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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谁爱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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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喃的细语,几乎贴在他耳畔厮磨,这么妩媚动人的一刻,他却对她的惊人之语持保留态度。

    可是此刻他全身的疹子都在鼓噪着,像是要叫他快点俯首称臣,好让温柔的抚摸来忘却他身体上的不适。

    “妳喝醉了!”他双掌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不让自己成为趁机吃她豆腐的色狼。

    “跟你说我没醉,你听不懂国语呀!”她皱眉,嘟高了艳红的小嘴。

    “好,没醉。”努力克制住被她所挑起的欲火,他浅笑问:“妳的一夜情,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他的意志力坚强,他早就扑进她怀里,怎还能问得这般气定神闲。

    “就是不要有负担,过了今夜就当作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你依然过你的日子,我也依然卖我的车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依旧互不往来。”

    她的话还能说得这么条理分明,让他开始怀疑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她不是个会卖弄招数的女人,这些日子来在公事上跟她的相处,再加上他精准的阅人本领,她直来直往的硬脾气,从不会拐弯抹角,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这是个仙人跳或是桃花劫。

    只是……

    “妳真的想要我?”他再次确认。

    “我现在想要一个能疼我的男人……”

    冬日的白天总是来得比较晚,邱苹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舒展着四肢,一夜宿醉后的结果,是让她全身筋骨酸痛。

    她眨动眼睫,让干涩的眼皮适应从窗帘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天光,意识尚在浑噩中,她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左手臂,想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了?

    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她毫无拘束的将手臂展开画了一个半圆,直到碰到一个阻碍物。

    她没有惊呼出声,只是缓缓的侧转过身,一个男人正侧身睡在她眼前。

    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细长的手指抚上眉心,大拇指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心里哀叹着自己竟做出了这般疯狂的事,她怎么会跟他上床?!

    仔细瞧着他的眉眼鼻,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难怪她会被他诱惑,难怪她在酒醉后会把持不住。

    这真的不代表什么,她努力的说服自己,给自己一层又一层的心理建设:只不过是一夜情,现代人流行的玩意,她只是刚好跟上流行而已。

    她和他绝对不会有开始,更不会有以后。

    她悄悄掀开棉被,尽量不惊动枕边的他。看见自己仍赤裸的身体,点点红斑烙印着激情的痕迹,在这么冷的天,全身却蓦然燥热起来。

    想必他和她一样,棉被之下应该还是空无一物。

    她没有勇气去想象,昨夜的她怎么会变成现代豪放女?!不但主动勾引他、挑逗他,更逼得他不得不和她上床,到底是酒精惹的祸?还是寂寞在作祟?

    她根本是藉酒装大胆。

    蹑手蹑脚拎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她用衣服遮住重点部位,以最快的速度遁入浴室里,直到将门把锁上后,她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足足有五坪大的浴室,唤醒了她的泡汤欲望。

    昨夜没来得及享受养颜美容的温泉,今天她可要好好泡上一泡,顺便将一身属于他的气味给冲洗干净。

    她闭目养神,将颈子枕靠在花岗石堆砌成的浴池边,浓浓的硫磺味,闻起来是这么沁人心脾。

    她一向不是疯狂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一声声问着自己,一遍遍想着昨夜的种种。

    他的味道干净清爽,不像有的男人身上老是有浓厚的烟臭味;他温柔的抚慰,没有急着霸王硬上弓,不疾不徐,直等到她身体完全的放松,才让她快乐的达到高潮;他没有在做完爱后,就将她弃在一边,依旧如春风般的拥抱她,让她舒服的在他怀里喘息休息。

    她应该讨厌又帅又有钱的男人,男人有钱就会作怪,若再加上一张好看的脸皮,那根本就是危险的代号。

    她不想谈恋爱,一点都不想。世上根本没有永远的爱情,那些山盟海誓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只要玩玩就好,她再也不要对任何男人付出任何感情。

    对,她这只是在玩!臭男人、烂男人,男人根本没什么了不起!她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淌出眼角,以为早就流干的眼泪,还是滴滴混入温泉池中。

    一夜的激情,以为会赶走空虚,不料寂寞却排山倒海般而来,让她整颗心像被挖空了似,即使泡着热呼呼的温泉,却比被霜雪覆盖还要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侯禹呈的声音夹杂在敲门声中。“邱苹,妳没事吧?”又是碰碰的敲门声。“妳已经进去很久了,妳说个话好让我放心。”

    高热的温泉水,很容易因浸泡过久而导致心悸或昏迷的情形发生,侯禹呈担心她发生状况,只好打断她的泡汤乐。

    久等不到她的声音,侯禹呈心急的喊着:“邱苹,妳再不出声,我就要请服务人员带钥匙来开门了!”

    浴室的门在此时缓缓的打开来。“吵什么吵,不用给我时间穿衣服吗?”

    长长的眼睫眨动着不耐烦,通红的双颊氤氲着温泉味,她没看他,绕过他的身旁走到沙发边。

    “我只是担心妳。”他又恢复一贯的自若。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他就跟着醒过来了,只是他还在犹豫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时,她已经快速溜下床,并跑入浴室。

    邱苹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外套。“我要回去了。”

    她那张粉脸掩藏不住情绪,他看出她极力想要掩饰的慌张。“我送妳。”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她一口拒绝。

    “我也要走,顺路嘛。”她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夜温柔可人的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习惯搭捷运。”她打开房门,美丽的长腿已经跨出了一大步。

    “一夜夫妻百世恩,妳别这么坚持嘛!”他狡黠的找着理由,就是舍不得这么快和她分开。

    为了他这句话,她硬是停下脚步,回头瞪着他。

    “那只是玩玩,所以请你别当真。况且你是个大男人,千万别提不起放不下,否则我会瞧不起你的。”她微抬下巴,说得义正词严。

    他俊逸的脸上有了滑稽的笑脸。“哎,第一次见到像妳这么无情的女人,不但不要男人负责任,还一觉醒来就把男人踢得远远的。”是他表现得太差?还是他太高估自己的魅力?

    “请你忘记昨晚的事,也不要再提起,那只是一场意外。”

    “那可真是美丽的意外。”她愈想撇清关系,他就愈想和她牵扯不清。

    “侯禹呈,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再提起昨晚的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警告完,她气恼着一张脸,转身离去。

    这可有趣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警告。

    “妳利用完了我的身体,好歹也要说声谢谢,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人,会不会有点无情呀!”他笑得很无辜。

    “昨夜你是心甘情愿的。侯禹呈,我警告你,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一连两次被警告,他还懂得分寸,不想坏了他和她的新关系,双手一摊!“让我送妳回家,我就接受妳的警告。”他快手快脚的拿起外套,跟着邱苹的脚步而去。

    这个无赖,她还以为他很绅士的,结果隐藏在他和善外表下的是颗狡狯的心。

    “你……”要不是碍于还在“水之恋”里,不然她就破口大骂。

    他耸耸肩,一副随她便的样子。

    “送就送,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她大眼瞪着他,只能妥协。

    看她气焰下的神情,他得逞的笑了。

    “我怎么敢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新车发表会的成功,让XCR600的销售拉出长红。

    邱苹刚刚送走一位客人,才坐下来休息没多久,自动门当的一声,让她还没坐热的椅面,又得站起来。

    没办法,谁让营业处里只剩小猫两只。

    以为在这种寒冷的鬼天气下,又是上班时间的下午时段,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客人上门,于是韩定以和童言真外出拜访银行,就有关新车贷款事宜再次进行协调,期望以最简便的程序,让客户能贷到最理想时成数。别以为有钱人都是捧着现钞来买车,很多的贵客宁愿将手上的资金拿去做股票投资,也不愿放弃车商赠予的零利

    率贷款;而廖恩诚带着袁嘉原外出鼓吹还在三心二意的客户,看能不能攻破客户的心房,一举签下订单。

    因此整个营业处就只留下她和申立人留守。

    申立人这个小帅哥已经被一个女客人缠了快两个小时,到现在还在展示车里介绍内装,看来一时半刻还解脱不了,她只好赶快喝下一口桔子茶,润润喉咙之后再度上场。

    还没走到门口,她一张粉嫩的笑脸就因为迎面而来的两个男人硬生生的打结凝固。

    这么巧,今天是怎么了?她的大凶日?两个她最不想见的男人,却同时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潘得勤,一个侯禹呈。前者,她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后者是她一夜情的对象,她却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她这才发现,这两个男人的气质很相似,都有着儒雅的书卷味。

    潘得勤也同时发现了她,他的脸色顿时起了惴惴不安,对着一同而来的侯禹呈赶紧抱歉的说:

    “侯协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车子改天再看,我先走了。”脚底抹油,潘得勤已经倒退到门边。

    邱苹的火焰将方圆数十公尺的地方都烧出了一个大火坑,侯禹呈当然也感觉到了她那股熊熊的火焰。

    看着他们之间的诡谲,侯禹呈拉住变了脸色的潘得勤。

    “有什么事这么急?既然来了,就等看完车子再走。”好戏要上场,他怎能下弄清楚?这两个人明明有种仇人相见的波涛汹涌。

    再不走,他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潘得勤苦思着脱身之计。“是天大的事,改天再告诉你详情!”不顾礼貌,潘得勤硬是要扳开侯禹呈的箝制。

    “干嘛?想夹着尾巴落跑?不打声招呼就走吗?”邱苹比酸梅还酸的口气,哪像是在打招呼,简直像是鬼姥姥在威吓着手无寸铁的白面书生。

    潘得勤尴尬的扯动嘴角,额上已经吓出冷汗,吞了吞口水,既然她都已经开口呛声了,他不说话也不行了。

    “邱苹,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果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侯禹呈在心里大喊宾果的同时,依然不改脸上彬彬有礼的笑容。“潘副总,你认识邱苹呀?那就省得我介绍了。”

    “谁认识他!那种属狼属狈的动物,本姑娘可是从来没有兴趣多看一眼的。”她愈恨那个人,骂起那个人来愈不会带任何的脏字,说起话来也愈是轻柔得让人全身酥麻。

    看邱苹的张牙舞爪,再看潘得勤的白脸惨惨,侯禹呈真为潘得勤掬一把同情的眼泪,他是怎么惹上邱苹的?

    “真的很抱歉,我走了。”潘得勤不想和邱苹再继续纠缠下去,否则不愉快的往事若再次被血淋淋剥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邱苹哪肯这样就放走潘得勤,这可是潘得勤自动送上门来的,她现在就好像是看到一只小绵羊的恶虎,若下把眼前的猎物拆吞入腹,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她打开手臂挡在自动门前,“虽然我没有兴趣多看你一眼,但是我很有兴趣跟你算算旧帐。”

    “邱苹,潘得勤是明洋信息研发部的副总,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对我们的XCR600很有兴趣,今天我是特地带他来看车的。”侯禹呈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是怎么回事,但是场面话他还是得说。他向邱苹点明,潘得勤可是重要的客人,要她别轻举妄动。

    邱苹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神在潘得勤身上打转着,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根本不把侯禹呈的话听进耳里。

    “全身的名牌,真是有钱人家的派头,难怪买得起XCR600。潘副总,不知道这是少奋斗几年所换来的?”

    潘得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邱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希望妳能忘记我,也忘掉过去的一切。”

    其实看邱苹发火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从来没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妩媚动人,那种一挑眉、一睐眼、一勾唇,都别具风情。

    侯禹呈不想阻止她的火气,若两方真的吵起来,他想他会私心的偏袒邱苹。

    “我从来也没有记得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哪会记得什么阿猫阿狗的,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的声音是这样的柔,要是不看她凶恶的表情,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在和男人调情呢。

    “邱苹,别这样,赶快帮潘副总介绍车子。”侯禹呈适时的当起和事老。

    “不用了,是我不好,我走了。”潘得勤越过她的手臂,自动门自动为他打开一条路。

    她咬着牙怒瞪着潘得勤的背,也跟着踏出自动门。“你很绅士嘛,不愿跟女人一般计较?”

    侯禹呈想了想,也走出自动门外。

    “邱苹,过去是我对不起妳,可是爱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妳再怎么强求,我还是不能再爱妳。希望妳能忘记我、忘记过去的一切,别让仇恨一直占据妳的心。”潘得勤知道邱苹对他仍旧情难忘,于是说了一番自以为是的大道理。

    侯禹呈一听到这,就知道大事不妙,原来他们之间是感情上的牵扯,那就不该让邱苹或潘得勤任何一方再受到往事的伤害。

    他扯了扯邱苹的手臂,想按捺下她的脾气,可是一旦爆发的火山是来不及阻止岩浆奔窜的。

    潘得勤不说还好,这一说,邱苹再也忍不住堆积如山的怨气,她甩掉侯禹呈拉扯的手,劈哩啪啦的开火直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姑娘还要巴着你不放?!你只不过是一个假借着爱情的名义,实际是找个女人当金主的虚伪男人!你现在的光环、你现在的成就、你现在买得起高级房车,哪一样不是靠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的?!像你这种没心没肝的人,怎么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不爱的?!爱情的意义是什么,以你低能的脑袋,我想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更何况我又不是瞎了眼,怎会对猫狗不如的人念念不忘?!”

    “邱苹!”侯禹呈这次紧紧握住她的手心。“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的说。”

    潘得勤握紧拳头,尽量维持绅士的风度。其实他跟侯禹呈的气质很相似,都是温文的学者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得顾及面子问题,绝对不能做出有失风度的事。

    “逞口舌之快对妳没有什么好处的,妳就是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难怪我会不要妳,难怪没有男人会喜欢妳……”

    侯禹呈挡在邱苹面前,阻止潘得勤口没遮拦的说下去。“潘副总,真不好意思,看来邱苹的心情不是很好,麻烦你先走一步,改天我再登门拜访。”他温和的提醒已经乱了分寸的潘得勤。

    “为什么叫他走?你让他把话说清楚呀!”邱苹的小手还是被侯禹呈握得死紧,让她没办法越雷池一步。

    潘得勤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碍于本身的修养,还是硬吞了下去,只能忿忿的压抑住脾气,不再多说一句。

    “什么叫做难怪没有男人会喜欢我?难道你不知道侯禹呈就是我的男人?”那是一种赌气,也是一种炫耀,更有不认输的成分,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潘得勤幽幽的看着侯禹呈,侯禹呈没有否认邱苹的说法,对着潘得勤微微一笑,算是给了潘得勤答案。

    潘得勤吶吶的说:“侯协理,你别听信邱苹的一面之词,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改天我们再好好聊聊。”聊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千万别让她美丽的外表所欺瞒。

    “一定、一定,改天我一定登门赔罪。”侯禹呈客套而有礼。

    邱苹还想反击,小嘴才一张开,侯禹呈的唇就从天而降的吻了下来,同时在她的唇上低语:“忍着点,这里可是营业处的大门口。”他的吻看似柔媚,却在离开她的唇边时,带着警告意味似的轻咬着她的下唇瓣。

    她惊愕于他的吻,他怎么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吻她?更何况还有个潘得勤这个外人在场。

    侯禹呈毫不避嫌的像是在宣告他和邱苹的关系,潘得勤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邱苹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刚刚他还嘲讽她没男人要,这会她的男人就已经挺身而出。

    “侯协理,我走了。”不等侯禹呈和邱苹的回应,潘得勤大步的转身离开。

    她只是不甘愿呀!

    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以为就能忘记伤痛,结果伤痛只是被她压抑在内心深处;没有去翻搅,以为早已经抚平,却在见到潘得勤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功亏一篑,以为自我疗伤得很好,原来她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跟我走。”侯禹呈拉着她的手,将邱苹带上他的座车。

    前一刻,她还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后一刻,她就成了软绵绵的小猫咪;她看似强悍能干的外表,只有侯禹呈知道,其实她比任何女人还要脆弱敏感。

    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打开电源,将空调调至暖气,为她暂时寻找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也隔绝外头的寒风飕飕,将她庇护在一个小小的天地里。

    她乱无头绪的气恼着,眼泪却不知何时溢出了眼眶,她强忍着,不想让侯禹呈看见她没用的一面。

    “想哭就哭吧!别这么好强,我不会取笑妳的。”

    “为那种男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她将手背往眼尾一抹,想抹掉那代表可耻的泪水。

    “是为妳自己,不是为那个男人,哭出来对妳有益处的。”他的话很温和,带着一丝的怜惜。

    “别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呀!”她受不了他那种柔情的温度。

    “我是妳的男人,妳忘了吗?”侯禹呈打趣的回答,不因为她话里的冲动而有所动气。

    每次都是这样!她再如何对他恶言相向,他总是皮皮的笑着一张脸,怎么样都不会跟着她的情绪起舞。

    “那只是拿你来当挡箭牌,你真以为你能当我的男人吗?!我可高攀不起像你这种有身分有地位的男人。”她收住泪水,牙齿碰着牙齿,狠狠的说。

    “我知道,所以我嫉妒潘得勤,嫉妒他曾经和妳的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知道自己很坏,偏在这个节骨眼挑起她的伤心往事。

    “别再提那个烂男人!你不懂吗?我跟他的事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前就过去了,他那种人,长得一表人才,就只会欺骗女人的感情,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别把我扯进去,我不是天底下那些负心的男人,我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是多了一只眼睛?还是多长了一张嘴?自以为有钱又有一张好看的脸皮,好像每个女人都非巴着你们不放似的。”

    “妳很讨厌有钱又帅的男人?”他懂她的心情,故意挑拨她,只要能骂出来,她就能平复些。

    她一双美眸就这么凝睇着他。“我只是不懂呀,功成名就真的比爱情来得重要吗?”

    记忆清晰的历历在目,痛苦又一波波的排山倒海而来,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侯禹呈讨论这么私人的问题;或许在遇见潘得勤之后,她正在为她累积的情绪找一个发泄的窗口吧。

    “男人通常是事业第一、朋友第二、爱情第三。”他说的是实话,而她听得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不过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我排名的秩序刚好颠倒过来。”

    “爱情第一?朋友第二?事业第三?”她反讽的问着,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相信。

    他点点头。“事业我有了,朋友我也有了,独独缺少爱情,妳说我能不把爱情摆第一吗?”

    “你会缺少爱情?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娃儿?”她压根儿不信。

    “那就看妳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了。我要的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或者一见钟情的刻苦铭心,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有遇见过。”他笑得意味深长。

    不愧是狡猾的狐狸!她不相信他对爱情的论调,左耳听右耳出去,有些揶揄的说:

    “潘得勤在当上协理时还不满足,他说他还要往上爬,一定要坐上明洋接班人的位置,他才觉得事业有成。而你现在不大不小,也只是个人事协理,难道你这样就满足了?”

    “我不是潘得勤,妳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他浅笑着,“我不知道妳跟潘得勤的过去是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妳该重新面对新感情,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的男人一个追求妳的机会。”这就是她只要一夜情,而不想谈恋爱的原因吗?他看着她,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潘得勤是怎么样的人吗?”她恨透了那个负心的男人,不是她想在背地里说人长短,而是她压根就不希望侯禹呈和他称兄道弟,她就是想要让侯禹呈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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