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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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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人家不是等你嘛!”扶蓉发嗲。
“好了好了,我要和同学去吃饭了,回去我再给你打电话。”
……
如果我为了扶蓉彻底抛开一切顾忌,我就可以去真实的享受自我了。可是霁林那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深深印在我脑海中了。
放假前,我毅然选择了文科。当时虞头问我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我说,不用了,太浪费时间。
选择文科意味着要离开四班。我早就应该剥夺四班对我的监护权了。那天虞头在宣布云作离开四班的时候,只有畅宛象征性f 看了我一眼。四班,再见了,不再留恋。
假期我就更有时间和扶蓉侃了。记得那天晚上在秋水河边,她躺在我的臂弯里,天真f唱着一句儿歌: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要播种太阳。我紧紧地把她拥入怀里,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我望着我怀中此时恬静的女孩,彻底醉了。扶蓉说,这的蚊子个头好大,咬人一口还湿答答的。我会心地一笑,又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仲夏的秋水,糜烂着一股泥土的芳香。
我跟扶蓉说,我以前太幼稚了,干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很丢人。我闭上眼,往事都浮现在水面上:有我和霁林东韧的欢笑;有我们球场上的狂欢;在初中面对班头时的唯唯诺诺;还有我和秦璎的一出出闹剧;我和扶蓉在上海的疯狂;以及中考后我的颓废……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9)
我开始原谅自己,原谅我的伤口和回忆。
17
我和她又约好参加一个旅行社的一日游,去爬山。
车上,我搂着扶蓉,像是找回了当年在上海的感觉。扶蓉看着我,甜甜地笑,然后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喜欢山的秀美,水的灵动,我更觉得这是个恋爱的好去所。我拉着扶蓉往山上跑,扶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云作,我跑不动了。你背我!”
“好,我背你!”
扶蓉在我背上给我擦汗,还给我打着太阳伞,那种恋爱的感觉好极了。
“蓉蓉,玩点刺激的?”
“好啊!什么刺激的?”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不要呼出。”扶蓉按我说的,闭上了眼。我扭头看她一切妥当,就向后躺下,扶蓉突然惊叫。
“扑通”一声,我和她都掉进了身旁的水潭里。水不深,到大腿。扶蓉从水里站起来,一直不停地打我,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坏坏地问她,刺激么?她说,讨厌死了,差点呛着,水好冷!
我抱着她像是两条落汤鸡相依为命。我说,这样就不冷了。
扶蓉抬头看着我,娇娇地问,云作,你爱我么?
我说,爱!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18
我和扶蓉煲电话粥的时候往往两个人都不说话但却同时笑起来。在电话里听扶蓉的呼吸让我觉得电话原来可以让生活更美的。
东韧暑假回来了。住我家。我把我和扶蓉的事讲给他听,但没扯上霁林。
东韧现在修炼得跟一妖孽似的,喜怒不颜于色,他很平静地说:“我又有一个弟妹!”我听了一阵酸楚。想哭。
给霁林打电话,他说他和佐翼在桂林玩儿呢,过些天才回来。
“霁林知道你跟扶蓉么?你应该跟大家都说说啊!以后大家见了面不至于造成尴尬啊!”
“我,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我跟东韧说我报了文科。他惊讶了半天,说,文科是为智商低的孩子开辟的天堂,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云作进去耍一圈吧!我笑着说,哪跟哪啊,我到那当上帝去了!
东韧说他想秋水了,想这里的碧水蓝天。东韧也变了,说话精简含蓄,更成熟稳重。在蹉跎岁月中我们都变了。慢慢长大。
东韧在秋水没待几天就走了,因为要回省城接受一所知名大学教授的单人辅导,为的是在省科技创新大赛中获奖,然后凭这个奖保送清华。据说该教授是本届科技创新大赛评委组的组长,具有一票否决权。
子言终于给我透露了实话,她说云作,知道霁林为什么突然放弃扶蓉么?是我把你那天跟我说的话告诉霁林了。我的本意是让霁林找你谈谈,大家把话说开,但那傻×直截了当的把扶蓉甩一边了,也不做解释。唉,话说回来,这也怨不着霁林,是我多嘴,都怪我……
我异常伤感地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一些人在欢歌,一些人已经睡去。一个穿着破烂的流浪汉嘴里念念有词的从旁边一晃而过。表情无比狰狞。
想起以前我们几个在秋水大街上晃悠,大家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要跟路过的美眉上前搭话:“姐姐,你好漂亮,给我签个名吧。”其他人就会蹲在马路牙子上笑。每次我输了都是霁林自告奋勇替我,但条件是让他打上两拳。他下手很重,有时候打急我了,我还要追着他还回来……
生活好像是在捉弄我,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当岁月换过一层面具后,谁还记得当时的温情和疼痛?霁林忧郁的眼睛浮现在我眼前,我心里一酸,眼睛立刻湿润起来,悲伤与痛楚席卷而过。
19
扶蓉又去青岛玩儿了。原以为她是和父母去的,后来她在青岛给我打电话说她参加的是夏令营。她在电话里还抱怨伙食太差,背包太重,天气太热,玩儿得太无聊。把我心疼了好一阵。我问她是不是一个人都不认识。她说她妈同事的孩子和她一起,叫墨烨,是个男孩。我笑着说你竟敢红杏出墙,携情夫私奔。扶蓉挺兴奋地问我是不是吃醋了。我说哪能啊?我从小不吃醋,在门口吃个凉皮都不带放醋的。扶蓉说她现在得去看“五四的风”,不能再想我了。我说哦。她问我是不是还要和她说什么。我问说什么,能不能给点提示。她提示我,三个字。我问是不是卿卿我我的。她说是。我说,我想你。她笑了,撒娇地说,不是不是,不过快接近正确答案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挂了。电话里扶蓉泄气地说,讨厌。
我和垣斐然在网吧打CS打得天昏地暗的,退出之后发现我的QQ里扶蓉的头像一闪一闪的。我忙和她说话。我“下一条”“下一条”地按,留言有二十多条。
“在麽?”“我现在在网吧!”“喂喂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在不在啊!”“是不是死了?”“我要和别的男孩出去玩儿了!”“你到底理不理我啊!”“混蛋!”“云作,我不认识你了!”“云作,难道你的其他事情比我还重要么?”“云作,以后你不要找我了!”……
我和她视频,我说,蓉蓉别生气,我刚才在打游戏,没看见。她好半天才回话:“难道你打游戏比我还重要么?”
“不是,不是,我真的没有看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10)
“那我原谅你了。我现在在青岛的一个网吧,烟味好大,呛死我了!”
“你一个人么?网吧不安全,你们导游不管么?”
“还有墨烨,他带我来的。我们导游和我们玩儿得好,允许我们出来两个小时。云作,昨天我喝醉了,嘻嘻,跑到男生宿舍睡了。”
我一听就急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跑男生宿舍睡呢?你喝什么酒啊!”
“墨烨一直看着我,没事。”扶蓉的声音幼稚地像是个小学生。我已经听够了墨烨这个名字,不想再听了。
“你让墨烨和我说话。”视频窗口里,一个挺精神的男孩出现了。
“云哥,我是我是墨烨。”
“哦,这一路多亏你照顾扶蓉。多看着她点,别让她喝酒!知道么?”
“那是,那是,我也和扶蓉玩儿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他顿了顿,“云哥,我以前认识你。”
“哦?你认识我?”
“是啊!我和鸣海玩儿得很不错。云哥想起鸣海了么?”
我听出了他这话茬撇向哪,沉默不语。他也聪明,给了我一个台阶下:“云哥,别介意,我没什么意思。云哥让我办的事我掂得出分量。”
“呵呵,我也没什么意思,兄弟,当哥哥的先谢谢你,以后你有什么事来找我就行。”
“是,是,云哥,让扶蓉给你说话吧。”
“云作,我没事了,别看我那么紧嘛!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扶蓉。”我叹了口气,“我爱你!”算是补给她的。
自那以后,扶蓉在青岛的几天没再跟我联系。
我知道她回来了,送了她一条紫水晶手链让她朋友给她带过去。
她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云作,我回来了。好累啊!我被晒黑了。”
“在青岛玩儿得还好吧?”
“还行吧。墨烨对我也不错,路上特照顾我。没有比他再好的人了。”
“我呢?我也比不上他?”我的火又上来了。
“你呀,还行!我们在青岛玩儿的时候都是他拉着我带我到这儿到那儿的!还带我逛青岛夜景。”
原来我在扶蓉心里只是“还行”。我问她:“他喜欢你是么?”
“云作,你怎么那么小气?人家有女朋友的。再说了,我们从小玩儿到现在,跟亲兄妹一样。”
“这样的男孩最讨厌!有女朋友还不检点自己!”
“你这人怎么喜欢无事生非啊!不理你了!”
“就为了他?哼!”
“你……你……你混蛋云作!我生气了你都不哄哄我!”
我缓了缓口气:“宝贝,乖啊!我错了,咱们不提他了好么?”
“云作!你就是没他对我好!”接着听筒里一阵忙音。
我又给柳芸嫣打电话让她帮我哄哄扶蓉。柳芸嫣说,你也是,女孩都喜欢被哄的嘛!我装孙子似的一个劲的是是是。
霁林从桂林回来后就张罗着过生日。Mage问我知不知道霁林生日,我说知道,正在给他买礼物。
Mage问我不是从来不给霁林礼物的么。我说,人那么多没个提礼物的多没面子!
其实我是觉得欠霁林的,象征性地补偿一下。不然,过意不去。
20
垣斐然打电话告诉我,昨天晚上看到扶蓉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地在秋水河边牵着手散步。我说知道了。
可以想象,繁星满天的秋水河畔,我亲爱的扶蓉和另一个男孩在河边牵手散步。多浪漫。
有点接受不了现实,不久以前,扶蓉还问我,我爱她么。而现在却是这样。
什么东西永久不变?什么东西至死不渝?何况我和扶蓉在一起还没有三个月。好像我来之不易的爱情正在缝隙中流走,而我在旁观。
也许这种恋爱的感觉终究不属于我,是月老搭线搭错了,现在要更正过来了。
扶蓉昨天晚上做的是什么梦?谁在她梦里?我算是她什么?
霁林的生日Party上人很多。好多流里流气的人我从没见过,但都是和霁林称兄道弟的。我笑着迎上去,霁林也微笑。说实话,霁林长得真帅。
“霁林,生日快乐!”霁林的目光一下子僵在了我手中的礼品袋上。也就是零点几秒,他又恢复了自然:“你这是……自己兄弟讲究这么多干吗!”
“呵呵,今天人这么多,我的兄弟总得讲讲排场吧!呵呵。你丢人就是我丢人!”
“你小子得瑟吧!走,大家都在楼上呢!”
那天我喝了不少,久违的高兴。欢笑和泪水都化在了酒里,喝下了肚。然后在身体里剧烈燃烧。子言说我最后都走不成直线了。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想看看白的兑啤的喝起来效果怎么样。
第二天下午,我在网上看到了扶蓉。
“宝贝,我错了。”
她半天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你在哪?”
“我和柳芸嫣在远程网吧,就是海天公寓那的!”
“我去陪你吧?”
“随便。”
三分钟后我搭上了计程车。
远程网吧是个黑网吧,二三十平米左右的地方挤了三十几台电脑。连安全通道都没有。扶蓉、柳芸嫣还有另一个女孩坐在墙角里。扶蓉旁边正好还有一个空位,我坐了过去。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11)
这是扶蓉从青岛回来我头一次见她,黑了不少可是依然漂亮。
“蓉蓉,我错了!”
扶蓉飞快地打字,无暇转脸看我。柳芸嫣在一旁起哄:“云作,酸啊!蓉蓉……哟,好恶心!哈哈!”
我羞得脸都不知道往哪搁,只能在旁边等着扶蓉玩儿完。
“还生气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了。”扶蓉专注于显示屏。我当时就想变成显示屏好让扶蓉多看我几眼。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柳芸嫣手上的手链,紫色的,很耀眼。和我送扶蓉的一样。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扶蓉同意我将她送回家。
“蓉蓉,手链喜欢么?”
“嗯!喜欢!”
“蓉蓉,把手给我。”
“不嘛!别拉手了。让人家看见就不好了!”
“蓉蓉,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这几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作,跟你实话说吧,前几天我跟墨烨拉手散步的时候被我妈看见了,她回去猛K我一顿。”
“扶蓉,你……你是不是在气我啊?”
“云作,我没想气你。只是在说实话。我觉得这些天我好像想明白了很多似的。”
“是,我知道。墨烨对你好,你和他青梅竹马,你的意思是让我知趣点,自己滚蛋是么?”
“云作,我不是那意思。”
“扶蓉,我真的怕了。我怕我曾经的心伤,曾经的记忆被一笔抹去。我怕我失去你。”我把扶蓉抱在怀里。
“云作,其实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么想。”
我放开了她,看着她:“你喜欢别人了?难道你以前答应我是假的?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时候是假的?你的感情都是假的?”
“也许……也许我们并不合适。这些天,我更觉得墨烨适合我。我们更了解。”扶蓉的每一句都深深地刺着我。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呵呵,你不是说你们是兄妹么?”我勉强告诉自己,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快面对我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他和她女朋友分手了。”扶蓉低下了头,“为了我。”
“我懂了。你完全可以直接对我说,云作,其实我不喜欢你。你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装得很好,演技不错。让我都入戏了。”我避开她的眼睛,到处无目标地看。“扶蓉,我很怀念刚开始的日子,卿卿我我……”
扶蓉插嘴:“云作,我……”
“让我说完!每一个被爱的人都是人质,每一个付出爱的人都是赎金,赎到最后连自己都赎进去了。我没法怨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得两厢情愿。是,我喜欢你这么长时间,连我都弄不清楚我为什么喜欢你,而且还要面对我最好的朋友。在此之前,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天荒地老什么的,太可笑。但是,我没想到能这么快。散就散吧,至少,算我拥有过吧。曾经,你把我荒芜的记忆开垦,不用让我再虚幻地想象。受伤,也是一种财富。”
“云作。可能,是我年龄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但是,一个年龄有一个年龄的感情。我不可能像成人那样考虑得很多。物以类聚,我所能接受的,也许只是和我一样幼稚的人。这样我们发现不了彼此的缺点,我们才能不别扭。你对我好,我会永远记着。”
“永远就不必了。赶快忘了好。”我看着她不说话,又接着说,“我以前从没有这样地爱过一个人。这让我知道了等待自己爱的人需要多长时间。也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爱未必明智,未必会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未必能好好面对。唉,好聚好散,我不会为难你的,最后让我喊你一声老婆吧,我也没当着你的面这么叫过。老婆,祝你幸福。”
扶蓉哭了,手捂着嘴,说,云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上面的女主角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要是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会很伤心的。我止住了眼泪,摸着她的头发,勉强笑笑,说:“只当是我年少轻狂的一场漫长的游戏。游戏失手,弄成悲剧了。”
我叫了辆计程车看着扶蓉上车:“扶蓉,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黄昏中,暮霭迎接着我的忧伤。我懂事以来最爱的女孩在我记忆里迅速消失了。有些不甘心,但却无能为力。也许再大,我也是个孩子。孩子有孩子的想象,跟肥皂剧不一样。
梦里,扶蓉依偎在一个男孩的怀抱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瞳仁,安静得像个布娃娃。可惜男孩的面孔不叫云作。
我和扶蓉的初次见面;背着她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她冲我撒娇时迷人的笑脸;在上海时的朝夕相处;还有去爬山,在水坛边,扶蓉轻声问我,你爱我么……一切都连同泪水和回忆一晃而过。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就要分东西,明天不再有关系。留在家里的衣服,有空再来拿回去。不去想爱都结了果,舍不得拼命找借口。不勉强你再为了我,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我可以抱你吗爱人,让我在你肩膀哭泣,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我可以抱你吗宝贝,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也不得已,我会笑笑得离去……
──迪克牛仔《我可以抱你么》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12)
好像在梦里我还哭了一场,稀里哗啦的。
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她是否会赢,但是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妈妈突然问我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因为她同事看见我和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在路上手拉着手。我当时正趴在床上睡觉,听到我妈问我,我回答,嗯,以前的事了。妈妈半晌没说话。我迷糊着眼接着说,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我都快十八了,快成人了,这些事情我自己有分寸,你不用给我操心了。你就是操心也无济于事,因为我是当事人。
青春·挥霍之后(1)
1
一个月的暑假结束,我就上高二了。
我潇洒地走进了文科三班。在四班隔壁。班主任姓赵,教语文的,很器重我,算是对我惨淡人生的一点安慰。
听说虞头在高二的第一个班会上给四班同学这么说:“大家以后不要跟文科生串门!也不是我歧视文科生,原因是因为我们身为理科第一个班的学生,要为别的班做个榜样。文科就是文科,理科就是理科!毕竟文科生的志向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要被文科生散漫的态度感染!记住!我们是搞科学的!是将来对社会有用的人!”
四班的几个人跟我说后,我一阵凄凉。
我似乎觉得时间可以冲散一切,于是开始消沉。
想起一位傻×前辈写的话:我的爱情犹如一场绚丽的烟火。
我想,我的爱情是什么呢?顶多是一摔炮。
我问子言,为什么那些卿卿我我的人们都喜欢到秋水河来?
子言说,可能是找这条河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
这条河见证了我的什么?我的爱情又被谁见证了?
毫不犹豫地离开,让我明白。我不曾拥有过你,你的记忆像是没有泼墨的山水画,渐渐淡去,而我,还刻骨铭心。
暮霭的黄昏,你留下我单薄的身躯,卸下你的誓言和我们苍白的回忆。
扶蓉直升一中高中部,我也在校园里见过她,但远远一没有说话,默默离去。
佐翼报的是文,在一班;隗杰报的是文,在二班;我在三班。三足鼎立。文科班男生稀少,于是我们三个班结秦汉之好,互通有无,成立“文联”。
学习差的学生基本都是报了文。男生虽少,但痞子不少,战斗力不弱。声名显赫不假,但没多少人能瞧得起。
霁林也报的文。仿佛天生有社交能力的男孩一瞬间都要为中国文坛做贡献。
佐翼经常不来上课,能在学校见到他是件很新鲜的事。不过我倒是经常见到史筱静,我问她佐翼去哪儿了。她总是说佐翼出去混了。
子言说史筱静从来不喜欢佐翼,就是在利用佐翼的势力装牛B,而佐翼还跟个傻B似的。我望了望远方的流岚,那里有谁在相互交织?
其实自从到了文科班好像一下子没了管制,自由得很。我也经常逃课,有时候逃课和佐翼出去蹦迪,有时候找几个人一起出去玩游戏。有时候干脆就不想在学校待了,直接回家睡觉。
如今的佐翼早已不是那个初中时不安分的孩子了。皮鞋板裤,一副大哥风范。但对史筱静好得却跟孙子孝敬奶奶,她只要说缺钱了,佐翼就给她弄两张良民证让她先花着。分手后,佐翼说他这几个月在她身上花了四千多块钱。
分手是史筱静提的,她的理由是佐翼待她没有她的前任男友待她好。弄得佐翼伤痛欲绝,强行让史筱静说出他的好。
何必?每个人都有一份记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是我们总不满足自己的记忆,总是千方百计地去霸占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份记忆。
蓦然回首,整整一年的高中就让我在幻想的欢乐和现实的痛苦中挥霍掉了。以前在初中的时候好歹觉得学习差挺不好意思的,但现在,我决不会再摆出壮志未酬的样子了。
2
我在校园里看见墨烨了,我叫住他。
“墨烨,以前我让你照顾扶蓉,你可真听话。以后,我还是叫你照顾扶蓉。你要是欺负她,我卸了你!”
“云哥,扶蓉跟谁那是她的事,你搅和什么啊?”
“墨烨,你小子很牛B呀!”
“云作,别以为我怕你!上次鸣海的事,要是我叫我大哥出面解决,你们他妈的早死了!”
我扇了他一巴掌:“你大哥谁呀?叫他吧!”
“我大哥是疤子!你今天扇我的这一巴掌我让我大哥十倍还你!”
“回来回来!”我又一巴掌扇上去,“去吧,下午放学我在门口等你大哥!”
疤子我听佐翼说过,是社会上的一个小混混,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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