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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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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跟在身边,外有朝野臣子,内有内侍宫女,盯着看着,处处被太傅管着提醒着。
现在,他只能在父皇慕容霆来东宫看他读书进度的时候,跟段浩和段廉一起,接受父皇的教导和勉励。
经过这几年的研读,慕容擎的聪颖才智越渐显露出来,太傅的问题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回答的简洁明了,独到的见地,各经史子集的融会贯通,兵法军情的熟识通融,让太傅们都更加肯定慕容擎是苍龙转世,天生的帝皇之才。
慕容霆来东宫的时间停留的不长,因为总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自那次暗杀后,为了慕容擎的安全,安排他到东宫居住,那时的他是怎样的哭闹和依依不舍,慕容霆还是狠下心让擎儿来了东宫,即使他也很想擎儿留在自己身边,即使他也很不舍得。
一晃就是五年,如今的擎儿不像以前一般黏着他,反而让他有种隐隐的失落感,恰到分寸的礼数和如流顺畅的对答让父子的距离变得遥远。
这也再所难免,自古以来父子之间都是言辞不多交流甚少甚至带着些许敌意的,这是所有人所乐意默认的场面关系,而他和擎儿之间,似乎密切了些,太密切了些。
自从那发光的肉球在他手中融化的一刹那,慕容霆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看见了过去、现在和将来。
没有人能够去改变所有的一切,慕容霆相信命运,也同样相信努力,努力会使过程不同,千种可能,万种变化,但是,结果仍是一样。
此刻,大燕皇帝慕容霆微笑着聆听太子慕容擎的讲着近况,关于学业,关于健康,关于其他。
慕容擎说话的时候,目光很闪烁,快完的时候,才开始专注地盯着父皇慕容霆。
对于父皇的依赖和想亲近,慕容霆看在眼里,他只能用眼光告诉自己的嫡子,自己的身不由己,一切落在最后告别时微微翘起的嘴角,收在举袖而起的拜别里。
于是,慕容擎又在看着父皇辇驾而去的时候,想着下次的来到,可能是什么时候,日出,还是日落。
◇◇凡◇间◇文◇库◇◇独◇家◇制◇作◇◇
四年后—;—;
一片空白……
浓重的空白……
头好痛……
在撕裂……
记忆的深处……
深宫尽处,一地凌乱的琉璃玉碎青丝长帐,母后披散着头发,如玉的脸颊随着岁月的流逝,略显沧桑,她似乎发了疯一般,仰天大笑,手中的长剑支在木质的地面上,身体摇晃着,抖动着,父皇站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脸色黯然,眼中神情复杂。
慕容擎感觉到自己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母后突然执起长剑,剑头对准了父皇的方向,父皇没有动……
很乱,看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了!究竟……
下一刻,那长剑已经刺穿了母后的身体,母后颓然倒下,父皇的脸!满脸鲜血的父皇站在那里,父皇杀了母后!
慕容擎大汗淋漓的惊醒,他又梦到这个场景,他知道那是事实,父皇杀了母后,因为父皇背叛了母后殷氏企图立其他妃子为后,母后受不了刺激发了疯,拿着剑追杀父皇,父皇为自保杀了母后,自此心怀愧疚,也因此没有废掉当时身为太子的自己。
从此以后父皇一直被母后阴魂纠缠,日夜不得安宁,终于有一日,受白翎寺前任主持玄镜点化,父皇便一心向佛,研习佛理,最终入了佛界,成了燕国国寺白翎寺主持。
他虽然曾经想去见见那个入了佛界的父皇,总因为国事繁忙而脱不开身,此后,也便遗忘了一些。
每次在他想起有这么一个父皇存在的时候,有种东西潜在脑海,总是试图阻挠,应该是他多心了吧。
今晚这个噩梦又重现,难道是某种征兆?
当旭日又一次升起往宏伟的大燕宫殿飞翘的檐角的时候,燕国第二任皇帝慕容擎一扫夜间的阴晦内侍宫女们如往常般服侍着他更衣。
宫女们有时会偷偷瞄一眼慕容擎俊挺非凡的侧脸,当然,那是在急急走动的一刹那,匆匆的一瞥,也令心怀迤逦梦想的宫女们久久不能忘怀。
那飞扬的眉角,细长的眸子有着一丝锐利一丝冷情,挺直的鼻梁下是紧泯的性感薄唇,那些随身服侍的宫女们总是不由地看痴。
慕容擎也从不吝啬给她们迷人的微笑,那诱人的唇角盛载着诱惑,她们俊挺异常的圣上对所有的美人都是温柔的,也会给受宠的美人许多的赏赐,除了孩子,她们黯然地想,后宫的美人与圣上欢好后,为后的美梦总在圣上的一句“不留”之中化为乌有。
即使如此,还是有许多美人宫女们飞蛾扑火不顾以后,哎,谁让上天赐下了这么一个夺人心神吸人魂魄的苍龙下凡人间呢,只要他一夕的恩宠,也能胜却人间的美好无数吧。
如今的皇上虽然正值年少,却是四野臣服。
慕容擎十八岁继承了大统,一上台,危机四伏,因为先帝发生了宫闱之乱,大燕基业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北有凉国虎视眈眈,西有夏国暗中窥视,稍有不慎,就会步上亡国的道路。
刚刚接任大燕皇帝的慕容擎,与两朝国师宇文景及左右手丞相段廉和上将军段浩,审时度势之后,果断的与日渐强大的夏国皇帝郝连坚修好和亲,迎娶了夏帝郝连坚的爱女郝连妤为大燕皇后,北击凉国,合并两国兵力穷追猛打,续而奋起直追,让曾经强大的凉国不得不撤出肥沃的河套平原,退至沙漠以北,只能望沙兴叹。
当机立断的作风,犀利简洁的言辞,精明沉着的头脑,短短的二年时间,慕容擎就在一片波涛暗涌的朝野内外震住了那些图谋不轨的野心家,趁机处决了一批极端分子,排除了异己确立了自己的绝对权威。
大燕朝内外一派新气象,国势蒸蒸日上,放眼之处一片歌舞升平。
皇后郝连妤虽然对慕容擎的博爱有点不满,而慕容擎总在恰倒好处的时候,让她的火气烟消云散,皇上不是一直没有让其他美人怀上龙种吗?那就证明他没有真正对什么女子动了真情,虽然慕容擎也没有让她怀上孩子,这点是皇后郝连妤心中的隐痛,为什么皇上不愿意呢?
虽然问也问过,闹也闹过,还是无济于事。也曾偷偷让父皇施加给慕容擎压力,却也徒劳无功。慕容擎不知道跟父皇达成了什么协议,父皇反而回过头来数落她的不是。
嗣子的事也就耽搁起来,幸好皇上还很年轻,赫连妤这样安慰自己。
梳洗完毕,大燕皇帝慕容擎又往一片万岁之声中前呼后拥地上了金碧辉煌的前殿。
一磕首,内侍报平身的声音高亢而有穿透力。
看着伏在地上的满朝文武起身,是一种享受,那种统帅全军的振奋感又回到慕容擎的胸中。
段浩与段廉一武一文,自慕容擎登基后就跟他们的先父一般,成了慕容擎的得力臣子,一个为上将军,一个为丞相。
最近那凉国似乎又有所动静,夺马匹烧村庄的事件时有发生,慕容擎猜想那只是前兆,近日那凉国必有举动。
果然,上将军段浩跨出班列,上前一步,奏道:“启禀圣上,边境来报,漠北近来似有异动。据可靠情报,有不少凉国奸细出现在边境成邦之间打探消息,蛊惑人心,企图造成混乱。”
皆在意料之中,慕容擎道:“看来秃发孤准备起兵反攻了,这是迟早的事,二年之内就能重振旗鼓,呵呵,不简单。承相有什么高见?”说完看着段廉。
段廉跨出了臣列,奏道:“臣以为大燕应以静制动,调整全国兵力。先加紧边防部署,观察凉国军队意向,同时也应该严守京城广固,以防别有用心之徒里应外合临阵倒戈。”
慕容擎赞许地点头:“丞相之言甚合朕心,就依丞相所言加紧布兵。”
果然,凉国在几天之后的晚间偷袭燕国边防军队,虽然有所防范,但仍旧寡不敌众,转眼之间,短短三天,凉国皇帝秃发孤帅领凉军夺了燕国边陲三座重镇。
边防告急,大燕皇帝慕容擎也始料不及,即日准备亲自上阵夺回失地。
大燕宫夜间万支烛灯火光明艳,不眠夜,月淡星稀。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之后,明日就要出征的大燕皇帝慕容擎却睡意全无,放眼远眺,远处的白翎寺也是烛火闪耀,让京城广固的西北角亮如白昼。
慕容擎知道,那是国寺的寺僧们在做法事,为大燕皇帝此次出征安然无恙,平安归来的祈愿。
父皇就在那似近似远的寺庙里,登基祭祀时也曾经驾幸过白翎寺,父皇却从未正面出现在他眼前过,最多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主持都是如此神秘绝尘之人吗?
难道闻了佛法入了佛界成了佛僧有了修为,就是那个样子?他是怎样断了尘世的所有的?
想的越多,疑点也就越加浮现,慕容擎努力回想着十四到十六岁时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个样子,还有那时的父皇和母后,又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慕容擎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此刻,一定要见到他的父皇,也许,很多迷团就会揭开了。
换了布衣,带了进出宫的金牌,慕容擎快速的消失在大燕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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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景已经很少过问国事,却仍被恭敬地奉为国师,只有碰到重大国事时才会征询他的意见,因为他准确的预言,因为他的德高望重。
此刻,宇文景站在观星亭上,此亭不但可以很清楚地占看星象,还能很清晰地看到大燕宫中的一草一木,宫中人的一举一动。
慕容,这个孩子似乎有些冲破了记忆的回旋出去了,你是否也期待着相见呢?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如愿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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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从白翎寺后院潜进,尽量不引起其他人注意,幸好今晚是祈福夜,寺内各僧忙碌不停,也有好些虔诚的善男信女来来往往,一身布衣的他虽然依旧贵气逼人却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侧目。
对于父皇的印象,是停留在十四岁左右的时候,可当他拼命的想父皇的样子时,却只是迷糊的一个影子,慕容擎急欲解开这个谜底,尤其是前几天夜里的梦境,总在无意识地牵引着他去探寻潜在的真相。
凭着直觉往前走,慕容擎先是随着人群,过了祈罗、九曜两个主院,不知不觉走进了老柏院。
参天的古柏葱翠夹道,一片幽静森然,曲折的路的尽头应该是藏经阁,那么这条另辟的小径的通向何方呢?
有种预感,很强烈的预感,他就要来了,真的就要来了,近的能够感受到他的脉搏,聆听他的呼吸。
玄空一直宁静无波的心湖变得不平静,为刚才沾染尘世凡埃找个地方清修片刻,于是来到了这个人迹罕至的柏清亭中。
却遭受了四年来头一次的悍然大波。
这就是佛主所言的冤孽吗?
“父皇……”慕容擎迟疑地开口,他看见那个优美的身影,缓缓地转身,梦境中模糊的脸清晰呈现,竟然是如此俊美,那金色的袈裟披在颀长的身体上,空灵出世,宛若天神。
如果没有记错,父皇是在十八岁时生下了他,现年应该是三十八岁,令人惊异的是,岁月几乎没有在那张脸上划出痕迹,反而多了一些清灵和沉宁。
慕容擎走上前,急欲抓住什么,那玄空定了心神,合掌道:“皇上驾临国寺,贫僧未曾远迎,失敬失敬。”
慕容擎仿佛从梦中醒来,收回举在空中无所归依的双手,尴尬地回道:“朕明日即将出征,特来请教玄空住持。”
“请教贫僧实不敢当,若皇上为事入了歧途,需指点迷经,贫僧还能点化一二,心诚则事成。”玄空低垂眼睑答道,亭外的树影斜斜地投在他的脸上,光与影的交错,显得有些迷离。
“朕现在不需要指点心经,只想知道玄空住持身为大燕国君,也就是朕的父皇的时候的一些事情。”慕容擎丝毫不妥协,他感到玄空在逃避着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玄空斟酌道:“那是多年前的尘事,皇上应该从身边的人中听说过详细的经过,何需再问贫僧?”
慕容擎上前一步,他很想触摸到那实在的形体,这种感觉在心中无限膨胀,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你抬头看着朕。”
玄空迫不得已只好看着慕容擎,若此刻向后退,又似乎不妥,只好立在原地。
慕容擎盯着玄空清明的双目,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你杀了母后,还企图废掉朕,为什么无论是你的言辞还是你的双目中,朕看不到一丝愧疚?还是说,你究竟有什么在瞒着朕?”
慕容擎又往前走了一步,玄空不得不与他面对面站立,彼此都能清晰地闻到对方的呼吸。
玄空的双眸掠过一丝惊异,没有逃过慕容擎锐利的眼睛,他无限制地靠近,让玄空越来越无法呼吸,在如此的清亮的双眸中,惊慌与痛苦交错隐现,眼看慕容擎的唇瓣就要与玄空合在一起。
“主持,国师让人过来请这位贵人过通天台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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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寺院后门,两旁站满禁军,慕容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一拂衣袖,摆驾回宫,现在,他百分百确定,是被人监视了。
慕容擎进了宫门直上通天台,宇文景已经在此恭候。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跟踪我这么感兴趣了?国师?”
“圣上息怒,臣只是想提醒您要体谅罪人的虔诚和赎罪的决心,请不要再去打扰玄空主持了。”
“你知道我一直很敬重你,那么,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回忆不起来十四岁到十六岁之间的事情?”
“一定是皇上最近太操劳国事,此战大捷后回宫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慕容擎知道国师只是敷衍他而已,却没有多少时间去寻根究底了,边关军事迫在眉睫。
第三章
朝阳初升,晨光照耀着大燕将土们铮铮的盔甲,整齐林立的长戟,飞舞着绣满珍禽的旗帜,饱满充沛的士气,大燕皇帝慕容擎神情肃穆,祭祀先祖是帝皇最慎重最虔诚的仪式,外有铁骑三十万,内有白翎寺寺僧三千念颂经文,何等的排场,何等的气魄,何等的庄严。
当大燕帝慕容擎慎重地从玄空大师手中接过开光的佛珠的时候,大雁长嗷着飞过头顶,狂风捣起玄空大师的外袍和大燕帝的披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抬头仰望着山门前。
庄严的面容,迥异的身份,大燕帝和玄空大师对视了一会,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慕容擎一挥手中的兵符,全军出动,向着那边关的沙海,盛着满腔热血。
山门的阶梯宽阔的平台前,玄空站了许久。
四年以后,他又见到了自己的儿子,现今的皇帝,慕容擎。
这么多年日日修行,行善、布施,持戒、修定,告诉自己要断了所有的贪、嗔、痴,灭了一身无量的业障,心如止水,不执著于任何事物。
可是那一个眼神,一句诘问,无限接近的距离。心就开始颤动。
擎儿完全承袭了他入世时的抱负,为了大燕可以牺牲一切的信念,他的眼中涌动着无限的激情,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在他手下的军士肯定所向披靡万夫莫挡,那种热情与当年的他是何其相似。那么,他还在动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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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帝慕容擎率领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往大漠开来,在接近凉国皇帝秃发孤夺取的边陲三重镇大约十里的平阳镇按下营来。
平阳镇三面环山,地势陡峭,易守难攻,凉军一旦攻破此镇,势必一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往京都广固而来,因此平阳镇可以说是大燕国生死存亡的关键之所。
站在城墙上,放眼远眺,只见凉军营帐累累,声闻燕军已来,却依旧按兵不动,想是在考虑日后的作战部署。
慕容擎思量,凉军远道而来,背后即是沙漠,想必不能久战,这些日子天天策马来挑战喧哗就是这个原因,而对于目前兵精粮足,后方有充足支援的燕军来说,拖住凉军肯定就能胜利,凉军自然而然就会退回沙漠以北。
不过,为了大燕今后的太平,慕容擎决定突袭凉军,来他个一网打尽,灭了大燕以后的隐患,让边陲的大燕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
心中有了打算,慕容擎与上将军段浩做好周密部署之后,夜袭被定在月黑风高的今夜。
慕容擎带领一队人马轻装从左路绕进,段浩率领另一队士兵从右路潜进,准备趁这没有月光的夜晚来它个速战速决,攻其不备,先打乱敌人的阵脚,再来个乘胜追击。
今夜起了东南风,正是火攻的好时机,慕容擎与兵士悄悄在凉军的粮草周围铺好柴梗,点燃火把,往柴梗一抛,火势立刻迅速蔓延开。
火很快烧到凉军的粮营里,先是巡逻兵发出呼声,再是仍旧往营帐中的士兵杂乱的叫声。
看准时机,慕容擎给几丈开外的段浩递了个手势,段浩一点头,带着右路兵士先行冲进营帐,因为没有什么防备,凉军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段浩又异常神勇,真是万夫莫挡,一路杀将过来,步步见血,好!
慕容擎听着一阵阵倒下时发出的闷哼声,随即带着另路兵士冲上前去,四周的喊杀声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安静下来。
定腈一看,只见营帐外的火势正在快速减退,而营帐内原本慌作一团的士兵居然镇定下来,迅速地撤退,取而代之的是装备精良的凉军精锐部队。
中了埋伏!慕容擎与段浩同时也是最先反应过来,段浩向着慕容擎大喊:快走!
慕容擎宰杀了几个不怕死先冲过来的兵士,接近段浩,两人互相背靠着背抵住,慕容擎边防御边说:要走大家一起走!我不会一个人先走的!
“一个也走不了!”大网从天而降,准确地篓住了君臣两人,群龙无首,其余兵士也渐渐被制住擒拿,入了虎穴岂能这样就轻易逃脱!
在同一张网中的慕容擎与段浩拼命挣扎,却是越挣扎越紧,只好放弃,来人点了火把,站到了他们面前,那人一笑,慕容擎成了他的笼中之鸟:“久仰大名,容擎!”
慕容擎与段浩相对而视,他们应该没有暴露身份啊!难道是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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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玄空又在白翎寺中看见国师宇文景的时候,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关乎国家社稷的大事。
带了一路尘风,国师被寺僧引进了天宫院。
这个男人,自己与他太多渊源,欠他的太多,此生是难以偿还了。
宇文景恭敬地问玄空:“慕容你知道皇上因为夜袭不成被凉国皇帝所囚之事吗?”
玄空正色道:“国师不觉得这等军国大事应该跟燕国大臣们商议而非来知会贫僧吗?”
“我不觉得有跟他们说的必要,你如果还想跟他在一起,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宇文你在说什么?”
“别以为你披着那袈裟就真成了神佛了,人与人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比如你我梅儿还有我们的儿子!”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玄空惨白了脸色。
“若不是我以绝不能与人通婚之身跟同样身为巫女的梅儿私定了终生,若不是你无法令女子怀孕,怎么会有现在的情形?”
“可你看上的女人,不只具有极强的权力欲和嫉妒心,更想将我置于死地,我怎能饶恕她。”
“是啊,我对感情的空白,只是让这个女人将我做了一个跳板而已,可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们现在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互相指责对方?你不觉得可笑吗?宇文!难道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就这么脆弱?你一直是我信任的人啊!”
“你知道现在我最想做什么吗?”
“你想干什么?”玄空紧张起来。
“毁了这个大燕啊,哈哈!慕容,你最珍贵的,就是现在我最想毁灭的!不过我不会马上就给你一个痛快的,你慢慢等着吧。”
“你!”玄空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眼前这个曾经的战友,如同复仇的恶魔一般,扬言要毁了所有。
“还有你的儿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儿子呀。看见梅儿的鬼魂了吗?她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眼中只有那个死去的人吗?玄空感到窒息,就像缺氧的鱼儿一般无法呼吸。这个疯狂的人要毁了他倾心稳固的基业吗?
“为了让你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我会让慕容擎打开记忆的闸门,好让你们彼此‘相认’。现在你随我进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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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国皇宫的上空阴云笼罩。
丞相段廉急急地上了通天台的台阶,国师紧急召见,一定是今晨密报皇上被囚之事。段廉丝毫不意外今朝会议之中没有国师参与,国师却已知晓此事。皇上让他留守京城广固,安定民心,防止异变,不想皇上却先被囚敌营。
虽然国师名号是虚设,宇文景实际却掌握着无上的权威,预言国运之人,有几人敢挑战他的威严,因而就是丞相段廉也是敬他三分,何况段廉更是小辈。
段廉拜见了宇文景之后,宇文景示意他入坐,开口道:“皇上身陷凉军大营,丞相可有良策?”
段廉答道:“今日朝会,各大臣议论后,有两种方法可行:一是潜入凉军大营营救;一是买通秃发孤身边宠妃近臣,割地求和。前者大燕不会损失任何利益,危险之处在于皇上有性命之忧;后者好处是战乱即平,皇上可平安归来,坏处在于大燕将失地散财。”
宇文景问:“不知道丞相还记得先父段将军吗?”
段廉诧异之极:“国师何出此言?”
宇文景呵呵一笑:“只是觉得丞相爱国至深,抛却了个人恩怨,愿意随侍皇上,真的不容易啊,在下实在是佩服。”
段廉揣测着宇文景的言语,他是在猜测我对大燕的忠心呢,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小心谨慎地回答:“家父养育之恩实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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