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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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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送给焉儿的礼物
凝雪
焉儿；当我看到这个名字时忽然愣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感觉由然而升；仿佛是前世早已经熟悉了一般；我的脑海里不断勾画着一幅画面；有点模糊；却又感觉如此清晰。真的如此幸运吗？我等候了这么久的爱情？我忽然问自己；然后淡然的笑了一下；继续填写着文学社的名单。
“怎么？翔你也会动心吗？”Healst看见我早已经填完了表格却望着焉儿娟秀的字体发愣时；取笑道。
“开什么玩笑？从认识我到现在；我对什么女的动心过？”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或许我真的动心了？’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关上了文学社的门。
大二了；时光过去的真的很快；然而我却依然没有熟悉这个陌生的校园；尽管和Healst憧憬了这么久；并一起考上了这个梦幻般的学府；但是我却依然无法清楚的了解它；巨大而神秘的校园；用小梦的话说；除了中文系；我一旦走出去便刹那变成路痴；全然不见我平常极其喧闹的个性；如同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漫无目的的在原地转圈。小梦是我的妹妹；一个初中时就彼此熟悉的MM；按照Healst的话说；有如此光彩照人的MM在我身边；我居然还能不砰然心动；可见我的定性；虽然我可以算是一个书生气十足的文学青年；靠着一些带着忧伤的文字骗取别人的眼泪；然后很大方的进行挥霍；然而这样害的如此美丽的一朵花孤独地开了4年还无人去采。
说真的；我也曾很认真的问过小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BF然而她总是带着忧伤的眼神望着我说；我哥哥都还没呢；身为妹妹的怎么敢捷足先登？然后便两人无话；这是很少出现；而且极其尴尬的场景；所以我以后便再也没问过；虽然我自认为不是木头；不过固执地还是认为；以小梦如此卡哇衣的外表；和如此纯真的气质；再加上那略带忧伤的眼神；还是比较适合当我的妹妹；所以我至今都不敢采取什么实质的行动；太过关怀的话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
我一直没有寻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人；用别人的话来说；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份感情；是指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份；这座传说中的学府并不缺乏才女；外貌和气质足以让人无可挑剔；之所以为什么外面如此盛传会读书的绝大多数是巨型的侏罗纪时代的产物也变的可以理解起来；更何况我所在的中文系在校内被传的仿若仙境也是在正常不过的；身处化学系的Heals就常借着我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如今的GF应该已经换了6任；不过这只是客观原因；主观原因是他有一手令人晕眩的篮球技巧；再加上还算靓丽的外表；还有我在中文系的名声自然骗了一堆的MM对他投怀送抱；大概这是他高中因为班上球赛输掉后狂练篮球时没想到的吧？
他时常会转交给我一些情书；反正是哪几个MM要约我去打羽毛球；要不然就是其他系的男生央求我帮他们写情书；当然是用电脑打印；由于我和Healst的字太过于有个性；于是发展到了连自己都会倾倒的下场。不过我的情书收费之高是难以想象的；这个创意是在魔力宝贝里想出来的；由于我练的变态ID比较烧钱；刚好当时有个赫赫有名的魔法师要追一个女生；我当时只敲了他2wMB现在想起来自然是后悔无比；不过这个ID已经发展成功；在新浪叫喧着出了100级ID的时候；我已经正在冲着120了；传说中浙江服务器神秘家族幻雪城主就是我；不过自从4。0以后我便放弃了这个痴迷许久的游戏；因为觉的4。0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失望到了绝望；直到现在这个ID还没卖出去；现在开始玩冒险；弓手；区区24级练的很郁闷；因为我一直极其痛恨外挂；而Healst跟我同时练的法师已经冲向了天空杀狼；于是我觉的很郁闷；不是多了个加速和无敌外挂吗；怎么没人停他的号啊Healst整天和我叫嚣；这已经不是魔力；不再是我的天下了；（他魔力是个80的格斗；我让他白打5回合；然后11级单补便回来；一个六级单冰；加上119的无敌TL；然后就见他飞到了火山；哭的快晕倒）
我从小便不擅长体育；只对羽毛球异常衷爱；再加上我打羽毛球时眼神里的倔强和执着；小梦总是说这个时候的我是最冷酷和最帅的；至于我自己；苦于无法验证；便也不好多说什么；我对羽毛球的执着让我哪怕明知会摔到地上却也义无返顾；只为了将球救起；不过幸好学校的场地是树胶的；不然我已经不知道骨折了多少次了；所以我们学校的混合双打总是会有无数的MM想要约我；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自己单打；或是跟小梦配合。
我很早便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文学社；由于系里的教授对我格外偏爱；（或许是因为我的论文都会加上他的名字吧？其实他只是看了半天；抬一抬班驳的老花镜；说一句很好；然后圈出我的错别字而已）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的；因此我不管旷谁的课也绝不旷他的课；毕竟他的课还是很有深度的。我的文学社名叫“逐梦”取的是追逐梦想之意；其实我不知道我真正追逐到了没有；因为它仿佛离我是如此之近；又仿佛离我是如此的远；我的文学社自然和学校的无法相比；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大多数只是由于其他社团都是过于无聊；所以便也过来凑凑热闹罢了；当然也有不少兄弟来捧场；虽然他们根本对此一窍不通；只是来挂个名；使它不会过早的胎死腹中罢了。
这天；我终于看到了让我动心的焉儿；我的心玄被轻轻拨动了一下；这或许就是我期待了许久的人吧；带着忧伤的眼睛；；一袭飘逸的白衣；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不过直到毕业我还是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哪怕我会为了她在我一窍不通的外语系里旁听（或许就是因此混过了四级）然后对着她静静地微笑；我都怀疑自己是否如此安静的微笑过？然后看着她的背影便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幸福。（不过文学社还是夭折了；原因是长期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作品；不是我没有写；我写了一堆；结果被人质疑；说我出自己风头；于是只好做罢）
申明：这只是一篇小说；也可以算是未完成；只是想个凝焉儿一个惊喜而已。
无法选择
当我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双眼再次盈满泪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我不禁这样问自己；然而却没有回答。每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总是对梦中的事一无所知；残存的片段不能为我说明任何的问题；只有满是泪水的双眼；似乎在向我不断述说我曾经所拥有的忧伤；然而我总是习惯在这个时候想一些问题；想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去想的问题；然而却始终没有任何答案；而我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变的纯净起来；纯净的透明；仿佛离开了世俗的尘埃；第一次变的真正属于自己起来。
我依旧如同初中时讨厌装扮；我在父亲去世后总是习惯不修边幅的；刚睡醒的朦胧感觉让我觉的异常的舒服；还是讨厌整理一头自然散落的头发；看着它们随意延伸的样子有一种还朴归真的感觉；真希望还能向初中和高中一样；不受任何束约；装扮的那样自然和猥琐；哪怕在同学那里有些许的尴尬；但只要自己觉的快乐和幸福；又会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有在面对自己觉的去装扮的人才刻意的去修饰；因为太出众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它会给我带来太多的烦恼；在失去了一些人以后我必须学会保护自己；不要再被欺骗；哪怕觉的孤独也无所谓；当然；在Healst面前我还是老样子；他早已经习惯看我变的异常颓废；只有在面对自己觉得宝贵的东西时我才会毫不迟疑的去争取；在那一刻我还能感觉到自己曾经沸腾过的心。
不过现在是在大学；适当的修饰还是应该的；因为这里面有我很重要的朋友；当然不会是小梦；否则她在初中就不会那么废话的叫我回家梳头；不过我总是不搭理她；因为那份自然和原始正是我所期待的；哪怕在老师同学面前会显的那么尴尬；因为Healst他还是老样子；始终把我当作最好的兄弟和最强的对手；不过我并不在乎；就像是我的中国象棋永远无法胜过他；而他的国际永远无法胜过我一样。他是个数学天才；这一点我毫不否认；因为只有我在小学时还能与他一较高下；到了初中和高中我已经被他弄的晕倒；而他的文学细胞总是只有这么一点；所以到高考的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边打着铯一边讨论作文题；这已经是老规矩了；好像只要是大考；我们两个人总要聚会一下；挑铯外加互相恶补。就像他的篮球一样他总是能很轻易的我手里抄到球；却逃不过我密集的防守和诡异的三分；我每次望着球划着优美的抛物线空心入筐时；总在想；如果初中的函数也是如此简单；中考大概不会因为思的离去而考砸吧？然而他羽毛球总是会有让我心悸的扣杀；我的眼睛已经不再可靠；只能凭借着感觉在塑胶场地里跃起。然后望着他的笑容；他总是说他没有我这双倔强而执着的个性和眼神；所以永远也无法在我唯一擅长的运动上赢我；我笑了笑；手心里却直冒冷汗；因为我知道如果他对羽毛球有篮球一半的热诚；我很可能已经输了。
今天早上和小梦有一个很重要的约会；我已经习惯她在那儿等我；因为我在寒冷的严冬里总是无法准时；然而一旦起来；也便不再畏惧；高中的老师说过：“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我只是缺乏毅力”我很SB的笑了一下；然后刷牙。
北京的寒冬依旧是这样的感觉；不过我知道小梦和思一样都是很喜欢雪的；不然不会从南方那个很温暖的小城跑到这儿来；我似乎也是同样的借口吧；看着淡淡的白雪飘落在我身上；然后缓缓的融化；带给我一种沁心的寒冷；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为此哪怕依然畏惧严冬衣服也穿的少的可怜；王府井的大街上在冬天的早晨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拥挤；不时传出带着热气的羊肉串的香味；然后一缕缕的热气迎着白雪而上；不知是它融化了白雪；还是白雪冻结了香味；依然还是有很诧异的人看着我穿着圆领汗衫背着球拍在雪地里奔跑；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我是一个很守信的人；不过只能是不迟到；想让我在冬天的早上早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可没有小梦的那种兴致；老远的便看见她白色的围巾迎风扬起；大大的长长的很温暖的感觉；让我开始有点后悔怎么没有多穿几件；她看见我；只是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朝我不断挥舞；似乎很是兴奋的样子；我晕了一下；看见她穿着肥肥的样子；好像一头小白猪。她其实是很瘦小的；不过可能穿的太多；看上去圆鼓鼓的；让我一时有点无法适应；我尴尬的说“应该没有迟到吧”她看了看粉红色的手机；Nokia的新款。“还好；看样子又是我早到了。”
“晕死；你穿的这么肥怎么打球啊？耍我？”
“靠；要都像你这样我还没到就冻死了”小梦搓了一下手；拉住往后看。
一家新开业的羽毛球馆就坐落在后面；我在心里痛骂自己SB大冷天谁还在户外打是神经病。
小梦拉住我的手走了进去；我忽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温馨和温暖迎面而来
我开始发现我无法明白自己究竟在想着什么？每天都会在梦中遇到你；醒来双眼竟然满是泪水；然而我却无法忆起梦中里的模样；我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愿意承认？我居然会在网络上寻找到自己所喜欢的人？哪怕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不知道我和梦的关系究竟算是什么？是兄妹？还是情侣？每年的情人节都会收到她送给我的礼物；虽然这样的理由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可是我却仍是收了下来；正如同我每年仍然固执的邮寄礼物给思一样；就算她可能早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可是谁又能相信；我和梦会没有人过情人节？如同Healst说的一样；虽然我把她当作妹妹；可是在她心里我早已经不是她的哥哥了；就算她曾说过的话我可以忘记；可是我真的能？真的能不在乎吗？不在乎耽误她的青春吗？其实就算我和她在一起；对我又会有什么损失呢？就算我在失去了思以后不曾再找到我所喜欢的对象；可是被一个人爱着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啊？我很矛盾；虽然每天仍是欢笑；虽然收到了期盼了许久的4级证书；虽然银行卡里还有一堆面值惊人的稿费。然而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我也想去用酒精麻醉自己；可是却无法忍受那种味道；虽然我也想在寒冷的冬天里点上一根香烟来温暖自己；可是却无法忍受那种呛人的味道。我终究是很难孤独的；哪怕早已经是如此孤独；却又无法学会孤独应有的东西啊？
其实我早已经成为系里的典范；这一点是谁都知道的；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文字；还因为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能够麻醉自己的心灵；无论是用尼古丁还是酒精；然而我却没有；我习惯用文字来倾诉自己的情感；哪怕无法遏止住自己的泪水；这难道就是我憧憬了12年的大学生活吗？真的；不再有母亲的唠叨；真的；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真的；不再受到任何人的约束；然而我却失去了；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方向。迷失了；迷失了当初的纯真。迷茫了；在茫茫的都市里找不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时常一个人在校园里行走；在夜色里望着依偎着的情侣；回忆着当初我和思的样子。然而泪水却悄悄从我脸颊滑落；没有任何人会看见；看见我悲伤的样子；只有弥漫天幕的繁星和一轮孤独的绞月在陪我落泪。我习惯地望着纷飞的落叶；从它们身上寻找到我丢失的一切。然后望着清蓝的湖水；倒映着我的从前；是否真的可以忘记呢？我问自己。却得不到任何的回答；我仿佛看见；看见初中时我倔强的眼神和思的笑脸；我习惯地突破；然后听到沸腾的血液的声音；转身；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天际；应声入网。我习惯的微微地笑了一下；直到看到思转身离开的背影。鱼和熊掌终究不可兼得么？为什么我不能两个都拥有？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像当初那样快乐和阳光了呢？在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梦的影子。
我依旧习惯在网络中寻找；寻找到另一个自己；然后便拥有了无尽的欢笑；从没有想到会对一个人动情；哪怕我固执的认为；一定会有村上笔下我所要寻找的那个百分百女孩；但我始终没有相信会是在网络上；因为它毕竟是虚幻的；然而人生竟然真的是不确定的吗？在玩游戏时忽然心血来潮加了一个女孩；可是却没有想到我会为了她缺席小梦的生日；直到；直到小梦穿着如雪的新衣来到我的身旁；流着泪让我离开；我不知道当时是否是刻意的；因为我早已知道小梦会在即将毕业的这一年最后一个生日里说什么；是否当时不愿离开是一个借口？为的只是继续维持这种关系直到毕业？然而我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刻意的；因为我开始；哪怕我不愿意承认；可是我开始对你产生了一种感情？我还弄不明白那是什么？是挚友？还是兄妹？还是？我那天坏坏的问你是否有男朋友了？虽然我所说的是出于真心；可是心里却有了一点淡淡的伤痛；然而得到了答案却又令我开始迷茫；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自己；没有人明白那天晚上我和小梦说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没弄明白；不过我明白我是说了。说了想说很久的话；虽然结果到毕业就会知道；可是这只是在为自己拖延时间而已；今年我很早便回家了；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修满学分；过了考试；爱留多久便是你自己的事了。再加上我的论文早已经完成；剩下的半年；应该可以好好轻松以下了吧？可是我却发现我的梦中竟然出现了你的影子；这让我很是困扰；偶尔在周末去见你一下其实是我的决定；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对你无法忘怀？在平常；我仍就习惯地写作；为未知的未来做一些筹划；我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可是忽然有了一种想平凡的度过一生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开始厌倦；厌倦了这个繁华的都市；可是我又想要创造；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实现；实现一个自己的梦想；我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因为小梦的答案依旧是那么地脆弱；只要我喜欢便好了；可是我两个都喜欢的话又该如何呢？我知道了你的答案；虽然更添了一份信心；可是也添加了一份担心；担心我自己真的喜欢上你。我不知道你的答案；可是我却想知道你的想法；自己是否应该去贵阳一次呢？我不明白；或许只有你能给得出答案吧？；乐乐？
伤誓
没有人能够窥探到我内心的伤悲；哪怕小梦也是一样；我总是能够很好的掩饰；掩饰自己曾经痛到无法呼吸的心。
会和莹一起去酒吧是有原因的；哪怕我无法忍受那种喧闹和浓重的烟味；但那天是旸的乐队的首演；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捧场；因为他是我很好的一个兄弟；还因为那天主打的歌是我所写的词；很意外的是旸并没有让小梦去；说不想看见她去那种地方；我没有多想；因为如果小梦不在那儿；她应该不会有机会问出那个让我如此尴尬的问题；莹；是我中文系里认识的唯一的女生；很瘦弱的那种；不过长的相当清秀；在我眼里；她和思是属于同一个类型；温文而雅的小家碧玉；但是我并没有追她；因为感情是需要培养和酝酿的；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只不过是普通的再普通的一个朋友。
那天的酒吧异常的喧闹；Healst因为在泡新交的MM所以没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事；如果他在的话；一定要逼我学喝酒；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不知道想象了多少次；我和他在晚上拿着冰啤畅饮的情景；虽然我每次都只拿可乐；虽然每次他都是被我扶回家；然后地上摆了一堆的罐子；化学系怎么可能和中文系进行辩论呢？因此；他总是想方设法的逼我学会喝酒；然而小梦总是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仿佛我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就像我如果喝酒她就说我有文学家的气质；如果不喝；她便说不厌其烦的唠叨：喝酒对人体怎么怎么不好。在我的印象中；莹是不喝酒；我习惯的为她点了橙汁；那是小梦最喜欢喝的；其实她会答应我也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我正发愁一个人坐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会显的如此的孤寂和无聊；哪怕台上正唱着我所写的词；吉他里正描绘着我的梦想；可是各色的荧光会让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在校门口遇到了正准备陪朋友去吃饭的莹；她愣了一下；居然答应了；作为回报我带她搓了一顿KFC虽然破费了不少银两在垃圾食品上；不过有美女相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小梦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有这种感觉呢？或许是因为太熟悉了吧。我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刚开始我们两个都是很尴尬的；因为在KFC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看着失去淑女相的莹有如村上笔下胃扩张的女图书馆员一样狼吞虎咽；吞噬着我钱包里为数不多的银子；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的脸在一刹那间红了一下；很是可爱；但却没有说任何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橙汁的？”她呆了一下；看着服务员送来的橙汁；忽然问道。
酒吧里很是喧闹；第一首《伤逝》便是我写的；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小声地说道“为你写的；好好地听吧。”“怡思”后面的名字讲地格外小声；如同是我在梦中的呢喃。
错了吗
遗失了是谁的从前
痛了吗
痛的是谁脆弱的心
是否还能在梦中相见啊
我仿佛看到了你泪水的晶莹
为什么
断了梦的弧线就可以不再相见
曾经的美好竟能如此遗失
不愿回忆的是你我的当初还是如今的分离
在意吗真的在意吗为何你当初会选择离去
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了思的笑脸；竟是如此的灿烂；我想再次抱紧她；永远都不要放手；然而她似乎一直在逃避；逃避我亏欠她的一切。然后我听酒杯掉落的声音；满眼都是晶莹的碎片；黄色的液体弥漫了莹乌黑的长发；然后是一张惊恐的面容。我猛然惊醒；却发现身边站满了我所不认识的人；莹的身上满是浑浊的液体；散发着酒精的气息；正在被一群人所拉扯；我伸手将她拉到了我的身后。听到了缜和旸的声音；“原来你真的在乎啊？真的在乎有人会为你所受伤吗？缜我是认识的；他是绮的哥哥；然而旸？我一直把他当作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几乎声嘶力竭；却无法遏止住内心的不安？“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兄弟的；可是；可是你居然连小梦那样纯真的女孩也要欺骗吗？她等了你多久；我向她表白了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拒绝；每一次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倔强和执着；一次又一次耽误了她；而你却在现在……”我没有；“其实我想打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借口；自从我妹妹为了你和我吵架后我就想打你了；可是你身边的朋友太多；我不好下手而已。”我看到缜仇恨的眼神；猛然记起我甩开绮抱住我的双手时他的恨意；然而我并没有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呢？连我曾经最好的旸也是这样。
我的脸结实的受一下；然后背被椅子所砸中；我没有还手；没有机会的；我告诉自己；然后竭尽全力保护住身后的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因为我不想连累任何人；不想亏欠任何人。“看样子；他似乎要拼死保护身后的女子呢？”“是么？那我们就拿来玩一玩吧”我看到缜一脸坏笑的向我走来；我冷冷的笑了一下；猛然一记重拳；缜歪了一下身子；嘴角有一丝血痕；旸怪怪地笑了一下；我的头上被酒杯所击中；刹那间血混合着酒从我的头上弥漫开来；我忽然拥有了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我开始放肆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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