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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边草一定要乱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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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多疑的男人惹人嫌嘛!
同样以嘴型无声嘀咕,谷怀白做出一脸的嫌弃状,惹得怀中人儿忍俊不禁,「噗」地就要笑出声来,幸亏他机警,早一步将她的脸飞快往自己胸前按去,让那细微的噗笑声全数埋藏在自己的胸怀里,免得露出马脚被发现藏身处。
微红发烫的脸蛋紧贴着温厚的胸膛,嗅闻着属于小师叔身上独特的清新青草气味,童红袖的心跳突然有些失序,脸上有着少女的娇羞。
呵……小师叔……她最喜欢的小师叔哪……
迟钝男人浑然未觉可说是自己一手拉拔大的怀中人儿的隐隐情愫,只顾着拉尖耳朵注意假山外二人的对话——
「禀庄主,老奴已经探问过了,其说法确实与那对奇怪的师侄所言吻合,看来他们确实是单纯的路过,好心救了程家兄妹。」王总管必恭必敬说道,虽觉谷怀白那张娃娃脸实在太过年轻,不像是大了童红袖一个辈分的人,两人的相处互动丝毫没师叔与师侄该有的样子,可也找不出任何疑点。
闻言,荆天不发一语,虽看不出那两人的动机,可心中却有股莫名的疑虑,总觉得他们的来历不单纯,而这种天生的直觉在他过往的经验中,始终不曾出错过。
「庄主?」见他沉吟不语了老半天,王总管不由得试探轻唤。
自沉思中回神,既然短时间寻不到解答,荆天暂时按下心中存疑,转移话题又问:「程家兄妹可知道是何人打伤他们?」
「他们并不清楚,不过老奴听其形容,怀疑是……」嗓音一顿,苦笑摇头的同时,脸上也有着不解的疑惑。
唉……若是他心中想的那个答案,照道理说,程家兄妹是难逃死劫的,怎么有机会让那对奇怪的师侄给救下?
「谁?」见他有所迟疑,荆天皱眉追问。
「水月宫!」王总管道出心中的猜测。
「水月宫?」向来沉稳的神色起了一丝波动,荆天的眼底有着诧异之色。「水月宫不是沉寂了十多年不曾听闻过任何消息了,怎么如今又现迹了?
「再说,此宫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绝非不讲理的邪教,只要不犯到她们,她们也不会主动找人生事结怨,究竟程家兄妹是做了什么?」
水月宫——一个全都是女子,禀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绝不留情」的神秘宫教,听说历代宫主皆有着貌美如仙的容颜与绝凡的武艺,平日甚少在江湖走动,上一回听闻动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沉寂了如此之久,如今又是为了何事现迹江湖?
而程家兄妹又是怎么犯上她们的?
他这一问,问得王总管忍不住摇头连连,老脸满是不赞同之色。「老奴探问过了,听其支吾言词,隐约可知似乎是程姑娘在官道上策马奔驰,遇上了『水月宫』之人,不但不减缓马儿奔腾之势,甚至还无礼地大声斥喝着要对方闪避退让……」
一番话说明至此,以下点点点,不言可喻。
「愚蠢!」冷哼一声,荆天直皱眉。
这些名门世家子女,仗着祖上余荫庇护,行走江湖时傲慢骄纵、自以为是,遇上平民百姓或是三脚猫角色,人家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乖乖避开;可若碰到不买帐如「水月宫」之流的狠角色,那可就要倒楣吃大亏了。
如今,不就是踢到铁板的最佳证明。
王总管听闻主子的冷嗤,虽不好接腔附和,不过嘴角倒是忍不住偷偷往上翘了起来。
若打伤程家兄妹的真是水月宫之人,那么或许那对师侄真的只是凑巧路过,因缘际会下救了二人……
心下暗忖,理智上,荆天清楚自己不该再心存怀疑,可直觉上,总莫名感到有所蹊跷。
不知主子辗转心思,王总管想起他方才来时方向与不悦神色,心下隐约有感,不由得谨慎询问:「姬姑娘还是不肯说吗?」
唉……庄主方才肯定又去了地牢,逼问姬笑春关于大小姐孩儿的下落却没得到答案,神色才会这般难看。
想起那个声名浪荡,却依旧死性不改的可恶女人,荆天的脸色一沉。「她一日不招,我就禁她一天;她一年不说,我就囚她一年,想比耐性,我奉陪,大家就耗着吧!」怒声哼完,气恼不已地甩袖走人。
眼看他心火暗燃的迳自离去,忠心耿耿的王总管只得赶忙追上去,只是脚下步伐不停,脖子上那颗头也不住猛摇……
唉……只要与姬笑春有关的事儿,他这位性情向来冷静沉稳的主子就会怒火滔天哪!
若胆大一点的想,他忍不住怀疑,除了仙逝多年的大小姐外,在这世上,就只有那个姬笑春是庄主的痛脚兼弱点了。
不过……这都是他自己的怀疑,怀疑而已啦!呵呵……
心存怀疑的老总管与被怀疑的当家主子,不一会儿功夫已走得不见人影,偏僻的后院只剩下阵阵的和煦惠风,与两个躲在假山后窃听的某对师侄。
「终于走了,这两个男人还真长舌。」耳听脚步声逐渐远去,谷怀白这才嘘了口大气,忍不住摇头晃脑地揶揄笑道。
「嗯……」偎靠在温暖的胸怀中,嗅闻着熟悉的气息,童红袖神智迷蒙地轻应了声,恍惚之间,只觉浑身燥热发烫。
怎么回事?怎么应话有气无力的?
警觉怀中人儿的异样,谷怀白低头一瞧,却见她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脸蛋潮红得不像话,心下登时大惊,大掌飞快往她额上贴去——
「红袖,你怎么这么烫?昨夜受风寒了吗?小师叔马上让人请大夫来帮你瞧瞧……」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热烫,不懂荳蔻少女情思的男人不禁惊叫起来。
「我、我没事啦……」有种暗藏在心的恋慕情思快被揭破的窘迫感,童红袖结结巴巴否认地急忙退开他的怀抱,可一张俏脸却涨得更加通红。
「你脸这般红,身子烫成这样,还说没事?不成!不成!还是得请大夫来看看,有病得趁早医好才行,拖久可麻烦了……」谷怀白瞪眼嘀咕,深怕她稍一拖延,病情更加严重,那可就不好了。
唉……这丫头从小到大,身体康健得像条牛,平日虽凶悍了点,可也算是乖巧了,但只要一发起病来就性情大变,胡搅蛮缠宛如三岁娃儿般难应付,整得他哭爹喊娘,光想他就抖了。
「就说没事,小师叔,你很烦耶!」唯恐他真去请大夫,届时诊不出病就糗了,童红袖不禁嗔声怒叫,老羞成怒地迳自掉头转出假山后,离开那让她意识恍惚、小女儿情怀险些露馅的狭小空间。
呜……他只是关心,需要这么被嫌弃吗?
满腔悲凉,谷怀白急忙追了出去,见她低垂着螓首站在小径前,当下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好卑微的陪笑询问:「真没受寒?」
「没、没有啦……」垂着小脸,万分窘迫的咕哝。
既然没有受寒,那她身子热烫、脸儿潮红是怎么回事?
纳闷地搔着头,谷怀白百思不得其解,可又怕继续追问下去,她会翻脸直接痛殴自己一顿,为了一条小命着想,他决定还是别自找罪受,当下故作没事,扯开一抹最无辜的笑容——
「没受寒是最好了,你生病的话,小师叔是会担心的。」呜……担心自己被磨得哭爹叫娘哪!
闻言,童红袖终于忍俊不禁,噗哧笑了出来,抬眸斜睨取笑,「你是担心自己吧!」
呵……她很清楚自己病中时,必定磨得小师叔瘦上一大圈呢!
「你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呢!」俏皮地眨了眨眼,谷怀白摸摸鼻子也笑了。
当下,相依为命多年的师侄俩,不约而同忆起在谷中的生活点滴,不由得默契十足的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一会儿过后,在微风阵阵吹拂下,童红袖脸上的热烫逐渐褪去,想起方才荆天与王总管的对话,这才忙不迭提醒道:「小师叔,荆盟主刚刚有提起四师叔呢!」
「是啊!」搓着下巴,谷怀白一脸若有所思地随口回应。
「究竟荆盟主是要四师叔招什么,硬是将她囚禁起来?」不解外加好奇。
「呃……」被问得一窒,谷怀白干笑数声,装傻到底。「是啊!是啊!究竟是要四师姊招些什么,我实在一点都不明白……」
奇怪的瞅凝他显得有些心虚的脸,不知为何,童红袖总觉得某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心虚之人被瞧得心底直发毛,唯恐她兴致一起,抡拳逼问,当下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荆天方才来时的方向而去。
「咦?」诧异低呼,童红袖惊讶叫道:「小师叔,你拉着我要上哪儿去?」
「嘘!」连忙比出噤声手势,谷怀白眨眼轻声笑道:「我猜囚禁四师姊的地牢,应该就在这儿附近了。」
方才那位荆大盟主就是从小径那儿绕出来的,若他猜得没错,地牢八九不离十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恍然大悟,童红袖不再出声,随着他蹑手蹑脚的往小径那端寻去,果然才转了个弯,青石板铺成的小径己然消失,尽头是一面看似平凡无奇的石墙。
好似什么都没找到般的碰了壁,谷怀白却不失望,反倒兴致盎然的在石墙上摸索了一会儿,随即像似寻到了什么机关窍门,他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一旁,童红袖连忙询问。
「我说红袖……」悠闲嗓音故意顿了顿,谷怀白慢条斯理笑了。「劫狱这档事,得趁月黑风高干起来才刺激,是不?」
呵呵,今夜有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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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探查到地牢所在后,谷怀白偕同童红袖回到客房没多久,就见王总管驱使着他那福态的身体前来了。
「想见我?」食指比着自己,童红袖有些呆愕。
「是!」给予确定的答案,王总管尽责的转达。「程公子与程姑娘转醒后,得知童姑娘还在荆家庄,直说要当面向救命恩人致谢,可偏偏内伤沉郁,尚无法亲自前来,庄主这才要小的前来请两位贵客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搔着头,明亮杏眼朝小师叔看去,似乎在问——怎么办?要过去吗?
接收到询问的眸光,谷怀白眨了眨眼,忍俊不禁的直笑。「身为救命恩人,岂可不去让人谢恩膜拜,说不得还要帮我们立长生牌位呢!」
闻言,童红袖不由得猛翻白眼。
倒是王总管听了不禁也觉好笑地嘴角一勾,不过倒没有多说什么,不卑不亢的道了句「请随我来」后,便很快的领着两人往程家兄妹养伤的院落而去。
领着两人很快的来到清静的小院落,王总管停在开启的房门外,对里头的人轻声提醒,「庄主,谷公子、童姑娘来了。」
「请他们进来吧!」荆天沉稳的嗓音自房内传了出来。
「谷公子、童姑娘,请!」退开身,王总管躬着背,比出个「请」的手势。
见状,谷怀白嘿嘿一笑,不客气地拉着童红袖就大剌剌的步入病房,果然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气势慑人的荆大盟主,第二眼才是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的程家兄妹。
见二人来到,荆天神色不波地替双方介绍完姓名后,这才转头对程家兄妹淡声补充,「就是他们师佳两人将你们送到荆家庄的。」
程家兄妹在昏迷前曾见过童红袖一面,对她的面容还有些印象,当然也对那在最后紧要开头时,突然扬起的男性歌声化解琴音的杀气有着记忆,当下两人双双撑起虚软的身子——
「多谢童姑娘、谷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无以为报,往后若有何吩咐,我程之琰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颤巍巍的自椅子上起身,面貌英朗的程之琰激动地拱手道谢,无法表达心中万分之一的感激之意。
「两位恩情,芝瑶亦铭记在心,不敢或忘,他日若有机会,必当回报……」跟随着兄长起身致谢,因伤势所致,程芝瑶一向骄蛮傲气的姣好面容,此刻显得苍白孱弱,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姿态。
「别这么说!只是刚好路过,顺手帮了点忙把你们送来荆家庄,哪有什么大恩不大恩的……」见两人感激涕零,不习惯被当恩人看待,童红袖有些不知措的尴尬猛笑。
就在她连连摇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之际,却见程芝瑶可能内伤未愈,病体孱弱不支地摇晃了一下,眼看就要瘫软在地,蓦地,打横伸出一只健臂将她扶住。
「小心!」眼明手快的稳住人,谷怀白黑亮星眸闪耀着光芒。
闻声,程芝瑶抬眸看去,却撞进一双晶亮带笑的深邃眼眸,不知为何,她心口猛地一跳,随即马上察觉到自己正靠在男人怀里,当下一股莫名的娇羞袭上心头,让她原本苍白的脸蛋竟染上赧红之色。
「谢、谢谢……」移不开瞅凝男人的视线,她下意识的轻喃道谢,脸上浮现可疑的羞窘樱红,一时之间,竟忘了要退开偎靠着的温厚胸膛。
程芝瑶娇羞脸红偎靠在谷怀白怀中的模样,在在落入一旁童红袖的眼底,登时不由得暗暗燃起滔天怒火……
竟敢……竟敢一脸羞答答的窝在小师叔怀里不走,可恶!小师叔的怀抱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许抢走,就算借用也不成!
气急败坏,童红袖杏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凶残万分地朝该多事时不多事,不该多事时却偏偏多事的男人恶狠狠的射去。
呃……有杀气!
敏锐感受到一股像似要将人大卸八块的凶狠视线,谷怀白下意识朝杀气来源瞄去,却见一手拉拔大的小师侄眯眼狠瞪自己,虽不明白自己又是哪儿惹她光火,可由于平日已习惯屈服于淫威之下,当下反射性的就脱口惊叫否认——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凄厉喊冤,他心惊胆跳的连退数步,就怕又被拖去痛揍一顿。
此惊天鬼吼一出,在场众人除了童红袖外,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给弄傻了眼,甚至连程芝瑶也因为失去了可依靠的「人形支柱」而踉跄跌坐回椅子上。
顺着他像老鼠见到猫般的惊惧视线,众人大惑不解地朝童红袖望去,却见她恍若无事般的甜甜一笑——
「小师叔,既然程公子、程姑娘的内伤未愈,我看我们还是别打扰人家养伤休息,你说是不是?」口气充满征询,万分的尊敬。
「当然!当然!」她笑得愈甜,口气愈尊敬,谷怀白就愈心惊,丝毫不敢违抗地点头如捣蒜,心中则暗自默默哀鸣……
呜……他究竟又做错了什么?谁来告诉他啊!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冲着众人又是一笑,童红袖礼貌的告退后,便迳自转身出房。
眼见她率先走了,就算心里宛如吊了十五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的,谷怀白也没胆稍慢,连礼貌的招呼一声也没,便匆匆尾随而出,留下荆天与程家两兄妹三人满头雾水的面面相觑,心中皆有相同的疑问……
那两人真的是师侄吗?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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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可恶!小师叔真可恶……
踩着漫天怒火出了程家兄妹暂居的小院落,童红袖脸上佯装的甜笑此刻早已不知被抛到哪个天涯海角去,只剩下满腔狂燃的火气无处发泄。
后头,谷怀白一路胆战心惊的尾随,却孬种的连声屁也不敢放,就怕不出声没事,一出声就引火自焚、惹祸上身,只能在心底苦哈哈地暗自嘀咕……
惨了!惨了!到底这丫头突然在火些什么?莫非是昨晚偷喝了一坛女儿红被发现了?
可这也不对啊!若她真发现了的话,早该发火了,不可能直到刚刚才莫名其妙生起气来。
唉……究竟她是在恼些什么呢?女娃儿的心思还真是难懂哪!
百思不得其解,正当谷怀白头大不已之际,前方,童红袖却蓦地顿足,惊得他也紧急在她屁股后止住步伐,这才没有直接撞上。
「小师叔!」猛然回身大喝。
「是!」反射性的挺身正步,可见平日训练有术。
「你说,你知不知错?」横眉竖目逼问。
糟!难道真是昨夜偷喝了女儿红被发现了?
直觉以为是这件事儿惹她光火,谷怀白作贼心虚的抱头认错。「哇——对不起!我昨夜不该贪杯偷喝了一坛女儿红,下次不敢了!」呜……他知道错了,不要打他啊!
「小师叔,你昨晚还偷喝酒?」危险眯起眼,没想到他的错事不只一件。
「吓!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在发火?」傻眼反问,随即在见到她眸底的凶残之光时,谷怀白这才警觉自己不小心出卖了自己,当下不由得干笑连连。「哈哈哈……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来不及了!」新仇(偷喝酒)加旧恨(胸膛乱给人家靠),童红袖心火狂飙,毫不留情的直接冲上去开揍痛殴。
不一会儿,某娃娃脸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地求饶后,她才终于稍稍解了气地拍了拍手,一脸舒爽的扬长而去,留下泪流成河的人不住哀哀悲鸣……
「呜……那丫头到底是在火些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啊……」
一切,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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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果然是适合宵小劫狱的最佳时机。
夜色中,两条身影一路遮遮掩掩来到偏僻后院的石墙前,就见「男宵小」在墙上摸啊摸,也不知道在摸些什么,看得负责把风的「女宵小」有些失去耐性。
「小师叔,到底好了没?」压低嗓音,童红袖回头催促。
「快了!快了!」喃喃轻应,谷怀白终于摸到了一块异常凹陷的石砖,嘴角不禁往上一勾,毫不犹豫地将那块石砖往内一推。
霎时,就见那石砖异常轻易的被推了进去,随即,一道轻微的转动声响起,石墙下,竟赫然出现一条隐密的地道。
听闻地道开启的声响,董红袖也顾不得把风了,好奇的窜到他身旁探望,恍然大悟的掩嘴轻笑。
「原来地牢真在这儿,若没本事还真找不出这机关呢!那位荆盟主虽然聪明,不过还是比不上小师叔你厉害。」找着了地牢入口,她不吝啬的拍起马屁来。
平日只有受这小师侄欺压的谷怀白,这会儿难得受到崇拜称赞,登时被捧得醺醺然,整颗心乐陶陶得都快飞了起来。
「我是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哪!」得意的挺高胸膛,嘴角都快笑裂到耳后去,偏偏还要故做「这没什么」的谦虚样,说有多矫情就有多矫情。
哪不知他一被夸就飞上天的毛病,童红袖暗笑斜睨一眼,顺口又夸了几句后,正要率先进入地道时,后领蓦地一紧,狐疑回头,却见他笑咪咪的摇着食指——
「急什么?跟着我后面走!」轻声笑斥,谷怀白领在前头进入地道内。
见状,童红袖连忙也尾随而上。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心中一阵温暖与感动。呵……她明白,小师叔是怕地牢内有埋伏,宁可自己先挡在前头,也不让她遭遇危险。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在地道内前进,一路无声无息的打昏了几个负责看守的守卫,顺利异常的长驱直入,来到唯一囚禁着人的牢房前。
听闻异常的细微声响,姬笑春慵懒的翻身坐起,抬眸瞧清来人面貌后,师姊弟十多年不见的第一句话就是——
「来得真慢!」抱怨加白眼。
闻言,谷怀白险些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牢房内的女人,忍不住满腔悲愤的低吼,「慢?我有来,你就要偷笑了,还敢嫌慢?」
可恶!这女人还有没有天良啊?如果哪天劈下一道雷打死她,他一点都不会意外的。
见他气得跳脚,姬笑春只是掩嘴咯咯娇笑,一身风情万种尽现,妩媚得令人几乎移不开眼。
不过谷怀白可不是寻常人,而是从小看尽她劣根性的小师弟,对她的美色根本视若无睹;倒是一旁同样身为女子的童红袖看痴了眼,老半天还无法回过神来。
「别罗唆了,还不快放我出去!」见他还在唠叨,姬笑春受不了了。
身为幻天派掌门,却永远只有受众师兄姊指使的份,谷怀白万分悲凉的长叹一声,最终还是乖乖的接受指令,在被击昏的守卫身上摸索翻找。
眼看他忙着找钥匙,姬笑春眸光这才终于转到童红袖身上,当下忍不住啧声连连,调侃畅笑不已。「哎呀!小师弟,你何时娶了这么可爱的媳妇儿,怎么没通知师姊去喝杯喜酒呢?」
呃……小师叔的媳妇儿?
这是在说她吗?
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和小师叔的关系被误会了,童红袖粉嫩双颊瞬间涨得通红,脸上满是羞窘之色,还来不及开口解释,一道气急败坏的嗓音倒先砸了过去——
「四师姊,你发癫啊!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红袖是我们的小师侄,你别胡言乱语,乱扯一通,乱了师门辈分!」总算找到钥匙,谷怀白来到牢房前,手上忙着开牢门,嘴上也不偷闲地直骂人。
真是的!他这个师姊别的没有,就出一张嘴净会乱说话,真是没药救了。
「小师侄?」柳眉一挑,姬笑春好笑道:「怎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师侄?小师弟,媳妇儿就媳妇儿,何必害躁撒这种谎?」
「你都十几年没与我连系了,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恨恨的瞪着白眼,谷怀白简单解释,「红袖是二师兄的孩子,十多年前托孤给我。」
话落的同时,「喀嚓」一声,牢房门终于打开了。
「二师兄的孩子?」诧异的失声低呼,姬笑春一时竟有些怔仲。
「可不是!」笑了笑,他转头朝一手拉拔大的人儿招呼,「红袖,还不快叫人?」
闻言,童红袖有些紧张地连忙乖乖叫人。「四师叔好。」
闻声,怔忡神色敛去,姬笑春恢复贯有的慵懒妩媚,慢条斯理步出牢房来到她面前,眸光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回后,终于揶揄开口了——
「小师弟,你也知道我们师门那神奇的传统,说不得……」话到这儿,忍俊不禁又笑了,那笑……好暧昧!
传统?
师门有什么神奇传统,怎么她没听小师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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