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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娶状元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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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蔑的口气明显透着敌意,让那位年轻公子好生讶异。
「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吧?」雪湖冷睇着他。
「哦,可……可以了。」那冷傲的态度,怕是他从出生后就不曾遇到的吧!
雪湖扬袖而去,他身后的仆人立刻躬身道:「皇上,那厮这般无礼,需不需要派人拿下?」
干隆挥了挥手,「不用了。派人将他的考卷拿来,朕要亲阅。」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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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雪湖跨进齐庄后院,在那里等候的珞儿终于放松紧绷的神经,她早已吓出一身冷汗了。
「妳;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要死在这里了。」
「怎么样?!有没有人找过我。」雪湖顾盼左右的小心走向迎月合,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下人撞见了而禀告齐秉禹。
「我哪知道。」珞儿一路跟着她躲躲藏藏的走着,「我一直在后门等着,根本没心到书斋去,哪知道有没有人去找过妳;。」
她们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真像小偷。她暗暗祈梼;着,千万别让人瞧见,不然准报官将她们速了去。
「妳;们在干什么啊?」在靠近迎月合的门口前,突然蹦出来一个人,吓得雪湖和珞儿急忙回头。
「谁?」
「是我,齐月盈。」她笑吟吟的站在她们身后。
「是妳;。齐姑娘,别吓死人了。」一见来人是灵敏可爱的月盈,两人当场安心不少。
「哦,这么紧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怕人知道?」月盈狐疑的绕着两人打转,待看清楚女扮男装的雪湖时,她震愕的张大了口,久久发不出声来。
「别嚷,别嚷。」珞儿以为她要尖叫,吓得赶紧用手捂住地的小嘴,架往迎月合内。
「对,别嚷。」雪湖跟着问了进去,见四下没人,立刻将门关上并落了锁。她低声说道:「万一惊扰了别人,引起妳;大哥的注意,让他知道妳;又溜进齐庄来,这对谁都讨不了好。」
月盈顺从的点头。
「妳;发誓不叫我才放手。」珞儿犹不放心的道。
月盈举起双手立誓,这才得到珞儿的信任,松开了手。
「太好了!」一得到解脱的她忙不迭的呼叫起来,「没想到妳;们也这么爱玩,竟然会想到女扮男装的游戏,这么好玩的事也让我参一脚如何?」
「不行!」珞儿断然拒绝。「这可不是游戏,是杀头的事耶。」
「那更刺激,我更要玩了。」她越讲越开心,还绕着扮相俊美的雪湖打转。「雪湖姊这身打扮太俊,太吸引人了,改明儿个我也找来一套陪妳;穿穿。」
「别说笑了。」雪湖抚着发胀的额头在桌前坐下。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这调皮丫头撞见呢?真是糟糕。
月盈俏脸一沉,「那好,妳;们不让我玩,我就去告诉哥。」她作势就要离去。
「等一下。」雪湖跟珞儿赶忙追上前拉住她。
「给是不给我玩?」她噘着嘴威胁。
雪湖和珞儿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点头,「好吧!但是妳;得保密才行!」
「没问题。」她笑逐颜开的保证。
「也不能告诉瑞亲王府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妳;的麒贝勒。」
「好,保证。」月盈笑咪咪的点头。
如此干脆的保证反倒让她们两人不安起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游戏的讦画了吧?」她大刺刺的走到桌前坐下,双手一勾,要雪湖跟珞儿过来坐。「快点嘛!快点告诉我整个计画。」她催促着。
看来也只有认命了,一切顺从上天的安排吧!雪湖无奈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听得月盈瞠目结舌,直呼大胆。
「我已经够不知天高地厚了,想不到妳;们更无法无天。」她佩服的直摇头。
「好说,彼此,彼此。」珞儿白了她一眼,拱手反讥。
「那现在怎么办?雪湖姊有信心中状元吗?」她只要一想到雪湖身着状元红袍出现在大哥面前的景况,就不觉兴奋的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这次保管教她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女人的大哥傻眼。
可是雪湖却出乎意外的摇头。
「怎么?妳;这个江南的女才子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吗?」月盈失望地问道。真是扫兴,才想要大哥另眼相看,马上就落了个空。
「这不是有信心没信心的问题,而是端看官场里护不护短、偏不偏袒的问题。」雪湖答道。
「这怎么说?」珞儿听得一头雾水。
「意思是说,已经有内定的状元人选了。」自古以来,多的是官场相护,相信今天遇到的那位贵公子,一定也是某位大官的儿子。
「这可不一定。」月盈倒是乐观。「雪湖姊,妳;先别灰心,搞不好今年的新科状元就是妳;呢!」
「月盈说的是。」珞儿和她的意见一致。「到时候如果不是,我们再闹上皇宫大殿也不迟。」
「对,没错。放榜时就由我去打听,保管教大伙不失望。」月盈拍着胸脯道。
「说得好,就全仗妳;了。」珞儿豪气万千的道。
看着面前这两个信心满满、热血洋溢的活宝,雪湖的头不觉又胀痛了几分。以这两人粗线条的神经,让她们帮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唉!但愿自己的将来不是坏在她们的手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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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最近常常外出不见人影,虽说她是回自己的娘家齐庄,但奕麒还是觉得不对劲,有必要去找齐秉禹才是,否则他哪天翻脸扣住了月盈,那可怎么办。
走在南门的大街上,四处可见看热闹的人潮。奕麒正纳闷今天是什么大节日时,突见一群士兵敲锣打鼓的边走边大声叫道:「报,傅君瑞传相公高中状元。」
闻言,奕麒这才记起今天是考举放榜的日子,那些都是赶着去看皇榜的人潮。
信步来到齐庄布店,一进门就见齐秉禹拿着一本帐簿,正打算领着总管梁焕欢出门。
「嘿!大舅子,好久不见了。」他扬着手,笑容可掬的上前。
可是,齐秉禹却像没有看到似的和梁焕欢绕着他面前走过去。
太蔑视人了吧!
奕麒一个箭步追上去。「喂,大舅子,别那么见外嘛!咱们好歹是亲戚,大舅子……」
他的叫嚷就像针刺在他的耳朵般,令齐秉禹非常难受。「往口!」随着一声大喝,他寒着脸猛地回头,让疾追而来的奕麒差点撞个满怀。「你再敢喊那三个字,我立刻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总算有点反应了,他还以为他的大舅子聋了呢。
陪着笑脸,奕麒讨好的道:「舅兄正在忙啊!」他可乖了,那三个字不能喊,两个字总可以说吧!
遇到这个煞星,齐秉禹只能气得俊脸红白一阵。
咬着牙,他恶狠狠的问:「你来找我做什么?」回头继续赶他的路。
「当然是来跟舅兄请安的,顺便问问盈盈来过没有。」奕麒理所当然的跟在身边,对他的怒容一点也不以为意。
齐秉禹重重的哼笑一声,脚步越走越快,「人是你瑞亲王府带走的,为什么来找我要?」
比脚力自己可不输他。奕麒也加快了步伐跟着,却苦了后面抱着一堆帐本的梁焕欢。「可是她最近都回齐庄去,不是你允许的,她敢回去吗-.」
原来月盈这阵子常趁自己不在时回去。嗯哼,很好,守门的家丁竟然敢不遵自己的命令,看来他回去后有必要整治一下了。
在转往北门的方向时,人群中的几道熟悉人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齐秉禹惊讦的发现妹妹和珞儿跟着一个书生走在一起,而且状似亲密。
「这怎么可以!」醋劲颇大的奕麒不由分说的奔了过去,「盈盈。」
熟悉的叫嚷声让月盈自然的回过头,一看之下不禁大惊失色。「糟糕!是奕麒跟我大哥,这下可完了。」
三个人如同见着鬼似的跑了起来。
这一跑更加深了齐秉禹跟奕麒的疑心。「梁总管,你先到分店,我一会儿再过去。」说完便跟在奕麒的后面追了过去。
女扮男装的雪湖是跟着珞儿、月盈一起出来打探消息的。她正庆幸自己夺得状元的头衔时,却不料会在这里撞见齐秉禹,当场吓得一阵心乱,只好没头没脑的跟着她们跑着。
她们两人是外地人,上街也不过才两趟而已,哪知道有什么生路可逃,只能傻傻的跟在月盈后面和奕麒、齐秉禹玩躲迷藏。
可是偏偏月盈是个路痴,东奔西窜的结果竟然是将她们带入了一条死胡同内,这下真的什么都玩完了。
「这下可没路跑了吧!」奕麒一脸悠哉的追过来,笑看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人。
「该死的,妳;不是这里的地头蛇吗?怎么也会跑错路啊!」珞儿生气的怒骂着月盈。
「我什么时候说是地头蛇来着?我也是近半年才来北京的,哪知道哪条路通大街、哪条路是死胡同啊!」她扠;着腰回嘴。
「够了。」雪湖挫败的喊道。「都什么节骨眼了还吵。」
月盈和珞儿两人对望一眼,对哦,她们都忘了眼前最要紧的事了。
「麒。」月盈堆起笑颜,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撒娇样偎入奕麒的怀里。「你干什么嘛?吓死人家了。」
醋火正旺的他哪会轻易掉入她的陷阱里,他皮笑肉不笑的反问:「为什么害怕?是做了亏心事不成?」一双虎目眨也不眨的死盯着雪湖,看得她心脏狂跳、冷汗直流。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羞也不羞。」雪湖虽然漂亮,可是她也不差啊!
其实,奕麒是把雪湖当奸夫看。「原来这阵子妳;瞒着我说回齐庄,却是在同这男人幽会。」
幽会?「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女扮男装的雪湖道:「我亲眼看见妳;跟他亲热似地双臂交缠着,妳;还敢说我胡说。」
月盈是个天真活泼的姑娘,对于男女之事向来不懂得避嫌,一定是这个粉面书生看上她这点,借故诱拐戏弄她。
难怪她会告诉自已回齐庄但却没有人看到她。这阵子她根本就是和这个油头粉面的书生在一起嘛,真是太气人了。
用力推开面前的月盈,奕麒连起掌就朝雪湖打了过去。
护友心切的珞儿顾不得自已是不是人家的对手,立刻挡在雪湖的身前举拳迎击。
然而他的劲力太猛了,震得珞儿双臂一阵发麻,竟然和背后的雪湖一起被震飞了出去,往墙上跌落。
「奕麒,你误会了,快住手!」月盈急得大叫。
可是打得正起劲的奕麒哪肯听她的劝,执意要把这个戏弄他的心上人的顽劣男子教训个够,因此出拳又要打过去。
「住手!」
眼看雪湖和珞儿就要立毙于奕麒的掌下,两道人影倏地闪现,分别一脚一掌的将奕麒击了开去。
「雪湖妳;要不要紧?」
「珞儿妳;有没有事?」
来的两人正是齐秉禹和韩柏安。
韩柏安从踞虎寨回来就看到齐秉禹在大街上追着一个男人跑,以为他遇上了对手而赶来帮忙,却撞见珞儿被人欺侮,他怒火中烧,一个飞跃就踢了过去,正中奕麒的胸口。
而齐秉禹也是。当他看清楚那位粉面书生居然是雪湖时,立刻惊得脸色发白,不由分说的奋力向奕麒推出一掌救人。
「奕麒,你有没有事?」月盈原本还在气恼他的鲁莽,但一见他受伤,还是心急的跑过去扶他。「伤在哪了?要不要紧?」
「咳,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奕麒不明究里的爬起来,「大舅子,你没搞错对象吧?怎么帮着外人打自己人呢?」
「谁跟你是自己人?!你在我眼中是个比外人还外人的外人。」他不屑的说,注意力都放在雪湖的身上。
不会武功的她怎么经得起奕麒的一掌呢?怕是已得了内伤了。「妳;忍耐点,我立刻送妳;去看大夫。」说着就抱起雪湖走出胡同内。
见齐秉禹走了,韩柏安自然也不待着。他也抱起珞儿,临走前诰带威胁的恐吓道:「这笔帐我干某记下了。如果珞儿有个万一,我绝不放过你,任凭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追到你。」
乖乖,这么夸张!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身分?竟然能令这两个男人那么反常?
「糟糕了,闯下大祸了。」月盈在一旁瞪着杏眼。「都怪你不长眼睛。这下可好,我大哥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
真是越讲越夸张。「妳;大哥会为个奸夫跟我给仇?太笑话了吧!」
「笑话的是你。」娇小玲珑的月盈路起脚尖用食指戳他的脑袋。「你这个傻瓜,凡事不问清楚吃哪门子的醋嘛!那个奸夫是个女的,名叫雪湖,是我大哥的意中人。现在你可知道严重性了吧!」
「什么!女的?」这可糟了!上次私奔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又错手伤了未来的大嫂,齐秉禹会放过他才怪。
「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等着凉拌吧!」
第七章
抱着雪湖,齐秉禹快速地走回齐庄大宅,满脑子都是担心。
虽然雪湖和珞儿一再向齐秉禹跟韩柏安保证无事,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的把她们抱回了迎月合,直到请来的大夫证实她们没事,他们才敢放心的让她们下床,其细心关怀的程度简直无可比拟。
「无论如何,不许妳;再女扮男装了。」他严格的命令,「这次碰巧是遇见了我,如果遇到的是胡吃飞醋的莽汉可怎么办?谁还能来救妳;?」一想起雪湖可能伤在任何男人手里的情形,齐秉禹就不禁手心沁汗。
「哪那么倒霉?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月盈的准相公,喜欢喝干醋打着玩吗?更何况又没别的姑娘会看上我,你急什么?」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她不知自已着女装时漂亮,穿男装时更是吸引人。「妳;以为自己不怎么样,人家姑娘却迷得很。妳;没看我送妳;回来的路上,那些围观的姑娘看妳;的眼神,活像妳;是世间仅存的美男子般,谁敢保证妳;再扮男装出去会出什么事?」
那是人家看你抱着个男人的缘故。
韩柏安、培儿和雪湖三人如是想着,却都聪明的不敢说出口,以免惹恼齐秉禹,来个火上加油。
「总而言之,就是不许妳;再冒险扮男人,知道吗?」
「知道了。」才怪。她已经得中状元了,以后多的是女扮男装的机会,她怎么可以答应呢?但看在他如此关心的份上,她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毕竟答应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看她如此顺从的样子就知道其中有假,但是没关系,以后请韩柏安多注意她们两人就是了。「还有,虽然大夫说妳;们都没有受伤,但还是必须在床上躺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下床,知道吗?」
珞儿跳了起来,「什么?你管你的雪湖,可别算到我的身上来,我不归你管的。」她抗议的直摇头。
「妳;是不归我管。」齐秉禹会意的笑了起来,他朝一旁的韩柏安道:「韩兄,你忍为如何呢?」他一副「你的人归你自个儿管」的意思。
韩柏安瞟了他一眼,这个人一逮着机会就糗他。
他走到珞儿的身边,弯身将她抱起来,「那我就同她到隔壁房间谈吧。」
「干什么?」珞儿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他抱着走了。「快放我下来啊!」
珞儿的打骂声与韩柏安的朗笑声渐渐消失在门的另一端。
「现在留下咱们两人,一切都好说了吧?」齐秉禹露出一抹邪笑。
就是只留下他们两人,她才觉得紧张。
雪湖舔舔干涩的双唇,有些困难的启口:「不是都说完了吗?还有什么好谈的。」
「就是都谈完了,才好谈我们的私密事。」他接近她,吐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颈上,让她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而不久前的那一幕也浮上脑海。
「什……什么私密事?」天啊!他请得如此暧昧,好象他们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般。
「就是妳;女扮男装的事啊!」他更显亲密的靠近她,在她耳畔轻声道:「我问过守门的家丁了,根本没有人看见妳;出去。告诉我,妳;是如何办到的?」
如此的靠近,如此的呢喃,教她如何找回理智认真回答呢?
雪湖不安的回这:「趁家丁们换班的时候溜出去的。」难道他对任何人都是如此逼供的吗?
「妳;以为我会上当吗?」他轻笑的咬着她珍珠般的耳坠,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后,笑得更得意了。「我的人都不是粗心的瞎子,他们不会放过一只猫或一只老鼠,更何况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他们主子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告诉我实话。」
他的一再侵略让她快失去心神了。
「别这样。」她不得不站起来避开他。「不管你信不信,那都是实话。」总不能告诉他,说是珞儿跟月盈在后院挖的狗洞吧!
「我不希望妳;骗我。」
「我……」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封住了。
感性而不粗暴的吮吻让她再次尝到他的温柔与威胁。
「你不能--」她的挣扎只是让他更有机会长驱直入,就连她抵抗的双手也被他抓住。
挫败于他的力量,雪湖只得闭上眼睛以示抗议。
可是他的灵舌却像是有魔性一般,不住的在她口内吸吮翻搅,挑逗起她体内那道无法自抑的情感,让她想假装冷感也难。
就在她发出娇吟,迷失于他的狂吻中而全身酥麻无力时,他却倏地轻咬她的下唇,痛得她惊醒过来,羞得满脸红霞。
雪湖又羞又愧的想逃开他,却被他紧紧的箝在胸前不得动弹。
他在她的唇边呢哝着:「别走,我只是提醒妳;那两个人回来了。」
羞得无脸见人的雪湖低垂着红颜,咋这:「那还不放开我?」
「放自然是要放,不过我话还没说完。」看见她的香唇被自已吻得肿胀发红,齐秉禹忍不住又偷尝了一口。「如果妳;真的不想让我知道,我不过问就是了。不过妳;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单独出去,免得我提心吊胆的,知道吗?」
「知道了。」他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真诚,让雪期深深感受到他的关心。「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让月盈进庄里来。」
齐秉禹略微思索了下才道:「好,不过别让我瞧见就是。」
又是面子问题!
雪湖柔柔一笑,「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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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答应齐秉禹不女扮男装,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是身为状元的雪湖哪能一上任就宣告失踪呢?因此,她还是瞒着他偷偷上朝见驾。
乍见干隆时,雪湖委实吓了一跳,原来那天遇到的贵公子根本不是考生,而是当今的皇上,亏她还乱误会人家,将他当成了什么内定的状元而大犯不敬之罪,这下可怎么办?
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她革去功名,打入大牢呢?
「传爱卿,怎么见着了朕都不抬头呢?难道不觉朕很面熟吗?」干隆询问她。
看来这个皇帝不怎么爱记仇,不然语气也不会这么温和了。
「是。」雪湖安心的抬起豉来,其俊俏带有英气的五官让干隆和罩大臣都深有好感。「罪臣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圣驾,请皇上恕罪。」
干隆轻扬着笑道:「不打紧,朕微服视察,自是不想让人看出。传爱卿不认得朕是应该的,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皇上。」雪湖依命而起。
众大臣见皇上不止不怪罪傅状元的无澧,还赏赐府邸、银两,命令他留在京城作官陪伴圣驾。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因此大臣们不由得纷纷臆测,皇上是不是看上他的俊美,有意指婚给哪位格格作额驸了?不然怎会有此殊宠呢?
拜过圣驾之后,雪湖就随着顿路的李公公到皇上赏赐的官邸去。
宽敞的官邸虽然没有齐庄的豪华陈设,却也够气派了。而住在里面的仆人都是一些老奴仆妇,想是之前的大人留下来,不愿带走的吧。
「傅状元如果嫌这些下人们老弱、不堪使唤,尽可作主换了去。」李公公说道。
「不了,就这些人吧!」雪湖回道。反正她一时还离不开齐庄,无法住在这里,用不着换人了。
「那好,咱家就复命去了。」
「谢公公。」
李公公一走,一直躲藏在暗处的月盈和珞儿就出来了。她们一路跟到这里就是怕雪湖会出事。
月盈四下转了一圈,看了看环境。「这下可好,妳;要住在这里吗?」
「怎么可能?」雪湖瞟了她一眼,「妳;大哥可能放我出来吗?」
「不可能。」月盈想都不想的回答。大哥在乎雪湖比在乎自己的命还重,怎么可能让她住到外面呢?
「那妳;打算怎么办?」珞儿追问。有了状元府没住,那这个状元岂不成了只在朝上才看得见的隐形人?
「我也正在想。」雪湖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思索的眸光不住的转着,最复转到那些局促不安的仆人身上。
瞧他们一副茫然、不安和惶恐的模样,她突然心生一计,脸上露出了豁达的笑容。
她朝月盈和珞儿使了个眼色,故意挺胸背手而立,然后学着齐秉禹平时那冷漠傲然的口气,无情的说:「要我住在这里也可以,但是得先把这些人换掉才行,以免坏了大人我住的兴趣。」
那群仆人都是前任大人不要而留下来的,老弱的他们早就在担心新来的大人会嫌弃,将他们赶出去,现在一听雪湖这么说,心里更是紧张慌乱。
「大人,请留下小人们吧!我们虽然年纪大,但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一个年纪最大的老朴带着其它人跪下来恳求着。
「是啊!大人,我们一定会忠心耿耿、守口如瓶,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请您收留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奴才吧!」他们异口同声的叩求。
珞儿也假装心软的站到他们那一边求情,「就留下他们吧!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到哪去讨生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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