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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调教-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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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啦?”或“能帮我一定帮”之类的废话,黄哥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你说。”
“我的枪坏了……”东子摸向腰间,拔出一支枪管扭曲、枪柄破裂、扳机消失,怎么也不仅仅一个“坏”字能够形容的垃圾废品,“能不能借你地枪用几分钟?”
毫无问,比起吐牙齿就像吐葡萄皮的吴小雨,还没有断肢再生能力地东子丢掉了几颗牙齿,说话显然是有些漏风的。
不过,黄哥地注意力,并没有集中于此。
“枪?”
黄哥微微错愕,下一瞬间,这位八个月来至少细心了八倍的男子注意到,说话地时候,东子并没有望向自己,而是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幽暗深沉,死死地盯住了右数第三间简陋木屋。
吴小雨的木屋。
或说,恐怖大魔王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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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一 一切皆有可能(一)
小雨的木屋。
或说,恐怖大魔王的巢**!
“嘶……哐当……”
同样细心的南瓜猝然张大嘴巴,猛吸一口长气,不知何时,手中的瓷碗已掉落地面,黄哥轻轻捡起,看似镇定地拂去了瓷碗表面的泥土,却没有注意,自己的鞋子已经沾满了浆浆水水。
月明星稀,万物静籁,可是,高高的山顶,两名壮年男子的声音叠加起来,也不比蚊子细细的扇翅声响高出分毫:“东子,你疯了吗?”
东子,你疯了吗?
……
疯了!
老子一定是疯了!
黄哥这样想着,非常确定地这样想着。
皎洁地月色照耀大地。轻轻地微风吹拂而过。没有任何虫鸣鸟叫地高山顶端。八间简陋地木屋一字排开。
忽然之间。三道黑黝黝地身影。分别从左边第一。第二。第三间木屋地后门倏地窜出。
这三道身影全副武装。身形臃肿。通通腰间拴着手雷。身后背着步枪。裤腿插着匕。两肋挂满弹匣。身上套着明显地防弹衣裤。
此时此刻。任何国家任何部队地任何军人。甚至是星条国海军海豹陆战队。以色雷202特遣伞兵旅。英吉利哥曼德空降特勤团。华夏城市综合管理执法大队这种最为精锐地特种部队成员。若是站到了海洛国昭云特区农琦县苗英州这片草草开辟地训练场地。也绝对会为眼前地景象瞠目结舌。惊骇不已。
这份瞠目结舌。惊骇不已。是因为这三道身影。携带地各种武器加上穿着地各种装备。至少达到了六十公斤。也至少达到了绝大多数特种部队最高战术负重地15倍;
这份瞠目结舌。惊骇不已。也是因为这三道身影。背负了这么多地武器。携带了这么多地器材。行走于遍布泥土砂石、满是木桩杂草地粗糙地面。却始终保持着极高地移动速度。完全没有出任何声音;
这份瞠目结舌,惊骇不已,更是因为这三道身影,如果不是刚刚从重症精神病院里面强行逃出来的极品傻鸟,也不是不幸地碰上了一位同样极品的极品傻鸟教官……
那就绝对是更加不幸地碰上了一群。
得出这样地结论没有丝毫难度:这三只极品特种傻鸟,全部都是胸前挂着急救包裹,背后盘着战斗绳索;左肩背着突击步枪,右肩背着狙击步枪;上肋挂着遥控地雷,下腰拴着闪光炸弹,完全是一副原始和先进并存,后勤与先锋齐飞的冗余模样。
这一身搭配,别说既不擅长强攻突击,又不精于防御固守,就是用来打劫扒窃,也嫌携带的方式太过业余了一些。
此外,这三只极品特种傻鸟地直属上司也绝对足够极品,明明拥有三位力量过人,身手高超,只脑子里面可能稍有贵恙的无价之宝,却通通只配了最为寒酸窘迫的落伍装备。
当然,如此直截了当的评价或许稍稍有失公允。
毕竟,类似防护效果最为低劣,总体重量最为惊人,同时出售价格也最为便宜的衬钢防弹衣裤,三只极品特种傻鸟每人分到了三套;类似隐蔽程度最差,防御能力最低,甚至由于过于滞销,目前已经停产,厂家特价销售也未能清空仓库的渗钢长靴,三只极品特种傻鸟每人分到了两只;
此外,本来就足够罩住整只脑袋的防毒面具下面,这位傻鸟上司,还终于大方地为属下们套上了一只乌漆抹黑的战术面具。
总而言之,这三只傻鸟身上全部地步枪,手雷,匕,长靴,面具,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等等武器装备通通堆起来一齐折算,甚至还抵不上一位真正特种士兵腰间那条多功能皮带的一半价值。
无论武器,装备,还是其他的种种行为,这三道黑影,通通都透出了无数同于普通军人的奇异之处。
只可惜,有幸,或说不幸身为傻鸟们的其中之一,此时的黄哥,绝大多数思维空间,都充满了即将展开的谋逆行为,剩下地一点点脑浆资源,也已经被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占领,根本挤不出思考其他问题的丝毫空闲。
疯了!
老子一定是疯了!
黄哥这样想着,极其肯定地这样想着。
用不着旁人提醒,黄哥清清楚楚,自己的模样绝对相当古怪。可是,很快就要对上恐怖绝伦的史前怪兽,别说背上全部地武器装备,就算套上了三层防弹钢板,黄哥心头,仍然不存在丝毫可以和“安全”套套交情的类似感觉。
蹑手蹑脚地挪到右数第三间木屋旁边,黄哥三人地行动,绝对配得上“悄无声息”“迅捷灵活
度评价,任何职业军人都会赞叹于三只傻鸟地神情镇动作协调自然。
可是,心理感觉影响神经反射,黄哥却只觉得自己的动作大失水准,完全没有达到训练时地一半水平,身旁的南瓜更是双手双脚哆嗦不停,浑身上下仿佛全力运作的品牌脱水机器,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或许是精神太过集中的缘故,一向最为敏锐的黄哥,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刚经过的右数第四间木屋,满是空隙夹孔的木茎墙面,紧贴着三对精光闪烁的眼睛,射出了六道全神贯注的目光。
“杨哥,一号,二号,三号已经到达目的地点,即将展开行动。”
真正,或说超乎寻常的军事技能训练,自然包括用于快速交流的战术手语。
小罗此时运用的手语方式,正是由吴小雨剽窃于各种军事书籍,或更加隐秘的军事机构,经过一定的归纳改善,最后总结完善而成。
这套目前仅仅七人运用的战术手语,能够更快,同时也更精确地表达更多含义,某些方面,甚至已经接近了正常的语言交流方式。
由于黄哥三人居住于左数的前三间木屋,“一号”,“二号”,“三号”的指代顺理成章,早已形成,倒不是今日临时约定。面对这种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杨哥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外表镇定,其实很是紧张的小罗继续观察。
此时此刻,紧靠魔王居所的右数第四间木屋,杨哥,老胡,小罗三人同样全副武装,全身的装束,也几乎和屋外三人一模一样。
心情也几乎一模一样。
下午的训练场地,由于某项训练,杨哥恰好看到了东子面前的液晶显示屏幕,注意到东子状若癫狂的激动情形,深诣人性的杨哥当机立断,立刻暗暗通知小罗,知会老胡,半夜保持清醒,随时准备应变。
果然,午夜时分,观察到黄哥三人的异常举动,早已约定好的杨哥三人,立刻带上了所有的武器装备,聚到了小罗这处最为靠近魔王的地点。
几乎没有任何分歧,杨哥三人的意图完全一致,极其明确:静观其变,等待机会。
至于等待什么机会,自然全看外面已经摸到了魔王居住的三只野猴,究竟能否创造奇迹,或,距离创造奇迹,究竟还差多少距离。
如果距离仅仅一步之遥,无论经常挨南瓜耳光的杨哥,经常沾东子口水的老胡,还是经常吃黄哥拳头的小罗,都不介意暂时摒弃前嫌,先行解决噩梦的源头,痛苦的根子。
谢天谢地,幸亏安塔瑞斯恰好今日轮值留守,否则,这只星条国的疯子FBI,谁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病!
杨哥感谢上苍,内心双手合十。
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后援,黄哥、东子、南瓜茫然不知,也来不及仔细观察。
顷刻之间,从各自的木屋潜到吴小雨的房间之外,按照事先约定,态度坚决的东子站到了木门正面,负责协调的黄哥伏到了木屋左侧,最为紧张的南瓜摸到了窗户边缘。
缓缓地深吸一口长气,稍稍活动握紧步枪的右手手指,黄哥抬起头来,注意到东子和南瓜已经分别点了点头,立刻竖起了三支手指。
两支手指。
一支手指。
拳头紧握!
上!
木屋之外:三条蓄足了力气的右腿,立刻迸出最大的力量,同时恶狠狠地踹向了前面的木门!恶狠狠地踹向了侧面的木茎!恶狠狠地踹向了后面的木窗!
木屋之内:六条全力以赴,绽出无数青筋的胳膊,死死地握紧了步枪,三道全副武装的臃肿身形腰部伏低,上身前倾,时刻准备往前疾冲。
“砰!”“砰!”“砰!”
三声巨响猝然爆,瞬间打破了山顶的沉寂。
啊?
啊?
下一个瞬间,木屋外的黄哥、东子、南瓜大惊失色,不知所措;木屋内的杨哥、老胡、小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这一个瞬间,就算吴小雨长出翅膀,瞬间从屋顶飞了起来,吐出三口口水直接活活淹死了意图谋反的三只叛逆,也绝对不可能比眼前的情形更令六人吃惊:
木门没有撞开;
木茎完好无损;
木窗毫无伤。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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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 一切皆有可能(二)
怎么可能?
到达海洛国将近两月,度过的日日夜夜,经过的点点滴滴,倍加敏锐的几只猴子,确实愈加痛恨吴小雨的种种粗暴手段,残忍行径,也确实同样不得不承认,经历了这些折磨,承受了这些痛苦,自己早已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心头塞满了无数彷徨无数错愕的黄哥可以肯定,刚才时间充足,地势平坦,自己蓄足力道踹出的右腿发挥了最大的力量,如此冲击之下,别说承受的对象是木屋侧面的几根木茎,就是汽车的铁皮,甚至同样手腕粗细的实心铁管,自己也有绝对的把握直接踹弯。
来不及东想西想了!
不足半秒的错愕转瞬即逝,仿如本能一般,吴小雨亲自教导的战场心理暗示瞬间发挥作用,黄哥三人迅速挣脱异常。
无比清楚吴小雨究竟何等敏锐的猴子,也同样无比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退路,必须立刻作出决断。
唯一的决断。
再上!
木屋正面,东子双腿一蹬,身体已往后猝然弹出几米,下一个瞬间,借助几米飞奔,东子凝聚浑身上下的全部力量,重新恶狠狠踹上了薄薄的木门!
木屋后方,南瓜枪交左手,右臂抬高,布满老茧疤痕的手肘,已经竭尽全力地撞上了窗户,竭尽全力,暴风骤雨般地连续撞上了窗户!
木屋左侧。对准一击无功地木_。黄哥压低枪口。右手食指毫不犹豫地扣住了扳机!
这一切。通通没有迟疑。没有犹豫。没有张望。没有退缩。几乎同时发生于同刻同分同秒!
七八秒过去。木屋正面。受到巨大地力量冲击。东子右脚地渗钢长靴已经变形。弧形地鞋头凹入。变成了整齐地平面;
木屋后方。十数下全力以赴地猛烈撞击。南瓜手肘处地衣衫破损。露出了鲜血淋漓地碎肉碎皮;
木屋左侧。倾泻了整整一只弹匣地全部子弹。空气中弥漫中浓烈地硝烟气息。
可是。这毫无作用。
木门仍然没有撞开;木茎依旧完好无损;木窗照样毫发无伤;
怎么办?
注意到南瓜投过来的彷徨目光,东子射过来的惊惧眼神,黄哥心头同样是一片茫然。
1号计划已经失效,2号计划已经失效,3号计划已经失效,全部计划通通失效!
操!
无法进入木屋内部,失去了最基本地实施前提,东子的“破门而入,扬臂转身,对准床上的魔王射出所有子弹”;南瓜的“粉碎木窗,双手飞舞,对准魔王可能闪避的位置预先丢出全部手雷”;自己的“侧面突破,寻隙偷袭,提供火力掩护,拖延压制攻击”,通通变成了无从说起地废话,毫无意义的口水!
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该死的木屋?
想想自己开门时摇摇荡荡,关门时晃晃悠悠,仿佛睡觉呼噜都会导致严重后果的重危住房,如果时间充足,黄哥绝对会仰天长啸,怒问苍天:
**,这哪里是什么狗屁木屋,这简直就是一只加强加大地保险钢柜!
这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拥有早已落伍,老到掉牙,已经沦落为塞尔联盟体婴幼儿手工作业,却仍然领先地球科技上万年的原始胶水,吴小雨的木屋,别说使用拳头脚尖手肘子弹,黄哥就是从星条国武器实验室搬来一台最新的摧毁型单兵火箭,也休想从吴小雨的木屋木_木门木窗拆下一片木屑。
此外,若不是吴小雨早就发现了异常情况,临时关闭木屋的自动防御功能,正面的东子早就变成了再无滴血地干尸,后方的南瓜早就变成了四处飘扬的灰尘,左侧的黄哥早就变成了处处漏风的筛子。
此时此刻,经历了错愕,决断,挣扎,彷徨,茫然,左侧地准筛子先生,尽管已经为手中的步枪,飞快换上了新地弹匣,心头还是顺理成章地成出了最大的恐惧:
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了!
是地,没有时间了。
某只手指轻轻按下,瞬息之间,奋力踢踹房门的东子,拼命敲击木窗地南瓜,重新射击木茎的黄哥,三只竭尽全力的猴子忽然同时浑身凝滞,猝然栽倒,直截了当地滑落地面,再也没有了丝毫动作。
皎洁的月色照耀大地,轻轻的微风吹拂而过,没有任何虫鸣鸟叫的高山顶端,三道全副武装的身形,或横或竖或倚于右数第三间木屋周侧。
观望此般情形,静观其变,等待机会的杨哥三人,终于知道了现实和奇迹之间,究竟具有何等遥远的距离。
很奇怪的,抛开出乎意料的过程,仅仅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使三人感觉到半点惊讶。
可是,这样的结果,仍然三人的手心,猝然生出了冰凉的汗水,海洛国夜间依旧炎热的天气,也无法阻止屋内三人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轻轻地耸了耸鼻尖,杨哥发觉,直到这个时候,仅仅几米之外,几秒之前的激烈情形,此时才使四周的空气多出了浓浓的硝烟气息,淡淡的血腥味道。
剧烈的毒药一般,呼吸着这些正在继续散发,迅速变淡的气味,杨哥的右手食指仿如挣脱突然的电击或是躲避致命的毒蛇,瞬间离开了一直紧紧扣住的步枪扳机。此外,包裹身体的防弹衣裤,悬于双肋的炸弹手雷,紧缠腰间的无数弹匣,这些本来轻松背负的物品,也仿佛瞬间变成了亿万吨的高山,压得杨哥呼吸沉重,口舌发干,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扯开领口稍稍喘息,杨哥缓缓偏头,侧面老胡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稳稳地抓紧步枪,脸上满是全神贯注的神情。不过,用不着刻意观察,只要看看老胡不断来回微微点动的脑袋,微微曲起的右手小指,杨哥清清楚楚知道,这位几十年的老伙伴,心头绝对充满了无限的紧张不安。
站在最左边的小罗更加不堪,甚至用不着几个月来不断提升观察能力,任何视力正常地成年人,都可以从这位曾经面对五支手枪,四十几柄砍刀,一百多条钢管仍然不动身色,独自站到最前列的年轻人身上,看到微微颤抖的双腿,上下抖动的手臂。
也知过了多久,当杨哥感觉身体的寒冷逐渐就要渗入骨髓地时候,右数的第三间木屋,恐怖的
居所,吴小雨的住处,一声任谁都可以听出摇摇荡荡悠,简直马上就要倒塌的“吱呀”过后,木屋房门终于轻轻打开,房间的主人挂着一如既往地温和微笑,平平静静地走了出来。
没有任何征兆,仿佛事先约定,木门的声音刚刚响起,吴小雨的右腿刚刚跨出,右数第四间木屋内,杨哥,老胡,小罗不约而同地退后一步,脸颊的肌肉瞬间微微颤抖,胸腔的心脏剧烈跳动,却都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了眼前地情形。
没什么很好看的。
事情相当简单,吴小雨轻描淡写地踏出木门,围着木屋缓缓地走了一圈。
很快,右手小指最上面一截几乎被捻成了肉酱的东子;脑袋横飞,撞中木茎,终于如愿以偿,从木茎撞落了小半片树叶的黄哥;手肘重重拍上木窗,露出了森森白骨,响声几乎可以震碎玻璃的南瓜,纷纷理所当然地先后清醒过来。
万分悲惨地清醒过来。
万分悲惨地清醒过来,迎来了更加悲惨万分的必然遭遇。
前日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原遁千里的飞禽走兽,虫鼠蚊蚁们,如果有幸,或者说不幸得知接下来地情形,绝对奔走相告,弹冠相庆。
它们的选择无比英明,采取最为激烈的手段,明目张胆地谋害主人,东子当日享受了长达十三个小时的爱心按摩。
这一次,原有的罪名加上了“早有预谋”,“互相串通”,黄哥、东子和南瓜三人地享受,也就通通延长了五份的时间,加上了五倍地程度。
对于黄哥,东子,南瓜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地。毫无疑问,作为遭受折磨的主要对象,三人地喉咙嚎出了血丝,眼睛凸出了眼眶,指甲刺入了掌心,脚趾卷裂了骨头,浑身惨状如何描述都不过分;
对于杨哥,老胡,小罗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的。看着屋外三只经常和自己作对的野猴不断翻滚,到处乱爬,却始终无法摆脱言语难以描述的巨大痛苦,屋里的猴子们只享受了三分钟的解恨时间,三分钟之后,同样作为吴小雨的奴隶,看着屋外的猴子越是痛苦,屋内的猴子们,就越是浑身战战,心头彷徨,分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下场。
何况,此次折磨的时间长达一天一夜,彻夜未眠的杨哥,老胡,小罗,次日依旧接受着超高强度的真正训练,由于半夜集聚,体力缺乏,三只无辜的猴子理所当然地频频出错,也不知多挨了多少耳光,多尝了多少拳头;
对于四周的花花草草,灌木丛林来说,这样的结果是很痛苦的。地球的植物目前还没有长出脚来,无法像邻近的动物们一样,受到折磨的瞬间立刻脚下生风,逃之夭夭。无数的根须紧紧地拉住了它们,使它们不得继续留在这片仿佛就连微风都暂时忘却的地点,继续观看着无穷无尽的惨叫惨状;
甚至,对于远在山脚底下十几公里之外,清晨矿业中心区域的新老员工们来说,这样的结果同样也是很痛苦的。不同前日白天东子遭受残酷刑罚时的情形,凌晨时分发生于高山顶端的惨剧,三人一起竭尽全力的惨嚎相互叠加,尽管没有微风,也没有电话,还是远远地飘下山脚,缓缓地荡到了一片寂静的木屋旁边。
午夜时分,睡眠正酣的时候,忽然之间,耳边响起了三道间或鬼哭狼嚎,间或奄奄一息,间或婉转悠扬的凄厉叫唤……这样的情形,别说从来没有见识过恐怖电影,也没有听说过特技效果,甚至就连电视机都不一定亲眼见过的海洛农夫,就算是专职抓鬼驱邪的道士法师,只怕也会立刻悚然惊醒,急急滚落床底,浑身哆嗦不停。
于是,聆听着三道凄厉绝伦,哪怕就是脑子里面灌满了水的白痴,也能听出喊叫者正处于必死无疑的境地,或者干脆刚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叫唤,谁都可以想像,当日夜晚,清晨矿业稀稀落落的处处木屋里面,茫然失措,全不知情的众多新老员工,究竟是一副如何彷徨,如何恐惧,又是如何盼望着太阳早点升起来的景象。
此外,这起悲惨事故的影响极其深远,并不止于当日夜晚。
很简单地说,自此之后,任何一位新到清晨矿业的游人或是员工,若是想要打探清晨矿业的种种事物,很快就会遇见非常热情的前辈,极其真诚,也极其详尽地解释种种外人不怎么清楚的物品,国人不怎么熟悉的守则。
可是,若是这些不怎么识趣的家伙,不小心提到,甚至手指抽筋,不小心指到了十几公里之外,高山顶端某片明显没有经过多少开发的位置,本来滔滔不绝,言辞恳切的热情解说者,立刻就会闭口不言,脸色乌黑。
每每这种时候,已经享受到清晨矿业的幸福生活,觉得自己还想多活几年的年轻人,马上就会迅速走开,头也不回,仿佛多朝提问的对象,或是多朝某个位置看上一眼都会导致不幸的事故马上发生;
只有最为善良,也最为多嘴的老不死,才会对这些冒冒失失,不知轻重的外来人口,郑重严肃地提出禁言警告,只有最为顽固,也最为可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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