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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凤皇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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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母皇严厉的神情忍着心痛她答应母皇不再私下会见蓝儿。
  
  这就是帝王之路,一条狐独寂寞的路,一条忘情弃爱的路。
  
  为了给自己惩戒母皇夺了自己部分的权力让一心想取而代之的二皇妹与自己共同监国。想到洋洋得意的凤鸾阴冷的目光她不寒而栗,她要强打精神与之周旋,不能让她知道蓝儿的事情,那会对蓝儿不利,会让她利用蓝儿来对付自己。
  但是……她想着传回来的消息:郡主与王云诗来往密切,为了她遣散众夫侍。蓝儿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吗?这人还是打伤她的王云诗?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把怒火,都是她伤了蓝儿,害得蓝儿忘了我,现在又缠着蓝儿,哼,王云诗……
  
                  第二十章风波
  回到凤都好些天了,陆风澜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野外生活了近一个月,虽也是有人照料却总是不如在王府舒心,想到自己原不是这样懒散,到得这里才数月却如此贪恋舒适,人啊果真是不能娇贯的!正在床上胡思乱想,忽听有人在外间问:“玉奴哥哥郡主还没起床吗?”只听玉奴笑道:“蝉儿弟弟有事吗?郡主还在休息。”蝉儿说道:“是啊,我们公子让我来看看郡主如果起来他便过来和郡主说话。”玉奴低声道:“郡主自回来后便贪睡现在还在床上,待我看看有没有清醒。”接着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门帘一响陆风澜道:“四弟找我有事吗?”玉奴吓了一跳,拍了拍胸甫稳了下神:“郡主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玉奴一声?”陆风澜懒懒地道:“早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玉奴走上前来将幔帐撩起,陆风澜边穿衣服边问:“是四弟找我有事吗?”外面的蝉儿听见问话忙隔着帘回答:“回郡主,我们公子上回听了您说的双面绣的事,这些日子天天琢磨,也绣了一些可就是不满意,想请郡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陆风澜想起曾跟金素雅提过这事,想来他还有什么疑问,可自己又不会刺绣能指点他什么呢?不禁后悔当初多嘴:“可是我又不会刺绣能看出什么来呢?”蟑儿央求道:“不管怎么郡主还是看看我们公子吧,为了学会这种绣法,公子他吃不下睡不安,人都瘦得变形了!”听他这么一说陆风澜不安了,别为了这什么刺绣把人给害喽,忙催促玉奴动作快一些,蝉儿也帮忙给她梳洗。简单梳洗了下也顾不得吃东西跟着蝉儿就走,玉奴忙拿着一件披风追了出去:“郡主穿上这个,天冷小心着了凉!”
  随着蝉儿到了金素雅的房里,莺儿看见了忙喊着迎了出来:“公子郡主来了!”四公子听见姐姐来了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出来。陆风澜看时只见他本不丰腴的小脸越发清瘦,只剩下两只大眼了。不由心生怜惜:“我听蝉儿说四弟为了双面绣吃不好睡不好,都怪我不该对你说这些,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金素雅听到姐姐这么说小脸一红:“怎么能怪姐姐,都是弟弟太笨了不能领会这种高超的技艺。”说话间进了房里,陆风澜坐下后说道:“有吃的吗?我还没吃东西就跑来了。”蝉儿笑道:“有,雁儿已经去吩咐了,我们公子也没吃,等会就和郡主一同吃吧!”金素雅不好意思道:“都是蝉儿大惊小怪,劳烦姐姐过来看我。”陆风澜笑道:“这有什么,他不去喊我我不知还要在床上躺多久呢。”说着拿起金素雅的绣品,金素雅小脸暗了下来:“弟弟太愚笨,绣出来总感觉不对,却又说不出不对在什么地方。”陆风澜细细地看着,想着以前所见的双面绣,那种美伦美幻、栩栩如生的感觉,对比一下金素雅所绣的,果真是少了点什么,看了半天也说不上来,金素雅满怀希望地看着她,陆风澜迟疑地道:“要不你把绣线劈开,绣的时候分别用不同粗细的线试一试?”金素雅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姐姐聪明。”陆风澜笑道:“你别夸我,我可是根本不懂这样,你只是钻了牛角尖了一时想不到罢了。”说话间蝉儿等人将饭菜已经摆好,陆风澜拉着金素雅一起入坐:“弟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吃饭怎么行,快来陪姐姐吃点!”金素雅疑惑道:“姐姐说的是什么?”陆风澜笑笑:“没什么,是劝你无论有什么事都要吃饭,不吃饭会饿坏人的!”金素雅羞涩地笑了。
  王夫阴沉着脸,听着李夫侍绘声绘色地说着:“王夫啊,您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传的,说我们郡主喜欢女人所以才把那些男子都送回家去,还说郡主喜欢的人就是那个打伤她的大将军的女儿叫什么诗的,郡主亲口承认的,狩猎期间她们每天混在一起,亲热极了……”
  “啪”的一声,王夫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啐道:“下溅淫夫,没事乱嚼舌根,平日里不与你们一般见识,现在居然编排我的蓝儿,我到要去问问殿下是不是要把我们父女都赶走你们才安心哪?”王夫这一发怒吓坏了一屋子人。李夫侍又羞又恼,却也不敢顶嘴只捂着脸躲在一边心中暗恨。王夫连声喊着:“春喜、夏雨扶我去见殿下,我今天非跟这个淫夫拼个你死我活!”众人连忙劝住,陈夫侍赶紧上前对李夫侍低声道:“你胡涂了在王夫面前说这些,听有人说这话不说赶紧将人打住反在王夫面前乱学?平日里最是伶俐今儿个怎么昏了头?还不快给王夫赔个礼服个软,闹到殿下跟前大家都不得清静。”李夫侍也正自后悔,自己本意是想借这个话好让娘家侄儿进得王府,现在郡主身边没人,如果自家侄儿能先让郡主怀了身孕,不管是女是男以后在王府也是有身份的。不想却犯了王夫的大忌,被王夫一顿臭骂,这下可好弄巧成拙,进王府想也别想了,只怕殿下知道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想到这里忍气吞声地跪在王夫面前连连叩头认错。陈夫侍也在旁劝慰王夫:“李哥哥今天是胡涂了,王夫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当心气坏了身子。”王夫骂道:“让那蹄子滚出去,我看不得他那浪样!”李夫侍含羞带愧被小侍扶了下去。王夫平了平气,冷声道:“再有胡说八道的别怪我手下无情,只管拉下去打死罢了!”一屋子人全吓得不敢出声。
  
  李夫侍回到自己房里想到今日所受羞辱不禁泪水涟涟,想起夭折的女儿更是放声痛哭,如果自己的女儿仍活在世上,他又怎会受今日之辱,一时间只哭得昏头昏脑,想到以后无依无靠更感到毫无生趣,便寻了白绫将自己挂在了床上。服侍他的小侍开始还听到他哭死去的女儿,后来听不见哭声片刻又响起“扑嗵”的凳子倒地的声音,进来看时吓得大叫起来,忙将他解了下来。有人跑去禀报了王夫,王夫又气又怒:“这浪蹄子以死来吓我,看他死了没有?没死我去把他勒死,然后我给他抵命……”一迭声叫人拿绳子来。众人齐来劝,见闹得狠了陈夫侍偷偷让人去找郡主来。陆风澜还在金素雅房里说话,忽见玉奴与王夫房里的春喜急急寻来,见到她只说快去劝劝王夫出大事了。陆风澜来不及问明原由忙随他们向王夫上房里来,金素雅也吓得叫小侍扶着后面紧紧跟着。到了王夫房中只见人人吓白了脸以为王夫出了事,心中大急,抢进里面看时却见王夫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只是怒气冲冲沉着脸不说话,放下心来忙上前请安,王夫见到女儿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拉着女儿的手哭道:“孽障,为了你为父受了多少气担了多少心,不是为了你为父早就随你大姐姐去了……”陆风澜被哭得莫名其妙,见王夫哭得伤心只得劝解:“父亲,女儿又做错了什么事使您这样伤心,女儿给您认错。”王夫见她这样乖巧越发的心痛搂着她大哭。陆风澜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痛哭,虽别扭却也不忍他这样,连连劝慰,陈夫侍偷偷拉着儿子离开。好一阵才使得王夫止住哭声,陆风澜细问原由吓了一跳,忙问李夫侍人怎么样,说人已救下这才放下心来。想不到自己图一时之快捉弄人却引发这些事,不由暗自后悔。安抚好王夫陆风澜去到李夫侍房中看望李夫侍,见李夫侍倒在床上只是哭,周夫侍在旁边劝解,陆风澜给二人见了礼,李夫侍见她仍然礼数周全,心中又是悔又是羞只是哭个不停,陆风澜只得耐心劝解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回到自己房里想着这些事心中暗自苦笑,想着这些个男人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还真鸡婆,不对应该是鸭公才是。
  
  
                  第二十一章提亲
  陆风澜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去戏弄王云诗与韩殿芳,乖乖地养伤不就得了,干吗非要招惹她们,现在可好弄得人尽皆知安靖王府的郡主现在喜欢女人,与大将军之女一见钟情,再见情浓,如今是两情相悦难分难舍,就连她改编的小曲也在街头巷尾传唱开来,更别提她调戏芳菲公子时的“淫词艳曲”了,金夙蓝又成了凤都的风云人物。导至的后果就是她房里一下子多出十来个清秀美貌的小侍,想那天王夫让玉奴将人领回,陆风澜见房里拥进许多十多岁的小孩,最大的不过十七最小的只有十四岁,那些小屁孩在她面前或羞怯或大胆或妩媚或清丽看得她目瞪口呆心中一阵恶寒,这些还都是祖国的花骨朵正是长身体好好学习的大好年华,却都被送到这里来伺候她,准确地说是来为她暖床供她发泄供她淫乐。吓得她飞跑到王夫房里,想让王夫将这些小孩收回去。却没想到王夫房里更是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王夫看到她高兴地唤她进前,让她看堆在桌上的画,她疑惑地打开原来是人像,王夫见她不解笑着说:“这些都是各家公子的画像,女儿看看中意谁家公子,相中了好去下娉。”原来是为她选夫婿的。
  看着王夫与众人期待的目光,陆风澜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她重生只是为了享受众多美男?只是为了给金家传宗接代?她扫视了房里的众人,他们为了给自己找个种马喜笑颜开,评论着画中男子的品貌,有妒忌有羡慕,恨不得自己变作画中人好让郡主选上;目光落在王夫身上,见他容光焕发眉开眼笑,大概只有他才是真心希望女儿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吧!那些人只不过为了讨好王夫,讨好安靖王府,讨好她这个女皇的甥女罢了,如果她不是郡主不是女皇喜爱的甥女,这些人还会如此热心?心中升起一阵厌倦,推开众人不顾王夫的呼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无意识地跑到园中,已是入冬,草木凋零,四处只见萧条。一阵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才发现自己没带披风就跑出来了,一想到房里那些小侍,她就放弃了回房的打算。可是外面好冷,四下里看看发现前面是柳如眉以前住的小院,柳如眉走后小院就空着,只留二个粗使的侍儿看守院子。陆风澜忙跑了过去,推开门,院里静悄悄地,那森森凤竹依然挺立,寒风吹过竹叶哗哗作响。想起在此听柳如眉弹琴时的情景恍如隔世……
  站了一会觉得身上冷得紧忙推开房门,屋里虽无人住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进了里面见床上依旧有被褥,忙脱掉鞋子钻到被中,只是屋中清冷半晌仍不见一丝暖意。将身体紧紧蜷缩起来,一面发抖一面后悔没有穿厚些,可不要冻感冒了!一时却想起了前世,自己畏寒,一入冬手脚冰凉,每日晚上李震亭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她,那时二人亲蜜无间,即使后来他在外有了情人可冬日为她用体温取暖仍不间断……眼前逐渐模糊,心中那丝绞痛弥漫了全身,意识渐渐迷离,恍忽中听到有人惊呼,想说“不要吵”却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的,有人摸着她的头,她想说“不要碰我”却说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身上冷得发颤,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得得”的声音,太阳穴象有人在用锤子咚咚地敲,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都出去!”听在别人耳中却只是一声低低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病了,在发烧,可她动不了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金夙蓝跑走后众人不知所措,王夫无奈让人都退去,想和女儿谈谈,差人去找却说没回去,找了半天竞无人看到金夙蓝的人影,王夫急了惊动了整个王府,看门的说没见着郡主出去,眼见天都黑了,金夙蓝仍是踪迹全无。王夫哭了起来,人人都奇怪,一个大活人又没出府怎么就生生不见了踪影?安靖王妃也着了急,叫人搜索整个王府不放过任何地方,这才在柳如眉的房中找到神智已模糊的金夙蓝。
  
  陆风澜忽然到了一个奇异的所在,象处在一个充满迷雾的房间里,四周白茫茫的看不清,只影影绰绰的知道外面有人,她拼命挥手想将迷雾驱散,总也赶不走驱不散,那一团团一片片的迷雾始终围着她,她向着一个方向跑去,“砰”的一声撞在什么东西上,她用手摸了摸像是一面墙,她使劲敲打着墙壁,墙壁发出“咚咚”的声响,渐渐的周围的迷雾不是那么浓厚,她使劲瞪大了眼睛,看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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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她看到李震亭,看到了儿子小辉,还有哥哥嫂子以及公婆和小姑,他们站在前面正对着自己,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李震亭吗?那个满脸胡茬神情憔悴双目无神的男人就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吗?儿子小辉在哭,她听见儿子在哭,在喊“妈妈”,她的泪止不住涌了出来,她喊着“小辉,妈妈在这儿,你看着妈妈,妈妈在这里!”可是儿子听不见,她喊哑了嗓子可他们听不见,她哭了,后悔了,她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儿子,妈妈好后悔……”突然她看到愤怒的哥哥一拳将李震亭打倒,紧接着又上前一阵拳打脚踢,李震亭倒在地上任哥哥痛打,儿子吓得大哭,嫂子和小姑忙上前劝阻,公婆搂着小辉默然流泪…… 
  “哥哥不要打他……不要打他……”陆风澜死命拍打着墙壁哭喊着,可是他们都听不到,陆风澜哭倒在地,“不要……不要打他……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突然涌出的浓雾将眼前的一切又都淹没了……
  
  
                  第二十二章夜探
  陆风澜睁开双目,看着满屋子人惊喜地望着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安靖王忧心重重地望着她,王夫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流着泪问她怎么样,陆风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流泪。
  耳听太医言道:“还是让郡主好好休息,不要再让郡主受到刺激。”
  听了太医的言语,众人将王夫劝了下去,安靖王叹了一声,吩咐玉奴小心看护也离开了。
  身边静了下来,陆风澜想着昏迷中所见的情景,那么真实,就象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向外看那样清晰。为什么会这样,那是真的吗?那是什么地方?他们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说话,而他们却看不到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是灵魂出窍吗?要在以前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灵魂出窍这种说法,可现在她却相信那就是灵魂出窍,她的灵魂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二十世纪,可为什么又回来了呢?又回到了不属于她的时空,回到了金夙蓝体内?想到儿子小辉,想到哥哥痛打李震亭她的泪流得更多,心中更是酸痛。
  
  依稀有人轻轻给她拭去眼泪,可是泪越拭越多,竞将手帕打湿,那人轻轻叹了口气,陆风澜只感到一阵淡淡的气息拂到面颊,一个柔软的唇温柔地将她的泪轻轻吻干。心中大骇,想睁开眼睛看是谁,眼睛却似有千斤重般怎么也睁不开,那人吻干她的泪又婉转来到她的唇边,轻啄浅偿,柔软的舌尖划开她的唇慢慢摩擦着与她的舌尖纠缠。陆风澜惊骇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竞似十分享受这个吻,她想要推开这人,却发现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推拒的手变成握住了那人的手。
  那人感受到她的反应心中惊喜,颤声道:“蓝儿……你记起我了吗?我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陆风澜听这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她强撑着问:“你是谁?”
  声音嘶哑低不可闻,可那人仍然听清了,喜悦的心大受打击:“蓝儿,你还是没想起我是谁,我是……我是……”连说了几遍“我是”终是没有说出自己是谁。
  陆风澜感到那人拉起自己的手,准确地说是金夙蓝的手,在唇边爱怜地轻吻,那黯然的柔情蜜意从手上的感知传到陆风澜的心中,手上湿湿的感觉得知那人竞落了泪。
  半晌那人才哽咽道:“既然蓝儿忘了我,我怎能还让你为我痛苦?好好养病,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子,我……我会伤心的……为了我、为了自己……要好起来,即然你忘了我就好好的……好好的生活……我不会怪你的……这种相思之痛就让我一人承担吧……”
  陆风澜感觉自己又流出了泪,可她清楚这不是自己,而是金夙蓝自己身体的反应,那酸楚无奈的感觉陆风澜感受得清清楚楚。金夙蓝很爱这个人,爱到即使已没有了灵魂,可她的身体仍然依恋着这个人,爱着这个人。这人是谁?为什么不说自己是谁,却偷偷地避开人独自来看望金夙蓝?
  “你是谁?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嘶哑的声音带着迫切含着渴望。
  陆风澜急切地想知道这人是谁,为什么金夙蓝的身体为了此人不受自己控制,这二人肯定很相爱,她能感受到这一点,既然相爱怎么不能在一起?金夙蓝贵为郡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要是她所爱定会得偿所愿,为什么二人却劳雁分飞、阴阳两隔?这人还不知金夙蓝已死,这个躯体里已不是金夙蓝,而是她陆风澜一个误入的异界游魂。
  那人听到陆风澜的问话伤感地说:“不要问了,既然你已忘了我就不要再想起我,以后好好保重身体,我要走了,以后我会管住自己不会再来惊扰你,好好保重……”
  陆风澜大急,她紧紧拉住那人的手,实际上她感到金夙蓝的身体也惶急地想留下那人,那人附下身在她唇上留恋地亲吻着,带着爱恋带着不舍与她的唇纠缠,滚滚热泪滴落在她的脸上,然后轻轻地挣脱她的手:“珍重!”
  一声心碎的告别屋内重又陷入沉寂之中。
  
  金夙蓝哭了,那种痛彻骨髓的绝望与无奈被陆风澜一并承受了下来,各种情感混杂在一起,以至她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是金夙蓝还是陆风澜?相爱不能爱想回不能回相见看不见那种痛苦象毒蛇在啃嗜着她的心,她哭起来,金夙蓝的身体与她的灵魂发出惨痛地悲鸣。
  
  玉奴本在外面合衣而卧忽被惊醒,听着不知哪里传来的哭声,好一会才反映过来是郡主在哭。忙起身进到里屋,只见金夙蓝泪流满面,那透着死寂的哀伤竞是他从未见过的,情急间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喊着:“郡主!郡主!”
  金夙蓝象溺水的人抓住稻草般紧紧抓住他哭着说:“不要走……不要走……我要回去……”
  玉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郡主象在害怕着什么,不停地说着“不要走……我要回去……”玉奴只好顺着她说:“我不走……我不走……”
  听了他的话金夙蓝安静了下来却仍不放手,将头埋在他手臂上,只片刻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袖。玉奴只好任她压着自己侧身在床边歪下,看着金夙蓝渐渐又睡去,玉奴仔细打量着她,依然美丽如画只是如今却憔悴消瘦,虽已沉睡却依然皱着眉头,像是梦中依旧伤心不止。


  
                  第二十三章玉奴
  玉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美目如画,容颜似玉,仙人一般的容颜,竞比男子还要妩媚。他也见过无数的美人,那些被郡主抢回来的还有别人送来的美人,却无一个能比得上他的主子。他的主子是什么时候由一个快乐无忧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喜怒无常荒淫暴燥的放荡之人?
  
  尘封的记忆中闪出几张明媚动人的脸,记得那时他们有四个小侍陪侍着郡主:琉璃、琥珀、瑷珲还有他。几个人自小陪着郡主长大,那时他们跟着郡主很开心,郡主待他们也很亲厚。琉璃、琥珀、瑷珲性情活泼爱动,只有自己好静沉默寡言,他们常常取笑他少年老成象个小老头,他也只是笑笑并不反驳。
  他们都知道他们四个是王夫安排给郡主的,以后会被郡主收房成为夫侍,所以他们尽心尽力服伺郡主,不敢有半点疏忽。
  记得那天晚上本该他伺候郡主休息,可巧他不舒服瑷珲替他陪伺郡主,琉璃、琥珀在外屋守夜。睡到半夜他被嘈杂声惊醒,挣扎着起来,刚出了门口,只见满院子人乱跑。
  他拉住一个小童问他出了什么事,那童儿惊恐地说:“玉奴哥哥,瑷珲哥哥吊死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吓白了脸:“怎么会?睡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会吊死了?”
  小童尖叫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挣脱他跑走了。
  他踉跄着到了郡主房里,见琉璃、琥珀跪在郡主面前瑟瑟发抖,郡主只穿着单衣在床边坐着,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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