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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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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觉得有点像。「不好意思,他训的是你不是我,别把我和你这混帐扯在一起。」
            心里偷笑的上官微笑斜睨表情有些臭的风朗日,这声老爸可喊出她的心声,他真的很古板像老一派的冬烘,动不动就说教。
            不过老爸非常宠她,是标准的女儿痴、孝女父,所以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他训过,只有毫无额度的宠爱,不怕刷爆。
            倒是大哥常常挨骂,三不五时就出现严父教子图,好表示他们和一般家庭无异,「和乐」得叫人羡慕。
            「姓上官的,你胳臂肘几时住外弯,怎么没先通知我一声。」他们是生命共同体,曾共吊一条脐带。
            「好让你咔答一声拉直是不是,我没那么傻。」他绝对是同胞相残的最佳代表。
            「喔!你承认了。」上官可怜伸手要拨拨她的爆炸头如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但这回落空了。
            他略显讶异的看著以肘挡住他的风朗日,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同住一个子宫的妹妹就要成为别人的,再也不能又搂又抱的欺负她。
            不过这家伙也太小气了,那是相他共同拥有一张脸的亲妹妹耶!碰一下不行吗?竟防起他这位亲大哥。
            「承认什么,你不要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他委托我寻找两座古迹,你看著办。」上官微笑岔开话题,避谈爱在暧昧时。
            「怎么又是我,你不觉得自己懒得过份吗?」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偏要推给他,当他乐於普度众生呀!
            「谁叫你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爱护妹妹是哥哥一辈子的天职。」活该他被她逮到。
            「一辈子?!」她未免太贪心了吧!压榨同根生的手足。上官可怜看向风朗日,「先生,贵姓?」
            「风。」
            「疯?」哈!和那丫头疯个过瘾,真是天作之合呀!
            「风起云涌的风,请你别想太多。」没人姓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呵……有意思,他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风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家出产的小疯子有瑕疵吗?」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瑕疵,无法弥补。
            风朗日先看了一眼鼓著腮的小黑脸,眼神放柔地将她搂入怀中。「来不及後悔了。」
            「说得好,我将她贱价拍卖,货物出门,概不退货……啊!你又踢我,目无长上。」真是无法无天。
            「你才目中无人,敢私下进行人口贩卖,你逃得过老爸的铁拳吗?」胆大妄为。
            上官可怜瑟缩的乾笑,习惯性要揽妹妹的腰,可是总有人快他一步。
            「我势单影孤好可怜喔!你们联手欺负我。」哼!不让他抱,下回他找个天使来抱。
            希罕呀!
            「阿日,别理名为可怜,其实一点也不可怜的臭家伙,他常常出卖我。」势单影孤是因为伴太多了,他不知道该挑哪一个。
            「他的名字是……可怜?」拥有这种名字的人的确很可怜。
            「我老爸取的,很有创意吧!」绝对不会和别人重复,好记又好念。
            如果是他,可能早就改名了,「令尊的想法十分独特,而且明显偏宠你。」
            一个微笑,一个可怜,多叫人欷吁的对比,多亏上官可怜没有因此自暴自弃,还当宝延用至今。
            「我是女生嘛!可爱又讨人喜欢……」嗯!什么味道、好浓。
            「怎么了?突然拧起黑鼻子。」风朗日问这。看来挺逗趣的。
            「我看她终於自省到自大的不可取,正在忏悔中。」上官可怜没好气的说。
            上官微笑牧起微笑的皱著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非常腥臭而且令人难以忍受。」
            「死亡的气息?!」
            「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
            两人讶然的困惑神色告诉她,她又重复只有她一人看不到影子的事实,似乎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气流。
            为什么呢?
            她找不到答案。
            该不会她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而此刻才发挥出来吧?
            越想越不安,她上岸是对还是错,她应该安份守己的待在冰山上和企鹅一同玩耍,以免让人家发觉她更多不平凡的一面,
            她不想过劳死,能者不一定要多劳。
            唔!又来了,那股气味在逐渐靠近中,浓得叫人想把鼻子割掉别呼吸。
            白色的眼皮眯成一条线,上官微笑望向正准备休息的拍摄小组,以往熟悉的阳光男孩朝三人站立的地方走来,脸上仿佛蒙上一层晦涩的暗影。
            是她看错了吗?
            或者是气候变了呢?
            风雨欲来。
            「二哥,你怎么来了?事先通知我一声好叫人准备热饮招待,今天的天气有点冷,可别著凉了。」
            过度热络的笑容失去腼腆之色,神情自若得叫人看不出异样,但是亲切的举止反而是一大败笔,他从没这么「成熟」过?
            江暮成之子江达上个月刚满二十,小时候有自闭倾向,在专业医生慢慢引导下才逐渐走进人群,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由於他生性内向,即使他拥有灿烂如阳光般笑脸,吸引每一个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的群众魅力,个性这是有一点放不开。
            他很少主动和人打招呼,容易脸红的毛病老是改不过来,他受欢迎的主要原因是他像个单纯的邻家男孩,给人没有心机的感觉。
            白布的纯净在他身上表露无遗,他是少数在大染缸中没被污染的纯白。
            但这会他的表情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笑容依旧却少了灿烂,仿佛阳光已离开他身边,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暗色。
            尤是那双眼看来不太自然,闪烁著诡谲的狡色,似笑非笑给人沉重压力,似乎天地在下一秒钟会陷入混沌。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直觉,明明眼前站著一位活生生的男孩,可是却叫人看不出他有活著的迹象,红润的嘴唇转为灰白,像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江达小子,你眼中有没有我的存在,你只看见你二哥就不用理我了是不是?」
            他称上官月大哥,上官可怜自然沦为老二。
            正确算来他应该是老三,上头还有一个绿易水,绿水晶之子。
            「你是……」黑抹抹的一团……狮子。
            一双粉拳往他胸口问候。「好呀!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你该去和墙壁做一番彻底的沟通,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避开了。
            以往傻楞楞的江达会站著不动任由上官微笑欺负,向来慢半拍的他有牛的特质,反应慢,吃饭也慢,一切慢条斯理不急著完成。
            所以他不可能避得开,尤其是她的速度极快,属於偷袭的—种,平常运动神经不错的过动儿都不一定躲得过,何况是「老态龙锺」的他。
            上官兄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色,不动声色的以眼角互瞄一眼,传递著只有双胞眙才感应得到的讯息。
            「二哥,她到底是谁,妆化得比鬼还丑,她还能见人吗?」鬼都没她难看。
            果然有问题,不像江达的口气,太过骄矜。
            「阿达,你胆子真大,敢这么说你二姊,你活腻了呀!小心她把你打成阿达。」上官可怜的笑意看来真诚,但未达眼底。
            「二姊?!」这个丑女人?
            他记得是个美如天仙的俏娘们,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叫人倒足胃口,谁还会多看她一眼。
            「有疑问呀!小子,居然敢躲过我的飞拳,你太久没被我鞭尸了是吧?」上官微笑故做摩拳擦掌的姿态要教训他。
            鞭尸?!
            江达倏地凝眉敛眼,神情紧绷地像想起什么,一幕被挖坟拖出鞭尸的画面浮现眼前,溃烂的身体不禁鞭打而骨肉飞散,险无全尸。
            他的手掌自有意识的握成拳,一股不甘心转为痛恨,森冷如冰眸芒隐隐浮动。
            「怎么了?被你二姊吓到了,瞧瞧你脸色铁青且绷紧,你忘了她最爱开你玩笑?」看来有必要藉助辅助工具加以观察。
            他太反常了。
            「不要碰我。」现实和幻影有片刻重叠,江达奋力挥开他关怀的手。
            不惊愕,但有些不悦。「阿达,你看清楚我是谁,别把二哥也得罪了。」
            面色一沉,向来嘻皮笑脸,吊儿郎当的上官可怜也有严肃的一面,表情认真的以兄长身份训示他。
            也要「他」认清自己的定位。
            他可以肯定他身体内还有一个「他」,可是以科技仪器却验不出「他」的存在,仿佛有一层强烈的灵光阻止窥伺,无法看透灵魂深处是否多了一个「他」。
            很诡异的现象,十分棘手,他还是第一回碰上,没使真本事是不行。
            江达像是突然回神的露出一抹不自在的笑。「呃,抱歉,我一时太入戏了,没能转得回来。」
            「你拍的汽水广告不用表达内心戏吧?」只要卖弄清新和憨傻表情。
            「我指的是另一部戏,戏中我是受尽欺侮的小乞丐。」乞丐?居然要他一个副将演乞丐。
            要不是乞丐本身具有皇亲国戚的身份,他早就不屑的弃演了。
            「可是剧中人是不受环境恶劣依然开朗的少年,并非恨世的嫉俗者。」上官可怜跟了他三天,多少知道一些开拍中的内容。
            监看而不被发现是件苦差事,下回他乾脆也学易水找鬼帮忙,自己落得轻松坐享其成。
            「你看过剧本?」戏还没上演,他怎么得知剧情?
            江达眼中多了防备,让上官可怜暗自叫声惨,他打草惊蛇了,给了他防范的机会。
            「你那出戏的导演是我老爸以前的助理,他稍微透露一下有什么稀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老爸的超级歌迷。」人都退出演艺圈二十几年还有影友会。
            艺名官上飞的上官日飞多年前比江达还红,曾被封亚洲天王,迷倒半个地球的老老少少,所到之处可说是万人空巷,群起围绕发光体的他,不可一世的受人崇拜和迷恋。
            後来他爱上现在的妻子才决定急流勇退,三十岁左右就宣布放弃演艺事业从商,不少歌迷因而痛哭失声,求著他别走。
            一直到今日仍有很多死忠歌迷支持他,希望他能重回演艺圈,重现当年令人疯狂的偶像魅力。
            即使他已年过半百,保养得当的外形依然俊美如当年,而且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性感,更让人为之倾慕,将他列为年度十大性幻想男性之一。
            「二姊,你也看过剧本?」江达的眼中有著怀疑,一声二姊唤得牵强。
            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二姊,他怎么也不甘愿。
            「你以为我跟他一样闲呀!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她想说的是她还有很多钱没赚。
            「包括交男朋友吗?」他嘴角多了丝隐藏的冷笑,终於与他的宿敌面对面。
            他比他幸运,能自在的运用目前的躯体。
            「干么,我的事几时轮到你插手,你毛长齐了吗?」斜视他的上官微笑感觉身边风朗日的肌肉忽然绷得僵硬。
            「关心嘛!二姊的男友很称头,怎不介绍一下?」江达表情变得邪肆,微带奚落。
            「他……」的事不用你管。可是她没机会说出口。
            「风朗日。」一道冷戾的男音穿云而出。
            江达楞了一下,显然为他的直接感到措手不及,不安之色一闪而过。
            随即阴郁暗沉,恨起他的存在。
            「好名字,有一代名将的气势,配我二姊似乎糟蹋了。」如果她不妆扮戒那副鬼样,他会拿她当九十六号祭品。
            处女的血令人兴奋呀!他血脉债张。
            「江达小子你说什么,你想从萤光幕前彻底消失吗?」这点不难办到,她的恶势力遍及全台。
            一警觉上官微笑的威胁,江达歉笑得佯愧。「开开玩笑别挂怀,我哪敢说你一句不是?」
            他的表现太镇定而且老成,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他毫不自知,以为伪装得十分完美,看不出这具躯壳的意识已被掌控。
            「最好别让我逮到你使坏,否则就枉费我辛苦为你炖的鸡汤。」玩笑?哈!这鸡汤才是玩笑。
            「鸡汤?」
            她边盛碗鸡汤,边不甘心的发起脾气。「要不是江叔拉下老脸死求活赖我管你死活呀!熬夜伤身关我什么事,谁叫你死要钱连晚上都得「工作」通宵。」
            大概有一年没见过江叔了,他也是老狐狸一族,非常奸诈。
            「呵……我爸就是太爱操心了,麻烦二姊为我操劳。」这鸡汤色泽鲜稠油亮,看来十分可口的样子。
            「少罗唆,快给我吃,吃完我还要洗碗,没工夫陪你闲磕牙。」她凶恶的大吼,一副後娘嘴脸。
            「呃,我吃。」嗯!味道不错,不输人血。
            不疑有他的江达在她的胁迫下乖乖喝完鸡汤,上官微笑满意地扬起一丝狡犹笑芒,让刚喝了一碗鸡汤的上官可怜感到坐立不安。
            一定有阴谋,他想。
            但他已经喝了呀!难道还能吐出来。
            「小鬼,待会肚子疼别怨我,多跑几次厕所就没事了。」无伤他的身体。
            只伤「他」。
            「嗄!你说什么?」谁跑厕所?
            上官微笑大笑的拍拍江达的睑。「我说你真幸福,能喝到我亲手做的鸡汤。」
            「是这样吗?」为何他觉得她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是他想多了吧!她不可能看穿男孩体内的「他」。
            「好好拍戏呀!小子,二姊我要去约会了。」做了一件坏事,心情真轻松。
            一说完,她拉著风朗日打算离开,但他说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
            江达僵立,顿时手脚发寒。
            十分钟後。
            按捺不住的上官可怜终於爆发隐忍许久的疑问。
            「微笑小妹,你鸡汤里到底掺了什么?」怎么他肚子怪怪的。
            「你想知道?」无知才最幸福,他显然尚未学习到人生的最高境界。
            「嗯。」他用力的点头。
            「不後悔?」
            他再点头。
            「好吧!看你长得不讨厌就透露一点,待会可别说我最毒妇人心。」是他自找的。
            「少罗唆,快说。」他的肚子越来越不舒服了。
            哼!凶我,等一下叫你哭。「没什么,只是加了一小撮城隍老爷的香灰,妈祖娘娘的符纸,观音大士的圣水,还有淼淼刚完成的灵魂分离浓缩药水,尚未进行实体实验的那一瓶。」
            「什么?!」
            上官可怜还来不及翻白眼,不远处的海岸传出一声非人非鬼的长吼声,抽搐不已的江达倒地不起,口中白沫直喷,犹如中毒。
            但他的意识是清楚的,咬苦牙抵抗侵入魂魄的剧痛,幽然的逐渐陷入昏迷之中。
            突地,他眼神清明的一跃而起,不像有事的直冲众人腼笑,茫然的焦距不知发生什么事,一个劲的搔著头有些为难地说声抱歉。
            然後,他表情一变,匆忙的奔向临时搭建的厕所。
            众人傻眼。
            第八章
            「没想到你会被这么拙劣的手法所骗,摧魂断魄的绝命丹当稀世仙丹一样的吞下肚,毫不怀疑人家的动机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到头来落入明摆的陷阱要死不活,你真是算尽机关却算不尽自己的下场。」
            清丽的容颜张满骇人怒气,发舞飞动如珏沙怒吼,飒飒有声张牙舞爪,不时的扫向蜷伏角落颤缩的黑影,一丝情意化为燃不尽的火焰,焚毁摧之。
            人有肉身,鬼有鬼魂,当两者不相融时,弹出的力道著实惊人,一扬千万里几近天际。
            香灰、符纸、净水的力量合而为一尚能抗衡,人、鬼、神界原本一体,就算烈焰焚烧亦能忍受,圆月的阴气会平息其阳火翻滚。
            怕就怕不知名的强力突起,冯听轩不想离开好不容易寻获的年轻躯体,但迫於无奈还是得暂时放弃,先行休养。
            鬼界的还阳丹具有起死回生的功用,原本用於离窍的灵体或勾错魂,阳寿术尽的魂魄,助其还阳再世为人,待日後时辰已到再带回!
            不过前提是尸首刚死未入土前方有其效,若骨肉已腐毁不堪使用,还阳丹的功效为之减半,人亦无法回生。
            当年叛鬼冯听轩便引诱阴间守将风朗日之未婚妻宋云娘窃取,两人各得—颗以为可以重返人界再世为人,处心积虑地逃出幽暗地府,不肯再受缚於重重刑罚之中。
            刚返回阳间之时,两人兴匆匆的前往寻回本体打算回阳,殊不知岁月匆匆早已移朝换代,再也无法重新获得生命,回到以前风光一时的生活。
            起初两人借助还阳丹的力量还能白日现身,以人的形体四处游荡,并食人的食物,因此他们也不在意是人是鬼,照样招摇过市。
            直到某日经过庙宇前遭佛光照射,两人如被烈火焚身般焦疼不堪,反覆打滚,痛苦的失去白日现身的能力,回归鬼的形象。
            对於一心还阳的他们简直是青天霹雳,不愿相信重生的机会破灭,想尽办法要回复生机。
            终於,冯听轩发现食人血能让他再现人形,尤其是处子血更加事半功倍,整个魂体犹如获得新生一般。
            虽然时间短暂却令他邪心再生,一再吸食人血延长当人的时限,并专挑处女下手。
            後来他想到一个更便利的方法,藉著还阳丹的护灵作用附著人身,即使魂魄寄宿其中也不易被发觉,得以自在的出没太阳底下不怕烈日灼伤。
            唯一的弱点是同一个人一次附身不得过久,三、五个小时不成问题,但时间一长两者皆伤,阳损阴折。
            所以他只有在挑定目标决定吸食时才附身,其他时间用来休息、修行其浅微的道行,好方便再次下手。
            「如果你早听我的话对那女孩下手,今天也不会被她得手,再过不久你便能顺利地化成人形,再也不用担心被鬼差捉回地府。
            「可是你风流的习性不改,女人一个一个的替换,忙著取悦别人的身体却忘了自己不是人,得意忘形地将最重要的事搁一旁尽情享乐,你到底要伤我多久才甘心?」
            她的心已被他伤得碎成一片片,她在努力修补当中,不希望伤痕累累的旧创再次撕开。
            「你……你说够了没,快把……血……血给我……」枯瘪的手抖颤伸出,黑暗中只见两道凹深的磷火。
            「血?」宋云娘冷笑地拎高害怕的少女,迟迟不肯送到他面前。「有力气自己过来拿呀!别求我。」
            「云……云娘,别折磨我了……你知道我……没办法……」冯听轩非常的虚弱,三魂七魄几乎迸裂。
            「是呀!玩女人的时候生龙活虎,这会儿倒成了病猫,你的神气活现哪去了?」她不屑的冷嗤,将曾受的冷落一一回报。
            爱上他是她最大的错误,错把他的花心看成多情,以为终将厮守在一起,痴情不悔。
            谁知一切都是假象,所有的花言巧语只为骗取她的信任,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便一脚踢开,连最起码的哄骗也不愿给她。
            他会有这样的下场只怪他太自负了,藉由他人身体所得的虚荣过度膨胀,他已忘了自己有多么不堪一击。
            「云娘……求……求求你,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看我……气若游丝……」血!他要……
            她悲伤地看著缩成人球的他,泪盈满眶。「你从来也没给过我名份,何来夫妻之说?」
            怨他,也爱他,何尝不是女人的悲哀,
            为了他背叛所有信任她的至亲,结果她什么也得不到,负气移心换来一场空。
            女人哪!真是风中的柳絮,只能任风飘送而无法自行停留,栖云宿泥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命贱如草芥,任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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