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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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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他蓦然发觉自己在无意之中,居然找到了他甫一出生便下意识地一直在寻寻觅觅的珍贵东西。
「好!那你们便死在一块吧!」段鹏天挥剑朝他刺去。
「纳命来!」蒙面男子也在这时险险杀到。
碰!疏云运劲震退段鹏天,倏然转身欲对付对自己穷追不舍的蒙面男子,谁知他突然一个变招,手腕一转,凌厉剑气看似便要朝他身旁的厉无痕门面刺去。
危险!疏云无暇多想,伸长右手欲帮他挡下,岂料这还是个虚招,由右自左,剑芒一闪,登时俐落地在疏云毫无防备的右手腕上划下一道血痕。
「唔……」疏云痛哼一声,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剑,铛地一声,沾满人血的凶器终于坠落在地。
蒙面男子正暗自得意狡计得逞,突然碰地一声,一颗石头般的圆球自疏云左手弹出,在他身上爆散开来,一阵硫磺酸味扑鼻而来,全身衣衫登时著火。
这颗「追命火焰弹」是平日喜欢发明一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五师弟送给疏云的救命法宝,他一直放在怀中备而不用,没想到会在今日派上用场。
火焰弹发出的火焰用水是浇不熄的,唯一方法就是第一时间将全身衣物褪去,否则绝对难逃被火纹身之苦!
「师叔!」
蒙面男子已隐然是众人的龙头老大,见他浑身是火,痛得在地上打滚,众人连忙赶上前去抢救。
「咱们走!」
疏云右手颓软无力地垂在身侧,左手却还是紧紧抓著厉无痕不放,足尖一蹬,两人趁乱迅速逃离战场。
第八章
素有「乐善好施」之誉的王员外的独生子王财人今日完婚大喜,庭院处摆了十几桌流水席,从亲友齐聚一堂,热闹哄哄。
酒过三巡,王公子一干好友们借著酒意,打算联手去大闹他的洞房。
「王财人!你快开门!让我们见见未来的大嫂生得是何模样!」
过了好半晌,王财人有些中气不足的虚弱声音才从门内传了出来:「你……你们快别闹了……呃……我娘子她很胆小的……」
「哇哈哈!嫂子还没帮你生个胖娃儿,你就护得跟什么宝贝一样,那将来还得了啊!」众人又在外头喧闹取笑了一番,见大门始终关得紧实,这才自讨没趣地一哄而散。
总算走了……王财人大大松了口气,忽地一柄冰凉剑尖自身后伸出抵在喉咙处,登时浑身发软,差点没跪下来大声求饶。
「你方才做得很好,房中可有药箱?」仿佛千年寒冰般冷到极点的嗓音。
王财人连连点头,颤声道:「有、有……就搁在床底下……」
厉无痕收回刺刀,伸指点住他穴道,转身便往床铺方向走去。
「啊呀……!」
王财人面对著门口,背后发生了什么情景完全瞧不见,忽闻他新婚娘子发出一声娇呼,情急之下连忙大喊:「等等!你要什么我全给你,只求你莫伤害我娘子!」
疏云噗哧一笑,对著被厉无痕双手抓住,用布条层层捆绑起来的可怜新娘子道:「你命不错,嫁了个好丈夫。」
新娘子遮著脸庞的红色头巾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掉落在地,抬头见斜靠在床柱旁一名脸色虽有些苍白,却是她生平仅见过最俊美好看的男人,朝她露出一抹安抚意味的笑容,心神不由得稍安,又听他这般说,不由得嫩脸一红,心底似乎也不怎么害怕了。
见状,厉无痕剑眉微蹙,闷哼一声,将她揪起来整个人塞到床底下去,接著,也将王财人如法炮制,结结实实捆成一团,一脚踹到床底下去,与他的新娘子作一对苦命鸳鸯。
「你吓到他们了……」疏云幽幽一叹,在这对新婚夫妻心底,他俩肯定成了十恶不赦的煞星吧。
他同厉无痕逃脱围捕之后,基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适项铁则,因此选择逃入正在热热闹闹办喜事,聚集了几十人的宅院之中躲藏,在天亮之前,应该不会有人猜到他们居然会冒险躲入一对新婚夫妻的新房内。
「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厉无痕睨他一眼,伸手从床底下摸出一盒木制的药箱来,接著来到床边一角坐下,执起他的右手,将手腕的伤处细细密密裹上伤药,然后用干净纱布仔细地包扎起来。
疗伤过程应该是会感到痛的,疏云却一声疼也不喊,唇边甚至从头到尾还噙著一抹甜丝丝的笑意,仿佛厉无痕眉头皱得越深,他就越开心。
幸好血已止住,不过伤处深及见骨,手筋更已齐断,恐怕……恐怕他这只手要永远废了……厉无痕心头一痛,顿时只觉得有一千根锐利针头同时在扎著他的心脏般,疼痛难当。
低著头,双手捧著他软弱无力的右手腕,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名习武练功之人,若是手腕被废,就等同于废去他一身武功是一样的意思。原本是个使剑高手,却骤然成了一个手不能提的废人,这种锥心痛苦,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好傻……」嗓音苦涩干哑得几乎不像厉无痕一贯的冷静语调了。
「若任那一剑刺到你身上,我会后悔一辈子。」语调虽轻,却情深意重得教人心颤不已。
「不值得的……」厉无痕叹息似的摇摇头。他对自己的心意,只怕自己这一辈子作牛作马也还不起。
疏云浅浅一笑,低声道:「值得的,只要你为我感到心痛,就值得的。」
「傻瓜……你实在好傻……」
厉无痕低叹,突然轻轻执起他已经软弱无力的右手,在冰凉的手心处,小心翼翼地印下充满柔情及怜惜的一吻。
傻瓜傻瓜,你害得我,也同你一般变得痴傻了。
「唔……」没想到一向冷漠如冰的厉无痕会有这般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疏云猛吸口气,登时面红过耳,羞赧不已。
「我从来没有对某种东西产生过非要不可的念头……」厉无痕突然出声道,一双锐眸紧紧盯著他。
「……」疏云被他看得呼吸一窒。
「或许是苦练『静心决』的关系,我自小少言、少笑、少情、少怒……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我心底留下一丝痕迹。」
「……」
「可你出现了,」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他又继续沉声道:「我有一种预感,我这辈子一直在追求能填满我心底缺陷的东西,已然出现在我眼前了,若是不能实时抓住那种东西,只怕我这一辈子绝不会有感到快活的一天,可好梦由来最易醒,含在嘴里,怕融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我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不确定,而又战战兢兢的害怕感觉……」
厉无痕梦呓似的喃喃说著,仿佛在期盼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却又渴望不已的神情,教疏云整颗心几乎拧了起来。
我也有!我也有道种感觉!疏云张口欲言,唇瓣却抖得说不出话来。
「可我也晓得,若因一时的害怕就逃避了,只怕我这一生会落得郁郁寡欢,再也开心不起来,所以,我还是决定要问……」厉无痕抬眸,直勾勾望入他眼底,低声道:「疏云,你愿意抛开师门……跟我走吗?」
跟他走,将一生,交付给自己。
「……」疏云愣愣望著他,仍是一脸迷迷茫茫,也不知是否有将他一番告白听入耳里。
「愿意吗?」轻声的,他又问了一次。
依旧沉默著,疏云突然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回,缓缓站起身来,朝门口方向走去。
被拒绝了……
厉无痕原先闪耀著急切光芒的眼神登时黯淡下来,双掌倏地握起,仿佛在压抑什么似的,紧紧握起。
很难受、很难过,心头好似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块血肉般隐隐颤痛著,可是,宛若无底洞般无边无尽的惆怅感中,却也渗入了一丝丝的安心……自己这一生是注定与「安定」二字无缘了,若他答应了跟自己走,漂泊不定的生活,三餐难饱的粗食,只怕要累苦了他。
「我愿意。」
什么?厉无痕倏地抬起头。
只见原先以为已经远远走开了的疏云,不知何时,已站在他面前,左手握著一杯从桌上拿来的给新郎倌与新娘子喝的合卺酒,仰头饮去半口,而后将剩下的另一半递给他。
浅浅一笑道:「是你亲口说要带我走的,此后,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了。」
合卺酒,只有发誓此生患难与共的夫妻,才能饮的合卺酒……
望著他手中那杯酒,心口陡地一紧,厉无痕伸手接过,仰头一口饮下。
偷眼瞧见他毫不迟疑地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疏云双眸微眯,脸上缓缓绽放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烛火映照之下,更显得他笑靥清俊无比。
咚!一声,酒杯落地。
厉无痕伸长手臂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抓入柔软的床铺中,疏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低喘一声,双唇已然被他急切地覆上,恣意舔吻起来。
双颈交缠,红被翻浪。
粗浅不一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回响在幽暗的室内。
不断地亲吻、亲吻、亲吻……舍不得停歇,几乎要来不及呼吸。
厉无痕从没这么急切地亲吻过一个人,觉得他的唇瓣又软又甜,就如同天下间最顶级芳醇的美酒,令人永远品尝不够似的深深沉醉在其中。
「嗯……」鼻息交错,疏云受伤的右手无力地瘫软在一旁,而左手则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指骨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疏云……」厉无痕轻唤他的名,低沉嗓音含著的热度,令他身子泛起一阵甜美颤栗。
伸手解开他的衣襟,手掌覆盖上去,疏云的肌肤很湿很凉,宛若一块上好的丝绸,触手滑腻温润,更有别于一般女子的松软,反而很有韧性惮度,令人很快便摸上了瘾……
厉无痕半敛黑眸,冰凉的唇瓣虔诚而饥渴地吻在他性感的锁骨上,感觉他的轻颤,从没有过的怜惜之情悄然在心底滋生。
「唔……」不断洒落、蜻蜓点水似的细吻将情欲累积到极限,难以纡解的焦躁感,逼得疏云眼眶湿润。
「怎么默不作声?你平常不是聒噪得很吗?」厉无痕实在看不下他将唇瓣咬出斑斑血痕,指腹怜惜地摩挲著他的唇缘。
疏云抬眸,视线与他对上,脸庞流转过一抹难为情。
「好像……在作梦一样……」
厉无痕被他奇怪的话语逗笑,「你跟先前那个动辄强吻我的大胆家伙是同一个人吗?」
疏云脸一红,呢喃道:「我可能是醉了……」被吻醉了。
「那,我做一些让你清醒的事吧……」
「啊!」
忽觉下身敏感处被他手掌覆上,疏云不由得低叫一声。
「醒了吗?」
隔著一层布料,修长坚实的手指在他逐渐硬挺起来的部位轻重交加地搓揉著,太过猥亵的亲昵动作,加深了疏云脸上的羞耻红晕。
平素很大胆的家伙突然羞怯起来,异常惹人怜爱,厉无痕哑声询问:「跟男人做过吗?」
很想、很想跟他赶快结合成一体,却不知晓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疏云强忍被他抚摸的快感,左手伸长,环住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我说过了……我只好你的男色……」不甘心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疏云扯开他的衣襟,细细啃咬他结实的胸叽,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像小猫般的爱情表现,令厉无痕舒服地轻哼一声,「十年前你才几岁啊?才欺负一下就哭得稀哩哗啦的,个子又矮,没想到内心挺早熟的。」
「别一直提我个子矮啦,那是十年前的事,我现在可不输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见过多少人,也有过一些红粉知己,但我始终就是忘不了你。」疏云边说边褪去他上身的衣物,就著烛火,眼角余光讶异地瞥到他背脊处覆了十几道青白交加的鞭痕,当下只觉眼泪差点要喷出来,又心疼又不舍地询问:「你背上怎么伤成这样?」
厉无痕耸肩一笑:「这也不算什么,别忘了我是做什么要命买卖……好,你别这样看我,我老实招供了,这伤是那年我擅自逃出生死楼找你私斗,被楼上逮回去后,挨了他十几鞭才留下的……你别哭丧著脸,这伤早就不痛了。」
唉,早知道他听了眼眶会红成这样,自己就不说了。
「反正……反正我从以前就是个爱哭鬼……」疏云抱紧他,有丝难为情地将泪水尽数抹在他肩上。
听他如此自嘲,厉无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一抹莞尔表情笑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你拿著创伤药来找我那时,边哭边嚷著下回要跟我堂堂正正决斗呢。」
「你那时一定觉得我很蠢吧……」语调充满自暴自弃的意味。
「没有,找只想著,打从出生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可爱的家伙。」
疏云从他肩上抬起头来,满心窃喜却又不敢置信:「可爱?你那时有觉得我可爱吗?怎么我只瞧见你不耐烦的模样?」
「我偷偷在心底想,你自然不晓得。」厉无痕脸上露出一抹恶作剧得逞似的笑意,宛如冰雪融化、大地回春般的俊朗模样,教疏云一时看痴了。
「……怎么办?」
「嗯?」
「我现在好想一口吞了你喔。」疏云在喉间咕哝一声,左手不规矩地下滑到他股间,焦躁地摸索著,而胯下的硬挺更是挤在他的腹间,蠢蠢欲动。
厉无痕身子陡然一僵。
「……原来是这处吗?」
「什么?」
猎物还在懵懂间,厉无痕不发一语地将他压制在身底下,动手三两下便褪去他的衣裤。
「啊!你做什么?」疏云惊呼。
「是这里吗?」不顾他徒劳无功的微弱挣扎,厉无痕动作强硬地扳开他膝盖,疏云最羞耻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啊……等等……」
因长年使剑而长了硬茧的手指在疏云滑嫩的臀瓣处来回摸索,太过情色的试探引起的强烈快感,令他下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别怕,让我看……」厉无痕哑声低喃,将他膝盖整个儿屈起,隐藏其中的羞涩私处因接触到冰凉空气,而不住妖娆地收缩著,好似在散发妩媚诱人的邀请……
厉无痕一时情不自禁地,缓缓将右手食指探入其中……疏云膝盖一抖,火热的内壁猛地收缩起来,将乍然侵人自己体内的异物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疏云羞耻难当地用手臂遮著脸,不敢去想像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好像太紧了,用点药吧?」
疏云点点头,可一下子又猛摇了摇头。
「怎么了?」
「可、可不可以换我在上面?」疏云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道:「我作的春梦中,一向是我在上方的……」
「……」深默。
「我保证会很温柔!」
「……」脸庞僵硬到不行。
久久得不到男人回应,疏云只好一脸委屈地瞪著他:「好吧,这次先便宜你……不过下次要换我喔!」他不死心地加个条件,身为男人该享有的权益他绝对不放弃。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厉无痕俯下身,低头轻吻他耳边的发鬓:「……现在,我想要你。」
「……」狡猾的男人,居然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疏云轻咬下唇,完全屈服了,深深吸口气,缓慢地放松了紧绷无比的身子。
有了他充分的配合,厉无痕如鱼得水,不再有诸多顾忌。
手指沾了些药膏后,长驱直入他敏感体内,来回松弄著,同时温柔地搓揉他的硬挺,更不住舔吻他平滑的腹部……
疏云几乎要承受不住同时袭来的快感,鼻息渐重,自口中溢出一声声状似欢愉的呻吟,厉无痕一阵口干舌燥,恶劣地将指骨屈起,紧紧顶到了某一点突起上,疏云下肢顿时不由自主发出一阵剧烈抽搐。
「啊嗯……无……痕……我快……我快要……出……来了……」疏云噪音嘶哑地低切哀鸣著,激情泪水缓缓从眼角溢出来。
「忍著……再忍一下就好……」冷汗一颗颗自厉无痕颊边冒出。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低叫些什么了……难耐地踢著小腿,脸庞来回摩蹭著颊边柔滑的被褥,小腹突突地跳著……什么都不求了,什么都不要了,只渴望他早点给自己一个解脱!
「疏云……疏云……你好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握著兴奋充山的硬挺欲望,轻轻抵在他充血的入口处。
只一个含在口中的呢喃赞美,疏云的欲望便瞬间到达顶峰了。
「……!」兽鸣似的低吼一声,浊白的体液登时如雨落般喷洒了出来,濡湿了厉无痕的胸膛及腹部。
「啊……哈啊……嗯……」
「疏云,深呼吸……」厉无痕沉声低喃,缓缓挺进他体内。
「唔……」好痛!身子瞬间破撕裂似的强烈痛楚,令疏云脑袋一阵昏黑晕眩,不由得自口中连连发出求饶似的哀鸣,无数敷泪水、唾涎、汁液在他俊俏的脸蛋上纵横交错,模样好不狼狈可怜。
「疏云……疏云……」厉无痕不住呢喃著他的名字,俯低上半身,张嘴咬住他敏感的乳尖,伸手不住搓揉他有些萎缩的欲望,他身子绷得好紧,差点令他动弹不得。
舌尖在他胸前的敏感突起不住打转、舔弄,激发出一阵轻颤,手指更不停在他脆弱部位搓抚挑弄著,帮助他舒服点。
得到爱人温柔的抚慰,逐渐地,下半身不再是只有痛楚的感觉,当他火热的欲望不住摩擦过体内某一点时,一股几乎要麻痹四肢百骸的快感,电流般在脉搏里四处流窜,腰肢一阵酸软无力,自口中溢出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撩人。
「啊嗯……无痕……无痕……」
「唔……」厉无痕紧紧抱住他身子,不住亲吻他脸蛋、眉宇、颈处……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激动过,连向来稳如磐石的双手也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著。
莫怪乎楼主总是耳提面命底下一批杀手们莫要沉溺于色欲情爱之中,他从来没想过。跟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竟会是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
肉体不断交错、融合,窜流在血脉中的激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还是两者同时并存著?
只觉得就要这样死去……
「无痕……我爱你……我爱你……」
疏云边啜泣边低喃,伸手搂住他的头项,神情恍惚地不住亲吻他的下颚,似乎也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唔……」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厉无痕顿时心神失守,低吼一声,滚烫的热流瞬间全数冲进了他体内,猛烈拍击他敏感的肉壁。
「啊啊——!」同时间,疏云也泄流了出来,浓稠的情意喷湿了两人一身。
啊啊,真羞人的声音!那两名大男人在上头做什么呀?床板底下的新娘子,将头顶上方两人令人脸红心动不已的低吼呻吟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露出满脸疑惑,偷眼悄悄看向一旁,同样也是被绑成粽子模样的新婚夫婿。
这时。就著微弱光线,她才第一次看清楚了,父母为自己选定的自己未来要侍奉一生的良人,虽说他破绑起来的模样有些狼狈,也不如方才那名柔声安慰自己的男人好看,可却也是一副斯文老实的模样,看久了……还挺顺眼的……
察觉他美丽的新婚娘子一脸天真无邪地瞧著自己,王财人不禁满脸尴尬地动动下身,眼睛不知该住哪里摆才好!
不久,两人上方再度传来一声声激情的喘息。
「啊啊……」
好像很压抑又很痛苦的声音,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呀?新娘子不解地睁大一双灵动眸子。直勾勾盯著王财人看。
耳根子彻底烧红,王财人别别扭扭地假咳了声。终于缓缓开了口:「呃,娘子,等以后咱们要生娃娃时,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
夜风飒飒,凉寒似水,充满了肃杀之气。
一半的月色,似乎也因为恐惧而悄悄隐入了灰蒙蒙的暗色云朵之后。
半夜时分,正是气温最凉寒的时候,厉无痕一身黑衫,无声无息地自一间宅院之中鼠窜飞出来,手提利剑,足下不停,一路狂奔到不知名的地方,身后,一抹黑影有如鬼魅般紧紧跟著他,穷追不舍,像是永远甩不掉的恶梦。
直奔到一处四下无人的空旷之地,厉无痕身影方歇。
叮!一声,利剑出鞘,一泓月华般的冷冽剑芒横映在厉无痕面无表情的阴沈脸庞上。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偷偷跟著我。」
迟疑了几秒,一抹黑影终于缓缓自树后现身。始终蒙著半边脸庞的黑布已然取下,露出一张朴实无华得令人一见就忘的平凡脸庞,这人,赫然便是厉无痕以为早已死去多时的生死楼楼主莫继天!
「你没死?」虽然早有预感,但当亲眼见到时,厉无痕仍不免心头一震,说不出是痛心还是愤恨。
绝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了,不由得他不信!
难怪一直甩不掉段鹏天一伙人,莫继天为了随时掌握手下众多杀手的行踪,自小就在他们身上染上一种奇特的香气,能在同一个地点飘而不散长达三天之久,使得生死楼上下所有人皆不敢兴起叛逃念头,因为莫继天处置叛徒的手段,绝对超出残忍二字所能形容的限度。
「是。」
「叛徒也是你?」
「不错。」
「为什么?」厉无痕无法接受他居然如此轻易就承认,气得浑身颤抖,嗓音嘶哑地怒吼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接了一桩大买卖……生死楼最后一桩大买卖……」幽幽沉沉的嗓音回荡在夜色如墨的空地上,有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意味。
「一桩毁了生死楼的买卖?」厉无痕问得一针见血。
「是。」仿佛察觉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莫继天很干脆地一一承认。
「为什么接下?」
「你说呢?我还能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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