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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帮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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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贺莲记恨着他刚才的话,发下狠话便甩门而出。
36、第三十六话 互气 。。。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文字,没增加什么,看过了可以不用看,给您的阅读带来麻烦很抱歉!
繁华都市,霓虹闪烁,千百的人来人往,千百万千思绪隐在夜市的喧嚣热闹里。
贺莲在跆拳馆练习完跆拳并没像平时一样立刻回家,而是骑着机车到东南区最负盛名的夜市里找了间小炒店独自吃了晚饭,这会刚从小炒店出来,正推着重机悠悠走在热闹的夜市人潮中,望着前方摆在街上两边的各种小货食摊,心却不在眼睛上,满心还在气着下午那场吵架,想不明白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他到底在闹什么,为什么要计较是不是朋友,这又有什么重要,是不是朋友还不都得照看着他。
走到夜市口,贺莲看到一家有名的包子铺便推着重机靠了上去:“四个包子。”
“好。”
店老板从刚出炉的蒸笼内夹了四个包子装进塑料袋内交给贺莲,贺莲递了钱便拎着包子,推着重机出了夜市,然后跨上重机踩上油门驶离夜市。
重机风驰电掣,秋夜的冷风飕飕从贺莲的身旁吹过,贺莲怕冷风将包子吹凉,索性把包子塞入皮夹克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包子保温。
这样不明所以的吵架最无意义,也许带林天爱回家没向他招呼一声是个错,他重生后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说不定已经厚脸皮地把自己当成房子的一半主人……他又任性又可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稀奇。
贺莲想着,忽然感到豁然开朗,气便消了一半。
*
一入家门,贺莲一面把手中的包子放在茶几上,一面望向坐在书间内看书的他:“吃了没有?”
他伏案看书,只装作没听见贺莲的话。
贺莲靠近书间:“我买了包子回来。”
谁要吃你的包子,既然不是朋友,做那么多干吗?
他带着一肚子气:“我已经吃过泡面。”
“泡面没什么营养,再吃个包子。”
“不想吃。”
贺莲听出他没好气的回话是还再生气:“好吧,以后我带人回来会先和你说一声……”顿了一会,贺莲见他静默:“算了,以后我不会带人回来。”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因此他并不消气:“你带不带人回来和我没关系,这是你的家,你有这个权利。”
他决不让步的样子让贺莲恼羞成怒:“你想怎么样,也得讲出个道理。”
“我不想和你讲话,不想要你的假好意。”
“砰——”
贺莲被他闹得恼怒,但又不想和他吵架便奔出了屋门,将门用力扣上。
门声静退,屋内一时变得十分的宁静,他磕下眼眸深深地沉下一口气便又睁开眼想看书,但书中的字已经看不下去。
微含下唇,低望书本出神,说来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过分了,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特别贺莲越是关心,嘴里又说不是朋友,简直让他心焦彷 徨,就怕自己对贺莲又自作多情。
*
贺莲愤愤下了楼走出公寓,脚步在公寓门外顿了下,怒气冲冲地奔到公寓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包香烟,边走边拆开香烟壳,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手遮打火机将烟点上猛吸了几口,却呛着憋咳了两声才顺畅地抽了起来。
贺莲和龙重天一样不常抽烟,自高中抽烟被跆拳道教练发现,训斥过便没再碰过香烟,但今天他是气怒得不得以吞云吐雾排解心中的闷赌。
一片荡漾的漆黑中,潮起潮落声此起彼伏,那怒气也若被潮汐推入渺渺的远处,送来幽蓝深邃的沉思。
为什么要对那个家伙那么好,给他买什么包子,他又不是十岁的小孩非要别人照顾才可以,怎么说他还比自己大,真是……让人暴躁的麻烦家伙。
贺莲抽着烟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寓附近的海岸边,凝视黑暗里的潮涌埋怨,一手将刘海上捋,另一手就把烟蒂丢进了深海,然后侧身跨坐到身前的石栏上,又取出一根烟点上,缓慢吸起,听着潮声,望着那忽闪忽暗的烟头将思绪沉淀——
如果文廷没死,自己应该就不会受这个家伙的牵绊,但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好像一切已经超出了龙哥所安排的范围,他根本就不是文廷,为什么自己会比以前更在意,好像真的在意得太多……
贺莲沉静思着,突然他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荧光屏:“小爱?”
“贺莲,现在有空吗?”
“有。”
“我刚表演完,你能来接我吗?我想请你吃夜宵。”
“吃夜宵?”
“是啊,你不愿意吗?”
贺莲轻笑:“哦,不是,怎么能让你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香榭丽酒店。”
“你今天还在那里表演?”
“嗯,我们经纪公司和酒店签了一个月的表演活动。”
“我半小时左右到。”
“好。”
贺莲不想那么早回家就陪着林天爱去吃了夜宵。
*
贺莲再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屋子内一片漆黑,贺莲知道他应该先睡了就蹑着手脚到床边的衣架旁拿了身休闲的家居服换上,俯身打算从床上捧起属于自己的那床枕头和被子,眼眸就借着窗外路灯见他侧着身睡得歪七扭八,身上的T恤撩到了腰上露出了线条柔和的半身光背,一件运动裤松垮地落在胯骨下,一边胯骨偷偷地露在了裤头外,而本应该盖在身上的薄被却缠在大腿上。
真是……
贺莲将一手伸到他大腿上的被子想为他把被子盖好,瞬间想起他那不屑包子的样子,抱着被子和枕头想走,脚步刚挪又把犹豫的眼眸低望向他那衣着凌乱的身体实在抵不过良心——担心他着凉就再次俯身将轻揪下那T恤把他的背盖好,又提了下他的裤头,手指便划过他臀上的肌肤感受那温热和美好的弹忄生,此时正是秋冷,手上别样的干爽,触感也变得特别敏感。
贺莲将划过他臀部的手顿在了半空,想起这手还为他的尻间上过药,心里不由难自在。
实在也不知道那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多管闲事为他的尻间上药,或许就是自己对他太不明所以才会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贺莲将抬在半空的手握拳,然后抱着被子和枕头到了沙发边,把被子和枕头丢在沙发上就进了浴室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浴室传出水声惊扰了他,他微微睁开眼看着半掩着的浴室门口便清楚贺莲已经回来了,他仰身看着浴室门板一会,又满心不高兴地躺回枕头上,抓着枕头一角把脸埋到松软的枕头里。
他原以为贺莲出去一下就会回来,但听到楼下传来贺莲重机的发动声音,他便知道贺莲出远门了,为谁出的远门,他很快就想起了林天爱,而且一去那么久,他自动脑补别人相亲相爱于是不自知的深深地嫉妒。
*
新的一周开始,早在上周六贺莲与他就商量着今天复返学校。
今早,他睁开眼时贺莲和以往一样站在沙发前炼着哑铃,他没欣赏一眼便下床直接去浴室洗漱,之后也没像以前一样做早餐,快速换了出门的衣服,为了不麻烦贺莲顺手把被子折了就立在屋中。
贺莲见他手里提着书包打算出门便明白他已经准备好要去学校了,于是没多说什么,也更换了衣服拿过书包,和他一起出了屋门。
他们一并下楼,他习惯地站在公寓外特定的位子上等着贺莲把重机牵来,等贺莲把重机停到面前,他瞥着眼就跨身坐了上去,贺莲无声跨上重机,他一把揪在了贺莲背后的衣服上,不像以前一般将双手搂着那壮实的腰身。
贺莲很清楚他在耍脾气:“我要开车,你坐好了。”
他不应,贺莲吹了下油门,就将重机快速地驶了出去,他一个颠簸猛地还是把那双臂搂在了贺莲的腰上。
贺莲感觉到他胸板贴靠在背上的凶猛,想也知道他此时的惊慌,嘴角微微上提笑起他的傻,而他实在很怨这种脱离不了的情形,但为了安全他也没办法别扭。
到了学校外,他跳下车便头也不回地直奔校门,在去课教室前先去小卖部买了面包牛奶,然后坐在街边的休息长椅上吃完才进教室。
“罗小哀怎么样?”他一进教室见着坐在第三排课桌椅中的罗小哀便靠了上去。
罗小哀以在人前一贯的斯文,推了推眼镜浅微了下嘴角:“没事。”
他们都知道在教室不该多讲校外的那些事也就没多谈什么, 只等着下课再说。
早上最后一堂课后,他和罗小哀相约去食堂,在去食堂的路上,罗小哀先他:“南城是不是到学校来找你了,我听说一帮校外的人闹了停车场。”
“嗯,南城是来堵我和贺莲,所以我们才向学校请了两周的假。”
罗小哀发着深受其害的痛楚:“我没想到南城是黑势力,如果当时知道,我不会把你介绍给他。”
他睇望一旁的罗小哀:“你被打惨了吧?”
罗小哀侧下头默认。
他抬手贴上罗小哀的背,望着远处蔚蓝的天空:“这样我就舒坦多了。”
罗小哀皱起眉头望向他:“你什么意思?”
“你做的那些事真让我生气,不过这样就算扯平了,我们毕竟是同学。”
罗小哀看着他化开笑,一把搂上他:“讨厌,你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样说话真让人心痒。”
“放开我,干吗?滚开,欠揍啊……”
他被罗小哀突来的拥抱惹得惊慌失措。
37、第三十七话 冷战 。。。
“走开,发什么癫——”
“咳咳。”
他还没从罗小哀那个猛然侧身拥抱中摆脱出来,贺莲几步快走与他们擦身而过猛咳嗽了几声。
罗小哀早已有感觉贺莲和他又和好了,这会见着贺莲惊了一下就从他身上弹开,与他一起睁望向贺莲。
贺莲望着与罗小哀紧挨着的他:“你们不觉得难看?”
“什么?”他不明白贺莲的意思。
贺莲将身略微侧开,眼眸飘转他处:“有人会不喜欢,你应该知道。”
谁?龙重天!
他想着有些明白,依旧赌气落下:“我知道,不用处处提醒。”就走离了贺莲身边。
“喂——”
他没理贺莲在身后的唤身,罗小哀顾了眼贺莲那张气怒的脸庞,快步赶上他,默默陪在他身边走了一段路,见着贺莲没跟上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又吵架了?为什么?”
他瞟眼望向罗小哀:“不关你的事。”
罗小哀将一臂小心贴近他的后背,很想搂上去又不敢地斜横在他腰背外:“作为同学的关心不可以?”
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
他脑门上滴下汗:“你也关心太多了。”
“你的事我很难不关心。”
“不要说你在暗恋我。”他也看得出罗小哀很喜欢慕文廷,不然在香奈尔之夜也不会对南城做出那种大胆的举动。
“我是在暗恋你。”罗小哀大着胆将那只横在他背腰外的手握上了他一侧腰肢。
自己真嘴贱……
“走开,走远一点,小心我翻脸。”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了竟然和罗小哀讨论这个问题,这不就是挖坑给自己。
罗小哀随着他的推力弹跳到一边,速将身子站稳,老实走在他身边不满抱怨:“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以免让罗小哀有机会再贴上来便将嘴紧闭上。
*
贺莲蹙着双浓眉跟在他和罗小哀身后看着他们俩打打闹闹,为他担心着——
罗小哀粘着他进了食堂,与他一起买了饭,然后和他对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他和罗小哀没什么共同语言静静吃过饭就离开了食堂,刚走到食堂外就被一只手用力拽向食堂房后。
贺莲将他甩到食堂的房檐下,一手撑在房墙,怒盯着他:“你有没有考虑到龙哥?”
他扬头拢起修眉凝望贺莲那说不清是恼怒是忧虑的精致脸庞:“你又想维护你的主人什么?”
贺莲知道他在延续“你是狗”的说法,怒将另一手也撑上房墙,把脸贴近他:“龙哥在意你,你和别人走得那么近会害了他。”
他已经淡忘了这个问题,现在被贺莲提醒才记了起来,但依然犟嘴:“我和龙重天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不用你管,你不要忘记,我已经不是慕文廷,不值得你担心。”
贺莲一手捏拳气怒着捶了下墙:“就是因为你不是慕文廷,所以才令人担心,你太任性,太不了解龙哥。”
他顿然觉得贺莲左一个“龙哥”右一个“龙哥”很刺耳就用尽全力推开贺莲:“就是这样也不用你担心……”他走离贺莲身边欲走又回身撂话:“我和龙重天之间的事,我自己解决。”
“文廷——”贺莲怒唤他。
他一个急转身边向后倒退,边冲贺莲凶道:“住口。”便毅然决然返身走向食堂正门。
罗小哀见贺莲将他拽走时很识趣地等在了食堂门外这时见他大迈着步走向食堂通往学区的道路便紧跟了上,因为不清楚他和贺莲之间的事,所以没开口随便问话,只静跟着他。
沉默地听了一下午课,放学后他走出教室第一件事便是借了罗小哀的手机给龙重天的张助手打了个手机才出教室。
贺莲早牵着重机等在他出教学楼的必经之路,这会见他拎着书包走出来朝他唤道:“上车。”
他不看贺莲走过重机边冷冷:“我给龙重天的助手打了电话,他会让人派车来接我去跆拳馆。”
贺莲还没开口回应他的话,他已走离重机,冷漠走向校门,贺莲见他的确是想冷战便什么也不说了,随在他身后到门外等着接他的车来,看着他上车才跨上重机疾驰向跆拳道馆。
*
两天前贺莲已为他在跆拳道馆报名,而贺莲和跆拳道馆的老板是老相识,因此到跆拳道馆后便直接将他引荐给初级班的教练,自己就到专有的高级练习室炼拳。
就此从今天起他每天的行程多了一项到跆拳道馆学跆拳,每天和贺莲再一起的时间仿似更多了,但他们的关系没因此变得融洽,反而冷战变得越演越烈——
他每天上下课都通知张助手来接送自己,午间就和罗小哀一起在食堂吃饭,到了跆拳道馆就与贺莲分道扬镳,回到家里也只煮自己的饭做自己的事,不与贺莲交谈。贺莲一开始还在家里对着他的冷脸之后每天索性皆约林天爱一起吃晚饭,于是他就孤独地看着电视,对着电脑让自己不再介意贺莲,而周日周六他一早便会让张助手派车开车带自己去靶场,如此便不用和贺莲窘在房中。
时日就在一周周的上课、跆拳道馆、靶场重复循环过了数周,到了冷风凄凄的十一月。
这天周五,十八点半,贺莲在跆拳道馆练完拳刚洗过澡走到更衣间就接到了龙重天的电话——
“贺莲。”
“龙哥。”
“今天我在香榭丽酒店预订了位子,你带林天爱一起过来。”
“这个……”
龙重天听出贺莲的犹豫便坦露:“我看你好几次到香榭丽接林天爱。”
“龙哥,你误会了,我和天 爱只是普通朋友。”
“呵呵。”龙重天暧昧笑过:“都是朋友一起吃个饭没什么。”
“嗯。”贺莲犹豫答应。
普通朋友?天天一起吃晚饭的普通朋友?只要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出门的女人是普通朋友?贺莲,你是在害羞吧。
他刚从浴室出来听见贺莲和龙重天的对话瞟了贺莲一眼走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柜子拿出一件黑色短风衣套在身上白色高领毛衣外,又从柜内拿出一双休闲皮鞋换下了脚上的蓝白拖鞋,接着将随意塞在衣柜内的跆拳道服吊上衣架整理好,与更衣室内的师兄弟客气道别才走出更衣室,而在这之前贺莲已先他一步离开。
“小爱,晚上有空吗……龙哥约你一起吃饭……今天是他的生日……没关系……你只要去就可以了……嗯,待会见。”
龙重天生日?哦,原来如此,那么说贺莲带林天爱去做客龙重天的生日也就是承认了女朋友的身份。
他走出跆拳道馆见着贺莲在一旁打电话,默不吭声地站在门口等着接自己的车来,心里想到贺莲要确认女朋友便不自觉地将眼眸瞟到了眼角处,不禁有了类似爱人被夺走的落寞感觉。
在乱糟糟的心情中他等来了接自己的车,二话没说他和以往一样一下就躲进了车内,车便开上了与他平时回家不同的道路。
他望着车窗外:“要去哪里,开错路了?”
司机:“龙老板让我送你到香榭丽酒店。”
为什么?
他刚自问这个问题脑袋内就有了答案——龙重天生日,便猜出应该是这个特别的日子让久未联系的龙重天又来邀请了,不过他讨厌这个邀请,讨厌有这个日子,都是这个特别打破了他安宁许久的日子,只要一想到要见龙重天,他连跳车逃跑的心都有,不过他不会那么做——跳车有危险。
*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到了香榭丽酒店,走进那宫殿一般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就被龙重天按排下的几个女招待引入酒店一间充满欧式氛围的总统套房。
“慕先生请这边走。”
他进入总统套房没见到龙重天倒被引入一间修有侩木大浴池的宽敞浴间,望着大浴池内的鲜花他奇怪:“这是?”
一个穿着芭提雅风情的女人走来,呈上一件浴袍:“慕先生请换上。”
他望着浴袍更是奇怪:“为什么要换上这个?”
“龙老板安排慕先生做SPA,然后换装。”
SPA,不就是洗澡?
他对这种东西不太内行,只在调转电视时看过:“我已经洗过澡了。”
芭提雅风情的女人知道他不懂,偷笑了下:“SPA和洗澡不一样,做完SPA会让人身心放松,更加的健康。”
既然来了这种地方,也别太落伍了。
他一知半解,但为了不被看成乡巴佬他决定享受一下这种特级酒店的服务。
经过花瓣浴,水疗,去死角,他围着一条浴巾上了按摩床,那个芭提雅风情的女人便为他做起了芳香按摩。
芭提雅风情的女人很高兴能为他这样美丽的男人按摩,便想和他聊上一会:“慕先生,你的皮肤真好,平时用什么保养?”
“没用什么。”浴室里温温暖暖,玫瑰芳香气味悠悠,要不是身后的女人聊起了话来,他都快睡着了。
“慕先生天生丽质。”
他很不好意思这样的说话,便只是笑笑:“你做这行多久了?”
“四年。”
“很专业。”
他听见身后女人的羞笑,便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在轻柔的SPA音乐中一个脚步悄悄走进浴室,顿然他觉得背上那温柔的手劲不一样了,变得厚实有力。
38、第三十八话 晚餐Ⅰ 。。。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河蟹字~~
狭长眼角微扬的威严凤眼中目光显着几多柔情注视着那被浴室昏黄灯光映得柔黄的光洁皮肤,指头一深一重地揉捏那涂着玫瑰精油的两个肩头重温旧爱,那时共同沐浴,情人的修长指头常这么按在他的肩头上,指间上透出的爱如今回想起来仿似还在,而情人却一去难复返。
龙重天沉沉嗅吸心中的悲伤,将双手顺着肩头中间那线条优美的脊骨滑过那油腻清香的肌肤轻按在他的尾椎间,俯身膜拜一般吻在那垂着乌黑发尾下的脖颈。
越来越不对劲,之前的手法,明显与之后的手法不同,力道也相差太多,现在更奇怪……
他脖子激灵一痒,感觉到那熟悉的男人气息,心头一惊猛地侧身:“你想干吗?”
龙重天直起身望向惊惶的他,收拾起对慕文廷的思念,冷酷的俊脸上没有显出一丝波澜,快速将一手捧在他一侧下颚与脖颈间,盯着他:“今天不管你是谁,都只能是慕文廷……”他拧眉微张口,龙重天用拇指压住他的唇,将俊脸凑在他面前:“别说你不是慕文廷,我知道,但今天我要你是。”
龙重天的俊脸压得很低,他的视线中除了龙重天的脸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一双被惊得溜圆的大眼望出那凤眼中的情丝,欲想反抗,心底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沉落。
他将仰靠的身体坐起,甩过头将脸从龙重天手里挣脱开:“我可以陪你过生日,但你不能碰我。”
龙重天看着他不屑一笑:“你拿什么和我讲条件?”
他挪身将双脚伸下龙重天对面的床沿,眼眸游移它处,他很清楚自己没什么可以和龙重天讲条件,反而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被龙重天要挟。
那位芭提雅风情的女人早已被龙重天悄悄请出浴室,此时的浴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不说话气氛变得僵冷,那轻轻柔柔的SPA轻音乐在他们耳里淡如弹珠落地的不经意。
默了片刻,龙重天一手揣入裤袋站起身,抓过叠放在按摩床边小架子上的浴袍丢给他温和道:“到外面把衣服换上,等一下贺莲会来。”
他正全身紧张防备着龙重天扑上来就被龙重天由强势转为温和所意外,猛地侧头回望只见龙重天冷落背影越离越远,一个转弯消失在浴室门口。
随着龙重天脚步的离开浴室的气氛升温,这时SPA音乐转为一首略带点欢乐节奏的音乐,他在这音乐的感召下浅浅松下了口气,想到贺莲待会回到,他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一把抓过床上的浴袍盖在身上。
*
“先生这边请。”
他边系着浴袍腰带,边走出浴室,总统套房特备的女管家就将他引入一间垂着轻薄白纱窗帘,摆有欧式妆镜,铺着蕾丝床罩的宽敞房间。
“先生请换上这件西服。”
又是蕾丝,又是大蝴蝶结领带,龙重天你的品位能不能再奇怪一点……
他低望女管家捧来的西装心里极不满意,但想龙重天在场只好卖个面子拿过女管家手里的西装更换上。
说来在这段和贺莲冷战的日子里他想了许多,那句“我和龙重天之间的事,我自己解决”并非只是他气怒贺莲所说的话,他很清楚只有解决龙重天与自己的关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但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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