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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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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陶言真闻言大惊,刚刚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这里放印子钱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就如巫蛊一样罪大恶极,被逮着就完蛋。
“别慌别慌。”段如谨连忙安抚,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有我在,事情捅不出去的,放心。”
陶言真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紧盯着段如谨不见丝毫担忧反到算计满满的脸问:“都是你安排的对不?”
段如谨没有隐瞒,点头:“对,在他耍手段想令咱们不痛快时我便出手了,若他这一世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根本不会动他,谁想还是不老实的,那就怪我没有手足之情。”
陶言真还是有些担心,搂紧段如谨道:“真的万无一失吗?这件事你还是早早处理好吧,免得夜长梦多。”
“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寻爹说这事去,这回老二是没有翻身之地。”
“公爹会如何处置这事?”
“能如何?当然是瞒下来,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儿子,何况为了安国公上下着想他自然会瞒下,不过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在京城,他想必是再不会放心的,天子脚下最是安全但也最危险,若无意外老二会被派以外任,离京城越远越好,离我们远点,不怕他会翻出浪来了。”段如谨心情颇好地道。
陶言真也觉得如此最好,笑着道:“吏部尚书吴大人可是我三哥的泰山,这事会好办得很。”
段如谨闻言唇角笑意更浓了,当年他帮甄文轩入得王老先生门下,自此得了甄文轩感激,如今算是收取回报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一点,明天猫还会来更新的哟,祝猫不卡文,明天能早点来更新。




、69痛的领悟啊

段如谨办事效率很快;第二日一早便忧心忡忡地将安国公约去书房;然后将自己“无意中”发现段如琅在外面与人勾结放印子钱的事说了出来;其间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义愤填膺,将一个兄长对手足做错事的行为不满、难过、失望、担忧等等的情绪表达得恰到好处。
安国公没想到自己那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次子居然敢做出这档子事;震怒地拿过段如谨给的证据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匆忙出门查证这件事了。
彼时;还不知二房要大祸临头的严氏还在不亦乐乎地欺负着桃心,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经过无数次的折腾;桃心也摸透严氏折磨人的套路,逐渐地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地避开锋芒将伤害放到最小。
因整日折腾小妾,严氏便没闲功夫找陶言真不痛快;因怀有身孕连请安都免了;于是若非特别情况几乎就与陶言真碰不着面。
陶言真依然悠闲的很;每日抱抱孩子,有时与白氏聊聊天,自那日与杏甜说明白后,近来没再找她,好在杏甜也沉得住气,每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有露出丝毫异常之处引人怀疑。
三日后,安国公突然将段如琅叫去祠堂,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因为除了他们两人,其他任何人都被严令不许接近,否则立即杖毙,众人也只凭着安国公暴风雨来袭的吓人脸色猜测段如琅定是犯了大错要受罚了。
果然,两人进去后大概有一个时辰,然后安国公便将灰头土脸的段如琅带出来,下令府上所有人都过来,拿着家传的专门教训段家不孝不义子弟的牛皮鞭子扬言要执行家法。
严氏因怀有身孕,怕受刺激出好歹便没让她过来,其他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全到齐了。
“孽子,跪下!”安国公黑着脸提鞭子命令道。
段如琅一直低着头,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蒋氏知道段如琅放印子钱的事,同安国公一样对他很是失望愤怒,此时见儿子要挨打,虽心底会有不舍,但想到他居然做起会害全家砍头的事心肠便硬起来,紧抿起唇来不打算为他求情。
段如谨与陶言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纷纷做出不解又担忧的表情。
段如谨一副忧心的样子劝道:“爹,二弟做了何事令您生这般大的气?他若是知错就算了,没必要请家法吧,二弟会受不住。”
安国公冷哼:“你为他着想,他可不为你着想!你可知那他与那桃心勾结着要对你们不利?将手伸到兄长院里还不顾手足之情为一己私利去算计长兄长嫂,这等无情无义的卑鄙子孙简直丢我国公府的脸,不教训他令他意识到错,晓得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都无颜见列祖列宗!”
因着放印子钱的事是绝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于是安国公便与蒋氏和段如谨商量以另外一个罪名惩罚段如琅,不怀好意算计兄长的事段如琅确实是做了,而且也招认了,于是以此为借口行家法。
不明情况的下人们闻言纷纷望向段如琅,才知道原来他收了桃心是别有居心的,到底是有何居心,具体做了何事他们不知道,但也知主子的事下人们是没有资格问的,于是便均老老实实地站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鞭子浸过盐水后,安国公便挥起鞭子重重打在段如琅背上。
安国公行武出身,此时又处于气头上,所下的力气非一般人能及。
一鞭子下去,段如琅便忍不住惨叫出声,后背衣服被抽破,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众人见状均倒吸一口气,如此重的手,可见安国公有多生气,想想也是,安国公自诩正直正义,自然容不得子女有品行不端的,段如琅想必是长时间不在府中生活,有些摸不清情况,于是今日倒霉了!
陶言真看不得这般暴力的画面,低下头不敢去看,突然感到手上一暖,侧头看去,见段如谨正担忧地望着她,心下一暖,回以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别看了,低着头吧。”段如谨轻声嘱咐着。
“嗯,我知道。”陶言真不再去看,只是耳朵没有堵上,能听到鞭子狠狠抽在人身上及段如琅痛苦的求饶声,不期然地想起多年前甄文泽被甄二老爷拿鞭子抽的情景,同是做错了事,但相比之下甄文泽那个都是小打小闹了,比起渣来,段如琅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段如琅在前,突然觉得甄文泽可爱起来了,陶言真发觉自己居然隐隐的有些想那个成亲后据说日子过得一直不甚自在的哥哥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段如琅的叫声低了下去,安国公一鞭一鞭的力气却没有减半分。
蒋氏毕竟是段如琅的亲娘,再生气但也心疼儿子,此时见儿子已经跪不住趴在了地上,眼神都迷离起来要昏迷了,心一疼眼泪便掉了下来:“老爷别打了,再打如琅可要受不住了。”
“不一次打得他再也不敢,他是不会长教训的,你不要管了。”安国公眼皮子都没抬,继续打。
蒋氏张了张口,没敢再反驳,不忍再看,侧过身拿帕子擦眼泪。
就在这时,突然间严氏的凄厉的声音传来:“二爷!二爷你怎么了啊!公爹你手下留情吧,二爷要被您打死了啊!”
严氏出现,安国公高高举起的鞭子没有打下去,皱眉望向严氏的方向怒问:“谁放她过来的?赶紧给我拉回去!”
一直在拉着严氏的丫环闻言吓得脸色比死尸强不了哪去,哆嗦着声音劝道:“二、二夫人,我们走、走吧。”
严氏一把甩开浑身发颤的丫环,哭着推开围观的人群走过去,看到段如琅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样,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可怜的二爷,你怎的这么惨啊!”
蒋氏见状立刻让两名婆子将严氏搀远点,然后皱眉对严氏道:“如琅做了错事受惩罚是应该的,你怀着身子还往这边跑,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了!”
严氏哭得正凶,管不了蒋氏与安国公是何反应,眼中只有受伤严重的段如琅,挣扎着要上前去,无奈被婆子抓着过不去。
再因为桃心的事生段如琅的气,那他们也是两口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严氏此时是真的心疼段如琅,见丈夫被打成这样,她哪里受得住,哭得要上气不接下气了。
安国公脸色极为难看,若非顾及着严氏此时有身孕他早让人将严氏关柴房去了,被她一闹,他也失了再教训人的念头,命下人将段如琅抬回房。
严氏见段如琅被抬走了,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丈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二房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心中一不服气脑袋就不好使了,冲动之下做出了令她后悔到极点的事,双手捂住肚子哭起来:“孩子啊,你的命好苦,还没出生你爹就被打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安国公府正经的爷呢,若你爹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蠢货!堂堂要文有文要武有武的先生居然有个如此不成体统、言形无状的女儿,真是……还不如老三家商户出身的媳妇儿明理懂事!家门不幸啊!”安国公被气得一甩袖子走人了,当公公的不便与儿媳妇一般见识。
被公爹批评自己不如一个商户出身的白氏,那白氏向来是被自己所看不起的,结果今日被说自己还不如人家,严氏闻言大受打击,不再闹,傻愣愣地呆望着安国公离去的方向。
蒋氏冷冷的目光看着严氏,这个儿媳可真给自己长脸啊!被丈夫鄙夷严氏不及庶媳白氏懂事,这让她这个正室脸面何在!
“来人,将二夫人送回去,两个月内未经允许不得再出院落,趁着养胎的功夫好好闭门思过吧!”蒋氏毫不犹豫地命令道。
严氏闻言大惊,这是要被禁足了,看着四周想笑不敢笑,以异样眼神看自己的下人们,她觉得脸火辣辣的疼,长房三房都没有被禁足过,就她被禁了,而且一禁便是两个月……
丈夫被打伤打错、自己被公爹公然称不及商户女且还被婆婆罚禁足,三重打击之下,严氏情绪有些承受不住,突然间感觉腹部一阵疼痛,有股热流自腿间向下滑去。
“二夫人流血啦!”有丫头尖叫出声。
蒋氏回头一看,吓得连忙道:“快去请大夫,你们快将二夫人扶回房。”
有婆子见这情况,知这是要小产前兆,均不敢怠慢,搀扶着神情有些恍惚的严氏快速回房了。
陶言真犹豫了下,不知是过去严氏那里看还是回房,去严氏那里她觉得不自在,对这个自从桃心爬上段如琅床后便拿无理取闹当家常便饭的妯娌没好感,但不去又怕被人指责冷血不关心家人。
“老大媳妇,你回去看孩子们吧,那三个小家伙长时间看不着你会哭。”蒋氏适时开口道。
“儿媳明白,二弟妹的情况还请母亲让下人过来递个话。”陶言真松了口气。
蒋氏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让陶言真回去,此时她没说话的心情。
段如谨与陶言真一同回了房,让乳娘将三胞胎抱过来,两口子与三个娃玩闹起来。
段如谨也是喜欢孩子的,尤其三个娃还都是他的骨血,自是宠爱得紧,按他的话来讲,宝宝们还小,宠着点无妨,等他们长大了,女娃子他依然该宠还宠,但是对齐哥儿这个嫡长子,他就要扮严父了。
过了会儿,有婆子来传话说大夫来得及时,于是严氏腹中胎儿有惊无险地保住了,只是今日情绪起伏过大,胎儿有些不稳,大夫嘱咐要多休息少动怒。
陶言真闻言松了口气,虽说她不喜欢严氏和段如琅,但未出生的小生命是无辜的,若今日真出个什么意外让孩子保不住,那安国公夫妇还不得愧疚一辈子啊,那样可不好。
后来又有人来传信,段如琅上好了药睡过去了,这次伤得重怕是要在床上躺一个月,若非段如琅习过武身体壮实,安国公那些鞭子打下来不死也得终身残废了。
因是段如琅的官职还有不到一年便满三年任满,安国公与段如谨商量过后决定等他任满便托甄文轩岳丈将段如琅安排到离京远的外地上任去,到时对外称是要他去历练,又非将段如琅逐出族谱,这样的话外人也不会胡乱猜疑。
严氏禁足期间听说了段如琅要被外放的事很急,但怕孩子再受影响不敢闹腾了,知道桃心的事是段如琅有意为之而非陶言真使坏,于是心中对陶言真的怨恨消了,但是因先前自己几次误会陶言真且总找对方不痛快的事严氏不免有些担忧,想到陶言真娘家哥哥岳丈是吏部尚书,怕长房心中有怨于是在中间不穿好鞋害了段如琅,于是便急得催丫头婆子去请陶言真过来一趟。
她自己不能出门,但并不影响别人过来,只是严氏无论请多少次,态度有多好,甚至还写信赔礼道歉,但陶言真都以这样那样的原因推拒了,如此严氏明白了,长房是不会再与二房亲近了,无论是她还是段如琅都将长房得罪了个透。
以前怎么笨得觉得丈夫是安国公嫡子便毫无顾及地得罪长房呢?她之前就没考虑过公公会被气到不管丈夫,早知会有今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寻大嫂不痛快啊!人家与吏部尚书吴大人有亲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与吴大人有关的人不是?
严氏后悔得挠肠子,但再挠也晚了,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只在禁足期间想着等她能出门后一定要亲自上门去道歉,以后再不能得罪长嫂了,不但如此她还要多巴结巴结长房才对。
唉,多么痛的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猫昨晚没更新成5555555,太对不起了,昨晚与家人说话说了很久,于是没写完一章,现在赶紧更新来,亲们见谅哈。




、70又有喜事了

白氏由于是庶媳,平日里规规矩矩的;除了给蒋氏请安;顶多就去与陶言真待会儿,大多时间都在自己院子里。
一般家里的庶媳不老实无非有三个原因,一是丈夫女人多;二是丈夫太没能耐,三是比其他房日子紧张很多。
这三点都不在段如曦夫妇身上。
第一段如曦是个品行不错且不好色的男人,目前只有白氏一个妻子,妾氏通房暂时没有找的打算。
第二段如曦做生意很厉害,虽说只是名庶子,但经商天份天生便有,很多商户中的大财主见到他都点头哈腰的。
第三段如曦一点都不穷,他的私房比起两名兄长来只多不少。
小两口恩爱;又均非爱惹事的,于是三房很安静,蒋氏也不是那种爱欺负庶子庶媳的婆婆,只要他们不惹事,蒋氏绝不会对他们不好。
“大嫂,你不知道,这段时日真是快憋死我了,以往在家时都帮着爹爹做生意,进了婆家后不能再去做生意,只能闷在家里,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白氏与陶言真相处久了,知道大嫂并非是爱嚼舌人品也不错后,便开始说心里话了。
陶言真闻言笑了:“要你一个女强人突然间过起宅女的日子,能习惯得了才怪。”
“什么女强人?我可当不起女强人这个称呼,不过宅女是什么,深闺妇人的意思?”白氏有些困惑。
“对,你真聪明。”陶言真重重点头,毫不吝啬地夸赞白氏的智商。
白氏被夸得有些臊,嗔了陶言真一眼:“大嫂又说笑了,除了在做生意上我懂得多些,其它方面我哪里比得上大嫂。”
“会做生意就很了不起了,起码让我出去做就做不到你这么好。”陶言真实话实说,对白氏她是很佩服的,在古代一个女人在娘家时能帮着家里将生意做大是很了不起的,虽说现在她也弄一些现代的内衣胸罩这类小玩艺以及几样菜谱赚了些钱,但这一是剽窃了现代的知识产物,二是有段如谨的人脉开路,所以才会赚,若全由她自己想主意去做,怕是还不够赔的呢。
白氏脸上笑容愈加真挚,她之所以喜欢陶言真就是因为自己商户之女的身份不但没被瞧不起,反到还受到尊重,这令她很高兴,不像白氏那样每次看到她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嫌弃样,每次见到白氏她都绕道走。
“要说能耐,我最佩服大嫂的一点是让大伯兄很顾及你的感受并且很敬你爱你,那桃心杏甜还是珍妃姑姑送来的,他都没有收房,就连一直跟着他伺候的烟雪雾梅他都没有收房,最近居然还给她们寻起夫家来了,大伯兄铁了心不纳妾,有夫如此,大嫂这辈子算是享大福了。”白氏极是羡慕地看着陶言真道。
陶言真闻言脸上也涌起笑容,杏甜已经拿着卖身契离开国公府了,段如谨的两名贴身丫环想爬床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到最后还要配人,近来烟雪和雾梅心情都不好,整日像是被欺负了的怨妇脸,活计也做不尽心,动不动就掉泪,她同情她们就要嫁给不喜欢的男人便没有惩罚她们。
“这不算是我的能耐,是世子爷他本性不喜过后宅不宁的日子。”她才不会向外说她警告过段如谨不许纳妾,只将一切都推到段如谨身上,陶言真笑眯眯地道,“再说你何须羡慕我,三叔对你不错,而且他房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这不是很好吗?”
提到丈夫,白氏脸上涌出几分甜蜜来,片刻后笑容淡去,叹道:“他没法做到大伯兄那样拒绝长辈们的赐予,很多事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陶言真闻言对白氏涌起几分同情,她说的对,段如曦是庶子,庶子在家中底气原本就不及嫡子足,若是有朝一日珍妃或是蒋氏给他通房丫头,他哪里敢说不要?生意做得再好,赚的再多,在某此事上他也是很难硬气起来的。
“不要想那些烦心事了,你们目前是幸福的就好啦,想想老二家,你就会觉得日子很好过了。”陶言真安慰。
白氏点了点头:“我明白的,二嫂近来是安份多了,还有半个月她便解禁了,不知到时她是否还像以前那样。”
“肯定不会了,二叔都要外任了,她若是再不夹着尾巴做人还能有她什么好果子吃?”陶言真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严氏出来后必定不敢再惹自己,否则不让她跟着去外地看她急不急。
白氏也不喜欢严氏,心情也很好,两妯娌因为共同讨厌一个人,于是相处起来越来越融洽。
聊了会儿后,陶言真命人上些糕点来。
糕点有好几种味道,其中陶言真最喜欢吃加了蜂蜜的蛋黄糕,每隔几日便让厨房做一些,盘子端上来后她蛋黄糕推至白氏面前道:“你尝尝这个,热的时候最好吃了。”
白氏也不客气,捏起一块就咬了起来,又甜又软,确实很好吃,吃完一口又去咬第二口,谁想,咬到鸡蛋黄处,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恶心起来,扔掉手中剩下的糕点便弯腰捂住嘴干呕起来。
“你怎么了?”陶言真见状吓一跳,赶忙命人将铜盆拿来给白氏接着。
白氏难受,呕得厉害,但是却没有吐出东西。
陶言真是过来人,见这反应心里便有了点谱,问:“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白氏闻言迷茫了下,后来想到什么神情有些激动,忍着恶心回道:“迟了有大半个月了。”
“那估计是有了,我让人去告诉下母亲,请下大夫来把把脉。”陶言真说完后便让人去上房送信了。
蒋氏得了信儿立刻让人去请大夫,然后将终于缓过劲儿来的白氏接去上房。
段如曦的姨娘听说白氏可能怀上了,心情大好,一直暗地里祈祷,希望是真怀上,而且是男娃。
白氏第一次在国公府如此受关注,有些不习惯,双手捂着肚子又期待又担忧,怕万一空欢喜一场害大家都失望。
大夫很快便来了,给白氏把过脉后便道:“恭喜夫人了,已经有喜近一个月了。”
众人闻言均大喜,蒋氏让人在大夫开了保胎药付了诊金后便命下人将白氏扶回房去休息,目前老二家的正怀着时日还不久,老三家的就怀上了,喜事一桩接一桩,哪能不高兴。
因着白氏有喜这件事,令国公府因着二房的事一直笼罩的低气压缓和了不少。
晚上,男人们都回来时,听说白氏有孕的事均高兴的很,尤其是段如曦,喜得抓耳挠腮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哪里还有平时的稳重。
段如谨见状笑了起来,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打趣:“好小子,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恭喜。”
段如曦俊秀的脸因喜悦而发红,两眼亮晶晶地回道:“谢谢大哥。”
虽只是一人一句话,但两人间隐隐流露的兄弟情谊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
一旁一直不出声的段如琅脸色有些阴沉地看着相处融洽的两兄弟,紧闭着嘴,半点恭喜的话不说,在所有人都高兴的场合中他就自顾自地冷着脸。
段如琅的表情在场中人都看在眼里,虽心里不喜但却都懒得搭理他,在床上养伤养了很多时日,好了之后段如琅都是阴晴不定的,安国公盯他盯得紧,就防着他受了刺激出去继续做坏事。
因被看得紧,段如琅日子过得很不舒心,于是便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此时见段如曦笑得这么开心,只觉得特别刺眼,一时间产生一股想要毁灭的冲动。
这之后,白氏大多时间都在房里养胎,自己有钱,蒋氏也不抠门,每日都各种补品地吃着,没什么时间来陶言真这里聊天了。
陶言真一个人久了也觉得无聊,于是便下贴子找魏风灵,要她有空来府上聚聚。
魏风灵此时已成了甄家妇,是陶言真四嫂了,成亲后与陶言真见面次数极少,嫁了人的女人,不能再如以前那般随意出门了。
临近中午,魏风灵来了,陶言真亲切地将她迎进屋里,两人好久没见,见了面自是一番亲密地说话。
魏风灵成亲后看着性情收敛了许多,打扮成熟了,只是眉宇间多了名为暴躁的情绪,看着就知道她日子过得不太顺,定是总生气。
“近来怎么样?怎么看着有心事?”陶言真打量了一番魏风灵的脸色后关心地问。
“唉,怎么可能没有心事?你那四哥是个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么,跟他过日子我是每天照着三顿饭地发火。”魏风灵提起那不成器的丈夫就忍不住火大,横眉竖目地道。
陶言真闻言投去同情的眼神,安慰道:“苦了你了,我四哥还是需要多加□的,你多用点心吧。”
“我哪里不用心了?只是每次我用心的时候母亲都……”说一半魏风灵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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