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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谁爱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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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样吧,今晚就把一切的恩怨解决清楚,见了面老是这样大吵小吵的也不是办法。定以和邱苹的,我们和北昌五虎的,大家一起去pub喝两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就在酒里见真章,你们看怎么样?”侯禹呈还是一派的轻松。
“不行啦,你又不能喝酒!”让侯禹呈和那五只老虎一起喝酒,邱苹担心有酒精过敏的侯禹呈会死得很惨。
侯禹呈亲昵的抚摸着邱苹的直亮长发,眼神锁住邱苹的眼神,完全不在乎在场看戏的人。“为了妳,我什么都愿意做。”
“侯禹呈,这种滥剧情,你天天演演不腻呀!”屈圣之看不下去了。
“我们pub见。”韩定以怒冲冲的一张脸,带着小童先上了车。
听到侯禹呈的话,韩定以心头就不舒服,为什么侯禹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流畅的说出这样的花言巧语,而他却连一句好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阿哲,我们也上车,千万别飙输了韩定以。”再留下来看戏,屈圣之一定会先脑溢血。
“我们也走吧。”侯禹呈先为邱苹打开前座车门,自己才上了驾驶座。
“你真的要去pub呀?”邱苹侧着脸看着他的神采奕奕。
“当然!我可不能输给了屈圣之。”加速油门,他这台车已经落后了。
“老大对我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他跟我说你是个好男人,要我好好的把握住你,他是个很贴心的好朋友。”她怕他吃醋,误会了没有的事。
“我知道。”趁着红灯,他牵起她的手。
“你知道?”
“其实我很欣赏屈圣之,他的某部份跟妳很像,豪爽又不拘小节,对朋友更是肝胆相照。”
“对!他就是这种人,朋友有难,他一定是冲第一的那一个。”
“我希望我也能成为他的朋友,而不是他的对头。”
绿灯亮了,他才不舍的放下右手中柔嫩的掌心。
“如果你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那最幸福的人一定是我。”
“我若不能让屈圣之另眼相看,他怎会放心的把妳交给我?说不定还会三不五时的找我麻烦,所以我今晚一定得摆平他。”看来今晚的酒他不喝是不行了。
“侯禹呈……”她唤得很轻很柔。
“嗯……”他用眼尾瞄看了她一眼。
“我爱你!”这句话,她却以极高的分贝大声的喊出。
她突然喊出的话,让侯禹呈方向盘一打斜,紧急的在路边煞住车子。
后头的喇叭声不绝于耳,都在抗议前方车子的没有公德心。
邱苹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禁吐了吐舌。
侯禹呈从原本的震惊中,再慢慢吸收她的告白后,露出了欣喜。
“我也爱妳。”他低沉如提琴般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车内,震撼在她的内心深处。
半夜三点,一行人才摇摇晃晃的踏出pub。
在北昌五虎轮番猛灌侯禹呈和韩定以酒的情况下,醉得最惨的就是这两个正在热恋中的男人。
童言真在韩定以的羽翼下,所有要敬她的酒,全让韩定以给挡下。童言真虽心疼韩定以,却也劝不动发了狂的七个男人。
男人的事该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七个男人异口同声这样说。
韩定以的酒量再好,也已经半醉的让童言真给扶上车,率先离开这次疯狂的聚会。
大炮、小伟、南哥、阿哲的摩托车钥匙全让屈圣之给没收,并替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目送着他们离开。
屈圣之的海量,让他成为七个男人中最清醒的一个,而他壮硕的身躯正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侯禹呈。
侯禹呈的全身奇痒难耐,脸上、脖子、手臂,只要看得到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比以往的酒精发作更加的惨不忍睹。
“他喝酒会过敏,怎么不早说呢?”屈圣之看着侯禹呈强忍着痛苦,若他早知道他的病症,他一定会下手留情。
在昏天暗地的pub里,谁也看不清楚谁的情况,北昌五虎有意跟侯禹呈和韩定以拼酒,那种商场上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怨气,全在酒精的发酵下更加的张狂,侯禹呈更是来者不拒的一杯干过一杯,根本不把邱苹和童言真的劝说听进耳里。
“他以前也曾经喝过酒,都只是冒出一点点的酒疹,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况且你们拼起酒来像发了疯,挡都挡不住。”邱苹看侯禹呈这样,心都揪成一团。早知道他会过敏成这样子,说什么她都不会让那五个男人谋杀他。
第一次侯禹呈过敏时,身上只发了几个红点,可能那次他只喝了三杯浓度低的鸡尾酒;第二次他虽然喝了啤酒外加红酒,但量其实也不算多,酒疹子也只是零星的散布;也有可能那两次都有激情的欲火陪衬,她在和他欢愉的情况下,并没有感觉到他有特别的不适。
想想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所以这一次的拼酒,她也没有强势的阻拦,却没想到他的状况会这么的严重。
屈圣之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妳别担心,我们先送他回去。”这下他对侯禹呈是完全的折服了。
不能喝还大口的喝,连吭都没吭一声,这种好样,强撑到走出pub才倒下,这全是为了邱苹才甘愿忍受,看来侯禹呈对邱苹是爱到无怨无悔。
“老大,你看要不要送他去急诊?让医生打个针,或许他会舒服点。”邱苹最多只有三分醉,敬她的酒大部份都被侯禹呈给半途拦走。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喝酒,不是怕她会不安分,而是他的独占欲,不希望让别人看见她的醉态。
“送他去医院好了。”屈圣之也忧心侯禹呈的状况,扬手就拦下一辆出租车。
侯禹呈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俊脸上的五官全皱成一团。
他摆了摆手,不知是无意识的呻吟摆动,还是在说他不想去医院。
“禹呈,你忍着点,我和老大送你去医院。”从今以后,她不但自己不喝,更不会让他有机会碰酒了。
出租车上,侯禹呈的双手开始在全身上下抓着酒疹子,同他坐在后座的屈圣之怕他抓花他英俊的脸,只好将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牢。
坐在前座的邱苹不时半侧着身回头看着侯禹呈。“老大,你轻点啦,你大手大脚的,万一把他弄伤怎么办?”
“喂,我是好心,怕他抓花了脸,到时妳不要他,那他今天的酒不就白喝了?”
“我才不是这种女人。”她看屈圣之已经将侯禹呈发红的手腕握出一圈粉白,她又哇哇叫:“老大,叫你不要把他握太紧,你是听不懂吗?”早知道她该陪着他坐后座的。
“别叫了,医院快到了。”屈圣之选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半夜的大台北,五分钟不到,车子已经抵达医院的急诊室门口。
送进急诊室,中年的急诊室医生问明状况后,加上他们三人身上浓浓的酒味,医生脸上有种淡淡的轻蔑。
“年轻人,酒少喝一点,喝多了可是会出人命的。”
邱苹默默的听着训诫,强忍着泪水。是她不好,她若不提议去喝酒,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医生,你没看到她已经很紧张很难过了吗?”屈圣之比了比邱苹窘态的小脸,“麻烦医生先帮病人想想办法。”
中年医生为侯禹呈诊断检查过后,帮侯禹呈打了退过敏的针,并嘱咐交代:
“回去后,多喝些茶,什么茶都好,然后用清水洗澡,记住不要用热水,也不要用任何的香皂或沐浴乳。”
“医生,打针就行了吗?他需要留下来观察吗?”
“不用,他只是喝醉,不是昏迷,不过酒精中毒还是会出人命的,下次别再喝了,不然可不保证像这次这么好运。”中年医生抓到机会又教训了一次。
“知道了。”邱苹乖得像一只小猫,被医生骂了,却连一丝脾气都不敢发。
“待会去领药,领完药就可以回去了。”中年医生赶忙再去诊治其它的病患。
屈圣之故意慢慢吞的领药,领完药后也不急着带侯禹呈离开急诊室,想让酒醉的他多休息一下,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这里有医生护士比较好处理。
等到侯禹呈的酒疹子稍微退下后,天已经蒙蒙亮,屈圣之这才将侯禹呈送回家。
“老大,你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就好。”邱苹一夜未眠,仍强打起精神。
“妳可以吗?”
“行啦!”她推着屈圣之离开侯禹呈的家门,虽然她也快要不支倒地,但是无论如何她得先照顾好他。
“有事打电话给我,妳也好好睡一下。”屈圣之交代完才离开侯禹呈的住处。
邱苹冲了杯热茶,坐在床沿看着他。他全身的红肿消退了许多,双手也不再因为发痒而乱乱抓,眉头舒展不少,她悬吊的心也慢慢放下。
她想喊他起来喝茶,可是看他睡得这么沉又不忍心吵他,只好搁下手里的茶杯。
动手脱下他的衬衫和西装裤,身体清凉些,也许皮肤就不会有紧绷感,他也可以睡得更舒服。
累了一整晚,她眼皮已经重到撑不住,睡虫也在她的脑子里拼命翻搅。
她翻身上床,在他的另一边躺下,不到三秒钟,她已经偎着他睡着了。
“啊!啊!”
惊叫声,恐怖的惊叫声穿脑震耳传来。
邱苹从睡梦中吓得坐起来,“什么事?什么事?”揉揉惺忪睡眼,在不太真实的蒙眬中,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床边,就这么直勾勾的瞪视着她。
侯禹呈听见尖叫声,想醒却醒不过来,手掌扶着快要爆裂的脑袋,眼睛就是没法张开。
大白天的不会遇见鬼吧?邱苹一边努力的眨眼,一边用力摇着身边的男人。“侯禹呈,侯禹呈,快起来啦!”
床边的女人是高天丽。
高天丽舍不得儿子老是在外吃些垃圾食物,偶尔她会亲自炖肉熬汤的带来给儿子补一补。像今天,她慈母心又大发,想趁儿子上班前,将一锅热腾腾的什锦粥带来给儿子品尝。
没想到当她打算叫儿子起床时,却在床上看到儿子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还有一个搂着儿子睡觉的女人。
没有预期会在儿子的房内看见这种香艳镜头,吓得高天丽放声大叫。
“妳是谁?”高天丽在大叫后,立刻质问。
邱苹的心脏因为紧张过度而差点喘不过气来。在确定那是个真实的人之后,她气虚的反问:“妳又是谁?妳怎能随便闯进别人的屋子。”天呀,她好想睡好想睡,这到底是什么情形?
高天丽上上下下瞄看着邱苹。虽然邱苹身上穿得还算整齐,但是儿子那一身的酒味,就让高天丽蹙眉不悦。儿子是不能喝酒的,偏偏现在醉死在床上。
“我看是妳闯进别人的屋子吧?”高天丽担心儿子的安危,她伸手拉扯着邱苹的手臂,“妳还不给我下来!妳到底把他怎么了?”
看看墙上的挂钟,邱苹记得她五点才躺下,而现在短针才指到八,这么短的睡眠,让她的脑袋根本无法运转,只能呆呆的被高天丽给摔到床下。
侯禹呈挣扎着,耳边的吵闹声太响太重,他勉强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却看见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在自己的上头。
“禹呈,禹呈,你醒醒呀,怎么喝这么多酒,你有没有怎么样?”
肩膀被摇晃得厉害,侯禹呈将双眼睁得更大一些,修长十指仍不停的按压着太阳穴四周,他终于看清眼前那张急慌慌的脸了。
“妈!”他无力的喊了一声,才发现口干得要命。
高天丽看儿子这个样子,快速的走出房门,进来时手上多了一杯温开水。现在没空找床底下那女人算帐,先顾好儿子要紧。
侯禹呈喝了一大杯的水后,脑子也清醒不少。
邱苹慢慢的从床下站起来,爱困的脑袋,让她根本没听清楚侯禹呈轻轻喊的那一声“妈”。
“妳到底是谁呀?怎能随便动手动脚?这样很没礼貌。”惹毛了邱苹的起床气,她原本气虚的声音,硬是拉拔成高音,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上了年纪的妈妈,她一定会以牙还牙的扯回去。
“妳……妳这个女人!妳才没有礼貌,妳没听见禹呈喊我妈吗?”高天丽气得牙齿都打起颤来。
侯禹呈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虽然他还搞不清楚自己昨夜是怎么回家的,妈妈和邱苹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他的房里,但他也看出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妈?”邱苹楞楞的跟着高天丽的话尾喊。
“妳是谁呀?怎么一开口就喊我妈!”高天丽不悦的反驳。
“不是的,我……”邱苹又揉了眼睛,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邱苹,过来。”侯禹呈爱困的脸上堆起了微笑,他伸长手臂,示意邱苹上床。
邱苹很委屈的偎进他的怀里。“她是你妈妈?”
“嗯。”他对她点了头,然后看着气呼呼的妈妈。“妈,她就是邱苹,我的女朋友,我跟妳提过的。”
邱苹这下不想醒也被吓醒了,她糗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会让侯禹呈的妈妈看见她这个样子!
“你就这么随便带女人回家过夜?”高天丽也知道自己质问得很没有道理,可是她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妈,麻烦妳先在客厅等我一下,我和邱苹先洗个澡、换一下衣服,再出去陪妳吃早餐。”他需要时间来清醒,否则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他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邱苹一句话都不敢说,头垂得低低地。
“你要和她一起洗澡?”高天丽无法相信这年头年轻人开放的程度。
“妈,妳太大惊小怪了,我的头还很痛,我需要邱苹帮忙。”
儿子都这么说了,高天丽也不好继续待在这,她还不想惹儿子不高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儿子的房间。
邱苹和侯禹呈相继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之后,精神状况也恢复许多。
在两人洗澡的同时,他也从她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让妳担心了,我不该喝那么多的。”他一边帮她吹干长发,一边安抚她的情绪。
“老大和我被你给吓死了,下过老大也很夸赞你的气魄,明知不能喝还拼命喝。”
“这下屈圣之不会再找妳喝酒了吧?”
“不喝了,不但我不喝,我也不让你喝了。”
“嗯。”这就是他的计策,长痛不如短痛,看来这种几乎要了命的牺牲还是值得,这下可换来日后永远的安宁了。
吹风机轰隆隆的运转声让两人都不再说话,尽情享受着指腹与发丝间所传来的轻柔触感。
直到头发半干,他才又说:
“我妈很疼我,说话难免难听了些,妳不要放在心上。”
邱苹摇摇头,一张苦瓜脸很可怜。“我不敢出去见她。”
“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胆?”关掉吹风机,他握住她的手,给她坚定的力量。
这句话激起了邱苹的不认输。“谁说我没胆?!”她只是觉得很难为情。
“放心,有我在,我妈不会怎么样的。”妈妈再精明,他还是有办法应付的。
“刚刚我不是故意要顶撞你妈妈的,我只是被吓昏了头。”
“我知道,是我妈妈不好。”闯进他的房间也就算了,干什么大呼小叫的吓人。
她喘了口气,抬头挺胸,一副要上战场的模样。“走吧。”
他倾身给了她一记浓浓的香吻。“别紧张,放轻松些。”
“笑话,我是邱大胆,怎么可能会紧张!”她又故作大方。
他笑了笑,没反驳她的好胜。“给我二十分钟,等我把我妈送走后,我们再来睡回笼觉。”
她重重的点了头,虽然冲了凉,但那也只能让她暂时清醒,现在她又昏昏欲睡了。
客厅里,高天丽很有长辈威仪的端坐在沙发上。
邱苹先帮高天丽倒了茶,然后也给侯禹呈一杯开水,要他先将医生开的过敏药吃下。
然后她乖乖的在侯禹呈身边坐下,等着高天丽的拷问和品论。
“妈,让我正式帮妳们介绍。邱苹,我的女朋友:邱苹,这是我妈妈。”侯禹呈紧握着邱苹微凉的小手,看着一向直来直往的她,竟然也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侯妈妈,妳好!”邱苹忸怩的不知该把双脚如何摆,没办法,她长这么大,还没有拜见男朋友父母的经验。
“打扮过后,长得顶漂亮的嘛!”高天丽打量着,继续说:“听说妳原来在建隆工作,后来到北昌去?”
一阵酸液涌上邱苹的喉头,让她才开口想回话,就突然干呕了一声。
“怎么了?”侯禹呈拍抚她的背。
她的情况没有好转,连忙伸手摀住嘴巴,又连续呕了好几声。
“昨晚吃坏了吗?”侯禹呈见她这个样子,紧张起来了。
“笨儿子,别这样拍邱苹呀!”高天丽赶忙站起来,拍开儿子在邱苹肩上的大手。
“妈,邱苹人不舒服。”
“我知道,我也是过来人,快扶她去房间躺下,我去把我带来的粥热一下,你待会再端给她吃,她吃一点东西后,就不会吐了。”高天丽经验老道的指挥着儿子。
虽不明白妈妈为何突然对邱苹这么好,但是可以免去被妈妈盘问,侯禹呈还是乐意听从妈妈的话。
邱苹的小脸有些惨白,一听到可以回房休息,她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等侯禹呈扶,就想自己走回房间。她好想睡觉,好想好好的大睡一觉。
“邱苹,妳慢慢走呀,怎么走这么快,小心别跌倒了!”高天丽紧张的交代。
邱苹楞楞地,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是她有讲了什么话?为什么侯禹呈的妈妈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侯禹呈的神情有种恍然大悟的浅笑,他附和着妈妈的话:
“对,慢慢走,我扶妳进去休息,妳要是跌倒了,我妈可是会找我算帐的。”
两人一进房后,侯禹呈立刻将房门关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妈她……”邱苹不懂这中间的玄机。
“她以为妳怀孕了。”只有他知道,他的避孕措施做得有多好,除非该保险的套子不保险了,否则没有那种几万分之一的中奖机率。
“这怎么可能?!”她已经快不行了,整个人呈大字的往床上倒下。
“是不可能。”他也跟着她躺下,事实上他是强自镇定,他的鬓角还在阵阵的抽痛当中。
邱苹回想起刚刚高天丽的举动,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是因为昨夜酒喝多了,又睡眠不足,一大早空腹的难受,才会让我胃里有作恶的感觉,你妈想哪去了?”
“嘘……”他侧转过身,用食指在她唇上比了个噤声。“将计就计,别让我妈发现,这样我们才不会被疲劳轰炸。”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害他刚才一直在苦思计策。
“这……”这样好吗?不管好不好,她也无力再澄清,因为她的眼皮已经重到打不开了。
当高天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房时,看到的是儿子又搂着邱苹睡着了。
这次她不敢惊动他们,将什锦粥放在梳妆台上,悄悄地替他们盖上薄被后,就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原本她一肚子的火气,也想好好的质问他们,没想到意外发现邱苹已经怀孕。儿子都已经三十出头了,虽然有些本末倒置,但终于还是让她抱孙子了。
高天丽笑吟吟的离开儿子的住处,虽然这个未来的媳妇好像开放了点,不过看在孙子的份上,她就不要太计较,看来她开始有得忙了。
先买补品好了,看邱苹瘦巴巴的。再来得和老公商量准备儿子结婚的事,不知道要不要先去邱苹的家拜访,还是……
高天丽忽然发现自己好忙好忙!
·精彩内容载入中·
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卖力的做完床上运动之后,他和她在喘气中有着幸福满足的笑靥。
可是不到三秒钟,她发光的小脸就蒙上淡淡的阴影。
他发现她的安静,察觉了她惨惨的忧郁。
“怎么了?”他问。
“你妈问我,为什么肚子还平平的,看不出来怀孕的样子。”
那日的顺水推舟,虽暂时解决了麻烦,却也造成她和他时时要圆谎的窘境。
“我妈妈发现妳怀孕到现在也才两个月,有谁怀孕两个月就看得出肚子的?我妈真是太心急了。”亏妈妈还生过两个孩子。
“都是你啦!说什么干脆弄假成真,到时生不出小孩给你妈,那怎么办?”
他不弄假成真,她会答应他的求婚吗?
“没关系,我们再来努力,我就不相信,这么密集之下,不会有宝宝。”
“还来呀?!”她已经腰酸背痛了。
“难道妳想让谎言被拆穿?”看她兴趣缺缺的样子,他真的要怀疑自己的新鲜期已经过了。
“拆穿就拆穿,干脆跟你妈妈说实话,这样我就没有压力了。”
“那可不行!我妈最讨厌有人骗她,到时我们会被她杂念一辈子。”
“我又没骗她,是她自己误会的。”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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