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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一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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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馗首摇头,表示不知。
“有何感受?”
百草翁果然问到这一题。
风馗首略一沉『吟』,便脱口道:“秋心,寒雪!”
“完了?”
百草翁见风馗首吐出四字,便缄口不言,不再做声,颇不满意的问道。
风馗首点了点头道:“其他的一概不懂!”
“不懂最好!就怕你懂。你懂了,我就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这两个中了虫毒的人便活不成。你可带了什么好处孝敬我?”
百草翁很是直接的说道。
风馗首不禁一愣,满面错愕,当下尴尬笑道:“小子穷的一贫如洗,救人心切,没想着准备点什么,恳请前辈见谅!”风馗首来的匆忙,的确没想过拿什么来酬谢百草翁,他身上有分量的东西,不过是无空门而已,但是此物,却是不能送人的,如此看来,的确是一贫如洗。
百草翁瞥了一眼风馗首,抬了抬手道:“把人留在这里吧,你可以走了!我救谁,报酬就该谁出,现在不关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风馗首颇觉得不妥,当下面上一笑道:“我得看着这二人苏醒过来我才放心,至于你要向二人索要什么报酬,我全不干涩。我想,你要的报酬,他们二人,还是付得起的。”
百草翁一招手,风馗首便觉得一股吸摄之力,将欧阳兄弟俩隔空摄了过去,然后再瞥了一眼风馗首,不冷不热道:“你要看,便看着吧!小娃娃心『性』,你以为我要谋财害命?!不妨告诉你,我百草翁,也是姓欧阳的。”
风馗首心头一震,暗惊道:“这个欧阳家族看来颇有些不简单啊!”
百草翁如此一说,风馗首心里便安定许多,但见百草翁身形闪掠,不断出现在『药』田的各个角落,采集着『药』材,现采现用,直采了十几味『药』材,方才停手,然后一抹手上储物戒指,祭出一个青铜『药』鼎,催动一团真火到『药』鼎火膛之内,待到温度合适,再将这些『药』材按照先后顺序,分量比例,极其流畅的送入『药』鼎之内,一面把持着火候,一面运使炼『药』法门,不断的以自身真元,处理『药』材,一步步下去,很是繁琐,极为的耗神。
做着这些,百草翁极为流畅,一个时辰不到,『药』鼎之上便有一片丹气,汇成丹霞,丹『药』眼看就可炼成。待到再温养半个时辰之后,只见百草翁开鼎取丹,手法纯熟,顺畅无比,一系列的动作、那般风度,直让风馗首看的赏心悦目。
一股『药』香传出,丹『药』既成,正好两枚,『药』材一点不多,一点不少,恰到好处。
百草翁给欧阳春、欧阳秋一人喂了一颗,站起身来道:“一个时辰之内,他们便可醒来,耐心等一会吧!”
话落,百草翁隐入茅屋之内,只留下风馗首和欧阳兄弟俩,再未出来。
第五十章:解惑
东台山巅,灵气充沛,景『色』秀丽,风馗首正等着欧阳春、欧阳秋苏醒。时间过的飞快,风馗首一面平静吐纳,一面留意着欧阳兄弟俩的变化,但见兄弟二人吞服了百草翁炼制的丹『药』之后,周身被道琼封住的『穴』窍自行冲开,气脉顺畅,血『液』流转,随着毒素不断的被『药』力化解,二人面上渐渐浮现出红润之『色』,呼吸之间,力道也强劲了起来。
“百草翁的『药』,果然奇效非凡,治病救人,颇有门道!”看着欧阳春和欧阳秋气『色』好转,已然脱离了危险,风馗首不禁松了口气,心头赞叹道,不过直到现在,他也不知,为何前后两人都是提醒于他,在百草翁面前,莫谈音律。风馗首心头很是疑『惑』,因为在百草翁那草屋之内,摆在当中的一物,分明就是一架古筝,样式古朴,纤尘不染,一看便知,是经常打理清洁的。
这是别人的私密,风馗首想不通,也不自扰,安心等待欧阳兄弟俩醒来。
片刻之后,中毒较轻的欧阳率先醒了过来,神『色』间有些恍惚的张开眼睛,便看到风馗首守护在一旁,连忙坐了起来,往四周看了一眼,颇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味道,下意识的问道:“我们脱险了?梅山子最后如何了?”
风馗首微微笑了笑道:“欧阳兄,已经没事了!梅山子已经死于他人之手,再不会对二位产生威胁。你们所中之毒,也已经解了,你们现在很安全。”
欧阳春听闻,不禁一愣,很是意外的道:“居然是如此结果么?!梅山子死了最好。风兄弟可是我们兄弟两个的救命恩人啊!哦,对了,风兄弟,是何人为我们解毒?”
“百草翁。”
风馗首笑了笑道。
“百草翁?我们现在在哪里?”
欧阳春一听,这是个从未听过的名号,当下好奇道。
“云州云梦国东台山。”
风馗首淡淡道。
“东台山?”
欧阳春一声惊叫,连忙推了推身边的兄长欧阳秋,神『色』间很是惊喜的样子。此刻,欧阳秋被欧阳春一阵动弹,便也醒了过来,如同欧阳春当时那般,腾一下坐起来,警惕的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已经身在异处,梅山子已经不再,没有什么危险,才向欧阳春道:“阿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没事了?!”
欧阳春激动的点了点头道:“非但没事了,我们在这里恐怕还要遇到亲人!”
“亲人?什么亲人?”
欧阳秋诧异道。
欧阳春指了指远处的茅草屋,方说道:“大哥,你看,那草屋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欧阳秋循着欧阳春的指点看过去,便是看到草屋之中那架古琴,当下神情一震,不可思议道:“那是……”
“没错,就是丹雪琴。”
欧阳春神情笃定的道。
“大伯居然还在东台山,这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了,父亲不是说大伯早已不在此地了么?!既然丹雪琴在这里,大伯本人也一定在这里。走,我们去看个究竟。”当下,欧阳秋从茵茵草地之上一跃而起,直往草屋而去。
欧阳春看了一眼风馗首,满面喜不自禁的笑容道:“风兄弟,这一回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于你了!没想到,今日有幸,能在此处逢到大伯,全是风兄弟带给我们的好运气啊!”欧阳春一面激动的说话,一面追上大哥欧阳秋,眨眼功夫便到了草屋之前。
这时,两个人都是住了脚,站在草屋之外,朝着屋内喊道:“大伯,您老既救了阿秋、阿春,便现身见我们一面,容我们说一句感谢吧。大伯,这么久不见,我们两个可时常挂记着大伯,若不是爹爹管的严实,我们早来东台山寻你了……”
这一席话,两个兄弟心有灵犀一般,几乎是异口同声,语句虽平淡无奇,却有浓情思念,自在其中。
话落,茅草屋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百草翁从屋里缓缓的走了出来,神『色』沧桑,看着门外并排站着的欧阳春、欧阳秋,面上轻轻的一笑,慨叹道:“我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以为欧阳家的人,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你们两个小娃娃,还惦记着我这个弃人!”
欧阳兄弟听得百草翁感叹,尤其是听得“弃人”二字,神『色』间都是一阵黯然,却是欧阳春岔开话题道:“大伯,我们可不是当初你走的时候那小娃娃了,你看现在,我们都和大伯一般般高了。再不是当初赖在大伯怀里的小娃娃啦!”
“是啊!时间过的可真快。”
百草翁唏嘘道,依稀之间,记忆之事,恍在昨日。
这时,欧阳秋看向苍老许多的百草翁,不再是当年那个英俊潇洒的大伯,当下心里一片悲切,没有多想便说出了口,道:“大伯,这些年你都孤身在外,和家里断了联络,其实家里人都很想念你,都是盼着大伯回家呢!”
百草翁面上笑容一僵,哼了一声道:“回家?何处是我家?我的家,就在这里。东台山就是我的家。丹雪生在这里,葬在这里,我便陪在这里,欧阳家族我已无半点留恋。你们的大伯,已经不再是你们记忆中的大伯了,自从我被逐出家门之后,别人都叫我一声疯癫子!现在,面也见了,话也说了,我便不留你们两个,下山回家去吧!大伯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走罢……”
百草翁一挥手,示意欧阳兄弟离开,自顾自回到草屋之中,抚『摸』着丹雪琴,神『色』痴然。
欧阳春和欧阳秋面面相觑,记忆中的大伯,疼爱他们兄弟两个,如同宝贝一般,甚至比他们生父更甚,哪曾想到,今日有幸再见,却是如此情形,心头怎能相信,又怎不充满失落和困『惑』。
两兄弟垂头丧气,呆呆的站在草屋之外,不知所措。
然则草屋之内的百草翁忽然说道:“快走!不然我要逐客了!”语气颇为的生冷。
欧阳春与欧阳秋神『色』颓然,听得这一声喝,对视一眼,方在外齐齐喊了一声“大伯,告辞了”,依言走开,受了颇大的打击,才与风馗首一同下了东台山。
这一番经过,欧阳春、欧阳秋游走云州之心,已经心灰意懒,当即决定便要返回中州去了。
风馗首心底揪着一个疙瘩,颇有些疑问,在临别前,没能耐住好奇,终于问道:“不瞒两位,我在来这东台山之时,于半山腰处,遇见一个叫天音子的人,听他弹奏一曲,惊为天人。另外,他还叮嘱我一句,在二位的大伯面前,莫谈音律,还说这是百草翁的忌讳。我心头很是不解,两位可否解『惑』!我只是好奇,如果不便说,也不打紧!”
欧阳春与欧阳秋对望一眼,皆是老气的叹了一声,才由欧阳春说道:“说也无妨!大伯变成如今这样,是有原因的。这些我们虽然知道,但真正见了面,才明白,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莫谈音律,这的确是大伯的禁忌。还记得是我五岁那年,大伯结识了一个叫陈丹雪的女子,便是在这东台山上弹琴,吸引了大伯。那把琴,就是你所见到的丹雪琴。大伯与陈丹雪一见如故,互相倾慕,不久之后结为道侣。但那时,大娘身中奇毒,已然命不久矣,大伯为了解救大娘,费尽周折,也是无效。到了最后,不知从何得知,可以凤血疗毒。于是,走投无路的大伯便擅自取出了家族祖传的唯一一滴天凤真血,打入大娘的心窍之中,解了大娘所中剧毒。但是,那一滴凤血,对于我们欧阳家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没有了它,我们的血脉便会退化,再难保住天凤血脉的传承,这对于我们欧阳家来说,是极为不利的。是以当时族内震动,便捉了大娘,从大娘的心窍之中取出了凤血。大娘毒根未除,险要暴毙当场,大伯哪肯心爱之人如此死去,便耗了一身修为本源,悉数打入大娘的体内,欲以自己『性』命,挽住大娘的命数。终于是救活了大娘一时半刻。大娘怀抱古筝,自知不能久留于人世,便在众人之前,最后弹奏了一曲。听父亲说,但凡听了那一曲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支曲子,是大娘绵绵爱意的表达,百转千回,纯粹真挚。待到这一曲毕了,大娘已经气数将近,对泪流满面的大伯说道:“今生无缘,来生再聚!莫谈音律,把我忘记!”大娘临终前的几句话,本是要大伯忘了自己,免得大伯痛苦。他们从琴音相识,又从一曲永别,大娘知道大伯一碰音律,便会想到自己,临终之前说出,一片苦心。但是大伯当时痛不欲生,对家族满心恨意,一身修为毁了大半,道心崩溃,已然走火入魔,一路带着大娘的尸身,离开了家门。大伯学医,恐怕也是幻想着能够救活大娘吧!是以,莫谈音律,便成了大伯的忌讳!只要谈起音律,便会触动他的心魔,他就会六亲不认,发疯一般。至于那个天音子,似乎与大娘同出一门,是大伯为数不多的几个挚友之一吧!”
欧阳春将个中情形解说清楚,风馗首便也明白了原委,感慨道:“天下有缘之人何其之多,有缘无份者又未尝不少啊!莫谈音律,原来如此!好一个痴情的百草翁啊!”
“是啊!只是,如今大娘已逝,大伯也变,那凤血更是化为一滴白『露』,没有效用。这一番,无论是谁,都没有得到好处。我们这一番来云州,寻找天凤,能够见到天风一面,又见大伯,已经不虚此行了!”
欧阳秋颇为沉重的叹息道,然后三人便在东台山之下,作别告辞。
见着欧阳兄弟两人远去,风馗首才呢喃道:“原来这两兄弟此来云州,另有目的。这个欧阳家,莫不是觊觎彩儿姐姐的真血罢!不过,派两个如此年轻的子弟,姗姗迟来,这又是为何呢?!”
第五十一章:危机
欧阳春和欧阳秋脱离危险,离开之后,风馗首也未作停留,看了看临别之际,欧阳秋塞给自己的一枚乌紫铁牌,小小铁牌入手一阵冰凉,分量很足,在手心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其上有着一个象形的凤字,另一面是一个工工整整的商字。仔细看了看这块铁牌,如同一枚令牌一般,什么材质,风馗首也是吃不透,反正坚不可摧,但回想起欧阳秋递给自己之时的慎重模样,便知颇有些价值,多半是一种象征身份的令牌,非是寻常人物便可拥有的。风馗首现在也用不着它,细细观看了一会,便自收起,踏空而去。
自打风馗首炼化一部分化解浑然天棺得来的真元之后,自己的实力又是上了很大一个台阶,相比同是化仙境界的其他人物,对于风馗首这等尚在道真境界真气雄浑便堪比上仙的异类来说,已经不是同等境界之辈能够望其项背的了,以风馗首现在的实力,稳压上仙境界不在话下,甚至可以与寻常的飞仙境界高手一较高下。
是以,风馗首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徐徐将体内海量的真元彻底炼化,化为己用,相信到得那个时候,只要境界感悟一到,冲击上仙境界,不成问题。
风馗首速速回了飘渺山,此间已经距离甄选真传弟子的擂台比试不远。风馗首对那飘渺虚天颇为的好奇,加之如今修为进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决定参与此次选拔,成与不成,他倒是没有强求,重要的是,擂台比试,也是一种历练,与别人斗法、战斗,可以增加自己的经验,激发自己的灵感,对于修炼来说,是极有好处的。这一点的妙用,好如在剑窟之中一样,别人打出的精妙剑气可以存留其中,身在剑窟之内,便可仔细观摩,取其精华。当然剑窟之中,最为珍贵、最让人眼馋的却不完全是这些,还有来自飘渺虚天的仙灵之气和无上剑芒。这剑芒,才是剑窟之中,最为精华的所在。
回了门派,风馗首先在阁楼里静静调息了半日,梳理近日来的感悟,体会着化仙境界的诸多不同。修炼到了化仙这个境界,已然脱去凡胎,一具肉身,真正成为逆天求道的载体。
整个白昼,风馗首都安坐于阁楼之内,不断的炼化着体内的真元,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直到了傍晚时分,白晓亦神『色』惶惶的来到风馗首的阁楼下,才惊醒了风馗首。
打开弱水杀阵,白晓亦上了风馗首的阁楼,入得屋里坐下,风馗首方才瞧见,白晓亦的神『色』并不好,隐隐有些焦躁不安,一时之间默默坐下,却不说话,颇有些反常。风馗首知九彩天蛇白晓亦混在仙道门派里,的确困难重重,当下呵呵一笑道:“晓亦师妹,可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么?凭我们的交情,还不好意思开口么?”
风馗首说话的意味,以为白晓亦又在门派里遇到什么麻烦了。
白晓亦抬眼看了风馗首一眼,心不在焉道:“我们什么交情?!眼睛不许『乱』看……你总这样不正经,叫我都不好说话。”
风馗首收回上下打量的目光,视线从白晓亦高挺的胸脯移开,嘿嘿笑道:“我们交情也不浅了罢!一同患难过,互相帮助过,就连晓亦师妹的手,我也牵过,这还没交情,那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朋友一说了吧!”
白晓亦坐直了身子,不再像前番那般随意,也不知听了风馗首的话没有,忧心忡忡的道:“还记得上古魔界里的那个剑魔么?”
风馗首微微诧异,点了点头道:“忘不了,此僚用剑,非同小可,我记忆深刻,怎会忘记。晓亦师妹为何突然提起此魔?”
白晓亦道:“剑魔走出上古魔界了。上古魔界似乎有什么大动静,仙道危矣!”
听得白晓亦的话,风馗首神『色』一凛,惊讶道:“晓亦师妹从何知道这些?”前后联想,发觉门派里最近并未有这一类的传闻,还是一如往日的平静,陡然听到此话,怎能不惊。
白晓亦坦白道:“这段时间,我回家族一次,从族中长辈口中得知。这个剑魔,本是妖道出生,乃是最后坠入魔道的,原是我族中人,不久前曾返回族内,讨要一些东西,才透『露』了一些消息,是以我才知道这些。”
风馗首听闻,心头了然,恍然道:“难怪当日在上古魔界,师妹会知道剑魔的情况,原来如此。不过就算魔道出来作『乱』,也不是我们这些修为低弱之人能够抗拒的了的,师妹又何必如此担心呢?!”
白晓亦苦笑一声道:“我当然不是为这些担心。我是为我家族担心,据那剑魔透『露』的消息,这一回,修罗道似乎要对我族不利。到时候,怎免得了一场腥风血雨,死伤者不知会有几何……而且,剑魔点了几个必杀之人,中有一个,便是你这个杀了他爱徒、坏了修罗道与血魔道联姻好事的祸首。”
风馗首听闻,不禁一愣道:“好一个剑魔,居然还惦记着我,不过他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然后风馗首转念一想,又道:“师妹,这等大事,可有其他人知道?”
白晓亦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尚不知,不过听剑魔说,这一回魔界出动,非常隐秘,更不同往常,非是一群小喽啰小打小闹。这一次骨魔道、血魔道、修罗道都有无上高手出动,隐蔽的很,只怕没有多少人察觉。”
风馗首心下一想叹了声道:“为今之计,只能坐关其变吧!你我二人知道这些秘辛,也于事无补,说出去,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反而会引火烧身,遭人怀疑。师妹放宽心吧,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充当炮灰,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内门弟子。各大宗门,真传弟子稀缺,乃是门派基石;内门弟子是一块苗圃,是用来培养真传弟子苗头的,唯独外门弟子众多。到时候惨烈赴死,不会轮到我们的,还是安心修炼为上。等到修为高绝,振臂一呼,山摇地动,还怕什么危险?!”
白晓亦托着香腮,却是一点也不宽心,沉默了好久方才道:“可是,我也在剑魔的必杀名单之列啊。而且,剑魔能够感受到我的气息,他要炼化我的九彩天蛇血脉,我可如何是好?!”
风馗首听闻惊诧道:“还有这么一层?的确是个大麻烦,不过有我在,准保你没事,只要晓亦师妹相信我,我便说到做到,如何?不过,剑魔为何忽然又要杀你?当初在上古魔界不是绝好的机会么?为何非要等到现在?”
“因为远祖认可了我,将他的力量和血脉传承给我,便可唤醒我的血脉,助我一步步蜕变。剑魔那时候杀了我,炼化我的血脉,是没有用的。一是我的血脉并未被唤醒,二是因为远祖的传承之力在未被选定的传承者炼化之前,一旦脱离传承者的肉身,便会作废。是以,那时剑魔虽然发现了我,却并未亲自出手,只是派了自己的徒弟来『骚』扰我,多是抱着戏耍之心,为了满足自己徒弟的欲念。而现在却不同,远祖的传承之力,我已经炼化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过不了多久,我的血脉便会开始觉醒。到时候,剑魔必然杀来。你说,我能不着急么?”
听了白晓亦一说,风馗首才明白难怪白晓亦心神如此不宁,当下问道:“难道你的家族不能庇护你么?”
白晓亦摇了摇头道:“不能!我的血脉一旦唤醒,便是我族的王者,勿庸置疑。但是,现在称王的却不是我这一脉,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你以为族中还是我藏身之地?!我没有胎死腹中已经算是天意了,能活到今日,更是奇迹。不然,我何至于到飘渺剑派来!还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人的视线,但求能够安安静静的活下去,一点点强大起来。”
风馗首只听得心惊,看着白晓亦落寞神『色』,自心底觉得白晓亦的可怜,当下轻握着白晓亦的素手,诚恳道:“你若信得过我,真到了那等危险时刻,便来找我罢!先前的话,我非是与晓亦师妹开玩笑的。”
白晓亦怔怔的看着风馗首,默默的点了点头,轻轻抽回手,方才道:“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彻底相信你!有时候,感觉你很踏实,有时候却让人很不安!”
风馗首淡然一笑道:“如果晓亦师妹是个男人,一定会信任我的,可惜晓亦师妹是个美貌绝伦的女人,心头踟躇,是应该的!不过,最终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值得你信任的。至少,我很信任你!”
白晓亦舒了一口气,想见彼时被风馗首握住素手,心里恐怕狠狠的震动了一下,此刻才纾缓过来,神『色』间安定许多,轻轻笑了笑道:“希望,你信任的,不只是我的身体!我是女人,但是我绝不会把身体作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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