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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霸夫失忆逃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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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和大哥的名字里也有个宇字耶,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有竞标的机会喽?”支宁宇一贯的嬉皮笑脸,惹得支震宇越加光火。
“你!”可恶,他们两个打算一起合整他吗?
宇辰是他这辈子梦寐以求,苦心求来的美娇娘,说什么他也不让位。
谁理什么手足之情,去他的长兄为父!只要和他作对,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就算老爹和老妈从坟墓爬出来求情也没得商量。
还记得那一年,宇辰车祸之后,他便下定决心将她娶回家,可这两个恶魔硬是不放过他,对他百般刁难,逼他得接下整个三众集团才准他娶宇辰回家。现在,他们是打算反悔了吗?
“够了,不和你抬杠了,没幽默感的家伙。”支庆宇看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便知道他这个弟弟的幽默感没有一丁点的进步。
喝!原来他是在跟他开玩笑?
“二哥,我和大哥只是担心宇辰的恢复情况,虽然她嫁给你,我还是将她当成妹妹一般疼惜。”支宁宇点起一根烟,自顾自的吹出一圈圈的烟圈。
“她是你二嫂,不是以前那个邻居小妹妹,你别搞错身分。”哼,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两个家伙越雷池一步,况且他们俩对宇辰也有另一种感情,而宇辰对他俩也比较亲近,所以他必须将她好好看紧,免得哪天下班,发现老婆跟别人跑了!
他一直不懂,宇辰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交恶的?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对着他笑,是什么时候开始闪避他的追寻?
这些先撇开不谈,眼前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让宇辰如结婚那时般地黏他、爱恋他。
“宇辰的记忆恢复了,看来她也给你吃了不少苦头。”这是一句肯定句,而支庆宇为何如此笃定呢?
实在是因为震宇右脸上的红紫色巴掌印和左眼上的紫黑色瘀圈,一再提醒他们,宇辰恢复记忆了,辣椒妹回来了。
“还好。”一说到这里,可真是说中他的痛处了。
或许他已经习惯先前那个柔弱的宇辰,现在突然变成以前的个性,着实是让他有点不太能接受。不过,他的不能接受并不是他不再爱她,只是他不能接受她又对他视而不见。
他想过她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却从没想过她会这样对他。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不用想都知道,她绝对不会给你好脸色看。”支宁宇缓缓地猛吸一口烟,再缓缓地呼出,眼角眉梢净是说不出的嘲讽。“何况,她不是避你避得紧吗?”
“谁教你之前花边新闻不断,也难怪她会这样对你。”支庆宇一副再清楚不过的样子,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谴责。
“是那些女人自己靠过来的,更何况我还一个一个去拒绝,我这样也错了吗?”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简单,他就不用如此痛苦了。他要的只有她,若没有她,他宁缺勿滥。
“那可要看宇辰是怎样的想法。”支庆宇眼角轻瞟他一眼,对于他的解释不予置评。
“你们今天是专门来嘲弄我的?”看着支庆宇和支宁宇的表情,支震宇确定他答对了。“滚上楼去,不要来烦我们夫妻。”
“不要理他们夫妻之间的冰河期。”支庆宇轻笑道。
“我很爱她,我们之间哪里来的冰河期?”可恶,庆宇总是知道如何轻易地挑起他的火气。
支震宇恨恨地自外套里拿出一包烟,点上烟,狠狠地抽了一大口。
“二哥,像你和宇辰的情况,光只是你爱她是不够的,还需要她爱你才行。”这是不变的真理,否则他老是一个人在那里一头热,有个屁用?
“她爱我!”这句话听来就有点心虚了。
“那你又在烦些什么?”
支宁宇也掏了一根伸手牌的香烟,自顾自的抽起来,饶富兴味地等着支震宇给他一个漂亮的答案。
任凭烟丝熏红他的眼,支震宇仍旧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是怕宇辰被抢走吧?就像三年前一样。”等不到答案,支庆宇索性帮他回答。
“你是怕宇辰一旦恢复记忆,她便会想起自己原本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庄隽原,是吧?”
“我不担心这一点!”才怪!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如履薄冰、如坐针毡般慌乱。一颗心慌乱如麻,不管做什么事,都无法让这种感觉稍稍停歇,都无法让他解脱这无助的感觉。
这种心情,他不想再有。
可是,只要一想起她眼里的厌恶和轻蔑,那般鄙夷的抗拒,他便不忍再强逼她接受他的感情。
唉!好一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滋味,他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的品尝到了。短短一日不见,他总觉得他的生命开始空洞起来了。
“你不担心?三年前,你利用宇辰丧失记忆而强娶她,拆散她的姻缘,要她的记忆中只有你,难道你不觉得卑鄙?”支宁宇忍不住轻斥。瞧他的心思全都在宇辰身上,他只好以话来损他一顿,否则怨气难消。
支震宇只是默不作声地承受他所说的一切。是的,他是卑鄙了一点,可是他爱她,他已经守着她好几年,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若宇辰真的无法接受你的爱意,你就别强求,不如干脆放手算了。”支庆宇算是在对他晓以大义,他知道弟弟这一段路走来十分辛苦,可若不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之下,编织再虚幻的美梦都是多余。
“我放不了!”就算是要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以换得宇辰,他都觉得满足、值得。
支庆宇脸色一沉,心里头交战着要不要下帖重药,半晌,他开口:“你应该很清楚,她不爱你。”
“我知道!”支震宇随即一吼。
他明白、他知道,他比谁都还要清楚!
支庆宇尖锐的话语像是毒药一般,快速地渗入支震宇的体内,侵蚀他的神经,再狠狠地啃噬他化脓的伤口,让他疼得难受,疼得说不出一句可以反驳的话。
是的,她不爱他……
“你既然知道,你又何必继续伤害她?”
“只要她能待在我的身边,就算要我逆天而行、恶贯满盈,我亦无悔。”这是他的一切,他所渴求的一切。
“尽管她不愿意待在你的身边?”
“就算如此,我也不放她走。”他是真的铁了心的爱她!
夏宇辰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闲走在偌大的校园里,心中既是感叹,更有许多感慨。她可真的是打破世界记录——竟然可以一觉睡了三年。
在她的学系里,居然找不到一张相识的脸,更别说是那些早已毕业的同学。
唉,她现在的心情真是百感交集,让她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觉得有点昏、有点闷、有点乱。
走到水池前,在附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心中还是止不住那说不出口的怅然若失,只觉得这种心情有着满满的落寞。
“累了吗?”一声清爽的男音自她的身后响起,夏宇辰不用往后看,她也可以猜得出来者是谁,只是她现在没有和他抬杠的雅致,她连头也不想回,更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她在这里。
支震宇也没把她的举动放在心上,只是带着一抹浅笑,落座在她隔壁的椅子上。“学校的事如何?”
“糟透了,活像是被当了三年,连我的小学妹都快毕业了。”灵活的大眼瞥他一眼,随即迅捷地移开。
她的心情真有点不是滋味,而她又不知该如何排解这般诡谲的心情。
“我还以为你是来找庄隽原的。”听她这么一说,支震宇忍不住松口气,将他的脸移得更靠近她。
“庄隽原?”人约愣了两秒,夏宇辰才蓦地忆起。
天!她简直忘记他这个人的存在了。照她的记忆来说,她应该是前天晚上才和他见过面,怎么这中断的记忆,把他的存在也抹煞了?
她的记忆应该是接续在三年前,三年前她不是正和庄隽原热恋吗?为何她一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不是他?
如果今日没有碰巧遇见支震宇,她可能再也想不起这一号人物。
这也算是热恋中的男女吗?
她分明是在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啊!
不管她的反应,支震宇自顾自的继续说:“想不想去度个假?”还好他事先打过电话给宙辰,才得以让他知道宇辰现在的心情沮丧不已。
在这当口,他的柔情攻势,一定能够掳获她的芳心。
“度假?”她要度什么假?宙辰在她的母校里当助教,而她甚至还联络不上她以前的好友,她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度假。
“是啊,我可以带你去散散心,让你把一切的不愉快全抛诸脑后。”这是他昨晚所想出来的办法。
不过,好在他已经向庆宇和宁宇谈论过暂代他位置的价码,所以这一趟旅行,他可以玩得无后顾之忧。
他绝不让其他的第三者出现,在那些会扰乱他夫妻感情的惹事者出现之前,他要带她飞往其他地方,好让那些人无法再接近她。这样,他才能够确实地拥有她。
这个办法或许有点卑鄙,可现在的他除了这么做,又能如何呢?
“只有你和我?”她转过脸,清澈的双眸直盯着带笑的支震宇。
这王八蛋,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最为苦恼的缘由全都起于他吗,如果他愿意离她远一点,她可能会觉得清静一点。
他想和她一起去度假?
拜托,只要他愿意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会觉得他功德无量,来世再让她做牛做马,回报他的大恩大德。
“我干嘛要和你一起去度假?”现在,她恨不得能够快马加鞭,赶紧从他眼前消失,恨不得将她失忆的这三年和他之间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她又怎会傻得和他去度假。
她又不是疯了,没事想惹一身腥。
“你是我的老婆,你就一定要和我去度假。”或许是他早已猜到答案,于是他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支震宇站起身,半强迫地将她的身子拉起。
“做什么?”夏宇辰执拗地挣扎着。
“和我去度假呀。”
支震宇说得一派悠闲自在,好似现在马上要出发到另一个地方去,不禁让夏宇辰的心中警铃大响。
“现在这么晚了,去哪里度假?”夏宇辰边看着昏暗的天色,边注意着他诡谲的脸色,心中不禁发寒。
“纽约。”
简洁有力的嗓音,是夏宇辰最后的记忆。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居然给了她犀利的一拳,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了。
这该死的家伙,若是让她醒来,一定让他好看!这是夏宇辰昏去之前唯一的想法。
“你不能怪我,因为我只剩下这个办法了。”支震宇轻松地将她拦腰抱起,语气中有点自责,也有点雀跃的兴奋。
第五章
“宇辰,你走慢一点!”支震宇一路猛追,一手拉住了急忙走出旅馆的夏宇辰。
他早知道她一定会生气,却没料到她会这么不高兴。
夏宇辰转过身,悲凄和愤怒清楚地表现在清丽的脸蛋上。
“我不知道你真的这么卑鄙,简直是可恶透顶了!”她一字一句,由牙缝中迸出来。
“我知道是我不对,所以我跟你道歉了啊!”天知道,他真的认错了,如果早知道她会如此火大,他一定会再想一些其他的办法。
“哼!”他想道歉是他的事,她想不想原谅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宇辰挣开他的手,自顾白的往前走去。
“宇辰,你别再走了!”她这一走,支震宇不禁慌了。
“我走不走关你屁事?”这该死、欠扁的家伙,臭骂个几万遍都不足以消除她现在满腹的委屈和辛酸。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很多事要做,哪里有闲时间和他在这里耗?
度假?去他的度假,他不会随便带个他心仪的女人吗?何必来招惹她。夏宇辰回过身子,没半点好脸色,只是以一双含怨带怒的眼眸紧啸着支震宇,企图要他弃械投降。
“跟我一起回去吧。”卑微的声音已经是近乎哀求了。
“回台湾吗?”夏宇辰的眉一挑,性感的红唇不屑地掀了掀。
“回旅馆。”窝囊,真是窝囊!支震宇简直不敢相信这细若游丝般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嘴巴。
好歹他也是个高高在上的总裁,何时对人这般卑躬屈膝;向来只有别人这样待他,哪里轮得到他如此谄媚奉承 ?
可偏偏他又不能动气、不能发火,不能得罪他心爱的老婆。
这口气他忍了,待她臣服他时。
“回你的大头鬼,想回旅馆你自个回去,本大小姐恕不奉陪!”说完,红艳艳的唇一撇,又道出一些难入耳的粗言。
文震宇也火了。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那你知道路吗?”
“路长在嘴上,我不会问吗?”他居然敢对她大声?想跟她斗嘴,好,来吧!反正她一路睡到纽约来,现在她可是睡眠充足、体力充沛,看他想跟她斗什么,都没问题。
纽约!?
夏宇辰蓦地一愣,这里是纽约!?
她大张眼瞳,四处探望——红发、金发、蓝眼睛、绿眸子。这里不是台湾,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怒不可遏的双眼在刹那间化为恐惧惊怖,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真的把她带到纽约来,他明知道她的外文能力很差,所以她才会去念中文系,他还将她放在洋人的世界里,太可恶了!
“支震宇,你这个王八蛋!”路长在嘴上,这句话只局限在她语言能通的地方,在这里……
夏宇辰一抬眼,眼前的支震宇竟然像空气一般消失,而在她周围所发出的声音,都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烈阳在头上散发着威力,却无法除去她满身的寒冷。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跑哪去了,而这些围绕在她身旁的洋人到底在对她说什么呀!
眼泪在夏宇辰的眼眶中凝聚,却又在她倔强的压抑下硬生生地吞回去。她不能哭,打死她也不能哭。
不会说英文又如何?听不懂英文又如何?她要冷静,说不定比手划脚这些外国人也看得懂。
念头一落,夏宇辰的心头也跟着稳定下来,当地试着和这些刺眼的外国人沟通时,却倏地发现这些人正往她这边靠过来,别说比手划脚,她连最基本的舌头翻动都动不了,更无法臆测这些人想要如何。
听说纽约的治安不太好她该不会就这样客死他乡吧?
支震宇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夏宇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口中却不停地喊着:“震宇、震宇!”
才两声的呼唤,她便瞧见支震宇以飞快的速度排开围在她身旁的外国人,随即以几句英文的解说,那群人便立刻散去。
待那些人散去,支震宇才赶紧将手中的阳伞递给夏宇辰。“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支震宇心疼脸色发青的夏宇辰,拿着手帕轻擦着她汗湿的额头,一手则轻握着她冰冷的小手。
“你这个王八蛋刚刚跑去哪里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还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伤心处,夏宇辰索性赖在他的怀里,死命地跟他撒娇个够。
看到宇辰这样的反应,支震宇不禁深深地笑了起来。
“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会连最基本的会话都不会?”
“我是读文科的,根本和外文搭不上边,就算搭上了,我也会自动放弃。反正我是个中国人,我只要不出国,我就用不上英文了。”就算逼不得已要出国,她也可以请翻译,不然就和会英文的朋友一起出国就可以了。
“可是你多少也要学一点呀。”说到这个,对于宇辰的投怀送抱,他可是乐不可支。
在这条大街上,没半点遮阳的地方,支震宇想了想赶紧撑起伞,将要宇辰紧紧地搂在怀里,便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我为什么要多学?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的错,你没事带我来纽约做什么?带我来之后,又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全都是你的错,王八蛋,我命令你赶快把我带回台湾,我不要待在这里!”
夏宇辰边走边骂,已经无视烈日炙人,更不在乎脸色青白的自己。
“还不是你说路长在嘴上,我才会错估你的能力,自个儿一个人去买阳伞。”她刚才那一番话听得支震宇啼笑皆非。
他去买伞还不是怕她中暑,而围在她周围的那些人,也是他特地嘱咐帮他看一下她,哪知她居然会吓成这样。
不过,这般直率坦言的宇辰,他已经睽违已久,直让他开心了好半晌;如今,她再怎么咒骂他都无妨,他觉得来这一趟,还真是来对了。
“我不管,我要回台湾,我现在就要回台湾!”
宽广的大街,汹涌的人潮,入耳的却是夏宇辰不绝的怒吼声……
一回到旅馆,刚进入位于顶楼的总统套房,夏宇辰还来不及欣赏满室的华丽装饰,便一个劲地往浴室跑。
支震宇以为她是突然放松,并不当一回事,便在卧室外的观景台上坐下,预备和她过一个惬意悠闲的下午时光。
孰知,等了好半晌,始终等不到她出来,这下子让支震宇开始不安了。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至浴室前轻敲,并低喊:“宇辰、宇辰,你还好吗?”温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担忧。
“我没事,你走开!”暴烈有力的吼声,确实可以让人轻易地明白她确实没事,不过,事情好像有几分古怪。
“可是你进去好久了……”支震宇暗自庆幸她无事,不过心中仍觉得古怪。他措辞十分谨慎,生怕一时失口,又要惹得她不高兴了。
“我都跟你说我没事,你还问什么问?你很烦耶!”这时,夏宇辰不耐烦的声音又从里头传出。
面对夏宇辰如此伤人的话,支震宇毫不气馁,他甚至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最起码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拐着弯骂他。
“我很担心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支震宇不放弃,继续向里头精神喊话。
“如果你想帮我,麻烦你滚远一点就算是帮我一个大忙了。”夏宇辰在浴室里独自生着闷气。她不是故意要对他凶,而是现在的情形她实在不得不如此。
夏宇辰呆坐在浴室里,出去也不是,待在里头也不是,她简直快被眼前的情况给逼疯了。倘若她不想个法子让支震宇赶紧离开这个房间,她肯定会一头撞死在浴缸上。
支震宇想了想,便对她说:“那……那不然,我先出去外头一会见,我待会再回来。”
待他细想一番,他大概已经猜出是什么事,十之八九一定是……见里头不吭声,支震宇便故意踏着大步离去,再狠狠地关上门,好让夏宇辰知道他已经出去了。
一听到做作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夏宇辰便急忙自浴室里探出头来,确定四下无人后,她便赶紧跑出来,冲至支震宇的行李箱前翻了又翻,始终找不到她最需要的东西。
甩下杂乱的行李箱,夏宇辰不禁叹一口气,“搞什么嘛,他居然没有带我的行李来,难道他真的就这样把我抬进机场里头吗?”
这下糟了,真的糗大了。
就算她想去买那种东西,她也没法子。这里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身上又没有美金,要她如何是好?
要她开口向支震宇讲吗,不、不、不,她宁可一头撞死算了,她才丢不起这个脸。可是若不跟他说……
呜……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她现在一个头好几个大,怎么也想不出好办法。都怪她,当初为什么不把英文好好学好呢?
不,不对,若真要论起来的话,全是他不对,是那个该死的支震宇不对。要是他不要拐她来这里,她也不会发生这种糗事;如果他不要硬娶她为妻,她也不会被他拐来这里;如果她不要丧失记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还是一个快乐的大学生,周旋于舞厅和联谊之间,像一只初生之犊优游在这美丽的世界里,而不是在这里做着该死的黄脸婆,陪着那个该死的支震宇,更不会在这里寻找那千金难求的卫生棉!
该死、该死,谁都该死,可是她又希望随便来一个该死的人来救救她。
此时,总统套房门轻轻被打开,支震宇摄手摄脚地提一袋东西晃进来,脚步轻盈地来到背对着他的夏宇辰身后。
“我买了一些东西,你看看你用不用得着。”支震宇将满满一袋的东西递至夏宇辰的面前,随即又退到观景台上 ,悠闲地喝着早已凉了的茶。
夏宇辰看一眼袋中物,呆愣几秒,便飞快地再逃回浴室里,心里怦怦地作响。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否则他怎会知道她需要这些东西?
瞧着纸袋中琳珊满目的卫生用品,她更是惊诘得说不出任何话。原来,他刚刚是替她买这些东西去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善解人意、对她这么好?她明明这么厌恶他,这么溢于言表的轻蔑,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而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对她这么好,他不是讨厌她吗?
不行,她要跟他问个清楚。
夏宇辰动作俐落地将她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就绪,飞快地冲了个澡,将全身整理妥当,才走出浴室,来到支震宇的身旁,在他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一看见夏宇辰一身清爽,穿着过大的衣服坐在他的对面,支震宇不禁失声笑了出来。“你都弄好了吗?”
夏宇辰一听,满脸通红,却又不认输地回了嘴:“是啊。不过,你到底在笑什么呀?”
他深幽的眸子直往她身上打量,薄薄的唇满足地微勾着,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直教她的心不断地狂跳。
这感觉她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开心。
支震宇的双手横越桌面,单手轻抚着她垂落的秀发,眼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愉悦。“你穿了我的衣服。”
“谁教你没带我的衣服,我不穿你的,难道要教我一身皮囊出来见人?”话才说完,夏宇辰旋即暗骂自己,又不是没听过这色狼的风流史,怎会傻得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题?
“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不规矩的事情,你怕什么?”看见她眼愈中多的防范,支震宇真是气恼自己在她心里竟是如此不堪。
不过,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他当初也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多的了解,才会带她来到这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来。
“谅你也不敢!”夏宇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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