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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焚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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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等我把饮料喝完。”   
“别喝大多了,这酒的后劲很强,我可不喜欢找个醉了的女人。”   
那女人牵着桑雅的手走出去,在大门口,她们遇上了凌南。   
“呃!”空腹喝酒,桑雅打了一声不文雅的酒嗝。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南动作迅速的把桑雅拉了过来。   
“你干什么?”那黑美人像只发怒的狮子,准备攻击。   
“唉!你们别吵了,我来帮你们介绍。凌南,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呃,你叫什么?”   
“安。”   
“喔,她叫安;而他,”桑雅用食指指向凌南,醉醺醺的对他一笑。“他叫凌南。”   
“我是她丈夫。”凌南向那黑美人宣示了他对桑雅的所有权。   
“丈夫?他是你丈夫?”安问桑雅。   
“是啊!我被他套牢了。他很帅吧?女人见了都要心动呢!”   
安根本不理会桑雅的醉言醉语,转身便走回店内。   
“喂!你不是要带我参观你的住处吗?”她的手无意义的摆了摆,又想跟着安进入店内,可惜凌南挡住了她。“真是善变,刚刚还这么欢迎我。”   
凌南无奈的望着桑雅,也只有她这种白痴才会不晓得其中的含义。瞧她醉成这副模样,平常的严谨全不见了,对任何人都不设防,他一定得再对她下一道指令。严格禁止她在任何场合喝酒,除非有他在。   
他扶着她。“我带你回去吧!”   
“不要,”桑雅步伐不稳的扭动着。“我才刚来,还没玩够呢,这店里有一种水果酒好好喝,走吧!我请你喝一杯。”   
“桑雅,这家店你不能进去。”凌南环住了她的肩,把她拖往车上。   
“为什么?里面又没有一个男人,你还怕我胡搞吗?”她不禁对他生起气来。“我犯过的错误,当事人正好是你,你还要怎么样?”她喃喃的抱怨。   
凌南不理会她,压下她的头把她塞入车内。   
那家PUB此时有人开门走了出来,凌南没留意,正准备跟着上车,眼角余光却捕捉到冲过来的人影。   
他只来得及用手挡,手掌握住刀刃,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安偷袭成功后,转身便逃。   
史蒂文那庞大的身躯竟如猫一般的迅速,他冲下车,立即护住凌南。   
“没事,上车吧!”凌南俐落的进入车内。   
史蒂文则快速的驶离这个是非区。   
 ★★★   
酒的后作力使桑雅醉得不省人事。   
凌南缝了二十针,手掌上那一道裂缝仿佛像张开的血口,幸好未伤及骨。   
桑雅直到后天才知道凌南为她遇袭,只因自己误闯同性恋酒吧,他甚至没多做休息,第二天一早又到公司去上班。   
至少表示他的体力还不错吧?她安慰自己不必太内疚,可是,为什么她却想哭?   
史蒂文要送她上学,她摇摇头不肯去。现在,她只想瞧瞧凌南的伤口,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她就是担心。   
当这两个字划过脑际,她心里一阵晕眩,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会为他担心了?是自责吧?她想。   
那一整天,桑雅乖乖的没出大门一步。当凌南的车子回来时,她走到与他卧房相连的门边,等着他进来。   
桑雅素净的小脸上充满了担忧,让凌南突然觉得纵使再挨上十刀也值得。“信用卡刷爆了吗?不然怎么这副神情?”   
她不理会他消遣的语气,看他困难的解着扣子,很自然的上前帮他。“手都不能写字了,去公司还有用吗?”   
“你正好猜错了,”他晃了晃完好的左手。“我是用这只手写字的。”   
帮他卸下衬衫后,凌南穿着一件棉质背心式的内衣对着她。   
“让我看看你的手,好吗?”   
这是个亲密的时刻,桑雅从没对他如此亲近。“也好!顺便帮我换药吧!”他坐到床沿,伸出受伤的手。   
在凌南面前跪坐在地,她小心的拆开绷带。   
那是个丑陋的伤口,他本不应该受伤的,只因她桑雅垂着头,两滴泪水落入了他的掌中。   
凌南勾起了她的下颌。“这是消毒水吗?”他调侃道,看着晶莹的泪水又滑下了两颗。   
她在为他哭泣!一时之间,他漠然的心再也冷硬不起来。   
“不要流泪,”他柔声的对她低语,一点都不痛。”然后,慢慢的吻上了她微微开启的红唇。   
呼!有一辈子了吧?他想她的唇几乎想了一辈子。   
他感觉到她没有抗拒,只是任由他对她索求、侵略。桑雅,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的令我着迷?令我难以抗拒?为什么只有你让我有这种感受?他在心中呐喊。   
在他还能控制自己时,他放开了她。   
看着她迷蒙的双眼,酡红的脸庞,他欣喜自己竟能引起她如此的反应,而不是吓得脸色苍白。“这是最新的医疗法吗,你确定不会使我的伤口加速恶化吗?”他们之间的亲密,他竟然当作……噢,这混蛋!   
垂下头,她在他的伤口上涂了碘酒,而且不温柔的用棉花棒用力擦了擦。   
凌南一阵退缩,但却不吭一声。   
桑雅的心又软了下来,他这副模样,教她如何硬得起心肠?没关系,要报仇不在一时。   
果然,晚餐时,桑雅报仇的机会来了。   
今晚吃的是中式料理,张嫂做了四菜一汤。而凌南不会用左手拿筷子,只能靠一支汤匙,一根叉子代替。   
其中有一道菜是港式活鲜鱼,除了用筷子夹鱼肉外,他那不灵活的左手根本对这条鱼毫无办法。   
“咦!你怎么不吃鱼?偏食吗?”发现凌南聪明的放弃那道菜,桑雅故意用话激他。   
“医生说不可以沾腥。”凌南一本正经的骗她。   
“你没听说鱼汤对病人好吗?”她却故意戳破他的谎言。   
凌南闭上嘴,索性不再回应。   
“吃!”桑雅学着凌南的语气,向他叫嚣。   
他用警告似的眼神瞪她一眼,而她根本无动于衷。   
“哦!对了,明晚我有事不回来了。”说完,她夹了一口鱼肉放进嘴里。   
“你不可以夜不归宿。”他瞪大了眼,一点也不肯妥协的模样。   
“是吗?凌老爷,”桑雅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是谁订下的规矩而自己又不遵守了?”   
他终于明白她在报一箭之仇。轻笑着投降。“好吧!我承认我没法吃这条鱼,可不可以讲你帮我?”   
“早说嘛上桑雅夹了块鱼肉,送人他口中。忘了是用自己的筷子,“我这人一向宽宏大量,从不记恨的。”   
“是的,夫人,我一向都佩服你有如此广阔的心胸。”他赶紧拍她的马屁。   
“好说、好说。”桑雅一得意,又夹了口菜塞人自己的嘴里,完全没注意自己正与凌南共用一双筷子。   
凌南充满偷悦的看着桑雅俏丽淘气的表情,此刻他发觉,他对她的爱早已溢满心胸,难以磨灭。   
之后,每天都是桑雅帮凌南换上干净的绷带。他们的关系渐近于和谐,开始懂得相互调侃对方,像是……好朋友。   
凌南非常珍惜这得来不易的进展,对桑雅,他知道不能急,回想起几个目前,她总是对他避不见面,现在的关系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伤口已拆线。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桑雅看见了,情绪非常低落。   
“你看起来好像有点沮丧?”   
桑雅拾头对他笑笑。“是啊!都是我害你的手变成这样。”   
凌南沉吟的想了想。“你说的不错,回想我当初的行为,还真是满伟大的,”   
她先是一愣。“我是因为自责才说出这些话的,哪有人这般抬举自己的啊?”   
“但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可敬啊!”他自我膨胀的厉害。   
桑雅瞪他一眼。“我懒得跟你磕牙。”她转身上楼。   
凌南没跟上去,过了一会儿,他两手各端了一杯酒进到桑雅的卧房。“你不是爱喝这七色彩虹吗?”他递给她一杯。   
桑雅摇摇头。“不了,我再也不沾酒了。”   
“是吗?这可是用我受伤的手调制出来的,你若不喝,岂不太伤它的心了。”   
“真的是用右手调的吗?”   
“试试看味道如何?”   
桑雅接过手,沾了一口。“没想到你的调酒功夫可以媲美调酒师了那!”   
“你说的好像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她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满身铜臭的家伙。”   
凌南在桑雅身边坐了下来。“只要你愿意,欢迎随时来打听我。”   
递还给凌南空酒杯后,桑雅舒服的躺了下来。她知道这杯酒是凌南想告诉她,他的手已没问题,别再为它而自责才调制的,他是这么的有心,使她越来越少想起从前的日子,有时候她忍不住惊慌,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全身肌肉好像都放松了,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么悠游自在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她的心情是愉悦的,她的身体有些漂浮,而印在她唇上的吻令她麻痒,而且有些兴奋。   
她喜欢这个吻。   
脑里不再有其他不愉快的记忆,她只凭感觉去享受这个吻。   
它温柔的接触她,轻轻的掠夺属于她的领地,她觉得自己像是躺在花海里的精灵,吸取着春风的生气。   
“季平……”她喃喃的溢口而出,像过去的十年般自然。   
 ★★★   
可她身上的人儿整个僵住了,她也清醒的张开了眼,对上凌南的眸子。   
那如子夜般的眼神,如寒冰般的冷漠,又像忍受着炽热般的煎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唯唯诺诺的道歉。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这更伤他的心。他坐起来,心甚至也在颤抖,他还要忍受这周而复始的羞辱多久?在她面前,他所剩的尊严已经少得可怜了,难道他还要继续当小丑吗?   
“明天我送你回台湾吧!”他站起来,不看她,意兴阑珊的说。   
不要!她心中大喊,人也突然一愣,她在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回台湾呢?   
“你生气了吗?”她问。   
“没有,只不过这场游戏我玩腻了,我决定把你还给龚季平。”   
“季平?”桑雅幽幽的念着。“他怎么还会要我?”   
“他会的。他甚至愿意把平雅送给我,换你回到他身边。”   
“平雅?那他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唉!到现在她关心的仍然只有龚季平的一切,他到底还奢望什么?“我不会要平雅的,就把它当作是我送你们梅开二度的贺礼吧!”凌南走了出去。她该高兴吗?这是她日夜所思的梦想,但,她怎么高兴不起来?   
桑雅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再度踏上台湾的土地。   
凌南甚至没有拖延,叫了车直开往她家。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桑雅心知自己就快与这个男人告别了,她却不断的开始想起他的好处。   
至少凌南对她的好,她是该感谢他的。但这个男人个性阴晴不定,常把刻薄当乐趣,在这个分离的前夕,她实在找不出适当的字眼,对他说些什么。她的家就在前面了,多么令人思念的地方!这使她暂时忘了凌南。眼神贪婪的吸取阔别已久的家园的气息。这栋大楼里显然有人在办喜事,因为礼车挡道,他们只得下车步行。   
桑雅心中的急切与喜悦完全显示在行动上,她急急的向前走,进了大楼,按了电梯。兴奋的心直到电梯开启的刹那,看见大门口贴着大大的一个喜字,她才愣了下来。   
这是怎样回事?季平搬家了吗?她又审视了电梯的楼层及门牌号码,没错啊!   
于是,她慢慢的踱出了电梯,走向她熟悉的大门口。   
她的丈夫龚季平西装笔挺,胸前别着胸花,底下印着“新郎”两字,正与他的父母说话。   
季平看见了她,静止了所有的动作,连带的使他的父母也转身望见她。   
屋内没有其他的宾客,他们的静默使得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妈妈。”乖乖的声音大得吓人,他奔进了桑雅的怀里,也使得听到声音的安琪从卧房内跑了出来。   
她的好友安琪身穿白色嫁衣。   
这使她不禁糊涂了,有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桑雅迷惑的看向季平,他脸色僵硬的转过头,似乎不愿看她。安琪看着季平,轻叹之口气。“桑雅,我们到房里说话吧。”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曾经是桑雅的房间。   
门把外面隔绝开来。   
房里只剩两个女人。   
“还记得当年我们到后山爬树,你第一次遇到季平的事吧?”安琪看了一眼表情依旧呆然的桑雅。“在这之前,我就喜欢他好久了。”她想起了自己单恋的那段日子。“为什么他不来注意我吧?我每天总幻想着季平会像白马王子般的突然注意到我这个灰姑娘的存在。可是,有太多女孩子喜欢他了,我等啊等的,知道自己终究是无望的。”   
“后山的那次爬树,是季平第一次与我面对面,看着我说话,我心跳得好厉害,看着他矫捷的爬上树,当时我真的愿意拿一切来交换,只希望困在树上的那个人是我。”   
“但没用了,当季平背着你下来,他对你表露出那份从不会对任何女人有过的亲密时,我就知逍自己没希望了,为什么他不爱上别的女人?这样至少我还可以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偏偏他爱上的是少根筋的你,你完全不晓得我的心思,我也只能认命的祝福你们了。”   
“这份情我一直埋在心里,看着你与他浓情蜜意。有时我还真恨你;你嫁给他时,我是心如刀割,但我安慰自己,至少你是幸福的,至少我偶尔可以假探望你之名看看他,这样也就够了。”   
“乖乖出生时,就好像我的孩子也出生了,他是我所爱的男人及我的至交好友共同创造出来的结晶,教我怎么能不爱他?”   
“当你离开季平时,我好难过。但老实说,我也有一丝的侥幸,心想季平会不会因此正眼看看我呢?”   
“我知道凌南与你已有婚约,那我跟季平是不是会有点希望呢,我开始憧憬,开始努力的融人他的生活。桑雅,”安琪直视着她的好友。“我知道凌南是爱你的,那个男人会让女人不爱他也难。季平跟他比,犹如初生之犊,但他却为了你,向季平低声下气的求他救你。他愿意放弃你,把你还给季平,只希望你能回到原来的自己。”   
“季平最末仍放弃了这个与你破镜重圆的机会,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把乖乖让凌南带走,他每天与凌南通话,询问你的情况,他还是这么关心你、爱你,但为什么他不愿再要回你,这你可能就要问他了。”   
安琪落寞的笑笑。“他答应娶我,并不是因为爱我,他只是希望能给乖乖一个正常的家。我们甚至只有公证,没有任何的仪式,但我不在乎,我等了好久的男人终于要娶我了,我会用下半辈子的时间来索取他残余的一点爱意。纵使他心中只有你一个,我仍愿用我的一生做赌注。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今天会突然回来,季平现在一定是措手不及吧?”   
看着安琪那认命的神情,这是她曾经认识的好友吗?那个一向开朗、大方的安滇,竟然为了爱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的不求回报。   
桑雅想起以前每次她催促安琪赶快嫁人时,她那不自在的表情,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确是少根筋啊!竟然不知道好友爱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多可笑啊!她兴匆匆的赶回来,结果却是赶回来参加丈夫的婚礼。   
但安琪那委曲求全的表情又让她心软下来。何时,   
她曾见过好友这般虐待自己?   
安琪的个性坚强,为了一个“情”字,居然始终如一的坚持着一个男人。比起自己,只因为一时的气愤而铸下大错,演变成今日的后果,这个女人是不是更有资格得到季平的爱呢?   
不归路啊!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唯一可以放心的是,安琪会好好的待季平与乖乖的。这个家在她当初离开时,就已经拱手把它让给安琪了。既然季平有机会却没有选择与她复合,不管原因为何,她也无话可说了。   
“我不求你原谅,但请让季平心安吧!”   
安琪在求她,她不是为她自己,却是为了季平。这份情,她又该以什么心情看待呢?   
不等大脑思考,桑雅已上前拥住了安琪。“祝你幸福。”她低语。   
安琪的眼泪扑簌簌的滑了下来,把整张脸弄花了。“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我真的好爱他,你已经有凌南了,把季平让给我,好不好?”   
凌南?桑雅苦笑,她真是欲哭无泪了。“好了,别再以泪洗面了。瞧!妆都弄坏了,我们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人担心。”她牵着安琪走出去。   
季平坐在椅背上,松开了领带,神情复杂的望着她们两人。   
桑雅走向他,放开安琪,上前紧拥住他。   
多怀念啊!这种拥抱以后再也没机会了,别了!她的爱。   
季平紧搂住心爱的女人,心中呐喊:桑雅,原谅我吧!早在我做了把你让给凌南的蠢事后,我就已经没有资格再爱你了。但他真的不舍啊!老天!就让时间永远停止吧!   
桑雅终究还是放开了他,再静静的把安琪的手放在他的手里,祝福的话语却是再也说不出口。她抬眼看见站在阳台外的凌南,心中竟有种抓住浮木的感觉。   
“乖乖呢?”她看了看四周。   
“爸,妈带出去了。”   
“也好,那……我跟凌南还有正事要办,我们先走了。”她如背台词般急急的说完,对他俩露出坚强的一笑,赶忙走向阳台,勾起凌南的手臂把他往外拖。   
“别送我们了。”桑雅回头对心爱的“前夫”及好友点头示意后,来不及等电梯就往楼下落荒而逃。   
室内安静下来。季平与安琪心自中最重要的人,已走出了他们的生命。   
季平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这就是安琪的新婚之夜。但,她不后悔,也没有怨,她爱这个男人已经好久了,在往后的日子,她会用更多的爱来包容他。纵使明知他对桑雅不可能忘情,不过,这也表示他真正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这不是更值得她爱吗?   
 ★★★   
“你不必这样跟着我。”桑雅转身,僵着脸对凌南说道。   
他默不作声。   
“很糗吧?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既然你已经不愿与我再有瓜葛,就请回吧!别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   
他仍然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你可以大声的嘲笑我呀!我对你一向无情,现在正是你嘲笑我的好机会。”她只能靠不断的攻击来掩饰她那颗遭受重创的心灵。   
“回饭店吧!”凌南无聊的应着。“我累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因为现在你还是我老婆。”他拉着她坐上车,不容置疑的要司机驶向最近的一家饭店。   
这是两房一厅的小房间,桑雅冷漠的走进共中一间,便没再出来。   
凌南的思绪混乱得怎么也理不出头绪,他站在窗前,心想他终于愿意把她还给龚季平了。天知道,昨晚他后悔得几乎不曾阂眼,看着桑雅回程上是这么的兴致高昂,他的心几乎寒到了骨子里。   
但一到台北,遇上龚季平的再婚,他心中窒个念头是想跪着感谢上苍,但他也同时想起了桑雅的处境,幸好她的表现令他激赏,她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伤心欲绝,还勇敢的默默祝福那对新人。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处心积虑的想回到丈夫的身边,却又这么容易的放弃了他,这全都是为了顾全他吗?   
凌南真的很羡慕龚季平,能让桑雅这么全心全意的奉献。那他呢?恐怕只有梦想了。   
他该怎么处理他与桑雅之间的事呢?把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而更该死的是,他偏偏又是如此的爱着她,这简直是一种如地狱般的煎熬,完全不符合经济效益。   
可是,他不甘心啊!他舍不得啊!他不愿就此放弃她啊!   
守着她的躯壳,总比两人永不相见好吧?唉!可怜他对她的期望竟是如此的渺小。   
突然,一阵压抑后的啜位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他耳里。   
凌南遁声走进桑雅的卧房。这个他爱上的女人,正用棉被蒙住自己的头,伤心欲绝的低泣。   
她的哭声今他的心都化了,此刻,他已忘却她对他的无情,缓缓的走向她,拉开棉被,看见一张已哭湿半边枕头的俏脸,他毫不犹豫便搂住了她。   
或许是因为桑雅此时正需要有个人来安慰,第一次,她主动回抱着他,死命的攀附着他,似乎想融入他体内。   
呼!这感觉好好。   
他领着她躺回床上,就是这样,两人都强烈感觉到对方悸动的心跳。   
低泣渐渐停止,凌南的心智也跟着迷糊,接着这对紧紧相拥的男女,安静的睡着了。   
他们睡了好久,时差加上旅途的劳累,精神上的损耗使他们睡得比往常更沉。   
凌南的手早已潜入桑雅的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桑雅则依偎在凌南的怀中,单腿跨在他身上,亲密的紧靠着他。   
凌南首先醒来,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了,他的大手本能的开始磨蹭起桑雅柔嫩的肌肤。她微微蠕动身子转向他,睡得更沉。看到她满面的泪痕,经过了昨夜,已干涸的水渍围在眼睛四周,肿胀的眼皮,张开后一定更不同凡响,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桑雅突然张开眼,发觉她与凌南如此亲密,她直觉的红起脸。   
“你好像加菲猫,”他看着她,哈哈大笑。   
桑雅薄怒的用手捂住他的嘴。“难道你就不能吐出一句好话吗?”   
和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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