用心培养的菁英,每个人都是万中选一的武功高强,好能够保护他在最危急的时刻全身而退。
但他们此时全不在洛阳王身边……梁霜用袖角拭去不小心滴下的泪水。
她终于知道她在霍樊南心中的地位!她的心悲喜交加,她的爱情为什么老是掺杂无辜的人命,这是老天给她逆人伦的惩罚吗?那些红衣人会不会听她的话不杀黑衣人,已超脱出她能掌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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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盛开的濛濛雨中,梁霜趴在栏上看池里那五颜六色的娇艳。
霍樊南替她罩上披风,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为什么不用晚膳?”霍樊南食指滑过她姣美的侧脸。
“那个人死了吗?”梁霜依然专注地看着池中的莲荷。
“妳想他活?”霍樊南收回手。
“我希望他活着。”梁霜低眉垂首。
“这些年来他跟妳关系匪浅。”霍樊南沉道。
梁霜转过脸直视着霍樊南。“只是偶缘救了他几回,他便回报我罢了。”
“我不喜欢妳和别人有太多的偶缘!”霍樊南端起桌旁的人参茶缓缓喝着。
“能不能放他一马?”梁霜语气里有丝哀求。
“可惜他死了!”霍樊南冷道。嫉妒令他觉得那男人死上千百遍都不足以可惜。真正可惜的是,动手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不留一条生路给别人?你的仇人是梁家,不是天下每一个人!”梁霜一时激动,连咳了数声。从前的霍樊南不是这样的!他曾经见一只小鸟受伤,替它疗伤又放生。
“妳比我清楚我为何杀他。他不该喜欢我的女人,还鼓动她背叛我!”霍樊南紧抓着她,讶异她是那么天真,看不出人性的丑陋面!
自从他决定对梁家施以报复的那一天起,他就把心肠练硬了。
只有她是唯一的例外!她却误以为他会为这个“例外”破例。
“让他死得不够痛快,抱歉了。”残酷地道。
“我……终于知道人们为什么怕你了!”冷血!
可笑的是她早就知道了,但她仍旧如此替他心痛疼惜。
“我讨厌我的女人被觊觎!”将她抱至床上,粗鲁地吻着。
“就算他喜欢我,我没接受,他也罪不至死。”梁霜眼神灰黯。他们之间一直在重蹈覆辙,永远有不断的无辜者送命。
霍樊南紧掐住她的下颚,“别让我误以为妳对他有感情,否则该死的还要算上他的家人。”他撕碎她的衣服,一举卸掉藕花肚兜,粗鲁地掐捏着一对玉色浑圆。
“我真的想只为你而活,为你而幸福!你能不能不要变得那么没人性,视人命如蚁?”梁霜紧紧咬着唇。
她希望他真真正正地快乐!
但每当他决裂无情时,她体会到的只有他深深的悲伤。
那股悲伤好似她就在他身边,却救赎不了他!
是她来得太晚,让他心中仇恨深种到拔除不掉?或是他们的爱受到诅咒,活该受这一切?
“妳后悔了?”霍樊南收手,抿紧着唇,甩头大步往门口走去。“我本来就不打算要妳,是妳自己硬要送上来的!”
“别走!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你生气!”梁霜含泪和衣坐起。如果他肯回头,一定能看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他没回头,她的心也愈往下沉。
“妳别等我,今晚我会在怡红院过夜。”霍樊南脚步停了一下,继而甩开那股惆怅离去。
对他来说,怡红院里的女人没有他最想要的,却能令他逃避压力的来源——这个他最爱的女人。
第六章
房里黑暗一片;唯一的亮;是小轩窗旁桌上那小小的烛光。
生活安定,环境习惯之后,每到夜晚无人干扰之时,梁霜便会心灵手巧地用创新的针法,细腻、传神地在架再现她记忆中的一切,那场繁华盖世的美丽雪、他们一同看过的飞鸟和鱼。。。。。。
她知霍樊南不将她送进宫,势必会引得皇后的不悦,所以打算亲自绣一件绝美的珍品给皇后,好让霍樊南避祸。二来,她有绣活可做,也可安定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些霍樊南的情史。
当今晚和霍樊南争吵,流尽泪水之后,她又坐在绣架前,这件凤披就快乡好了,却不知她和霍樊南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她欲静心,但未必有静心之事,她的房门倏地被推开。
“想不到你梁霜也有这一天!”进来的沈月婵咬着牙恨道。
自从梁霜来洛阳王府之后,霍樊南的整颗心就在她身上,他先前赶走了善如织,就是为了梁霜,大家都知道这一号人物,她们这些宠妾全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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