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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娶状元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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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谢谢两位姑娘了。」傅君瑞万分感激的致意,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变得更沙哑许多。
这份恩情他矢誓不忘,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
他暗暗的立誓。
傅君瑞走后,雪湖和珞儿才随店小二到她们所订的房间。
「小二哥,我们累了,可不可以请你送点素菜上来。」雪湖微笑的吩咐。
「可以,当然可以。」刚刚那一幕,让店小二跟掌柜简直把她们当财神般的捧。
「姑娘要的我立刻送上来。」
待小二一走,雪湖就打算拆开博君端的包袱想查看里面的东西,却不经意的看见珞儿打开面街的窗户探头观看,吓得她赶紧走过去把她拉回来,顺道关上窗户。
「小心点,让人看到了很容易泄漏行踪。」她可不敢期望那点雕虫小技能够瞄得了齐秉禹多久,以他的聪明才智,怕早已看出破绽而追了过来,所以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干什么大惊小怪?怕他们追来不成?」珞儿惋惜的看着一只巨大的鹰影消失在雪湖关上的窗外,那只鹰好象从刚刚就跟着她们。
「不错。」雪湖说出她跟齐秉禹的斗智计画,「他们一定猜得到我们的目的地而循线追来。依常理推断,他们一定认为我们会马不停蹄的赶到苗强,我就是利用他们这自以为是的想法,来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陷阱,故意在离他们最近的城镇住下来,让他们追了个空,摸不清楚我们真正的行踪。」
如果她们能捱过两天再走水路,那么即使齐秉禹发觉上当,要回头追也来不及了。
「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是通缉的盗贼般,要处处小心被人追。」珞儿扁着嘴在炕上坐下来。她不应该陪雪湖一起走的,她觉得她们不可能逃过齐秉禹的追捕。那个男人可怕的能力,早在她第一次见面时就感觉出来了。
雪湖边解开包袱边失笑道:「是不自由了些,但没妳;说得那么夸张。」通缉的盗贼?真亏珞儿想得出来。
破包袱解开了,几件首衣服呈现在眼前。
「那个姓傅的书生遢真是穷得可以。」珞儿跳到雪湖的身边,拿起桌上摊开的旧男衫,皱着鼻子道:「简直是一文不值,这包东西拿到当铺去当,恐怕还当不到三文钱呢。」
亏他还像拎个宝似的死拿着不放,真是笑死人了。
雪湖笑看她又是皴鼻子又是摇头的滑稽样,开口提醒她:「别忘了是谁一时豪气大发要收人家当品的,现在可别又来发牢骚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小二送来了她们的晚餐。雪湖丢下正在翻看的珞儿独自先去用食。
「咦!这是什么?」不识字的珞儿将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拿给她看。
「是乡举荐函!」雪湖打开来一看,忍不住低声惊呼的站起来。「这对举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傅公子怎么会将它典给我们呢?」
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什么东西?有没有价值?」搞不好那酸秀才死揣着不放的就是这东西。
雪湖又坐了下来,有些怔仲的叹道:「这封信怕是包袱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了。」
只是它对女子无用。
或许传公子原先想当的就是它,毕竟它是他身边唯一有价值之物,但是不巧被她们典来了。
「那它能换多少钱呀?」
「无价之宝。」雪湖悠悠的说着。
这东西是读书人经过多少年的苦读、考试及格后才能挣得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一封乡举荐函就是无价之宝。
「真的是无价之宝,那就得好好收藏了。」珞儿欣喜苦狂的找来木盒,将它谨慎的收藏起来。
雪湖看她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着。哪天她要是发觉这东西只对某些人有价值,而对她们毫无用处时,可能会气得杀了她也说不定。
「夜深了,睡吧。」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她们都累了,雪湖也想趁着夜深人静,心绪清明的时候,好好的想想以后的讦画。
可是……为什么越想却越静不下心来呢?
听着身边珞儿传来的均匀呼声,雪湖的脑海中不断想起齐秉禹的身影,耳中不断传来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兰娜……跟齐公子到中原去,嫁给他报答恩情,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母亲的叮咛,十年来她从未忘过,只是……「娘,齐哥哥他根本不想娶我,他根本不提当年的婚事,您叫女儿如何开口呢?」
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惆怅感让她黯然的垂下泪,十年的等待换来的竟是一场无情的伤害,这教她情何以堪。
第五章
    在一道灼人的目光注视下,雪湖睁关惺忪睡眼,望向那道剌眼光芒。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端坐在桌前,他虽然姿态优雅的只手托腮,扬眉斜望着她,可是眼眸中射出来的冰焰寒光却让人战栗。
是齐秉禹!
雪湖惊坐而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焦急的伸手摇醒珞儿,摸触到的却是冰冷的床铺和一只木盒。
珞儿呢?不会是……一阵恐惧窜过她的全身,她骇怕的瞪向齐秉禹。
「放心吧,另有贵客将她接走了。」
雪湖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她太紧张了,怎么会误以为齐秉禹会对珞儿不利呢?即使他想,韩柏安也绝不会撒手不管。
「怎么妳;也会担心她吗?我以为妳;已经自私自利的忘了她的安危,一心只想着报仇而已。」他淡淡的讽刺着,从容的站起身朝她走近。
「你不要过来!」手握木盒,雪湖张着戒慎的目光瞪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跟珞儿的交情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懂的?我跟她不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还是情同手足的好姊妹。」
齐秉禹毫不停留的步伐让她微微不安的挪了下身子。
「是好姊妹、好朋友,就可以无条件的要她为妳;送死吗?」他咬牙咆哮,身子已经移到她面前,逼她不得不爬上床拉开距离。
「有什么话站在那里请就好,不要再靠过来了。」他的逼近令她紧张的双颊泛红,呼吸困难,「我的计画是安全周详的,绝对不会让珞儿碰上任何危险。」不知他为何会那么生气,更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惧于他骇然的气势之下。
她当然知道珞儿会有危险,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强人所难了些,但她一定会尽力保护珞儿,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是吗?」齐秉禹邪恶的扬起冷笑,面目狰狞的俯向她,恶狠狠的道:「妳;的计画安全到要用美人计去献身,用肉体去勾引男人吗?」
雪湖震惊得张大明灿的水眸,脱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计画?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想法,为什么会那么无知而鲁莽?」如果说他没有追上她,没有从珞儿的口中问出一切,那她岂不要白白牺牲,将自己断送在仇人的手上?
一想到那个粗俗鄙陋的桑夫可能拥有她,齐秉禹的内心就如翻江倒海般的沸腾难受。
「我的计画并不无知也不鲁莽。」雪湖固执的仰起头,反唇相驳。
一定是珞儿泄漏的,除了她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想法。
「我的计画是安全而且周详的。」她绞紧手中的棉被,倔强的再次重复。
她的顽强与无知令他非常生气,他火大的伸出双臂抓住她一直往后退的身子,吼道:「不要再跟我说周详两个字!在妳;眼中的周详是献上肉体去取悦男人,让敌人享用,可是,这个周详对我来说却是个耻辱、是个污秽。若妳;父母健在,相信他们也一样感到羞愧与痛心。」
「你住口!」雪湖恼羞成怒的大叫。
他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且残忍的言语来伤她?她不过是想尽人子的义务为父母报仇而已,犯得着让他如此的羞辱吗?
「我是想用美人计去勾引桑夫又怎么样?这总比你懦弱而不顾朋友的道义要来得好些。」
她故意用冰冷的语气在他心口挖出旧伤,然后撒下盐。
果然,他狂怒的俊脸变了色,往日的情景让他自责的黯然沉下脸。
看到他受伤的神情,雪湖心里也隐隐抽痛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我报仇的决心。」
齐秉禹泛深的叹气,请气坚定的道:「我不会答应妳;这么做的,我不能让妳;辱没了妳;父亲的勇士之名,辜负妳;母亲临危托孤的苦心。」
苗服夫人要的是女儿李福的成艮,而不是无谓的仇恨。
这人怎庆还是那么的死脑筋呢?雪湖几乎要历尽所有的耐心了。
「算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与我无关,我的心意一已决定就不会改变。虽然你们扣留了珞儿,但是并不能阻止我,我还是要去。」她从床上跳下,拿起昨晚放在椅上还未整理的包袱就想冲出房。
齐秉禹健臂一伸,硬生生的将她拦下来。
这个不知悔改的东西!
齐秉禹震怒得青筋暴凸,双手关节握得喀喀作响。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妳;以为在女人堆打混的桑夫会被妳;这青涩少女迷惑吗?」他的嘴角扬起魔魅般的邪笑,既然她不明白男人的可怕,那就由他来教她吧!「以妳;这未经人事的少女胴体,就能勾引经验丰富的男人吗?」他的手背轻轻抚刷着地苍白的脸庞,满意的看到她在自己抚触下微微发颤的模样。
「你……你在干什么?」她骇怕得拍开他的手。
「妳;应该知道的,这不就是妳;想对桑夫做的事吗?」他邪邪的笑着,将手移向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耳畔轻柔的吐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怕我?我跟桑夫一样,也是个男人啊!」他提醒她计画中要做的事情。
「住……住手,不要再靠过来了。」他的低语就像会腐蚀人心的魔音一般,令她全身乏软,只能虚言的侗喝。「不……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他冷笑,「那妳;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呢?」
天啊!他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明知道他是故意要给自己难堪,可是,她就是无法避开他的魔力,任凭自已屈服在他的玩弄之下。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是只有他,还是天下的男人皆然?
就在她一片浑噩之际,齐秉禹毫无预警的欺身擭;住她的双唇。
他的吻并不温柔,却令她站不住脚,他尽情的舔她、吮她、咬她,直到她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才将原本托在她颈间的手游移到她胸前,探向她那坚挺的双峰。
「放开……」她惊愕的回神,奋力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拜托,别这么对我。」她无力的垂下眼睫,贬下泪珠,为无知的恐惧而哭泣。
「别哭,这不是妳;想要的吗?为什么还要哭泣求饶呢?」他的语气残忍地不带一丝感情。
不理会她的伤痛跟潸潸滑下的泪水,齐秉禹硬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固定在自己身下。「妳;不是打算用妳;这迷人的胴体去勾引男人吗?我现在就以我丰富的经验来教导妳;,妳;应鼓感谢我才对,怎么可以骇怕呢?」
他猛然低首含住她小巧的蓓蕾,隔衣轻咬蹈磨着,直到它挺立,这才满意的漾开笑颜,得意的望向她,「看吧!它比妳;真实得多了。」
「你太过分了!」恶毒的侮辱让雪湖愤恨的扬起手来想甩他一巴掌,只可惜手到半空就被拦住了。
他瞇;起森冷双眸,将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继续伤害她。「怎么了,这就是妳;卖弄风情、打情骂俏的伎俩吗?拿这点来吸引桑夫,遢不如直接展现妳;的妖娆胴体来得有效。」
他的一再刺伤令她难过的暗哑道:「你以为这么玩弄我很好笑吗?你以为我真的没有能力勾引桑夫为父母报仇吗?」她猛力的贬回泪水,倔强的怒视着他。「那就换我来表现看看,看看我勾引的技巧是不是比你来得差。」
她用力挣脱齐秉禹的箝制,反手环往他的脖子奉上双唇。
她学着他方才对她所做的,一再将自己的香甜灵舌送进他口中逗弄。
齐秉禹骇然地承受着,想以傲人的自制力冷漠地响应她的挑逗。可是,体内一股燥热窜升,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感袭来,酥麻他的四肢百骸,他终于忍受不住的推开她。
「妳;就是这点能耐而已吗?跟烟花巷里的妓女差太多了吧!」他冷冽地讥讽着。
无视于她的苍白脸色,齐秉禹径自悠然的从床上坐起。他脸上露出可恶的邪笑,不带任何感情的道:「娇媚点,女人,拿出妳;的风骚本性,不然可是勾引不到男人的。」
「你……」对他的嘲笑,雪湖真是又羞又怒,她扬起手来打了他一巴掌。
他没有回避,硬生生的承受这一掌。
泛着屈辱的泪水,雪湖望着他鄙夷的眼光与唇角那抹不屑的笑容,她的自尊心大受打击。没想到她卖力的演出竟然激不起他一丝丝的响应!
为什么?是她不够努力遢是他压根看不起她,不喜欢她,以致一点感觉都没有?
雪湖突然觉得自己好羞愧、好不要脸。?
她难过的掩住双颊,飞奔出去,再也没有脸见到他了。
「雪湖!」正和韩柏安一起走来的珞儿一见她哭着跑走,立刻追了过去。
韩柏安愣愣的望着两女的背影,幸悻然的走进来,「不是说好不骂她的吗?念么又把人家骂得如此凄惨。还不去追人家?」
说完,他才猛然发现齐秉禹英俊的颊上印着一个红印,当下弯起嘴角,笑出声来。
「我没有骂她。」齐秉禹靠着脸咬牙道。他不去追她,只是因为双腿间的鼓胀疼痛而一时无法行动。
没有想到雪湖对他的影响竟会那么大,打破他一向自恃的自制能力,令他情欲高张的想当场占有她。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及时唤醒他,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走吧!!」他忍着腿间的胀痛站了起来,在走出房门前忍不住回头再望一眼,空寂的床上似乎仍遗留有她的芳香。
他的本意不是要伤害她,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可是,一接触到她柔嫩的双唇,他就情不自禁的想占有她,将她纳入怀中、揉入心中。
没想到……唉!一切都失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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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秉禹跟韩柏安一追上雪湖跟珞儿后,就弃车乘马而行。他们四人分骑三马,雪湖不会骑术只好由齐秉禹带着共乘一骑,而韩柏安和珞儿则各乘一骑以节省时间。
经过早是的事件之后,雪湖和齐秉禹之间显得异常尴尬。
雪湖端坐在齐秉禹的身前,尽量挺直身子不碰到他,就算颠簸得太厉害而不小心碰到,也会立刻僵直身体闪开。结果一天下来,不怛弄得她全身酸痛,还不舒服到极点。
齐秉禹亦然,他明明知道雪湖的不舒服,却一点怜香借玉的表现都没有,整个人闷不吭声的,让同行的韩柏安和珞儿两人均不敢造次,深怕被这个超级大风暴扫到。
由于亳不停歇的赶路,他们终于赶在关城之前回到了齐庄。
「庄主,您回来了。」齐庄总管梁焕欢一得知齐秉禹进城,就立刻带人在门前等着。待见到他怀里躺着个累坏的白玉美人时,不禁讶异的张大了口。「庄主,她是……」接触到齐秉禹的警告眸光,他倏然闭上嘴,恢复恭敬的神色。
「她是雪湖姑娘,今后都要住在齐庄内。」齐秉禹简单的命令这。
雪湖虽然累得几乎翻倒,但却没有错过门外那群人的好奇眼光。她在梁焕欢以眼询问齐秉禹是否要接她下马时,开口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马。」
不理会背后射来的噬人眸光,她非常吃力却故作轻松的滑下马背。
「小心点。」就在她错占马的高度,差点掉落之际,齐秉禹长臂一抄,将她安稳的护送到地面,并威严的对梁焕欢这:「派人收拾小姐的『迎月合』,让雪湖小姐和苏珞儿小姐居住。」
月盈居住过的「迎月合」是齐庄的中心内院,也是防备最严密的地方,将雪湖安排在那里应该是最安全也是最恰当的了。
「是。雪湖姑娘,苏珞儿姑娘请随我来。」梁焕欢恭敬的在前带路,将她们引往迎月合。
精明的他并没有错过庄主与雪湖之间的微妙关系。
他看到了庄主在目睹雪湖差点摔落时的眼神了,那是出于一种怜爱、疼惜又关注的情人眼神。庄主会那么在乎她,又把她接回来安置在月盈小姐的绣合里,一定是非常喜欢她。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好了,冷清的大宅院是需要有个女主人来滋润。梁焕欢雀跃的想着,他可要好好吩咐下人们细心的伺候,千万不能怠慢了雪湖这位未来的庄主夫人。
雪湖和珞儿跟在梁焕欢身后走着,沿路经过的亭台、楼院那样精致、豪华的程度,都是她们未曾见过的,尤其在见到迎月合那宽敞的空间,华雅的布置,更是令她们惊羡不已。
「哇!雪湖妳;看,这么大的房子,像不像咱们山下的天台大庙?」梁焕欢一走,珞儿就迫不及待的参观迎月合内的一切,不住赞叹着。
雪湖微微点头,不得不承认齐秉禹的财富确实惊人。「是啊!是很漂亮,不过这么漂亮的金丝笼却会将人困一辈子。」她感叹的说着。
「才怪。」珞儿不以为然,她兴致勃勃的转往二楼的绣房。「这么漂亮的房子,又有这么好看的庭院,怎么是关人的地方呢?妳;啊!从出了江南就怪里怪气的,小心别吓走了齐庄主,不然连庄主夫人都没得做。」
「胡说什么,谁希罕做庄主夫人来着。」人家又没挑明着要娶她,她怎么敢心存妄想。
「没有才怪。」珞儿边说边将自个儿的行李取来,挑一间喜欢的房间放下。「韩大哥都同我说过了。原来齐庄主并没有忘记妳;,不然,也不会一接到师太写的信就迫不及待的赶来接妳;;所以他并不是个背信忘义之人,妳;大可放心的嫁给他。」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妳;和妳;的韩大哥好象处得不错,他是什么人?」同行了一个月,雪湖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只是觉得他很豪爽、很有侠义心肠。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
「愣丫头。」雪湖轻笑的骂道,「对于妳;喜欢的人怎么可以不知道呢?找机会问个清楚,别是土匪、强盗之类的才好。」
「才不会呢!」珞儿嗤之以具,「韩大哥是齐庄主的朋友,他如果是个强盗,那齐庄主岂不是个土匪了?所以他绝对不是。」她信心满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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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凝露重,雪湖披了件外袍就到迎月合外的曲桥上赏景,早起的习惯是在庵里上早课时养成的。
庵里虽然只有她和师太两人,可是出家人的规矩还是必须遵守的;四更天就必须起床梳洗,接着打扫庭院做早课,一直到做完一切事务才能用早膳。如今住到齐庄,虽然舒适,凡事有丫发、仆人伺候着,但她还是习惯早起,为自己保有一些静谧的时间。
「这么早就起来,莫非有什么心事不成?」
在曲桥的那端,齐秉禹悠然的站着,修长飘逸的俊美身段令人叹服。
「你这么早起来,又莫非有心事了?」雪湖反问。
齐秉禹注意她很久了,从她到齐庄这半个月来,善良的她当面带微笑且极富人缘。
但唯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就如刺猬般冰冷、防备。
「为什么妳;总是如此冷漠的待我?」
「什么意思?」雪湖佯装不懂的撇开眼,悠悠的望向桥下波动的湖水。
「别望着它,它并不比我有吸引力。」他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一直想时间终能化解开她的心结,让她能接受自已,甚至要求自已尽量来看她。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她依然躲着他,害怕见他。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可以算是一家人了,妳;大可不用再怕我,可以平心静气的和我相处。」
在那件事情过后吗?雪湖的双颊泛起一片红霞。不!她不行,也办不到。
「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我还是要走的。」
「妳;的家就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离开。」他态度坚决的说着,一双精明的眼眸更是固执的骇人。
「我不是你的家人,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她嘴里是这么说,但一股甜甜的滋味涨满了心胸。
她竟然会被他蛮悍的强留态度所感动而暗喜不已!!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妳;别忘了妳;娘的临终嘱咐,她是将妳;许配给我的,难道妳;这位记忆惊人、一目十行的女才子忘了吗?」
他果然没忘!
「那都是过去式了,你不也是为了想拒绝这门亲事才把我送到山上的吗?」她仰头望着他,明亮慧黠的双眸不许他有一丝丝的蒙骗。
「或许是有那么一点。」齐秉禹坦诚无讳的回答。「但是现在我的决定改变了,与其将妳;留在山上担心受怕,倒不如将妳;娶回来留在身边保护的好。」
「我的命运取决于你的决定?」她追问。
「不错。」他肯定地答道。
两道视线在空中对峙,不服输与不妥协的眼光互不相让,直到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才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禀庄主,瑞亲王府的翔贝勒跟飔;贝勒来访。」梁焕欢急切的道。
「翔贝勒跟飔;贝勒?这么早他们来干什么?」齐秉禹剑眉紧紧蹙起。
难道他去了江南两个月,私奔离家的奕麒和月盈未曾回来,以致他们上门来要人?
哼,齐秉禹冷笑着想。他们的兄弟拐走了他妹妹,他都还没有去兴师问罪,他们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正好可以向他们瑞亲王府要个公道。
「请他们到花厅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是。」梁焕欢躬身离去。
「你的交友似乎很广阔,连皇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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