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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爱一条生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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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亚云挑挑眉毛,“是吗?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她气急败坏地冲进书房,把那幅空画框扔到明宇面前,“你先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宇望望空空如也的画框,心里一惊,急切地问道:“画呢?”
“画?哈!” 潘亚云阴阳怪气地大笑一声,“被我烧了。”
“什么!” 明宇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看潘亚云,一股热血往脑子里一涌,他抬手就给了潘亚云一个耳光。
“你打我?” 潘亚云哭丧着脸,“你居然为了一张破画打我?”
“那不是一幅破画!” 明宇痛心地喊道,“那是,那是……” 他激动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是那个王小曼送给你的,对吧?” 潘亚云大叫。
“你!” 明宇气得全身发抖,“你永远不会明白那幅画对我的意义!你居然,居然把它给毁了!” 明宇的心好痛,那幅画埋藏着他所有的记忆,那已不仅仅是一幅画,那是他所有青春年少的岁月的积淀。
“就因为它是那个女人送给你的?”
“我们,我们离婚吧。” 明宇突然说。
“离婚?”潘亚云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疯了?就因为一幅画?”
“不是。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谈,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机会。”
“早就想谈?谈什么?离婚?”
明宇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我又找到了她,王小曼。”
潘亚云闻言浑身一震,面容陡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找到了王小曼。” 明宇一字一句地说。
王小曼!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王小曼!“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你是怎,怎么,找到她的?” 潘亚云结结巴巴地问。
“我们是在机场偶然遇见的。”
“然后呢?”
“这几天我都和她在一起。” 明宇毫不隐瞒地。
放爱一条生路 57(2)
潘亚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非常清楚王小曼在明宇心目中的地位。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以为那段往事可以从此尘封,没想到她突然又冒了出来,那么,现在该怎么办?潘亚云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明宇,对不起。” 潘亚云换上一副笑脸,“是我错了,我不知道那幅画对你那么重要。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明宇无奈地摇摇头,“亚云,不是这个原因……”
潘亚云迅速打断他的话,“我累了,想休息。我们以后再说吧。” 她快速走进房间,锁上房门。她不要让明宇说下去,她感到害怕,她害怕明宇这样直截了当地跟她摊牌,她宁愿什么也不知道。潘亚云焦虑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一时不知所措。
放爱一条生路 58
一直以来,小曼总想去见一个人,她一直很想念她。这个周末,小曼再一次回到母校。她在外语系打听到郑欣的住址,并很快找到了她的家。郑欣的家在学校的教工生活区,是学校给她分的房子。小曼来到郑欣的家门口,举手按门铃。
“谁呀?” 很快,屋子里传来声音,小曼屏住气不出声。门一下打开,露出郑欣圆圆的脸。
“郑欣!” 小曼轻喊一声。
郑欣仿佛一下子被施了定身术,立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一个“O”形,傻愣愣地盯着小曼。
“怎么了,” 小曼笑起来,抓住郑欣的手,“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曼。”
冷不防,郑欣一拳打在小曼的肩膀上,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家伙,没良心的!这几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去周游世界了吗?为什么音讯全无?亏你还记得我!天哪,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郑欣激动地大呼小叫,一开口就象机关枪,逗得小曼直乐:“你这样子问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得先让我进屋呀。”
“哦,对,快,快进来!” 郑欣连忙把小曼拉进屋。
小曼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房子装修得很舒适,家具很新,红黑相间的布艺沙发十分富有现代感,电视柜上,摆放着一排排郑欣的照片。
“他呢?” 小曼一边摆弄着照片,一边问。
“离了。” 郑欣淡淡地说。小曼惊讶地望望郑欣。
“哎,不要为我难过喔,我现在很开心。”
“离了婚还开心?”
“是啊,因为有爱情的滋润。”
小曼再一次惊讶地看着郑欣。
“你不知道,现在有一个研究生追我追得好热烈!” 郑欣笑得很甜蜜,离婚似乎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郑欣!” 小曼笑起来。
“这样不是更好吗?反正我也不是很爱那个人,离了就离了。” 郑欣拍拍小曼,“别说我了,说说你吧。让我瞧瞧── 嗯,还是这么漂亮,不愧是我们外语系的一枝花!”
小曼捏捏郑欣的嘴巴,“打你的这张嘴!”
“咯咯咯。这几年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同学们都在问你!”
“他们都好吗?我也想他们。下次有聚会,一定要通知我。”
“你好狠心!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说过一段时间就跟我联络的吗?结果一过就是三年!”
“我只是去了一趟巴黎,在那里进修了几个月,今年年初才回来。现在在美国领事馆工作。”
“哇,好棒喔。我就说嘛,象我们小曼长得这么漂亮,一表人才,到哪里都前途无量。对了,”郑欣突然想起什么,“你结婚了没有?”
小曼笑起来,摇摇头,“没有啊。”
“那,有男朋友了吧?” 郑欣问道。
小曼不置可否地笑笑,把郑欣从沙发上拉起来,“走啊,我们出去,我请你吃饭。”
放爱一条生路 59
餐馆里。
“这么说,你跟明宇现在又在一起了?” 听完小曼的叙述,郑欣感慨地连声叹息。她皱着眉头,不无担忧地说,“可是,你也知道,他已经和潘亚云结婚了。”
“我知道,我知道。” 小曼不住地点头,“所以呀,你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郑欣若有所思地,“唉,你们兜了那么大一圈,居然还是回到原点,真是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现在我还好象在做梦一样。”
“明宇确实很爱你。你知道吗,你走的那天,他发疯般地到处找你,几乎要把学校翻个底朝天,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伤心成那样,看了都让人心酸。”
“所以老天爷又要我们在一起了,也许这就是命。”
“你相信命运了?”
“是,我决定接受命运,暂时不去做抗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不是更复杂了吗?” 郑欣眉头紧皱。
小曼低头不语。
郑欣叹口气,“明宇跟你,你们两个人的性格都太执着。执着是好事,但不能过于执着,对人对事都是如此,适当的时候,应该学会放手,象我这样。”
小曼笑笑,“我当年不是就放手了吗?”
“放手不等于放开了心怀。” 郑欣认真地说,“不然,你不会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小曼捏捏郑欣的鼻子,笑着说:“还在生我的气吗?不要生气,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
郑欣看着小曼,“你要真是这么轻松才好,不要在我面前笑得这么难受哦。”
郑欣的话触到了小曼的神经,她垂下眼睑,神情黯然下来。
“对不起。” 郑欣不忍看到她伤感。
“没关系。” 小曼幽幽地说,“你一定在心里骂我了,骂我不争气,为什么要去做别人的情妇。”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郑欣急忙说。
“这是事实。” 小曼抬起头,“‘情妇’是除了‘夏娃’之外,对女人最邪恶的用语,我现在已经沦为情妇了。”
“小曼!”
小曼眨眨眼,勉强笑笑,“也许是我前世欠了他的,要我今生这样来还。”
郑欣横过来一眼,“我看啊,是他前世欠了你的才对。你们两个啊,唉。”
“怎么,你不想祝福我们?”
郑欣又叹口气,“说实话,就象你当年不知如何祝福我一样,我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祝福你们。”
小曼突然拉起郑欣的手,动情地说:“郑欣,能再见到你真好,我真的好想你。”
郑欣撇撇嘴,“这些肉麻的话还是留着说给明宇听吧。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郑欣夸张地搓搓手臂。
“铃铃铃。” 小曼的手机响起来。小曼从包里掏出电话,“喂,明宇吗?” 小曼朝郑欣挤挤眼睛。“你猜我现在跟谁在一起?……是郑欣。对呀,……我今天回了学校,我跟她在吃饭……真的吗?好,我问问她。”
“明宇说晚上想请你喝酒,他说他很想见你!”
“是吗?好啊,真的有好久没见过他了。” 郑欣高兴地说。
小曼突然想起什么,她俏皮地眨眨眼睛,看着郑欣,“哎,把你那位研究生也叫上,让俺瞧瞧。”
郑欣挑挑眉毛,眼珠子“咕噜”一转,爽快地答应:“好吧,不过,” 她扬起拳头,作状地在小曼面前晃晃,“到时可不许说我坏话!“
小曼“嘿嘿”地笑起来。
放爱一条生路 60
一年一度的春节来临。
除夕的中午,潘亚云早早给明宇打了一个电话。“明宇,今天晚上要回我父母家吃年夜饭,不要忘了。” 潘亚云的父亲、明宇的岳父,如今已经升为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区长,统管全区的经济建设。
“知道了。” 明宇放下电话,想了想,又往小曼的公寓里打了一个电话。
“小曼,对不起,今天晚上我要和亚云她的家人一起吃饭,所以,不能陪你了。” 明宇的语气充满歉意。
“我知道,没关系。” 小曼体谅地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小曼,对不起,” 明宇顿了顿,“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曼笑起来,“不会,你放心。年夜饭当然应该和家里人一块吃。”
放下电话,小曼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一个人,去哪里吃饭呢?郑欣回老家了,继母也带着弟弟回她丈夫的老家了,同事们都没空,所有人这个时候都在和家人团聚。多少年了,小曼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个春节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今年也不例外,她已经习惯。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红烧肉的香味,还有糖醋鱼的味道,肚子饿了。小曼站起身,穿上外套,走出家门。
街上行人稀少,连马路上的车辆也不多,现在最热闹的地方大概是酒楼吧。一个人上酒楼一定显得很傻,而且肯定没位置,上哪儿吃呢?
麦当劳餐厅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小曼买了一大堆食物:冰淇淋、可乐、薯条、苹果派,还有汗堡包,摆了满满一桌子。小曼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然后睁开── 开吃。
吃完她的年夜饭,小曼走出麦当劳餐厅。街上的行人逐渐多起来,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欢乐祥和的气氛。天气特别冷,小曼裹了裹身上的黑呢大衣,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为什么明明爱着一个人,心里却空空的呢?不知是谁说过,孤独不是与生俱来,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便是孤独的开始。一串汽球飘过来,小曼发觉自己已不知不觉走到花市门口。花市是这里过年的一大特色:每逢春节,从年二十八到年三十,都会举办三天三夜的花卉集市,集市上售卖各种各样的花卉,桃花,菊花,水仙,还有金桔,吊钟,蝴蝶兰,应有尽有。买一束回家,花开富贵,以应吉祥喜庆之意。除夕夜里十二点一过,花市便自动散集。这里的人通常吃完年夜饭都会来花市逛逛,叫作“行运”。花市里人头涌涌,叫卖声不绝,许多人手里捧着刚买下的鲜花。小曼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时在某个摊档前驻足,观赏花木,今年的冬天特别冷,鲜花价格奇贵。突然,小曼看见不远处有个小男孩在哭,小曼望望四周,不见大人。她走过去,弯下腰,轻声问那个小男孩:
“小朋友,你怎么了?”
“呜……呜,我奶奶不见了。” 小男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哭得好伤心。
是一个走丢了的孩子。小曼望望四周,并不见有人来。偌大的体育中心,走一圈都需要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你知道你家住哪儿吗?” 小曼问。
小男孩摇摇头。
“你知道你爸爸妈妈的电话吗?”
“我和奶奶住。”
小曼想了想,决定先在原地等一等。“来,姐姐和你坐在这。我们在这里等一等,看看奶奶会不会来,好不好?”
小男孩点点头。小曼怜爱地拍拍他的小脑袋,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她牵着小男孩的手在路边的花基上坐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放爱一条生路 61
明宇在岳父岳母家吃完晚饭,接着又陪岳父以及几个朋友在家打麻将。他整晚的心思全然不在牌桌上,抽个空档,他往小曼的公寓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小曼不在家,会去哪里?明宇接着拨通了小曼的手机。
“喂,你好。” 是小曼的声音。
“小曼,你在哪里?” 明宇听到电话那头十分嘈杂。
“哦,我在花市。”
“一个人去花市吗?什么时候回家?”
“我现在还不能走,我和一个走丢了的孩子在一起。”
“什么?怎么回事?”
“是这样……” 小曼向明宇做了简单说明。
“好,” 明宇马上说,“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 没等小曼回答,明宇已挂上电话。他走回房间,对岳父岳母点点头,“抱歉,爸爸妈妈,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你们慢慢玩。” 说着,明宇抓起外套。
“好,你去吧。” 潘区长说。
潘亚云脸色一变,把头从牌桌上抬起来,阴冷地盯着明宇。明宇看了她一眼,打开房门走出去。
当明宇找到她们的时候,小曼已和那个小男孩在路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小男孩的身上穿着小曼的大衣,长长的一直拖到地上。
“现在怎么办?” 明宇问小曼。
“这样吧,我和他继续在这里等;你到花市管理处去广播,可以吗?” 小曼的嘴唇冻得发白,明宇心疼地脱下外套,把它披在小曼身上。
“快去吧。” 小曼说。
“好。” 明宇转身跑开。
半个小时后,小男孩终于见到了他的家人。
“谢谢!谢谢!” 小男孩的家人使劲握住明宇的手。
“不用,不用。” 明宇不好意思地偷眼看看小曼,小曼正站在一旁看着他直乐。
送走小男孩,小曼松了一口气。她抱歉地看看明宇,“抱歉,打扰了。其实你不用过来,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明宇不满地扳起小曼的肩膀看着她。“怎么对我说这么客气的话?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可是,你不是和亚云的家人在一起吗?我怕打扰到你们。”
“又来了。记住,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开着,只要是你找我,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地方,我都会赶过来。”
小曼温柔地笑起来,“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
明宇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牵起小曼的手,“既然已经出来了,我还想逛逛花市呢。”
“可是,不要紧吗?”小曼担心地问。
“不要紧。” 明宇对她笑笑。突然间,小曼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那一盆盆的鲜花仿佛都在向他们绽放着笑容。新年的钟声响起,“嘭,嘭嘭”,一束束烟花射向天际,在深蓝的夜空中绽开一朵朵绚丽的花,接着象流星雨般散落下来,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庞。
“新年快乐。” 小曼轻轻对身旁的明宇说,烟花把她的脸庞照得格外明亮。
明宇吻了吻小曼的额头,温柔地说:“新年快乐!”
今年的除夕夜特别美,终于有一个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小曼仰起头,注视着那五彩缤纷的夜空,心中充满无限暖意,一个多么美好的新年。
放爱一条生路 62
明宇回到岳父家,麻将刚刚结束。明宇帮着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与潘亚云一起离开。一路上,潘亚云黑着脸,一声不吭。快到家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道:“刚才你上哪儿去了?”
明宇手握方向盘,平静地说:“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刚才我和小曼……”
“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 潘亚云赶紧打断明宇,她没有勇气听。明宇的坦白,让她心寒,她宁愿他对她撒谎。崔明宇,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回到家,明宇走进浴室洗澡。潘亚云偷眼望了望浴室紧闭的门,侧耳倾听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前,拎起明宇的外套闻了闻,一只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摸索,掏出明宇的手机。潘亚云轻轻按键,屏幕上跳出一行数字,她死死地盯着那一排号码。
第二天,明宇在父母家吃完晚饭,驱车来到小曼的公寓。当他走进屋,惊奇地发现小曼正愁眉苦脸地对着餐桌上的一堆麻将牌琢磨,那样子十分认真。明宇笑起来,
“你在做什么?” 他问。
小曼挠挠头,噘起嘴巴,“看得我眼睛都花了,这么多怎么记啊!”
明宇哈哈大笑起来。
小曼眼睛一瞪,“不许笑!听见没有,不许笑!”
“你在做什么?” 明宇好不容易止住笑。
“我在学打麻将啊!”
“为什么突然想学打麻将?你不是不喜欢吗?是不是想将来陪我去打?”
“才不是呢。” 小曼撇撇嘴,“因为有几个外国同事想学,他们对中国的‘国粹’很感兴趣,要我教他们,可是我也不会呀。”
明宇挑挑眉毛,把两手插在裤袋里,仰起头,一副不屑的模样。“高手就在眼前,怎么舍近求远呢?“
小曼眼睛一亮,立刻拽住明宇的手把他往桌子前拉:“好啊,高手,快点教我!”
明宇抓起一张牌,“这叫什么?”
“这叫──筒。”
“什么桶,还脸盆呢!这叫‘筒子’。这是几筒?”
“一、二、三……” 小曼数了半天,“……九筒!”
“以后不许数,看到形状就要知道是几条几筒。”
“哦。” 小曼乖乖地象个学生。
明宇摇摇头,“我看,你对赌真是一窍不通哎。”
“不懂不是很好吗?不是说十赌九输吗?”
“那不行,那怎么做崔明宇的女人?” 明宇笑笑,“以后你还要陪我去外面应酬呢。”
小曼一怔,怏怏地说:“不会打牌,就不能做崔明宇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 明宇笑着揽起小曼的腰,“我是说你也应该熟悉一下这些东西,将来才能做我的贤内助,不是吗?带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应酬,要是她对此一窍不通,别人会觉得很奇怪喔。” 明宇开玩笑地说。
“要是我学不会呢?”
“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学不会呢?对了,过两天我要招待几个朋友上赌船,你和我一起去吧。”
“赌船?”
放爱一条生路 63(1)
“马里亚娜”号赌船船身巨大,通体洁白,有十二层楼高,排水量40000公吨,象个巨无霸般静静地停泊在港湾里,准备搭载腰缠万贯的金客们,去海上狂欢。
第一次踏上这所豪华的游轮,小曼兴奋得象个孩子。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充满新鲜和刺激。与明宇同来的几个朋友,身边都带着女眷,涂脂抹粉,打扮得十分妖娆,看上去不象做正经事的人家。小曼一个也不认识,她没有多问。当明宇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时,所有人都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盯着她,那种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她隐忍了这种目光,也许是他们对她还不熟悉的缘故。上船后,小曼第一时间把这艘巨无霸上上下下游个遍,这里有好多客房,还有夜总会,游泳池,自助餐厅,酒吧,甚至还有电影院。
“我要去游泳!” 小曼气喘吁吁地跑回客房,打开行李袋找游泳衣。
“不怕冷吗?” 明宇问。
“水是恒温的。”小曼找到游泳衣,看看明宇,往浴室走去。
明宇笑着问:“是不是还要锁门?”
小曼回头白了他一眼,“啪”一下把浴室的门锁上。换好游泳衣,小曼披上一件浴袍走出来,发现明宇还靠在门边。
“做什么?” 小曼问。
“帮你把门啊,” 明宇戏谑道,“怕有坏人。”
小曼捏起拳头在明宇的身上猛捶,“讨厌,坏人就是你!”
“哈哈哈。” 明宇大声笑起来。
于敏丽穿着一件金黄色的泳衣惬意地靠在游泳池边的沙滩椅上,她慵懒地伸长腿,呷了一口果汁。一个清秀的女人走过来,“请问,这里有人吗?”,她指指于敏丽身旁的椅子。
“没有。” 于敏丽回答。
女人对她笑了一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件黑色的泳衣,皮肤白晳。身材不错,于敏丽心想。女人把浴袍放在躺椅上,走向泳池,她轻轻滑进泳池游起来,动作十分优雅。这时,又从门口走进来一帮人。
“丽丽!”
于敏丽循声望去,差点没笑出声来:是小红,从前在夜总会一起坐台的姐妹,后面居然跟着崔明宇和他的几个朋友。真是冤家路窄!于敏丽的眼珠子一转,立刻绽开花一般的笑容应道:
“小红,是你!”
崔明宇看见于敏丽,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他漠然地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彼此并不认识。
“丽丽,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个叫小红的女人问道。
“是啊,真巧,没想到在这里碰见。” 于敏丽一语双关地说,向明宇瞥过去一眼。
“和谁一起来的?” 小红凑近前,故意压低声音,“又钓上大鱼了?” 小红与于敏丽曾同在一个夜场里混,彼此之间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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