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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伊甸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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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脾气爆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加注,如果你不打算借我钱继续跟的话?”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暴怒,“是你自己加我注,而让我有机会再加注的呀,你自己也建议一个五千美元的借条极限,我可没同意借你更多啊。”他从容地提醒她。

“我是指每次赌注!”

“呃,我却不是。”

“你卑鄙、下流,杰迪·布克,”她怒冲冲地说,“幸好我已经决定今晚之后不再见你了。”

“你真是输不起,是不?”他嘲讽地说。

“那根本毫无关系的!”她怒道,一脸激怒,“我早就打算在回家的路上告诉你,那并非针对你:至少,在此刻之前!但你刚在我眼前证实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他以微笑令她震惊,“老天,女人,你真以为我会,是不?我不认为我见过像你这么天真的人。”

可琳满脸通红,但却挺直背脊且尊严地站起来,“好,现在你侮辱我。哼,我不必再听你的了。”

她动身要走,但杰迪伸手倾过桌面抓住她手腕,“坐下,可琳。”
“我不要!”

“坐下!”他以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命令道。

她照做了,但先甩开他的手,然后她等着,眼睛像晶闪的翡翠般地瞪着他。

杰迪靠回他自己的椅子,伸手人另一个口袋,掏出几张白纸条。他把它们丢给可琳,而迎视她那杀人的瞪视。

“既然我们两人在今晚之后互不见面,请你现在偿还这些借条。”

她捡起纸条,惊恐地认出那是她欠赌坊两千美元的借条,现已由杰迪·布克付清取得,她眼光指责地转向他。

“你怎么拿到这些的?”

“我买了它们。”

“为什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要收债了,包括你刚刚签的那一张,七千美元,小姐。”

他叫小姐有着明显的不屑,令她打颤了。

“如果我在这里已还清债务的话,他们今晚为什么不让借了?”

“因为当我买你的借条时,我告诉他们你的信用不可靠,”他流畅地说,好像那种事是家常便饭似地,“要说服他们并不难,因为你自己并没去偿清借条。”

“你竟敢?”

“我还以为我是帮你忙呐,因为他们会很快就找上你爸爸去要债。我会找你解决,不是你父亲。”

“而你明明清楚得很我没有一点现金,你教我今晚怎么还你钱呢?”

“但你是有些东西可卖的。”

“原来我爸爸是对的!”可琳倒抽着气,“你是想控制造船厂,想想我还替你辩护呐!”

杰迪脸色一沉,“你父亲那么说?”

“他肯定是。他今晚告诉我说,你可能想操纵我以控制公司,他说对了。”

“那就是你决定不再见我的原因罗?”

“是的。”她撒谎,采用那藉口比解释别的容易多。

“呃,你父亲错了,可琳。”杰迪也撒谎,口气出奇地温柔,“而你自己也欠思考地相信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怀疑地问。

“我不打算买你的表决权,那不是我想向你要的。”

“不然是什么?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杰迪的眼神莫测高探,“你有你自己,还有你到楼上去一小时的时间。”

可琳情不自禁地笑了,“你不是认真的。”当他没说什么时,她跳起脚来,她羞辱得脾气大发,“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你不认为你值得七千美元吗?”他冷静地问道。

“我的价值是毫无疑问的!”她气咻咻地叫,手抓住桌面以阻止颤抖,“你下流得竟然建议这种偿债方式!”
“这是你唯一的权宜之计。”

“明天我会给你钱,每一分一钱!你就必须等到那时候。”

“我不打算等那么久。”

“我也不打算同意你的条件!”她坚决地斥道,“而且你也拿我没办法,布克先生。”

他眼中有丝狠毒之色,那早该警告她了,“相反的,我会收足欠债,不管你同意与否。”

“你不敢。”她紧张地说,若有必要,室内的人会保护她。

“那是个挑战吗?”

可琳看到他那坚狠的表情不禁畏缩了,“不,不是的。”

老天,他打算收债,她害怕地想着,当然,有人会阻止,但那造成一场好戏,她想保密都保不了的,全市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议论纷纷。

“你为何犹豫呢,可琳。你只花一个小时就可以省下七千美元了,我想不出有多少女人能要求这种价钱。”他的唇角稍微往上弯,“或是你反对有人付钱买你通常免费供应的服务呢?”

她倒抽着气,他真的把她想成那么坏吗?哼,她才不在乎他的龌龊想法呐,不管怎样,她可不打算屈服于他的命令,但她的确必须在不引起难堪的场面下摆脱这情况。

“你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她以强装愤怒的口气说,“也没给我一个扳平的机会。”她低头看看桌子中央的筹码,然后她眼前桌上的纸牌,而怂恿地笑着,“现在如果你肯让我欠债一万二千美元,而让我跟了你的赌注,那我也许会同意你的条件。”

“也许?”

她笑得更开心了,因为她知道她不会输的,“我会同意。”

他往前倾,“那么这一次不会有误解罗,让我讲清楚我的条件,如果我赢这一手,你会跟我上楼待一个小时,而我说的可不是闲聊一小时喔,可琳,是在床上玩一小时,那够清楚了吗?”

她打起精神来,“你大可不必说得那么露骨,布克先生,我明白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那么你同意?”

“是的,你呢?”

他点点头,而她胜利地笑了。她夸耀似地掀开她的牌,期盼着他挫败的表情。但它并没出现。反之他笑着回看她且摇着他的头。

“不够好,可琳。”

她不相信地瞪着他掀开的牌,钻石的同花大顺,赢了她一筹,这是不可能!

当她好不容易抬头看他时,眼睛像要杀人似地闪烁着,“你作弊!”

“你如何证明?”他问道,一面把钱和借条收人口袋中。

“你作弊,是不是?当我离桌时,你换了你的牌?”她愤怒地指控他。

“我重复一次,你如何证明呢,可琳?”

“我不必证明我就是知道!”
“那不会有啥不同的。牌上说我赢了,而现在你要偿债了。”

“除非你死!”

可琳抓起钱包,跑出房间。赌室外的暗走廊空无一人,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人口旁边,所以不赌的人可以不为人所见地溜上二楼。可琳从未像现在这样意识到那道楼梯,她打颤地经过它,听到一个高音阶的女笑声从上面传了下来。

她应该躲到上面而让杰迪必然地在街上去找她吗?他一定会认为她是往外跑的,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走上那楼梯,如果她能说服杰迪的车夫送她回家,那她就会把他丢在赌坊裹了,那样比较好。

可琳打开入口门时,却只让它在她面前拽上,杰迪的大手压在门上,他的手臂横过她肩上,她转向他。

“我会尖叫的,杰迪。我会的,你不能阻止我离开这里!”

“我能,”他冷酷地说,“直到你偿还债务。”

“就算死我也不会跟你上楼去,我要你走开!”

她试着把他从门上推开,但却推不动他,他任她推了一下子就抱起她,而迈步走上楼梯。

“不!”可琳挣扎着,“不,我不要!”

“你不再有选择机会了,”走到楼梯顶时他说,“现在你比较喜欢那一间呢,我心爱的?”他讥嘲道,[你以前曾用过的那一间吗?或是那会令你不安?”

可琳吓得胃都打结了,她眼前的长廊非常暗,铺着墨蓝色的厚毯,只在廊底端有盏小灯放出一丁点光亮。

“我以前从未上来过,”可琳低语着,听得出她自己声音中的恐惧了,“你必须相信我,杰迪。”

他残酷地大笑,而走下长廊到第一个敞开的门,“但你不认为我会相信吧?”

“我做了什么事使你有那种想法呢?”她质问道。

他走进一间完全以绿色装璜的房间,从地毯到家具至大床的床单,一切都是绿色的。

杰迪关上门,但还没放下她,他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直盯着她的眸子,“我们的房间和你的眼睛很相配哩。”他嘲逗着。

“你到现在已经挑逗我两个多月了,”他继续说,“总有一天,你得为那付出代价。我通常不会等这么久。”

“我没有挑逗你!”

他扬起一道黑眉,“你否认和我打情骂俏,卖弄风情吗?你否认心甘情愿地回应我的吻吗?”

“我也许有点调情取乐,但我不是认真的,”她争辩地说,“我还以为你了解。而且我也没要求你吻我,是不?”

“但你并没试着阻止我,不是吗?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会满足于几个吻,小姐。”杰迫不屑地说。

“大多数会!”

“我这个人可不会,”他冷酷地告诉她,“在你搞得我期待更多时不会。”

他放下她且转身去锁上门,当他背对她时,她赶紧打开钱包,拿出那把他老早就还她的小刀,这会是她第一次使用它,练习的不算,她只祈祷她还记得十岁那年强·比勒教她的用法。

当杰迪听到她把刀抽出刀鞘的声音时,他猛地转过身来,看到她那模样,他笑得好开心,她穿一身有珍珠扣和蕾丝花边的金绒洋装,金发以绒带系在头上,太阳穴上散落几束卷发,她一手拿钱包,一手拿着小刀。

“你打算用那个漂亮的玩具干什么呢?”他问道,还一直笑着。

“如果有必要,我会用它。如果你走近我,我会用它。”

“难道没人告诉你玩刀子是会受伤的吗?”

“我正巧知道怎么用这一支,若有人会受伤,那人会是你。”她强作自信地说,“现在把门打开。”

他不理会她的命令,反而双脚叉开地站在门前,“我曾怀疑你为什么在钱包里放了支武器,你经常有保护白己的需要吗?或只是我令你拒绝屈服而已呢?”

她怒瞪着他,“原来你还我皮包之前已经看过内容?一个绅士根本不会那样做。”

“呃,我们俩都知道我不是个绅士,不是吗?”他应道且开始脱他的外套。

“你在干什么?”她质问道。

“我在准备履行我们的交易,”他愉快地答道,“毕竟,你只下注一小时的时间,而时间正消耗着。”

“该死的你,难道你没听到我所说的话吗?你不会碰我的,我宁愿与魔鬼做爱也不要你!”

“魔鬼和我是老相好,”杰迪冷冷地说,“我确信他不会介意。”

“我恨你,杰迪·布克!”

“那根本没啥关系。现在做个乖女孩,不要装得好像你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如果你合作的话,你会和我有同样的享受。”

在她能回答之前,杰迪把他的外套丢到她脸上,出其不意地突击,在她拽开他的外套之前,他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了,他把她拉到他胸膛上,把她的手臂转到她背后且加压力直到听到刀子落地的声音,他盯着她恐惧的双眸好一会儿,然后以双唇猛烈地压索她。

可琳以前从未被抱得这么紧过,她的身体整个嵌入他的,即使她的肩膀因手臂被压扭而疼痛,她全身还是兴奋得直颤。

杰迪放开她的手臂而往后退一步,“你要我就如我要你一样强烈,你又何必假装不是呢?”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可琳全身通红了,他说得没错,她根本不曾挣扎抵抗他的吻,她是全心全意地回应他,她到底是怎么搞的呢?

她紧握着双手,天,她必须让他相信她才行!

“我不能,杰迪。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我以前从未和男人在一起过·我发誓我不曾!我也许会做一些狂野的事,但这种事并不包括在内。”

“你撒谎,可琳。你不会比我纯洁多少。”

“难道你不在乎我说的可能是实话吗?”她哭叫着,“你一心一意想要我而听不进我说的话了吗?老天,你是我父亲的合夥人——我的合夥人呐!你以为我们在这之后还能一起工作吗?”

“这与生意是毫无关系。你只是在偿还赌债,可琳,如此而已。”

“你这该死的黑心鬼!”她暴怒道,“我不欠你什么!”她忘记她的害怕了。

“那就是主要原因,是不,可琳?”他嘲讽地笑着,“你只是生气,因为你认为我作牌骗了你。”

“你的确是!但不管那一点,我除非结婚是不会把自己给任何男人。”

“那么你刚才在楼下就不应该同意。”他应道,而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可琳愤怒地拍开他的手,而弯身去捡她的小刀,但杰迪把它踢开了,他抱起她,且不太温柔地把她丢到床上去。

可琳开始尖叫,但杰迪压在她身上且用手掩住她的嘴。

“不要惹我生气,”他斩钉截铁地说,“我生气时会是非常残暴。”他用空闲的手剥开她的衣服,“你大叫强暴是没有好处,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在意,这赌坊的观点是如果有个淑女来这里,那么她就不是淑女了。我有同样的观点,所以别再试验我的耐心,那够清楚了吧?”

当杰迪的手罩上她那丰润的乳峰,他声音中的一丝冷酷消失了,“你真的是美极了,”

他喃道,“我从未见过这么柔软、白皙的肌肤。”

他低头到她乳峰上且轮流地吮吻两个乳尖,他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望人她泪盈满眶的大眼睛。
“我不会伤害你的,可琳,只要你不抵抗我。”他几乎温柔地说,“我向你保证。”

他移开在她嘴上的手,低头去吻她,他深深地吻她,以他的舌头去品尝她的嘴,但她一点也没反应。

“如果你要这样顽固,那决定在你,可琳。这不会阻止我。”他不在乎地耸耸肩。

可琳没有回答,她羞恼得只想死了算了。她不能阻止,如果她挣扎,他会伤了她,他是这么说的,反正他都会强暴她的,所以她何必忍受不必要的痛苦。

她祈祷他快点结束,当他抬起她以脱去其馀的衣物时,她没反抗,当他对她甜言蜜语时,她没听见,当他强而有力的手爱抚她时,她只觉得羞辱而没有别的感受。

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默默地流出来。当一个尖锐撕裂的疼痛令她跳起来时,她咬紧着双唇以免哭叫出声,他曾保证不伤害她,但她知道他会的,伦丝并没让她完全无知地成长。现在杰迪·布克已夺去她的纯洁,她一直希望能给她丈夫的纯洁。他以强制的力量从她身上夺走了。可琳从来不知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怨恨,如她此刻对杰迪的恨。

杰迪疲倦的身体变得非常重,可琳猜想它已经结束了。

“你已经得到全额赔偿了,布克先生,”她毫无感情地说,“如果你好心地移开你的身体,我想走了。”

“你的确是个冷感的泼妇。”他怨道,然后离床去穿衣服。

“今晚已经有人说过一次了,不需要你再告诉我。”

“你需要的是找个人使你热情起来,我可怜你要嫁的男人,如果他得忍受那种床上表演的话。”

“他不会,”可琳咬牙切齿地说,有点摇晃地坐到床缘,“如果我怀孕怎么办?”

他耸耸肩,“机会很小,因为这不会再发生了。但那是你冒的险,不是我,女人才会大肚子。”

杰迪已穿好衣服,而从容地绕过床去捡她被撕破的洋装。可琳听到他倒抽着气,转身去看他。她随着他的视线看到床中央,一抹红血在绿色床单上看起来像黑色的。

“怎么啦,布克先生?”她尖刻地问道,“你好像很吃惊呐,你不知道处女是会流血的吗?”

他的眼睛迎上她的,那里头是一片灰色,没有一丝蓝光,他盯着她看了好久。

最后他走向门去,她的衣服紧抓在他手上,他转身瞪着她,“你待在这里直到我回来,”他粗声命令道,“你听到没?”

“你要去那里?”

“只管留在这里,可琳,”他答道,“我中午以前会回来。”

“不!”她惊叫,“现在都快天亮了,你知道我必须在天亮前回家,不然我会被认为失踪!”

“我会照料那一点。”

“如何照料?”

但他已经走了,而且带着她的衣服,现在他又要搞什么鬼?

***

腿上裹着两条毛毯,肩上披着厚外套,杰迪在贝肯街红砖楼房外的马车里不耐烦地等着,天才刚亮,秋夜的凄寒仍侵袭人他的骨头,还要好几小时太阳才会出来驱散这可憎的寒冷。

同样也要再等一阵子才是他造访沙蒙·巴罗的适当时刻。那老家伙还在温暖的床上睡觉,根本不知道他女儿身在何处,杰迪要告诉他的事已够使他火冒三丈了,不必再吵醒他来使事情更糟糕。

该死,从昨天起就什么事都不对劲,他还以为一切都做得很成功呐,以拥有可琳在赌坊的赌债,及他们愉快的关系,他应该能轻易地把她拉到他这一边。毕竟目前她和她父亲处得并不好,因为他反对她和垂顿的婚姻,她可能会为了泄愤而在造船公司的董事会中与他做同样的表决,杰迪多少是这么想。

但她却毫不在意地通知他,她不会再见他,使他的计画该死地吹了,而且在他浪费两个月时间向她大献殷勤之后!这还不够,沙蒙·巴罗竟也怀疑到他对造船厂的计画了。

如今杰迪觉得愧疚——愧疚又生气。那泼妇是活该被强暴,她根本不该假装是个有经验的女人,一个处女——一个该死的处女!她曾试着告诉他,但他不相信,这甚至使事情更糟糕。

杰迪再也等不卜去了。如果他得把沙蒙从床上拉起来,那是太遗憾。但再这样多自责几分钟,他会骂声去他的了,还有一步棋要下最后一步了——但他实在不太欣赏它,不这样的话,他就放弃初衷乾脆回家去,在这时候,他是准备出发了。

罗克在杰迪敲门后没多久就开门了,杰迪早就习惯这管家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但他从没见过他那么愤慨过。

“真是的,先生。”罗克嫌恶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时辰吗?”

“我当然知道,”杰迫不耐烦地答道,“若非有紧急事件,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但可琳小姐从未这么早起的,”罗克应道,朝身后的楼梯看一眼,“她的女侍不会让人去打扰她。”

杰迪心想这管家也许推测她才刚回到家,她曾说过她的仆人都知道她的任意妄为,什么事情都无法瞒过仆人太久。

“我不想打扰巴罗小姐,”杰迪有点好笑地说,“我想见的是她父亲。”

“呃,先生,那就不一样了。这时候是很不寻常,但巴罗先生正巧已经起床了。如果你愿意在书房等一下,我会通知他你来了。”

十分钟后,杰迪手端着一杯咖啡,起身招呼刚走进书房的沙蒙·巴罗。

“我了解有些事是紧急的,”沙蒙在大书桌后坐下时说着,“我想不出会是什么,除非你已决定结束你在波士顿的停留。你是要在离开前来完成我们的交易吗,布克先生?”

“这与生意毫无关系。”杰迪应道,不知该如何开头。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如此重要呢?”

“我是为你女儿而来的,”杰迪开门见山地说,“徵求你同意我们将临的婚事。”

沙蒙不可思议般地盯着杰迪看,好久才脱口而出,“老天,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故乡习俗是怎么做,但在这里,我们通常是在较文明的时刻谈这种事。”

“你很快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能等,巴罗先生。但首先,我要知道你是否愿意祝福我们。”

“拜托,布克先生,别那么快。”沙蒙举手缓一缓情绪,“我有个印象觉得可琳并没有真正迷上你。没冒犯之意,但也许你不知道她较喜欢她能操纵的男人,我看错你了吗?难道我女儿觉得你很容易呃——应付吗?”

“不。”

“呃,那她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你呢?”

“我还没向她求婚。”

沙蒙忍不住笑了,“但你认为只要你求婚她就会答应吗?”

“她会的,只要有适当的游说,而我的说服力很强。”杰迪自信地说。

“我确信你是,但可琳可不是容易被说服,她知道她要的人生是什么,而且她有着顽固的毅力去达成它,你却不是她所寻求。”

“也许不是,”杰迪耸个肩,“但我却是她即将要嫁的人。”
“你说得好像你是在告诉我,而不是徵求我的同意呐。”沙蒙扬起眉有感而言。

“我是,我宁愿有你的同意,但它不会让事情有所不同。”

沙蒙咯咯笑着,棕眸闪着喜悦,“我喜欢有决心的男人,布克先生。你一定非常爱我女儿了。”

杰迪苦起脸,他曾希望能避开这一点。

“坦白地说,巴罗先生,爱并没涉于其中。你女儿是非常漂亮而且令人渴慕,但她却会是个难惹的太太。我不必告诉你,她的想法有多急进,因为我确信你早就知道了。她认为婚姻是她取得自由的单程车票,她根本没考虑到责任问题,但稍加引导,她会学会。”

此刻沙蒙的父亲本能警觉起了,他僵直地站起来,手掌平压在书桌上,眼泛怒光地往前倾。

“让我把话说清楚,布克先生,你不爱我女儿,而且以你的观点,她不会是你的好妻子,那你到底安什么心来这里告诉我你要娶她呢?”

杰迪毫不犹豫,“这是个名誉问题,先生。”

“名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沙蒙吼道,完全搞糊涂了。

“在我解释之前,让我先问你几件事。你知道你女儿有赌博的嗜好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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