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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霸夫失忆逃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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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你也不敢!”夏宇辰知道他所指何事,她也相信在这一段时间里,她是十分安全的。
“当我真的不敢?”
支震宇将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双野性的双眸直盯着夏宇辰,无端端地在她的心湖里掀起浪涛。
“做什么啊?”被瞧得心虚,夏宇辰不自然地将视线调至观景台外的景色上。
这该死的家伙,老是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他心里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在此时把她吃了。
夏宇辰故作镇静,闪躲着他炽烈的眸子,可心仍浮躁不已,思绪仍在骚动,在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锁在他火热的怀里,还来不及反应,红艳的唇已纳入他的口中……
支震宇吐出炙热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在她来不及思考的情况下,与之交缠;她口中的蜜液,火热地毁灭他的理智  ,崩解他的神经,将他赤裸裸的情欲展现在每一次的亲吻上。
这样甜蜜而满足的滋味,每每让他震撼得无以复加,这种醉人的滋味,只有她才能给予。
支震宇缓缓地将湿濡的舌移向她可人的粉肩,拉开她衬衫的领子,炙人的欲火慢慢地向坚挺的胸捕前进。
她永远无法了解,当她对他表现出依赖时,他的心中会如何的愉悦欢腾;而当她穿着他的衣服时,竟然能够撩起他无与伦比的欲火。她不会懂,她的吻对他是一种噬人的诅咒,她的笑对他而言,是不愿苏醒的美梦……
滑下的舌穿过未着胸衣的胸,终于搂住迷人的蓓蕾,这股无法自拔的快感贯穿夏宇辰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
她浅浅地低喘,彷佛在对支震宇下魔咒,让他挣脱磨人的禁锢,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滑下那片私密的花园,却倏地被刚惊醒的夏宇辰拨开了手。
“你不可理喻!”夏宇辰恼怒不已,颤抖的双唇却无法掩饰她已被挑起的情欲。
支震宇盯了她好半晌,强压下那几欲让他崩一溃的情潮,才又缓缓地说:“以前的你是那么坦率,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我们以前是无话不说的,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他不懂,也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这么冷淡的。
只是他一直觉得心疼,心头觉得很难受;他一直把她当成准备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他想尽办法只为博得她一个笑容,她却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我们都长大了,当然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夏宇辰呆愣在位子上,心里头依然惊颤得无法遏止。
她撒谎了,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前想争、想拥有他,现在不了。她不想和他成为夫妻,她只想单纯地过生活,如果能离他越远,想必心痛也会少一点。
他对她的爱,扑朔迷离,难以理清,在这样暧昧不明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对他有所付出?
支震宇轻叹一口气,随即转移这个沉闷的话题。“有没有什么计画,待会到哪里去走走,顺便买些适合你的衣服。”
反正他多的是时间和她耗,现在……先休战吧!
第六章
在纽约停留数天,游尽各形各色的地方,夏宇辰对支震宇的防备总算是降低了一点,两人也算相处得融洽。
只可惜,她依然不愿让他碰她,唉不过,最起码她还愿意和他共处一室,这也算是安慰吧。
月光透过丝质的窗帘,筛落在她安详圣洁的小脸蛋上,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拉出银白色的线条,洒下点点光绵,格外显得惹人怜爱。
看着她连熟睡都不肯放松的眉头,他的心闪过一丝罪恶感。她的柔弱,他看在眼里,她的倔强,他疼在心里。
他不想离开她,是不愿、不肯、不能!
抬起大手轻抚着她皱拧的眉头,滑下她小巧挺直的鼻,轻触着她丰润欲滴的红唇,这红艳艳的唇,直教人想咬她一口……
坐而思,不如起而行!支震宇在柔软的床畔坐下,侧过身子,像是初尝禁果的少男般青涩,缓缓地将他唇印在她的唇上,触碰、舔咬,几经压抑,才能控制紧于小腹上的欲火。
然而这几近柏拉图式的亲吻,已无法压抑这几日来的遐思,他伸出舌,轻挑着她的唇,在她的齿缝游移,在撞开她贝齿的一刹那,他像是如获至宝般欣喜若狂。
浅浅地、柔柔地,一开始只是想要慰藉这几日的思念,慢慢地,情欲迅速蔓延,穿过腹腔,一举攻下他挣扎的脑门。
狂乱的舌开始与之交缠,逗弄着、追逐着,像是要挑起她的欲火,他循序渐进,一步步地诱惑她,双手攀上她丰挺的胸,以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画着圈圈,撒下一簇簇的火苗。
轻柔地扯开她小巧的睡衣,丰挺的胸霎时出现在他的眼前,耳里传来的则是她迷迷糊糊的欢悦轻吟。
他停止缠绵的吻,转而汲取她胸前的甜蜜,轻嚼着、舔吻着,极尽一切地刻意掳获她的心。
就在他的唇逐渐下滑,来到私密的山壑间,他轻缓地褪下她的底裤,像是窃贼在犯案般,紧张的情绪更加点燃他无以名状的欲念。
他的舌轻触着她的花瓣,在片片花瓣中找寻蕊心,以湿润温热的舌在其间翻腾、挑逗。睡梦中的夏宇辰不自觉地加快喘息,像是在催促他一般,她的手无知觉地擒住他的发丝,不经意地讨索着更进一步。
像是在鼓舞他进入,支震宇解开皮带,让急切想抒发的勃起窜于外,在她湿澡的穴口前摩击着,等待着她的适应和索求。
在她吟吟哦语逸出口时,支震宇立时将硕大的勃起推入她的体内,在紧窒的密穴中停留。
“啊!”夏宇辰在这甜蜜的折磨下惊醒,眼前的男子,更是让她不敢置信。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
“我爱你。”支震宇搂紧她的身子,好让在她体内的勃起得以进出抽送着。
厚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豆大的汗珠落在她的额前,而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模糊,听到他的话语,却混沌地解不出语意。
“我爱你!”像是不死心,支震宇说了又说、念了又念,随着身躯的摆动,他一次又一次地开口。
“我不懂。”像是极有默契,夏宇辰提高了臀,好让他的勃起能够进入得更深,让她索求更多。
“我这么爱你,你为何还是不懂?”近乎悲鸣的吼声,让他化为力量,在她体内撞击出更富节奏的冲击。
“我……”体内的血液像是海潮一般,忽上忽下、令人炫目,再不能忍受过多的冲击。“不行了……”
一听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说出这句话,她倏地羞赧不已。
其实,是谎言也好,是欺骗也罢,今晚他所说的这些话,她会永远记在心底,放在心底。
支震宇接收到她近乎求饶的低喃,遂将她的双脚高挂于他的肩,好让他在猛烈中送出火热种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总统套房里一大早又重复一千零一次的怒吼声,这怒吼声的主人不是谁,正是有下床气的夏宇辰。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要再跟你培养夫妻情趣。”支震宇整个人都压在夏宇辰的身上,清新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畔。
“我跟你又不是夫妻,我干嘛和你培养夫妻情趣?”呜,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老是要爬上她的床?
不都跟他讲清楚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你不怕被老板炒鱿鱼?”
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她已再次失身,他还想怎么样?不过,还好,她还记得要先穿上衣服再睡,否则……
“我就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对了,宇辰不知道他已经将整个三众集团接下来。为了她,他可以说是无怨无悔地辛勤工作,她却丝毫不领情。
“那又怎样?”老板了不起呀!“我可以打电话给支大哥,叫他来纽约抓你去上班。”
“你就那么不想我待在你身边?”他的眸子黝黑清亮,深情的眸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
夏宇辰挣扎了一会儿,折服在他柔情的密网下,而嘴上却仍口是心非地说:“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家。”
她绝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让自己再次陷入迷障!
支震宇一听,眉头一拧,火气陡然上升。“你曾在我母亲的面前发下重誓,你可还记得?”她当真如此厌恶他?
她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爱她很久、很久了。
“我根本没有印象。”她不想这么说,却又不得不这么说,只因她真的没有半点印象。支妈妈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热情大方的支妈妈,可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混为一谈?
“你!你也可以说,在神父的作证之下、上帝的祝福之下,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很清楚发下重誓的人不是她,嫁给他的人也不是她,可他就是硬要她想起那一段日子。
他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才会和她在教堂里举办婚礼;推辞了母亲最喜爱的传统婚礼,只为了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其实,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这些旧帐,而是他太渴望拥有她,他无法再忍受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奢想了、太卑鄙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尝到这种苦。他趁人之危,在她丧失记忆之时,强迫她成为他的妻子,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舍弃原本的男友,嫁给了他……
这是他的报应,所以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爱她的这一颗炽热的心。
“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一点都不能算数。”不是她不认帐,而是她压根儿想不起,教她从何认起?
话不说还好,一说,便搅得支震宇满腹的怨火直冒。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双手,将他所有的怨气化为柔情,传送至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与她同乐缠绵。
夏宇辰面对突来的深吻,有点难以适应,将尚能活动的双脚略抬高,奋力踹向支震宇的腹部,待他一吃痛,稍稍放松她的唇,她才破口大骂:“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这样就算无赖吗?和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致力于人道之学,她竟说他是无赖?
支震宇的怒火来得突然,火热的欲望也来得突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叫作怜香惜玉,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要得理所当然!
“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的双手一扯,她的上衣应声而裂。
“你丧心病狂、你神经病!”眼看着她的胸部快要露出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口德了。
“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记得连几年前加昨晚的一起告,这样你才不会损失惨重。”他的手直拉着她的裤子,而她则死命地揪住裤头,见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他俯下身体,隔着内衣用他的唇轻抚着她的胸,以他的齿轻咬着她胸上若隐若现的蓓蕾。
一阵熟悉的麻酥感涌上心头,麻痹了她的知觉,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他便乘机一鼓作气地将她身下的裤子褪下,丢得老远。
“你无耻!”他竟然把她的内裤也脱下?天啊!
“如果要我无耻才够格当你的丈夫,我会想尽办法变得更无耻。”这也可以算是他的肺腑之言。
说完,他的身体又俯在她的身上,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的花瓣上来回不停地抚弄,说不出的惊栗感在她的体内迸出无以言语的悸动。她忘了挣扎、也忘了喊叫,赤裸的下半身却随着他指上的律动不停地颤动,让指上的摩擦在她体内引爆惊人的火花。
“啊……”她不能呻吟,可这声音却不是她所能控制,她直觉得这副躯体已经不再是她的了,只能任由这醉人的折磨带她四处翱翔。
“你已经很湿了……想不想要……”不知何时,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被他取下,而他湿润的舌正在上头肆意地卷起阵阵旋风。
“嗯……要……”见鬼了,她怎会说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可……这是她的声音没错呀,可……
“等等……”支震宇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她的身旁,从容不迫地脱下上衣,露出那结结实实、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膛,腹部的构成又仿似经过巧手雕琢的,形成柔美的线条。
这一切的美好,不禁让夏宇辰看傻眼:这就是她所喜爱的男人吗?
他略微猴急地褪下紧贴的长裤,还有那件紧裹着他小巧臀部上的小布,眼看着硕大的勃发已然点起不容忽视的欲火,强而有力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不知死活地大响……
“该死!”他已经好久没去公司,这通电话是非接不可。支震宇套上长裤,悻悻然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大吼:“谁呀?大哥,嗯、嗯,我知道,我记得,好、好,我知道了。”
夏宇辰乘机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免得他兽性大发,她又得遭殃了。
才刚穿好,支震宇也正好转过身来严肃地道:“我们准备回台湾。”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我要回家!”
天,这人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才刚回到台湾,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却又拉着她四处跑,一会儿是沙龙,一会又是精品服饰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需要装饰的圣诞树了?
自她恢复记忆以来,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她的朋友,还有一她最在意的毕业论文,这都怪那块该死的橡皮糖,死都不肯让她有时间一个人独处,倘若哪日公司倒了,她一定要好好耻笑他不可。
“这样很好呀,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好。”支震宇轻挽着她的小手,缓步穿过庭院走至宴会的玄关大门。
支震宇回过身,双眸定在穿着一龚白衣的夏宇辰身上。高领、无袖、连身至脚踝的奶油色旗抱,将她婀娜多姿、小巧玲珑的躯线展露无遗。得体的淡妆,更是将她衬托得清灵可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穿这种衣服吗?”不但是她最厌恶的旗袍不说,还有开得半长不高的叉,这一切真让她别扭极了。
夏宇辰扭扭捏捏地踏着小碎步,口中不断地吐出不入耳的怒语,心中直低咒着上流社会的无聊把戏。
呕死了,有人像她这么倒楣的吗?错过了干禧曙光不打紧,连什么时候赔上清白,没了自由都不知道。
悲呀,有几个人可以像她这么悲的?
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夏宇辰面露不悦地跟在支震宇的身后,一进入会场,各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立刻一窝蜂地涌至他身边,活像是把支震宇当成沾了蜜的花朵,无视于她的存在。
有没有搞错?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虽然她不算是支震宇真正的妻子,可她们这群女人也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好歹她也是他今日的女伴呀。
放眼望去,这座仿欧洲宫廷式的数百坪大厅,全都挤满黑压压的一群人,眼看着她和支震宇快要被这一波人潮冲散了,只见他不慌不乱地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冲出重围。
“今日是盛旭集团继承人的生日宴,各行各业和盛旭有所交流的公司都来了,所以人潮显得有点拥挤,你可千万别放开我的手,否则待会儿会走散。”走到一旁的宴席桌,支震宇正色地向夏宇辰嘱咐着。
他不是真的担心她会被人潮冲散,他是怕她会被一些无聊男子盯上,若是警觉心不够高,她便教别人给吃了。
夏宇辰的耳里没听进什么走不走散,她只听到了他说——别放开他的手……真的可以不放开吗?
支震宇天生带桃花,自她有印象以来,他的身边从没少过女伴,随着年纪越增长,他的女伴便越加美艳,而她也越加讨厌他。她不冀望有一天他会看上她,她只希望他能够别太滥情,别对那些他已经厌倦的女人那么冷淡……
她很怕,很怕有一天他也会用这种态度将她赶走。倘若会如此,她宁可一开始便离他远远的,否则,她一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有时候邻家的小妹妹,会好过一辈子的拥有;有时候站在他的身边,比能够黏在他身旁还来得长久。
“怎么了,里头的空气不太好吗?”支震宇关心地问。宇辰的气管比常人还差,向来最受不了五味杂陈的气味,瞧她脸色这么差,该不会是受不了了吧?
“我好得很,只希望能够早点回去。”看着处处人满为患,人群像是万蚁攒动,她便想吐。
到底是谁说数大便是美的?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听到她不耐烦的回话,支震宇这才猛然忆起,她才恢复记忆,他便这样拖着她到处跑,她的身子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不了。”
她稍稍摇摇头,直觉有着呕吐的欲望。
“那怎么行?”
支震宇拿起一旁的空盘,熟练地夹了好几道菜,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直端到夏宇辰的面前。
“支震宇,你把我当成猪吗?”
天,这堆东西要她啃到牙酸吗?他干嘛没事对她献殷勤?她不是他原本娶的那个老婆,难道他不知道?
她是那个个性爽朗、横冲直撞的夏宇辰,不是那个温柔婉约的大家大家闺秀,他不需要对她那么好,不需要!
“宇辰,吃一点好吗?”
支震宇不懂她为何脸色大变,只是心疼她的身子,苦口婆心想要她多补充一点营养。
“谁要吃这种喂猪的东西呀!”夏宇辰细眉一攒,火气更盛。他越是对她好,她便越不能适应,心里头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急窜着,像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心里头闷得很。
“真抱歉,这次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我下次会好好的改进。”一声淡柔的嗓音自夏宇辰的身后轻轻响起。
这声音,她熟得很,夏宇辰猛地一转身,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一瞧。
“荸莙!?”
雎荸莙瞧了她半晌,终于试探性地说:“你恢复记忆了?”
“嗯。”夏宇辰无视于旗袍让她寸步难行,立即向前奔去,却被狭窄的裙摆给绊倒,幸亏在后头的支震宇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进他厚实的胸膛里。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荸莙轻叹道。
也唯有尚未丧失记忆的夏宇辰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夏宇辰一触及支震宇的胸,便赶紧挣扎出他的拥抱,对着雎荸莙说:“荸莙,你怎会也在这里?”
“今天我生日,我当然得在这里。”说到这个,雎荸莙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他的父亲向来喜欢搞这些花招  ,她只好陪着父亲一起扮小丑。
“你是盛旭的继承人?”她知道荸莙的家世很好,却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好。
虽然大学和她同学四年,可她俩的交谈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谈不上很深交的朋友。
但此刻,在她恢复记忆又被支震宇禁锢之余,遇见她活像是久旱逢甘霖,哦,不、不,简直像是他乡遇故知呀。
“是啊,咱们要不要到一旁聊聊?”
雎荸莙一看到一群政要人士往她俩的方向走来,脑子一转,便立即决定将支震宇当成炮灰,好让自己能躲到一旁凉快去。
“震宇,你挡一下吧。”
雎荸莙旋即拉着夏宇辰到一边去,不让支震宇有反驳的机会。“如果你大哥那一份合作案还想找我合作的话,你最好帮我挡一下。”
“你……”
该不会是医学院的那一个合作案吧?那他真的非帮她不可了,否则他会被大哥剥掉一层皮。
第七章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雎荸莙浅尝着杯中物,眼眸细扫过夏宇辰的每一个动作。
“有吗?”夏宇辰吐吐舌头,以掩饰自己的糗态。
是的,雎荸莙没说错,她确实是有点心不在焉,只因她的眼光一直是锁在支震宇的身上,不管他是往东还是往西  ,她的视线一直没变。然而,她并不是故意要注意他的,只是下意识总是不经意地跟着他打转。
她并不是想知道他的交际情况,只是想看着他,看着他而已。
“奇了,今天支宁宇没来,他的秘书倒是出现了。”雎荸莙没将她的困窘看在眼里,反而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刚好看到出现在支震宇身边的女人。
“她是谁?”奇了,这女人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怎会觉得她很眼熟?
“她是支宁宇的秘书,冷映儿。”
“宁宇的秘书?”她应该不认识呀,怎会觉得见过……喝!
视线范围内看着那名女子不知羞耻的行为,惊得夏宇辰合不上嘴。
如果没看到,她可以假装不知道,可现在她看到了,还看得一清二楚!那女人竟和支震宇旁若无人的火辣拥吻,如入无人之境般陶醉忘我。
心里头像是受尽一切惨无人道的凌虐,正一滴一滴地渗出血水,慢慢地淹没她已经不甚清醒的理智。
在一片人声鼎沸中,她只觉得她的眼只看得见那对拥吻的人儿,耳中只听到他俩热情的沉重喘息。
讨厌他,是因为早就爱上他,她不想看见他和她以外的女人如此亲密;不喜欢他和那些女人冷漠的分手,是怕下一个遭他无情拒斥的人会是自己。
很想爱他,却又不敢爱。爱他,只会让恐惧不安占满她的心,而不爱他,则是另一种不受束缚的空虚。
其实在她胆小的心灵深处里,她还是有点希望他会爱上她,就算是谎言、是奢想都可以。但她不想看到眼前这种情况,她只觉得心快碎了,心快碎了……
不想再看,不愿再看,却无奈无法移动那己僵化的双眼,夏宇辰咬紧下唇,头一撇,拉起两边的裙摆小步奔出会场。
再多看一眼,只怕连灵魂都会散去。
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她却迎面撞上一副壮硕的胸膛,候地让她撞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
“你还好吧?”
在她低垂的头顶上传来一阵柔柔的嗓音,这声音夏宇辰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她猛地抬头一双翦翦清眸适时的撞进那双柔情的眸子里……是他……庄隽原!
“宇辰!”
看来,庄隽原所受到的惊吓不亚于她。
“隽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心情,这感觉活像是她出轨,刚好又被丈夫逮个正着的妻子。
两人皆不发一语,只是以一双眸子作无言的交流。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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