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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只要一句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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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迟迟未出声的女子这时开口。
「我已经联络主办单位,跟他们说朗晨最近身体不适,不确定什么时候复原,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到时要是他真的无法出席,那边会有替补人选,至於其他行程,我再想办法往後延。」说话的李家丽约莫四十岁,一脸精明干练。
「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选在这个节骨眼留书出走,说什么出去散散心。不过是篇烂文章而已,谁都知道霍夫人曼本来就是刻薄又爱批评,他又何必把他的话看得那么严重?」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连这点小小的打击都承受不了的话,也不配当我朱韵鸿的儿子!」
宋雪琦又叹了口气。「朗晨向来又听话又有责任心,怎么忽然闹起孩子脾气来了?现在有那么多事等著他,偏偏挑在这时候任性,他不知道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吗?」
李家丽想了想。「他出走……也许不完全是因为那篇评论。」
「怎么说?」问话的是朱韵鸿。
「这一年来,他的状况并不是特别稳定,情绪也时好时坏……」身为长年跟随左右的经纪人,李家丽对雇主的了解或许比他的双亲更多。
「那是因为他这阵子身体比较虚,生了好几次病的关系。」
「朱夫人,你说得没错……」李家丽斟酌著字眼,又道:「我只是不确定哪个是因,哪个是果。」
朱韵鸿皱眉。「说明白一点。」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说不定朗晨会有病痛是由情绪问题引起,而不是因为生病而情绪低落。」
「他能有什么情绪问题?从小他就拥有最好的环境,要什么有什么,我除了督促他的专业表现之外也没别的要求,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宋雪琦的反应则比丈夫温和些,但她也不解。「家丽,你知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李家丽摇摇头。如果这对父母都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又怎么会清楚?
一片寂静降临,讨论的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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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迟早他会变成木乃伊。
在吕宅第四天,朱朗晨就很确定自己体内累积的防腐剂,绝对已经超过过去二十六年来的总和,现在他只要想到泡面就反胃。
但现实是残酷的,寄人篱下者没挑食的权利,更何况是他这种身上没半毛钱的人。
他考虑过按他大扫除时找到的食谱自行尝试做菜,但冰箱空空如也,他有心也无能为力。
要他开口向吕飞絮要钱买菜,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女孩子要钱,他还无法做到那个地步。
就在他几乎绝望,正想绝食抗议之时,救星出现了。
这日傍晚,门口出现一个娇艳迷人的女子,自称是屋主的好友。
那个足不出户、性格怪异的魔女居然有朋友?朱朗晨错愕不已。
在他怔愣之间,幽灵似的吕飞絮现身,三两句就算是为两人介绍过了。
像是早习惯吕飞絮的奇特作风似的,美女似乎也不觉得他的存在有何不寻常,只在短暂的讶异之後,便自然地接受了。
然後,美女把她带来的几大袋东西放在厨房桌上,说:「小吕,我就是知道你还没领到稿费才特地过来,今天帮你煮一顿像样的,免得你天天吃泡面吃出问题来。」
那一瞬间,朱朗晨相信自己看见了天使。
哈利路亚!
「可怜的孩子……」
满是佳肴的饭桌上,方言欢看著朱朗晨,美丽的脸上净是同情。
朱朗晨文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猜想她指的是他的「失忆」,不由得心生些许罪恶。
「呃,还好……只是很多事情想不起来而已……」他讨厌撒谎,但是当时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
「我指的是跟小吕一起住。」
朱朗晨噎了一下。果然,吕姓的魔女的朋友思考模式也不同於一般。
他看看方言欢又看了看吕飞絮,後者却像聋了似的,对一切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埋头猛吃。
「阿晨弟弟我坦白跟你讲,小吕虽然是我死党,但是要我跟她住,我一定会抓狂,我相信没一个正常人受得了,要不是你长得太帅,我怕我男朋友吃醋,我一定收留你,免得你在这里饱受荼毒。」
顿时,天使的形象升华为女神。
找到知己了!朱朗晨几乎感激涕零,总算有人理解他近日所受的苦难。
「方姊,你要不要再喝一点啤酒?」面对人美心也美的方言欢,他是不介意被她当弟弟,虽然啤酒也是她带来的。
「再一杯就好。」趁他替她倒酒时,方言欢兴致勃勃地从手提袋里搜出一本杂志。
「对了,小吕你看看,这是我们画廊一个刚从义大利回来的客户送我的旅游杂志,上面列了一堆托斯卡尼当地短期出租的特色房子,我打算跟东禹去那里住一个月,体验一下托斯卡尼的艳阳。」纤纤葱指在杂志上的某一页点了点。「这里有几家看起来真的很赞欸。」
吕飞絮总算抬头。「你家祁先生自己开公司之後不是忙得要死?哪有那种美国时间跟你去度长假?」她跟方言欢的男友祁东禹算不上熟朋友,也已习惯叫他「祁先生」。
「他说过阵子工作上轨道之後就会比较有空,我只是想先计划一下,而且我客户说那些比较受欢迎的民宿都要提早预约。」方言欢忽又苦恼地拱起眉。「可惜杂志是在义大利买的,只能看图片,也不知道简介在说什么。」
「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又看不懂。」
朱朗晨不禁放下碗筷,把头探了过去。「方姊,那上面说的是房子的配备、地点和租金那一类的资讯……比方说这页的第一家,配有两个房间加客厅和厨房,前面有花圈,俊面有游泳池,离最近的村庄仅五公里,一个星期四百欧元,含水电费……」他把整段仔细地解释给她听。
「你看得懂义大利文喔?」方言欢又惊讶又佩服。「好厉害!」
何止看得懂,他的义大利文几乎跟英文、德文一样流利。
「只是略知——」朱朗晨正想谦虚几句,却对上一道探究的目光,心中一惊。
糟!他立刻面露讶异。「啊,没想到我真的看得懂,这么说,我以前是学过的……」
见吕飞絮终於移开视线继续吃饭,朱朗晨暗自捏了把冷汗。
好险,差点就穿帮了……
「既然你懂,能不能帮我把这几页翻译成中文?」方言欢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
「当然可以。」他想了想,又道:「万一你订房的时候跟对方无法沟通,我也可以尽量试试看。」为怕露馅,他不敢表现得过度自信。
方言欢芳心大喜,原本她就觉得这个斯文有礼、丰神俊秀的小弟讨人喜欢,此时更是觉得与他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哪!
「小吕啊,不知道你走的是哪门子的好狗运,居然窝在家里都可以捡到这样一个善良的小帅哥。」
吕飞絮淡漠地瞥她一眼,不屑理会这种没营养的话。
朱朗晨却有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
「方姊,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他就是难以想像眼前两个女人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一个时髦美丽又亲切,另一个则……唉,不提也罢。
方言欢喝了口啤酒,用外弯的拇指指了指身旁人。「我跟这女人喔,从高中时候就同班,从那时候她就是班上的怪咖,没朋友又完全不鸟人,也不参加任何社团,成天就捧著小说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就是想跟她做朋友,老爱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终於,一整年之後她被我的诚意感动,接受我伸出的友谊之手。」
「还咸猪手咧,我是受不了纠缠才不得不接受。」没什么感情的声音飘来,话题主角又迳自喝著竹笋汤。
「她害羞。」
「害羞你个头,吃饭不要那么多废话。」
方言欢不理她。「不过我们真正好起来,是在一次历史性的事件之後。我高二那年跟一个学长告白失败……」见朱朗晨一脸惊讶,她轻笑。「我那时候人比较胖,又戴著牙套,矬得要命……」
「後来那个猪头学长把这件事当笑话传了出去,害我简直丢脸到想死,课都不敢去上,结果这位向来全勤的吕同学,居然很有义气地陪我跷了一整天课,虽然她还是那副死人样,安慰也挤不出两句,可是有她在一旁默默陪著,我哭到後来也觉得好过不少。」
没想到她还挺关心朋友的……朱朗晨本能地看向吕飞絮,却见她突然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扔下话,她便转身走开,上了二楼。
朱朗晨皱眉。真是粗鲁没礼貌,居然不管客人就中途离席。
「抱歉,方姊,她可能有工作要忙。」
方言欢一怔,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用替她找理由,她是因为不好意思才逃走的……不过你的表情好好笑,就像写著『管教不周,请多见谅』~~哈哈,你怎么那么可爱……」
朱朗晨被笑得耳根子微热,这时也理解到自己的反应有多么莫名其妙。
对啊……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何必为她的行为道歉?她又不归他管。
方言欢迳自接著道:「小吕本来就有点别扭,又超被动,情绪也都藏在心里,尤其那张嘴有时候真的会气死人,不过她性格天生就是这样的,就算在对人好的时候也要摆出一副『管你去死』的欠扁模样,习惯就好了。」
是这样吗?
朱朗晨不由得忆起那晚她拿医药箱给他的时候,表现得就像方言欢描述的那般……
这么说来,她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没天良嘛……
在朱朗晨思索之际,方言欢见桌上食物已所剩无几,开始收拾碗盘。
「方姊,我来洗碗吧。」他没那么厚脸皮,吃了人家一顿好饭菜,好歹懂得投桃报李。
「没关系,只是几个碗盘而已。」显然方言欢不是第一次在吕家做这种事,她对他说:「你想帮忙的话,把下面那个抽屉里的乾净抹布拿出来,把桌子擦一擦。」
朱朗晨听从了她的话,伸手拉抽屉,由於老旧的抽屉有些卡住,他稍使了点劲,但是悲剧就在这时发生——
把手跟抽屉分家了。
嗄?怎么会这样?朱朗晨骇然变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瞪著手中的金属把手,连忙解释。
「别担心,小吕的房子就是这样,东西都是快作废的老古董,没被地震震垮已经是奇迹……」方言欢忍俊不禁。
「她为什么不把屋子翻新?」
「这房子是她爸妈买的,吕爸吕妈几年前过世之後,房贷就落到小吕身上,整修房子要花一大笔钱,她赚的那点稿费光是缴贷款就去了大半,哪还剩下多少可以用?」
原来是这样……难怪屋里的东西大部分都又老又旧。
「她要是把房子卖掉不是会轻松许多?」
「我也劝过她这么做,可是她不愿意。」方言欢顿了顿。「她说因为房子是她父母留下的,所以她一定要保住这片小产业,能保多久就保多久。」
朱朗晨微怔,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触了一下,起了刹那波荡。
吕飞絮似乎跟他原先想的不太一样……
他是不是,太早对她下定论了?
隐隐的说话声传到楼上,也不知怎么搞的,吕飞絮发现自己无法像平日那般专注於工作。
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活像失散多年的姊弟似的,聊那么久……说什么说得那么起劲?
那个有洁癖又龟毛的小鬼对她有诸多不满,见到貌美的欢欢就殷勤得要命,是怎样?小牛想嚼老草?人家欢欢有男朋友了好不好?!
不管他们!她还有资料要查。
压下胸口那股莫名的烦躁,吕飞絮正想回头继续做事,却见电脑萤幕上出现一个MSN的讯息。
想了想,她打下回应,反正现在也没啥心情查资料。
对方是她唯一的一个网友,两年前在某个BBS站认识的,由於两人都是侦探小说的作者,便时不时交换一些读书心得或关於写作的讨论。
她只知道对方是男的,一年前从某大学的博士班毕业,其余一概不知。
她的代号是随便捻来的「阿嘉莎」,他的是「福尔摩斯」。
吕飞絮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对方的问候寒喧,耳朵却仍不由自主地聆听楼下动静,直到萤幕上的一句话攫住她的目光。
福尔摩斯:想不想见个面?
细眉微蹙,吕飞絮敲起键盘。
阿嘉莎:为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另一方才有回应。
福尔摩斯:是这样的……家人看我老待在家里,担心我变得太孤僻,最近老是叫我出门认识新朋友,我没什么认识新朋友的兴趣,但是我想既然我们在网上聊了也有一段时间,不如碰个面。
阿嘉莎:爱待在家里是个人的选择,自己高兴就好,又不妨碍别人。
福尔摩斯:也对,不过说实话,我对你也很好奇。
阿嘉莎:没什么可好奇的,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加一个嘴巴。
福尔摩斯:呵呵,我觉得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呵什么呵……吕飞絮撇了撇嘴,她可看不出哪里有趣。
福尔摩斯:怎么样?愿不愿意一起喝个咖啡?
阿嘉莎:没必要。
毫不迟疑地道了再见,吕飞絮就离了线。
还喝咖啡……谁规定网友一定要见面?她上网又不是为了找对象。
盯著萤幕良久,她发现自己仍是心烦气躁、找不到工作的动力,於是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有个地方,可以让她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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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房子的二楼共有三个房间,两个在前方,一个在後侧。
朱朗晨睡的是後侧的小客房,吕飞絮占用的是前方的一间,另外一间,则是用途不明。
朱朗晨正要上楼准备睡觉时,看见吕飞絮从一扇门出来,并随手关上了门。
正是那间用途不明的房间。
吕飞絮转身看见他。「欢欢回去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前就走了,她说她会再打电话给你。」
走廊上的灯泡是新换的,烛光不是很强,朱朗晨踩在楼梯阶上,就著晕黄的光线,第一次仔细打量她。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他发现她的外型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她的轮廓线条柔和,下巴尖尖的、鼻子小小的,若除去那副大眼镜并修剪一下遮去眼睛的刘海,应该是颇秀气的一张脸。此外,宽大的布袋装强调出纤细的骨架,此刻那头没插著原子笔的长发看起来也满浓密、柔软。
若她稍做打扮,应该也是差强人意……不,或许比差强人意还更好一点。
「你瞪著我看干么?」
但是那个说话语调仍是冷冷淡淡,一点都不温柔,朱朗晨暗叹。
「没什么……晚安。」
「嗯。」吕飞絮只应了声,古怪地瞅他一眼,随即回房。
朱朗晨举步欲回房睡觉,却又止住,忍不住望向那个神秘的房间。
那间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她特别禁止他进入?
该不会……藏满骷髅头吧?以她的古怪程度,并非完全不可能。
朱朗晨顿时浑身发毛,赶紧甩掉恐怖的臆测,快步走开。
然而人性就是这样,愈被禁止的东西,反而愈能勾起好奇心。
他也不例外。
第四章
「吕——飞——絮!」
朱朗晨从未料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野蛮地咆哮。
但是在吕家老宅的第五天,他已将过去二十六年来的教养全数抛到外太空。
理由很简单,文明方式对她根本行不通,她就是欠人吼!
才多久而已?才多久而已!
他早上吃过早餐後出门,现在才傍晚,他辛辛苦苦整理好的客厅已经像是原子弹爆炸,书本纸张遍地,满目疮痍。
朱朗晨快抓狂,在极为不顺利的一天之後,他又疲累又挫败,没想到回来之後迎接他的竟是这片混乱,他要掐死那个女人——
「吕飞絮!你躲到哪里去了?!」
「叫魂啊?」慢条斯理的嗓音从厨房门口扬起,吕飞絮端著水杯踱入客厅。
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朱朗晨更加气急败坏。
「你看你又把这地方弄成什么样子!书本扔得到处都是,你知不知道我出门前才收拾过?!」
吕飞絮两眼微微一眯。这人愈来愈嚣张喽,居然敢对她大小声,这里好歹是她家吧,也不想想他是住在谁的地盘上……
他是不是忘了只要她一个不爽,随时都可以把他踢出门?
可是不知怎地,看著那张不掩抑郁的脸,她听见一种连自己都感陌生的和缓声音从嘴里冒出。
「没找到工作?」
顿时,朱朗晨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肩膀垮下,气势全消。
「没。」他闷闷地应了声,意志消沈。他昨夜便下定决心,不管他会在此地停留多久,至少在这期间不能总是仰人鼻息,所以今早便出门寻找临时性的工作,但是一整天下来,一无所获。
「我没有身分证件,又没有工作经验,问了很多公司行号都被回绝,连巷口那家便利商店都不愿雇用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没想到要找个打工的机会竟然这么困难。」
话一出口,朱朗晨就马上後悔。他干么跟她说这些?
以她的为人,肯定是一阵冷嘲热讽,或者乾脆漠不关心地转身离开,说不定两者皆是——先耻笑再离开。
「小本生意对证件方面的要求可能比较松,你有没有去找那些家庭式经营的小店问问?」
朱朗晨讶异地看向她,却瞧不出任何嘲讽的迹象。
他有些呐呐地。「没有,只有在回来的路上瞄到一家贴了徵人启事的饮食店,
不过他们要找的是上菜兼打杂的员工。」
「那就去那家试试看。」
什么?!朱朗晨大惊失色。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去给人端盘子?」在她家替她做家务已经是他的极限,那也是逼不得已。
她冷眼睨著他。「为什么不行?端盘子也是正当工作,难道你的手比别人宝贵?」
那是当然——
朱朗晨张口欲言,却无法把话说出口。
曾经,他的确认为这双手是自己最大的资产,但是事实证明,即使拥有一双完美无缺的手,也还是不够。
「还是你认为这种工作太低贱,不符合你高贵的身分?」
「不是……」他本能地否认,声音却显得底气不足。好吧,他确实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类粗重工作扯上关系,毕竟他向来都是让人服侍的那—方,现在叫他替人上菜、打杂,任谁都难以调适吧!
「既然你做不来就算了,反正这种需要体力的辛苦工作也不适合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忽觉受辱。这女人是在藐视他吗?
这回吕飞絮根本懒得答腔,而是直接转身飘走。
不过凭他灵敏的听力,朱朗晨百分之两百确定,她在离开前,发出了一声足以气死人的轻嗤。
这不是摆明瞧扁他吗?
好,他就做给她看!
凭著一股倔气,朱朗晨第二天早上便到那家饮食店应徵。
但是过程并没有他预期的那么简单。
「有没有经验?」问话的店主是个肤黑、矮壮的中年男人。
「没有,不过我可以学,我学得很快。」
店主小小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朱朗晨,满肚子不信任。小夥子细皮白肉的,一张脸长得比明星还漂亮,看起来就像有钱人家的子弟,能干什么活?
「你刚毕业吧?要知道,我这里可不像学校上课那么轻松,这是饮食店,要端盘子擦桌子的,有油烟有菜渣,到时候你的衣服可不像现在这么白了,你行吗?」语毕,斜眼又扫了一下朱朗晨身上雪白的订制衬衫。
朱朗晨不在乎他的误解,只是想到要终日与油烟、饭菜汤水为伍,又不由得却步。
但他随即咬牙,强硬驱走心中的退缩,比起被吕飞絮蔑视,一点脏污算什么!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想向她证明他不是吃不了苦。
「我不介意弄脏衣服,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做。」
「大话谁都嘛会说,少年仔,不是我看不起你,我看你还是去那种有办公桌有电脑的地方找打工比较好,我这里不适合你啦……」
「阿富啊,你嘛够了?」—旁似是老板娘的妇人插嘴。「给这个少年家试试看会怎样?现在有哪个年轻人愿意来我们这种店里端菜啦,人家既然肯做,你就让他做做看,又没什么损失。」
她对眼前看起来又乾净、气质又好的小帅哥友善地笑笑,转过头又凶巴巴地一掌打上丈夫肩头。「阿你广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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