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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狠心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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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樊情的回答,樊天并没有任何不悦,他仅是讶异她的好心。他以为,她该与他同样从不关心旁人的死活与情绪才是,看样子,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既是奴婢,为何端坐椅上不起身服侍?是欺她没长眼睛瞧吗?

    樊情的保证,反倒令姬华更加不悦,但顾及此刻是在樊天的地盘上头,原本僵硬的面容硬是挤出了笑容。

    “既是如此,姬华就此别过。”

    直到姬华离开他们的视线后,樊情才落入樊天的怀里,被迫仰头看他。

    “你是我的奴婢?”他很好奇,一直都想逃离自己身边的她,怎么会这样介绍自己?

    “我不是吗?”

    她冷淡得激不起一丝气息的口吻听得他眯起眼。

    “你还是想离开这儿?”

    她看着他不语,因为分不清他此刻是什么情绪,所以她不愿去随意附和,而弄伤自己。

    轻抚她颊边的水肌,他突然微笑,“你要离开,可以,过了子时后,只要你能离开房间不被其他人发现,我就让你离开。”

    樊情被他的话震得不知该有何反应,只能呆愣在原地让他亲吻自己的红唇,随即离开。

    ※※※

    那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浓郁花香充满整间浴池,池面上布满花瓣,芬芳的气味惹得她昏昏欲睡。

    靠在浴池边,她背对着门口沉思,完全没发现有人进来了。

    他是真的要放她离开?还是在捉弄她?

    他真正要的女人……应该是姬华吧!

    没察觉身后有人正在接近,直到她光裸的上胸被人一手覆住,略微紧缩的力道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在想着要怎么逃离吗?”樊天精壮的身躯贴合她的,细微的摩擦令她羞红了脸。

    “我……”被他吓了一大跳,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却又因他指尖的碰触而羞得颤抖,“我……我没有。”

    “哦?想改变主意待在我身边了?”她敏感的身子让他愉悦。

    感受到他不断的触摸,体内的欲望渐渐被他撩拨开来,她显得有些难受的喘着息,“你是……在玩弄我吗?”

    “嗯……如果你是指现在,我只是要告诉你,我要你。如果你是指今晚的逃跑,我并不是说笑。”

    他一边说,一边以吻侵占她的颈畔,刺痒灼热的触感逐渐勾起她身子的反应。

    她的脑袋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听见他要在这里与自己苟合,她也没太大的反抗。虽然第一次在这儿的感觉很难受,但接下来的交合,他从不曾粗暴的对待她过。

    是要弥补他那次侵占的伤害或者其他因素,她不清楚,但她的身体竟是无耻的迎合他的进入,每想到这样下流的自己,她都强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她不要在自己有意识时,让他听见她的欢愉。

    他一次次的撞击几乎都令她快忍不住呻吟,要不是她强咬住下唇,不准自己出声,她恐怕会痛恨自己一辈子!

    直到高潮迭起,他才发现怀中的她似乎腿软了,他将她扳过身欲抱起时,见到她下唇出血,他不禁眯起眼。

    “情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承认自己要我吗?”他以指抹去她的血,然后放入唇内。

    他这个邪气的举动令她蹙眉,却也因他的话而别过头,害羞的神色泄漏了答案。

    她的害羞更加刺激着他原本欲停下的情欲,他替她穿上大披风,自己则是随意穿起外衫,草草绑带后,便抱起她快步出去。

    待在他怀里的樊情不明白他的举动是要做什么,但途中瞥见丫鬟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睇她,她才晓得两人这么亲昵的在一起,似乎不合礼数,本欲挣扎,却发现他停了下来。

    因思绪飞腾,樊情没注意到他何时已经抱着自己来到另一处别院中,那铺满狐毛的床榻看起来格外暖和,正巧替她因外头降温,而感到冷意的身子温热了不少。可是当她被他放至上头,见到他扯掉外衫时,她就紧张了。

    “你要做什么?”明知道他此举是要做什么,不过她还是傻傻的希望不是她心里所想的。

    端坐在狐毛上头的樊情,微湿的长发有几缕服帖于她敞开的领口,她的春光因他的动作而展露一片,他不发一语的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注意到他的目光渐渐染上情欲,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披风不知何时早已“门户大开”,她羞得要遮起,却被他阻止。

    “反正都要脱掉了,何必多此一举?”他轻轻一拉,就拿掉她身上有些湿意的披风。

    没在如此光亮的室内被他看过身子,就算樊情平日是多么的无所谓,这会儿同样全身通红的想要躲避他探索的目光。这突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起来。

    他上了床,搂住她亟欲藏起的胴体,让她坐上他的身体,吓得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哦?你也会害羞?”他享受着看着她闭月羞花的神情,坚持要她在上面。

    “你……你不要这样。”她是听说过万花楼里有许多名妓在床上的招式繁多,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现下这个窘况。

    他爱见她红着脸的模样,更爱她在他的身上迎合自己的媚态,她并不知道,平日总是冷冷淡淡、丝毫不露笑意的她,在床上竟是如此取悦了他。

    他恶意的抽动,吓得她几乎尖叫,一发现他在玩弄自己,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见更多。

    偏他不如她的意,不但抓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坐起身,搂住她的臀部开始欢爱。

    “啊……”

    阵阵不同以往的欢乐,令她忍不住呻吟而出。如愿听见的樊天动得更厉害了,她则因为他不让她有喘息机会的动作,而来不及懊恼自己发出的叫声。

    他们的欢爱一整晚毫不间断,直到月落日升……

    当樊情累得几乎都睁不开眼时,早已清醒的樊天则支起身,看着她的睡容低喃,“想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他低下头,吮吻她经过滋润的红唇,直到她发出抗议后,他才带笑的离开自己的别院。

    ※※※

    清朗的鸟啼声窜入樊情不甚清醒的脑袋里。

    糟了,她要逃走的。

    她猛一睁开眼,想翻身下床时,却睇见一室的光亮。

    天,亮了!

    瞪着那抹晨光,樊情才终于晓得,那个男人昨晚为何要让她一整晚都不睡了……

    他老早就打好主意要这么做了!

    她皱眉,有些怒意,记起他昨晚对自己不断的索求无度,身体的疲惫也因此席卷而来,浓浓的睡意令她躺回床上,眼看着要睡去时,外头的丫鬟突然的喊叫,惊回她的神智。

    “小姐、小姐。”

    樊情拖着昏昏欲睡的身躯来到门边打开门,“有事?”

    “小姐,庄主请你现在到大厅去。”

    她微蹙眉,有些不悦的问:“现在?”

    “是。”

    “我不去。”

    直觉认定没好事,樊情转头就要回房,却被力大无穷的丫鬟拉着走。

    “小姐,不行的,庄主的命令不可以违抗的,要是奴婢没带小姐过去,奴婢会受罚的啊!”丫鬟用着可怜兮兮的音调说着。

    虽被拉着走,令樊情觉得很不高兴,但她十分清楚传达命令没达成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也就任由那个丫鬟拉着自己走了。

    来到大厅旁,丫鬟突然匆匆离去,要樊情自己一个人进去。看见丫鬟亟欲逃离的行为,樊情心里顿觉一股怪异,偏偏她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睡意侵袭,她实在不想进去,尤其是她注意到大厅内似乎不只有那个男人……

    唉!她好想睡呀!干脆在这里窝一角……

    “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陌生的嗓音似乎在说自己,樊情也不躲藏,直接出现。她衣衫不整,头发也不大整齐,所以在大厅的众人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惹得其中一人发难。

    “你这个脏丫鬟在外面做什么?”见她衣着也没好到哪去,说话者直觉认定她是个丫鬟。

    樊情也不理会,打算转身就走,偏偏一直背对自己的主位上伸出一只手对她招手,她瞪着那个后面似乎有长眼睛的男人,然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看见她接近庄主,其他管事们纷纷要阻止时,随即瞪凸了眼。

    庄主的手一碰到那个丫鬟,就将她抱进自个儿怀里,还让她找个好姿势睡去。

    “庄主,那个丫鬟……”

    “吴管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庄里的丫鬟是穿成这样的?”怀中有她熟悉的香味散播,令樊天的表情好了一些。

    “庄主,既然她不是丫鬟,那她是……”从没听过庄主身边会一直带着女人,除了那不常见人的姬华外,庄主还有新欢?

    随意弹弹手指,樊天不打算接续这个话题,“你们就当她是我养的大猫吧!继续报告。”

    众人面面相腼。自己的主子不打算公布怀中女子的身分,那么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敢管主人的闲事?

    管事们继续报告,樊天则聆听他们的内容,手指却开始梳理怀中女子的头发。

    他异常的举动,看得管事们都奇异的睁大了眼,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精采画面。

    没多久,管事们的报告皆告一段落,但是主子怀中的女子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当他们离去时,还不忘再看一眼主子怪异的行为。

    发现樊情似乎极累,樊天抱着她走回他的别院里,后头还跟着一名拿着早膳的丫鬟。

    “放下就出去了。”

    “是。”

    丫鬟出去后,偌大的别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将她放至床上,看见她身上胡乱穿起的衣衫,不禁失笑。

    穿成这副德行还敢去大厅找他?

    才将樊情脱得一丝不挂,她便突然醒了,睇见他手上拿着自个儿的肚兜,她吓得立刻抓起羽被覆在身上。

    “你……你在做什么?”天啊!现在是大白天呢!

    他挑眉,不打算解释她想歪的想法,迳自端来一碗热粥,轻舀汤匙吹冷。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就算我真的做了,难道你还无法习惯?”舀起粥,他递到她面前。

    气愤他轻佻的语气说明自己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握,樊情伸手要抢汤匙,却反被他喂进嘴里,想吐出来,但又不愿弄脏干净的床,只能不悦的瞪着他,直到咽下粥后才开口。

    “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离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又递了一汤匙在她面前,他意兴阑珊的睇她,“既然你没办法离开,就不能怪我了。”

    “是你对我……”一提到那一整晚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她脸上的红晕逐渐扩散开来。

    强迫她再吃了一口,他才带着坏坏的笑容反问她,“我对你怎么了?”

    见到他摆明装傻的神情,她气得别过头,拒绝他的喂食。

    他也不强求,将碗放回桌上,脱了鞋就要上床。

    她大惊,“你……”

    “我说过了,你要习惯我。”

    不想看见他吃定她的表情,她转过头,“我为什么一定要习惯你?”

    如果习惯了,她要怎么离开这儿?

    他的手轻碰她没遮好的背部,她不禁僵硬了起来,“还不懂吗?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要一个替我暖被的工具。”

    “我倒情愿自己只是你的暖被工具。”

    她的话引起他些微怒意,但他却不动声色的来回抚摸她光滑的裸背。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把任何感情放在我身上,这样我就不会误会……”她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嘴。

    他停下动作,改用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看,“哦?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会以为他的一时温柔只为自己的她,才是那个误会的人。

    他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翻转到他怀里,她想挣脱,却反被他搂得更紧,鼻腔内的空气渐渐减少,逼得她僵硬着身躯不敢乱动,就怕一个不小心,他会失手杀了她。

    她知道,他在生气了。

    她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他不时摸着她的发丝,像在哄她入睡般。

    他轻柔的动作似乎有平抚他内心怒气的效力,没多久,他不再搂得她那么紧了。

    “樊情,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身边,那么你最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我抓到,否则,那个下场比死还惨。你不要随便挑衅我的权威。”

    她听进心里,但那股亟欲逃离的骚动,却不时在蛊惑她的理智……

    “对了,你为何突然去大厅找我?”樊天诱人的嗓音突然开口询问。

    樊情觉得怪异的皱眉反问:“不是你叫我过去的吗?”

    “喔!原来如此……”樊天状似遗忘的眼神却带笑了起来。

    他怎么会小觑爱玩把戏的姬华也在庄里放了自己的眼线?

    呵呵!有意思。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天色才刚亮,樊情忽然睁开眼,身旁早已不见樊天的身影,她摸摸不知冷了多久的空位,失神了一会儿。

    “庄主今儿个要出远门?”一名丫鬟音量不大的在门外说着。

    “对啊!听说这次要出城去呢!我还以为……庄主会带小姐同去咧!”另一名丫鬟降低声音道。

    “庄主怎么可能会带小姐去!照我这几天的观察,小姐似乎很容易惹庄主生气呢!你想想,有哪个男人会带一个时常惹火自己的女人出门?我猜,庄主一定是带姬华小姐。”

    “可是庄主已经好久都没去找姬华小姐了,有可能吗?”

    “一定是啦!如果我是庄主,一定会带软言软语的姬华小姐出门,有谁会自讨没趣,带一个不会阿谀奉承的女人在身边?”

    两个丫鬟的话激回樊情的神智,她看着外头的天色,不算太亮……

    她匆匆下床,找寻任何可以变装出去的服饰。不知为何,她竟发现一套男装,她开心的换上,然后将长发收起,戴好帽子,顺便换上一双不晓得打哪来的男鞋,便偷偷的从窗户爬了出去。

    鬼门庄很大,大得让她顿时分不清东西南北,她着急的找着可以出去的后门,却只瞥见一块墙能够让她爬出去……

    心急的要逃出去的樊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的走廊上,一身雪白的樊天早已站在那儿,他冷冷的睇着她欲逃出生天的可笑举动,决定送她一程!

    一把静得无声的匕首划破冷风,直接刺中樊情的背部,那股力道几乎刺穿她的胸膛。

    她吃痛的跌下假山的石头,怎么也不敢回头去查看自己背上插了什么,只是努力的、不顾血流成柱的伤处欲再往上爬,直到身后近得令她寒毛竖起的冷声,才冻结住她的动作。

    “拚死也要逃出这里吗?我是不是该奖赏你的勇气呢?嗯?樊情。”

    因失血过多,樊情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耳边听见他的问话,不禁让她猜想,阎王的声音与他的恐怕相去不远吧!

    接住她轻如鸿毛的身躯,樊天轻功一施,没多久,就来到自己的别院,里头早已坐着被叫来的大夫,和几名帮忙的丫鬟,更令他意外的,是应该出远门的天水一遥也在。

    当樊天把樊情放在榻上后,大夫便开始手忙脚乱的替她诊治,而天水一遥和樊天则退出院内。

    “怎么回事?是谁下的毒手?”鬼门庄居然有人混得进来!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但是为什么樊天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做的。”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樊天冷冷的回答。

    “你……你说你做的?你自己亲手把匕首刺进她背上?”天水一遥简直不敢相信,他印象中的樊天并不是会对女人如此残忍的男人,他的残忍一向只用在那些该死的人渣身上,现在怎么会……

    听出他不同以往的冷静,樊天侧过头,分了一点视线给他。

    “我说过了,要是你想要她尽管拿去,用不着在此为她心疼抱不平,我看了很想笑。”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必须这样对待她?”经由樊天的提醒,天水一遥已经恢复一贯的平静与态度。

    “如果是你,当你准备好好养一只金丝雀在自己的鸟笼里,却发现它无时无刻都在找机会飞离这个鸟笼,为了它好,你会不会干脆把它的翅膀折断,这样才可以保住它的小命,又可以时时刻刻看着它活在自己的鸟笼里……”樊天回身看向窗内,原本是一片雪脂现在却被血迹染红的景象,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好像她流多少血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瞥见他眼中的残忍,天水一遥真的很怀疑,自己当初认定樊情是樊天命中注定的人是不是错误的?

    “那么我问你,你是早有预谋要刺伤她,才会让大夫在这儿待命?”

    “是又如何?我不过是教两名丫鬟在房外说出我欲出远门的事情,甚至让丫鬟放了一套男装和鞋子在屋里,原本是要试试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说的,巴不得逃离我身边,结果……她宁愿受伤,也不要待在我身旁,看样子,我很讨人厌呢!”

    说到最后,樊天几乎是在自嘲了,那不容人察觉的受伤之情,却意外的摊开来被天水一遥发现,教他如何责备一个早已陷入爱中的男人?

    大夫拎着药箱走出来,樊天睇见榻上的人还有在呼吸,一旋身便离开,留下天水一遥听取大夫的叙述。

    “副庄主,那位姑娘的伤已经不要紧了,老夫已经替她把伤口处理好。千万记得别让她太过激动而拉扯到伤口,否则可是好不了啊!还有,伤口也不能碰水。这里有一帖药方子,请副庄主拿去叫下人照三餐煎好让她服下,最好趁此机会替那位姑娘补补身子,身子太虚也会影响伤口愈合的速度。”

    天水一遥接过药方子交由一名丫鬟,并要她带着大夫离开,他则是进入院内,隔着床帐看着趴在榻上,背部皆是纱布的樊情。

    意识回笼,樊情因突来的疼痛而叫出声,天水立刻关心的询问。

    “樊姑娘,你还好吗?”

    费力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触感,樊情极小声的自喃,“我又回来了吗?”

    “是的。樊姑娘,希望你别再抱持着逃离鬼门庄的念头了,庄主他……他是不会放你走的。”虽然隔着床帐,但天水一遥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疼痛与失落,不自觉的劝说。

    樊情因背部的伤口,痛得几乎落泪,她强忍住欲掉的泪水,一动也不动的闭上眼。

    看她似乎又睡去,天水一遥这才放心的离开。

    樊情这才悄悄的落下一滴泪珠,却没想到这滴泪珠还未落到榻上,就被一根温热的手指拦截抹去,吓得她睁开眼警戒着。

    尽管自己背对着,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樊天的存在,而她僵硬的身躯也意外的逗笑了他。

    “怎么?现在知道要怕我了?我还当你一辈子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一把匕首就可以让你知道谁是主人,早知道我应该在那天的见面,就刺你一刀才对。”他的语气轻柔优闲,丝毫不觉自己的话有多么的惊人。

    她喘着气吓了一跳,因他的话以及他毫不犹豫的出手。

    她以为,他不会伤害她的,却忘了对他来说,她什么都不是,她连跟他出远门的资格都没有,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些特别的?

    樊天没听见她如同以往的反驳,不禁有些不悦,他低下身,特意在她耳畔叙说,“我这几天会出一趟远门,你最好乖乖的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要是让我知道你逃跑了……我会杀光所有派来看顾你的丫鬟与护卫们,这一点,你要记清楚了。”

    他骇人的警告的确令樊情听进心里了,她微吐气回答,“我知道了。”

    “很好,乖乖的等我回来。”亲吻她小巧的耳垂一记,他便转身离开消失不见,室内安静得像从没有人来过一般。

    ※※※

    樊情躺在亭子里,闭着眼,享受徐风吹拂的美妙感觉,有些沁凉的秋风令她的唇畔有了笑容。

    她的伤口复原得很好,原因就在于她天天都把很苦的煎药以及那些吓人的补药吃光光,会吃补药纯粹是为了丫鬟们的一句话:如果小姐不吃完补药,小婢们的父母将遭不测。

    一想到这句话,樊情突然情绪不悦的睁开美目。

    她以为,她可以藉着不吃药、不吃任何东西来了结余生,怎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早就防范她这一点,早她一步对伺候她的丫鬟、厨子们下了通牒。

    他以为人命如蝼蚁般那么微不足道吗?

    秋风吹散她原本就不束起的长发,微乱的发丝碰触到她的手指,令她怔忡。

    她的发一向不爱束起,因为在万花楼养成的习惯所致,甚至连梳理都很少有过,但她对那个男人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他老爱用手指梳理她的发。

    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竟会为她梳发,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难道他真的把她当作自己所养的大猫了?

    “小姐,风愈来愈大了,我们回别院去吧!”丫鬟们随侍两侧,其中一人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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