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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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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却都是楚楚的绝望和哀求神色。

其实从他的牵起自己的手之时开始,水滴就知道是他。可是他带着自己退入的,是那座房子——自己在其中一间小黑屋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杀了人!

而且那人的尸首,自己杀人的证据,还扎眼的摆在那儿!

很怕!

怕哥哥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怕他看出来之后,就会真的不要自己了!

可是哥哥看到了!

他拉着自己近前了!

他甚至把那个人踢过来细细查看了!

他在细看了那人之后就要回过头来斥责自己了!

其实从进门到他掠过去查看,不过是一气呵成的电光火石之间。可这瞬间对水滴来说,却有如堕入冰山火海般,冷到彻骨和烫到炙烧的感觉在身休里轮番交替,直如同自己真已经死了一半。

可哥哥还是转眼过来看他了——如果他看出来的话——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水滴也不想的啊!水滴不是坏孩子!那一瞬间孩子只想要大声的哭喊出来,却偏偏口不能言,而且直到他看过来,水滴也确实没能想出来,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来洗刷自己同眼前这血腥一幕的关联。就只能如淋雨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用簌簌发抖的神情哀哀的看他。

“别怕!”手中的孩子似乎认出了他来,已经不再挣扎。可那孩子的神情显见得有些怪异,但眼下时刻也容不得他分神去安抚。他那扬手一杯至多只能让浔蜎缓得一缓,却不见得不会让她恼羞成怒。眼前这境地,她随时都有可能抢进来。

他袖中的短刃已被浔蜎取去。当下轻轻一声安慰。同时一手把水滴拉近自己的身侧,另一手却探去所住那人身上刀柄,眼眨也不眨的抽了出来。

借着自己挡住水滴的视线,他在抽刀之时就势一拖,顺着那道伤口割裂开来,几乎将那人尸首割成两半。——如此就算是如上次一般明明白白的死人陡然发难,也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

之后,他方才冷定的去打量这一座看来是废置不用很久的庭院,蛰伏在后院整个隐约的阵法之中,却没有丝毫起眼。以及他们现在身处的这间外表只是放置杂物的房舍——

门口那个浔蜎,换作个清秀小丫头的面容,带着丝丝狠恶之色站在院门口,在短短片刻间考量了几个主意。终于冷冷地步入了这间屋子中来。

她要捉浅草,除却看上那张冷清精致容颜外,也还另有些重要物事要在他身上寻出线索来。

可是从一见面开始,浅草先是盖了她的风头。眼下分明自身也陷在困境之中。居然败势反击,伤损了她那么自得的脸。还从她手下把孩子掠走,退入了屋中。——甚至是在她明明已经有所提防的情况下。

整座房子除却门窗之外,多用石料砌就。而出口,也就必经庭院。庭院里,她所布下的,可不仅仅是刚才发动的只是用来恐吓一翻水滴的埋伏。而浅草,分明已经中了迷药,虽说浅草方才突袭的杯子有些出乎意料,可到底力道也没多少。

现在浅草身边还多拖累了一个孩子,她自然是谅两人插翅也难飞出这座屋子去。

就等捉到了浅草,她必有一番盛情款待!

连同囚禁水滴的暗屋在内,也就只有那么几个房间。然而如此。她还是很小心,很仔细戒备着。一点角落不留的搜查。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也没有人。

没有明明白白进了这座全无退路的屋子的两人。她谅是插翅难飞的两人,已经全然不见。

就连动用怨灵来搜寻,也只在正厅的地面上找到一件有淡淡香味的小小花饰——她就是操纵怨灵以这味道为目标来攻击水滴,以及用结界来保护这孩子的那个浅草的丫头。

可是,现在。东西在此,气息在此。独不见人。

并不是藏在屋子里让她找不到,而是真真切切的从这间上不了天的屋子里头,不见了。

那一张清秀脸上,此时有了一丝微微变色——就算浅草现在还算不上是从她手中逃脱。虽然在成事之前,她还不敢真正下杀手。可现在她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给浅草下的药分量太浅,也后悔给浅草下的药不应该仅仅是特殊的迷药而已——

对眼前那人的尸身,她毫不动色,反而又狠狠地微笑了起来。

她给浅草下的那两份药。分开来用不过是全然不同的迷药,可若是合在一起,反而成了毒物。从内里开始一点点慢慢狠狠的至人于死的毒物,先让人麻木脱力,就连身体的极大的痛楚都不能出声呻吟一句,偏又不让人立即就死。死后却又不损容貌分毫。

浅草蝇通于药道,总也不见得会随身带着诸般药品作解吧。

而且就算浅草能耐一时,两人逃掉的那条路,也未必就算得上是条生路。她只须要把这两人慢慢的找出来就行。

——————————————————————————

上不了天,那就入地。

刀一及手,他随即反手将孩子颈边一件小小饰物削落,拖着孩子就退开。

水滴怔怔然地看着他,还没有从不敢相信他没有看穿,没有责难自己的极度震惊狂喜中回复。一时竟也没有留意他究竟在屋子中动了些什么地方,青石的地面上突然裂出一张大口。眼看正要跌了下去,正惊惶着不知要如何闪开,手却是被他拉住的,他也不避,拉着水滴反而住那深黑的暗道里一闪而入。

水滴只当作要跌了下去,不同得紧紧抓住了他。眼前忽地一暗又是一明,脚却落到了实地上,水滴这才敢抬起头来细看。方才的地面却已经成了头底上的天花板,正在无声的斜斜合上。而他们正站在一条长长的暗道上。远远的道边的壁上一盏长明油灯。不明不暗的照着。却也比方才的屋子要明亮些。

那两份药剂,他自然知道混合之后是什么,但吃了那么多年的种种稀有药物,早也是毒物无效。之所以乖乖的吃下去,也只是为了引得浔蜎掉于轻心罢了。可虽说毒对他没有用,迷药的效力却还在,而他对药物也一直反感。即使那效力已经比起常人来要弱了许多,但这一番动作下来,一时还是觉得有些疲软。

浔蜎没占到半分便宜,他也是吃了些许暗亏。

不由手上陡然一软,俯身下去将方才的药物吐出大半。

手里边的孩子虽已安静下来紧依着他不再挣扎,却至此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急忙来拉他起来。他却已经先扶了孩子站起来,一边伸手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一边冷定的抬眼四下看去。

公开的半公开‘失踪’的弱水的住民,一牵扯到仙族就杳无下落的种种——

在这一片弱水的地下,果然有秘密的所在。

而他所疑心的地方,却又不方便明止张胆的去惊动。

这一座医馆的后院里边,一直寻不到端倪。整个后院看似简单,可其中的布局,就算是他,如果不能深入的仔细查看一番,也很难以找出真正的入口所在,可是,他也没有这个机会去细细的探查。

他现在浅草的身份,也算得上特殊。浔蜎即是对他下手,自然不会再给别人找到他连同那孩子的机会与可能。自然必会带他到极隐密的地方——或者是,仙族私下里的秘窟。

浔蜎算计他,他亦借机反过来算计对方。

浔蜎以水滴来威胁他,而反过来,他却是狠下心以那孩子作饵,诱得浔蜎将他摛来,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带了路。

此时他已经把外衣脱下来了,其下穿的是暗灰色的劲装,清俊挺拔。在这光线暗淡的地道里,几乎要溶为一体。那衣服也是浔蜎送来的其中之一,同样沾染了那么一股淡淡的味道。他撕下一小块布料密密实实的包上收好,余下的却一把火烧了。

水滴稍稍安下心来,也没留意他方才穿的是什么,此时见他正一边从颈侧挽发束起。一边径自顺着灯光看去。却猛然想起什么来。不由得使劲的拽拽他。却仍是说不出话来。——自己脖子上带的那花饰,是善袖姐姐的。水滴见过两次,多少也知道善袖可以凭着那个香味找人。可是方才,支被他弃在了上头。这下子,善袖姐姐不就找不到自己和哥哥了。

不必孩子出声,从口型上也可以看出水滴想说什么。见那孩子甚是乖觉,虽受了不小的惊吓,见了他也就能够慢慢安下心来。现在可以想到这样的事,倒也叫人可以少担一分心。

“善袖姐姐笨得很。不等她找来,先被别人找到了。就算她不来,你也不会有事。”怨念正是以那气味为目标来攻击的。担心孩子会害怕,他也不明说。“我们只要在等到入夜之后就好。”

他一边淡淡的开口答着,却丝毫不慌,凝目静看着烟气飘动的方向。就着袖口给孩子擦了擦满是灰尘泪痕的花猫脸。一边掏出几个随手带来的小点心,递与水滴。

水滴一脸似懂非懂的点头应着。两天没吃又加上接连的惊吓,此时才算慢慢安下心来,见了点心。乖乖的伸手接了塞进嘴里去。

他既然敢用水滴作饵,也必然会尽力护得这孩子的周全。

而善袖,他虽然不知不觉的留了标记,却也不敢指望那粗枝大叶的东西一时半会就反应得过来。

他所需要善袖做的事,也不过就是如想像当中的一般,那只赖皮狐狸就算察觉不了水滴的结界被动,可不见了他。哭闹撕咬也好,打滚撒泼也好。只要闹腾起来就行了。

而眼下浔蜎并没有追进来,或者正是那只狐狸也真找对了时间闹起来。

一手拉上水滴。沿着暗道轻悄悄的走去。

水滴乖乖的跟着,一边皱着小眉心,嘴里边使劲塞着小点心,另一只手却悄悄握紧了小拳头,握紧了又松。——也不知哥哥看出来那人的死因没有。但幸而,哥哥什么都没有说。

幸好!哥哥原来也是一样的——方才哥哥从那人身上抽刀时的借势横割,他知道!

还好,哥哥也是一样的会下狠心去杀人!

——那人本就该杀,可是哥哥却还是不想让自己看到。

哥哥是想要自己做个乖孩子!

那么水滴是乖孩子,水滴要做个乖孩子。那种奇怪的能力,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他既不想要,也绝对绝对不会再次在哥哥面前——用来杀人。

如果自己永远都不让哥哥知道自己有那样的能力!那么,他就不会不要自己了!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被撇一旁的善袖自然也不是那么痛快,虽说是让她来给人家赔个罪。可浅草既然不在跟前盯着,这狐狸还怕谁来着。她自从撅着个嘴巴进了厅来,大大咧咧坐到了浔蜎对面。除了偷偷扫静池两眼,正眼再不拿在座几人当人看。

浔蜎似乎并不大在意善袖失礼,又略略问候了浅草几句,都叫这狐狸爱理不理的哼哼嗯嗯打发过去。静池好歹碍着几分主人的情面,寻了机似笑非笑的扫过来两眼。狐狸也自动当作没有看到。浔蜎看她一脸明摆的我才不理你的表情,也不再同这小丫头多说。

静池早知善袖不识趣,而浔蜎心思也显然不在善袖身上。索性也不花心思去示意她,自由着善袖自己生闷气去。一边笑笑的转了头去陪着两人说话。一边也传了膳食而来。

狐狸看着两人颇多不顺眼,也听不懂两人正正经经一来一往的说话。赌气半天没人理会,再见了吃的,当下只顾埋头愤慨猛吃。

待水滴出事时。善袖正吃饱喝足了。也不管那两三人对着满桌狼籍,早是无处下箸,满意的扯着袖子抹着油溜嘴巴。正有小童送新沏上来的银针,当下也不待静池请,自己动手先抢了一杯过来。端起杯似模似样的大大饮了一口。善袖平时本无品茶的风雅。那茶又不比她偶尔喝的寻常茉莉桂花茶之类清淡,一时只觉从舌尖到满口都苦得发紧,含在嘴里咽也不是。

此时一有动静。惹得她一口茶水堪堪全喷了出去。这一下事起无端,不待浔蜎闪避,静池同另一丫头要遮掩一下也是不及,全被祸及。立即就在对面本也是繁花似锦的绣绸上洇出些水渍,湿漉漉大一片端的是扎眼。

静池同那丫头端的是吃惊不小。对面艳若芙蓉的脸当即就变了变,却似乎只是没有理到眼前这一情形般,怔了一怔却没有当即发作。

浔蜎没有当场反脸倒也算是罕事。可纵是她不追究,静池脸上也挂得住笑,面上却有些说不过去。只当善袖存心使性,有意的出人难堪。静池只得暗暗苦笑着转眼向善袖看来,纵是不能跟这丫头论长论短一般见识,总也在说上几句场面话,打发过去。

“你……”善袖却先反手摔了杯子。抬起头来张大了桃花眼,愤恨瞪着被她溅的一身水渍的涩蜎,仿佛她自己才是吃了什么惊吓委屈一般。嘴巴里却只喃喃念着。“坏了,糟了。忘记说了……”

“什么坏了……”不待静池沉下脸来细问。善袖早从椅子上一气跳起来,急匆匆想要窜出门去。

“你给我看牢了她。”临走却还不忘狠狠一指浔蜎,一派作主的口气,对着静池没大没小的说完。话音还没落地,人早一阵风也似的没了影儿。

“这丫头总也是没规没矩的。回头还真要让浅草好好教训一番。今日冒犯之处,只有请两位多担待些。改日定然让她亲自上门行告罪才是。”不知道这最会惹事生非的家伙又办糟了什么事情,慌成那般模样。静池见善袖惹了祸便溜,自己倒不能如她一般一走了之。当下只得向两人连连赔不是。

空城等人不在此处,浅草提议让善袖跟着照应,他当下也同意了。可善袖除却惹事添乱分明别无所长,而且除却对浅草服服帖帖,别人根本就调度不灵。心里也着实在苦笑,忍不住也要微微猜疑浅草的用心,名则让善袖跟着以防万一,到底是不是怕这丫头跟在身边坏事才是正理。

回头已有浔蜎带来的使女,抽出丝帕来细细给她擦着水渍。浔蜎似是对善袖的话大为不解,神情微微有些吃惊。仍是坐着,却不见得有拂袖大怒的样子。

心下不觉微微有些讶然,然而也只是恭谦的笑着,这饭席是吃不成的了,一边着人去取身衣服来让两人换上。一边有人来收了席去。

“善袖这丫头清秀丽质,纯性自然,风采讨喜。倒也是有两分可爱。也难怪是浅草妹妹顶喜欢的了,纵容得不知天高地厚。”浔蜎似乎回过神来,推开忙着擦衣服的丫头,自己理了理衣衫。当下也不换下人取来的衣裳。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颇有点深意的微微笑起来。抬眼看着静池道。

“根本就是不通情理,野性十足。不过倒也还年纪小些。做事不知分寸进退。让浔蜎大夫你见笑了。”静池同她也算是旧识,此时虽听浔蜎是说笑的口气,却笑得意象不明,也不知意图如何,当下只顺着她的话应承着。善袖光看长相模样倒也十分可取,要说到性子,纯性是纯性,至也讨不讨喜,倒是因人而异难说得紧。浅草只怕也不曾纵容,只是善袖天性如此,拿她也无可奈何。

“浅草妹妹避着不见,使了这么个伶俐丫头来。”那绸衣干得快。此时已看不出痕迹来。浔蜎倒自若笑,慢条苦瓜理端起茶来饮了一口方道。“这罪倒也不用赔了,若真是要赔。想来也得请浅草妹妹亲自来赔才是。”

“那是自然,善袖失礼也是浅草疏于管教……”果然麻烦的在后头。早想到浔蜎今日来必无善事,静池久经历练,一脸自若微笑仍是滴水不漏。

正虚应了两句,又听得一番动乱,却见善袖再次急匆匆的慌慌张张窜回来。也不管静池无奈。身后有几个府中侍卫紧跟在后头,居然追她不上。

才一进门,伸手就去扯浔蜎刚理好的衣襟。恶狠狠气冲冲的道。“你还人来!”可记着他说过不许出手伤人的话,只敢拉着衣服狠狠的撕扯。倒还不至于动手打人。

浔蜎突遭善袖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喝,微微一怔的时候,还不等她去全力挣脱善袖的爪子,静池一伸手已经把善袖整个人拉到自己身边来。却见善袖满脸通红,一双眼睛里水汪汪的眼看要哭,却又是一付恶狠狠的神态。手里边的衣服却抓得紧了,死活不放。嘴巴里边也只恨恨的念着要人。

后面的几个侍卫也跟了进来。眼看着善袖胡闹,也不好上前去拉。再看看浔蜎在一旁,个个都有些神色怪异。说是惊艳,却又好像有些许别的东西在里边。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一个个全没有半点儿规矩了!”静池一手拉着善袖,善袖再死命扯着浔蜎不放。只觉大是不变。看着这几人的神情分明有事,却这般神色闪烁。笑容微微一敛。淡淡的斥了一句。随即又回身安慰善袖。“好了好了,你先放手,有什么事先放手再好好说……”

善袖不依不饶。嘴里边只喃喃的跟浔蜎要人。几个侍卫也知这事不便在此当面说穿,只是善袖那小丫头不知怎么的,没见她怎么跑,却是飞快,几个人竟是来不及拦,只得追到此处。几人相看一眼,齐齐的道是知错,正要退下。

“慢着。什么还这还那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却听浔蜎在一边冷冷接口。同时把自己衣襟从善袖手里抽出来。

善袖自然是抓得紧了,可惜有静池在一边帮手,总还是叫浔蜎得以全衣而退。但又是茶水又是撕扯的这么一闹,那本来富丽华贵的绢衣早也皱成了一团。浔蜎倒也从容不迫,就这么慢慢地伸手理着,一边叫住了几人。

浔蜎虽不是这府里头的主子,来头却也不小,众人这厢也不好就走,正面面相觑,不知应该要如何开口。

“你把人还来。”

善袖在一边气势汹汹的接口,又想要扑上来,却被静池扣着她的手,把她拽回来。善袖虽然不情愿,到忌着静池几分,也不敢过分放肆。

“究竟什么事?”静池拦了善袖,淡淡接口。也不知善袖闹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事,可眼见着浔蜎要管,而现在的情形却也不能就这么混过去。当下索性做得大方些,出声问道。

几人见静池开口讯问,也知其意。当下只得把事情经过大致一说。

原来善袖先前就忘了一次,也怕他责怪,此时自然是十二分的卖力,见屋子里寻不着他,倒也知道抓两个人来问一问。

这一问却叫几人如梦初醒。明明眼见着浔蜎主婢两人入了内,却又来了一个浔蜎,把人正大光明的接了出去。却人人蒙了心一般,半点不觉有异。待人走后也只知茫茫然怔着,也想不起来应当通报一声。直到善袖寻人,众人一想才惊慌失措,觉出诡怪来。

众人在一旁只觉得诡异,狐狸一听早慌了神,又是气又是恼,急跳跳的就折身找浔蜎要人。

众侍卫虽觉此事非同小可。但浔蜎身份非同小可,浅草虽为魔族,却是静池吩咐必得重待的医者身份,私下也似乎同静池关系非同一般。在此多事之时,毕竟事关重大,不知浔蜎在其中是如何的干系,也不宜先把事情公布开来。总该先亶了静池再作打算。可惜善袖那里肯依,只管往里就闯,人人追之不及,却又不能放着她胡闹,只得一道跟了进来。

到了此时知是没法满天过海。只得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从头到来。其中不时杂着善袖气势汹汹的嚷嚷着要人。更是叫人听得一头雾水。

静池看看手中的善袖,张着双水汪汪桃花眼不往瞪着浔蜎,嘴里边小声的嘀咕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又看看同样一脸吃惊讶异的浔蜎。微微皱了皱眉。

“浅草妹妹现在下落不明,岂不是很危险?”尚不等静池开口,浔蜎一声惊呼,艳丽的神色间有一丝担忧。见静池仍是微微出神出神。一跺脚向静池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派人去找!”

“吩咐城门关卡四下盘查,通知在外的各队人手暗中搜查。若有可疑之处,不论保人一律先扣下再说。此时人心不稳,也不要太过招摇。如此安排可好?”静池稍稍一缓,还是镇定的吩咐下去。摆手让人人自去办事。看看一侧满脸气恼的善袖。叹了口气,又抬眼去看浔蜎。“只不过对方既是有能力从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把浅草带走,只怕也很难就让人轻易寻得到。”

众人得了令自去做事。静池也亲自去小院中查看一番,想想善袖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些,免得她又去寻浔蜎生事。浔蜎却也带了另一个小丫头一直跟来。

房间里倒也一丝不乱,桌上似乎不小心碰倒了个杯子,点心少了几块。地上有堆烧尽的纸灰,早叫善袖翻得一团乱,只是在偶你的碎片有的地方色泽略深一些。看得出曾经落过墨迹。却也辨不出是些什么字。——想来那杯子也应该是叫善袖乱手乱脚碰倒的。除此以外,当真没一星半点蛛丝马迹。

不由得看看泪汪汪跟在一边探头探脑的善袖,只剩心里苦笑的份,至于浅草,就算是用武力或术法也好。未必有人能轻易奈何得了他,看这情形似乎是自愿跟随另一个浔蜎走的。倒也不是十分担心。

“不过是用了个障眼法嘛。”善袖侧过头看看静池,那家伙脸上做出些忧色来给她看,眼里却反而不见有多紧张的样子。再看看浔蜎,脸上的的担忧之情倒毙静池真切几分。见静池皱了眉半天不说话。忍不住不服气的出声。向着浔蜎恶狠狠道。“浅草一定就是你抢走的!你还人来!”

“我对浅草妹妹痛惜还来不及,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方才我一直在厅里,你也是亲眼见到的。这事分明是有人假冒了我,把人带走。”浔蜎一脸忧心,话里却也不甚慌乱。“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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