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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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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用左手撕裂了她的上衣,露出洁白胸罩。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女与成熟女人之间的奇妙气息,胸部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
法兰克隔着胸罩抚摸她的椒乳,还用手指逗弄着她的蓓蕾……
“不!不要……”夏喧妍羞耻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剧烈地扭动着,想要避开那双魔爪,更试图逃离身下那令她无地自容的硬硬触感。
这个无耻的男人!
虽然她要求法兰克不要这样,但他根本不理她,右手先探人内裤中捏抚着她的嫩臀,接着再将内裤扯下。
在她的挣扎下,法兰克一时间脱不掉她的内裤,急切的他干脆直接撕裂那条妨碍他的内裤。他用左手玩弄着她的椒乳,右手则是抚摸着那充满诱惑的性感地带,热烈地感受她的柔软。
待他触及她的私密处后,原本挣扎的她缓缓放慢挣扎,直到停止。
夏喧妍将头偏转过去,浑身颤抖地嚷泣着。
凄楚的啜泣声及身体的颤抖都在抗拒着他的野蛮侵犯。
法兰克一怔,她刚才明明还在喊叫,突然的沉默倒令他有些惊讶。突然,他发现她张嘴要咬她自己的舌,他猛然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要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泪水如泉涌,夏喧妍拼命摇着头,摇乱了盘好的新娘发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
发现她有一头漂亮长发的法兰克眼睛一亮,他伸手缓缓抚摸着有如丝绸般的秀发。
“真美丽,我的长发精灵。”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法兰克淡淡一笑,手指如灵蛇般探进她的柔软。
夏喧妍身子陡然一僵,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不要!”
她的身子异常紧室,这是法兰克从未遇过的情形,以往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淫乱的贝儿身体是十分热情的,总是迫切地期待着男性的坚挺,可是现在他怀中的人儿……
他将手指再次深入,几乎要探人她的最深处,当手指遇到一层薄膜时,顿时停住。
夏喧妍此时已经感到生不如死,她紧闭双眼,忍受此生最大的羞辱与折磨,只恨不得快点结束这一切,早点让自己解脱。
法兰克收回手指,他伸手捧住夏喧妍苍白的脸颊,直勾勾盯着她。“你还是处女?”
夏喧妍依然闭着双眼,不回答也不出声,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说话了。
“告诉我!”法兰克的脸色阴沉下来,见她依然紧闭双眼,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说我也明白,现在到处都有人工处女膜的女人,为了勾引那个男人,你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实在不像你的作风!”
夏喧妍猛然睁开眼,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法兰克浑身一僵,他从口袋取出一块洁净的手帕,慢慢地擦拭自己的脸。
“女人,你不要逼我!”
* * *
夏喧妍别开头,不再看他一眼。
法兰克猛然撕裂她全身的衣物,突然衣不蔽体的夏喧妍大吃一惊,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畏惧地望着法兰克。
“呵,想求我了吗?”法兰克的大掌抚上夏喧妍的双乳,将她小巧尖挺的乳房尽覆其中,“承认你错了,我就暂且饶过你。”“做梦!”夏喧妍怒视着他。
闻言,法兰克的手指稍稍用力。
不知为什么,在这惊恐万分的时刻,夏喧妍竟然在他的触碰下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有两道暖流柔和地袭上她的双乳,并且慢慢地扩散,逼近她的体内,令她没来由的倒抽一口气。
看到她的反应,法兰克露出满意的眼神。
当他看着自己时,眼神已不像方才那么冷酷,却总觉得他好像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要穿进她的一切似的。
这个念头让夏喧妍又开始惶恐起来。
“放开我!呜……放开我!”
她再次想咬舌自尽,法兰克的嘴唇迅速地覆上来,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
让她惊讶的是,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觉突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感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只是觉得好像并不讨厌,最起码身体是不太讨厌的,甚至……情不自禁地还想要更多。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法兰克的手开始揉起她的椒乳,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总让夏喧妍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玩弄她,尤其是他毫不掩饰地观察起她的每一个反应。
这个探不可测的可怕男人!
“啊!嗯……嗯……”
夏喧妍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夏喧妍全身瘫软,只能紧紧攀着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天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吗?
如此的激狂、如此的快乐,如此的令人迷乱。
而她……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坚守二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一个野蛮霸道的陌生男人给侵犯了。
男欢女爱鸳鸯戏水,情投意合鸾风朝阳。今天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岂知与她交欢的却不是自己的爱人……
体内的灼热感觉让她非常难过,她极力压抑,不想再嚷泣。
“我要去洗手间。”
第三章
叩叩、叩叩!
专用机舱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法兰克略微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后好整以暇地端坐着,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那种有节奏的敲门声是他的总管路易所特有的方式。
夏喧妍去了洗手间,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先生。”路易进来时微微弯着腰,这是他一贯的恭敬姿态。
“什么事?”
路易是位三十二岁的男子,身材瘦削、五官端正,有着褐色的卷曲短发和褐色的眼睛。在平时,路易的眼睛是毫无光彩的,但是一旦它们灵活地转动起来,就会露出仿若狐狸般狡黠的目光。
现在路易微微躬身,站在距离法兰克两公尺之外的地方,他轻轻蹙着眉,似乎有些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很少见到他如此拘谨的法兰克不禁问道:“怎么了?”
“先生,关于夫人……”
“她怎么了?”法兰克有了兴趣。
“夫人……已不是从前的她,她得了失忆症,她认定自己叫夏喧妍,性格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的她已经不记得您了,也完全忘了城堡的一切,所以……我想提醒您一声,请对她温和一些,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回忆以前的一切。如果逼得太急,我担心会……”
“担心什么?”
法兰克才刚问了一句,就忽然听到一道沉重的撞击声。
他一怔,霍然站起来冲向洗手间。
可是门被夏喧妍从里面反锁了。
“贝儿!开门,该死!你在做什么?”
路易中肯地提议:“还是把门撬开吧,我担心夫人出事了。”
“快做!”法兰克紧锁眉头。
路易叫来一名仆役,仆役取出特制的铁丝,灵巧地把锁擂开。
法兰克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他赫然呆住。血流满面的夏喧妍昏倒在洗手台前,洗手台的一角也留下斑斑血迹。
法兰克急忙抱起夏喧妍,发现她的伤在额头上,大概她是自己擅洗手台想自尽。
“快叫随行医生来!”法兰克把夏喧妍抱到外面,吩咐路易。
* * *
医生将夏喧妍的伤势检查了一下,为她清理伤口并包扎,然后对法兰克说:“夫人的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担心脑部是否受损,这要等她醒来之后再观察一下情况如何,回来之后也要进行脑部扫描检查。”
法兰克面色严肃地听完,然后挥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他把夏喧妍安置在特制的长软椅上,自己就守在一旁看着她。路易说:“先生……”
法兰克站起来,示意他走到机舱的另一端说话。
“她真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是的,完全丧失了。”
“那她怎么会跑到台湾?’
“她的祖籍是台湾啊,大概上次受伤之后就回到这里。”
法兰克拧眉思索。“我该怎么做?”
“不要逼她,您记得她,她却完全不记得您了,她已经完全适应台湾的生活,要她突然接受您是不太明智的若是将她逼急了,难保今天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法兰克的脸色益发严肃,甚至有些激动起来,他的大掌紧紧握住路易的双肩。
“路易,你说她还会不会想起我?”
“应该会吧。”路易有些迟疑地说:“失忆症很难讲,有的会很快恢复,有的也许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希望夫人能够度过此劫。”
“那她还会不会爱我?”
“会。”路易回答得非常迅速:“先生,谁会不爱您呢?我想只要给夫人一点时间,即使她无法恢复记忆,也会重新爱上您的,一定会的!”
法兰克俊逸的面庞浮现一丝忧伤。“路易,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宁愿自尽也不要我的拥抱,我这么令人厌恶吗?”
路易猛然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不!您一点也不令人厌恶,反而让人着迷,先生,您怎么会有这种消极的念头?如果一个女人让您如此不自信的话,就不像您的作风了。如果这样,您不如不要她,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难过。”
法兰克忽然唇角一扬。“我不会不要她。”
“那就不要说出这么让人难过的话,她会爱上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爱您一样。”
法兰克摇摇头。“不,我要的不仅如此,如果她和别人都一样,我就不会爱她了。我要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我要她的忠贞、我要成为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就像她是我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女人一样。”
路易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会的,一切都会实现的,现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法兰克点点头。“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路易恭身退出。
法兰克重新回到夏喧妍身边。
昏迷中的她看起来苍白而憔悴,令人心生怜惜,法兰克弯腰在她失去血色的唇瓣烙下一吻。
“快想起来吧,如果睡美人需要王子的亲吻才能苏醒的话,我希望我的亲吻也能唤醒你爱的记忆。”
* * *
半个小时后,夏喧妍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一张俊美却有些邪气的男性面孔,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目光深情地看着她。
看到她醒来,法兰克露出一个令她目眩神迷的性感笑容。“头还疼不疼?”
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脸颊,奇特的热感从他的手掌与她的脸颊摩擦之处升起,让她心神荡漾。
她迷惑地摇了摇头。
“贝儿……”
“不!”夏喧妍突然清醒过来,被他凌辱的记忆重现在脑海里,让她浑身一阵颤抖。
她猛地推开法兰克的大手,身体更是蜷缩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紧紧地将自己环抱起来,奋力抵御寒冷的侵袭。
“我不是你的贝儿,我叫夏喧妍!”她凄楚地重申,幽黑的双瞳再次被泪水淹没。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死?
为什么还要让姓回想起这一切?
她心如刀割,因为她二十多年的清白全部毁于一旦,也为她纯洁的心灵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法兰克的手举在半空中,本想再伸前抚摸她,可是不知为何停住,然后就好像一尊雕像般停止动作,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
他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好了。我叫法兰克·德·尼凯尔,出生于法国,摩纳哥国籍,今年二十四岁,我们结婚四年了,那时候你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夏喧妍播着头。“不,与你结婚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今年二十六岁没错,可是你的夫人真的不是我!”
法兰克用大掌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叫我法兰克,而我也会从此刻起,叫你现在的名字——妍妍。”
夏喧妍的小脸有些泛红,“妍妍”是她爸妈叫她的小名,也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
“你承认我是夏喧妍了?”她讶然地眨着浓密的睫毛。
法兰克点点头。
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就放我回去吧。”
“不!”法兰克断然回绝。
“为什么?”
夏喧妍勉力坐起来,头有些痛,她的身体不由得瘴软了一下,被法兰克抱进怀中。
她挣扎着。“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夏喧妍,不是你那位贝儿夫人,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妍妍,自我们分开之后,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忘了我们的过去,为此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是,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会唤醒你,让你重新回想起我们相爱时的浪漫。”
夏喧妍瞪大了眼睛。“我失忆了?”
法兰克点点头。
夏喧妍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在台湾成长、在台湾念书、在台湾工作,我的亲戚朋友、同事学生都可以作证,难道我这些年都处于失忆状态?失忆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整的记忆?从童年到现在!”
法兰克忧伤地看着她。“妍妍,我不知道那些观念是什么人灌输给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错,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
法兰克从怀里取出皮包,里面有一张海滩前的合影。一身自衣的他风度翩翻、一身蓝裙的她娇媚无比,俏丽的短发被海风吹起,他的大手抚弄着她小巧的耳珠,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亲密无比的情侣照。
夏喧妍瞪大眼睛,那女的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耳上的小痣都如出一辙。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女,也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夏喧妍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去海边呢?我有恐水症,是绝对不会到诲边的。”
法兰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一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以后慢慢再想,或者,完全想不起来也投关系,让我们重新恋爱。”
夏喧妍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重新恋爱?”
“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夏喧妍困惑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的男朋友是蔡玉洗,我爱的人也是他,我和你素不相识,我们不可能的。”听到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法兰克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杀气;当夏喧妍疑惑地看向他时,他眨了眨眼,杀气瞬间隐去。
他抱着她,温柔地说:“记住,你的男朋友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只能是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夏喧妍的头一阵疼痛,她已经被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连对法兰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心灵深处那种熟悉的悸动感觉又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法兰克把她抱人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那种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反而舒服极了,夏喧妍的头痛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法兰克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夏喧妍说过她是念中国古典文学的,便轻声念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夏喧妍猛然睁开双眸,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怎么了?背得不对吗?”法兰克微笑地问。
夏喧妍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她紧紧抓住法兰克的衣袖。
“你会说中文?还会背‘孔雀东南飞’?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法兰克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樱唇上点了一下,她吃惊的模样真是可爱!
“会,我不仅会背孔雀东南飞,我还会背许多许多唐诗宋词,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了你,我特地去选修中文,并且深深地被它古老的文化所吸引,虽然我最着迷的是‘孙子兵法’,但那些文化典籍也多有涉猎。”
夏喧妍看起来真的要晕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为了我?你为了我专门选修中文?”
“是啊!”
法兰克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为之着迷,玉指纤纤,指甲呈现自然的月牙白与粉红色,格外健康,与那些被涂成各种鲜艳色泽的指甲完全不同。
法兰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啊……”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流窜到全身,夏喧妍的脸蛋迅速红了,她瑟缩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要!”
法兰克脸色一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夏喧妍大声叫道:“不,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的,我的心是谁的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法兰克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你想试探我的底限吗?”
夏喧妍奋力挣扎着。“是你在考验我的底限,身子已经被玩弄,难道连我的心也要被你玩弄吗?不,绝对不可能!”
法兰克直视她的眼睛,沙哑着嗓音吼道:“女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进牢狱?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信!我信!你都把我硬抢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即使你说你一天杀十个人我也信!”夏喧妍衷戚地摇着头,“你懂得那么多、你那么喜爱那些爱情故事,为什么偏偏做出最无情的事?法兰克,让我继续喜爱你、欣赏你好不好?拿出与你的文学修养同等的气度来,放过我,成全我与玉洗。
你真的很爱贝儿,我感觉得到,你竟肯为了她学习中文,我更是感到惊讶与羡慕,贝儿能得到你的爱是她三生有幸,可是我不是她,我不能占有应该属于她的幸福。法兰克,放了我……放了我……”
法兰克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四章
法国 巴黎
黄昏时分,法兰克一行人抵达了这个浪漫之都。
有辆豪华的专车来迎接他们,夏喧妍像只小猫一般被法兰克抱上车。她虽然一直默默地抵抗着法兰克的专制与霸道,但她对这个神奇的艺术之城还是充满好奇的。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车外的美景所吸引,这里有着她前所未见的繁华景象。
巴黎具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一种魔法般的磁性,最初就以它典雅大方的建筑物吸引了夏喧妍。
巴黎建筑物的色调百分之九十以上为米黄色,但顶层为灰黑色,据说顶层是佣人住的。米黄色的调性令人感到自由自在,冲淡了夏喧妍自被掳掠以来所产生的阴郁。她痴迷地看着巴黎所有的一切,贪婪地感受它。
法兰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并且那双美丽的眼眸再次散发出光彩,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是她!她就是他的贝儿!
只有贝儿才会有如此敏锐的感受力,才会对巴黎的气息发自内心的喜爱,因为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是那么地推崇罗丹,她曾经在巴黎大学就读,她对这个城市有着独特的感情。
车子并没有驶向法兰克的别墅,而是径自开入一所高级医院。
有些疑惑的夏喧妍被法兰克牵着手朝里面走,她不安地问:“要做什么?”
法兰克温柔地说:“别怕,只是给你做一下头部检查,你擅到头,我担心会有瘀血留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夏喧妍点点头,她是觉得头有些疼,但那是恐慌与烦躁所造成,都是因为心情所致,生理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为夏喧妍做检查的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她便笑着打招呼,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可是她听不懂法语。
夏喧妍只有勉强挤出笑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直紧紧抓着法兰克的衣袖,医生问她的话,她一概不懂。
她求助地看着法兰克。“他说什么?我不懂法语。”
法兰克早已发现她听不懂法语。真奇怪,贝儿的法语明明比英语流利,难道失忆症也会造成语言能力的丧失吗?
法兰克为她翻译,体贴地告诉她该如何做。
待一切检查完毕,法兰克让路易先把夏喧妍带出去,他独自留下和医生谈话。
“米歇尔,你看贝儿的情况如何?”
米歇尔很是疑惑。“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很正常,头部也没有瘀血,她对于她在台湾的记忆非常清楚,逻辑能力也没问题。”他耸了耸肩,“再给我一些时间,或者要我找那几个老家伙会诊。”
法兰克皱了皱眉。“我不想在巴黎久待,这样吧,既然她除了失忆之外就没有其他病状,我就先带她回摩纳哥,有时间再请你和你的同事去那里帮她诊治吧。”
米歇尔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预约好时间,我会尽快赶去的。”
“谢谢,再见。”法兰克步出诊疗室。
法兰克出来之后对路易说:“奔波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别墅吧。明天上午你带妍妍去买些衣服,下午就回摩纳哥。”
“是,先生。”路易恭敬地回答。
* * *
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静谧的街道,夏喧妍看得出这应该是高级住宅区。
车子在宽阔洁净的林荫道上行驰,教堂的钟楼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空气清新、环境幽静。钟楼就像无事可做的闲人一般,只管精准且一分不差地报时。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主人大概有偏爱浮莲水草之雅兴,在池塘当中,群莲争艳,宛如一座赏莲园。
用大块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有修剪整齐的草坪,车子在大厅前缓缓停下。法兰克先下车,然后亲自打开车门,挽着夏喧妍下来。
看到大厅的门廊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人,夏喧妍不禁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见法兰克和她走过来,两排仆役一齐弯腰行礼。
夏喧妍有些心慌,一时着急竟想起古装剧的那些台词,“免礼、免礼!”
法兰克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还记得吗?这里曾是你最爱的地方,那些莲花都是你亲自栽种起来的。你说在东方莲花是一种受人喜爱、推崇的花,并且被人们赋予众多意义。”
夏喧妍播着头,她怎么会记得!
她敢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座庭院,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却又高雅的房子与布置,仅仅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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