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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记得拥抱世界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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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风审慎的想:要是自己回答伤感好,那么未免显得太无情;要是自己回答伤感不好,那么就正中她下怀,让她有机会借题发挥说我不该拒绝她。于是他选择了跟蓝心打太极拳:“若非伤感,大概徐志摩也不能作出这么名留青史的诗作。但是伤感却也害得他一生悲凉。”
蓝心了然:“那么老师是说,徐志摩的伤感有益于后人却无益于自己喽?”
白皓风点头。蓝心再接着说:“那么,老师认为人生在世,到底是为别人而活还是为自己而活?”
白皓风迟疑了一会,说:“人当然不能只为自己。”
蓝心哈哈一笑:“那么老师为何拒绝我呢?这难道不是只为自己的行为丝毫不管别人感受的行为吗?难道即使我像志摩一样悲惨一辈子,老师还是要拒绝我吗?”
白皓风不知道哪个环节错了,又被她拐了一拐子。可是若说是为自己而活的话,那么志摩的伤感必是不好,而自己拒绝她必会让她伤感,这样自己不还是到了挨打的境地?拐来拐去总是要拐到这个地方呀!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给他问问题的机会!白皓风气煞了,但是却不知怎么回答。
“铃铃铃……”铃声救了他的命。白皓风匆忙说了句:“下课!”便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林洁向蓝心眨了眨眼:“不错哟!打得他措手不及!”蓝心不客气的抬起下颚:“看吧!”
对蓝心来说,今天天气仿佛异常晴朗,连风里都带着花的香味,蓝心的心也飞扬起来了。她想明天及以后,白皓风,你等着瞧吧!有你受的!
第四章 威胁
    事实证明,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蓝心的那一招在第3次使用的时候,便被白皓风破解了。
因为白皓风把被动挨打的让学生问问题的方式,改为自己向学生提问题的方式以巩固一堂课的学习。但是有一个规定:每个学生都必须被问到,以示公平。不是在一节课,而是在一个学期之内,按照学号顺序逐个被问。
但是,仅有第一次蓝心被打得措手不及。之后的每一次,就像安排好了一样,每个同学的问题都是:“老师,为什么蓝心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呢?”让白皓风喷血不已。
显然,这是白皓风错估了蓝心在全班地位的结果。所以用林洁的话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白皓风不可能像第一节课一样说“这个问题与课堂无关”来打发,因为事实早已证明这只是自打嘴巴,而且文一班同学虽然皮,但是绝不蠢,他们成绩不好,不是因为不会学,而是因为不想学。用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督学主任的话叫“聪明有余,勤奋不足”。
几天下来,白皓风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国文课恐惧症”。每次只要快到文一班上课,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就加速了,血液都沸腾了。
当然这个“恐惧症”到底是不是“恐惧症”他自己最清楚。自从那件事后,他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并且有了“活着真好”的感觉。只要一想到蓝心那狡黠的笑容,就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的战斗基因都被挑起了。他想,如果真要自己选一种死法,他希望自己是被蓝心气死的。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孩!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白皓风和蓝心猫捉老鼠的游戏日益增温。
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眼神中对对方的眷恋日益增加,期末考试就来临了。按理说,老师会对期末考试“山呼万岁”,因为除了那些担任监考重任的老师外,考试就是其他老师的假日。而学生会对期末考试叫苦不迭,因为考试就意味着啃成堆的书,做上万的卷。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白皓风和蓝心,就是这样的例外。白皓风在学校的强烈要求下接受了补习的担子,而蓝心丝毫没有其他同学临考前的慌乱,依旧是平常那样作息,就好像这场考试与她无关。
没有人知道,学校之所以强烈要求白皓风接课,与蓝心有关;白皓风之所以接下补习的担子,也与蓝心有关。
校长办公室。
蓝心咪着眼看着校长:“校长,请问入学前您的话还算数吗?”
校长讨好的笑笑:“当然算数。”废话,他又不是脑子秀逗了,怎么敢惹这个魔女?
蓝心貌似谦逊的笑笑说:“那么校长,我希望白皓风接下期末考试前一周的补习工作。”
校长挠挠花白的头发,难为的说:“蓝心,你也知道,白皓风那个人不是我们说什么他就是什么的。而且当初我给你的权力是正式老师的任职和辞退,可不是代课老师啊!”
蓝心有一丝微怒,而怒气也好巧不巧的刚好传达到校长的眼睛里,校长打了个寒颤。
蓝心继续劝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校长不要忘了,当初把我调到文一班时,您说的话,我有任何需要,只要您办得到的,您都帮我办到……”
校长打断蓝心的话:“我马上办!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是代表学校强烈要求而已,至于白皓风是否答应,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蓝心颔首。
校长办公室。
白皓风大吼道:“校长,我早就说过,我只接一个学期的代国文老师,其他的一概与我无关,现在又要我接补习,到底是什么意思!”
校长早就预料到了这场狮吼,轻松的把放入耳中的塞子拿下后,慢慢的说:“学校这边思虑良久,认为只有你才有资格和能力带这群孩子。而且补习课任务也并不繁重,相信你可以应付得来。”
白皓风看着校长那张老谋深算的脸,知道他这样做必有原因。这种话是放在场面上说说的,什么“只有你有资格”,骗鬼去吧!他只是一个国文老师,还是业余的,至于补习这种事是要“全能”的老师才能做的,当然某些全能的学生也能做——像蓝心。学校必定考虑过,但是为何还是要自己做?但是这种话是不适合问出口的,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
他恢复了平常温文又淡漠的脸:“那么,我可以自己规定补习时间?”以前规定,补习老师不论何时都必须接受同学的提问,哪怕是在三更半夜,只要是学生的问题,老师都必须帮助。这种事可是大大的不利于他呀!
校长嘿嘿笑了笑“这个,恐怕不太好跟其他老师和同学交代呀!”
白皓风想了想:下课学期,自己也许就不在这儿了。就把这次补习当成一次回忆吧!毕竟……这里,还有他割舍不下的东西……或人。于是他接下了这次补习。
补习的日子如期而至。
白皓风到底是放不下这群孩子~当然这只是冠冕堂皇的说法。到底他是放不下谁他自己心里有数。为了方便补习,他从市郊搬到了学校,方便被这群小鬼头“打扰”。
这群孩子也没有让他失望。除了像上课一样每天有人例行公事的问他“为什么蓝心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外,他的日子也算是平静无波,就在日复一日的帮助孩子们复习中度过。
可是,蓝心没有来找他麻烦。他很意外。而且,他发现,晚上准十点到早上六点的时间,没有人来拜访他,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吵他。他每天都睡得很安稳。这也让他很意外。终于,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蓝心寝室。
白皓风来到这儿后,发现好几个学生在朝他挤眉弄眼,他一脸迷惑。直到看到坐在窗台上吹风的蓝心才恍然大悟。她们,是要他别吵到她了吧。
他在她旁边坐下,说:“我来找你了,这下,你得逞了吧。”
蓝心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白皓风接着说:“我以为,你是因为忙着考试所以没来找我麻烦。看样子是我错了。你挺轻松的呀,还有闲心在这吹风。”
还是没有声音。他生气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呀!”
蓝心冷冷地看着他:“没想到我还能让我们一向淡然的白老师发脾气,我真是好福气呀!”说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白皓风惊觉自己的失常,正找词想反驳,蓝心已经开口:“白皓风,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要活着呢?我活着是为什么呢?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找到答案。”
她直呼其名让白皓风诧异,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份不是老师,而是朋友了,或者说不是朋友,是……她爱的人。白皓风坦然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这个问题了。它只会让我们越来越烦而已。而且,并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案,也并不是所有问题现在你都能回答。毕竟,你是蓝心,不是基督。”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能说服自己就这样接受。也许对很多人来说,活着就是活着。不用管为什么活着,只要想怎么活着。这样的日子我也过了19年了,在很多人眼里,我活得很好,很成功。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一点也不快乐。乖乖听话,因为爸爸妈妈会很开心;努力学习,因为老师会很开心;经常微笑,因为朋友会很开心。可是,属于我的快乐,在哪里呢?”
“……别人开心的话,你也会很开心吧。因为你是善良的孩子。不然,你不会这样就为他们活了这么多年,为别人的同时,其实,你也在为你自己活吧。”白皓风接口道。
“可是,皓风,那,即使高兴,也是在替别人高兴啊。我自己的高兴呢,我的发自内心的高兴呢?”蓝心垂着眸子辩解。
一声“皓风”,喊得白皓风脸红心跳,他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
蓝心粲然一笑:“直到遇到你。遇到你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着。你不知道吧,其实在你上课以前,我就见过你。那天是一个大风天气,你在我前面走着,没有月亮,我却觉得月光把你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给我的感觉好孤单好孤单。可是,那个时候,我甚至不认识你。奇怪吧,哈,我也觉得好奇怪。就是有一种很想冲上去抱着你,紧紧的抱着你的感觉,让你留在这个世界,不让你走……”
那闪烁着泪花的眸光直直的看入白皓风的心里,白皓风紧紧的把蓝心抱在怀里,低喃说:“原谅我,原谅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天,你拒绝了我,你知道我多伤心吗?可是,我也很感激你。因为我第一次有了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知道,原来,活着,也可以这么痛苦。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不是行尸走肉……因为……好痛。”
一滴,两滴,三滴……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落在了白皓风的心上。
白皓风不知道自己那种锥心的疼痛是从哪里来,只知道,不要看她哭泣,不要哭,不要哭……原来,他也可以这样痛呀!他以为自己早就痛死了,痛过了,再也不会心痛了……可是,这个小女人,却总是让他打破自己的记录。
他发誓再也不主动找女人,现在他不就找了;他发誓再也不碰女人,现在他不就碰了;他发誓再也不要为女人心痛,现在他不就痛了;他发誓……再也不要为女人心动,现在他……还是心动了。
他胡乱吻去她的泪,看着她似翦的眸子,里面有自己的影子。那双眼睛里,只有他,只有他。他知道,他彻底投降了。这个女人,没有用一兵一卒就虏走了他的心,让他慌了,乱了……
“今天,是我给自己的最后期限。如果……如果你没有来,那么,我将放弃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重新去做天使,不再折翼的天使。所以,我在这里坐着,等你……20楼,够高吧……跳下去的话,我一定能飞起来,飞到天堂去……”
看着蓝心幽幽的眼睛,白皓风急坏了:“不要走!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爱你……我爱你呀!不要……不要……”他紧紧的抱着她,好像如果不这样做,蓝心就会消失一样……第一次,这么想留住一个人,第一次,这么害怕失去……
蓝心看着这个紧抱这自己的男人,感觉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颤抖,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抑制住笑的冲动,宽慰他说:“皓风,你不是来了吗?你来了,我就不会跳了。”
生活,延续
    白皓风看着巧笑倩兮的蓝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问到:“怎么了?”然后恍然大悟:“你骗我!”蓝心哈哈大笑:“我的妈呀,憋死我了!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了,好入戏哦!”一大群人从门那边涌过来,看着那群有的拿摄像机有的拿录影机有的拿DV的家伙,白皓风气不打一处来,铁青着脸对蓝心说:“这样玩我,你觉得很好玩吗?”然后扫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眼,冷冷的说:“你们玩吧,我不奉陪了。”
蓝心扯住白皓风的衣袖不让他走,可怜兮兮地说:“皓风,对不起嘛,我只是想到你就要走了,想留点回忆……”然后她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我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欺瞒!”白皓风斜睨了她一眼:“你保证?难道你说如果我不来你就跳楼也是真的?这样逼出了我的真心话你开心吗?”蓝心忐忑地说:“这个、这个例外嘛,真的!除了这句,其他的都是我的真心话!”白皓风冷笑着:“真的吗?这招装可怜是不是也是你的手段呢?刚刚的眼泪也是假的吧!你还对多少男人使过这种手段呢,全招了吧!”
蓝心也生气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要是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就是对很多男人都使过这种手段,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你做的事,与我无关。”丢下这句话,白皓风便拂袖而去。
呆在窗台,看着白皓风离去的背影,好像时光又倒流到了半年前他们相遇的那一瞬间。那背影,看起来好孤寂,好孤寂……好像,他就要从世界消失一样……蓝心猛地冲了出去追上白皓风紧紧地抱住了他:“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能失去你……不能失去你……”白皓风的背一阵僵硬,他冷硬地说:“放开。”蓝心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我不放,我不放!我知道我一放你就要走!”白皓风吸了口气,便要掰开她的手。才一掰开,蓝心就跳到了他前面,拉下他的头,用自己的唇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这毫无技巧性的一吻,却让白皓风心氧难耐,他把蓝心的头压向了他,加深了这个吻。
在蓝心失去呼吸前,白皓风终于放开了她,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傻丫头,接吻是要呼吸的。下次别憋着气啊!”蓝心傻笑着:“你不生我的气了?相信我了?”白皓风无奈的笑道:“像你这种接吻时连喘气都不知道的傻丫头怎么可能勾引得了别的男人呢?”蓝心气鼓鼓地说道:“好呀!你嘲笑我!我就去勾引一个给你看看!”做势便要离去。白皓风拉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舍不得你去勾引别人,你只要勾引我一个人就够了。”逗得蓝心脸烂红烂红的。
白皓风认真地说:“如果我今天没来,你打算怎么办呢?”蓝心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知道不能糊弄过去,便道:“如果你没来,我会去找你!我不会让你从我手里溜走的!”白皓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倔强的脸,说:“你好可爱哦!怎么办呢?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越来越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了。”蓝心认真的说:“那你就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呀!只有你愿意,我就是你的!”白皓风一震,爱怜地看着这个只有他的女孩,说:“不后悔吗?你还年轻。”“不后悔!你答应了吗?你答应了吗?”蓝心急忙问他。
“我给你两年时间去想这个事情,到时候,你也该毕业了。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改变心意,我就娶你。”白皓风轻轻地说。
蓝心摇着头:“不行,两年太长了,一天好不好,不,一秒钟好不好,我决定了,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白皓风看着她,笑着说:“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误了你。就两年吧。两年后,我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如果,你还要我,我们就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蓝心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自己改变不了。她会让他知道,她对他,不是一时的迷恋,而是一辈子的深情的!两年算什么,就算要等一辈子,她也愿意!她点点头,看着白皓风离去。那个背影,不再孤单……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两年,比蓝心预想的要难熬。她原以为,时间只是又回到了遇到他以前的日子,虽然波澜不惊却也不会枯燥乏味。但是,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每次看到跟白皓风相同的影子都会让她兴奋地奔上前去,看到不是本尊后又黯然地离去;每次看着那个导致他们误解的离别DV,那个见证他们爱情的离别DV,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她原以为,自己是一个更坚强的人的。在他离开她的那一天,她曾暗暗发誓:即使要一辈子,我也等你!但是现在,她真的怀疑,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没有他的日子,星星也黯淡,月亮也失去光彩。常常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想起他,想起他的霸道和他的温柔,他的冷漠和他的生气,他的拒绝和他的告白……寂寞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的心。越是想起他,就越是寂寞。她决定,让自己忙起来,不再给自己时间去想他。
她兼职了两份家教,接替了周瑜的档案室的工作,做新来的国文老师的助教……她以为,她再也没有时间想他了。而她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直到这天,她做了个梦。梦到白皓风回来了,梦到他一直在他耳边说:你忘了我吗?你忘了我吗?你后悔了吗?你后悔了吗?……她惊醒,看到枕头上一片濡湿。她苦笑,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忘记他呀。算算日子,他也快回来了。因为,她快毕业了。他会回来吗?还会来找他吗?还是,他已经忘了她?忘了当初的承诺?蓝心甩甩头,无奈地笑笑,自己曾几何时也变得这么杞人忧天了?
这两年,追她的男生不少。她虽然不算亮丽,至少也清秀可人,淡淡的眸光像一汪深潭总是能让别人深陷其中。她很少笑了,似乎自从他离开,自己就已经忘了开怀大笑的滋味。没有他的世界……
“心儿姐姐,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又在发呆了吧!”说话的是和风,一个高高瘦瘦的帅男孩,一张娃娃脸上总是挂着天真的笑靥。这张脸不知骗倒了多少女生为他痴狂,可惜他却老是粘着自己。蓝心想。
“心儿姐姐,心里有事要对别人说哟,一份快乐跟别人分享就会变成两份快乐,一份忧伤跟别人分享就只留下半份忧伤哦。我就当个免费的听众,不收你的钱,快说吧!”还是那张嘻嘻哈哈的脸,若非仔细根本就觉察不到他眼眸里那丝凝重和认真。而那个自从白皓风离开就对周围事物漠不关心的蓝心,当然看不到这丝凝重和认真。之所以不像赶其他追求者一样赶他,大概就是这张永远笑哈哈的脸吧,让人不忍心看到这张脸的失望和悲伤。
蓝心瞅着他笑笑说:“没事。只是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谢谢你的关心。”这种疏离和客气的语气让和风十分恼火,他生气地说:“就为了那个男人,值得吗?他根本不值得你等!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蓝心冷漠的眼眸里闪着火花:“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无权置喙;我该不该等他,你也无权干涉。”
与子偕老
    和风瘪了瘪嘴,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蓝心,好像在说:姐姐,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蓝心看了看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和风亮着眼睛说:“姐姐,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是不是?”蓝心摇了摇头:“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怪你呢?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如果她留心看看,就会发现和风嘴角那丝诡谲的笑意,可惜,今天的蓝心已经不是往昔那个敏锐的蓝心了,现在,她的心里,除了皓风,还能装得下谁呢?
和风一路走着一路说着笑话逗着蓝心笑,左一声心儿姐姐,右一声心儿姐姐,让她不禁想起家中的弟弟,顿时又对他好感增添不少。这个男孩,让她在这沉重的黑雾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呢,为她寂寞的等待增添了一抹亮色啊。可是,他不是皓风啊。希望他不要误解自己对他的弟弟一样的情感才好。
和风看着蓝心又走神了,忙拉回她的注意力“心儿姐姐,你看,食堂就到了哟!我请你吃饭吧!”蓝心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各付个的。”看着和风那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她连忙举起白旗:“好吧,好吧,你请。”那张小脸才又恢复了光彩:“心儿姐姐,小心楼梯,慢点走,要不我扶你吧!”然后一脸邀功地看着蓝心。蓝心好气地说:“你把我当病人了呀,什么扶呀扶的,我自己走。”说罢,蹭蹭蹭地跑了上去。和风也笑嘻嘻地跟着。
不远处一对男女看着这一幕。女的一脸嘲弄地看着男的:“这就是你要等的女人吗?你确定她还要你吗?你不在的这两年不知道她还鬼混了多少男人呢!”男的忍住把这个女人揍扁的冲动,咬牙道:“不关你的事!”女的火上浇油:“看她刚刚跟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的样子,想想这两年你为她受的相思之苦,你觉得值得吗?啊,值得吗?”男的使劲地摇着女的,怒嚷:“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看着女的脸上的惊恐之色,这才松开。转身欲离去。女的拉住他:“你不去跟她说清楚吗?你还要继续等她?”男的咬牙切齿:“我、说、过、不、关、你、的、事。”女的不愿让自己努力的心血功亏一馈,怎么也要让他们见一面吵开并打破他们的誓言,不怕死地继续劝说道:“刚刚那个男的我认识,他跟我说过他跟那个女的已经上过床了。这样你还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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