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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只要一句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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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一点——啊!看路啊!」见她绊了一下差点扑倒,他赶紧撑住她。
看她根本连站都站不好,朱朗晨二话不说地把她拦腰抱起。
本以为要费一番周章应付她的抗议,没想到她竟温顺地往他怀里钻。
「小时候我爸也这样抱过我耶。」
她爸?!朱朗晨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女人醉酒时居然像小孩子一样。
纤瘦的手臂环著他的脖子,红通通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她的身体轻盈、柔软,散发著一股夹著香皂味的淡淡幽香,朱朗晨不由得心中一荡,口乾舌燥起来。
慢著!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赶紧甩开那种下流的心思,逼自己心无邪念地走上楼梯。
怎知到了二楼,她就没那么乖了。
「我不要回我房间,我要去我爸妈那间!」
「你该上床睡觉。」
「我、要、去、那、一、间!」吕飞絮指著父母的房间,固执坚持。
「好好好,那一间就那一间。」朱朗晨怕她发酒疯,立刻投降。老天为证,他这辈子还没这么迁就过哪个女孩子。
他进入房间,开了灯,将她放在床上,并替她摘下眼镜,脱掉鞋子,正要替她盖上凉被时,手被揪住了。
「我要听『小星星』。」她忽地命令。
嗄?朱朗晨傻眼。要他唱歌吗?
「我唱歌很难听……」人毕竟不是万能,歌唱这一项正好是他的死穴。
「谁要听你唱歌!我要听用钢琴弹的『小星星』。」
朱朗晨身体一僵。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她不高兴了,「你知不知道『小星星』啊?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那首……」她哼了几句,又说:「不过我妈弹给我听的是比较复杂又更好听的『小星星』。」
是莫札特的「小星星变奏曲」,朱朗晨推测。
可是……三天前他试过萧邦,却连一首曲子都无法弹完,他办得到吗?一阵恐慌在他胸中升起。
见他不说话,她赌气似地说:「算了,不要你弹了,还是我妈最好,每次睡觉前都会弹那首给我听。」
应该是她小时候的事,她一定是想念她母亲吧……
朱朗晨看著那张黯然的脸庞,胸口蓦地一紧。若非喝醉酒,恐怕她永远也不会在人前显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忽然间,他有一股为她弹奏的冲动,只要能抹去她脸上那种令人心疼的神情,他愿意试试。
目光转柔,他轻声道:「你躺好,我弹给你听。」
「真的?」她露出惊喜的笑容,却没听他的话躺下,反而对著钢琴的方向趴在床上,手撑著下巴,两脚在空中晃来晃去。「那就快点弹!」
朱朗晨在立式钢琴前坐下,掀开琴盖、移开防尘绒布,深吸了一口气。
他迟疑地按下琴键,把熟悉的乐章弹奏出来,那并不难,因为他过人的记忆力,早将乐谱背得滚瓜烂熟。
然而这时,他想起总是要求他拿第一的父亲,他想起指望他替她圆梦的母亲,他想起的还有……与汪勤的最後一次会面。
双手骤然停下,瞪著黑白相间的琴键,他冷汗涔涔,仿佛眼前的乐器是只吃人的怪兽。
不,他还是不行,感觉完全不对——
「你弹得一点都不好听,脸臭得要死,哪有人弹得像你那么痛苦?一点都不像我妈,她弹这首歌的时候都很快乐。」
朱朗晨身子一贯,转过头,对上的是那张醉意醺然却满是失望的脸。
快乐吗……
她说得没错,这是首可爱、轻快的曲子,若是他心中满是阴霾,要怎么弹出其中的意境与味道?
他这时想起,自己幼时也很喜欢「小星星变奏曲」,即使孩童时期难免犯了不少技巧上的错误,但是那时候,光是弹奏这首曲子,便让他开心无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样单纯的喜悦消失了呢?
「我不要听了,听了难受!」她开始耍起任性来。
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看得她有些火大。「你干么盯著我看?」
「我再弹一次。」他最後只道,话中却有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坚定。
将注意力再转回钢琴,他静默片刻,然後按下琴键。
这一回,他屏弃所有杂念,想像自己只是个孩子,心中只有喜悦再无其他,然後慢慢地,美丽的音符自指下流泄出来。
从最朴实无华的开头,进入逐渐复杂的旋律,他再次转过头,瞥见的是她脸上那抹从惊奇转为欢喜的神情,他朝她笑了笑,拉回视线,体内遗忘许久的热情,在指下迸发出来。
慢慢地,他忘却周遭一切,沈浸在乐章里,与音符共舞,享受著这场饗宴。
一曲终了,朱朗晨一动也不动地坐著,胸口却是波涛汹涌。
有多久了,他不曾弹得如此畅快?
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美好,仿佛找回了遗失已久的自己。
带著一种异常平静而感恩的心情,朱朗展转过身,正想开口,却见床上娇小的人儿已安静地趴在床上,只剩细微的呼吸声。
他来到床边,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吕飞絮,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听他的演奏听到睡著。
以极轻、极小心的动作,他扳正她的睡姿,替她盖上凉被。
她的脸颊仍泛著迷人的红晕,粉色的唇办微微地往上弯成一个角度,模样是那样娇甜可人,像是在等人一亲芳泽。
於是他俯身,吻上那两片诱人的粉嫩。她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带著—丝酒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更深入品尝。
忽地,她动了动,他一惊,霍然对上一双眼睛——睁开的。
吓!朱朗晨魂飞魄散,往後飞退三大步。
他干了什么?!他、他、他居然趁她不备的时候偷吻她!
这下完蛋,她不把他大卸八块扔到外面喂狗才怪!
他瞪大眼与她对视,心跳如擂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等著死刑的宣判。
她只是看著他,动都没动。
然後,神迹出现了。
她闭上眼睛,翻个身,继续睡。
朱朗晨几乎全身虚脱,半秒都不敢停留地冲出门外。
真的会吓死……
靠著门板,他释出一大口气,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镇定下来。
然而,当他想起刚刚的那个吻时,心脏又开始乱跳了。
朱朗晨下意识地摸著嘴巴,俊脸出现一种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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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宿醉的吕飞絮还未完全清醒,就被方言欢拖出门。
「变身?你有毛病啊,又不是狼人变什么身?」捷运上,吕飞絮瞪著方言欢,只觉得脑袋瓜不但昏昏沈沈的,还有点痛。
「不管,反正今天我一定要帮你摆脱这副鬼样子,安啦安啦,今天的费用全部我出,这就是我送的生日礼物。」
那不是重点好吗?!
吕飞絮看著眼前的女人,感到不可思议。平平是喝醉酒,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活蹦乱跳的,而她却难受得像只剩半条命?
「你家祁先生是没有好好『爱护』你还是怎样?你怎么精力那么旺盛?」
「少乱讲!」方言欢打了她一下,嘻嘻笑。「我们可是『性』福得很。」
吕飞絮无言,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昨天晚上是阿岚送我上楼的吗?」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爸妈房间里,还有人替她盖上凉被。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方言欢侧头想了想。「好像阿岚本来要抱你上去的,後来又没有……啊!阿晨弟弟好像说了什么,然後我跟阿岚就走了。」
真的是他?
这么说,昨夜伴著她入睡的钢琴声并非出自想像。
是他送她上楼,又弹「小星星」给她听……
心中的怀疑被证实,吕飞絮只觉得胸口有种陌生的悸动,难以平静。
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竟教她莫名心慌。
这时,方言欢极有朝气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到了!」方言欢拉著她下捷运。「我们先去逛逛,买两件像样一点的衣服。」
「我不缺衣服。」
「拜托~~你身上穿的这些算衣服吗?算我求你好了,姑奶奶,求你换掉身上这些破布吧!再这样下去,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男人的啦!」显然曾经抱著独身主义的方言欢,在找到自己的真爱之後,开始认为好友也该寻得自己的幸福。
「我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穿。」吕飞絮嗤之以鼻。「我穿衣服又不是为了给男人看。」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方言欢翻眼。「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打扮好了,好歹替别人的眼睛著想一下吧,真不知道阿晨弟弟跟你住了这段时间,眼睛怎么还没瞎掉?」
吕飞絮一下子沈默了。他会认为她很丑吗?
但立刻她就甩脱那个疑问。去去去,她何必在乎他怎么想?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的确需要买新衣服,家里的那几件都快穿烂了。
「买衣服就买衣服,我的衣服也旧了。」可不是为了男人。
「谢天谢地!那我们先到百货公司看看,现在还有不少时间,我跟设计师约了三点。」
吕飞絮立刻警戒起来。「什么设计师?」
「发型啊。」方言欢神情很无辜。「我不是跟你说要变身大改造吗,总不能衣服穿得漂漂亮亮却顶个鸡窝头吧?」
「方、言、欢,你不要得寸进尺!」
「安啦安啦,那个设计师超赞,肯定把你弄得美美的。」
「你还有什么其他阴谋?统统给我招来!」
方言欢只是笑,笑得很阴险。
第七章
「小吕,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冷感?」
搭著百货公司的手扶电梯正抵达另一个楼层,吕飞絮险些绊倒。
她瞪著一脸「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表情的方言欢,咬牙切齿。
「你起肖喔?!问这什么鬼话!」害她差点跌个狗吃屎。
「因为我觉得很奇怪啊,你跟阿晨弟弟同住这么久,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那样一个帅到掉渣的年轻男人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又是孤男寡女,正常女人早就把他扑倒吃乾抹净了!」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啊?就算我真要扑倒男人也不会选个年纪比我小的。」
方言欢没立刻答腔,直到她们来到一个淑女专柜前,她才边挑衣服边说:「这年头小男生被老女人吃掉的多得是,有什么大不了?不过这么迂腐的话实在不像你会说的,当初我跟东禹认识之前是谁建议我去雇个牛郎的?我才不相信你会在乎年龄这种小事。」她的语气很是不以为然,却也为自己赚来一个白眼。
「你指望我怎么做?下药强奸他?」
飞快扫了一眼周遭,方言欢低斥:「说话不要那么粗鲁好不好?别人听到还以为你是什么心术不正的变态勒。」
心术不正的女人是她好不好!吕飞絮很无力。
不过有一点欢欢倒是说对了,她的确不认为男女之间年龄会是问题,会将阿晨当个小弟,一开始是由於他年轻的外貌,而後来,即使怀疑他或许比她想的更成熟,她也仍要自己当他是个小鬼头,因为这样感觉比较——保险。
什么意思?她也不是很明了,或许是隐隐害怕,若是不把年龄上的距离强调出来,或许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欸,说真的啦……」方言欢挂著一副八卦嘴脸凑近她。「你们这样朝夕相处,难道不会偶尔撞见对方衣冠不整或什么的,然後不小心起了一下邪念?我第一次见到东禹的时候,虽然两个人都服装整齐,可是都有偷偷想要扑倒对方耶!」
那根本是两码子事,哪能拿来比?!吕飞絮忽地烦躁起来。
「我、就、是、不、喜、欢、他!可以了吗?」
「我又没说你喜欢他,你那么大声干么?」方言欢奇怪地睨著她。「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
吕飞絮没来由地一阵心虚。「是你先胡说八道的!」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方言欢想了想又说。「我看电视、小说里那些失忆的人都会很旁徨、害怕,然後努力找出自己到底是谁。阿晨弟弟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心急啊?」
吕飞絮抿了抿唇,静默片刻。
「那是因为他没失忆。」
「嗄?」方言欢呆住。「可是他明明——你怎么知道?」
「那人演技太烂,破绽一大堆,有时候我看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该『失忆』。」她只是一开始因为对失忆者太好奇,才会疏忽掉一些明显的细节。
「那他干么假装?」方言欢很纳闷,虽然她不相信阿晨弟弟会是坏人。
吕飞絮耸耸肩。「八成是走投无路又希望我给他地方住吧。」
「你就这样让他骗,没有问他原因?」怪了,小吕平时对特殊事件最爱追根究柢的。
「他有他的理由,如果他不想讲,我又何必逼他?」吕飞絮淡淡道。
方言欢像是突然看到外星人似地盯著她。「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善体人意咧~~想当初我花了一整年才换来你的好脸色,怎么人家阿晨弟弟才几星期就把你收服了?」这其中必然有鬼。
双颊蓦地一热,吕飞絮瞪她一眼。「收你的大头啦,我又不是妖怪!」还收服咧!
「不用急著否认,那你说你为什么明明知道他骗你还让他继续住下去?」
吕飞絮一呆,被问得哑口无言。对厚,她怎么没想过要赶他走?
有了,她有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那是因为我讨厌做家事,现在有个爱打扫又爱洗碗的免费男佣,我干么不要?」
「是~~喔~~」方言欢拉长了声音,半点也不信。
「不是要看衣服?那么多废话干么!」吕飞絮突然对面前五颜六色的流行服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转移话题?方言欢贼贼一笑,也很配合地不再追问。
不一会儿。「啊!小吕,快快试试这件,穿在你身上一定很赞!」
「泡泡袖?你先杀了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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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絮,这是我补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
不,不行,根本没讲到重点。
朱朗晨清了清嗓子,对著镜子再试一次。
「生日快乐,宝贝,希望你不要介意晚了一天,我觉得这个小东西满适合你的,我觉得我也满适合你的,要不要试著跟我交往?」嘴角勾起一个狂放不羁的笑容。
太痞了,根本不是他的作风!看见自己那副自以为酷的表情,朱朗晨就觉得厌恶到极点。
再来一次——
「亲爱的……飞絮,以前一直没发现你多么可爱,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缺少的阳光,请务必收下我特别替你选的生日礼物,并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让你幸福的……」外加含情脉脉的深情注视。
恶~~太晒心了!
朱朗晨猛打寒颤。别说她,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这么肉麻的话,她说不定还会以为他又把脑子撞坏了。
那么,到底要怎么把礼物给她,同时又让她知道他对她其实很有好感?
不,不只是好感,每过一天,他就更受她吸引,就对她更加心动。
说起来真丢人,他能站在舞台上从容自在地面对几千名听众,却不知该怎么跟一个小不点女人说句简单的喜欢。
可是男人心也是很敏感脆弱的,他担心自己搞砸,被她拒绝,继而踢出门外从此形同陌路。
而且说不定她根本就对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没兴趣,虽然严格说起来,他们之间的差距还不到两——等等!
思绪戛然中断,朱朗晨这时才想到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实际年龄!
事实上,她根本对他一无所知,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欺骗了她。
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Shit!」他忍不住咒骂。若是她知道他的「失忆」是假的,不拿扫帚把他打出去才怪,还听他表白?作梦!
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朱朗晨看著手中装著礼物的小纸袋,心中燃起一丝可悲的希望,说不定,这个小礼物可以为他加一点点分,即使是零点零一分也好。
正在自我安慰之际,门铃响了。他走去开门,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微微怔了下。
「小姐,请问你找人吗,还是有什么事?」
女子看了他片刻,说:「我忘了带钥匙。」
嗄?跟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诈骗人士?朱朗晨警戒心起。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这位小姐娇小玲珑,穿得时髦大方,那张脸也长得挺漂——咦?那眉眼,嘴巴……还有那声音……
朱朗晨猛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震惊得无以复加。
女子身上穿著勾勒出窈窕曲线的浅蓝色长衬衫,下面配了一条咖啡色及膝圆裙,腰间则挂著一条暗金色的细皮带。不单单如此,白嫩光裸的脚上,还蹬著一双宝蓝色的露趾高跟鞋。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就算他看见飞碟也不会比现在吃惊。
「那么激动干么?」
对著那张惊骇万分的脸,吕飞絮努力保持面无表情,可是胸口却有点闷痛闷痛的,像是被什么刺伤似的。她真的看起来那么可怕吗?
在欢欢威胁利诱、连拐带骗外加恐吓逼迫之下,她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让一堆不认识的「专家」整顿她的全身,才变成现在的模样。欢欢和那些专柜小姐明明就说她这身造型很不错,他怎么像见到鬼似的?
其实她半小时以前就到家了,只是不知为何在门口莫名地紧张起来,徘徊老半天,总算决定进门时,又发现忘了带钥匙,最後才不得不按下门钤。
迎接她的却是这样侮辱人的反应。
「闪开!」她推开他,自行进入屋里。
朱朗晨关上门,飞速冲到她面前。
「你的眼镜呢?你化妆了?」他饱受震撼,连嗓门变大也不自觉。
「没听过叫隐形眼镜的东西吗?」她横他一眼。「天底下化妆的人也不只我一个。」
但朱朗晨却是更加大惊失色,怪叫连连。「你,你——你的头发呢?!那是怎么回事?!」
连她的头发他都有意见!
「你有完没完?没长眼睛吗?头发剪掉了你看不见哪?」淡漠的面具裂开,怒火正急遽攀升。
「你怎么可以剪头发?!」看到那仅仅耳下三、四公分的长度,朱朗晨筒直快崩溃,哪个时候不剪,偏要今天剪?!老天是故意跟他作对吗?
「你够了没?!」她羞愤难当,终於爆发。「我知道我不管穿怎样的衣服,剪怎样的头发都很难看,你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不想看就滚远点,别挡我路!」
朱朗晨被吼得呆住。他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没有说你难看啊……」他皱眉,带著困惑。
「我一进门就被你从头挑剔到脚,还用你直说!我又不是笨蛋!」
「我真的没挑剔你,只是……只是你的头发不应该——不,不是不应该,我是说,我没想到你、你居然会把头发剪了……」打击太大,朱朗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你有毛病是不是?我的头发关你屁事!」从未这么生气,她连粗口都冒出来了。
「那我要给你的礼物就派不上用场了……」朱朗晨垂下肩头,泄气。唉,真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吕飞絮怔住,怒火奇迹似地消失。
「……礼物?」
「昨天你生日,我没准备礼物,所以今天买了个小东西……」朱朗晨看著仍握在手中的小纸袋,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考虑了好半晌,最後仍是把纸袋塞到她手上。
「生日快乐。」他闷闷道。
他买了东西给她?吕飞絮有些茫然地打开纸袋,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支有著水钻幸运草设计的发簪。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对她新发型的反应那么大……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还满可爱的,饰品店的小姐也说这类韩国进口的发饰最近很受女孩子欢迎,我以为……你应该也会喜欢。」朱朗晨笨拙地解释,可是见她迟迟不出声,忽又觉得自己有些蠢。「算了,我拿回去换别的好了。」
他伸手要取回发簪,怎知她的动作比他还快,一下子就缩起手,把发簪紧抓在胸前,一副誓死不给的模样。
「不准!」她脱口道。
朱朗晨一愣。「可是你现在又不需要——」
「头发长了以後就用得上了!」
他被她凶得只能乖乖点头。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蛮横,吕飞絮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很喜欢这支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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