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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爱幸运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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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得寸进尺,你的牺牲是为了讨好令表妹。”与他无关。
            不是亚里沙美得不够令人动心,若要挑个暖床的情妇她绝对够格,眼神够媚身材妖娆,在床上的配合度一定令人满意。
            可惜她要的不仅仅是一段没名没份的性关系,而是极力想入主望月世家主母之位,野心极大的妄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
            对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而言,妻子人选首重温良谦恭、听话乖巧不违背丈夫的意思。他不想在外面打拼后还得面对剑拔弩张的女人,处处限制他在外的一言一行。
            占有欲强的亚里沙就是这种女人,好胜心强又不懂得体贴,过于自我从不考量别人的想法,和地川岩死硬的脾气相去无多。
            他的人生已经有了完美的规划,他会在三年后与温顺的音羽京子订婚,一年后结婚,然后在三十五岁那年接下家族事业,没有川姬亚里沙的存在,除非她甘心当他的外室。
            “喂!别说得那么现实,好歹我也是为你日后铺路,川姬集团主掌全日本的金融体系,哪天你周转不灵还能低息借贷。”
            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自家人钱财疏通可避免纠纷,谁敢担保他家事业哪天不会出状况,需要大笔资金融通。
            “那我在此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好意,替我找了一座无后顾之忧的金库?”望月葵讥诮的说道,面露飘忽的冷笑。
            “难道你不该谢我吗?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另眼相待,是朋友才将上等的肥肉留给你品尝。”腻死他,省得一天到晚说教。
            地川岩此举的确是不怀好意,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将人推入火坑,看他们痛苦挣扎而不伸出援手,永远沉沦暗无天日的深渊。
            谁叫他老是不肯放水让他赢一场,杆子轻松一挥又高又远,让他在后头苦追不上。
            交情归交情还是论输赢,即使他们之间的情谊在上一代就已奠定,浓密得如蜜里调油,可是不算计他还真是不甘心,非要打散他的悠闲表情不可。
            说穿了他就是无聊,想借着刁蛮表妹来让好友日子难过,这样他输球的心情才能获得平衡。
            望月葵挥开他搭肩的手冷视一眼,“别当我是狗,无福消受。一嘿嘿!说得真严重,我是为了你好。”说到狗他忽然顿了顿的想起什么,“不过你也真是太闲了,居然把人家主人丢下不要的狗送到动物医院。”
            想到那件事地川岩就想笑,忍不住瞧瞧好友僵凝的臭脸,长这么大他大概第一次有变脸的机会,竟然有女人不受他的魅力所惑还……送他永生难忘的“礼物”。
            “地川,你还想留住两排牙齿吧!”白得刺眼,需要染点血的颜色。
            他一点也不畏惧威胁的笑得捧腹。“哈哈……看到你被人嫌弃的感觉真好,你的小腿……哈哈……”
            那个谈钱色变的女人真有种呀!拔腿就跑前不忘留下一个纪念,让他看戏看到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整天精神饱满等着笑他。
            “闭嘴,如果你不想我现在离开。”生平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找她算,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
            隐隐作疼的腔骨不断提醒他所犯的错误,若非她出其不意的踢了他一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任由她从眼前消失,早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具信心能找到她,狗的体内植了识别身份的晶片,只要扣留狗质不怕她溜掉。
            要不是为了参加亚里沙的生日宴会,这会儿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呼天抢地的请求他宽恕。望月葵没发现他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注意力超过所有他在意的人,一刻不曾或忘的牢记她的面容。
            “嘿!别翻脸,我不说就是了,这个天大的面子你今天一定要做给我。”地川岩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免得对里面的人无法交代。
            虽然他一肚子笑气堆着难过,但是若能看到两头野兽互相撕咬也算值得,他一直期待鲜血喷出喉管的画面。
            “我只停留十分钟。”这是他的底限。
            “好好好,十分钟就十分钟……唔,你要不要谈谈遇袭后的心得感官?”他又不怕死的小捋一下虎须。
            “地、川、岩——”想惹他生气非常容易。
            “风度、风度,你的幽默到哪去了?”喊得这么恐怖害他心脏缩了一下,差点停止运作。
            “埋在土里。”当他被强迫参加不想露面的宴会时。
            望月葵是世界高尔夫球界最少上封面杂志和电视的人,除了打球外他一律不接受任何访问,连记者靠得太近想拍摄他近距离相片也一样驱离,不让自己的脸上媒体帮人打免费广告。
            他喜静不爱应酬,对于庆功酒会或名人的邀约一向兴趣缺缺,为人保持低调不抢锋头,安静的独享自我空间不容外人打扰。
            没几人真正见过他的真面目,在比赛时他总是将帽沿压低,戴上防紫外线的深色眼镜,露出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因此关于他的传肓众说纷纭。
            神秘得难以预测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令对手捉摸不定他眼底的锐利,大意低估了他的实力而败北。
            本来专家保守估计他会在一年内追过美国的老虎伍兹。米寇森、南非的艾尔森和古森,耀升世界高尔夫球名人赛的冠军,只要他继续维持目前的最佳状况。
            但是经过多场的比赛后,心细的观察家不难发现他未完全展现高超的球技,似是故意落于杜瓦之后,与斐济的维杰斯齐名。他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以他尚未被媒体挖掘出来的家世而言,名气反而带来困扰,对他日后接掌家族事业并无助益,倒成一大苦恼。“哈!埋得多深?我带一群人去挖。”没死透就救得活。
            “无聊。”低啐一声,望月葵大步向前。
            “就是无聊才找你来凑热闹,日子过得太平淡毫无起伏也很伤脑筋,每天接触的不是钞票就是珠宝,没点新鲜事……啊!你干么突然停下来?”
            幸好他身手还算灵活,紧急煞住车的没撞上他的背,不然他俊帅的鼻头就惨了。
            “那个女孩……”背影很面熟。
            “哪个女孩?你可别在亚里沙的宴会上勾三搭四。”让他的面子挂不住。
            望月葵没瞧他的说道:“圣伯纳犬的主人。”
            “你是说狗主人也来了?”眼睛一亮,地川岩探头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他们是特意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宴会,不愿与其他与会宾客碰面,所以此刻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大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其他人尚未抵达。
            而会场探自助式的外烩料理,有龙虾大餐和烤小牛排、日式凉面及旋转寿司,还有一流的法国厨师现场烹调食物供人取食,现场的准备状况看来有些凌乱。
            不过大家各做各的倒也不受干扰,乱中有序的各司其职,努力在开场前将一切布置得完美无缺。
            一旁最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两个挥汗如雨的可怜女人,正苦命的装饰蛋糕奶油花边,六层蛋糕每一个造型皆不同的力求美观华丽,营造出顾客想要的华贵梦幻风格。
            最麻烦的是必须一个一个小心的叠放上乳白色的蛋糕架子,而她们两个都不是高人一等的长人族,踩着木梯摇摇晃晃的险象环生,让经过身边的人瞧了都不禁捏了把冷汗。生日蛋糕可是宴会上的主角,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整场宴会。
            “啊!玫瑰,小心……”梯子要倒了……
            第4章
            
            咦,没事?!
            不会那么神吧!她才一戴上幸运草项链就能逢凶化吉,霉运尽散的转危为安?
            瞧瞧头顶不再晃动的天花板,余悸犹存的阮玫瑰拍拍胸口压压惊,小心的将水果蛋糕挪正再放上几颗樱桃,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
            早叫学长要把坏了的木梯修一修,他老是嘴上说好要她别担心,绝对害不到她,可是一转身又把这件事给忘了,双手揉起面团的开发新产品。
            瞧!这会儿不就害到她了,要不是有人在后头撑着,这下子她非跌个四脚朝天不可……
            等等,小雯的力气没那么大吧!能一手撑住她五十二公斤的体重。
            眼睛往后一瞄,她先看见一只有肌理的强壮胳臂,然后顺着手肘望人一双深邃的瞳眸,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顿生慌乱。
            她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具有强烈的侵略性,非常危险,是个不宜正面交锋的可怕人物。
            “下次想当众表演特技时,请先衡量自己的能力。”果然愚不司及。
            轻轻托高,语气轻蔑的望月葵以单手的力量支撑着她,仿佛感受不到她的重量,轻松往六层高的蛋糕架旁一摆。
            她就像布景一样的杵着,思忖着他听起来有点熟又十分陌生的嗓音。
            “呃,对不起,请问你是谁?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哇!她说错什么?怎么他突然脸色一下子由雷龙变成迅猛龙。
            人家说女人的脾气像天气,晴时多云偶阵雨,原来此项定律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你不知道我是谁——”好,很好,非常好,勇气十足。
            “知道干么还要问你!我对认识不深的人只有三秒钟记忆。”脑容量不大何必装那么多东西,过目即忘才是本事。
            “我给你的名片呢?”她是少数拥有此殊荣的女子,上面有他的姓名、住址和联络电话。
            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应该与其他女子一般趁机攀上他,借此化鸡为凤的从他身上贪索荣华。
            “什么名片?”一脸迷糊的阮玫瑰对他毫无印象,当然也记不得那张薄薄的纸。
            “你没看?!”
            “拜托,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哪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看过了也不知情。
            “望月葵。”自报名姓的冷沉着脸,他堪称有型的五官现在非常难看。
            “咦,中国姓有望这个姓吗?”望春风她倒听过,一首乡土民,谣。
            “我是日本人。”
            “日本人?”偏着头一瞧,她的双眼倏然睁大。“你……你的国语说得真好。”一点也不像外国人。
            可是她的心口怎么狂跳不已,好像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重大事件要发生,让她眉头微微盗汗。
            “我外婆是上海人。”话一出口他微讶的敛起眉,表情带着恼意。
            他从不轻易在人前吐露自己的身世,就连身边亲近的知交故友也鲜少知晓他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这件事在望月家族是隐而不宜的秘密,不对外公布。
            没想到他竟一时大意的脱口而出,惹来地川岩的侧目,以困惑的眼神询问。
            望月葵的冷静为之松动,不解自己向来自傲的不动情绪竟会让一个蠢女人所牵引,几度差点失控的做出不该有的反应。
            “上海是个好地方,女人不做家事,不工作,不侍奉公婆,就等老公下班来伺候她。”上海是女人的天堂,好叫人向往呀!
            “你离题了,我日本人的身份没让你联想到什么吗?”他努力拉回话题,不让她偏远了。
            “有呀!”而且很多。
            “很多?”为什么他会有种预感,她接下来的话不会太中听。
            “你们日本人侵略我们国家,屠杀了我无数的中华儿女,还厚颜无耻的窜改历史颠倒是非,明明是侵华却改写成进出,不要脸到极点的强占我们的钓鱼台……”
            “停——”手一举,望月葵恼火的制止她开口。
            可惜阮玫瑰这个人是天生的反叛份子,不会因为别人的阻止而放弃抒发自我,嘴巴闭上不到三秒钟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你们日本人真的很过份,当年发起战争害死那么多人还死不悔改,现在居然以文化方式入侵,企图瓦解我们对国家的向心力,什么哆啦A梦、一0一辣妹,甚至搞援交风气也渗透到我们的少女阶层。”
            “你们呀!真该好好反省受到污染的国格,不要以为我们崇韩崇日就想吃定我们,中国一定强,你们小小的日本岛国根本不够看……”
            “三十万。”
            “三十万?”咦,好熟悉的数字,令人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望月葵冷言的一视,“你的狗不要了吗?”
            “谁说不要,弟弟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忽然变小,脚步很小的往后挪。
            “认出我了?”看来望月家的少主还不如一条狗。
            “哇!你……你……你是倭寇,你是土匪,你是强盗,你绑架了我的狗!”弟弟,姐姐对不起你,让你流落到敌人阵营。
            车祸、司机、千斤顶、圣伯纳犬,她堵塞的记忆全回来了,就是这个没人性的日子鬼子要她赔一块价值三十万的玻璃,抢劫兼放火不吐骨头。
            他那么有钱损失几毛有什么关系;穷追着口袋空空的一级贫民是什么意思!遇到这种事大家自认倒楣,谁会白痴的坐下来聊天。
            尤其他索赔的金额对她而言无异是个天文数字,一个月不到三万的薪水要养活自己又要养狗,好歹留几千块给她当油钱。
            “我以为那叫狗质,方便主人来付赎金。”人叫人质,狗自然叫狗质。
            “赎金?!”她手脚极快的抱住横背式包包在胸前,一副怕人来抢的防备姿态。
            瞧她紧张的模样,唇线上扬的望月葵忽然觉得心情转好了。“那条狗肉挺多的,你喜欢大腿还是肚皮?我请大厨烹煮后再送去给你。”
            “你要杀了我家弟弟?”好残忍、好暴戾、好没人性,他竟然狠得下心对可爱的弟弟下手。
            惊悚万分的猛抽了口气,双腿微颤的阮玫瑰差点双腿发软的膜拜天地,她的眼中有着难以置信和震惊,想冲上前咬他两口又怕被扁成肉饼。
            时势造英雄,她承认自己是卒仔、孬种,敢怒不敢抓狂的张大眼睛用力瞪,看能不能蹬出他的良知和愧疚,刀下留狗。
            “一条无用的狗留着它干什么,主人都不要了当然得利用它的剩余价值。”他说得无情,不把狗命当一回事。
            “谁说我不要它,弟弟很聪明又会看家,不会乱咬拖鞋爱干净,它比你还像个人。”啊!糟了,她会不会说得太过火?
            虽然在她心目中男人的地位的确比不上她家的弟弟,可是她话好像说得太快了,有贬低债主的意味。
            表情很平静的望月葵用着诡异的眼神睨她,“那么你是愿意付出三十万赎狗喽?”
            “嘎?!这个……呵呵……你能不能打个折扣算便宜点,毕竟你家的司机撞伤弟弟也要赔的。”少赔就是多赚,她半点亏也不吃。
            “你知不知道那条狗一餐要吃掉多少狗粮?”他说得很惬意,像在讨论天空飘过几朵云。
            心头很虚,阮玫瑰干笑的比出三罐狗罐头。“我家弟弟正在减肥。”
            “是吗?”他不以为然的一笑。“那怪了,五十磅重的狗粮怎么会不翼而飞?”
            “呃,那是……那是……老鼠吃的,现在的老鼠比狗还猖狂。”可耻呀!弟弟,你怎会丢脸丢到人家家里。
            “我家没有老鼠。”只有一条看见食物就白涎直流的狗。
            “笑话,谁家没老鼠,你住铜墙铁壁屋呀!”她冷嗤的伸出一指戳他硬如石板的胸肌。
            他若无其事,可她却痛得弓起食指。
            两人恍若多年老友的进行言不及义的交谈,看似针锋相对,格格不入,但气氛中的融洽却给人一种打情骂俏的错觉,好像他俩认识已久不再生疏,全然忘了自个所为何来。
            遭到冷落的小雯和地川岩还真有点傻眼,一个不知所措,一个满脸不耐烦以脚尖点地,大气不吭一声的看着他们要“缠绵”到几时。
            当然熟知阮玫瑰个性的小雯不敢去打断她的爱狗演讲,六层蛋糕已经摆上架正待修饰,她的功力虽然没有玫瑰好但也不差,一个人慢慢的挤出花边,大花小花的排成一个圆形。
            不过地川岩可没她的好脾气,在见到两人由狗粮争论到老鼠,再由老鼠开启战端加入鸡兔同笼,越说越奇怪听得他一头雾水,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仗义直言。
            “葵,你跟人家争一条狗干什么?你有时间养吗?”接下来TLPGA巡回赛会让他忙得团团转,连喝口水都像是抢来的。
            “我争的是一个理字,与狗无关。”只是这个理已经模糊了。
            “亚里沙就快下来了,你就别再跟个没见识的女人玩,腰缠万贯的你不缺那三十万。”他一场比赛就不只那个数,连翻好几跳。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原则,该有人教教她收敛莽撞的性格。”不然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乱子。
            一开始他是把持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态,不够温驯的女子需要再教育,他的用意很简单,就是以金钱压力修正她鲁莽的态度。
            诚如地川所言,车坏事小,反正他有得是钱可以买辆新的,但是遭人漠视可是第一回,而且还是他最轻视的女人类型,心中英名的扬起一把火。
            如果她在逃开前没踹他一脚的话,也许他会在将狗送医之后,再请兽医依晶片上的资料通知狗主人领回,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交集。
            可是她虎头蛇尾的行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他平静多年的心湖被她挑起兴趣,让他打算在公开赛后再逗弄她,谁知他还没开始行动她已先送上门,甚至愚蠢的忘了他的存在,必须借由一条狗唤起她的记忆,这对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驯服,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意念,他要她退无可退的成为一只温驯的家猫户
            “望月老弟,你未免太多虑了,她莽不莽撞关你什么事?就算有人该教也不会是你。”她总有亲友老师吧!随便一个都比他够格。
            “就是嘛!人又不是完人总会有些性格缺陷,他管太宽了。”哼!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懂不懂规矩呀!
            “你闭嘴,全是你低能惹的祸,你给我滚一边去。”地川岩目中无人的推了阮玫瑰一把,不许她靠得太近。
            想也知道以她的个性哪有可能受气,她不客气的顺手将手上的奶油朝他脸上一丢。
            “去你的小日本鬼子,你才是低能兼白痴,完全无可救药的超级智障,你踩的是我们台湾的土地还敢耀武扬威,不怕回不了日本客死异乡吗?”
            “玫瑰,别冲动,要冷静,奶油很贵的……”
            可怜的小雯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开,像个没有声音的透明人轻易遭忽略。
            “你居然敢用奶油扔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可恶的支那人,简直像未受教化的野人。
            “仍你又怎样,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的笨蛋我还客气什么,我要为台湾慰安妇讨回公道。”再吃她一坨。
            啪!一坨恶心的软物命中地川岩的门面,顺着鼻梁流向嘴巴。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被开除了。”从今以后跟他有关系的日本集团都不再任用她。
            “咳!神气呀!我又不为你工作,麻烦把脑子洗一洗再出来丢人现眼。”她胆子不大,只是口气大。
            “哇!他们两人的个性好像,就像一对床头吵、床尾和的欢喜冤家。”
            小雯的低讶传进望月葵的耳中,眼眸蓦地一沉的略浮不悦,心头非常不痛快的介意两人性格的相近,一股怒意涌上喉间。
            他大步的走上前拉开争吵的两人,不是居中调停而是守住私有物,没发现自己的举止有多唐突,意图分明的将手搁在阮玫瑰腰上。
            一道微晃的黄光掠过眼前,他眼露讶异的忘了要说什么,手一举伸向高耸的胸脯。
            “啊!色狼,你想干什么?”厚!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人样居然是一头畜生。
            飞快的拍开他的手,阮玫瑰动作敏捷的跳离他三步远,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眼皮跳动,他俊美的脸庞上淡蒙一层阴影。“我对姿色普通的女人没兴趣,你别自抬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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