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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岛主的宠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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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季翰轩抬头,俊朗的脸上满是严肃,正色的回道:“爹,凌萝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她洁身自好、冰清玉洁、、、、、、”
“住口!你给我滚出去!”刚刚舒缓下的怒火瞬间又高涨起来,季靖颤抖的身子,直指着门外,“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好了,爹你别气。”看到战火又蔓延开来,季思萍无措的叹气,朝方羽纥使了个颜色。
“好了,翰轩哥。我们先出去。”领会到季思萍的用意,方羽纥拉起季翰轩往外走去。
“羽纥,你别拉我,今天我一定要跪到爹答应为止。”
“好了翰轩哥,伯父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也没用的,等伯父气消了,我们再心平气和的说。”一方是血浓与水的亲情,一方是至死不渝的感情,她当然清楚翰轩哥夹在中间的难处。
“羽纥,凌萝真的是个好姑娘。”季翰轩挫败的一拳砸在柱子上,他爹怎么就那么固执,连见凌萝一面都不答应。
“羽纥知道,只是伯父的固执,怕一时也改变不了。”看着翰轩哥的苦闷,方羽纥知道任何的说辞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夜色安宁,点点星光点缀在空旷寂寥的苍穹中,一弯孤月,洒着淡泊的光辉,初春依旧是寒意逼人。
庭院里,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月色青辉下,舞动着手中的软剑,收放间,挥洒自如,步伐熟练,方羽纥把这套剑法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地步。
可每次在午夜梦回,想起少凡哥哥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的又练起他教她的剑法。少凡哥哥教她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可如今却已经是黄泉相隔、相聚无期。
那时她笑的那么的灿烂,少凡哥哥还说等她学会了这套剑法,就教她其他的武功,可现在她已经练的如此的娴熟,又有谁来教她呢?
剑舞的更加的凌厉,她把这满腹的相思和惆怅都融入在这冰冷的招势里,少凡哥哥,你在天有灵,可看到羽纥的身影?
“羽纥,你这是在做什么?”季思萍刚出门,就察觉到庭院了有异样的声音,绕个弯过来一瞧,却只见方羽纥正握着剑,在夜色下落泪。
“没什么,沙子迷了眼睛。”伸手抹去脸上冰冷的泪珠,方羽纥笑着回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纳闷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怪异的羽纥,。
“萍姐姐,你呢,这么晚却穿戴整齐,是不是要出门去啊?”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季思萍的,将一汐剑环在腰间。
“南越约我出去吃宵夜呢,爹这两天病了,白天都不能出去,只好改晚上了。”
看到季思萍脸上那抹幸福的笑容,一阵苦涩瞬间自心头漫了上来,“那好不快去,司徒公子等久了可不好。”
“恩,那我去了,可别告诉我爹哦。”季思萍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随即有回头望了一眼在夜色中的方羽纥,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也快回去睡觉,这么晚了,可别着凉了。”
“羽纥知道了。”回去却也只是一室的清冷和孤寂,方羽纥的笑颜在她离开后,慢慢的褪却,换上无边无尽的伤痛。
疲倦的坐在石椅上,闭上眼回忆起和少凡哥哥的点点滴滴。月光下,她美丽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么的安详,可一滴泪却自她紧闭的眼中落下,带着点点的晶莹,消融在无尽的黑暗里。
“丫头,在这里。”看到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了季府的大门,司徒南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以为今晚这丫头又不能出来了。
“晚上去哪里玩啊?”巧笑嫣然的跑到他面前,季思萍时至今日,也终于明白了情为何物。
“怎么这么晚呢?”握着她冰凉的手,司徒南越紧紧的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
“干嘛?等这会就着急了?”嘟起醉,满脸不悦的瞪向他。
“不是、不是。”知道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司徒南越急急的辩解:“还以为你今晚又不能出来了。”
一阵轻笑自她口中溢出,季思萍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他这个公子阔少爷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丫头。”知道自己被她取笑了,司徒南越有些懊恼的晃了晃她的手,可目光在接触到她笑的无暇的脸庞时,司徒南越失神的看着她的娇颜,只希望这一升,她每日都可以对着他笑的这么的美丽。
“真的生气了?”见他半晌没有反应,季思萍有些担忧的问道:“不闹你了,这几天爹病了,哥哥又那样,我当然要在家多陪着他们。”一想到大哥的事情,季思萍随即掩去脸上的笑容,好心情刹那消失殆尽。
“好了,萍儿,你大哥的事情不用担心。”看着身旁的佳人愁眉紧锁,司徒南越心疼的安慰,季翰轩的事情早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全城皆知。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诧异的望着他肯定的模样,季思萍怀疑的问。
“对啊,不过不告诉你?”邪邪的笑了起来,司徒南越神秘莫测的卖起了关子。
“快说,快说嘛?”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季思萍撒娇的嘟喃,这小子太可爱了,居然想到法子,来解决她家的大麻烦。
最难消受美人恩,司徒南越讨饶的回抱着她的身子,“你先撒手,否则我就被你勒死了。”这丫头手劲也忒大了点,再多搂一会,他大概就要见阎王爷去了。
看到他憋红了的脸庞,季思萍猛的一送松手,愧疚的垂下头,“人家一时太高兴了嘛。”
司徒南越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低垂的蓁首,她这一激动可就是要人命啊,不过看她现在这惨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她呢?
“丫头,我和你闹着玩的。”司徒南万般怜惜的越揉了揉她的头顶。
“真的吗?”声音依旧是闷闷的,可脸上却是压抑下的笑容,那淘气的模样,犹如偷腥得逞的小野猫。
只可惜司徒南越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够长,不知道季思萍的劣根性,想她季大小姐什么时候会这么诚恳的认错,唉,可怜他英明一世,却被这小丫头糊弄的神昏颠倒。
“好了,乖,都是我不好,下次你再怎么用力,我保证哼都不哼一声。”卖力的求饶,司徒南越懊恼的望着沉默不语的佳人。
“这可是你说的,打不还手哦,你要记住了。”倏的抬起头,季思萍嘻笑的嚷了起来,熠熠生辉的眼中,哪有半点的委屈。
“丫头,你又骗我呢。”好笑着用食指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只要她不生气就好,司徒南越满是宠溺的摇头苦笑。
“好了,南越哥哥,你快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啊。”依靠在他身旁,是无限的幸福,一贯大大咧咧的季思萍,忽然想就这么的天长地久该有多好。
伸手握着她的小手,司徒南越一边走一边说:“依翠楼的头牌当家——凌萝已经收了逍遥帖,三日后出嫁逍遥岛。”
第三章 03 误会重重(下)
“什么?不可能!”不可置信的大叫,季思萍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前几日,她才见了她,那个凌萝还和她哥你侬我侬的缠绵悱恻,那眼里的爱意怕已经是浓的化不开来,这会怎么就接了逍遥帖呢?
“别瞪大眼睛了,我那风流的二哥在依翠楼可是亲耳听到,而且回来后还知嚷着京城又失了一大美女。”说起贪幕钱财的那些青楼女子,司徒南越挑了挑眉头,一脸的不屑:“这事情京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你哥这些日子在家里闭门悔过,所以才不知道。”
如泼了冷水般的呆楞在一旁,季思萍担忧的咬了咬嘴唇,半晌后才:“那我哥怎么办,我哥怎么办啊?”
困绕的望着司徒南越,六神无主的眼中已泛起泪水,她知道他哥的脾气,这一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逍遥岛,可不是她一个尚书府能惹的起的。
“丫头,别急、别急,我听说那个凌萝贪图逍遥岛的财富,所以才接下了逍遥帖,当初和你大哥也是为了一朝飞上枝头,可惜却被你爹识破了,你大哥也成了落魄公子,不值一文,她这才又换了对象。”还是喜欢季思萍这真性情的姑娘,只求开心就好,从不耍心计、弄手段。
“她真的这么说的?”居然敢这样践踏她大哥的感情,而且为了她的事情,她爹如今还卧病在床,真的太过分了。
“丫头,你要干嘛去。”见她怒气冲冲的抬脚就走,司徒南越连忙拉住她的身子,早知道这丫头这么的暴躁,他就不该和她说这些。
“上依翠楼找她算帐去!”季思萍气愤的说道,枉她大哥对她情深意重,甚至不惜和爹决裂,而这个女人居然只是为了钱财,这样糟蹋她大哥的感情,她一定要找凌萝问个清楚,否则还以为她季家人好欺负呢!
“丫头,你冷静一点!”
“司徒南越,你爱来不来。”头也不回的吼道,季思萍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有说不去吗?”无奈的摇头,司徒南越急急的跟了上来,依她这个火暴的性子,他不去能行吗?这怕这丫头到时候一激动,把依翠楼都给拆了。
京城此时,却已是夜深人静,惟独这依翠楼前,依旧车水马龙般的喧闹,谈笑声、丝竹声,夹杂着男男女女,一阵阵的欢笑,好一派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
季思萍怒气冲冲的推开拦在身前的龟奴,直往楼上凌萝的房间行去。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个女人的嘴脸,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让狗给叼去了。
“季小姐。”绿枝急急的迎上前去,这前几日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却变了脸色,那眼睛怕是要喷出火来了。
“滚开!”一掌推开绿枝的身子,季思萍没好气的问道:“让凌萝出来见我。”
“我家小姐、、、、、、”
眼见凌萝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季思萍走了过去,一脚踹开了木门,见到凌萝居然在梳妆台前,试戴珠宝首饰,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季小姐,这么晚不睡,到我这依翠楼来做什么?”无视她的阴沉的脸色,凌萝一面戴着珠钗,一面笑意嫣然的问道。
“你、、、、、、”
“正好,季小姐有眼光,帮我选选看,这些首饰,出嫁那天到底佩带那个比较好?”打断季思萍的话,凌萝双眼泛着贪婪的光芒,炫耀着手里的珠钗首饰。
听到楼下的争吵声,她就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了,所以翻出逍遥岛送来的彩礼首饰,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翰轩彻底的对她死心。
收敛了心神,凌萝咽下所有的痛苦,笑意盈盈的回应着季思萍打量的目光。
“你要嫁去逍遥岛,是你的事,谁也管不了,可你为什么要招惹我大哥。”看她这副嘴脸,季思萍嫌恶的挑起秀眉,或许刚开始,她还有一丝一毫的疑虑,可现在见到她爱慕虚荣的丑态,只为她大哥感到不值得!
凌萝丝毫不在意她的嘲讽,绝色的面容上,依旧是那抹刻意伪装的笑容,“唉,你们这些千金小姐,是天生的好命,非富即贵。哪像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靠着青春和容貌,才能穿金带银、享受荣华,本以为攀上你大哥,便一辈子衣食无忧,谁知、、、、、、”
“可我大哥对你却是真心的。”闻言,季思萍气的杏眼圆瞪,恨不能把眼前的凌萝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站立在一旁的司徒南越,面色凝重的扫了一眼漆黑的窗外,虽然是刻意压低了呼吸,可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窗外已经聚集了三五个好手。
司徒南越走近了两步,身影往季思萍身边靠了靠,暗中提起真气,护在她左右,难道是逍遥岛的人?
犹如听到了多大的笑话,凌萝压抑不住的笑出声来,眉眼里竟是嘲讽,“真心?唉,有什么用呢?逍遥岛,富可敌国,能嫁过去,是凌萝做梦都想的事情,如今了了平生夙愿,凌萝虽死也值得了。”
素手轻挥,凌萝伸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随即又晃了晃手腕上用黄金打造的镯子,“回去告诉你大哥,游戏结束了,他就别再来缠着我了。”
“你这个疯女人!”咬牙切齿的瞪了凌萝一眼,随即对身旁的司徒南越道:“南越,我们走吧,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多呆一会,我都想吐。”
“好,我们回去。”终于松了口气,司徒南越握着季思萍的手,往屋外走去,幸好这丫头要离开了,否则若真动起手来,他还真怕伤了她。
兀自沉默在一旁的绿枝,待他们离开后,才幽幽的开口,心疼的看着凌萝,“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这样的作践自己,这样的维护季公子,甚至嫁去逍遥岛,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纤云巧、飞星恨,银汉迢迢谁人度,金风起、玉露凝,相逢却是萦梦了。佳人情,归期遥,鹊桥忍顾清泪落,两情坚,天涯隔,又岂在朝朝暮暮。”琴声飞扬,凌萝悲痛欲绝的唱着,任凭泪水滴落,无处寄相思。
“大哥,你醒醒吧,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第二日,季思萍就拉着司徒南越,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季翰轩说了一遍,她就知道大哥一定不相信,幸好当时司徒南越也在场。
“大哥,你若上不相信,你问南越,当时他可是在场,听的一清二楚。”季思萍努努嘴,把司徒南越拽到了季翰轩面前。
“南越,你告诉我,思萍说的是不是真的?”犹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跟浮木,季翰轩期盼的眼光,紧紧盯着司徒南越。
虽然知道季思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胡说,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凌萝会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势力女子,纵然依翠楼里任何一个女子都有可能,可凌萝也绝对没有可能!
方羽纥安静的立在一旁,听到思萍姐姐所说的,连她也不敢相信,可街市上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她对凌萝也只有一面之缘,这会倒也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翰轩,我已经向我二哥问清楚了,逍遥岛确实是,每年都会发出三张逍遥帖。而凌萝姑娘也确实收下了帖子,明日就会嫁去逍遥岛。”司徒南越严肃的说道,虽然这样很残忍,可至少比被凌萝骗一辈子的好。
沉默半晌后,季翰轩忽然站起身来,“不,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要找她问清楚。”漠然的丢下一句话,颀长的身子朝门外走去。
“羽纥,一起去。”季思萍拉起方羽纥,追在季翰轩身后也出去了。
第四章 01 远嫁逍遥岛
“季公子,小姐正在试嫁衣。”绿枝伸后想拦住要冲进去的季翰轩,可在接触到他阴郁的眼神后,又讪讪的退了回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像小姐说的,该来的终究要来。
“枝儿,让季公子进来。”屋子里传来凌萝悦耳的嗓音,音调轻柔,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的出她的心情应该很好。
有些颤抖的推开门,一身大红的嫁衣,灼伤了季翰轩的眼睛,盛装衬托下,玲珑玉致的凌萝,分外的妩媚动人,比起一贯的婉约,此时又添了份妖娆的美艳。
可看在季翰轩眼里,却是万分的心疼,她在笑,可她眼里的疼痛却骗不了他,明明是不愿意,为何要这么的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呢?
“凌萝。”季翰轩深情的喊着她的名字,轻柔的语气里满是不舍,她好傻,以为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他就会放弃了吗?
季翰轩温柔的神情里蕴涵着感动和苦涩,她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快乐和幸福,若是没有了她陪在身旁,功名、利禄对他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季公子,凌萝明日就要远嫁逍遥岛了。”裙摆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她都已经这么绝情了,他为什么还不死心?为什么不痛骂她一顿,然后绝尘而去。
努力压抑着自己脱口而出的挽留,凌萝漾出最美丽的笑容,摆弄着身上的嫁衣。他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要用这么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
“凌萝相信,季小姐已经把凌萝的话带给公子了。”
“我当然告诉我大哥了,你以为我还会替你隐瞒不成,贪图富贵的女人,才不配进我季家的大门!”
季思萍没好气的说到,人家都这么绝情了,她大哥怎么还是一往情深的表情,难道真要见她上了花轿,堂堂尚书府成了京城的笑柄,她大哥才会悔悟么?
无视季思萍的冷嘲热讽,凌萝坦然一笑,微扬的脸上满是得意,“既然季公子不相信,那凌萝就再说一遍吧。”伤了他,却也伤了她。
“够了,你别说了!”倏的打断了凌萝的话,季翰轩懊恼皱起浓眉,一贯神采飞扬的面容上,落满深深的痛苦。
他枉为七尺男儿!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居然让她了他的前程,而委曲求全的远嫁。齐家、治国、平天下,他却连一样都没有做好,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好,既然你已经收了逍遥帖,我们的感情也只是逢场作戏,那季翰轩和凌萝姑娘,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他说的悲切,可她眼眸里那深藏的伤痛,更让他心碎。
“不错,事情到了这一步,凌萝也没有必要骗你了。”终于说了,这不上她期盼的结果吗?可为何还是那么的心痛难忍,翰轩恨她了吗?
凌萝凄楚的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季翰轩,他曾经用过各种的眼神看过她,有关切的、温柔的、迷恋的,可从没有过这般的绝望,是她彻底的伤了他么?
季翰轩忽然拔出随身佩带的宝剑,吓的一旁的季思萍急急的嚷了起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千万别冲动啊,杀了这个女人太不值得了!”
“翰轩哥。”方羽纥也微微一怔,可看到季翰轩示意的眼神后,便又沉默的退到了一边。
“思萍,哥走了以后,帮我好好孝顺爹娘,就当季家没有这个儿子。”他不是想以死相逼,可如果不这样,凌萝怕是不会说出实情。
“大哥,你千万别做傻事啊?”一把拽住季翰轩的衣袖,季思萍话里含着浓浓的哭腔,大哥怎么傻到要殉情呢?而且是为眼前这个势利女人。
“司徒南越,你帮我拦住我大哥啊?”回头,季思萍泪水朦胧的向司徒南越喊道。
“丫头,人要死是拦也拦不住的。”也看了些眉目的司徒南越走上前,将季思萍拉到自己的身旁,情路难!今日他终于在翰轩和眼前的凌萝身上见识到了,虽然艰难,却亦是情比金坚,枉他一开始还错怪了她。
季翰轩扬起剑,往颈项间挥去。
“不要啊。”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响起,一只素白的手飞快的握住了剑锋,鲜红的血刹那自她掌心处滴落下来。
“凌萝,快放手。”季翰轩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不顾一切的用手来抓住剑锋,心疼万分的看着她一手的鲜血。
“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呢?”最终哭倒在他身旁,凌萝泪如雨下,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悲切。
“凌萝,这一生,季翰轩对天发誓,非卿不娶,如违此誓,人神共诛,天地不容。”他的誓言,换来她更多的泪水,季翰轩动容的抱住她颤抖哭泣的身子,久久不语。
“还好,伤口不深。”方羽纥包扎好伤口,对一旁焦虑的季翰轩说道。
“原来你们都在演戏,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再笨,到这份上也该明了事情的始末了,季思萍懊恼的站在一旁,小脸上满是失望。
“傻丫头,谁让你笨呢。”司徒南越拍了拍她的头,好笑的说道:“不过再笨我也喜欢。”
羞怯的瞪了他一眼,季思萍白皙的脸上,飞上两朵娇羞的红晕,惹的取笑她的司徒南越看的失神。
“事情已经这样了,那逍遥帖该如何是好?”见到身旁的四个人,都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柔情里,方羽纥无奈的说出眼前最棘手的问题。
“都是我的错。”见翰轩刹那凝重的神色,凌萝懊悔的垂下头,深深的自责。
“凌萝,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我也不会让你嫁去逍遥岛的。”紧搂住怀抱中的佳人,双眼里是不可置疑的决绝。
“大哥,逍遥岛我们得罪不起。”季思萍没有往常的冲动,而是冷静的剖析大家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从没有人敢接了逍遥帖而毁约,因为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众人刹那都面色凝重的沉默在一旁,逍遥岛,南海岛屿中最繁盛的一个岛屿,不仅连接着海外的贸易,而且有着极其重要的军事位置。
自古逍遥岛便是独立为一个岛国,岛上人口密集,商贸鼎盛,每日过往的船只不计其数,大量的商贾都将逍遥岛作为中转地,三百多年来,逍遥岛一直都是鼎盛不衰。
而逍遥岛的历任岛主都是神秘的传奇人物,手下培养了一批顶尖的高手,用以维护海上的和平和岛内的治安。
相传逍遥岛还有一批隐匿的军队,他们都以渔民和商人的身份,隐匿在逍遥岛上,当逍遥岛发出逍遥令后,便会以雷霆万钧之势聚合起来,成为一支无坚不脆的精锐之师,可在三百多年的过往中,逍遥岛一直风平浪静,而这支神秘的军队也成为一段神话,真假难辩。
虽然名义上逍遥岛臣服与朝廷,可朝廷却从不要逍遥岛上贡,而且在逍遥岛遭遇风暴的时候,朝廷还会拨取大量的物资,以示友好。
“大哥,大不了明天我替凌萝出嫁。”半晌都是沉默,看着大家一脸的担忧,季思萍想也没想的提议道,既然得罪不起,她就来个暗渡陈沧。
“不行!”司徒南越生气的扳过季思萍的肩膀,满脸怒容的咆哮道:“我不准你去,逍遥岛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他对她的心吗?居然说出这么荒谬致极提议。
“可我未来的大嫂怎么办?”半是高兴司徒南越的反对,半是苦闷凌萝的处境,季思萍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探询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
“我去。”
“羽纥。”季翰轩诧异的看着说话的方羽纥,她的冷静让他忧心。
“羽纥,你胡说什么呢?”季思萍不依的直皱眉,少凡哥的死,对她打击那么大,她已经够可怜的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方羽纥受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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