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来的女孩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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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克丽奥紧慌喊出。

　　　　我左手握住波西纳斯的手，让他不能逃离，另一手举剑前刺，刺中了他的咽喉。

　　　　（哈哈哈哈，你杀了这个人，事情就无法结束了，凯撒！）

　　　　那声音与阴冷同时消失，我知道他走了，和上次一样。而波西纳斯也死在我的剑下。

　　　　「凯……很痛是不是……」

　　　　克丽奥看著我的肩伤，眼泪掉了下来，她不但失去女王该有的样子，连眼睛的妆都哭花了，看起来像多了二个大黑眼圈，极为难看。

　　　　「伊尔久斯、普罗斯，这里交给你们，女王受到惊吓，我送她进去，顺便找医生来治我的伤。」

　　　　我牵著克丽奥快走，以免让人见著她的样子，破坏了她女王的形象。

　　　　（修！）

　　　　（修到底是谁？几万年前世界的统治者？被遗忘的神只？）

　　　　（他为什麽要三番二次伤害克丽奥，人面狮身像的地震、波西纳斯的暴走，而且他还强调事情还没结束。）

　　　　（不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她的，即使与神的旨意相违背，我也要保护她，保护……茱莉亚。）

　　　　「啊！」

　　　　「你醒啦！」

　　　　我的眼前映入金发的克丽奥，而我……好像是躺著。

　　　　我坐了起来，见著肩伤已经包扎，知道自己果真睡著了，什麽时候睡著的都不记得。

　　　　「没事了，医生说伤口没有大碍，不过你很疲劳，要多休息，不然又会昏倒。」

　　　　（昏倒？我又没印象？）

　　　　「现在什麽地方？什麽时候？」

　　　　「我房间，第二天中午，你饿不饿？」克莉奥拿起一篮水果，俏皮地问。

　　　　「饿是不会，倒是你……」我话说一半，克丽奥就拿起葡萄往我嘴里塞。

　　　　「我这辈子只喂过二个人吃东西，一个是我父亲，另一个就是你。」

　　　　我边吃边说：「那你也要剥皮啊！」

　　　　「皮自己吐出来，不会喔！」说著又往我口中塞一粒。

　　　　「你刚复位，去忙吧！我会自己吃。」

　　　　「不行，你明天就要走了，不现在喂，以後没机会。」接著又塞一粒过来，不过我没把嘴张开。

　　　　「打开啊！打开打开打开……」我将身体往後倾，逃避她喂食，结果她的小手反而紧追不舍，硬是要塞颗葡萄进我嘴里。我愈退愈後，她坐著渐渐变成跪著，就在我将放弃逃避时……

　　　　「唉呀！」她姿势不稳，一个不小心，竟摔到我的胸膛上。

　　　　这并不是第一次碰触到她，在她自人面狮身像跌落时，我接住她；在昨日晚宴时，我牵过她。可是这次，因为包扎伤口，我上身不再有盔甲，整个胸膛完全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柔软，第一次感受到克丽奥是个女人，不单只是女孩。

　　　　我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我好像也很久没碰女人了。）

　　　　我的右手不听使唤地慢慢移动，我想要抱住她，想要拥她入怀，想要……

　　　　她会拒絶吗？会反抗吗？会任我予取予求吗？

　　　　就在右手快碰到她时，另一个念头闪过。

　　　　（不对，我视她如亲生女，她也只是把我当成父亲一般撒娇！）

　　　　我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责骂自己，让自己恢复理智。

　　　　「克丽奥，起来，不要一直趴在我身上，要是有人来会误会的。」

　　　　「等一下，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明天……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过回军营而已……」

　　　　「你不能回军营。」她说著离开我的胸膛。「你要回罗马，或者是附近有军队的地方，然後带兵回来救我，你愿意吗？」

　　　　「救你？」

　　　　「波西纳斯被刺死的事，已传遍整个亚历山大，不久就会传到边界，我弟弟和将军阿奇拉斯，都不是会考虑大局的人，他们一定会带兵全力来攻，三万的兵力，我们是胜不了的。」

　　　　「伊尔久斯在做什麽！」我气愤地用力打地毯一下，然後站起来。

　　　　「不关他的事，我听普罗斯说过，昨晚宴会场中的人士，全被强制留了下来，可是消息还是走漏，我想这是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

　　　　（难不成是修在搞鬼！他的确有说过，杀了波西纳斯，事情就无法结束了。）

　　　　「既然如此，那根本不能等到明天，今天就走。」

　　　　「今……今天……就要走……」

　　　　「不，现在就走，我没时间再留在这里，克丽奥，我先走了。」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只留下克丽奥一人，她喃喃自语著，我并没有听见她在说什麽。

　　　　「对，你说的对，伟大的罗马将军啊，快离开这里，快离开埃及，快离开我……不然你也会受到我连累的。」

　　　　太阳约莫到了正上空与西沈的地方，我才再回到她的房间，我见她一个人睡著了，本来是要找她商量军务的，看她熟睡，实在不舍得叫醒她，於是我轻声走到她身旁坐下，等她醒来。

　　　　实在等得无聊，想拿水果充饥，赫然发现整篮水果都被打翻了，里头的水果也扔得到处都是，不仅如此，整个房间的摆设被弄得乱七八糟，像发生过混战一样。

　　　　正当我纳闷之际，克丽奥醒了过来，她一见到我，便惊讶喊道：「你不是走了吗？」

　　　　「嗯，现在回来了。」

　　　　「你不是要离开埃及？你不是说等不到明天了？」

　　　　「对啊！所以刚才我送走伊尔久斯，要他去搬救兵。」

　　　　「那你呢？」

　　　　「我留在这指挥啊！伊尔久斯只带走十来位兵士，留下的二千兵需要我的指挥。」

　　　　「不对，你应该先全部撒离，不然太危险了，我们兵力合起来不过五千，我弟弟却有三万！」

　　　　「所以才要留下，不然你跟我一起走。」

　　　　「笨蛋，我是女王所以要留下，你没事留著做什麽？送死也不是这样送的。」

　　　　她大声怒叱，可是眼泪却珊然落下。

　　　　「你哭了？」

　　　　「我才没有哭。」

　　　　（真可爱的哭像！）

　　　　「原来如此，这房间会这麽乱，是因为你气我不守誓言，弃你而去，所以拿它们发泄，是不是？」

　　　　「才没那回事。」

　　　　我觉得克丽奥很两极化，她一面像个充满智慧的女王，另一面却像个不懂事的少女。

　　　　「我们来谈谈兵力的布置，只要拖到伊尔久斯带援军到来，我们就可以获胜。」

　　　　「为什麽你要留下？」

　　　　「你刚刚不是问过了？我说我要留在这指挥，你忘了吗？」

　　　　「我是指……留下很危险，说不定会死的，为什麽你不选择安全的方法？你明明不用留在这也行的，不然你去求援，让伊尔久斯留在亚历山大也行的，不是吗？」

　　　　「伊尔久斯办事没问题，作战就不行了，留他在这，会全军覆没的。」

　　　　她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整张脸气冲冲的。

　　　　「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留下陪我共生死。」

　　　　我听了吓一大跳，她怎麽会这样想？看来她一直误会我对她的感觉了。

　　　　「我说过要待你如女儿，从头到尾，我一直把你当作女……」

　　　　她突然扑进我的怀中，亲吻我，然後告诉我。

　　　　「可是我并不是茱莉亚，我是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我喜欢你，你也一定喜欢我，是不是？」

　　　　「你对我是一种父女之情，不是爱情，只要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是对的。」

　　　　她似乎听进去我的话，离开我的怀中，站起来转过身去。

　　　　「我以前的确视你如父，我很想向你撒娇，找寻失去的父爱，而你待我的好，却更胜我的父王。」

　　　　「是的，你对我正是父女之爱，我对你也是。」我抬头看她。

　　　　「可是当你说你今天就要走时，我感觉到，心中有种紧紧的痛，我不希望你离去，我痛恨你离去，即使是父王离开我，我也不会这样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不是父女之爱，你也一样，难道你从未想过要拥有我吗？」

　　　　「没有。」我撒谎。

　　　　「我不信。」

　　　　说毕她褪去衣裳，全身赤裸，背对著我，她的後背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她的臀并不大，小小的、翘翘的，但看起来极富弹性。

　　　　（不行！）我的理性、我的意志明确地告诉我这个答案。

　　　　但我的身体并不服从我的意志，它告诉我……

　　　　我想要她……
第十七章
　　　　她转过身来，再度扑向我，亲吻我，与先前不同的是，她是赤裸裸的，这已经说明，她默许我可以对她采取行动。

　　　　她并不丰满，但形状很美，全身上下十分紧致，没有多馀的赘肉，且充满弹性，比起我在各地的其他女人，她显得十分青涩又娇嫩，让人想好好疼惜她。

　　　　她的吻并不高明，只是轻轻碰触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脖颈之处，可见她的丈夫并没有好好教导她，不，也许她的丈夫还需要她的教导。

　　　　（不如我来教她，如何配合一名男人！）

　　　　（天啊！我的意志又被侵犯了，我不能这麽做，我曾说过，我要把对茱莉亚的爱转移到她身上，我不会对茱莉亚有这种爱，也不能。）

　　　　现在只要我站起来走出房间，那一切就不必再烦恼，事情也可以圆满落幕。可是身体根本不愿离开，相反的，光是要身体乖乖不动，就已经耗尽我所有心力。

　　　　我好痛苦，从未有女人带给我如此诱惑，以前我从不忍耐，想要怎样就怎样，一直以来我都是位花花公子，除非战争，不然只要我需要女人，絶不忍耐，尽情享受欢愉与快感。她们配合我，而我也能满足她们，但今天，我却遭到一位小女孩的玩弄，动弹不得。

　　　　她亲累了，她停止继续亲吻我，我的意志已经战胜，她仍然是我心疼的女儿，不是爱人。事实上，如果她再积极一点，我一定会放弃所有坚持，幸好她不会更积极的动作，看来她与她丈夫，她弟弟之间的生活，一定很不美满，她几乎什麽都不会。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爱我的。」她很沮丧。

　　　　这也难怪，第一次红杏出墙就失败……

　　　　不一会儿，她露出笑脸。「你就当作我刚才什麽都没说过，也什麽都没做过，好吗？」她回头拿起她的衣服，准备穿上，但又突然停止动作。

　　　　「你能不能也亲我一下，当作在亲女儿就好，行不行？」

　　　　我亲了她，亲在她的後颈，也闻到她的香味，这是她的体香，与她化妆後喷洒的香味截然不同，这是一种令人沈醉的味道，她个人独特的味道，我沈迷著，於是又亲了她後颈一下。

　　　　「谢谢你，我会把这两吻当作一生的回忆。」

　　　　我手伸了过去，碰触她的後背，轻划她背上的曲线，然後慢慢移向肩膀，捉住两臂，亲吻她的耳垂，吸吮著，咬著，我的手又慢慢顺著她的手臂向下，然後跳跃到腰部两侧，抚摸她，她的腰突然颤动一下，像是怕痒一样，使我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於是继续温柔地抚摸腰侧，用手掌按摩她、用指尖轻挑她，她的腰时常受不了而颤动著，像是想脱离我的掌心，却又离不开，好可爱的反应。

　　　　我的嘴并没有休息，由耳朵渐渐亲往脸颊，她的脸好咸，她哭过，是的，在我送走伊尔久斯时，她在这房间哭过，她以为我走了，离开了，她是为我而哭，她是哭累了才睡著的。天啊！她是真的喜欢我，而我……

　　　　她的脸侧了过来。「够了，谢谢你，凯撒，不用再继续了。」

　　　　「为什麽？」

　　　　「你并不爱……唔！」

　　　　我看见她那诱人的唇，毫不迟疑地亲了下去，我已不再想那麽多，现在的我，身心一致，只有一个念头。

　　　　（侵犯她！）

　　　　但是她竟不接受我，奋力扯开我的深吻，然後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哪有人亲到里头去的？」

　　　　她太可爱了，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问题，难不成她与她的丈夫——她的弟弟从未有过深吻？

　　　　「我喜欢你。从亲你第一下後，我才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她全身颤抖，泪水又再度涌出。「那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

　　　　「因为你爱我，所以才会亲到里头去？」

　　　　她又问了一个好可爱的问题！但我并没有用语言回答她，而是再给她一个深吻，她不再像刚才那般抗拒我，她只是闭上双眼，服从我一切的动作。

　　　　我开始离开她的唇舌，探索她其他地方，我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我抚摸她，寻找新的世界，一发现敏感之处，就深情地爱抚她，或者亲她，咬她，在她身体留下爱的证据。她的身体愈来愈酥麻，她全身几乎都变得十分敏感，我任何一个轻触，都会让她有所反应，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让她躺下，并跨到她的上面，整个过程，我仍未忘记亲吻与抚爱。我将手移至她大腿内侧，那里沾上了她流出的爱，我不仅征服了她的心，连她的身体，也在期待著我的征服。在确认无误後，我准备进行最後的动作。

　　　　（终於要到达了。）

　　　　在那一刻到来之前，她却出声制止了我。

　　　　「等……等一下。」

　　　　「为什麽阻止我？你不是爱我吗？」

　　　　（你不可能阻止的，你已经逃不离我，你的心是如此，你的身体也是。）

　　　　「不是，我只是想……想说……」她有气无力说著。

　　　　「想说什麽？」

　　　　「凯！我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听了大为惊讶，持续抚爱的动作也在她胸前停了下来。

　　　　「你的丈夫，你的弟弟呢？他真的那麽讨厌你？二年来，他从未碰过你一次？」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不可能，你这麽漂亮，他怎麽可能不与你……难道他不行？还是他不喜欢女人？」

　　　　她含著笑侧过头，我知道她是高兴我称赞她漂亮，但这不能解开我的疑问，我想她不可能骗我，因为我待会就能证实她话的真伪，那为什麽他丈夫如此不愿碰她？

　　　　「他现在也才十岁，还不懂……」她羞涩地回答。

　　　　（十岁！这样也让他们结婚，她的父王到底在想什麽？）

　　　　「凯……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好。」

　　　　她双手抱著我的头，朝我的嘴亲了进去，她学会了深吻。而我利用彼此陶醉此吻的时刻，进入了她。

　　　　她是初次，我不能放纵兽欲，我只能轻轻地、缓缓地疼爱她，我得到了她，征服了她，最後……她在我身上痉挛并抽动著，结束了这次相爱的行为。

　　　　但是我却无法满足，我愈来愈理性，同时……我也後悔了。

　　　　她只是个小女孩，我甚至视她如女儿，如今我却这麽做，我欺骗她，我并非像她那样喜欢我，我为了得到她，告诉她我喜欢她，告诉她我爱她，这种床上情话我时常用来欺骗女人，但我……并不想欺骗她啊！

　　　　我拨弄著克丽奥的头发，她已经睡著了，睡得很香纯，她那可爱的小脸蛋，又让我想起了茱莉亚，可是从今天起，我不能再将她幻想成茱莉亚，因为……她已成为我众多的情妇之一，我又再度扼杀了自己的女儿，如今，我又成为孤独的父亲。

　　　　也许，我该试著认真去爱一名女子，即使那女子与我相差三十岁。

　　　　亚历山大的战事很激烈，但规模不大，我指挥著二千罗马兵与三千克丽奥的埃及兵，抵御托勒密十三的攻势，从克丽奥身上得知，托勒密十三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那三万兵士的指挥实权，应该落在埃及将军阿奇拉斯身上，既然是个单纯的武人，就不用害怕他会用出什麽不思议的战法。

　　　　首先，我暗中开通第二道水源，并暗中遣派一些埃及兵假意归降，让他们向阿奇拉斯献计：「只要断了亚历山大的水源，即使是凯撒，也会渴死城中，不然也要投降。」

　　　　我更要他们灌阿奇拉斯迷汤，说什麽只要打倒凯撒，将军就是世界第一的军事家之类的话，果然，他毫不客气地断我水源，我在假意缺水的情况下，拖延不少时日，可惜伊尔久斯的援军，一直到水源之计被视破後才到来，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还逼不得已放火烧屋，阻止阿奇拉斯前进，此放火事件波及到亚历山大图书馆，造成不少古籍烧毁，虽然我已派人抢救，还是於事无补，我对此事一直有所缺憾。

　　　　援军到达後，阿奇拉斯投降，但托勒密十三却因不幸卷入海中，溺毙而亡，克丽奥扶她另一位六岁的弟弟托勒密十四，担任她的新丈夫，成为埃及的新王。我对此事一直不能理解，既然怨恨自己的父王将她嫁给托勒密十三，为何今日要重演此事？克丽奥只称此乃埃及法老传统，此时民心混乱不容更改，待他日政局稳固，她立即与托勒密十四离婚，将王权交予弟弟，然後一世跟随我。

　　　　是真的吗？她真愿意舍去一国女王的地位？如果她真愿意，那我也可以放弃独裁罗马，与她一起不问世事，在田园中安享剩下的日子。

　　　　是真的吗？我真的也能放弃独裁吗？依照我多年政坛上的经验，我们二人都在撒谎，有谁愿意自动放开手中的大权？没有，只是说比较容易罢了！

　　　　正当我思考著我与克丽奥的未来究竟该如何时，克丽奥告诉我……

　　　　「凯，我怀孕了！」
第十八章
　　　　「你说什麽？」

　　　　「我怀孕了！」

　　　　除了茱莉亚，我未有小孩。也不能这麽说，应该说我没有正当名义的小孩。与情妇所生的，未必是真是由我经手，即使是我的亲骨肉，他们仍非我凯撒家的小孩。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一个孩子，就是茱莉亚。

　　　　「要叫什麽名字？」克丽奥高兴地问。

　　　　「肚子都还没大起来……现在取，未免太快。」我看著克丽奥的腹部，内心满怀喜悦，想不到在我五十的年纪，还可以再体会当父亲的喜悦。

　　　　「可是我已经想好了，男的就叫小凯撒，女的就叫……」

　　　　「小克丽奥！」我跟著喊出，这是很自然的联想，可是克丽奥却摇摇头。「不对！」

　　　　「不叫小克丽奥，那要叫什麽？」我满怀疑问，除了小克丽奥，她会取什麽名字？

　　　　克丽奥做出清清嗓子的动作，一本正经地说：「小茱莉亚！」

　　　　（小茱莉亚！）我听了微笑。克丽奥知道我心中的缺憾，她如此为我想，让我不知觉的更喜欢她。

　　　　我将克丽奥拥入怀中。「不如生三个好了，小凯撒、小克丽奥和小茱莉亚。」

　　　　「好啊好啊！」克丽奥也开心地用双手抱著我。

　　　　要生三个，克丽奥是没问题，她才双十年华，我就得努力了，毕竟我已上了年纪。

　　　　好景不常，六个月後，我因小亚细亚一场反乱，不得不离开埃及亚历山大，克丽奥认为我应该去制压反乱，硬是将我推向战场，我也认为应该暂时离开埃及，罗马也有许多要事等我处理，但不该是现在，克丽奥的肚子已逐渐变大，我想等她生产完再走的，这场反乱来的真不是时候。

　　　　克丽奥说得很乾脆：「没关系，你尽管去，我们本来就该结束一些国家事务，才能安安心心地住在一起。」可是她眼中却含著泪，明明她也不想我走的。

　　　　我还是离开了，男人是自私的，总是不肯多给女人一些在一起的时间，男人自认有事业，事业才是他的一生，也耗费他最多的时间，女人，不过是他事业成功後的炫耀对象。

　　　　我也是一样……

　　　　错过了她的第一胎……

　　　　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不会……

　　　　我轻易平定小亚细亚战乱，这场战争十分简单，几乎是我军一到立即获胜，我迫不及待地向我喜欢的克丽奥炫耀，寄去了一封信：「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同时，我也交给元老院相同的内容。

　　　　我自得意满，狂妄自大，忘记了该回去看看克丽奥，继续征战，打算将反抗我的所有小势力清除，不知不觉过了二年，克丽奥竟抱著一个小男孩，与许多奴仆来到罗马，我才知道我犯了多大的错。

　　　　我歉疚又开心地奔向克丽奥，向她陪不是，她依然不与我计较，只是笑著：「你不会把我跟小凯撒赶走吧！」

　　　　「怎麽会！」我从她身上接过小凯撒，开心地告诉身後的部将：「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

　　　　「他是凯撒利恩，是小凯撒，是我唯一的後人。听见了吗？伊尔久斯、安东尼，他是我儿子。」

　　　　伊尔久斯也替我高兴，可是安东尼却呆若木鸡，不知在看什麽看得出神。我因为太高兴了，也没注意他到底在看什麽。

　　　　我替克丽奥安排一间漂亮至极的花园别墅，也向她承诺，一旦军政全部结束，我与她就找个好地方，盖个比这更好的别墅，开开心心过以後的日子。可是她却闷闷不乐。

　　　　「怎麽了？在等几年就好，不会太久的。」

　　　　「不是的，我只要能和你，和小凯撒在一起生活就满足了，我是在想其他事。」

　　　　「什麽事？」

　　　　「伊尔久斯旁边那个男的，他刚才一直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