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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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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笑,他居然笑得目中无人!
喷火!喷火!再喷火!
有那么好笑吗?她句句属实没有一句隐瞒,他当她在背笑话大全呀!捧场地笑到她好想拿根绳子吊死他,让他一路笑到阎王毁,让阎王老爷也来笑一笑。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知道除了小人外,女人是最不该招惹的两足生物吗?
「风哥哥、风大老板,你看过野猫吗?」上官微笑杀气腾腾地扭动腕关节,不怀好意。
眼神一敛,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你刚上完药,不想毁掉辛苦的结晶吧。」
「破坏是为了再建设,反正我这阵子很闲,刚好迷恋上小护士的游戏。」而他该死了。
「我明天还得上班,你别让我太狼狈。」说实在话,他真有点怕她。
她是疯起来没理智的怪丫头,谁也猜不到她下一招会出什么。
慢慢往後退的风朗日将背面向墙,光裸结实的胸膛隐隐抽动,像是防备她的猫爪子往身上问候。
「没问题,我最爱你这张俊脸了。」冷不防的扑上前一吻,她要报仇。
一吻还一吻,非常公平。
而且她还符合女人本性的加了利息,磨利的牙在他唇上咬出一个大口,齿印明显得叫他藏也藏不住,明天他有得解释了。
呵……呵……她果然是举世无双的绝顶聪明人,连早她五分钟出生的孪生兄长也比不上。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当然……」
接下来的凌人豪语全含在充满热气的唇里,她的柔唇激起他压抑的欲望,勾出名为男人的猛兽,如狂风暴雨似躏吻猛烈侵袭,她几乎没法子呼吸。
仿佛失落的半圆找到同伴,唇瓣相贴紧紧相依,不离不弃在风暴中旋转,任由最原始的情感掌控。
「当然没问题」变成说不出口的「怎么会这样」,她再也热法得意。
此时窗外的一抹阴影逐渐成形。
那是妒恨的眼。
关於一个女人。
悄悄隐逝。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我还是处女,不可以随便和男生发生关系。」
女孩羞答答的赧红了脸,欲拒还迎的推却著,半是迷恋半是羞怯的拉拢衣服,眼神迷茫像受了蛊惑似的仰起脖子,迎接男孩轻轻的啮咬。
裙摆半掀,底裤微露,小巧的胸房忽隐忽现的勾引欲望,她在娇喘,她在吟哦,她在抗拒体内燃烧的欲火,双脚被撑开与偾起的男根磨擦。
陶然的快乐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必须仰赖男伴的支撑才不致跌倒,禁忌的欢愉让她看不见潜在的危险。
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花样年华,美好的将来正在等著她,她本来会是幸福而且挂著欢笑的美丽新娘,可惜她太年轻了。
年轻得不懂人心险恶,以为单纯的迷恋就是爱,一心向往男孩给她的温柔假象,情不自禁地踏入陷阱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有什么好不意思,女人的身体是神圣的欲望宝地,你不想给我吗?」男孩的指探入乾涩谷地,阴邪的一刺到底不顾她的感受。
「痛……我会怕……我……我感觉好奇怪……」下是应该美得像小说里所描写的吗?为何她只有痛的恐惧。
她想回家。
男孩似听见她的心语,开始揉起她的胸部。「你不爱我吗?小亲亲。」
「我……我爱你……」她最爱的人是他,没人能比得上他在萤幕上的帅气。
是的,她好爱他。
「爱我就把自己给我,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身体,以及奔腾的处子之血。
好浓的纯净血液,乾净得不掺一丝污秽,甜美鲜腥得引人食指大动,好想一口饮尽。
这猎物,今晚属於他。
「可是我怕疼……嗯!你放太……进去了……好……好难受……」傻笑的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还没放进去呢!用脚勾住我的腰。」他邪笑的撕裂她的底裤,将地身子托高好方便他攻城略地。
像是受了催眠似地将脚提高,女孩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将到了终点,红潮泛滥的脸颊犹带为爱奉献的陶醉,大张门户不顾父兄的警告,将自己给了他。
当穿透的痛由身体传向大脑时,她的神智有片刻清醒,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突然极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狂野的冲剌。
但血的味道已释放他的魔性,理智全失地当她是无瑕的祭品,奋力地朝还不甚湿润的小穴猛刺,在近乎残暴的过程中找到快感。
男孩的眼中有著妖异光芒,超乎实际年龄不只百岁,充血的红丝如赤红火焰,他感觉到那股极乐流窜在血液中,呐喊著亘古生命。
蓦地,他嗅到同类接近的气味。
阴森的瞳孔中反映出白衣女子的身影,惨白的面容浮现怒气与哀伤,飘浮半空中怒视他,无言的痛斥他的不仁不义。
识人不清的错误让她回不了头,除了沉沦再无其他生路可行。
「亲亲,你爱我有多深?」男孩冷笑著,下身不断冲撞轻易上勾的猎物。
杀风景的女人,没瞧见他正在享受盛宴吗?
女孩天真的回道:「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全给你。」
「好女孩,就把你的命给我吧!」逸秀的脸孔忽地一变,有张苍冷的戾容呼之欲出。
女孩吓白了睑,张口欲呼可喉间堵著爪子一般的利指却已勾出呼吸的气管,她知道自己还活著,可是喉咙已被撕开了。
那是自己的血在喷出,涓滴不落地的被口器盛住。
为……为什么要喝她的血,他还在她体内蠕动,难道他不爱她吗?
女孩再没机会问明答案,带著不解的疑惑和茫然阖上眼,下体的血先乾枯,慢慢地扩散到四肢,她看不到乾成枯尸的自己。
恨,来不及发生。
生命终止了。
「你把男人的精华留在她体内妥当吗?不怕被人验出来。」冷然的讽刺含著妒意,女子模糊的人形渐成清秀。
「有谁会怀疑到这个阳光男孩身上?他的脸可是受保护的!」呵!呵!呵!他非常喜欢这具躯壳。
男孩的清亮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出自一位沧桑的男人口中,瘖痖的狞笑带著邪恶,满足的拢好裤头将不再新鲜的食物踢开。
清逸的脸庞原本是开朗稚气的,可是这时候却蒙上一层死亡气息,红润的肤色因饱食一餐而更加艳红。
沉睡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宣泄过後的身体显得轻快,舔著唇回味腥甜的「宵夜」,轻飘飘地睡在摇篮里。
「你不要太轻心了,人间的警察很厉害,你最好别被他们捉到把柄。」到时又要逼她替他找寻适合的「房子」。
因为他,她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
「厉害又能奈我何?阳间的警察和阴间一样有贪赃枉法之徒,他们捉不到我的。」要收买他们实在太容易了。
何况目前尚无需要,「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众人眼中的乖宝宝、模范明星,小错小过不曾犯过,不会有人疑心是「他」所为。
而且「他」本身毫无记忆,就算不经意提及一样无知,何惧人间捕快的力量。
「你太自大了,你忘了守将和鬼差仍不停的在追捕我们吗?」她不想再回到阴暗失温的世界,她想留下来。
「哼!那个愚昧的守将,他想跟我斗还早得很,我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男孩的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
「是吗?」容貌秀丽的女子发出阴阴笑声。「不怕为何躲在暗处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他曾是你最好的战友。」
也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情比手足深,同生共死为守护国家而战,不分彼此地同杨共宿,共用战袍,连战马也甘於割爱。
最後她也沦为他们共同的女人,一个拥有世俗人眼中的名份,一个拥有她的魂魄和身体,他们都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一个也不让,不管她曾做错多少事。女子的眼底有著私婪的冷光。
「朋友往往是背後捅你一刀的人,他不该抢了我的战功。」不是不敢是没必要,他有更重要的事待办。
「是你的吗?你只是不满皇上将你喜爱的歌妓赐给他为妾,而你只有良田百亩。」意思是要他卸甲归田。
因为他太急躁了,不肯安於现状,老是计较同僚获得的功勋优於他,多次顶撞传旨的公公而引发圣心不悦。
他的一切只能说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狰然之色立现,男孩祭出恶瞪。「你就不怨不恨吗?」是谁哭倒我怀中说她死也不甘心?!
「那是……那是我死後的事,我只是受不了寂寞才吐吐苦水。」而他在此时乘虚而入。
她以为他对她是出自真心,一时未能谨守闺训委身於他,造成日後不可收拾的结局。
「你也是工於心计的女人,又何必装三贞九烈的贤淑样,在你生前我已看出你骨子里的淫荡,可惜没机会尝尝你活著时的滋味。」他眼露淫肆的说道。
鬼与鬼的交媾总少了一点真实感,老是摸不到实体而不够痛快,哪像温饱的女体充满弹性和肉欲,驰骋的快感犹如神仙。
「你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主动引诱我,百般地向我示爱我才犯下大错。」若她尚在人世可就算犯了七出之罪——
奸淫。
「可你也没推拒呀!顺理成章的当了我的女人,就像你为了当上将军夫人不惜伪装贤良,命绣娘绣出你要的图样讨好人家,大言不惭的伪称是自己连夜辛劳的成就好博取怜惜。」
女人哪!总是口是心非,在他身下时不也一睑淫相地呻吟不已,一要再要几乎掏尽他少许的精气。
「你……」女子气愤的神情转为哀伤,「我们要互揭疮疤伤害彼此吗?我不是来找你斗气的。」
「坏了我的好事才来假意求和,你的心机真是越来越深沉了。」不防著她不行。
冷冽的气流由她身上发出,她妒恨的扬起鬼声。「有了我还不够吗?你非要更多女人才满足得了。」
「哈……云娘,你怎么老不开窍,女人越多越好是男人的本性,你的容貌称不上绝色,顶多是清粥小菜,要我不吃腻都难。」
他早就想一脚踢开她了,要不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何必在心思与她周旋,收集一百名处子的血才能达成他的目的。
斜睨第九十三具乾尸,他的眼中没有—丝感情,只有掠夺後的饱足感,甜美的味道仍留在口舌间。
是的,是她错了,错看他忠厚个性不的风流。「你要女人,我给你一个女人。」
「几时转性了?变得这么慷慨。」他不信的嗤之以鼻,女人的妒性如吸食鸦片一样,戒不了。
尤其是她。
「你不想要从守将身边抢走他另一个女人吗?」她相信他会感兴趣的。
她的饵洒对了,鱼儿一脸兴奋的靠近她。
「他的女人?」听起来似乎挺令人心动,兄弟同衣共食,也……共妻。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处女香,比你以前拥有过的女人更香甜。」说她心机深沉吗?咯……咯……她不过想保有自己的男人而已。
他更雀跃了,一副想品尝的馋相。「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住在……啊!有同类的气味,是小鬼开路,我先走了。」她咻地消失。
她没说完的是——小鬼开路,守将必到,再不定恐怕走不成。
第五章
「守将,又有人受害了。」
夜已深沉,凉风沁心。
路上行人渐少,车水马龙的盛况不再,偶尔呼啸而过的引擎狂编声是少年的轻狂,驰骋的快感犹胜生命的意义,对著夜的最深处奔去,
昏黄的路灯照出一条独行的人影,风朗日健步如飞的由灯下经过,没人瞧见他肩上坐著魍、魉小鬼,神色匆忙地走向暗巷。
又是迟来的脚步声,微淡的血腥味由乾扁女尸传来,褪落的衣物沾满落红和秽物,曾经年轻的光滑身体失去丰盈弹性,满布皱摺。
一旁学生证上的照片漾著美丽的纯真笑容,七年级生的年龄也成了她卒日之寿,一抹幽魂已归阴司。
明明已尽快赶来为何仍让「他」逃脱,难道老天真的无眼,任由邪恶力量大肆扩张,汲取无辜者的血继续为恶,不得终止。
换上简便夜行衣的风朗日低下身检视女尸,企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呃,守将,有件事我可不可以问?」魍开口道。实在太好奇了,不问他会受不了。
「不许问。」冷冽得音沉的让人心惊,他的表情是绝不妥协。
「别这样啦!让我们问一下,看在我们戌守有成的份上。」他们兄弟都好想知道。
「太久没清油锅了,你们忘了油锅的滚烫吗?」胆敢犯上。
相视一眼的小鬼们缩了缩脖子,可随即不死心的又缠上。
「四方小鬼不清油锅,我们只想揪出冒犯守将的野鬼孤妖好加以严惩。」为什么会伤在那个地方?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多事。」藉著夜的深沉,风朗日脸上一抹可疑的潮红不易察觉。
「我们是真的为守将的安危操心,你是我们在阳间的主人,为你效力是我们的职责。」好深的印子,伤他的「鬼」恐怕已成一阵白烟。
三魂俱灭,七魄不存,再死一回甭投胎了。
「魍,你追查叛鬼若能这么热心,相信会有不少阳间女子感谢你。」他指指枉死的女尸。
面上一腆的魍心虚的跳向他头顶。「我尽力了,是他太狡猾,一闻到我们的气味立即退开。」
「可是每次都得手,你说到底是谁的失职?」早该在他下手前先得知他的行踪。
「这……」
他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叛鬼能闻到他们的气息,而他们却始终无法查到他在哪里,仅能以牺牲者的血腥味来判断他是否又残杀无辜。
不管他们走得多快,他总是快一步离开,让他们束手无策难以交差。
真不晓得他用什么方法逃避追踪,鬼有鬼味不可能掩盖得住,除非他投胎再世为人,否则他绝对隐藏不了,早被小鬼们发现了。
「追了十年追出近百条人命,你们不觉得有愧职守吗?」放著正事不做学起人的多话。
一想起多话,风朗日蹈海中立即浮现盛气凌人的上官微笑,她滑嫩的肌肤有如水洗过的凝脂,平滑得无一丝瑕疵,雪艳得与她平庸的长相不符。
不该被她的自夸影响,让他分心的想像她拿下伪装的面容有多清丽,是否如她所言美得今天地失色,乌鸦羞愧得掉光羽毛逃走。
如果喜欢是爱的一种,他敢肯定自己是爱上她了,而且爱得莫名其妙,毫无理性。
若不是时代背景不同,他真以为她是苗疆蛊女,拿他来试蛊了。
「我们也很惭愧呀!可是和你嘴上的咬痕没关系,我们不敢偷咬你。」大意的魉脱口而出,没注意风朗日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我说……」身边的同伴突然踢了他一脚捂住他的嘴。
「守将,他什么也没说。」魍连忙道。
「最好别再让我听见这件事。」这不是光荣的事,不值得大肆渲染。
他已经连续被笑三天了,上至一级主管,下至扫地的工友,无不掩唇偷笑研究他唇上齿印大小,猜测谁这么英勇一举攻下他的重要基地。
甚至路人都关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伤口缝上几针会更性感。
这些日子的失控令他越来越不像自己,老板的尊严荡然无存,连一向伯他怕得不敢抬头的收发室小妹居然也朝他眨眼,取笑他是旧时代的巨人类,行为前卫。
要不是上官微笑带头胡闹,相信没人敢犯上,挑战他立下的权威。
「是是是,我们不会怀疑你被女人咬了,而且暧昧地想到床……啊!我说了什么……」天哪!他真是大嘴巴,拿把刀自捅。
「魍,你……咦,那是什么?」风朗日的声音忽然变小,近乎耳语。
一道白色影子一闪而过,长发披肩看似无足,快速的飘过眼前,形似他鬼界百姓。
但是——
他闻不到一丝鬼气。
风朗日身形极快冲向白影消失的地方,冷眸锐利地扫视四周,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引起他的注意,足下一跃拎起双手掩面的女鬼。
不!是女人。
「鬼……鬼呀!你们不要靠我太近,我有……张天师的符……还不速速离去。」天上众神明呀!赶快保佑她脱离鬼关。
「你是谁?鬼鬼祟祟……」声音一止,他感到怪异的熟悉感。
她连忙用单手一挥。「我不重要,我是路人甲,你方便的话就叫我甲小姐,你快把你的鬼带走,我最怕鬼了。」
好丑喔!头大身小四肢像猴,她家的通灵、双宝多可爱,五官端正还有笑涡,从来不会露出鬼牙吓她,
怕鬼的语气让他联想到最不可能出现的人。「上官微笑?!」
「亲爱的风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清纯无邪,心地善良如圣母的什么笑,我只是路过而已,你千万不要迷恋我的美,赶紧办你的杀……呃,慈善事业,好好超度……」天呀!她看到不乾净的东西了。
庙呢?她得去要一瓶圣水净身,免得被脏东西缠身,命案现场最凶险了。
「该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想到她一人孤身在外,他好不容易稳定的冷静再次破功。
她还遮遮掩掩的怕见人。「你不可以随便乱吼陌生人,那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但是我宽宏大量原谅你的无礼。」
「上官微笑,你确定要跟我打马虎眼到底吗?」为什么她老是要逼出他暴力的一面。
扭断她的颈子需要多少时间,一秒够吧!
「你这人真的很固执耶,都说我不笑了还笑不笑,你根本不认识我好吗?我们是天边相错的流星,瞬间消失在彼此……啊!你要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她要不要喊救命?
「吻你。」看她能否认到几时?
「不要啦!我要喊非礼,你有口臭……唔!唔……」呜!小人,不光明磊落,她要开始唾弃自己的行为。
因为她是有修养的淑女,不该人家的嘴一凑上就像吸盘一样的吸住,然後咬死不放缠著他一吻再吻,非吸出他绚腔内的空气不可。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荡妇,她只是以牙还牙而已,不吃亏的吻回来加上重利,享受同等於数钞票的乐趣。
如果她因此堕落了也是他的错,她是只纯洁无助的小白鸽,哪敌得过凶猛海东青的追杀,巨鹰的爪子一划下,她能不两眼—闭,准备投胎吗?
「我有口臭?」哼!到底谁非礼谁,这只小鸵鸟胆了未免太大了。
「对!比淡水河还臭……唔……」怎么又吻人,他实在太随便了。
「真臭?」他给她选择的机会。
「当然……」她像小偷似地捉起头发挡脸。「臭得有特色,臭得非常性感,臭得让人神魂颠倒,臭……」
风朗日拿她没辙的一叹,「微笑,停止你的装疯卖傻,我不想把你送进疗养院。」当精神病患长期居留。
喔!恐吓,真小气。「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微笑,我叫上官月亮。」圆圆的月像铜板,半圆的月是银镯。
「好吧。月亮小姐,你为什么知道我姓风?」他满脸无奈的顺著她语气走。
「呃,这个嘛,巧合啦!我一定上辈子见过你,谢谢再联络,我先走了。」别再拎著她了,很难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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