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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爱幸运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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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姐,你会不会太暴力了?”吞了吞口水,面对手握武器的大姐大,善良胆小的司机大哥惊惧不已。
            “什么叫暴力,你压到我的弟弟还敢说风凉话,你活得不耐烦了呀!”阮玫瑰一把将司机扯下车,两手抓住他的领子大吼。
            “弟……弟弟?!”那明明是一只狗嘛!怎么会是她的弟弟?
            “少说废话,快想办法把它弄出来,你没看见它痛得都哭了。”好心疼呵!脚被车轮卡住不能动。
            “我?”狗会哭吗?他还真没见过。
            “不是你难道是我,你看我像抬得起一辆车子的女超人吗?”猪呀!一脸怀疑。
            “可……可是我也抬不起一辆车……”瞧瞧自个两只瘦干干的臂膀,快哭出来的司机大哥根本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蹲在车前看着痛苦不已的大狗,满脸无措的他想查看狗儿的伤势又怕被咬,一方面还要提防身旁凶恶的女子用棒球棍敲他的脑门,处境真是艰辛呀!
            虽然狗儿看起来没什么伤,只是后脚跟被轮胎压住,可是他打心底发冷打颤,生怕它真有个万一,他得拿命来赔。
            “用千斤顶。”
            “啊!对,后车箱有千斤顶,我马上去拿。”瞧他急的,压根六神无主的听命行事。
            司机大哥快步的走向车后,阮玫瑰当然也跟过来的监控状况。
            “喂!你会不会用呀?小心点不要再压到我弟弟,它在叫了啦!”好像很痛,骨头八成辗断了。
            “会啦、会啦!你不要—直催,我会紧张啦。”哎呀!手好滑,都是汗水。
            阮玫瑰又心急的走去轮胎旁抚着爱犬的毛发要它忍耐些,摸着摸着又回过头来吼他,一下子凶狠、一下子温柔的判若两人,让心惊胆战的司机大哥更加惊畏,以为她有精神分裂症,稍受刺激就会拿刀乱砍,神经紧绷得差点握不住千斤顶的握柄。
            两人的表情都很专注,紧张兮兮的解救着叫不停的大狗,一个猛灌气要顶高车子,一个双手环抱狗儿胖胖的腰,企图拉出五十公斤重的狗躯。
            他们越是急于要救狗,越是不顺手,反倒让狗更痛苦,吠声连连的以眼神埋怨他们的笨手笨脚。
            两道晃动的影子来到他们身旁,嘲弄地冷视两个不成事的蠢人,袖手旁观地看他们会笨到何种程度,会不会把狗活活折腾死。
            “你到底有没有吃饭呀!快出点力撑高车子,就差一点点了。”哇!好重,弟弟该减肥了。
            “我有在出力啦!你不要在我耳边吼,我会怕得松手。”他去年胆囊发炎割掉一大半,现在胆子只剩下一咪咪而已。
            “厚!你是不是男人,用个千斤顶有什么好怕,它又不会吃人。”真没用,活在世上浪费米粮。
            我怕的是你呀!欲哭无泪的司机大哥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出口。“小姐,你快把狗拉出来,我看它叫得很凄惨。”
            “我也知道要拉,但你车子起码要抬高五十公分左右,我们家弟弟很壮的。”真要命,手快没力了。
            是很胖,像一团长毛的肉瘤。“我已经抬高五十公分了,你看刻痕都超过了。”
            “那为什么还拉不出来?你的车子太重了是吧!”需要人帮它解体。
            阮玫瑰瞪着斜角三十度的房车,心里想着该用什么工具帮它“卸妆”,有钱开这么贵的车子应该不在乎少一、两个轮胎和零件,旧的不去怎么换新。
            “重的是你的狗,它该送到屠宰场当猪只处理。”或是到炼油场炸油。
            “喂!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居然侮辱人家的宠物,你知不知道狗也有自尊,它会受伤耶。”没有爱心的车主,他一定会被狗迫。
            “哇哇哇!不是我说的,你不要把棒球棍对准我。”好……好可怕的女人,他还不想死啦!
            被猛推一把的司机大哥连忙抱头鼠窜,躲得远远的直求饶,惹得围观的路人哈哈大笑,却没一人伸出握手帮忙把圣伯纳犬抬出车底。
            看热闹人多,路见不平者少,大家抱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观望,以为别人会报警处理。
            反正死活只是一条狗嘛!人车无恙有什么关系,要不是狗主人的行为过于好笑,谁会有心思停下来多瞄两眼,莫扫他人瓦上霜才是标准现代人的反应。
            “那是哪个生了狗胆的家伙敢羞辱我的狗,不知道这个地盘是我在管的吗?”她负责管附近的狗兄狗弟,也算是个狠角色。
            “我。”一道宽厚的胸膛挺立于阮玫瑰眼前。
            “你是混哪里的?敢在我面前神气……”哇!怎么多了一堵墙。
            抬起头,阮玫瑰冷抽了口气倒退三步,表情慌乱的握紧手中的棒球棍,以防这位看起来比她还狠的男子会给她一拳,好回报她的无礼。
            “我的车撞到你的狗有错在先,我会赔偿所有的医疗费用。”他不会逃避应负的责任。
            “呃,呵呵……好。”奇怪,为什么她会觉得不安的眼皮直跳?
            “但是你砸碎我的挡风玻璃又该怎么算?这款限量发行的跑车型房车必须送回德国原厂修理才能恢复原样。”
            “什……什么,送到德国修理?!”一个个钱的符号由眼底升起,她看到无数的在天空飞舞。
            “照出厂的折旧率来换算应该不昂贵,大概三十几万而已。”包括换几个零件,做一次整体美容。
            “而已?!”呼……呼吸困难,他的纸币单位是冥纸吧!
            “因为是人力所为,保险大概不会给付,你可以考虑要民事和解还是上法庭见。”他望月葵一向不吃亏。
            “你……你土匪呀!想趁机敲竹杠不成!”哼!欺负她人单势孤。
            他笑得很淡的低视着她,“如果你在举起手前三思而后行,相信你不会有机会骂人土匪。”
            第3章
            
            “死日本鬼子,臭日本鬼子,侵华的历史大罪人,祸国殃民的民族垃圾,南京大屠杀的主使者,散发病毒的真理教毒魔,心肺全烂掉的希特勒……”
            边涂奶油边咒骂的阮玫瑰用力使着奶油刀,东甩西切的当在切某人的四肢,左一块右一块还能涂匀客人指定的心型蛋糕,可见她的恼怒程度尚在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但是由她狰狞的面容看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愤怒指数飙高到临界线,只差一点点就满出来了。
            生人回避就是她此刻给人的感觉,那股火热的杀气比高温的烤箱还要热上十倍,没人敢靠近她三公尺,因不想自找苦吃。
            虽然她的运气有逐渐转好的趋势,可还是不要冒险接近比较好,即使大家都非常好奇她口中的日本鬼子指的是谁,不过为了小命着想还是离远她一些,免得她身上的霉运会过渡给别人。
            “学妹,唉声叹气不像你的个性,你又失恋了……”话还没说完,一坨草莓奶油飞到徐子江脸上。
            “谁失恋了?!少在一旁乌鸦嘴,我根本没有恋爱过。”前五次的失败她一概不承认,那叫人生的试炼期。
            为人作嫁又不是很光彩的事,他干么一再戳她伤口提起她的伤心事,怕她心口的伤不够深吗?一定要一挖再挖的挖得血迹斑斑。
            第一位男朋友是高中时期暗恋的学长,两人交往三个月浓情蜜意不在话下,所以他送她回家顺便见见她的家人也无可厚非。
            谁知他却对大他两岁的大姐一见钟情,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的谈起恋爱,忘了她的存在,她只好在两人的抱歉声中含泪退出,祝福他们永浴爱河。
            而第二位男友是她在打工时认识的小老板,感情初萌芽期在百货公司遇上她二姐,然后同样的情形再度发生,他宜称阮家老二才是他的真爱,不顾一切要带她私奔。
            遇到这种情形她能怎么说,还不是装坚强的一副无所谓,任由心头滴血,表面上笑着说他们比较合适。, 接下来第三位工程师男友和第四任的网友一样阵亡,在见到她娇俏的四妹和烂漫天真的老五,男人婆的她自然又被判出局。
            不过那时她的心已经没那么痛了,反正有前例可循嘛!最后几次的恋情她巳懂得先观望,看看对方在见过她的姐妹后是否依然愿意和她交往。
            被伤害太多次总会麻木,让她对爱情的期待转为淡薄,万一像她第五任男友那般混帐还得了,爱一条狗比爱一个男人好,至少它会逗人开心。
            唉!一想到她家的弟弟,她又忍不住的叹气。
            “好好好,你没恋爱过,请把切樱桃的刀子轻轻放下,不要对着人乱挥。”刀锋很利,刚磨过。
            咦,她不是在抹奶油吗?怎么拿着刀。“学长,你杀过人吗?”
            “不,我只杀过鱼。”现在的生鲜食品处理得很好,不需要人亲自动手宰杀。
            “告诉我由哪里捅进去死得比较快。”阮玫瑰愤怒的做了个刺的动作,吓得所有人双手举高的退到门口。
            哭笑不得的徐子江英勇的夺下她的刀,手搭在她肩上安抚。“杀人是犯法的,少则七年徒刑,多则十几二十年,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等她关出来人都老了,而且还有不良的前科纪录。
            “可是我真的很想剥掉某人的皮,用他的血祭拜我们苦难的同胞。”沉寂的英灵不能白死。
            抽搐。她在演哪一出戏?“他是谁?”
            希望不会回答徐志摩或是日本军阀,他会直接扭下她的脑袋。
            “倭寇。”最下等的一级。
            喔!了解,是日本人。“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他……他撞了我家的狗。”虽然驾驶的人不是他,可是他实在傲慢得让人想开扁。
            “什么,他撞了弟弟?!”莫慧秋用她庞大的身躯挤开一名店员及一名工读生,眼露心疼的走到她跟前。
            “弟弟的脚好像断了,一直哀哀叫……”叫得她心酸。
            “等等,好像断了是什么意思?你没送它去兽医那治疗吗?”她应该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她最疼的就是那只狗了。
            “我……呃,这个……弟弟它……很痛苦……我……”阮玫瑰眼神闪烁的不敢抬头看人,支支吾吾个老半天。
            了解她为人的徐子江没好气的抱着胸一问:“肇事者不好惹,看起来威猛高大?”
            她点头。
            “他不赔偿还反过来要胁你付钱息事。”很多恶劣的车主会恃强凌弱的借机勒索。
            头一摇,她小声的说道:“他有说要赔弟弟的医药费,但是……”
            “但是什么?”她不能一口气说完吗?拖泥带水吊人胃口。
            “我也要赔他挡风玻璃的钱。”德国好远哟!不知道要坐几小时的飞机。
            看她表情不自在的左顾右盼,不太敢问下去的徐大师傅子江先生有点头疼,他有那种事情明了之后就会想掐死她的感觉。
            “为什么要你赔?肇事车辆的损坏赔偿有保险公司会受理,轮不到你当冤大头。”除非她又做了什么蠢事。
            “我……我……”千言万语浓缩成一句——无话可说。
            “玫瑰,你又惹是生非了。”一样头大的莫慧秋抚揉额头,她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事。
            玫瑰的个性属于冲动不理智型,先做了再说不会瞻前顾后,她才不管对错是非,声音大的人就是占优势,绝不能让人看出她的三分胆识七分无谋。
            以她疼爱弟弟的程度来看,爱犬被撞她绝不会心平气和的等人道歉,肯定会一掌先过去讨个公道,然后再践踏一脚才有可能听人插上一句话。
            而如果她手中有什么东西的话,譬如砖块、石头或是一把榔头,她会毫不犹豫的砸下去,然后再视情形要不要装凶到底。
            “哪有,我太生气了嘛!一时没注意把棒球棍当法国面包,这件事不能完全怪我。”她也是情急顺手一拿,哪晓得会出乱于。
            “赔多少?”如果数字不大可以折抵医药费,各自认赔算了。
            怯生生的伸出三根指头,阮玫瑰的笑很心虚。
            “喔!三千块呀!那还差不多。”吃米不知米价的莫慧秋以为一块车窗只值两、三千。
            “加个万字。”
            “三万?。她的眉头一皱,盘算划不划算。
            “不是啦!还要多个零。”一个令她想落跑的数字。
            “一个零嘛!那有什么要紧,以后别再冲动行事……呃,不对,你刚说是三万多个零?”她听错了吧!是三千多个零才对。
            “三十万。”阮玫瑰声如蚊蚋的说道,头比千斤石还重的抬不起来。
            “三……三十万?!”天呀!她头好昏,好像地在她脚下裂开。
            “你砸的是劳斯莱斯还是宾士车?你好大的本事呀!”徐子江冷哼的说,他怀疑她的霉运还没走完,只过了几天快活日子。
            “学长,你知道我不懂车子品牌,可是那辆车的确看起来好贵好贵的样子。”有司机的车应该不便宜。
            “狗呢?”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不会吐血,敢开口要价三十万绝对是原厂限量的名车。
            “狗呀?!”她打哈哈的笑得很古怪,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看他。
            “送人抵债了?”这可能性很大。
            “不是。”弟弟的血统没那么纯正,它是圣伯纳混牧羊犬,父母不详。
            深吸了一口气,他控制住不踹她一脚的冲动。“你不会自己跑掉把狗留下好逃避、债务吧?”
            千万别点头,否即他会把她放进烤箱烤三十分钟。
            “这个……嘿嘿!学长英明,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什么大哥或角头,可以帮我杀杀价?”因为他长得像黑道人物嘛!以前一定有混过。
            阮玫瑰谄媚的绕着青筋快爆的徐子江套交情,满嘴蜜的当他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随便挥挥手就能招来一堆兄弟代她出头。
            有梦相随是很好,但白日梦作多了可会遭殃,她话才说完,不用徐子江动手,身怀六甲的温顺老板娘拿着盘子往她脑后一砸。
            早该了解她的性情类似大奸臣和坤,标准的恶人无胆,见风大弯腰,没有道义不讲礼义廉耻,苗头不对铁定先走为上。
            可是这也未免太离谱了些,爱犬出事她居然置之不理,遗弃多年相伴的狗朋友自个溜走,实在叫人难以原谅,再怎么说也要确定狗儿没事再离开。
            “老板娘,我想把她剁碎和面粉,做一道冷血无情人肉千层糕。”刀呢?他要先从身体哪个部位划开?
            比狗还不如的人活着也没用。
            莫慧秋苦笑的摇摇头。“我怕卖不出去,浪费我的材料。”
            “没关系,你扣我薪水来抵,顶多拿去喂狗。”徐子江冷笑的瞪向没有义气的狗主人。
            不只西点师傅愤慨,几名听壁角的员工和顾客也都群情激愤,不敢相信有人心肠如此残忍,竟然把受伤的狗儿抛下自己逃生。
            瞪!瞪!瞪!
            一双双带着谴责的眼光射向毫无愧色的阮玫瑰,如果眼神具有强大的杀伤力,这会儿她已碎成片片尸块,连亲生父母也认不出她是谁。
            “你……你们不要这么恶狠的瞪我嘛!半个小时后我有回出事现场找弟弟,可是附近的商家说,它被高高的车主抱上车,好像要带它去看医生。”其实她也很无奈,天生狐性有什么办法。
            说她狡猾成性吗?
            不不不,她只是跟野狐一样敏锐善躲,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丢下同伴躲藏,等危险过去再冒出个头查看四周有无异样。
            自保是人性也是天性嘛!聪明的弟弟一定能体谅她的苦衷,狗儿都是护主顾家的,不会在乎这一点点牺牲。
            “老板娘,我们有个顾客订了六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吧?”徐子江咬牙切齿的切开一条白土司,用牛油刀。
            “嗯,特别注明六点以前送达。”而且要当场上奶油装饰,因为怕运送过程会碰撞到而损及完美。
            “让她送,免得我会忍不住将她踢进面团搅拌机。”眼不见为净。
            唉!她也想发火。“玫瑰,你跑一趟仰德大道送货去。”
            “阳明山?”那好远耶!杜鹃花季还没到,也没樱花可看。
            “你有意见?”徐子江冷冷一瞟,甩起面团像是扬鞭子。
            “哪……哪有,人家的苹果派还没烤好,等我烤好再……”去。
            “公器私用,你的苹果不会是摆在供桌上那八颗吧!”那是拜神的,轮不到她嘴馋。
            阮玫瑰的笑很无辜,不点头也不摇头。“学长要不要吃?我分你吃一块。”
            人人有份才不会被神明责罚,借用一下过几日再还。
            “等我把你分成八块再来吃也不迟,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人肉。”拿她开先例也无妨。
            “吓!野蛮人。”她还是先走为快。
            即使非常不快当送货员,既是店员又是二手西点师傅的她走得比飞还快,动作迅速的将大少不一的蛋糕搬上箱型车,不敢多说一句。
            看了看地址,等另一位女同事上车后,她油门踩到底直冲而去,心想着今天真是诸事不利,她只是忘了戴幸运草项链出来而已,怎么平静了好一段日子的霉运又找上她?
            越想越不妥当,她方向盘一转来个一百八十度回转,先回家一趟把项链戴上吧,免得又有楣事接踵而来。
            “玫……玫瑰,出车祸了。”脸色发白的小雯盯着车后撞成一团的惨状,庆幸自己不在其中。
            “送货、送货,别管人家的闲事,又不是我们撞到人。”阮玫瑰说得事不关已,一脸坦然。
            别人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还没热心到下车帮人家指挥交通。
            欲言又止的小雯捂着狂跳的胸口尴尬一笑,不晓得该不该告知她刚刚耍的特技回转造成多大的伤害,一辆一辆叠成小山的车子猛冒火,似在控诉她。
            唉!老板娘,你一定要提高员工的意外保险额,不然她一家老小都要赣给她养。
            她不要坐玫瑰开的车啦!太猛太可怕了,她还要留条命嫁人。
            ★★★
            夕阳西下,百鸟归巢。
            晚霞的余晖斜映林荫,洒落霞红的光芒笼罩层层相叠的山峰,岚色与霞色相映,谱写出一首恬静悠闲的山野乐曲。
            远处的流水只剩下一点白,顺着山势蜿蜓而下,听不见水流声却隐约传来蛙鸣虫叫,让这片祥和的天空安静的进入月的世界。
            一阵由远而近的车声划破寂静,流线形车身急驰而过,和天边的一抹红相互点缀。
            火红色的捷豹停在一幢颇为富丽的千坪别墅前,经警卫室确认身份后驶向私人车道,然后停靠在一两极少出现在上流宴会的蓝色国产车旁。
            先下车的男子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异样,迈开步伐前行不等人,神情倨傲目中无人,不把时间花在拉拉杂杂的小事上。
            但是另一个男人多心瞄了一眼,看到车身上漆着某某西饼店的白字,竟联想起上午碰到的怪女孩,她身上有股很浓的面包香味。
            “你能不能情愿点走快一些,不要让人觉得你一点诚意也没有。”拖拖拉拉的叫人看了心烦。
            他的确不想来。“我只答应你来露个脸说两句祝贺词,别指望我有好脸色。”
            “哎呀!来都来了还摆什么谱,我也是牺牲甚多好不好。”他也很不甘心,居然被葵给拐了。
            他保证在葵打完亚洲杯高尔夫球赛前不上果岭打一杆,这对他来说比三天不吃饭、不抱女人还痛苦,他现在还深深后悔点头点得太快。
            狡猾的葵真是阴险,专挑他的弱点一指掐住,害他想找他多比几场都不行,空有想胜的决心却无法握杆。
            “不要得寸进尺,你的牺牲是为了讨好令表妹。”与他无关。
            不是亚里沙美得不够令人动心,若要挑个暖床的情妇她绝对够格,眼神够媚身材妖娆,在床上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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