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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帮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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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男人的声听起来很有诚意,便不太恐惧,倒是被男人紧抱得难受:“哦,可以放开我吗?”
男人没多话放开了他,喘着粗起摸着黑坐到了厅内一张塌陷的沙发上。
“我可以把灯打开吗?”他问着,人已走到了开关旁。
“随便。”
他望着男人靠上沙发背,一下把灯按开,挂在墙的节能白炽灯将八平不到的小厅照亮,大大出乎他的想象,他原来以为男人可能是个歹徒,或者无处可去,或者为钱才挟持他,而他没钱,有房,房子也不是自己的,所以也没什么好怕,要什么都能给,只要保命就好,可现在见着男人一身笔挺黑色西服,皮鞋锃光瓦亮,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一副阔绰老板的派头,仔细一看那手里竟然拿着只小枪……
枪,是国家违禁品。
他睁立着美眸盯着那只乌金发亮的小枪:“是假的?”
男人冷酷着脸,将拿枪的手抬起对向他:“想尝尝吗?”
他紧张抽动了下嘴角:“不必了,那种东西味道应该不好。”
男人缓和冷酷的脸提了下嘴角,就把拿枪的手落在了沙发上。
他注意到男人的左手一直捂着左边的腹部,指缝中微微透着深红血色:“你受伤了?”
男人审视了他几秒,沉声应了声:“嗯。”
“需不需要OK绷?”
男人嘴角向上微了微,威严:“如果有小刀、纱布和消炎药最好。”
他垂眸想了一下:“我去找找看。”
“最好不要报警,不然你会很麻烦。”
他被男人威胁得紧张:“我知道。”
他进房不久,忽然屋门被敲响,不一会男人蹒跚奔入房间里,用枪指着对翻箱倒柜的他:“去开门,不管别人问什么,都说没有。”
“哦哦。”他忙从床边的小柜旁站起来,夺步出了房门,当他开起厅门就见有两三个剽悍的男人站在了眼前,他压着紧张,大眼直盯着他们问:“你们是谁?”
一个剽悍男人:“我们找人,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受伤的男人。”
他呼吸不稳:“没,没有。”
“小弟弟说谎要付出代价的。”另一个剽悍的男人用一只消音枪顶住了他的腹部。
他愣望这些人不善的表情便知道他们是认真的,于是吓得支吾说不出话。
“啊……啊……嗯……哦,宝贝,快点……”
房内忽然传来春唤,惹得他即紧张又觉得一阵冷一阵热,他看到那几个剽悍男人神色也怪怪的,灵机一动硬着头皮尴尬:“我在看……所以不知道……嗯……”
“用力,用力……呃……”
第六话 往事·狗血剧情Ⅱ
站在他面前的剽悍男人伸长脖子在厅内探了眼:“可能是看错了,到别处看看。”
那几个剽悍男人呼啦啦一下离去,他立刻把门关上,奔进房内,望见台式电脑显示器上的爱情动作片,忙上前关掉电脑,憋着通红的脸:“你从哪里弄出这个来?”
“是男人总该会知道一些。”
他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难堪:“这有什么好炫耀。”
男人盯望他,邪魅轻提嘴角:“你还是处?”
“啊?”
“腼腆什么?”
他将失措流转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只已被渗出血水染红的大手:“你流了很多血?”
男人睇了眼自己胸口上的大手蹙起浓眉,将另一手上的小枪放在床上,接着把手摸入裤袋内掏出一只手机拨了个号码,沉声虚弱道:“贺莲……嗯,别联系其他人,到西南区,钻石城附近的十六号街来……快点。”
他盯着他那只染满鲜血的大手:“怎么伤的?”
男人把手机揣回裤袋里,重新拿起小枪,浅声:“枪。”
他突然想到枪战电影的情形,惊讶道:“你要那些东西是要自己把弹头取出来……”
男人失血过多眼神越来越颓萎,声音也越发虚脱:“我要你帮忙。”
他眨了眨美眸,想着血肉模糊的画面吃惊:“我?”
“嗯。”男人沉应了声磕下了眼睛。
他看男人一副快要气绝的样子忙俯身细望:“先生,先生,你怎么样?”
男人微微张开眼:“我没事,你别吵。”
“家里没有纱布和消炎药,我出去买。”
男人见他要走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别出去,坐在这里陪我,如果可以把灯关上。”
“我明天早上有课,能不能让我先去洗个澡。”
男人苍白的唇轻微:“随便你,别出去就可以。”
他准备好衣物就进了厕所,当洗完早再回房间时男人已不在了,他第一个反应便觉得男人已经走了,至于男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受伤,他也只是在这夜稍微想了一下,就不再去介意。
时过七日,慕文廷正要去上班刚走出住处小楼就被一台哈雷重机挡住了去路,骑在重机上的健壮男人朝他招了下手:“上来。”
他不明白:“你是谁?”
“我叫贺莲,龙哥让我来接你。”
“龙哥?”
贺莲看向他住处生锈的破旧窗户,抬着露在头盔下的下巴指了下:“你住那里?”
“嗯”他回眸看了下窗户。
“前几天你应该救过一个男人。”
“那件事。”他回想着应道。
“那就没错了,他请你去。”
他有些明白了,浅笑:“我要去上班。”
“你在钻石城上班没错?”
“嗯。”
“龙哥已经帮你请假了,快上来吧。”
“他怎么知道?”
贺莲爽朗笑道:“龙哥想知道的事,没有查不到,快上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厉害的人物,便无奈着跨坐到贺莲身后,贺莲将挂在把手上一只头盔交给他,待他戴上头盔,就踩上油门带他驰骋上路。
重机威风凛凛飚过几条街道,驰上高速公路,停在东区一座白金级酒店外,贺莲带着他上了酒店顶楼的花园餐厅。辽阔的花园餐厅显得空荡荡的,他们在餐厅一角临近着整片落地窗的地方见到了那个男人,男人从一张坐席上站了起来,一手□裤袋,俊朗望着他:“我们又见面了。”
他望见男人穿着一身灰色泛着光泽的西服,栗色的头发还是梳得一丝不苟,极好地显出了他的潇洒有型。
坐在男人对面一位标致女郎从座位上站起来回身望向他怔立了下眼眸,红唇微起一个明艳的笑:“重天太让人惊讶了,救你的,原来是这么漂亮的男人。”
他望着眼前这位身穿红色雪纺吊带小礼服,一头金棕卷发披肩,容貌美艳的标致女人,腼腆笑了下。
“你还是不太会运用中文,在中国夸奖男人用漂亮可不太礼貌。”男人说着,从座位旁挪步而出,靠到女人身旁俯身帖耳:“不告诉你,是怕你和我抢。”男人落话,将一手伸向他报出自己的名字:“龙重天。”
女人娇笑:“你真想要的东西,我也抢不过你。”
他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惊慌失措地将一手握到龙重天手上:“慕文廷。”
女人也将一手放到他面前:“薇薇安。”
薇薇安猫眼一般的魅眸挑了他一眼,与他轻握过,随后落坐回自己座位上。
龙重天返回自己的座位:“文廷坐下说话。”
他被龙重天的唤声吸引走到了薇微安和龙重天中间的位子上。他从没告诉这个男人名字,而这个男人竟能将这个名字唤得那么自如好听,让他心里不由多出好多莫名其妙的感叹。
落地玻璃窗外已是夕阳西下,金灿灿的坠阳斜照在玻璃窗前种着成片野百合的露台上,将纯洁的百合花映成了橙红血色。
玻璃窗不远的地方三人已皆坐在席位上用着法式美食,一个服务生手里举着只葡萄酒瓶:“先生,女士,这是一八八五产自法国波尔多的干红。”说着就将红酒倒入一只漂亮玻璃瓶中摇醒过才分别倒入他们的高脚杯中。
头盘、主菜接连上着,慕文廷害怕出丑小心学着龙重天和薇薇安的用餐礼节,尽量做出优雅用着自己盘中的美食,十二岁前他也曾到过类似这样讲究格调的地方用餐,他知道今日自己牛仔裤T恤衫的打扮实在有些不合氛围,因此显着不自在的沉默。
龙重天咽下块小羊排举着酒杯饮了口红酒问:“你是大学生?”
他专注着手上在羊排上来回滑动的刀叉:“嗯。”
龙重天放下酒杯问:“读什么?”
他抬望向龙重天,便被龙重天的帅气所逼又忙低下头:“会计。”
龙重天利落道:“不太适合你。”
莉莉安用鲜红的唇小饮了一口红酒:“我觉得他做平面模特合适,重天你不是有心发展娱乐业?”
“嗯。”龙重天有些敷衍的轻应让局面有些冷。
他和龙重天聊开了,也就放松了些:“龙先生做什么行业?”
“很多。”
龙重天回答简单得让他感到噎着,不过他觉得这应该是大老板的城府便也没再多问其他。
此时一个双手端银托盘的服务生朝他们走了过来,服务生方要靠近与他相对的龙重天,龙重天忽然一抬手将手上的餐刀飞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餐厅中的大理石柱迸发出零星的火花,在巨响中服务身将手里盛有蛋糕的托盘丢落在地,紧握着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臂向餐厅大门跑去迎面就撞见了贺莲,贺莲挥拳几下就把服务生打倒在地,压着他出了餐厅门。
龙重天稳如泰山,用手上仅剩的叉子插取盘中最后一小块羊排放入嘴内,冷冽抬眸望向薇薇安,狠狠咀嚼几下:“杂毛城给你多少好处?”
薇薇安拿过放在背后的化妆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包香烟,颤抖地拿出一只瘦长的烟夹在做着法式指甲的修指间:“什么时候知道的?”
龙重天端过高脚杯,将宽大的背靠到包了垫子的椅背上:“钻石城受伤后。”
薇薇安将含在嘴上的烟点上,吸了两口,微了下红唇:“怎么会怀疑上我?”
龙重天喝了口葡萄酒:“你是我身边唯一知道最多事,但非帮中的人。”
薇薇安轻笑:“哼,不愧是青龙帮老大,Molto buona(非常好)”她一口接一口吸着烟:“你没真的喜欢过我,是吗?”
“我只喜欢你的身体。”龙重天缓缓摇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红酒,红口白齿笑得轻蔑。
薇薇安将烟蒂狠掐入桌上的烟灰缸,拧起柳眉冲龙重天怒道:“真该让你去见上帝,我一点都不后悔。”
龙重天站起身将一手插入裤袋,低望薇薇安:“让你失望了,我还见不了上帝,不过你……”他冷笑不说,伸手拍了拍慕文廷的肩膀:“我们走。”
“啊。”他已被眼前的情形吓住,龙重天这一拍他的肩头才将他唤回了魂来,但困惑与惊吓已让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害怕,反而显著顺从取了桌上的餐巾擦了嘴就跟上了离开坐席的龙重天。
龙重天留步在餐桌不远的地方回头望向依然留在座位上的薇薇安:“对了,为什么要冒死帮杂毛城,再多的好处用生命值得吗?”
薇薇安抬望落地窗外黝黑的天:“我的中文名叫南薇。”
龙重天没再多说别的,神色凝重地处了餐厅,而在他出门的同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紧接着就入了餐厅。
第七话 往事·狗血剧情III
慕文廷被刚才的枪击吓蒙了,茫然中坐上了龙重天的车,待到龙重天将车飙到一百三十码,他才被车速颠得震惊:“龙,龙先生你的车开得太快,我,白天还有课能先送我回去吗?”
龙重天没理他,手扶方向盘,眼盯挡风玻璃,脚踩油门,不顾头晕目眩的他将车驶得飞快。
银亮的豪华敞篷跑车像一支离弦的飞箭奔走在夜幕下,窜入东区城郊,龙重天将车开入一座隔着阔院的三层欧式别墅内:“下车。”
“啊?”虽然他那张美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波澜,但一路上他都是心惊胆战的。
“你先在这住下,我怕你会被南兴会的人盯上。”
他盯着龙重天毫无表情的侧脸:“为什么?”
龙重天侧抬脸瞥望他显着冷酷:“我用你做诱饵除了南兴会的人,大概他们会认为你和我有关系。”
他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简单的人物,蹙起眉头:“你是做什么的?”
龙重天将豹躯越过副驾位,伸手打开车门:“你知道太多不好,下车。”
他抵抗不住龙重天那带着威严的磁性嗓音顺从地下了车。
龙重天把车停入车库内就带着他进了别墅,留步在装饰着各种水晶吊灯的宽阔厅中:“你需要什么我让人回去帮你拿。”
“老板回来了。”林姨带着两个女仆迎上龙重天。
龙重天看着她们:“带这位慕先生去客房休息,他是我的重要客人要招待好。”
“我大概要在这里住几日?”他为难。
“等事解决。”
他踌躇着将两手相扣向下撑了撑:“我还要去钻石城打工,住在这里可能不方便。”
龙重天边脱下西装外套,边踱步到一张沙发前落座下:“先别去上班。”
“可是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我会让人给你留职,工资一样不会少你,你该可以放心住下。”
他见龙重天显出不耐烦,就静跟着林姨上了延伸在厅旁的楼梯。
慕文廷洗完澡换上一身林姨准备下的酒红绸缎睡袍窝在一张意大利布艺沙发上手拿遥控器乱转着挂在眼前墙壁上大电视的频道,心思全然没有在电视上,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得让他来不及多思考,现在冷静下来,他将发生的事理了一遍,但依旧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应该和龙重天好好谈一谈,莫名其妙住在一个陌生人家里说来也蛮奇怪。
他出了房顺着房外的走廊下了楼梯,刚到楼梯口就见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龙重天身边:“已经让南兴会的人到玛丽亚酒店地下车库领人。”
龙重天靠在沙发上一脸严肃抽了口烟:“嗯。”
“薇薇安小姐留下了这个。” 黑西装男人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香烟壳纸递给了龙重天。
龙重天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还说了什么?”
黑西装人:“没有。”
“你下去做事。”
黑西装人走后,龙重天将手上的香烟壳纸捏成团朝楼梯的方向丢过去,威命道:“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事,本来想悄悄回房,不料被龙重天发现就只好强装起笑脸走入厅内:“我不是有意偷听,本来想找你,但……你好像有事。”
龙重天从沙发背上挺身倾到茶几前,伸手向烟灰缸内掸了掸烟,再靠回沙发微眼望他:“找我什么事?”
他走向龙重天:“我觉得自己住在这里不适合。”
“我不常住这里,你可以放心住下。”龙重天说着,抬手又抽了口烟。
他看着龙重天指间冉冉上升的白烟,愁道:“不是因为这个,这里怎么说也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龙重天望着他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会喝酒吗?”
他像被龙重天强制转频的收音机,急转道:“还好,可以喝一点。”
龙重天从沙发起身走向不远的吧台取了一瓶XO和两个酒杯回到沙发让他坐下,接着为他倒了杯酒,然后端着酒杯问了他一些家里的事,他便一一回答了,他原来也想回问龙重天,但龙重天脸上的凌人气势让他不由觉得谨慎。
不知不觉他已陪龙重天饮了三个半杯XO,他每天都有按时睡觉的习惯,加上洋酒后做力他很自然地斜靠在了龙重天肩头上睡着。
当他再醒来时,愕然发现自己竟趴在龙重天宽大的胸膛上。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头疼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与龙重天微张的眼眸对望便是手足无措地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边从龙重天身上爬起。
龙重天却将一双修臂环保住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将脸贴近他:“我不知道怎么说……薇薇安说得没错,你是漂亮,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清晨曾经惊艳过我的眼睛,一个是薇薇安,一个……”龙重天将唇压在了他平滑的额上。
他下意识猛推龙重天宽实的胸膛,深嗅到两人彼此身上的酒气想起昨天一起喝了酒:“龙先生,你清醒清醒,我是男的……”
龙重天不理他将头埋入了酒红绸缎睡袍衣襟下的诱人锁骨间。
“龙先生,你是不是和她发生什么难过的事,你应该去哄哄她,女人需要人疼。”他不再乱挣扎,平和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龙重天停止吻他,将整个身压在了他身上,把头埋入了他的颈窝内。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脖颈上忽然湿湿热热起来,而却有种哀伤的氛围正在蔓延,沉静许久,龙重天沉声道:“我杀了她,因为她出卖了我。”
他怔立起美眸惊讶望着天花板,憋着口气结巴:“你,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龙重天从他身上爬起来,背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哼,你可以把我当成恶人,我不会在乎。”
他望着龙重天走向楼梯的身影,从沙发上坐起,一抹脖颈果然湿了一片,紧跟着他也起身靠向楼梯,脚下踩到躺落在楼梯口附近的香烟壳纸团俯身捡了起来,打开纸团就见雪白的纸团上仿若是用眉笔写着:“LOVE,薇。”
他用力摸了下脖颈,然后将一根指头放在唇上,轻轻舔了手指,很咸涩——是泪,自此他没再向龙重天说过要离开,而龙重天虽说不常住在别墅,但时而当他一早睁开眼,就会赫然发现龙重天就睡在身边,他们的一切就此开始,一年以后成了另一个男人抓耳挠腮的烦恼。
第八话 贺莲·男人友情
记忆告诉他,原先的慕文廷就是个圣母男,被恶狼的眼泪所迷惑,最终落成禁脔,无论龙重天对慕文廷是真情假意,他都不想代替慕文廷做龙重天的禁脔,但他清楚龙重天心狠手辣,连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下得了手,更不用说别的,眼看一两日后龙重天会回来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就惴惴不安。
忧愁中他过了两个烦忧的白昼到了拆线的日子,和前次一样,这日一早他在贺莲的护送下去了医院,他额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拆线轻而易举地完成,他很快离开了医院,龙重天说过两日回来,算来也就是今天,他觉得心烦,就将脚步留在车门边:“我想到处走走。”
贺莲从黑色轿车一旁的停车位上牵出自己的哈雷重机走到他身旁,淡声道:“龙哥下午回来。”
果然是今天。
他望向停车场护栏外的街道,尽量不让复杂的心绪外溢:“我在大房子里待了好几天,想出去透透气。”
“原来你也会觉得闷。”贺莲微唇淡笑:“上来,我载你去兜一圈。”
他看着贺莲迟疑了下,走到了重机边,接过贺莲递来的头盔,便跨坐到上车后座,随后贺莲也骑上重机,对站在黑车外的司机:“你先回去,我们去绕一圈就回去。”然后一踩油门发动起了重机,重机向外驶出时颠簸了下,他慌将带着头盔的双手环抱上贺莲硬实的腰身。
重机风驰电掣驶出了医院宽阔的露天停车场,重力加速度,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将全身倾在贺莲的背上,而且惊于重机的速度紧搂住贺莲的腰,搂久了他意识到两个大男人搂着背有点怪,就将双手挂到了贺莲的脖子上,但因为太紧张了方好把整个前胸贴在了贺莲的后背,于是他又换了个动作,将一手掐在贺莲的腰上,一手按在了贺莲的肩头,他觉得这个姿势倒好。
贺莲从后照镜看了他许久:“你忙完了没有?”
“呃——”他尴尬着转而问:“现在去哪里?”
贺莲问:“你想去哪里?”
他沉默了一会:“去海边。”还是许辉时,每当闲暇得连同学朋友都约不着时他喜欢到这个城市的海港边走走,看看宽阔的大海想想事情。
贺莲顺着他的意思把重机开到了海港边,他下车看到那一片蔚蓝无边的大海,嗅着泛有咸腥的海风,心情一下舒缓了许多,全然不顾自己美丽英俊的气质伸了下懒腰,毫不客气:“好想去喝酒。”
贺莲睇了他一眼,骑回重机:“早点回去,如果龙哥提前回来见不到你会发火。”
“现在都快中午,他也许会吃完午饭再回来,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顺便吃个午饭再回去也不迟。”
贺莲奇怪地看着如今的慕文廷片刻,松开笑脸:“你终于开始寻找自己的生活了。”
“啊?”他疑问望着贺莲,贺莲侧身拍了下后座:“上来吧,我带你去吃小炒。”嘴上低语:“龙哥知道肯定会揍死我。”
他高兴跨坐到贺莲身后,将双手搭在贺莲的肩头:“没想到小莲是这么义气的人,我以前误解了你。”
贺莲毛躁道:“不要叫小莲。你以前误解我什么?”
“没什么。”贺莲给了他颜色,他就开起染坊:“叫小莲亲切。”
前次上医院检查的早晨他再次见到了这高个粗鲁的泡面头女生,这次他将这个女生瞧了个清楚,才凭着记忆知道贺莲是个男人,也就读A大学,和慕文廷平级,算起来是他的学弟。因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太好,所以他对贺莲没什么好感,不过这会见识到他的人情味对贺莲就有了改观。
贺莲扶着车把,低下头额角几根青筋跳脱出来,嘶哑道:“不要这样叫。”如果不是顾虑龙重天,他恨不得给身后那个美得冒泡的男人一拳,他平生最恨人家拿他的名字取笑,或者在名字加个‘小’,虽然他五官生得精致,身材中等,但很自信自己是男性荷尔蒙旺盛的男人,就怕被别人瞧弱了失去男人的味道。
贺莲将重机飙得飞快,路上左拐右拐绕行,待到目的他的脚已经软得站不起来,勾肩搭背挂在贺莲身上,认为贺莲是故意把车飚得很快,气喘吁吁道:“我,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是小肚鸡肠女像强壮怪物肌肉男。”
贺莲将重机停在街边一处停车位上,架着他进入小吃街旁一家平价小炒店,把他推放在一张靠椅上,就跟着坐在他身旁一张靠椅上,蹙起眉头看着他:“该不会是出车祸撞傻了,不是看着你这张脸我还以为是另一个人。”
他瘫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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