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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剎的交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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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下一句是……「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

两人同声吟道:「同窗十二年,不知「更旌」是女郎。」语毕,立即毫无气质地捧腹狂笑,连织星都笑岔了气。

更旌揉著隐隐作痛的头。这下惨了!怕是要笑声绕梁,三日不绝了。再看看他们,几乎每个人都笑倒在地,他忍不住摇头叹息。更正,恐怕是一辈子也难以翻身喽!

「够了!不要笑他!」

这突来的一吼,让众人瞬时止住了笑意,定定地看著脸红气喘的盼盼,她含泪的神情使所有人都愣住了。

「喂!你……」连邵更旌都一脸意外。

「不要笑旌旌,其实他很痛苦的,想当女人当不成,那种椎心之痛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心是女人的,却空有一具男人的躯体,你们这样笑他,於心何忍?」

「那个……你不用这麽激动。」邵更旌冷汗涔涔地劝著。

「可是他们嘲笑你,我……我好难过。」她终於忍不住埋在他胸怀里大哭,为他凄惨可怜的命运而悲恸。

老天!谁来告诉他如何处理这种失控的状况呀!

一旁目瞪口呆的三人,虽然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不过要配合这种悲伤的场景,他们也是可以很快入戏的。

「都是你,居然把她弄哭了。」单、韩两人同声指责邵更旌。

「你们……很欠扁耶!明明是你们弄哭她。」他抽动著脸部肌肉,要不是怀中还抱著她,他现在一定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对不起,旌旌,我们错了。」

那更旌瞪著他们,害怕这两个痞子不知又想玩什麽游戏。

「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没发现你是女人。」韩敛摇头叹息地拍拍他。

「咱们别打扰他们,女人心是很脆弱的。」驭辰更是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跑龙套的两人依依不舍地挥别舞台,再不走怕又破功笑出来了。

「走吧,宝贝。」驭辰拉著还愣在原地的织星。

「耶?可是他们……」

「不用可是了,咱们去前面吟诗作对。」

「啊?吟诗?」

两个男人又开始摇头晃脑地吟著。

「雄兔脚扑朔,雌免眼迷离。」

「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狂笑声是唯一的背景配乐,贱嘴一族毒瘾发作,想戒掉,等下辈子吧!

第6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众人围著事件的男主角坐著,频频讨论著这场史上最离谱的相亲记,男主角不想结婚就算了,怎麽可以拖累人家女孩子的青春呢?

「我好想见见那位叫顾盼盼的姊姊喔!」事後才听到完整剧情的芷薇,煞是遗憾地说著,因为最近忙著学校考试,错过了昨天那一场精彩的好戏。

「对方真是个大美人哪,可惜……是个同性恋。」织星不免感慨。

「女人跟女人有什么好爱的?男人和女人才擦得出火花,是吧,织星?」驭辰宠溺地在她发上亲了一记。

「我不知道耶,不过同样身为女人,遇到像顾小姐那样漂亮的女孩,其实也挺心动的。」

「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喜欢女人比我多,我就——」以下镜头未成年不宜观瞻,请自行想像。

「麻烦这位种马适可而止,别带坏我的芷薇。」韩敛没好气地警告,芷薇则是羞红了脸躲在他身後偷笑。

说了这麽多,都是局外人在发言,那个事件男主角则始终坐在沙发上不置一词,依旧面无表情。

「「少根筋」你说说话呀,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麽放任下去吧,伯母迟早会逼你们结婚,到时候怎麽办?」

众人一致看向他,好好的星期假日哪儿也不去,大夥儿聚在一起关心他的事,起码他也该说句话,不然放个屁也好。

「说什麽?就这样喽!」他懒懒地开口。

「伯父伯母固执得很!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真相,肯定打击很大,就算你们可以一直装下去,女方家人也绝对不肯让女儿一直虚度岁月,迟早会要你下聘,到时候你总不能说断就断吧?」

「是呀,依我看,那位顾小姐人挺好的,又会做点心、又会织毛衣,人也善良乖巧,配你倒很适合,不如你去追求她,说不定她只是不知道男人的好处罢了。」

「对呀对呀!」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越说越热络,觉得这主意不错,而且很有看头,对於太久没新鲜事情好做的他们来说,这件任务实在太有趣了。

「你们想太多了,这只是一笔单纯的交易,她不爱男人,而我不想结婚,假装交往不过图个方便罢了,如果各位吃太饱闲著没事干,何不各自带著伴侣去恩爱一番?放心吧!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偷看,当然更没时间谈儿女私情,我还有几个客户的官司要忙,不陪各位了。」

他站起身,依然冷淡故我,对周遭的事物不在意,也没有太多表情,告别了众人便转身离去。

驭辰咕了一声,表情显得失望。「那家伙投胎时,爱神肯定忘了在他体内装上发情的DNA。」

「少根筋」真是名副其实的怪胎,一点也不懂女人的美好,可惜呀可惜!令他不由得为「少根筋」感到大大的遗憾。

那倒未必,敏锐冷静的韩敛思忖许久,他总觉得更旌刚才似乎表现得太不在意,反而令人觉得可疑,会不会……

他抿出的笑意落入芷薇的眼底,倚偎著他轻轻唤著。「韩大哥?」

「没事。」韩敛温柔地拍抚她,执起她的手一同出去。芷薇为了学校的课业辛苦了一段日子,他答应今天要带她去听音乐会好好慰劳她。

将佳人拥在怀里,让地冰冷的小手伸入大衣里取暖,至於更旌的事,就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托盼盼的福,自从两人开始交往的协议後,邵更旌破天荒地长达一个月没有再相亲了,也脱离了道长和道姑的掌控,颇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盼盼成了律师事务所的常客,职员们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女朋友,毋需通报自然请她上座。

对盼盼而言,她最快乐的时光便是赖在旌旌的办公室里。

旌旌办公时,她可以哪里都不去,乖乖做她的手工艺,这一次她迷上了做背包,正一针一针地缝著事先剪好的布料。

以往邵更旌喝的茶或咖啡都是助理负责冲泡的,现在却成了盼盼分内的工作。她每天都会为他准备不同口味的茶和咖啡,外加自制点心;除了准备旌旌的分量之外,她还会额外招待其他员工,她的点心在这里大受欢迎,所有人都喜爱有她在的日子,因为既养眼又能尝到糕点,眼睛和肚子都能一饱口福。

也许是天天来的结果,和其他人熟识了,盼盼便不再那麽害怕那些男律师,甚至偶尔会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这是邵更旌这个月来观察的结果。

原本专心缝背包的她,不期然对上他投来的视线。

「怎麽了?为何一直盯著我看?」她笑问。

「你的厌男症似乎没先前那麽严重了。」

「咦?怎麽说?」

「适才在茶水区,你和小潘似乎聊得颇愉快。」不知怎的,看到她和其他男人也可以谈笑自如,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例外之後,有些不是滋味。

「那是因为已经熟了嘛,而且小潘人既温柔又有礼貌,所以我才不会那麽害怕呀。」

「那我呢?」他想知道她对自己的看法。

「旌旌是与众不同的,我最喜欢旌旌了。」

她纯真无邪的回答令他心旷神怡,牵动了甚少展露的微笑。不过她又接了一句:「因为旌旌是女人呀!」

俊朗的笑容就此僵住,这种答案不但让人开心不起来,反而有令人啼笑皆非之感。

他从办公椅改移至沙发上与她同座,凝视那张娇美的容颜,问出了他这几天以来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如果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你就不喜欢我了?」语气问得轻松,心却是紧绷的。

「我本来就不喜欢男人。」

「不,我指的是我,不是所有男人,假设现在的情况,注意,我是说假设,倘若我的身心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仔细端详他,思考著他的问题,虽有犹豫,但答案仍是否定的。

「如果旌旌是男人,我一定不能适应,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害怕,更没办法朝夕相处。好在旌旌是女人,所以才这麽温柔。」

温柔?头一次听到女人用温柔二字形容他,以往都是「不解风情」啦、「不体贴」啦、或是「冷酷」等等之类的埋怨,她却觉得他温柔?

若不是他变了就是她的认知有问题,再看看哼著小曲编织著手套的她,眸光逐渐转为深沈。从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的邵更旌,突生一股研究她的兴趣。

「你之所以讨厌男人,是因为以前被男朋友伤害过吧?」他猜测著,一手撑腮欣赏她侧脸的弧度,另一手则把玩著她微松柔软的发丝。

「我没交过男朋友。」

「没交过?」这回答令他意外。

「既然我讨厌男人,又怎麽会去交男朋友呢?」

「既然你没交过男朋友,又怎么会讨厌男人呢?」他反问。

「从幼稚园开始,那些臭男生就爱欺负我,动不动抢走我的玩具;还有小学时,班上一个男生老是拉我的头发,我一哭他就开心地拍手;以及国中时,一位隔壁班的男同学,放学时故意用脚踏车撞我,害我吓得哭了,并且请了两天假。还不只呢,那些臭男生不是故意挡住我的路不让我走,就是偷走我的书包,害我没课本

上课一直哭,类似这样的例子说也说不完,总之男生是霸道、可恶、又爱以强欺弱的动物。」她愤愤不平地叙述那些不堪的回忆。

这些在邵更旌听来,似乎只是小男生想引起心仪的小女生注意的一种表示。

「你这麽可爱,难免会招徕男生的逗弄。」这是他第一次赞美她的外貌,而且是由衷的。

「这麽多女生,却偏偏来欺负我。」

「我想那不是欺负,他们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用这种强迫及恶作剧的方式太变态了吧?我一点都不喜欢。」说话的同时,她不由得摇起头来。

她语气虽气愤,却一点也使不出气魄;嘟起来的嘴只让人会心一笑;而那两颊鼓起的香腮透著淡淡的粉红,展现不了威吓的气势,只会让人更想逗她。

他大概可以了解为何她老是遇到男人搭讪了,像她这种型的女孩,是死皮赖脸男人的最爱。

「那麽你之所以喜欢女人,一定是因为女人都会救你、照顾你,甚至保护你喽!」

「是呀,你怎麽知道?」

这么简单的推论用屁股想也知道,但是就这麽一心一意地爱女人也太不正常了,不能一竿子打翻一条船呀,好男人也很多的,说不定只是她没遇到罢了,一旦遇到了,也许她会改变心意,治好厌男症也说不定。

盼盼检视自己的衣服。她是哪儿不对了?旌旌为什么这麽盯著她瞧?

「为什麽突然这样盯著我?」

他那紧抿著的冷酷双唇,破天荒地变起浅浅的笑意,连眼睛都是笑的,不由得令她看呆了。

他静静为她拨顺一头秀发,香味不错;摸著她的脸,触感很好;张开双臂拥她入怀,不胖不瘦刚刚好。既然他也满习惯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没理由放著她让别的男人去泡,乾脆纳为己有,甚至娶她也可以……听起来还不坏。

最重要的是,他的下半身对她有反应,既然兄弟俩看法一致,就这麽决定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盼盼,茫然地瞪著大眼,完全不明白他为何有这种举动,只是呆呆地动也不动。

「你真乖。」他笑嘻嘻地摸摸她的头。

她还是不明白,只知道他很高兴,旌旌开心她当然也开心啦,虽然这胸膛硬邦邦地让人不习惯,不过还可以啦!

只是……他要抱多久啊?

奉母之命,这个星期天的中午,邵更旌携著盼盼到家里吃饭,邵夫人一大早便张罗这、吩咐那的,活似要迎新娘般地乐不可支。

打从盼盼一进门,邵夫人便拉著她的手亲切地招呼。盼盼带著自己亲手缝制的披肩作为给邵伯母的见面礼,给邵伯父的则是一件毛衣背心,此外还有一些自制的小礼物分送给其他仆人。

她的贴心和温柔,很快获得邵家上下的喜爱,直觉认为这个未来的少奶奶似乎是个容易相处又善良的女孩。

邵夫人怎麽看她怎麽对眼。因为膝下没有女儿,加上盼盼有一股平易近人的魅力,她很快便当盼盼是自家的女儿看待,如果能是自己的媳妇就更好了。

「更旌待你好不好?」邵夫人探问,不是她爱调查,而是她太了解这搞怪的儿子了,也因此格外担心他们交往的状况。

「他人好好,常带我去玩呢!」

「我这儿子不解风情又爱板著脸孔,你要多担待些。」

「其实他很温柔的!也很风趣,我常被他逗笑呢!」

「喔?有这回事?」邵夫人狐疑地转头看向儿子,别人赞美她儿子英俊优秀,她已听了不下数百次,但温柔风趣嘛……倒是头一回听到。

邵更旌八风不动地品著茶香,偶尔微笑回应老妈雷达探测的视线,心下却暗暗偷笑著。早料到她会旁敲侧击了,自然早有防备,之所以肯带盼盼到家里用餐,当然是有绝对的把握喽!

利用盼盼的纯真可爱,老妈就算再怎麽怀疑他,也会因盼盼自然流露的举止而信以为真。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啜起茶来自然好整以暇。

「旌旌也喜欢吃我做的布丁呢!」盼盼格格地笑著说。

他听得差点没喷茶。

「旌旌?」邵夫人一脸呆滞。

邵更旌忙捂住盼盼的嘴,接口道:「那是……我和她私底下的称呼,这样比较亲切一点。」

邵夫人露出暧昧的笑容,捣著嘴巴笑道:「呵呵原来你们感情这麽好了呀!」

「是呀!」他尴尬地陪笑。

发现自己说溜嘴的盼盼,则是好生愧疚地红著脸,平常叫得太顺口了,一不小心又脱口而出,旌旌千交代、万交代,他俩之间的交易绝不能让人发现。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爱怎麽叫就怎么叫,小俩口感情好就行了。」邵夫人笑容可掬地说著。

看看墙上时钟,时间也差不多了,没多久邵将军回来,大夥儿一起开动用餐,这一餐多了一名娇客,吃起来特别热闹。

午餐过後,为了保险起见,邵更旌将盼盼带进房间里,避免她在老妈好奇的盘问之下又说漏了什么。

顾盼盼好奇地参观他的房间,房里的摆设只有两个字可形容——简洁,以黑白两种色系为主,给人明快而不拖泥带水的感觉。

卧房连接著书房,书房里的四面墙有三面全摆满了书,中间放著n字型的大书桌,左侧主要放置电脑,右侧则是传真机及常用的文件,中间则为他办公及看书的地方,正好面对唯一的落地窗。

「纳闷」两个字很明显地写在她脸上。

「怎麽了?」他问。

「我以为旌旌的房间会比较有女人味呢!」她认为过於阳刚了点,少了女性的柔和色调。

「我也想呀,但是这样反而太明显,会让人怀疑的。」

「我可以四处看看吗?」

「请便。」

他不介意让她到处探险,虽然男人的房间里多少都有一些一刺激感官的杂志或书刊,不过他已事先藏好以防万一,毕竟像她这麽单纯的女孩,思想肯定也保守得很。

决定追她之後,他的行动也变得积极了,首先采取的攻势,便是先改变她对男人的错误想法,然後再慢慢蚕食鲸吞吃了她。

目光随著她娇美的倩影四处游移,心中有一股赏心悦目的舒适感。她尝起来的感觉一定甜美得不得了……思及此,俊逸的他嘴角禁不住泛起期待的笑意。不知怎的,最近发现她越来越美!不再是当初只有七十分的小可爱,一旦认同了对方,分数立刻提升至百分百,这就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咦!这里有个包里耶,里面是什麽礼物啊?可以打开吗?」在书房的她,扬著手上的包里好奇地问著。

「想开就开吧!」呵呵,连好奇的样子都那麽的可爱。

他为自己斟了杯红酒,在品尝之前先闻香一会儿,然後才不疾不徐地喝下。

什麽时候送来的包里他怎麽不知道?大概又是什麽企业杂志的赠书吧!

「风尘三侠之敛侠与辰侠敬赠,敬请笑纳……什麽意思呀?旌旌。」盼盼不解地念著卡片上的署名。

那更旌差点没被喝了一半的红酒给呛到,俊容失色地从卧房沙发上弹跳起来,飞也似地冲上前去。「别打开!」

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来不及阻止的他因为冲得太快,抢包裹不成反而弄巧成拙地把里面的东西打翻了一地。

一堆清凉见底的色情书刊倾倒而出,春宫女郎的图片散了一地毯。

时间彷佛就此胶著住,两人都愣住了!

完了!他一听到署名就知道不妙,那两个家伙什麽时候不好寄,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惊喜,若是平日,他会笑呵呵地称赞那两位拜把兄弟的义气,有好康的时候总不忘兄弟。可是在此情况下,他恨不得立刻去海扁他们一顿。

不一会儿,果然看到她白皙的脸庞浮起两团燥热的红云,从震惊的神情可看出她的打击有多大。

他那八百年不变的木乃伊表情难得地显得慌乱。她会怎麽想?会发现他是装的,进而用愤怒及鄙视的眼神瞪他?

「你别激动!我可以解释,这是朋友故意开玩笑的,我从来不看这种书,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喂……你流什麽口水呀?」他没好气地讶然。

「啊?」她恍若出窍的灵体回神一般,悚——地一声吸回口水,百般不好意思的抚著羞红的双颊瞟著他。

邵更旌简直要哭笑不得了。有没有搞错?她居然连女人的春宫图都会动心!

她羞答答地盯著他吃笑,眼珠子瞟呀瞟的,忍不住又瞟向地上的图片,渴望之情溢於言表。

邵更旌板著脸孔,一股醋劲袭上心头,蹲下身将书刊捡起来,决定收到别的地方去,不给她看!

「等等!」她叫住他,不由自主地拉著他的衣角。

「嗯?」他转过头,扬高著眉,表情是很酷的那种。

「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以……」

「不给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她要说什麽,立刻快、狠、准地拒绝她。

「为什麽?」她不依地问。

「这是别人送我的。」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你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的。」她特意强调著语气。

「我改变主意了。」

她狐疑地睨著他。

「那……借看总可以吧?」

「不借。」

「为什麽?」这下子她真的不服气了。

「这种下流的图片会污了眼睛。」

「那是写真艺术照,怎麽会?」

「写真集也有分等级的,这些是最丑的三流作品。」

瞧他的样子明明就是强词夺理,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那么小器?

「人家没看过,借看一下嘛……」她撒娇著,几乎是抱著他哀求,只差没跪著。

「不行。」他仍是板著脸。

她不悦地嘟起樱桃小嘴。说好要当好姊妹的,她这麽帮他,而他却小器到连本书都不肯借,刚才明明说没兴趣,这会儿又说要留著,一定有鬼!

「我不管,我一定要看!」

「喂!别抢呀!」

这根本就是投怀送抱嘛!她将他当成了尤加利树来爬,窈窕柔软的身躯摩擦著他男性硬挺的胸膛,不安分的美腿还勾住他的膝盖磨蹭,贴近的脸传来淡淡的馨香,不断刺激男人与生俱来的发情荷尔蒙。

事情来得突然,一个不稳,两人双双跌在地毯上,他反射性地保护她,深怕她摔伤了,让自己的侧身先著地,用尽双臂的力量不让她伤到一根毫发。

也许是突来的意外让她也吓到了,她很自然地躲在他怀中寻求呵护,双手紧紧地抓著他。

「有没有受伤?」他紧张地问。

「没有。」她摇头,轻轻喘息著。

此刻他在上,而她在下,两人的身子贴合著,已逾越了乾柴烈火该保持的安全距离,他将力量移至手肘撑著地面,免得压伤了她,却舍不得离开身下酥软的碰触。近在咫尺的两对眸子互望著,她依然单纯得不知情为何物,但他却欲火焚身,灼热的眼神锁住她的容颜不放,甚至,一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

「旌旌?」她不明所以地眨著无意中放电的美目。

「别说话。」他声音低哑。

那雾茫茫的表情,是如此无辜得让人想要欺负她;那微张的唇,加速了他口乾舌燥想要一探红唇蜜汁的欲望。

他想吻她!这股渴望来袭得快,几乎要溺毙了他的理智,可是他知道不能!这样会吓坏了她,让她躲得远远的再也不理他。

可是……好诱人啊,他垂涎地吞咽著口水。

想吻她!想吻她!想吻她!

不行!

好诱人!好诱人!好诱人!

不可!

性饥渴!性饥渴!性饥渴!

不能!

唤呜——孤狼在呐喊,谁来帮忙阻止他!

「你脖子扭到了吗?!不然干麽一直摇头?摇得我都晕了,既然你这麽不愿意,大不了我不看了嘛!」

「不是的。」唉!男人的辛苦她哪会了解。

「不然是什么?说呀!」她等著他回答。

盯著她娇俏质问的神情,他有种豁出去的冲动。曾几何时,他那更旌面对女人是这般忸怩而不爽快?想吻就吻,管他那麽多!

集中火力准备奋力一啾,是生是死听候判决!

他吻吻吻——

「来!来!来!瞧瞧我给你们端什麽来了。」端著桂圆红枣茶的邵夫人毫无预警地开门,压根儿没想到会看到如此火热的景象。

邵夫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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