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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傲女神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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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事终于趋于缓和,大战后首次归营的西门残破,看到的便是一身血污的花蕊。

她的脸、她的手、她的白色面纱、她袖摆绣梅的白色裙衫,此刻全沾满了汗珠、尘土,以及血污……

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所看到的人竟是一直以来洁净如雪的花蕊,西门残破有片刻的恍惚,但一会儿后,他还是转过头,由医帐前大步离去。

「喂,叫那个人进来!」但就在此时,医帐中的花蕊却出声了。

「花姑娘说的是哪一位?」老张赶忙问着。

「我说的是从帐门口晃过去那个一身黑的家伙。」花蕊一边挥汗为受伤军上包扎,一边不耐烦地说着。

「那是西门将军……」望着背对着帐门口与人谈话、花蕊口中那个「一身黑的家伙」,老张喃喃地说着,然后再不多说一句话地冲出帐外。

但半晌过后,他又垮着脸走回花蕊身旁,「花姑娘,西门将军说他正忙着,而且也没有受伤。」

「西门将军?原来是他……」听了老张的话,花蕊先是愣了愣,随后冷哼一声,迳自走出医帐,朝着西门残破的背影走去,口中还不断喃喃说着,「没受伤是吗?很能撑嘛,我倒要看你能撑到几时!」

就在花蕊走到离西门残破身后两步之遥时,她的手突然一闪,一把雕花小刀蓦地出现在掌心中,毫不犹豫地往前划去!

「花姑娘!」

「西门将军!」

几声惊呼同时在空中响起,但伴随着这些惊呼声的,是西门残破被花蕊划破的背后喷泄而出的黑血!

那片黑血,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除了当事者。

因为西门残破在被划破肌肉的那一刹那,立即扬起了自己的黑披风,将它挡在自己的黑血与花蕊之中。

「你干什么?」西门残破皱起眉瞪着一点也没有被黑血喷洒到的花蕊。

「证明我的眼睛不是长着当装饰的!」毫无所惧地回瞪着西门残破,花蕊将那把沾满黑血的雕花小刀射入土里,然后手一伸,探向他身后被自己划破的伤口。

「住手,」望着花蕊伸向他背后的白皙小手,西门残破猛然一闪身,「别弄了。」

「你是不是连脑子也中毒了?」完全不理会西门残破的拒绝,花蕊一个闪身挪至他的身后,结结实实地将手伸入他的伤口中,「你是怕痛还是怕我把你的衣裳弄脏?怕痛就早说,如果是怕脏,那你最好记得,我之所以会变得这样狼狈,全是因为你!」

望着花蕊几乎要喷出火花的双眸,西门残破静默了一会儿,终于站在原地不再走动,然后转过头,与先前谈话者继续议论军事。

花蕊专注地处理那个伤口,小手在里头东掏西掏,半晌后,才终于将一只长约两寸的小虫一拉而出,并将之与药草一同烧尽。

她是听师父说过邻国有一种毒虫,可以在无声无息中侵入人体之中,并一步一步地啃啮、毒化其载体的内脏,没想到今天她居然可以亲眼看见,也算是难得了。

「那个……」正当花蕊取出怀中药瓶,将一颗丹药塞入西门残破的伤口中,然后又取出一根针开始穿线时,身旁传来老张颤抖的声音,「花姑娘,这……不必上麻药吗?」

「有什么好上的?」花蕊愣了愣,故意没好气地说着,「这点痛都忍不了,当什么将军!」

「老张,」而此时,西门残破的声音也由花蕊的头上传了下来,「你没事做吗?」

「有、有!」老张连忙恭敬地回答,然后揪着一张老脸,望了花蕊开始缝合伤口的动作一眼后,便赶忙离去。

麻药?当然该上,只是她不想!

她有什么道理要让这个莫名其妙轻薄她,又莫名其妙要她到这种地方来的男人好受?

痛死他活该!

心里一边这么想,花蕊缝合的动作也更用力了,她刻意放大了动作,等待着西门残破的痛呼——她相信,只要是个活人,被她这样折腾,没痛昏就不错了,哪还可能忍得住不叫疼……

只可惜没有,一直到她将伤口完全缝合,最后打了个结时,她都没有听到她想听见的声音,更没发现有人昏倒。

「好了吗?」

等花蕊终于停下动作后,才听到西门残破波澜不惊的声音。

有些懊恼地回过头去,花蕊气嘟嘟地走向医帐,根本连回答都不想回答。没想到这家伙真的比她想像中能撑,气人,真气人……

「花姑娘。」就在花蕊刚走入医帐时,老张的声音又在她身旁响起。

「你怎么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啊?」多日来的疲累以及「阴谋」没有得逞,令花蕊烦不胜烦地低斥道。

「抱歉、抱歉!」赶忙道了两声歉,老张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西门将军没事了吗?」

「嗯?!」转头瞪着老张,花蕊的眼眸眯得几乎只剩一条缝。

「是,是小的说错话了,有花姑娘在,西门将军当然没事了。」老张额头上的汗珠愈来愈大滴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不明白像他这种人怎么会中这种毒?」不忍刁难这个忠心耿耿的中年大叔,花蕊转而讽刺起西门残破,「这几天根本就没看到他在战场上!」

是啊,名为将军,可当底下人在拚命的时候,他却消失个痛快,这算什么啊!

「那是因为将军他是将军啊!」完全没听出花蕊语气中的讽刺,老张的眼眸里闪出一股佩服、崇敬的光芒。「因为他只身潜入敌营,将那些会对我军造成巨大威胁的炸炮全部破坏殆尽!」

什么?!

老张的话让花蕊彻底傻眼了。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西门残破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她还以为最近伤者日渐减少是由于敌人的炸炮支援不上,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他只身前去破坏的结果……

哼,有什么了不起?

想要战功,当然得付出点代价!

更何况,他之所以要她来,不就是希望他的手下不要因伤而减少战斗力,好让他有机会升官发财吗?

「花姑娘……」

「又有什么事了?」花蕊无奈地再度望向老张。

「老张分不开身……能不能麻烦您……将这东西送去将军帐,顺便……」

「知道了啦!」听着老张吞吞吐吐的话语,花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取走老张手中的东西,熟门熟路地直接走向偏远的将军帐——她个人帐房的旁边。

怪了,她有那么凶吗?

凶到连老张跟她说个话都要那样欲言又止的……

「喂,老张给你的东西。」走至将军帐,花蕊无视远方军士们的好奇眼光,迳自掀开帘幕,将东西丢到西门残破的面前。

「嗯。」坐在榻前看公文的西门残破头也没抬,只是简短回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看到西门残破那冷漠的回应,原本打算就此离去的花蕊,突然眼尖地发现榻上似乎有些血滴。

脸是有些白……

算了,就看在他让不少军士不用再送命、让她省了不少事的份上,再帮他看看好了,当然,顺便也可以让他多「痛」一点……

主意一定,花蕊也不知会一声,就走到西门残破身后,小刀一划,割开了他背后的军袍。

花蕊的举动让西门残破一愣,但是猜测到她的用意后,他也就任由她去,自己继续察看公文。

「借一下。」花蕊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走他身旁的烛火,放至他的身后,以便她能更清楚地看清他的伤处。

但这一看之下,她却整个人愣住了!

因为西门残破的背上竟布满了一道又一道新旧纵横交错、几乎无法数清的伤痕!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这么重的伤?这人以前过的究竟是怎么样的生活啊?又为何会有人这样残忍的去伤害另一个人……

「别看了。」也许是花蕊的静默引起了西门残破的注意,他突然披起大氅淡淡地说道。

「谁要看你!」也发现自己的失态,花蕊轻啐一声后拉下大氅,专注地看着那些伤口,然后开始做后续的疗伤工作。

也许是因为将军帐很静,也许是因为将军帐里头的火把比外头多些、烧得帐房里比外头暖和些,也许是因为多日来的疲累,当花蕊终于将西门残破的伤口包扎、处理好时,她竟不知不觉地靠着帐壁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虽不如在她的弄梅阁里安稳,但却也不错了。

疲累至极的花蕊就这么半醒半睡地靠着帐壁,直到感觉一阵寒意不断地由脚底升起,直到感觉一阵亮光不断地骚扰她的浓浓睡意。

「喂,你不睡觉别人不用睡吗?」忍住那股寒意,睡得迷迷糊糊的花蕊在第八次被亮光骚扰后,再忍不住地睁开眼,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要知道,她已经有几个月都没睡好了,就不能让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吗?那个一直来来回回搬弄烛光的人究竟是谁?怎么那么不上道啊?

将军帐中那个在地图前来回移动的背影终于停住了脚步,而这个背影,自然只属于西门残破。

此时的西门残破终于回头望了花蕊一眼,这一眼,让他望见了她的身躯因寒冷而抖颤,望见了她瞪着他的美目下那片黑晕,以及她眼中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睡意……

「把烛火弄熄行不行啊,我真的很困,让我睡一下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睡意朦胧的花蕊继续说着,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的嗓音是那样的沙哑、那样的娇态十足。

就在花蕊的话声刚落下时,她的眼前蓦地变为一片黑暗。

这什么跟什么啊?!这个人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是在抱怨没错,可这个人回应她抱怨的方式怎么是这样——

他竟然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用他的大氅包裹住她全身,然后一声不响地坐下,继续他的工作!

算了,反正只要不冷、不硬、不亮,还有她最熟悉的药香味,那么她睡这儿也可以。

也可以……

第四章

就这样,西门残破的大氅下、西门残破的怀中,成了花蕊专属的「床」。

尽管花蕊为了第一次的失策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回,但谁让她的心底已认定了那张「床」,因此只要困了、累了、疲倦得不得了时,她的双脚就会不自觉地走向将军帐,走向那张不断默默呼唤她的「床」……

算了,反正是「床」嘛,只要不想他是男人,而是个没有生命的「床」,不就得了吗?

就这样自欺欺人地将自己怪异的举动合理化,因此今夜,花蕊又来到将军帐中,按惯例为西门残破清理伤口,按惯例靠着将军帐壁昏睡,按惯例被抱至一个温暖而充满药香的怀抱中……

「将军!」

这个夜,跟过去的每个夜都差不多,但是在夜过三更之时,将军帐外忽然传来老张的声音。

「进来。」虽觉有些奇怪,但西门残破依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处理着公文。「什么事?」

「将军公主来了。」

「是吗?」皱了皱眉,西门残破终于无奈地抬起头,「请她进来吧。」

「不用请,我自己进来了。」就在他话音刚落下时,一个爽朗的女声也同时响起。「你这个将军帐还真破、真没气派啊!」

「够了。」望着走入帐内那个身材高姚、面目清秀、一身英气的年轻女子,西门残破淡淡地说着,「不知公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非得有事才能来?」而这位在西京城闻名遐迩、战功赫赫且官拜「将军」的公主——珍珠,压根儿没理会西门残破的淡漠,迳自找了个空位坐下。

西门残破依然没有回答珍珠公主的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好、好,我说就是了,别用你那张冷死人的脸瞪我。」有点受不了地挥挥手,珍珠耸耸肩,「你要的人我给你找到了,明天便给你带来。」

「是吗?」听到珍珠的话,西门残破的脸上还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麻烦你了。」

「麻烦我?你有没有弄错?」像听到什么笑话似地,珍珠大笑起来,「立下了这等大功,原本无论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可最终你居然只要了一个人!」

「够了。」

「跟你这种人讲话真没意思,好像多说一个宇就会要你命似的。」眼见西门残破根本没有深谈之意,珍珠只得无奈地站趄身,拍拍披风上的尘上,缓缓地往将军帐口走去。「不过好歹我也是个公主,你见到我也得起起身吧。」

「属下有伤在身。」西门残破淡淡地答道。

是的,有伤在身,虽然还不至于伤到无法起身的地步。

但此时的他只能这么说,因为只有他知道,他之所以无法起身,纯粹因为他的怀中正有一名女子睡得酣甜……

「伤?」珍珠愣了愣,倏地转过头,「居然有人伤得了你?是谁?我砍了他去!」

「不必劳烦公主大驾。」对这件事,西门残破根本不想多提。

「你……真是!」听到了西门残破的回答,一向英气逼人的珍珠也难得地跺着脚、发起娇嗔。

望着珍珠有些怪异的反应,西门残破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然后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懒得理你了。」蓦地一转身,珍珠大步往帐外走去,「对了,我老哥明天会带一帮将士到你这里来庆功,顺便也会向你提——」

「属不明白。」难得地打断了珍珠的话,西门残破低着头沉声说道。

「你真的明白?」紧咬着下唇,珍珠猛一回头,眼神复杂至极。

「属下明白。」西门残破还是一样的话。

「你……」面对西门残破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珍珠最终也只能轻叹了一口气,重重地步出将军帐。

「那衣裳……」但就在珍珠的后脚即将踏出将军帐时,她突然又停下了脚步,望着将军帐的一角。

「那衣裳怎么了?」西门残破难得地抬起眼望向她。

因为珍珠口中的「衣裳」,正是花蕊硬被他带来后,身上那一千零一套、经过几个月的折腾,终于「功成身退」的衣裳……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出自西京第一布坊『惊天绝』的顶级丝绸,再加上西京第一绣坊『红云阁』的绣工……」没有发现西门残破怪异的眼神,珍珠继续喃喃说道。

「很值钱?」西门残破又问。

「有钱也不一定买得着。」珍珠耸了耸肩,然后转回头,「不过我想我应该是看错了,因为能拥有那种衣裳的人是绝不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

不,你错了。

望着早已无人的帘帐处,西门残破在心中默默地说着。

因为在他身旁就有两个,一个是在他眼前的珍珠公主,一个则是在他怀中的花蕊……

「醒了吧?」

就在珍珠步出将军帐后没多久,西门残破又开了口,只是这回说话的对象是在他怀中一直装着没醒的花蕊。

「对啦。」想不到自己的装睡早被识破,花蕊有些尴尬地由西门残破的怀中一跃而起,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衣裳。

该死的,她真不该在这里睡,可她不仅睡了,还一睡睡到连人家的秘密都听到了,真不是尴尬两个宇可以形容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想不到,西京城一向英名在外的将军公主居然会对这个木头人落花有意,而这个木头人居然还流水无情!

虽然无意中听到这种秘密不是她的错,可不知为何,花蕊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对劲,毕竟,偷听人家秘密这种事是会得到报应的……

「醒了就好。」站起身,西门残破突然走到花蕊身前,眼神复杂至极地望着她。

「你……你想做什么……」花蕊连忙退后一步,警觉地问道。

当的一声,她听到自己头上传来那熟悉的古怪声响。

该死的,她干嘛这么乌鸦嘴……

「这回你又要我干什么?」

伸手取下发饰,望着那五片花瓣中又多了一片在熠熠生辉,花蕊只觉得一股绝望由心底升起。

「当我的老婆。」定定地望着花蕊,西门残破一个宇一个宇地说着。

「你说什么?!」花蕊低呼一声,并立刻又往后退了两步。他说什么?当他的老婆?她有没有听错?!

「当我的老婆。」

西门残破又一次的回答,让花蕊了解自己确实没有听错。

该死的,他一定是为了不让将军公主对他继续怀抱希望,所以才拿她来当挡箭牌!

该死的,他一定是猜到了明天将军公主的哥哥是要来向他提亲,而这个营中一时半刻也没有其他合适的女人,所以才会想到再来使唤她……

「什么时候?」知道了有可能的前因后果后,花蕊万念俱灰地问。

「明天起。」

果然如此……

「知道了。」花蕊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无力地说着,「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

「那我有要求。」长叹了一口气,花蕊回身往这个令她进退不得、拥有史上最烂风水之地的出口走去。

「你说。」

「我要沐浴,热腾腾的水。」

「好。」



「这里是……」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冠盖云集,花蕊喃喃说着,「哪儿啊?」

也难怪花蕊会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因为此时此刻的军营竟然成为人山人海、喧腾哄闹的「市集」!

一群熟面孔、生面孔的军士彼此一圈一圈地围坐着喝酒,而大堆的马车、马匹,将原本肃敬的军营弄成了仿若酒楼的不夜城……

庆功宴有必要弄成这样吗?

要提个注定无法成功的亲有必要弄成这样吗?

完全无法理解这群男人的脑子在想些什么,花蕊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然后站在人群中眺望着该向哪里去。

而当然,花蕊也不知道,当她穿着西门残破不知由哪儿弄来让她替换的新衣,一身雪白、如同落入凡尘的仙子似地,出现在这几乎清一色只有男人存在的世界中时,有多少好奇及诧异的目光同时投注在她的身上……

终于在人群中发现西门残破那令人恨得牙痒痒的高大身影,花蕊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我来了。」相当不情愿地坐在西门残破身旁,花蕊没好气地说道。

「很准时。」而西门残破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又继续静静地喝着酒。

怎么?这就叫当他的老婆了?

完全不解西门残破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花蕊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白色的轻纱在脸上随风飘摇,望着那一帮喝得像疯子似的军士们……

「西门将军,六王爷及将军公主来了。」

不知究竟傻坐了多久,突然,老张的声音传入了花蕊的耳中。

「哦?」花蕊闻言后,就像看好戏似地抬起双眸,望着一男一女朝着西门残破的方向走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帮必恭必敬的属下。

先不论后头那些仗着主人势头而鼻孔朝天的属下,光看那对男女的一身贵气,花蕊就不得不啧啧称奇。

因为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在战场上穿得这样招摇,穿得这样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皇族,这真是太让人大开眼界了!

不过令花蕊有些意外的却是珍珠。

由于昨晚只听到珍珠的声音,因此花蕊还以为她是个大剌刺的女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不仅不是,而且还那样的年轻貌美!

今天,也许她还经过精心的打扮,那一身全出自名家的首饰、镶金衣裳,让她看起来更显雍容华贵……

「后悔了吧,后悔没找个体面人了吧?」花蕊望着自己那一身白色的棉布衣裳,嘲弄似地对身旁的西门残破低语,「这样人家会信才怪!」

「够了。」但西门残破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连头也没抬地淡淡说着。

「要求还真低……」想不到西门残破的回答竟如此轻描淡写,花蕊有些自讨没趣地喃喃说着。

「低?」西门残破突然抬起头望着她,若有所思地撇了撇嘴角,「是吗……」

「西门将军,听说你居然受了伤?」就在西门残破的话刚说完,那个走在珍珠身旁,一身贵气的六王爷已毫不客气地撩开衣摆坐下,第一句出口的话就充满了讽刺,「难得、难得啊,我以为像你这种冷面人是刀枪不入的呢,搞了半天也只是个凡人啊!」

哦,正主儿来了,一见面就火药味这么重,看来好戏真要开锣了……坐在一旁的花蕊在心中悄悄地想着。

「六王爷。」而另一个主角——西门残破,则是完全不搭理他的冷嘲热讽,只是点了点头,简短地问好,「公主。」

「居然要跟你这种没劲的人打交道,真是没劲透了……」大概早料到自己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因此六王爷在低咒了几声后,便像在自己家里似地回头对属下喊着,「还不拿酒来!哦,对了,顺便把那个废人带来。」

「是。」

在六王爷的一声令下,几瓶陈年老酒立刻送上了主桌,随后,一个又瘦又脏又疲惫、几乎面无人色的中年男子,也被人用绳子拖到了桌旁。

望着那名中年男子,花蕊愣了愣,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西门残破用那样大的战功换来的,竟会是这样一个人!

那夜,也许珍珠公主不知,但在西门残破怀中的她则知道得真真切切,那就是——

这个人对西门残破的意义一定很大很大,大到一听见珍珠公主说找到这个人时,他的心跳仿佛雷鸣……

这个人的身后,究竟藏有什么样的玄机?

「真不知道你要这个人干嘛,一想到你竟跟这种低等人扯上关系,我就失望透顶!」六王爷一边喝着酒,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与其要这种人,还不如要一个大姑娘来得有意思,所以啊,我劝你不如……」

「哥……」此时,一直坐在六王爷身旁没开口的珍珠突然拉了拉六王爷的衣袖,制止了哥哥的话,然后眼神像是不经意般地瞄了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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