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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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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穿就穿。”段如谨视死如归地点头。
陶言真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瞄了段如谨一眼,每次他们亲热都是他主动,且每次都要将她折腾个够才会停,哪里像是害羞的人了?今晚诡异地给她摆出一副受压迫的小媳妇儿样,真是吃饱撑的。
穿着个新式内裤,段如谨不太习惯,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总想将它脱了,面对陶言真威胁的眼神便又忍住,想着就穿一晚,明日就脱掉。
两人在房里待了阵子便开始下棋打发时间,陶言真下棋水平很差,段如谨则水平很高,于是每次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从要求他让三子到让十五子都没有赢过,最后在厚颜无耻地要求对方让二十子时被无情拒绝了。
“你的棋艺有待加强啊。”段如谨皱着眉下结论,原想好好下场棋,结果没几下就毫无悬念的赢了,半点不尽兴。
“我不喜欢下棋,没兴趣学。”陶言真不在意地道,她只会比较浅显的,因成亲四个多月也没见段如谨下过棋,既然下棋不是他的爱好,那她也没必要为了讨好他去练棋了。
“我教你。”段如谨实在受不了对手技术太烂,开始一点点地教起来。
左就是打发时间,陶言真也认真听他讲解,两人摆着棋盘一个教一个学,慢慢地时间便过去了。
当凌晨到时段如谨出去放礼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在屋里打着哈欠收拾棋盘。
古代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好容易熬到凌晨,陶言真已经困了,收拾好东西便让丫环伺候着洗漱,准备睡觉。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已经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胸罩,于是穿着件肚兜,下面是半透明的内裤,当然外面还套了件白色里衣,侧身睡着,半透的里衣遮不住春光,女性的优美线条被勾勒得很诱人,见此美景,段如谨感觉下腹有一团火瞬间烧起来。
脱掉身上衣服,只着一件晚上新穿的子弹裤便上了床,抱过睡得正香的陶言真将其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
“困了,睡觉。”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说道。
“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么能轻易睡过去?”段如谨性感好听的声音在陶言真耳旁传来。
感觉到身上一凉,陶言真醒了,眨着酸涩的眼道:“这到晚了你还想干什么?”
“娘子不是喜欢为夫穿这个东西吗?”段如谨指着下半身因欲望而撑得像个小帐篷的某处。
陶言真顺着看下去脸一热,别开目光轻哼:“你不是嫌弃吗?怎么不脱掉?”
“谁说为夫嫌弃?为夫决定了,以后白天不穿它,晚上我们敦伦的时候便穿上助兴如何?”段如谨笑着一边说一边用将陶言真剥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两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陶言真欲望也被挑了起来,轻喘着瞪段如谨,就说这男人是个好色的,看吧,床下时还一副死守贞操的纯洁样儿,上了床立刻就变流氓了!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便来了。”段如谨将身上唯一的一件子弹裤也脱掉,将陶言真压倒在身下,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弄起来。
谁生气了!这个男人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无奈在床上她向来是弱势的一方,不大会儿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为所欲为了。
除夕夜,舍不得睡觉的人们相信大多都在□做的事,段如谨不知怎的今夜体力更胜以往,抱着陶言真换了好几种姿势来回做,终于最后一次将热液喷洒而出时才停下。
累极闭上眼的陶言真在昏睡之前想着难道那子弹裤于他来说有助兴作用?若真是这样,明日一早她就将其扔掉,再不给他做这东西,要她老命了。
餍足的段如谨精神还不错,起身用温水为两人擦拭了下,穿好里衣便上床抱着已经睡着了的陶言真睡下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时,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着某个神轻气爽的男人腹诽,除夕夜绝对是个播种夜,看他跟打鸡血了般要她要个不停,想儿子想疯了这个男人。
“娘子又在偷偷说为夫坏话了?”段如谨轻笑出声,表情欠揍地看着陶言真。
“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她缺觉啊,一边穿衣一边打吹欠,有个体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时她是可以毫无压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无度吧?
大年初一无非是拜年,拿红包、送红包,然后便悠闲地待在房里,不讲究初一这天做活的,就连下人们都闲了许多。
初二开始安国公及段如谨便忙起来,每日都有酒席,应酬多,在家里吃饭的次数都少了。
要说古代哪一日最受期待,那当属正月十五元宵节无疑了,因那日晚上可以赏花灯猜灯谜,女子也可以在家人的陪同下上街游玩。
段如谨早便对陶言真说那日要带陶言真及段如丹出门玩,元宵节当日用过晚饭后段如谨便带着穿着简易装束的两名美女出门了。
街让花灯各种各样,天快黑时,城中尤其漂亮,各处都有花灯,路上的人越来越多,走不了多远便会遇到一处猜灯谜的,猜对有奖,段如丹喜欢,每到一处便会去猜,五次有两次能猜对,不一会儿手中便有两个花灯,其中一个送给陶言真。
小摊小贩也全出来了,卖胭脂水粉、小梳子、泥人等物事的都出来了,陶言真买了两个泥人,一男一女,段如谨付钱时看到个胖娃娃样的泥人,于是也一并买下,将胖娃娃泥人与陶言真手中的一男一女泥人放在一起。
“真是想孩子想到入魔了。”陶言真小声嘀咕道,被他搅和得也想赶紧有孩子了,再没孩子她的压力会大起来。
有小零食的地方几人也会停下来尝一尝,在走到一处卖杂货的小摊子时,陶方真被摊上一个刻着花和月亮的小桃木梳吸引,拿起来一看,做工很精致,这把象征花好月圆的木梳她打算要了。
“老板,这个多少钱?”陶言真拿着木梳问。
“夫人真是好眼光,这梳子可不是一般的梳子,而是经过香火熏陶,带了灵性的梳子,是以价格上便比普通梳子贵些,一两银子。”卖货老大爷道。
一两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讲是天价,但对段如谨这等自小便在官家出身的少爷小姐们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段如谨也没划价,自陶言真手中拿过梳子后自钱袋里陶出一两碎银要付账。
正在这里,突然一道女声传来:“这把梳子好漂亮,公子可否割爱?”
陶言真等人闻言望去瞬间便瞪圆了眼,只见一名眉眼如画,仿佛自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正身姿袅袅地走过来,此女脸上带着微笑,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美人起先只看的是梳子,当目光自梳子上转到段如谨脸上时眼眸立时睁大,一抹惊艳自眼中一闪则过,笑容更真了几分,盈盈水目略含娇羞地道:“这把梳子我见了很喜欢,我愿出两倍的价钱买下,公子意下如何?”
段如谨见到走过来的女子笑容一僵,收起唇角的笑看着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子正色道:“让姑娘扫兴了,这位梳子我不打算割让。”
女子闻言一脸震惊,站在段如谨身前不远处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会有男人舍得拒绝她。
“公子就将梳子让给我吧,公子留下名号,过后我府上之人定会上门拜谢。”女子眸中隐隐流露出势在必得,面上还带着温柔迷人的笑。
同是女人,陶言真敏感地感觉到这女人对段如谨心思不纯,于是笑着上前环住段如谨的胳膊撒娇道:“夫君,我很喜欢这把梳子呢,你赶紧买下我们好回家。”
听到“夫君”两个字,对面女子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目含不甘地在段如谨脸上及陶言真脸上扫视,视线停驻在陶言真隐含挑衅得意的脸上时眯起眼。
好犀利的眼神,陶言真睁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这女人不会真的对段如谨一见钟情了吧,看这要吃人的眼神,这是恨死自己了?
段如谨爽快地付了钱,没看那名女子,拿着梳子就要走。
“这位夫人,我们相见也算是有缘,这个梳子我看着很喜欢,夫人可否割爱?我可以出三倍的价钱。”那名女子不死心地在他们身后道。
陶言真闻言停下脚步,回身摇了摇头好笑地道:“这梳子已经是我的了,别人再喜欢也不能让,因为我也很喜欢。”
女子捏紧手中的帕子咬着唇,神情略带了几分可怜道:“我拿其它东西换如何?我是真的喜欢这个梳子。”
还没等陶言真开口,卖货的老先生突然说话了:“你们两人争来争去的,就没人问我还有没有了,谁也别争了,我这还有很多。”
说完,老货郎自身边箱子中又拿出与陶言真买走的一模一样的桃木梳,拿起递给神情错愕的女子:“给你,这个和那位夫人手中的一样。”
哭笑不得,感情这梳子不是独一无二的,陶言真忍笑看着那女子僵住的脸,觉得太可乐了。
就在女子无地自容到要转身离开时,一名丫环急急地赶了过来大声道:“姑娘原来你在这,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女子脸色难看地道:“我要买下这把梳子,你付钱,一两银子。”
看主子脸色不好,丫环也没敢问为何会这么贵,乖乖了付了钱将梳子拿好,眼角余光扫到段如谨等人脸一僵,你呼:“段世子。”
“什么?”女子闻言略含威仪的眼望过去。
丫环连忙道:“回姑娘,那三位正是安国公府上的段世子、世子夫人还有安国公夫妇很宠爱的姑娘。”
“原来是他们……”女子不由得后腿两步,在丫环搀扶下才站稳,虚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波澜,转头望向已经走远的三个人,目光落在挺拔俊朗的段如谨身上时眸中略含遗憾,而停落在其身旁被护得好好的陶言真身上时则多了几分冷厉。
陶言真莫名的一哆嗦,嘟哝了句谁瞪我呢然后回头,正看了个正头,那位女子正拿不好眼看她。
“神经病,就没让给她梳子,至于这么讨厌我?”陶言真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转过头哼道。
段如谨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安抚:“算了,不要与那人一般见识。”
“她是谁啊?看着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她啊。”段如谨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沉声道,“她就是近来京城中很有名的话题人物孟欣啊。”
“啊……”
、50吃早饭吐了
大名鼎鼎的孟欣;陶言真居然碰到了;什么喜欢梳子想买下来都是狗屁,明显是那女人见到段如谨就犯花痴了来搭讪;知道段如谨名草有主时还瞪了她这正牌娘子一眼;若非今晚大好的日子,她真想骂那不知羞的花痴女一顿。
让段如谨提防;不惜寻找多年只为杀害的女子居然对他生了爱慕之心;不知他是什么个感觉,陶言真侧头打量自晚上出来后便得到无数女子羞□慕目光的男人。
段如谨心情受了些影响;感觉到身旁人递来的诡异目光;他握住她柔软细滑的小手轻声道:“闲醋莫要胡乱吃;有毒的花为夫可不愿去采。”
“谁想这些了!”陶言真被握的手翻转过来在他手心狠掐了一把,然后想起什么来,瞪他,“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那花无毒你就想采了?”
掐在手心的力道就和挠痒痒似的,段如谨闷笑出声:“还说没想这些,看你这不是吃醋吗?”
“哼。”陶言真又掐了他一下,后来觉得自己使的劲太大了,怕真掐疼了他,于是将他的掌翻过来,在其手心处揉了揉,然后便冷艳高贵地将他的手甩一边去了。
段如谨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手,嘴角抽搐不停,天知道他的手不知被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肖想着,结果他的媳妇儿却这般不当回事,他娶来的媳妇儿得是多出人意表的存在啊。
在他们身后走着的段如丹看到兄嫂间的互动,捂着嘴乐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看她那个自小便被捧上天的大哥吃瘪可真有意思。
听到身后压抑的笑声,段如谨回头瞪了幸灾乐祸的妹妹一眼,等回过头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原本因遇到孟欣变得有些烦躁沉闷的心情因妻子和妹妹逐渐好转,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家人都好好地陪在身边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三人并没有因为遇到不受欢迎的人而打道回府,之后谁也没再提起孟欣,又兴致勃勃地四处转,买了好多小玩艺儿,陶言真也给蒋氏等人买了礼物,最后又去了湖边放花灯,回府途中遇到个卖猫的。
一只笼子里关着只看起来两个多月大的黑白相间的花猫,看起来肉乎乎的,此时正在笼子里踡成一团睡得正香。
“这猫好胖。”段如丹看着肉滚滚的花猫惊讶道。
卖猫的都要准备收拾摊子回家了,见段如丹等俊男美女眼睛立刻就直了,两眼惊艳地看着锦衣华服的三人,热情地推销起自己的猫来:“这位姑娘您看看这猫?这猫刚两个多月大,胃口好,什么东西都吃,性情温顺着呢,正适合闺中女子养,别看这猫不如波斯猫品种好,但它这毛可被养得流光水滑,长得也好看,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睡觉了,但爱睡觉的猫不容易到处跑,更适合养不是?”
段如丹闻言是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不能养它,养了它我的八哥怎么办?”
猫与鸟是天敌,想养八哥就不能养会吃鸟的猫。
陶言真比较喜欢猫,看到蜷成一团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的猫就有点动心思。
“你想要?”段如谨看着妻子出声问。
“我到没什么,听说母亲喜欢猫,买下来给母亲养如何?”陶言真问。
蒋氏喜不喜欢猫,段如谨并不清楚,扭头问段如丹:“娘喜欢猫?”
“娘是喜欢,但嫌猫易伤人且爱掉毛,就一直没养。”段如丹还是觉得家里不养猫比较好,于是看向肉球般的猫眼神便不太欢喜。
见陶言真眼睛盯在猫身上不动了,段如谨便问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卖猫人道:“这只猫怎么卖?”
见生意有戏,卖猫的立刻来了精神道:“这位公子放心,本人做买卖向来厚道,这猫我也不多要价,五百个钱便卖给你们如何?”
五百个钱,半两银子,虽说于这只普通品种的猫有些贵了,但这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于是也没还价,段如谨付了钱便命跟来的下人提着笼子回府。
笼子一动,睡得正香的猫被吵醒,将圆滚滚的猫头自肚皮间抬起,两眼迷蒙地对着陶言真等人喵了两声。
“哟,这猫的脸真圆真大。”陶言真看着脸呈椭圆型的肥猫脸,那憨态可拘的模样令她笑出声来。
段如丹也去看,不由得也笑起来:“这可是真是只名副其实的大脸猫,才刚两个多月大,脸便吃得这般圆了。”
大脸花猫感觉到自己被嘲笑了,耳朵往后背了背,不悦地喵了声立刻转个身将屁股对着众人,然后趴下继续将大脸缩肚皮中睡觉。
提着只猫笼子回到国公府,因太晚了便没打搅蒋氏,众人各回各房直接休息,新买来的猫带回了陶言真的院子,让厨房喂了些剩饭给它,没有一直锁着它,将猫笼打开,为防止它逃跑或四处捣乱,便先将它关在没人住的空屋子里。
原以为被关在陌生环境猫会不习惯,谁想它看了两眼装着食物和水的小碟,又瞄了眼装着满满一盆的沙子,便老神在在地趴在旧棉衣上将身子卷成一团睡觉去了。
陶言真与段如谨两人回房后洗漱完就直接睡了,第二日一早陶言真便让人抱着胖猫去上房。
这猫果真如卖猫人说的一样,是个老实的,不攻击人,谁抱都跟,喂什么都吃,绝对好养。
给蒋氏请完安后,陶言真便自丫环手中抱过哈欠连天一副没睡醒模样的花猫道:“母亲,儿媳昨晚看到这只猫觉得它可爱便买了下来,听说娘喜欢猫,于是便想将它给母亲养着,观察了一晚加一早上,这猫乖的很,一般猫怕水,但它就不怕,给它洗澡都不折腾。”
蒋氏是喜欢猫,只是嫌麻烦,主要是觉得猫怕水一洗澡就乱闹腾易抓伤人,于是便一直没养,此时听儿媳妇说猫乖又不怕水,当然不会拒绝了,于是笑道:“若真如此,那便太好不过了。”
蒋氏自陶言真怀中接过脸大大圆圆的花猫,抱在怀中抚着它身上的毛,手感不错,见猫来到她怀中并不认生,自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见状蒋氏立刻便喜欢上了。
“这猫以后就养我这边吧,该给它起个名字才是,叫什么好呢?”蒋氏抱上猫就不想放开了。
陶言真看着脸出奇圆的猫道:“这猫脸大,就叫大脸猫吧?”
“哪有这样叫的?”蒋氏觉得大脸猫这名字太儿戏了,想了想开口道,“猫较胖脸圆,干脆就叫球球吧。”
“球球也好。”陶言真口是心非地点头,其实她真觉得叫大脸猫最合适,不然叫大懒猫也行,两辈子她就没见到过那么爱睡觉的猫。
蒋氏同意养猫了,于是陶言真命人将猫盘子、装猫沙的箱子等物都拿了来。
没多会儿,球球便和蒋氏熟了,特别粘新主人,蒋氏走到哪它就屁股后头追到哪,蒋氏坐下它便趴在她腿上睡觉,饿了喝了它就咂吧下嘴,自然会有人带它下去吃饭喝水,想方便了就自动去猫沙处解决,总之虽然又懒又胖,但不可否认它是只适应能力很强且很聪明的猫。
蒋氏只一个早上的时间便喜欢上了球球,为此与陶言真说话时,表情都跟着亲切了许多。
陶言真见到这个改变不可谓不惊喜,早知如此,她早早就买只猫送过来啊。
蒋氏开始养这只花猫,段如丹原本是有些紧张的,怕她的小八哥被猫伤了或吃了,起先还让下人平时多注意下八哥,不能被球球吃掉,谁想在某日球球吃饱喝足难得在国公府散步时走到了段如丹的院子,也看到了在晾衣绳上挂着的鸟笼子,只看着它喵喵叫了几声后便继续迈着猫步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八哥放在眼里过。
再之后的几次,球球偶尔也会来到段如丹的院子里,它不会虎视耽耽地对着八哥,反到可能是觉得这诺大的府第就只它和八哥两个是非人类,与八哥相处还很融洽,从每隔一两日来找八哥玩到后来天天来找八哥。
一猫一鸟从不打架,一个在笼子里待着,一个便趴在地上,八哥起先是很怕这只猫的,后来相处几日发现这猫没有攻击性,于是胆子也肥了,每次球球来它都会尖着嗓子骂:“懒猫、蠢猫、贼猫……”
八哥骂猫,球球很大度地不与它一般见识,警告地喵个两声后便趴在鸟笼底下,偶尔抬头眯着没睡醒的眼看它一会儿,大多时间都是睡觉,睡香了的时候任凭八哥怎么吵怎么叫,它都睡得连祖宗都忘了,每次都是丫环将它抱回蒋氏那里。
有了宠物,蒋氏心情好了,看陶言真这个儿媳妇也愈加顺眼了,婆媳关系空前好。
时间进入三月,离段如琅成亲的日子近了,蒋氏便让陶言真也跟着帮忙婚事的相关事宜。
这日,陶言真一早来到上房,准备帮着蒋氏安排酒席的事。
“先用饭吧。”蒋氏让陶言真坐下用饭,球球跑去找段如丹的八哥玩了,此时不在屋里。
陶言真坐下用饭,今日厨房做了鱼片粥,这是蒋氏爱吃的,她也盛了碗。
鱼片口感好,刺都被挑净,鱼腥味也处理得很好,几乎就闻不到腥味了,陶言真吃了两口觉得不错,于是继续喝粥,在第三口吃鱼时,刚咽下去,不知怎的那股子淡淡的几乎尝不到的腥味愣是自胃里反了上来。
一阵恶心,陶言真连忙起身出了屋子,在外面呕了起来。
蒋氏吓了一跳,起身出了屋,让下人拿水来准备儿媳妇吐后漱口,然后吩咐人去请大夫。
陶言真难受死了,刚吃的几口粥都吐了上来,然后不吐了,但会不时地往上泛酸水,恶心感散不去。
这反应……身为过来人的蒋氏上上下下看了干呕不停的陶言真一眼,忍不住猜测道,“不会是有喜了吧?”
陶言真闻言一愣,强压下恶心感开始想自己大姨妈多久没来了,好像有两个月没来了,她还真没注意这事,因为原本她月理偶尔会不规律一阵子,然后过一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
“给你们主子漱漱口,然后扶她回屋歇着,等大夫来了诊诊脉看是怎么回事。”蒋氏命令听到她先前的猜测而喜形于色的青山绿水。
两个丫环闻言赶忙递水让陶言真漱口,然后一左一右扶着她回房了。
可能怀孕的事实令陶言真走路时心情有些发飘,以前是希望自己满十八时再怀孕生子,而最近这阵子因被长辈们催得紧了,压力有些大,于是便改变了想法想尽快受孕。
“给如谨传话,让他回来一趟吧。”蒋氏看着陶言真平平坦坦的肚子吩咐。
“母亲别。”陶言真连忙阻止,看着蒋氏道,“不确定是否是有了,还是别叫夫君回来了,万一大夫来后诊断并非有喜,那夫君不是要很失望?”
、51半夜爬窗
大夫诊完脉很快便走了;留下的段府众人均沉浸在喜悦里。
蒋氏很激动;笑着对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神情恍惚的陶言真道:“我没猜错,果真是有喜了,这可真是大喜事,怀孕初期要多注意,这里不用你忙活了;先回房歇息吧,如琅的婚事由我带着如丹处理,你就好好养胎,这可是我们国公府的嫡长孙;万万大意不得。”
陶言真张了张嘴,想说不至于那么谨慎,她哪有那么娇贵,话在嘴边打了个转最终咽了回去,人家担心刚成形的孙子,她还是听话吧,否则有点什么可吃不消。
“那儿媳回房了。”陶言真听话地起身道,然后看向因听说她请大夫匆匆赶来的段如丹交待,“二叔的婚事就有劳如丹多辛苦帮母亲操持了。”
段如丹要当姑姑了,当然兴奋,闻言连连点头保证:“大嫂放心,以后家里的事就我帮娘做,大嫂好好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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