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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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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拒绝,难道他忘记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内子都已经黑了,还指望面子能帮着白回来?

杜辰风皱了皱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诘问而生气。

“焱,难道你想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样刀口舔血的生活。

焱微微一怔,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杜辰风说这样的话,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都非常清楚,黑道是一条不归路,靠暴力维持的生活怎么可能长久?今日你强,你厉害,但他日总会有人比你更强,更厉害。你把别人踩下去,终有一天也会有人把你踩下去,而我们这行,被踩下来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焱不由得回想到几年前,道上传说的南方教父被人拉下马的惨状。纵使他这样见惯了杀戮的人,也不禁不寒而栗。

据说那人自己以及两个儿子,是深夜被对手在大街上砍断四肢,放干了血而死,被绝了后。他的老婆和几个情妇被一群混混轮。奸致死,且死的时候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对手够狠,就连一些原来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都无一例外的被灭门,现任做事真正是做到了斩草除根。

想当年,这个人意气风发时,也是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目中无人到了极点,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竟是被灭门。

相对而言,杜辰风对待前任的B市大佬,实在太过仁慈。至少他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甚至连根也给留了下来。

似乎这一行便是这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风,你到底怎么想的?”懒得猜,焱索性直接问出来。

杜辰风表情愈发凝重,语气更是谨慎,“焱,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一段全新的生活。”

此时一直静坐在焱旁边的黑子忽然开口:“风,你计划了多久?”

“焱,黑子,我决定了。手头上的一些生意,我不准备再扩大,相反的,也许我会慢慢放手。你们什么意见?”

“行。”
“不行。”

两道声音齐声响起。

炎急不可耐的大声说:“风,黑子,我混了这么多年的黑道,突然让我走正道,我会不知道怎么迈腿。”

黑子一脸镇静,缓缓道:“焱,我认为风说的一点没错,这条路没人愿意一直走到黑。所以。。。。。。”

所以,二比一,他是输了吗?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兄弟们怎么走,他就跟着怎么走。

想到这里,他释然了。
@@@@@@@@@@@

窗外,寒风萧索,从这里望出去,枯黄的叶散落一地,院子里只余几样长青的植物,高大的树木大多挺立着光秃秃的枝丫,孤寂地伫立着,一派萧条的景象。

冷风吹进来,窗帘被高高的扬起,又缓缓落下,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响。

秦安安身着白色毛衣,黑色呢子短裙,迎风而立,墨色的长发随着冷风起舞,让她整个人有一种飘然的美。

“安安,你干什么?”杜辰风推开门,看到这样的她,有瞬间的愣怔,旋而,又气急败坏地大步走过去,关上了窗。

大掌把她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男人温暖的气息很快驱走冬日的严寒。只是,秦安安的表情似乎被冻结了一般,满脸麻木地任杜辰风轻轻地搓着她的手,然后自身后被揽进怀里。自始自终,她的目光都遥遥地直视着远处,毫无焦距,飘渺空洞,仿佛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与她毫不相干。

“该死,还是浑身冰凉,你到底站那里多久了?”杜辰风大声囔着,双手揉搓的动作不停,声音里满溢着心疼。

怀里的人愈发瘦得厉害,脆弱得仿佛他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破碎。

心疼得厉害,却无计可施,她怎么那样狠?自那晚起,她再没有正眼瞧过他,更别说开口说话。
“秦安安,你不是还要杀我吗?你这个样子怎么杀我?”

听到这句话,秦安安才终于有一点反应,她缓缓转过头来,说:“杜辰风,你明知道我杀不了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我,有什么意思呢?”声音是能将人冻结成冰的冰凉。

“如果,我教你如何杀人呢?”

秦安安再次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进这个男人的眼里,在那里面他看到了毫无掩饰的宠溺,他说的似乎是真的。

“好,我学。”没有犹豫。

说完,秦安安苍白的脸上竟染上了细微的红晕,眼里也闪烁着多日来不曾出现的神采。

“杜辰风,你真是疯了。”她轻轻笑着,仿佛着了魔。

安安,看来你真的很想杀掉我!杜辰风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就让我亲手教会你,如何把一个人结果掉。

死在你手里,大概也不坏。

事实上,现在,你又何尝不是一刀一刀地将我凌迟?


作者有话要说:杜帅哥,确定自己不是在自虐?




、杀手

双脚分开站立,双手握枪,单眼瞄准远处的靶子,全神贯注。良久,秦安安才扣动扳机,手腕被手枪的后坐力震得发麻,她放下手枪,双手交握轻轻活动手腕,想不到看起来不重的家伙,拿到手里竟是这样沉,更不用说它每打出一发子弹,那强大的后坐力了。手腕有些麻了。

片刻间,她的成绩便出来了,开了十几枪,只有三枪入了五环,她微微摇头,开枪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白色的毛巾自旁边递过来,杜辰风面带微笑递给她一瓶水,“安安,初学者能达到你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容易了。休息一下,不然,手腕会疼。”

无遮无掩,充满宠溺。

秦安安转过头快速扫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去,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

他清楚地知道,她想要杀他,他却还执意地把她留在身边,甚至真如他自己承诺的,一本正经地教她拳脚功夫,格斗术,甚至射击。几乎倾尽所有地教她。

难道他不知道,她学会这些首先要对付的人是谁?还是说,他那么自信,觉得就算她学会了这些,也未必能够杀得了他?

此处大概是他自己的私人地方,偌大的地方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执拗地再次拿起枪,拉开保险,这一次她瞄准的时间花得更长,姿势摆得更为标准,可惜结果依然不如人意。停下时,手腕处果真传来火辣辣的钝痛,被他言中了。

秦安安皱起秀气的眉,怎么老是这样不争气?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满满的挫败感,却没有太多其他的情绪。

一双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缓缓覆上她的手,熟悉的男人气息迅速将她包围。杜辰风自身后环住她,双手握住她执枪的手,帮她稳住枪身,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示意她开枪,这一次居然每一枪都正中红心。

这男人的枪法居然这样好,秦安安有点震惊,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还被这个男人拥在怀里,自然也没有挣脱的动作。

细微的喜悦自心脏处向全身各处四溢,杜辰风竟有些贪恋两人此时难得的亲近,唇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秦安安这才回过神来,猛地用手肘顶他的腹部,杜辰风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动作,稍稍欠身,就轻松地躲过了她的攻击。

“安安,这个动作是我教你的。”男人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气,声音里隐隐带着笑意。

“杜辰风,放开。”秦安安顿时有些不自在,红晕自耳根处,绵延直上,直到红透整个脸颊。

这个男人愈发的放肆了。

杜辰风纹丝不动,想他放手,哪有那么容易。

双臂用了些力气,杜辰风紧紧将秦安安困在怀里,火热的唇,不管不顾地凑了上去。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在她的脖颈间游离,情难自已地吮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温润的长舌,将如玉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舔慢吸。
“杜辰风,你无耻!”秦安安拔高声音,已经有些气喘,该死的男人,随时都能发情!

掰过她的脸,杜辰风迅速地印上了她的柔软双唇,长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翻搅纠缠。

“唔……”低呼一声,杜辰风皱了一下眉,并不理会自舌尖处传来的锐痛,单手固定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秦安安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反撤,依依不舍。

唇齿间充溢着浓浓的铁锈味,秦安安有深深的无力感,挣也挣不脱,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许久,杜辰风才气息不稳地放开她,掰过她的身子,逼着她双目与其直视。

杜辰风哑着声音道:“安安,你心里有我!”

“杜辰风,你疯了……”
“唔……”
杜辰风印下惩罚性的一吻,逼她就范。

“杜……唔……”

“安安,乖一点。”拇指轻轻抚着被吻着肿胀的红唇,杜辰风的眼里充斥着晦暗难明的艰涩。

秦安安懒得再开口,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怒瞪着他。

“安安,如果换做别人,你心里的恨会不会少一点?

他终于肯正面提起这件事,秦安安一时间倒愣住了。别人?
她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就算有,她一样觉得不可原谅。那是最最疼爱她的父亲。

“杜辰风,是不是在你眼里,作为警察,在执行任务时,牺牲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波澜不惊的语气下,蕴藏着蓄势待发的怒气,秦安安双目逼视着他,恨意再次升腾。

沉默,杜辰风喉咙干涩,他的确这样想过,在还不知道,秦守城是她父亲时。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银货两讫,根本谁也不欠谁,就连这个所谓的牺牲,也是秦守城自己提出的,他隐隐觉得上头已经对他开始怀疑,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家人已经同事心中的形象,于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把一切结束。

这样论起来,杜辰风甚至可以说是挽救了他。

可是这一切,杜辰风都不能说,他不能告诉秦安安,她的父亲其实是个黑警,一直以来都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样的结果对于秦安安来说,太残忍。

“安安,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怎么样我都不会原谅。”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秦安安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仿佛这样才能足以表露心中的恨。

她的心里却有两种意识在拔河,一个声音说:安安,他对你的好你难道感觉不到,忘掉吧,好好在一起。另一个声音马上反驳:安安,那是与你血浓于水的父亲,被这个男人杀掉,你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跟他在一起?
真累,这是秦安安最深切的体会,她的人生何时变得这样难?

“杜辰风,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这句话,秦安安只在心里问出。

*******

眼睛睁得大大的,秦安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手臂间传来的酸麻,让她难受地翻来覆去,不知将双手怎么放才好。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身子瞬间僵硬,莫非他又有所行动?那晚的记忆又涌上来,让她不自觉地有些发抖,那样的杜辰风让她有些害怕。

不对,没有预料中的熟悉气味,秦安安脑中警铃大震,有人闯进来了!

双手握拳,等待那人的靠近,全身肌肉绷紧,尤其是腿部的。不管是谁,她必须先发制人。

来人靠近床边,低□,就是此时。
秦安安猛地挥出拳头,长腿也踢出重重一击,那人闷哼了一声,倒退几步显然没有料到床上的人醒着,更没料到她的身手居然还不错。

“女人,倒是小看你了。这样似乎更有趣。”

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秦安安快速地翻身下床,全身戒备地站在床边。

透过窗外的月光,依稀可辨,来人是个身形与她不相上下到底女人。

但是她居然能跳过院子里的红外自动报警系统,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房间,绝非等闲之辈。

“你是谁?”秦安安声音紧绷,努力使自己镇静。

很显然,这个人绝不是来交朋友的。

来人好似听到极大的笑话,发出几声妩媚的笑声,听的人骨头都有些酥。

“你想干嘛?唔……”

没有等到她的答案,那人已经开始出击,秦安安也毫不示弱地与她缠斗起来,开始时,两人倒是旗鼓相当,渐渐的,秦安安就有些招架不住,最后,那人直冲面门地使出几个狠招,秦安安踉跄几下,被她制服。

“先送你一程,唉,真有点舍不得,毕竟陪我玩了一场,还挺畅快的。”来人嬉笑着,用匕首在秦安安脖颈处的大动脉处游离,“从这里割下去,等下鲜血会不会喷得老高?”

“咦,这个,是谁给你的?”神秘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拉起秦安安的左手,只见她的拇指上套着一枚戒指。

本来这枚戒指,是有人送给杜辰风的,杜辰风说他不需要,转手就套到她手上,原本是一枚尾戒,由于以前的主人是男子,戴在秦安安的小指上委实太大,杜辰风只好把它套在了秦安安的大拇指上,想不到刚好合适。秦安安一时习惯倒忘记脱下来了。

“说,你跟X什么关系?他随身带着的戒指怎么在你手里?”神秘女人低声叱问,声音有些紧张。

原来那人叫做X,看来面前的女人跟他关系匪浅。

神秘女人斟酌了一番,还是放弃了除掉这个女人的想法,戴着X戒指的人,她可不想自讨苦吃,那个疯子,会把她撕成碎片的,且,她今晚的目标也不是她。

思及此,她动作麻利地把秦安安绑好,塞到衣柜里。然后动作娴熟地从衣柜里拿出秦安安的另一套睡衣,换上。转身来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她打开壁灯,就着微弱的灯光,开始欣赏镜子中自己的脸。

“好完美!”女人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脸,不时发出感叹。

秦安安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云里雾里,她到底想干什么?只是当她的目光穿过衣柜的门缝,看到镜子中神秘女人的脸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好无力啊,感觉节奏似乎太慢,有这种感觉吗?




、冰释

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她看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张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对着镜子;陶醉地抚着自己的脸,仿佛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需要慢慢欣赏,细细品味。

脸上带着柔媚至极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谁能想到,这样的她,就在刚刚还与人进行了一次激烈缠斗,简直是判若两人。

只是她为什么顶着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脸?来这里又是所为何事?

为她,显然不可能,如果目标是她,她不能只是简简单单地绑住她手脚,塞在衣柜里了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的目标是——杜辰风。

想到这,秦安安的心脏,没来由的为之一窒。她假扮自己难道只是为了接近杜辰风?不经意间,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神秘女人是杀手界顶顶有名的角色,此人非常擅长易容术,杀人时总是喜欢易容成不同的样子,还有一条,她的媚术也相当了得,往往在对方对她如痴如醉之时,骤然下手,下手快准狠,几乎无人能够逃脱。
于是,凭着这两条她几乎无往不利,在杀手界崛起得非常快。当然她的身手也是不得不提的,只是与那两条比起来,就被弱化了。

这一次她把自己易容成秦安安的模样,且似乎相当完美,就算靠得再近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她摆出这样妩媚的姿势干什么?勾引他,诱惑他?之前,秦安安连那件睡衣上的标牌都没有剪下来,现在反倒让她尝了个仙。
那是杜辰风送她的。起初,秦安安不习惯这种风格,后来,更没有那种心情。

黑色的裙子,做工非常精细。丝绸的料子,柔软非常,轻盈得仿佛没有丝毫的重量,剪裁合体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女人特有的S型线条,胸前的蕾丝面更是亮点,恰到好处地体现着若隐若现的诱惑之美。 

秦安安忽然觉得很气愤,她恨自己为什么早前不干脆把它扔掉,也好过现在看着别的女人穿上它,在那个人面前演绎着入骨的风情。真是美不死他!秦安安咬着牙在心底低声咒骂。

他会认出来吧,一定会。几乎是一秒,秦安安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认出来又怎么样,说不定,他想要的正是镜子前的那个女人。

她似乎并没觉察到,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中,竟提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期待杜辰风的反应。

楼下传来熟悉的引擎声,杜辰风回来了。
这些日子他看起来更忙,秦安安几乎难得与他打照面,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大概他们又是错过了。

神秘女人连忙把蕾丝面又往下拉了拉,这下,那尺寸合宜的浑圆,几乎露出一大半,然后她不慌不忙地拉起被子,滑了进去,背对着门躺着。

门,轻轻被打开,杜辰风压着步子缓缓来到床前。这个时间,他以为秦安安必是睡着了。

在衣柜里的秦安安随着他的步子,心跳也变得紊乱起来。
双手充满柔情,轻柔地覆上墨黑的发,眼里的宠溺压抑不住。

“嗯……”床上的人依稀发出一声低吟,翻转过身,状似无辜地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摸样,居然不可思议的可爱。

真是做足功课了,知道这男人喜爱的是哪口。

“辰风,你回来了?”说话间,坐起身,轻柔的羽绒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的玄机。

该死的,连声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杜辰风微怔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常,娴熟地侧坐到床头。手也自然而然地放在了□的肩上。

“吵醒你了?”

“本来想等你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听到秦安安的耳朵里,竟也是酥到骨头里,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该死,干嘛顶着她的脸,向那男人放电?

虽是这么想着,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两人。
“辰风,累不累?让我来给你揉揉。”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轻轻按在男人的肩头,仔细地按摩起来。

男人微微眯着眼,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男人就是视觉的动物,早该知道。秦安安暗暗在心底下着定义,那股酸涩的滋味似乎蔓延开来,酸得她牙疼。

雪白的手臂此时,非常合时宜地绕到了男人的颈脖,红唇更是吻了上去。

没有男人会拒绝主动奉上的美食,女人在男人的背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今天的猎物不错,也许可以慢慢来。

杜辰风似乎也并没有想要错过的意愿,转身,从善如流地将女人揽进怀里。

小心,秦安安想要张口大叫,可惜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她看到那女人在杜辰风看不见的背后,迅速的从手腕上的手镯里拉出一根细长的丝线,眼里露出一丝寒光。

她不是来引诱杜辰风的。秦安安终于了解了神秘女人的动机。她是来杀他的。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之乱,忐忑不安?她不是一直希望杜辰风死的?这个女人是在帮她,她不是该高兴的吗?

为什么她该死地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提醒他,杜辰风,醒一醒,这个人不是我,她是来杀你的。

“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秦安安的遐想震飞。

神秘女人已经被杜辰风抛到地板上,手被反剪在身后,腰身男人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

“辰风,你这是要干嘛?”还想做垂死的挣扎,女人想不出她哪里露出了破绽。

“说,谁派你来的?千面狐狸?”杜辰风脸上的表情早已冰冷一片,懒得跟她做戏。

女人轻笑一声,道:“不愧是北上教父,身手不错。不过,即使是为了钱财,我也是很有信誉的,绝不会泄露主顾的资料,现在人被你抓到了,任你处置。”说完非常坦然地合上了眼。

倒是有胆有识,杜辰风在心里感叹,不过她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那就是不该扮成他最爱的女人,来引诱他。

“安安,在哪里?”现在他最关心的,是那个女人的安危。

“呵……”被压制住的女人并不回答,只是止不住的笑,想不到她也会有这样一天。

“风,怎么回事?”门被大力地踢开,两道身影,一阵风般地冲了进来。

“小事。”杜辰风懒懒的答。

“大嫂……”两人在看清被杜辰风狠狠压制住的女人,同时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

“嗯???”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就明白了个大概。

“说,你把安安藏哪里了?”已有些不耐烦,杜辰风的耐心不是可以随便考验的。

“咔。”骨头的断裂声传来,杜辰风卸了她一边胳膊。

千面狐狸的脸上渗出汗珠来,嘴角却不断上扬。

“我把她杀了。”

“想死。”他索性又抓住她另一只手臂,猛地反转。女人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滚落的汗珠,脸色变得惨白。

“呵呵,她死的时候好惨,两个脚一直乱蹬,想喊却喊不出……”

“风,等一下。”
“留活口。”
焱与黑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可惜还是太迟了,杜辰风已经拧断了她的脖子。

秦安安的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杜辰风杀人,他的脸上居然可以那么冷酷,样子如此嗜血。

“风,还没问出我们想知道的,你……”黑子面露忧色,还不知是那方势力所为。

只是他的话被杜辰风适时地打断,“那不是重点,快加派人数,把安安找回来。”想到,千面狐狸刚才的话,他的心就不由得收紧,但愿那只不过是她不甘心的示威。

焱和黑子依然退出了房间,各自忙碌去了。

安安,不要有事,杜辰风的脸上露出一丝痛楚,我宁愿你一直在我身边恨着我,也不要这样消失不见。

秦安安从没有看过杜辰风如此的样子,看着,让人忍不住,呃,心里发紧,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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